艾勒華是上流精英,英俊富有,他那樣的男士,普遍都擁有很多像她這樣的女僕,並可以讓她們對他俯首貼耳。但如今,一切都的確顛倒了。
艾勒華焦慮地在甲板上踱來踱去,任何睡意也沒有。
夜已非常深了,水手們已開始輪值夜班。周圍只有船破浪前行的「嘩、嘩」聲以及甲板發出的「嘎吱、嘎吱」的怪叫聲,和「呼、呼」的風聲。
他非常想抽煙,然而甲板上禁止一切煙火。
他雙手靠在船欄上,瞧著一弓彎月隨著海面的起伏,映在水面上,被弄成了一道道折皺。
他心裡非常焦慮,升騰起一股痛苦的渴望還有一種挫敗感。如此下去不行,再過一會兒,還是壯大膽,再敲敲她的房門。
實在是令人難以想通,莫非是她撞見鬼了嗎?在英國時,他對她那樣好,送她禮物,恭維她,然而她此刻彷彿對他如陌生人似的。並且他親眼看到她與船員們放縱地打情罵俏。他們肯定會喜歡她的純真與可愛的。
艾勒華不願責備這些船員們,男人嘛,還不都相同。但是最令他氣憤的是大塊頭內德的那對可惡的眼睛,它們像死魚似地總是盯著海蒂,他老是出現在海蒂的身邊。假若能再次獲得海蒂,艾勒華願滿足她的所有要求,願為她做一切事情。
艾勒華清楚內德想幹什麼,他也想從海蒂那兒得到他想獲得的東西。
對艾勒華來說,嫉妒可是一種從沒有體驗過的新的情感,他始終不喜歡嫉妒。他壓根不喜歡。他想,海蒂對他是忠誠的。她應當明白,他確實十分關心她———這是他這種身份的人做得最好的了。等返回英國後,他將想讓她在莊園裡擁有一座屬於自己的小木屋,他可以養活她的。或許他的錯誤,就在於未告訴她這個想法。
他搖了搖頭,不久又回到了現實中來。艾勒華發覺,當海蒂清楚他強烈需要她時,她就會得到極大的滿足。她要他求她,就像從前常求她一樣。他得讓海蒂知道,她能夠依靠他,沒有比依靠他更好的了。每個人知道,女人要有一位男人來保衛,為她做一切的決定。
他想像著當他告知她這一消息時,她滿臉高興的表情。
她將會如何感激他啊!想到她那優雅的體態,他的心就隱隱疼。從獲得她的那天起,他就有一種美好的感覺。他喜愛聞她身上獨特的香味,喜愛撫摸她光滑的胴體。
艾勒華一本正經地理了理領帶,摸了摸鬍子,嚴肅地走下了甲板。
他應當與海蒂直接了當地談談。
海蒂呆呆地坐在那張小床上,仔細地思考著玫羅麗的要求。
玫羅麗也是人,提這種要求並不過份。
她毫不介意告訴這位年輕的小姐做愛的過程,然而要讓她躲在一邊窺視她同別人做愛,海蒂卻從未經歷過。這位年輕的小姐肯定是鬼迷了心竊了,她是如此堅決地要求她同意她的要求,她那美麗、高雅的臉上滿是自信的神情。
每當玫羅麗遇見困難時,她老是知難而上,肯定不輕易放棄。
海蒂想拒絕她的這一特別的要求,然而玫羅麗小姐總是想盡辦法地得到她想要獲得的東西。當初在涼亭裡,她就不得不屈服於玫羅麗的威逼。然而說也奇怪,自從那天起,她們的關係變得更為密切了,成了一對知心的朋友。
海蒂反覆地想著,她清楚自己終究會按著玫羅麗的意思去做這件事的。想到這,她禁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但是,她立刻又收斂了笑容。
內德可能說些什麼呢?
