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沒有花多久時間就查到,影碟丟失那天,有一個送信的人送來一封快件,那個信差可能進入費的辦公室。那些清潔工都是有經驗的人,已經工作了多年,似乎不可能為一張影碟冒那麼大的風險,把工作丟掉。除非有人偷偷地使用過它,否則就根本不會知道那是一個很特別的影碟。租一張影碟並不貴,認為是清潔工偷了它是毫無理由不合邏輯的。
那些信差就不同了。花了很長時間,珍妮才查出那個信差是被臨時雇來的,並且在那影碟丟了兩天後,就辭職了。那個經理並不喜歡那個眼珠滑溜溜亂轉的男孩,但除了他放棄他的工作這一點,他也沒有由抱怨他。
珍妮按照那個信差的地址,找到他的家,但只有他的母親在,而他的母親不知道那個年輕人現在在哪裡,她不感興趣的態度表明她說的是真話,並且那位母親看起來在二十年或更長時間裡早就沒有強烈地性經歷了,這一點認識珍妮很自信。因此她並沒有用過那張影碟。珍妮在他家附近轉,試圖找到那個失蹤的信差,西格蒙得在哪兒?
那個用眼睛不懷好意的看著她的年輕人,終於告訴了她惠彼特在哪裡的線索。他就像一根羽毛若有若無的影響著她,他似乎是一個竊賊,一個幾年前被警察抓獲過的盜車賊。現在他正緊緊地盯著她,彷彿她是一個屏幕上的演員,一個市場上出售的時髦洋娃娃。
珍妮開始感覺到很不舒服。她本來是不希望一個人到這個骯髒的地方來的,在這裡她感到一點也不快樂,甚至有點害怕。她雖然一直努力告訴自己是安全的,但她一直沒有感覺到一點安全。她向費報告時,沒有告訴她自己將必須去哪兒找惠彼特,並且費也不反對她一個人單獨行動,她們只討論了一下珍妮應該給多少錢贖回那個影碟。費實際上很忙,因為第二天她又要去科學學院參加一個講座,她有點心不在焉。
如果用一個比較準確的話來說,惠彼特是活在一個老城區邊緣的小鎮上,它的大部份已被草和野生動物所覆蓋,它一邊連著朱區森林邊緣,生長著茂密的樹木,另一邊是遠離老城區的海洋。這裡到處是廢物和垃圾,以及拆毀的建築物,就連這些也會漸漸消失的。
顯然惠彼特是生活在這個垃圾世界的某個角落裡,因此珍妮必須去那裡找到他,要回那張影碟。
珍妮搭上到唐賽得鎮的公共汽車。那個城鎮比較整齊、單調,雖不醜陋,但也沒有吸引力。人們終於知道控制他們的生育、使生活不太擁擠。那個城鎮裡到處是廣場、開闊的草地和小道,並且到處種滿了樹。據說曾經有一次一個人因為坐在他鄰居的院子內而被他的鄰居殺死。調查統計,在這個城鎮裡犯罪率幾乎是百分之百(但朱區根本沒有犯罪)那些心理學家總是為那些罪犯巷辯護,「助長」了犯罪。人們已不再飢餓,不再每天忙碌了,似忽應很快樂,每天都有許多時間消遣,可是為什麼要犯罪呢?珍妮從來沒有碰到過犯罪,並且還相信根本不存在什麼犯罪。
有一些關於老城區的謠傳,它只給那些希望在他們生活中有一些刺激或恐懼的人帶來一些幻想。珍妮不可能相信這些,也不理解這些謠傳。她知道城市已經消失,並且所有的城市都已消失,就像潮水掃過一樣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是一些垃圾等待清除。有一些人特別不適應,因此他們就住在那些垃圾之間。
在此之前,她從來沒有去過唐賽得鎮,就像在這個城鎮附近,惠彼特生活的地方一樣,這裡也使她有點震驚。但她並不相信這裡對她有危險,危險的時代已經過去,過去這裡盜賊猖獗,從被他們打碎的汽車裡都能抓到罪犯。到處是這樣或那樣的謠傳,但珍妮想這些只是滿足那些老太太們的幻想,她們從中可以得到一些刺激,使她們無聊的生活感覺到一些充實和滿足。
在珍妮的身後是唐區,一些方整的房子散落在那小山上,那些小山上都長滿了樹和開著花的植物,使它從遠處看起來很柔和,在那山頂上是科學學院,就像是一塊蛋糕上的冰塊,閃著亮晶晶的白光。在珍妮的前面是寬闊的沙漠,是一個荒涼的,狂風肆虐的平原,遠處有一座像是遭受折磨、搖搖欲倒的塔,以及一些巨大的混凝土的建築,整個景象就像一個身上的肉已經腐爛,被風吹去的破碎的頭顱,惡魔似地張著爛掉牙齒的嘴在朝她獰笑。只有那像鐮刀劃破天空的高速公路有一個很優美、乾淨的線條,偶然它上面開過一輛計算機網路汽車,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朝她眨著眼。她從來沒有坐過這種汽車,它是十分昂貴的。
她現在是從遠處看著它們。但那老城區使她害怕、震驚,也使她氣憤。她曾完全相信,它已經消失了,幾乎完全化為平地。然而現在它正奇怪地、邪惡地盯著她,抖動著、摩擦著她的裙子,歡迎她來到它的懷抱。
過一會兒將有一個高高的很友好的男人會和她見面,儘管這種想法不斷在她腦海裡浮現,但她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她生來就有男人的身體會做任何壞事的想法,她突然想起威爾,費的可怕的朋友,那個影碟的製作者之一。那個男人是一個原始的野獸,一個有趣的、但又令人恐懼的野蠻人,珍妮心裡暗暗地想著,開始朝前走。如果這個老城區危險,她應該知道,並且那些警察們應該使他們的市民遠離那些危險。因此這裡沒有危險,只是陌生罷了,她一直這樣安慰自己。
她穿過佈滿灰塵、雜草叢生,到處是瓦片碎石的地帶,終於完全遠離了唐區,並且發現走在一條坑坑凹凹的破爛的道路上,到處都堆著垃圾,四周都是簡陋的破房子。當她走過那裡時,那裡的人們偷偷地看著、議論著她。珍妮終於在一個懶懶地靠在牆壁上的女孩子面前停了下來。
「嗨,」
她猶豫地說:「我想找一個叫惠彼特的人,有人告訴我他住在這裡某個地方,那不是他的真名字,」
她又急切地補充說:「這只是他的綽號,我想。」
她很緊張。
她停下話來,沉默著,那個女孩上下審視著她,她也正看著那個女孩。終於當那個女孩開始說話時,她的聲音很小,就像她的喉嚨有什麼毛病似的,很小,但很平靜。
「惠彼特?」
她咕噥著問。
「是的。」
「那裡,在哈佛威那裡。」
「哈佛威?」
「就那裡。」
那個女孩有點不耐煩。
「是的。」
珍妮說,她現在很奇怪,但她的恐懼減弱了,「為什麼叫哈佛威?」
「就是那個管子,到那裡去找?」
「那個管子在哪裡?」
「那兒。」
那個女孩指了指,就彎著腰,消失在一個角落的拐彎處。珍妮站了一會,開始朝那個女孩指的方向走去。現在她離開唐區更遠了,越深入這個地區,也就越接近那個老城區。
她在惠彼特的管子裡找到了他,只有小夫瑞特和他在一起。當她和惠彼特說話時,夫瑞特一直蹲在她的身邊。她前額流著汗,鼻子嫌惡地聞到一股性器官發出的氣味,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經歷。
夫瑞特的手臂似乎比他的腿還長。