她明白,這件事情肯定不能讓內德知道。男人們對這種事總是會驚詫的。
她非常希望內德此時此刻又在她的身旁,她想要內德的撫摸。然而剛才他一看見玫羅麗,就嚇跑了,消失無影無蹤了。
此刻,門外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莫非是內德又回來了嗎?
但是,她又聽到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她清楚這絕不是內德,由於內德從沒有敲門的習慣。
她忍不住笑了,來的肯定是艾勒華了。自從離開倫敦後,他每夜都要沿著這條狹窄的過道,悄悄地來敲她的房門,乞求她讓他進來。但是,她每次都毫不客氣地拒絕了他。他此刻肯定都急死了。
她要給他一些教訓。她飛快地翻下床來。
「進來吧。艾勒華,」她忽然拉開了房門,艾勒華幾乎摔倒在門裡。
艾勒華定了定神,馬上恢復了常態,一把捉住了她。
「噢,海蒂,你總算肯讓我進來了。」
他的手牢牢地把著她,頭鑽入她的胸前,全是煙味的夾克衫緊挨著她的身體,他的手激動地在她身上亂摸一氣著。
口裡呼出逼人的煙酒味。
「我非常想要你。」艾勒華呢喃說道,徹底忘了剛才自己在甲板上想好的要對她說的話。
艾勒華牢牢摟著海蒂,頭在她身上蹭來蹭去。她有些暈眩,一種熟悉的快感從下邊升了上來。她盡量保持著鎮定。
「好了,艾勒華,放開我。」她堅定地說道。
假若她此刻就讓步,事情又會回到以前的老樣子,她還會被這位年輕的少爺當成是一位蠢笨的鄉下姑娘。他還會認為他想什麼時候來滿足生理需要,她都得滿足他。
艾勒華漸漸才明白過來,海蒂正極力地反抗著他。他鬆開手,詫異地低頭看著她,露出非常少有的笑容。
「海蒂,你不樂意看見我嗎?」
她退到離他一臂之遠處,肯定,我不想看見你。「
「好,那麼……」他又禁不住地向海蒂撲去。
海蒂靈敏地側身一跳,挨著床邊坐下來,她指著對面角落的一把椅子。
「坐下來,艾勒華,」她嚴肅地說,「我們要談談。」
「談些什麼呢?」艾勒華嘻嘻笑地說,「我清楚你想些什麼,我所想的同你一樣。」
「你聽我一點點說,你如果不想聽的話,就出去好了。」
海蒂憤怒地說。
艾勒華聽見這句話,氣得渾身發抖,他不相信海蒂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她如何是這樣的人。
「你如何敢如此對我說話……」好半天,艾勒華才蹦出這樣一句話來。
他看到海蒂面無表情的樣子,忍不住將音調拖得長長的。過了不一會,海蒂認為他要離開了。然而他正被慾火折磨著,臉色煞白,他必須乖乖地癱坐在椅子上。
「我不清楚,海蒂,這不是你。」
海蒂將手交疊地放到膝蓋上。她雙腿優雅地合攏在一起。艾勒華的雙眼不斷地在她的胸部掃來掃去。她心中非常明白,他恨不得能看透自己這件薄薄的晚禮服,可以好好地玩賞自己那對棕褐色的乳頭。
「這就是我,一個嶄新的愛。艾勒華,此刻我們應當坦白地談談了。」
「這同樣正是我來這裡想辦的事……」他慌忙說。
「你讓我說完好嗎?」
「噢,行,你說吧。」
「我此刻已不再是客廳女傭了,我已是小姐的貼身女傭。