惠彼特很單薄,一雙飢餓的眼睛不斷地滑溜溜地亂轉,在同一個時間裡,那兩隻眼睛似乎可以看不同的方向。當珍妮來到時,他只掃了她一眼,使她感到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羊毛衣裙,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她的黑髮鬆開來,披在肩上。完全是很普通的打扮,但沒有人像她這樣到哈佛威這個地方來。
「他們叫你惠彼特。」
她一到就問。
「什麼事?」
「如果我能找到一個叫作惠彼特的人,我將告訴他一個好消息。」
她得意她笑著說,這是一個艱辛努力的結果。
「什麼樣的好消息。」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惠彼特。」
「我就是。」
「什麼是你的真名。」
「惠彼特。」
「我問的是你的真實姓名。」
他舔舔嘴唇:「西格蒙得。」
他嘟嚕地說。
「是關於一張影碟。」
那兩個管道裡的人沉默了,就好像他們變成了石頭,沒有一點聲音。她開始感到緊張。管子裡靜得怕人。她一看到他的眼睛就知道他有那張影碟,她的心臟劇烈跳動著,過了一會兒,她感到有點可憐他,並且想知道那張影碟到底有多麼大的魔力。
「影碟?」
惠彼特終於開口說話了。他努力使自己的頭腦清醒。
「你知道我的意思。」
珍妮溫柔友好地說,「我們現在要收回它。」
「你說你們需要它?」
夫瑞特問道,珍妮感到有一點震驚,竟然他也能說話,似乎他只是一個接近人類的人猿。
「我是那影碟主人的代表,它不應該流落在外面,我們知道這一點,我們會給一些補償金。」
「我需要時間來考慮,」
惠彼特說,他很少誠實。他應該承認或否認那張影碟的存在,他現在還不能作出最好的選擇。
珍妮盡力盯著他滑溜溜亂轉的眼睛,「我們知道你偷了那張影碟。它會傷害你的,現在把它交回來吧。」
「補償金呢?」
夫瑞特說。
「因為你將發現很難放棄它,儘管你並沒有權利得到它。我們知道這一點,我們也知道它是什麼。」
該死的費,這可是警察的工作。
惠彼特終於做出決定,「你明天這個時候再來。」
他說。
「為什麼不是現在?」
珍妮不想再到這個鬼地方來了。
「它現在不在我這兒。」
「明天,」
珍妮冷冷地說,「把它還給我們,並且你會得到一筆可觀的補償金,否則,我會報警的。」
惠彼特暗暗地笑了笑。當珍妮開始往回走時,那暗笑聲還在她耳邊迴響,在回唐賽德鎮的路上,她一直希望能把腳上哈佛威的灰塵抖掉。
當那個可愛的唐區女孩走遠之後,惠彼特開始絞盡腦汁想著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她失去那張影碟,而同時他也沒有那張影碟,但他不能和那個女孩子失去聯繫,因為她知道那張影碟是從哪兒來的,並且她是目前唯一和那張影碟有關係的線索,是他能奪回那張影碟的唯一希望。
他可以向她承認它已經丟失了,然後慢慢地跟蹤她,直到她找到那張影碟,然後再從她手中搶回來。比較奇怪的事是她被派來找那張VR影碟。它一定很昂貴,否則那個影碟的主人丟掉它之後,可以再製作一個,除非這張影碟是很特別的東西。它是很特殊,他知道這一點,他看過它,但它是唯一的嗎?為什麼影碟的主人這麼焦慮地尋找它呢?為什麼他們不再複製一個簡單了事呢?
對於影碟,如果有人做過一個,就一定會有更多。那種影碟生產線的想法,使他貪婪地流下了口水,但是如果這生產線存在,那麼只能在朱區裡,只有那個他偷來影碟的公司才能生產,就是這樣。他必須首先得到那張影碟,也許最好在他們進行複製之前。這樣他們才會不顧一切代價尋找它。
惠彼特開始冒汗了,實際上他的想法就在於那個「不顧一切代價」上。好一段時間裡,他一直被這個想法弄得熱血沸騰,使他下決心一定要奪回那張影碟。並且一次又一次,這個決心使他頭昏眼花。無窮無盡的錢以及無窮無盡的性經歷就像兩個巨大的目標,使他就像一隻緊張的兔子,他必須實現這兩個目標。他必須把那個女孩抓回來,第二天她會回來的。
是的,那個女孩,這個身上散發朱區的氣味的女孩子怎麼會奇怪地來到哈夫威這個下等地方。為什麼她一個人來?她為什麼不我一個警察來幹這個骯髒的工作?
現在惠彼特的腦子裡正真開始仔細考慮這件事了。那張影碟一定是非法的,肯定是,他們尋找它以便能把它要回去,因為任何人都沒有任何理由擁有它。惠彼特裂嘴笑了,他可以肯定這張影碟也是他們從別人那裡偷來的,也許是從一個計算機專家那兒偷來的,現在他們比較緊張,想嫁禍於他。不要夢想那些小氣鬼會提供什麼補償金,他們只想收買他而已。
現在他,惠彼特,已經很清楚了。他現在擁有他們的寶貝,而警察不是一個威脅,他們只是空架子,他很清楚這一點。並且那影碟是有價值的,十分有價值,除了它能滿足他的需要外,還可以利用它來勒索。
問題在於那些他十分聰明的想法並沒有包括,當那個女孩子第二天來時,問他要那張他根本沒有的影碟時,該怎麼辦。如果那影碟在他手上,他知道怎麼做;他可以假裝去賣它,以便能估估它的價值,這樣才能狠狠地勒索那些聲稱它是他們的那些人,並且仍保留那張影碟,這樣他就既有錢,又有影碟。但是現在他沒有影碟。並且,他也不可能還記得他是從哪個公司、從哪個人那裡偷來的。儘管他知道這很重要,但他根本不記得了。
對於這一點惠彼特有他的好主意,珍妮十五分鐘前才剛剛走,並且可能正在回唐賽得鎮長長的路上,他和夫瑞特可以從哈夫威抄近路趕上她。惠彼特告訴了夫瑞特他的行動計劃,然後他們兩就出發了。在路上,惠彼特詳細地告訴夫瑞特他的點子。
*** *** *** *** ***費現在可以告訴威爾從凱茲那兒得到的消息,從凱茲那兒偷走影碟的賊可能是一個叫費瑪的學院女清潔工。凱茲解釋說他一點也不想自己親自和費瑪打交道,要回那張影碟,他知道她,她是一個嗅覺靈敏,到處在陰暗的角落偷看別人做愛,而又裝著憎惡它們,假裝成自己是一個聖潔的修女。
「也許那個女孩子可以去見見她。」
威爾通過可視電話說:「這個女人不是我所喜歡的那種女人。」
費笑了:「我知道,但我已經一天沒有聽到珍妮的消息了,當我給她打電話時,似乎她不在辦公室。我本想告訴她不要再去找那個從我這兒偷走那張影碟的信差,我要告訴她,那個送信的年輕人已丟掉了它,但我沒有和珍妮聯繫上。」
費解釋說。
「真奇怪,為什麼它老是被丟掉。」
威爾說,「那個信差丟了它,然後你碰到的學生也丟了它,我很想知道那個清潔工是否能保管好它。」
「都是該死的粗心。」
費不耐煩地說。
「你也是?親愛的。」
「你在說什麼?」
「你也丟失了它。」
費沉默了一會,威爾使用過那張影碟,然而凱茲已把他特殊的經歷告訴了她,他發現了那個手套,她也看到過它,聞到它上面發出淡淡的香水味。費開始想把這件事告訴威爾,但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他會認為她瘋了。
「你最好快點去找她,」
她說。「以免那張影碟又丟了。你要溫和一點,大男人,我們不想觸犯法律。」
威爾去看費瑪,他要和費瑪單獨談談,因為他要說的是一個比較敏感的話題,所以當他找到她的住址,先在她家附近觀察,直到她的丈夫出去了,只有一個人在家時,他才去找她。他想指責她是一個小偷,也許就會毫不費力地拿回它,他還想知道她是否用過那張影碟,並且在她身上引起了什麼效果。他是很難在她丈夫面前與她討論這事。
他按了按門鈴,過了一會兒,她出來開門。
他看到她時感到有點驚奇,在他的眼前是一個小巧的、有點潑辣的、年紀較大的女人,當他看到她的眼神時,他迅速感到她內心的慾望,他明顯察覺到她用過那張影碟。
威爾儘管很少使用那張影碟,但對它很入迷,他不敢繼續往下想,思緒急忙回到眼前的現實。
「你是安克斯特夫人?」
「是的。」
「我有一些事想找你談談,不用擔心。我可以進來待幾分鐘嗎?」
「什麼事?」
「我們的公司丟了一件東西,我們很想要回它,可能你見到過它,這是一個敏感的話題。」
威爾接著說:「請讓我進屋談談吧。」
費瑪喜歡高大的男人,並且她也喜歡站在她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襯衫敞開著一條縫,露著他結實的胸脯,並且她可以看到他褐色的皮膚上長著捲曲的胸毛,他看起來很結實,一身發達的肌肉,他的臉很有野性,很有吸引力,他正在迷人地微笑著,他的眼睛是黑色的,好像是一種混合的色彩,並且他的眼睛看起來好像他是那種深懂情慾的男人。那微笑和眼神都使她很激動。費瑪把門打開一點,把那個陌生的男人請了進來。
他們坐在廚房的桌子旁邊。「我的公司前些時候做了一張影碟,安克斯特夫人。」
威爾仔細地解釋說,他還不瞭解那個坐在他對面的女人。「它是一個特別的影碟,並且也是唯一的一張。我們有各種理由認為它是不適合大量生產的,但那張看起來很平常很普通的影碟現在丟了。」
現在她開始有反應了,他看到她的眼睛有點閃動,並且感覺到她開始緊張。
他急切地向前靠了靠,「那張影碟從我們手上丟掉,我們實感到罪過。我必須告訴你,我們很害怕有人可能使用它,然後再控告我們。」
「為什麼找我?」
「你在科學學院工作?」
「是又怎樣?」
「我們知道學院裡有人得到過它,我們想知道你是否看到過它,並且能告訴我們它現在在哪兒。」
他想如果她不吃軟的,那麼他將會來硬的,指控是她偷的,威脅她要報警,使她丟掉那個工作。
「我怎麼會知道那張影碟是什麼呢?」
她發呆地說,她觀察著他就像一隻貓凝視一個老鼠洞似的。但威爾不是老鼠,並且他發現目前的情景很可笑。
「我認為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他有意這樣說,朝她微笑著。
費瑪在她的椅子上放鬆了一下,威爾突然知道她是那種女人,即使一個再怎麼粗心的人也會明白。他看到了她的大乳房,那結實的身體,他的跨部有一點發熱。
「如果我丈夫在這兒,他會把你扔出窗外。」
費瑪說,一個淫蕩的念頭在她的腦海裡浮現,她朝威爾狡猾地微笑著。
「我很高興目前他不在。」
威爾說,太好了,這個女人需要他,這將是很刺激的。
「如果我告訴你一點信息,你怎樣報答我呢?」
她問,她正淫蕩地看著他。
威爾站起來,繞過桌子,緊緊地坐在費瑪的身邊,把手放在她的下巴,輕輕地撫摸,她渾身開始發熱。
「那張影碟。」
他溫柔地說,「那張影碟任何不同的人使用都會有不同的效果。那就是它的特別之處,費瑪,因此,它為你做了什麼?親愛的。」
「不,我不會告訴一個陌生人,尤其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我會出事的。」
威爾向前彎著身,用他的嘴唇輕輕摩擦她的嘴唇,「我理解你的沉默。」
他小聲說,「因此你為什麼不做給我看看呢?」
他吻著她,同時她也有了決定,他幾乎能感覺到她開始向強烈的性慾投降,她是強壯的,同時也對性有強烈的慾望。她一點也不像費所遇到的那個學生所說的那樣。這只表明那個學生是多麼的無知,威爾想。
「你就像那影碟裡的傢伙。」
費瑪喘息地說。
「是我嗎?你在恭維我?」
「你應該是的,他是一個下流的男人,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也許我也是。」
威爾說,他的眼睛冒著慾火。
她狡猾地笑了,她雙眼迷離,看來很興奮,「到我臥室裡來吧。」
她開始發出邀請。
「我想你不會繼續發問的。」
威爾隔著衣服摸著她的乳房。而她色迷迷地看著他,然後站起來,領著他穿過大客廳,走到她的臥室裡。
「首先,我們祈禱。」
她說。
「什麼?」
威爾想可能是他沒有聽清楚。
「跪下,你這傢伙。」
威爾順從地跪下來,她走上前,把手放在他的頭上,威爾朝上看著她,而她把身體向前緊貼,把骨盆壓在他的臉上,她輕輕地迷著眼睛盯著他看。把她的身體貼得更緊,然後睜開眼喃喃地說:「請你做任何事。」
然後又虔誠地說:「你知道一個貧困靈魂的思想,通過我們性歡來交談,就像你顯示怎樣做一樣,阿門!」
「阿門!」
威爾迷惑地說,這是他第一次遇到的最奇怪的祈禱者,她會像以前在影碟裡一樣嗎?顯然它是不可能對她這樣做的。
費瑪讓威爾移開,直到她能坐在床上。她的眼中慾火中燒。
「我在一個酒吧裡工作。」
她說,威爾靜靜地聽著,保持著平靜。她的眼光開始不集中,好像在回憶著影碟世界裡的情景。「我穿著很緊很緊的裙子,也很短。」
她像做夢似的站起來,開始摸著自己的臀部,慢慢地把她的裙子提起來。威爾控制著自己,看她繼續怎麼做,「男人們走進酒吧,把他們的手伸進我的裙子。」
她猶豫了一下,威爾知道她想要什麼,就上前把一隻手放在她的腿上。
「他們把手往上移,直觸摸到我的隱秘地方。」
她的眼睛向下看著他,威爾一直跪著,手指慢慢往上移,發現裡面什麼也沒有穿。
「我的老闆叫傑克曼先生,當我做事時,他都要偷看我的陰戶,他很高大,像你一樣。」
威爾一直保持自己平靜,害怕打斷那似乎是中了魔的女人,他的手摩擦著她的陰戶。
「我來到他的辦公室,並且坐在他的腿上。」
費瑪移開身體,讓出她坐的地方,威爾站起來,坐上了床,然後費瑪坐在他的腿上。她撫摸著威爾的頸子,頭髮在他身上掃動,然後開始解開自己上衣的鈕扣。
「我穿的是緊身衣,很美,我開始脫下它,而傑克曼做著他所喜歡的事。」
威爾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把她一隻碩大、尖挺的乳房掏出來,他低下頭,吻著它,搓揉著它。然而費瑪把乳房挪開,抬起乳房,把乳頭塞進他的嘴裡。
「他吸吮我的乳房,使我感到很舒服。」
她喘著氣說,威爾把她的大乳頭深深含在嘴裡,狠狠地吸吮著,她背彎曲著,喉嚨裡喃喃地說著什麼?