我不可以讓你隨意地想獲得我,就能夠獲得我。你應當為我做些什麼,來獲取我的歡心。「
艾勒華此刻才明白過來了。他的雙眼依舊有慾火的餘暉,眼裡還有一些另外什麼的———一種新的尊重。
他勃起的陰莖脹得更加大了。
「討你的歡心?哼!」
海蒂發自內心的笑了。她認為她有辦法可以控制住艾勒華。這辦法的一開始要教會他自願地為她做一點事情。
「我應當做什麼……什麼事呢?」
「等等。讓我先想想。」海蒂愉快地說。
「你要錢用嗎?」
「不,我不需要錢。」
「那麼,你要我做什麼呢?」
「你得按照我說的去做。」她說。「假若你可以讓我高興起來,我會報答你的,要不然,你再也別想從我這獲得一點快樂。」
艾勒華詫異地舔了舔嘴唇,他的雙唇有點發抖。
「我……我不清楚你的意思。」
他寬大的臉漲得紫紅。他從椅子上跳下來,跪在地毯上,呆呆地望著她。海蒂禁不住想笑出來。到了此刻,艾勒華還是這樣虛張聲勢。
「告訴我,你將依照我所說的去做。」
「我將依照海蒂所說的去做。不管她說什麼。」
說完此話後,他顯得是如此的順從。海蒂讚賞地拍拍他的頭,撫摸著他那全是汗水的前額。
「你肯定會的,你會做得非常好,對嗎?你會表現得如個確實值得尊重的紳士一樣,為他所愛戀的小姐做出所有。」
艾勒華使勁地點了點頭。
「我願成為海蒂最心愛的人。確實,我會的,如果我擁有了她,我就會為她做出她想要的所有。從我們航海起程的那刻起,我就要永遠這麼做下去。天呀,我想瘋你了。我馬上忍受不住了,我能……」
海蒂裝出一副不悅的樣子。
「你提這種要求?你走吧。你還認為這是從前?悅耳的話不會再感動我了。我想你會清楚的,看來你是需要得到一些教訓了。」
艾勒華又沮喪地回到椅子裡,一副喪家犬的樣子。
「對不起,我應當做……做什麼呢?」
海蒂鉤起食指,若有所想地輕柔敲了幾下上嘴唇。
「你應當表現出你準備按我的意思去做。」
「好吧。我如何才可以表現給你看呢?」
海蒂雙眼忽然一亮。「去,去櫥櫃那把我的梳子取過來。」
艾勒華趕忙過去,高興地把梳子拿了過來。一想到他依照她說的去做,海蒂就感到極其興奮。艾勒華是上流精英,英俊富有,他那樣的男人,平常都擁有很多像她這樣的女僕,並可以讓她們對他俯首貼耳。但如今,一切都真地顛倒了起來。
艾勒華呆呆地看著她。她又一次被他的身體的魅力所吸引住了。雖然他不如內德高大,然而艾勒華體態更為勻稱,身體更為健康。他的強烈熱情和充沛的精力也總吸引著她。
此刻她正體驗著他生活的另一面,使艾勒華屈從將是一種新的挑戰。
艾勒華的呼吸正在加快,他緊裹在全是煙味的夾克中的胸膛快速地上下起伏著。還未等海蒂發話,他就開始動手脫衣服,最後只剩襯衫和內褲。他的壯實、全是肌肉的臀部鼓起來貼著他緊身的褲子。
海蒂拿起梳子使勁地打著他的屁股,艾勒華喊了一連串快速的、被壓抑的呻吟聲。雖然有厚厚的內褲遮擋著,然而擊打的聲音聽上去依舊非常脆。開始艾勒華還硬撐著,不久,他就開始扭動屁股,盡量去躲避每次的拍打。
「別動身體!」海蒂命令道:「假若你不服從,有你好看的。」
「求求你,海蒂。我馬上挺不住了。」
海蒂舔著嘴唇,站起來,圍著他轉了一圈。艾勒華抬起充滿著失望與慾望的臉看著海蒂,海蒂一看見他那張臉,膝蓋就發軟。