「然後我完全脫掉了衣服。」
她突然大聲地說,然後站起來,開始脫衣服。她很性感,她的乳房很大很沉重,並且渾身充滿著強烈的性慾,威爾的眼睛開始發亮。
「他把手指插進我的身體裡。」
費瑪快速地喃喃說著,她靠近威爾,威爾此時正伸出手,把手指深深地插進她的陰道裡。她的陰道現在很濕,像肉餡一樣柔軟,她幾乎已接近了高潮。他的手指在她的陰道裡攪動、抽插,感覺著她的痙攣。「然後我發現了他的褲子,脫下了它。噢,那是多麼美妙的事。」
她呻吟著,摸到威爾的褲子,伸了進去,小心地把他大而勃起的陰莖掏出來,使威爾的手離開了她的身體。「我崇拜它,」
她說著,把她的臉頰緊緊地貼在他的陰莖上。「我喜歡它,傑克曼先生,我將吻你的陰莖,一直不斷地吻,直到它死去。」
她低下頭,把威爾的陰莖含在嘴裡,當她當開吸吮時,一陣快感傳到他的腹部,她不停地用嘴吸吮著他的陰莖、不停地吞吞吐吐,就這樣吸吮著、吻著、舔著。來回抽動,同時用手指撫弄他的陰毛,搓揉他的睪丸。威爾感覺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知道他將到達高潮了,他希望傑克曼先生快來,否則費瑪清醒時會震驚的。她還沒有停下來,繼續吸吮著他特別堅硬的陰莖,她的一隻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並且感覺到當他失去控制時大腿開始抖動。他的高潮來臨了,他在她的口中開始射精,當他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向後拉時,她把嘴張開來,他的精液流滿她的瞼。威爾從那劇烈的振動中輕鬆下來後,把她臉前的頭髮向後捋去。她把頭向後仰,看著他,同時吞嚥嘴裡的精液。
「我擦乾淨我的臉。」
她說著,拿起一條毛巾,擦乾淨臉。「然後我躺在這架子上。」
她上床躺了下來,伸開手腳,像一隻飛翔的老鷹。威爾看著她展開的裸體,「你捆住我的手腳,然後拿著那個淫具,它就在那兒,並且把它插進我的身體裡,然後再看著我,當我不停地扭動時看著我,同時用那個淫具抽插我的陰道。」
她大聲地說著,她的臀部和腰向上抬起,離開了床面,她的陰戶像小山丘一樣對著他往上挺。
「上帝。」
威爾小聲嘀咕著,在她的床邊迅速地翻找,終於發現了那個淫具。
「把它插進去。」
費瑪喘息地說,眼睛發亮地看著。他把那塑膠製的巨大陰莖的頭部插進她的陰道。她呻吟著,頭開始左右擺動,乳房開始上下起伏。
威爾開始用那個東西抽插了,在這樣做的同時,他用另一隻手摩擦她的兩邊陰唇,他感到它們很奇特,他把它們拉離那個淫具,不停地搓揉它們,對它們十分入迷。費瑪開始還緊緊地咬著嘴唇,漸漸地她開始控制不住了。威爾越來越猛地推動、拔出那個巨大的淫具,感到似乎它的根部完全插入她的陰道。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她開始大叫著,請求著,在床上不停地扭動著,但仍把手和腳一直放在原處,好像真的被綁在哪兒。威爾把那個大淫具突然野蠻地插進去,然後猛烈地攪動,再迅速地拔出。當它深入時,威爾想她應該達到高潮不停地尖叫了,但她只是扭動著、呻吟著,抬高臀部,是如此的劇烈,就像是動物一樣快樂。他感到他的陰莖又開始膨脹,又充滿了原始的性慾。
「現在脫掉衣服,傑克曼先生,騎到我的身體上來。」
威爾匆忙脫掉衣服,並爬到床上。
「不,那個淫具還插在我的陰道裡,你騎在我的身上,開始玩弄你自己的陰莖,噢,太偉大了,就那樣,你就那樣做,並且我們感到十分快樂的,我要它重新回到我的嘴裡,你要為我那樣做。」
威爾騎在那個要求他這樣做的女人身上,手淫著,然後把他的陰莖放進她的口中,她抬起頭,使她的頸子繃緊,閉著眼,開始又吸吮他的陰莖。在他身下的她,下腹不停地上抬、扭動,那個淫具還在她的陰道內。他的睪丸跳動著,他感到他又快要達到高潮了,在她十分激動時,他拔出他的陰莖,把精液又噴到她的乳房上,她大叫著,並且他知道她的尖叫不是來自他的動作,而是由於她自己的動作。她在他的身下達到了高潮。他從她的身上下來,並且當她開始劇烈地抖動、搖動,以達到某種快感時,他把那人工陰莖從她的陰道裡拔了出來。那人工陰莖已完全濕透了。
他坐在床邊看著她。她躺在那兒很耀眼,他開始感到對那張影碟有一種暗暗的害怕。她轉過頭來,同時給他一個甜甜的、滿足的微笑。她的臉上完全有一種滿足感。
「把我解開,傑克曼先生,但我想我喜歡在你的眼皮底下這樣像海星一樣裸著,並且我在這兒躺一下,讓你看看我的分泌物是那麼容易從我的陰道裡流出來。你朝我那下面看看,傑克曼先生,看看剛才被你玩弄過的陰唇吧。」
威爾看著她兩腿之間裸露的陰戶,他看到她的陰唇變得又長又寬,他用手指觸摸著那兒,那兒是如此的火熱和潮濕,他輕輕地拉動她的陰唇上的皮膚,使它們在她兩腿之間濕濕的捲曲的陰毛之間自由隆起。當他這樣做的時候,她深深地,快樂地呻吟了一下。
「傑克曼先生。」
她嘟嚕地說,使威爾感到一陣肉麻。她的老闆就像他這樣做的嗎?
「然後我用鞭子抽打你。」
費瑪說,她坐了起來,在她大大的像山峰一樣的乳房上,仍有許多像珍珠似的精液。她熾熱、發紅的眼睛,富有挑戰性地狡猾地看著他。
威爾感到如果沒有這種性的呼喚,生活將是多麼的平淡無味和悲哀。但他知道她只是處於她深深的幻想之中,他必須繼續,他想知道那影碟到底還對她做了什麼,並且想知道當她從幻想中醒悟過來時,她會怎樣接受這個現實。他製作了這個影碟,只有他和費知道他們製作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或者用個不恰當的比喻,他們是父母,而那影碟就是他們的孩子,現在它又像變著奇怪魔術,因為它已遺失,失去了他們的照顧。
費瑪指示他彎下腰,用裸著的後背對著她。她拿起一條短短的粗粗的鞭子,開始抽他。威爾痛快地呻吟著,同時他的後背和屁股感到一陣陣刺痛,他想知道,那個傑克曼先生要求費瑪這樣做了多久。
她停了下來,她的乳房起伏著,她的眼睛又明亮興奮起來。
「你現在坐在那個椅子上。」
她說,「我想你坐在那兒一定很美,你就坐在那兒,我要讓你看看結尾。我開始自己做了。」
他慢慢爬起來,坐在床上,她是一個魔鬼似的女人,這一點他毫不懷疑,他想著他的丈夫,甚至有點崇拜他丈夫,他是怎樣改變他的妻子的?他知道關於那個影碟的事嗎?
費瑪面對著他,給他一個淫蕩的微笑,她蹲了下來,因為她一直穿著高鞋,她不可能舒服地那樣弓著膝,用腳趾保持平衡。她倒轉那只皮鞭,開始把纏有羽毛的鞭柄往她已張開口的陰道裡插。同時也翻起陰唇,以便它能順利地插進去。她開始手淫了。威爾吃驚地看著,他看到那手柄不停地進進出出,那手柄上的羽毛開始被她的分泌物打濕,並隨著她的興奮越來越黑。她的舌頭伸出來,舔著她的嘴唇、牙齒。同時她的眼睛變得朦朧迷離,同時大聲呻吟著,充滿性慾的聲音從她的喉嚨裡發出,呻吟著、喘息著。
她搖晃著,幾乎跌倒,那皮鞭一直在她的陰道裡,鞭梢垂在她兩腿之間。
她成功了,也很累,但有一種孩子頑皮似的喜悅,並看著他的反應。
「你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費瑪。」
威爾說,他知道他這話的意思。
「我很好嗎?」
「你很美麗,親愛的,一個真正的尤物。十分有魅力。」
「我喜歡高大的男人。」
她喃喃地說。她又開始跪下來,崇拜地撫摸著他的胸脯,「你會再要我一次,傑克曼先生,是嗎?」
「我當然願意。你把影碟放在哪兒了,費瑪?」
「我把它放在機器裡了,當我回去找它時,發現它己不在那兒了。」
她的瞼陰沉了下來,開始大哭。
如果費瑪哭了,威爾就會嘲笑她。他對其他人從不懷有什麼同情心。對他來說,大部分時間裡生活本來就不夠美好,他認為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同情就是蔑視。這件事是不值得你看得很重。但這個瘋狂的女人就像一輛大馬力的汽車。她有要求的權利,她使別人快樂和使自己快樂的要求是很具體的,但只是不知道該怎樣處理罷了。他摟著她,同情地撫摸著她。
「你是最好的女人,費瑪。」
他撒謊說,「我想傑克曼先生是一個幸運的人,他知道這一點。」
「你認為是這樣?」
她立即高興起來。
他給他一個肯定,「我知道是這樣。」
她開始歡呼起來,「太好了,這太好了,寶貝,我們以後某個時間再來一次?」
「就這麼搞定。」
威爾開始迅速穿衣服。
「你想把這皮鞭帶走嗎?親愛的。」
「鞭子?」
他感到有點迷惑,他根本不理解。
「我猜想它是你的,因為它來自那個影碟,我是從那兒得到的。」
「你保留它?」
他輕輕地說,聲音幾乎聽不見了。
他沒有再去找那張影碟,但確信在他性經歷中增加了樂趣。
當威爾出去時,費已經試著和他聯繫了幾次,都沒有找到他。當他回來時,他在她辦公室的樓下打電話給她。
「有什麼高興的事嗎?」
他問。
「你在哪兒?」
「外面。」
威爾有點生氣了,並且表現了出來,費不應該佔有他,沒有任何人能這樣,他不能忍受這樣的方式對他說話。
費忙亂了一會,「有沒有找到那個清潔女工?」
「找到了又怎樣?」
「你得到它了嗎?」
威爾暗暗地笑了笑,他的確得到了她,但不是那影碟,「沒有,」
他回答說,「她把它留在那放映間的影碟機裡,當她回頭找它時,它已不見了。」
「該死,」
費不相信地道,「那個東西難道有腿可以自己逃走。」
「有什麼大驚小怪,夫人,發生什麼事了?你呼叫我那麼多次。」
「關於珍妮。」
費說,幾乎是哭泣地說。「她失蹤了,威爾。」
「像那個影碟一樣。」
「魔鬼,我不是和你開玩笑,她去找那個信差男孩。然後就失蹤了,她不在家裡,她的秘書又是一個天真的人,我恨擔心,威爾。我該怎麼辦呢?」
「你為什麼還要她調查那個送信男孩,在科學學院不是已找到這張影碟的新線索了嗎?你知道那個學生得到了它,因此那個信差一定是丟掉了。」
「那一天我沒來得及告訴珍妮,我做了一個演講,並且碰到了那個學生。開始我恨忙,然後,我又忘了。我在這之前告訴了你,威爾,後來幾天一直試著打電話,但我一直沒有和她聯繫上,我的確一直在想它是很緊急,她一定是找他去了。我想是在我演講的那一天去的,從那就好像一直沒有回來。」
「她給了你她要去的地址了嗎?」
「她似乎沒有一個確切的地址,威爾,那個信差應是住在那個老城區裡。」
「什麼?」
他們是在可視電話裡聯繫。費看到威爾的害怕了,他臉色蒼白,顯得很醜陋,渾身發抖,眼裡露出恐懼。
「只是在那老城區的邊緣。」
她緊張地補充道,「不是在那中心,威爾,那裡的情況應已有了改變,我看不出那裡有什麼危險。」
威爾的臉一直繃得緊緊的,很邪惡。「那個小女孩,」
他故意說,「她連一隻小羊羔都不如,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壞人會怎樣,她是那樣幼稚,那樣無知,你怎麼能讓她進入那個老城區,費,你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羅洛對她一直很熱情,於是你想讓她消失?是這樣嗎?你被你將失去一個好丈夫嚇住了?或者你另外一個情人想和她好,而你不想競爭?」
費生氣地掛斷了電話,她被震驚了,她根本不知道性嫉妒是什麼意思,她是如此多金又有魅力,從來沒有害怕來自其他女人的威脅,從來沒有不安全感,她的美貌使她能夠滿足極其強烈的性慾,不論何時何地都能滿足,很少有人能抵擋她的誘惑,威爾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們倆第一次相遇是在那個老城區裡,他拿著一把刀對著她的喉嚨,幾秒鐘後,他發現用他的手更好,撫弄她發熱的部位,搔弄她的陰阜,從那豐滿成熟的身體上獲得快感。費有十分廣泛的性伴侶,她有老虎一樣放蕩的胃口,凱茲是她最新的一個性夥伴,而羅洛,她的丈夫,能夠使一個正常的女人滿足兩三次,因為他很好,很有威力。但費不是一個平常的人。
她幫助丈夫誘姦了珍妮,當時珍妮只有十六歲,還是一個處女,是一個剛剛涉世的女孩子,還沒有學會狡猾。她誘惑羅洛和她通姦,他是第一個插進珍妮小而緊,從沒有使用過的陰道裡的男人。她對那女孩稚嫩的身體以及羅洛充滿朝氣的精力而感到高興,也同時對他倆的身體在同一時間,同一張床上疊合在一起而感到一種成功的自豪。
現在威爾竟然指責她是邪惡的,就像她是有意把珍妮送到那個危險的地方似的。好像只因為她和那個女孩都想佔有羅洛。該死的威爾,竟然這樣小看她,她不可能對像珍妮這樣的女人有任何嫉妒心,並且故意置她於危險之中。
費緊握著拳頭,努力想著該怎麼去做,她知道她希望威爾採取行動,現在他一定開始行動了。但她還在想,她應該去找珍妮呢?還是應該和警察聯繫,向他們解釋所發生的事?