她並未料到事情那樣順利。艾勒華為討她喜歡,心甘情願作踐自己。她像喝了豐收的美酒一樣,非常興奮。
「你此刻是一位壞東西,對嗎?」她壓低聲音,「你實在太淘氣了,年輕人。」
「確實,不錯,是這樣。」他輕聲應道。
「你此刻並非我的主人了,對嗎?告訴我你此刻是什麼人?」
艾勒華輕聲說道:「我是一個……壞……東西。」
「對,你就是一位壞東西,我們應當如何對待壞東西呢?」
「揍他。」他的聲音如同蚊子的聲音一般大。
「我聽不清楚。」
「揍他。」他放大聲。
「這就對了,揍他。」她接過話說。「要不停打他,直到他求饒為止。」
「確實。噢,天啊。」艾勒華不禁呻吟起來。由於現在海蒂一抬腿,已坐到了他的頭上。
艾勒華每發出一聲咒罵,她就用兩腿使勁夾一下他的頭,最後,她又跳下來,解開他的皮帶,扯下他的內褲,脫了下來。接著,她又挽起自己的睡袍下邊,在腰上做了個結。
艾勒華紅腫的屁股和多毛的大腿顯得十分興奮。海蒂使勁拍打著他的屁股,他的屁股有節湊地抽動著。她的手掌微微作疼了。
艾勒華不敢發出聲響來,只有聽見他壓仰的哼哼聲。她把手指輕柔地撫摸著他的小腹。
「此刻接著懲罰你,」她摒著氣說。「我要瞧瞧你屁股是如何變紅的。」
噢,這樣有趣的遊戲。她將在幾個小時裡,始終用更為新奇、更為卑賤的方法來懲罰他。她早應當想到,艾勒華就該受到如此的懲罰。
她記憶自己在莊園做女僕人時,艾勒華與高傲的女教師之間朦朧的曖昧關係來,她叫什麼來著?噢,是了,是坦普頓小姐。當時,大家經常聽到從育嬰室裡傳來的坦普頓小姐的呻吟聲與叫喊聲。這或許是艾勒華正在為他的女教師獻身吧。
海蒂使勁抬起手,用梳子的背面再次開始拍打他光溜溜的屁股,梳子與皮膚的撞擊聲的確悅耳動聽。艾勒華的屁股不斷地顫抖著,顏色變得越來越紅,他彷彿忘記了四周的一切,他像小綿羊似的哼哼著。
海蒂累得直起了腰,艾勒華依舊順從地在地上伏著。他的頭低垂著,四肢顫抖,一副惹人喜歡的樣子。海蒂決定首次教訓到此為止。
「我可以起來嗎?」艾勒華謹慎地問。
「你不可以有點禮貌嗎?」海蒂喝斥道。
「請問我可以起來嗎?」
海蒂笑逐顏開,「你還能夠說得更加動聽些。此刻你再說一遍,你要盡你所有努力,對我表示尊重。」
艾勒華沉默了一會兒,接著抬頭凝視著她,他的眼裡既有乞求又有敬佩,海蒂看到此情此景,更為興奮。
「請問———小姐,你准許我站起來嗎?」他津津樂道地問。
「能夠站起來,」海蒂愉快地說,「不要放下襯衫,走到我身旁來吧。」
艾勒華咬著牙關使勁地站了起來,他的屁股上一股股鑽心的刺痛,他聽話地把襯衫依舊捋到腰上面。
「轉過身去,讓我瞧瞧你。」海蒂說。
她冷眼看著他那醬紫色的屁股,它與他雪白的其他部位形成了鮮明的對照。他扭頭看著她的臉,急迫地想獲得她的讚揚。海蒂也清楚他正狡猾地察看自己的表情,她所以就努力作出一副毫無表情的樣子。
海蒂忽然笑起來,「你是個非常乖的人,我會讓你獲得我的。」
艾勒華結巴地說些道謝的話。他穿上那件全是煙味的夾克,走出了房間。他一面走一面甜蜜地回憶著剛才的那一幕,臉上全是崇敬之情。很快,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