費最後還是勉強地決定告訴警察,但首先應該和羅洛商量商量,她一個小時後才能見到他,這件事還得等一等。
威爾已搶先在她的辦公室外面等著她,然後他們一起走在人行道上,此時她正準備回家。他在朱區也有一個辦公室,因此他可以隨時進出朱區,儘管他並不住在這裡,他喜歡住在外面,住在外面他感到很自由。
「我不想和你說話。」
費恨恨地說,她的臉很蒼白,使臉上的那塊小疤痕很生動。
威爾強壯的手臂摟著她的肩,用手指輕輕地捏著她肩膀上軟軟的肉。她開始顫抖。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她像現在這樣發怒,他心不在焉地想,她現在比以前任何時候都美。她的美貌一直緊緊地吸引著他,她很狡猾,很敏感,意志很堅定,也很聰明。他們在一起是相等的,現在他是有意想傷害她。
「我要去找她,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我要告訴羅洛,我要警察來處理。」
威爾猛地拉住它的肩膀,強迫她面對著他,「我比警察更瞭解那個老城區,如果她有麻煩,如果她還活著,我會把她救出來的。」
「那個老城區己不像過去那樣了。」
費堅持地說。
「不要愚蠢了,」
他搖晃著她,嘴裡蹦出這一句,他的眼睛冷酷地緊緊地盯著她。
她開始軟了下來,「他的真名叫西格蒙得.威得爾。他就是我們知道的惠彼特,他從我的辦公室裡偷走那張影碟之後,過了兩天就辭職不幹了,他的母親生活在郊區,並且她告訴珍妮他經常和他的夥伴在那城市邊緣遊蕩。珍妮是乘公共汽車到唐賽得鎮的,然後步行。威爾,我喜歡珍妮。」
「我知道。」
他的臉變得柔和親切起來,「你喜歡的人都需要保護。」
她想到凱茲,那個甜蜜的凱茲,「不要這樣說。」
「但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他肯定地說,「不要警察,費妮琪,你聽我的嗎?」
「我聽你的。」
「很好。」
*** *** *** *** ***那個朱特說:「我想和她私下談談,就我和她。」
他臉上笑容滿面,他的確比較英俊,好看,並且目中無人。
「住口!」
惠彼特咆哮著大喝一聲,他們這群傢伙現在正有點麻煩,他們在指責他,更不公平的是,他還必須幫助他們擺脫麻煩,使他們平靜下來。
他感到有點力不從心,他們剛從哈夫威那兒遷移過來,住在這個老城區裡,他感覺好像曝光了,並有點害怕。他才剛剛開了一點小玩笑,就發現自己已被捲入了一個大的犯罪。並且朱特還想把它弄得更糟糕。無論他們處於什麼樣的麻煩,朱特總是乘機趕熱鬧,把事情搞得更複雜。只要他一允許,惠彼特知道朱特會對那個唐區的女孩子幹什麼。朱特喜歡一個人幹那事,沒有別人干擾,獨自地幹。但事情還沒有發生到那個地步,如果他們那樣做了,他將不得不在這個老城區裡度過餘生,但惠彼特不準備、也沒有能力再做一次大的遷移。
該死的她,他憤怒的想,為什麼這樣愚蠢,他想知道的只是是誰派她來的,誰是她的主謀,那張影碟是從哪兒來的,他們是從誰那兒偷來它的。他知道他們是朱區的一個電腦公司大老闆。他那一天到那兒送過信,並且從那兒偷了這張影碟。但他不可能記得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並且自從他使用過那張影碟之後,他的思維已完全混亂了,記憶力明顯減退,並且很難能集中注意力。他的腦子裡裝滿了影碟世界的內容,只要他思想一集中,他就會想到那些事。
毫無疑問,如果那個唐區女孩一說出她所知道的一切,他就會撲向他們,至於那個影碟似乎並不重要,為了錢,為了那個影碟,他可以出賣她。他可以通過她找到那張影碟,或者得到另外一張影碟。但是如果朱特強姦了她,他們就再也不能送她回去,因為他們不可能永遠這樣綁架她,那意味著他們必須除掉她,那事情就不好玩了。如果他們強姦一個唐區的女孩子,那就像引爆一顆炸彈,那就會把警察引到老城區來搜捕他們,同時老城區的居民也會發怒,感到他們平靜的生活被打亂了,他們沒有一點逃走的機會。
惠彼特對這一點毫不懷疑,這麼多年來他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唐區或朱區的女孩子被強姦過。有時他也幻想打破這種狀況,但他不可能處理那以後發生的事,他也沒有那個能耐。自從偷盜打劫被剷除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麼英雄人物了。老城區已在法律控制之下,被那種制度規範著。如果他違反了這個制度,公權力會把他撕得粉碎。
如果她向他告了密,交待了她的老闆是誰,他就會跟她的老闆聯繫,事情就會順利地發展下去。到那個時候,他就會把她送回去,他也就會有那張影碟或更多的錢,而且她也完好無損。惠彼特想她的老闆也一定是違法的,否則他們會利用法律的手段要回那張影碟。並且只要他不傷害那個女孩,他們會高高興興地收買他,封住他的口。
儘管他們已經嚴重違法了,惠彼特還不想陷入強姦和謀殺,所以他還必須保護她,但他現在感到越來越疲倦了。
夫瑞特帶回一些食物和一個女孩。那個女孩不停地笑著、很活潑。惠彼特又開始發怒了,對夫瑞特拳打腳踢。夫瑞特差一點和他對打起來,然後他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靜,又覺得對他這樣的做很滿意,這樣可以轉移他們的注意力,緩解他們之間的矛盾。迪克和朱特不再無精打彩、對他仇視,並且快樂起來。
在以後這段時間裡,惠彼特驚奇地發覺他竟然站在原地沒有動,並且只作為一個旁觀者沒有參與進去,他似乎感覺到有一種使命在強迫著他。那些夥伴們看起來是多麼快樂,多麼舒服,而他卻完全不同。
也許是因為他多次使用了那張影碟的緣故,因此這種真實的事都有一點蒼白、沒勁、並且毫無意思。那影碟裡的事似乎比真實的事還真實、還要豐富多彩。惠彼特已經對失去它抱怨了上百次。現在他不再想那張影碟能幫他搞到多少錢,他只想再使用那張影碟,沉醉其中,那裡將成為惠彼特的王國,而他就是國王。
那個女孩在那三個男孩子之間調笑著,他們脫掉她的衣服,夫瑞特一直摸著她,他喜歡撫摸女人的皮膚,這使那個女孩笑得更厲害了,那個朱特站在一旁,小心地脫下衣服,像過去一樣整齊地疊好,這個傢伙總是搞得很乾淨,這使別人老是嘲笑他,但朱特對此一點都不在乎。
夫瑞特解開他的褲帶,然後掏出他的陰莖,就像要撒尿似的,夫瑞特對這方面一點不內行。朱特和夫瑞特在那女孩開張的兩腿之間推來推去,看誰先進入她的陰道。而那個女孩根本不關心他們,她正在迪克的衣服下面摸索著,迪克就像一隻公雞一樣,十分興奮,把他變得又大又硬的陰莖提供給她。
夫瑞特把她一隻腿抬起,放在他的肩上,以便能更好地進入她的身體,她突然對他們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她感覺到好像在小說情節裡一樣。她放開抓著迪克陰莖的手,把兩腿分得更開,抬起頭來想看看能否看見所發生的一切。那兩個人的陰莖在一起、相互摩擦著,都想努力地先插入她的陰道。終於還是夫瑞特先進去了,沒過多久,他就開始射精了。他的手,那女孩子的手、朱特的陰莖上都流滿了他的精液。這樣朱特就利用那精液的潤滑作用,一下子把他的陰莖也插入到她的陰道裡,然後他立即晃動著屁股,開始迅速地抽送起來。
夫瑞特也不打擾朱特,他爬到那女孩身上,輕輕地玩弄她的乳房,然後高興地把他的陰莖放在乳溝裡。女孩終於又把迪克的陰莖給掏出來,開始不停地、粗魯地搓揉。
朱特停了下來,高興地喘息著,他拔出他的陰莖,輕輕地扶摸著他的性器。他總是容易被滿足,並且他真正的快樂只顯示在他的臉上。他又重新穿好衣服,在一旁看著。
迪克一直想把陰莖放到那女孩子的口中,但她不要他這麼做,他倆不停地爭吵著。夫瑞特還在不停地玩弄她的乳房。最後,迪克只得繞過夫瑞特,把他的陰莖插進那個女孩濕熱的陰道裡。
夫瑞特又射精了。突然那女孩好像玩夠了,爬了起來,那就意味著迪克的陰莖滑了出來,無用地豎立著。那個女孩開始在那房間裡四處走動。惠彼特還沉浸在他的想像世界裡,試圖重新進入那個影碟世界,他根本沒有注意她的行動。
那女孩打開一個房門,走進隔壁的房間。
珍妮躺在一張毛毯上面,她的手被捆在身後,她的頭髮鬆散開著,披落在臉前,她的臉很髒,看起來很疲倦,身上發出一股怪味。她的臉色蒼白,一雙大大的藍眼睛很空洞,毫無生氣。
她盯著那個女孩,那個女孩除了身上幾根不知何用的帶子之外全身都裸著。她大約有珍妮的年齡大,也許還年輕一兩歲,有一個苗條的身材和瘦削的臉,她的乳房很小,也很尖,她把乳頭染成了黑色,有一個上面還穿著一個金環,正對著珍妮閃著光。她的頭上披紅掛綠,使她的臉像戴著面具一樣白,她描了眉,塗了眼影,渾身散發著性的氣味。
她的小小乳房上掛滿了一滴滴精液。她的肋骨在她像紙一樣的皮膚下露了出來,她已把陰毛剃光了,使她的陰戶形成一條曲線,輕輕地跳動著。她的大腿根部及陰戶上有一些液體在閃閃發光。
珍妮在她的生活當中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危險,一次也沒有,並且此時她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她不知道為什麼這群人讓她單獨待在這兒。並且她對他們其中有一個長得比較英俊的傢伙最害怕,他老是用一雙像狼一樣飢餓的眼睛盯著她,好像她是他口中的一塊可以咀嚼的肉,他是一個滿肚子壞水的傢伙。她知道惠彼特是他們的老大,並且她的安全依靠在他不是很有效的權威上,似乎只有他一個人在考慮他們行為的後果,因此他在控制著自己。珍妮不知道他的理智和自我控制能力能維持多久。
那個女孩子走到她躺著的地方,用腳踢踼她的身體。
「你是誰?姐姐,你把那些男孩惹火了,是嗎?」
「我是唐區人。」
珍妮用急切的聲音說,她很渴,這麼長時間裡沒有人給她一杯水喝,她感到喉嚨腫脹,幾乎張不開了。處於這樣的危險,痛苦和不舒服一直煎熬著她。她必須盡一切可能想辦法擺脫這樣的困境。
「那些男孩瘋了。」
她喃喃地說:「讓我走,我將使你沒有麻煩。」
「怎麼回事?」
「他們會來救我的,我指的是那些警察,他們會逮捕他們的。」
「你為什麼在這兒?」
她在珍妮面前蹲下來,剛剛性交過的陰戶完全暴露在珍妮的眼前,根本不在乎。她身上那強烈的氣味,幾乎使珍妮嘔吐出來。
「我想要回他們拿去的東西,他們不想把它還給我。」
珍妮閉起眼睛,努力使自己不流淚。她不明白她為什麼在這裡,這樣做毫無意義,但她不想使這些發瘋的男孩知道費,他們會威脅她。
「到這來。」
一個溫和的聲音說。那個女孩在她蹲著的地方立刻轉過身,躺下來,一邊淫蕩地笑著,一邊抬起眼。惠彼特站在房間的門口,看著她們,一隻眼看著珍妮,另一隻眼卻看著那女孩的裸體。最後他想要她了,他仔細地關好門,然後脫掉褲子,那個女孩的笑聲停了下來,高興地看著他,她知道他是老闆,是他們的老大,並且在另外一個房間時,他還有一點生氣。
惠彼特跪在那個女孩兩腿之間,很小心地把他的陰莖插進她纖細的身體裡,她感到很舒服、很滿意、很溫暖,並用濕濕的陰道來歡迎他。她的肩靠在地下,手也撐在地下,抬起她的臀部,她用肩、肘部以及髒兮兮的腳來保持平衡,使惠彼特能很好的插入,也能慢慢地,使她感到舒服。他同時也觀察著珍妮,地想她不會震驚。任何人都可以在電視的特別頻道裡看到活生生的性交,只要他們想看,任何時候都有。然而卻只是看看而已。不,惠彼特希望她感到害怕,因為他要和她談談有關的話了。
他一邊用陰莖抽插著那個老城區的小女孩,一邊用清晰的聲音大聲對她說:「如果你不明智一點,那麼我也會這樣對待你這個唐區的女孩了。」
珍妮知道那個意思。她並沒有把自己的身體當成廟宇一樣聖潔或者像糞便一樣骯髒。但她使用自己的身體就像使用她賺來的錢一樣,很珍惜它,用她自己喜歡的方式來使用她的身體。但這些傢伙使她像生活在惡夢之中,沒有自由,還準備侮辱她。
珍妮知道即使有一天她擺脫這樣的困境,卻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生活,她的安全感完全被打碎了。她將永遠生活在這樣特別的恐懼之中。
惠彼特幹完之後,提起他的褲子,扶起那個女孩子,朝門口走去,那個女孩子沒有再回頭,而惠彼特卻轉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 *** *** *** ***羅洛躺在他的大床上,聽著妻子的呼吸聲。已經很晚了,吃了一片安眠藥之後,她仍然不能入眠,不,她只是清醒地躺著,心裡十分擔心。
「費。」
他輕輕地說。
她歎了一口氣,輕輕扭動一下身體,「對不起,羅洛。」
她很低、很傷心地說:「我並不想打擾你,親愛的。」
「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儘管她很潑辣,很要強,但他們的婚姻還是很美滿,費躺在黑暗裡,想著怎樣開口。
「是生意上的事?」
「不是。」
「那是什麼呢?」
「關於那張影碟,羅洛。」
「有沒有找回來?」
「沒有,它好像有生命似的,每個人得到它,就又丟了。我們一直在找它,然後它總是失去蹤影,我們每次都太遲。」
「會找到的,親愛的。」
「我也這麼想,羅洛,但珍妮出去找它,現在她也失蹤了。」
過了很長時間一段沉默。「我不這樣認為。」
羅洛理智地說。
「她去了那個老城區,我認為那個信差從我的辦公室偷了它,並且顯然他生活在那兒。」
「這事發生在什麼時候?」
「三天以前。」
「她還沒有回來?」
「我問過所有知道她的人,包括她家裡和辦公室裡的人,他們都沒有看到她,並且她有幾個重要的約會,她都沒有去。」
「報警了嗎?」
「我就是打算今天晚上先和你商量,想瞭解你的看法,我盡量不認為這幾天出了什麼事,我一直在想,我會和她聯繫上的,然而她的秘書說她將要率先辭職不幹了,她一定出事了。」
「你為什麼不報案或先告訴我呢?」
「我告訴了威爾,他說他會到老城區去找她,而不需要和警察打交道,他會把那個女孩帶回來的。」
羅洛想著這件事,他不是一個蠢男人。「那個威爾熟悉那個老城區?他難道比警察還有本事,做得比警察還好嗎?」
「他過去曾經是個罪犯,羅洛。」
費疲倦地說,她再也不想隱瞞什麼,因為她太擔心珍妮了,並且她對珍妮目前的處境有責任。
「當他一來為你工作時,你就知道這些。」
「是的,但我不關心這些,我想使分子生物化學的經費減少一些。」
羅洛在黑暗中點點頭,他理解這些,他在經商過程中常常出現這樣的情況。
「過去,他很熟悉那個老城區嗎?」
「嗯。」
「他也許做得對,如果珍妮沒有真正的危險,警察會把事情弄糟。」
費感到十分輕鬆和快樂。羅洛從不問過多的問題。「我知道她去的那個地方。」
她自我安慰地說:「我想那裡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我一直不明白,她去那兒找一個偷影碟的賊,然後用錢贖回來,為什麼他要傷害她?除非她在那裡愛上了什麼人,我想一切都會過去的,羅洛。」
他開始撫摸她的臉,他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滑動,他多年來已養成了不多問費的習慣,他現在也不想冒著失去她的危險打破這種習慣。她和他是平等的,她也很相信他。他的手指向下摸,然後是頸子,最後是豐滿的大乳房,他輕輕地在她的乳房上撫摸一會,直到她開始微微地顫抖。她知道他撫摸她的方法,她開始有反應了。
他用嘴唇開始吻他手撫摸過的地方,他吻著她臉頰上優美的稜角,她的喉嚨,然後是圓圓的,結實的、冰涼的乳房。他的手向下摸索著,最後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手掌能感覺她小腹下面像絲綢一樣、黑黑的、有彈性的陰毛,覆蓋著她的陰戶。
他記得曾經有一次她用脫毛霜脫光她那小丘上的陰毛,使它的陰阜更加光滑,圓圓地隆起,露出硬硬的嫩肉,然後邀請他的手感覺它的光滑,並把手指插進它的裂縫之間,她的腹部扭動著,暗示著他的手該怎麼動,就像一隻水果在邀請他咬上一口,同時從那嫩肉的裂縫裡擠出一些甜美的果汁來。
現在她又長出了陰毛,羅洛戲弄著它,然後輕輕地把陰毛扒開,同時也感到她的臀部抬了起來。他把一隻手指滑到那兩腿之間的陰戶上,彎曲著,慢慢地深入,直到侵入到她陰戶濕濕的裂縫裡。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把腿分得更開了。
過了一下,他感覺到了她小陰唇內突起的部分,那是她的陰蒂,他輕輕地摸弄著它。那個器官他過去曾經多次狠狠地搓揉過、吸吮過,現在他要很溫柔地安慰她。
她的呼吸加快了,喘著氣,嘴唇分開,她的乳房上下起伏,把腿分得更開。她的上身緊緊地平貼在床上,彎起膝蓋,把它們往兩邊攤開,平放在床上,臀部抬起。羅洛吻著她兩個大腿內側,頭髮輕輕地摩擦她,最後後把嘴向前移動,並特意伸出他的舌頭。
他舌尖舔動她勃起的陰蒂頂部,品嚐著她強烈的性味道。她發出一聲十分快感的呻吟。而他的舌頭更加有力地壓著她的陰蒂。她無法忍受地推動他,以增加舌頭的壓力。他在黑暗中裂嘴笑了。一個最美好的事就是費無法忍受太久的這樣緊張的刺激。他張大口,貼在她的陰阜上,深深吸一口氣,然後把她整個陰阜含在口中,她的陰阜就像是沐浴在他的嘴裡一樣。然而他也無法抵擋她裸露的陰戶長時間的誘惑,開始吸吮起來。
上帝!她的陰阜太美妙了,他激動地吸吮著,感覺到它在他的嘴中顫慄。
他不可能這樣永遠做下去,他伸出舌頭,舔著她的陰唇,然後把舌頭伸進她的陰道,他盡可能地往裡伸,然後開始攪動,他可以感覺她陰道裡的肌肉痙攣著,收縮著,拉扯著他的舌頭,他吸吮著它,把她陰道裡的分泌物吸進口裡。
他的上嘴唇摩擦著她勃起的陰蒂,過了一會兒他放棄了那裡面像天鵝絨一樣的陰道,用嘴唇緊緊地夾住她顫抖的陰蒂,他狠狠地吸吮著,然後又舔著它、安慰它。然後又用他的牙齒,幾乎是刮擦著她的陰阜,沿著那裂谷以及她陰阜的邊緣輕咬著。他又張大嘴,伸出舌頭舔著她的屁股,她開始把屁股緊緊貼在他的臉上,他閉起嘴,緊緊地壓進她的股溝裡,然後又張開嘴,用堅硬的舌頭刺著那兒。
一陣劇烈地探索之後,她開始達到高潮,一股洪水一樣的瓊漿在他強烈的吸吮刺激之下開始流了出來,流滿她的大腿,他的雙手,他舔著、吸著、喝著,好像一直到永遠。
最後,他終於抬起了頭,坐在她兩腿之間,朝下看著她。
雖然很暗,但還能看得清,他看見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樣閃爍著。
「費。」
他說。
「什麼事。親愛的。」
羅洛在黑暗中暗自笑著,做愛之後,他總能聽到她像這樣的口氣說話。「我們打開床燈吧?」
「床燈?」
「是的,你知道。」
她承認道:「是一個好主意。」
她鼓勵地說著。
「有問題嗎?」
「的確,我被那張影碟搞得很疲累了,我們一定要把它找回來,把它藏在箱子裡。」
「我明天會關心這件事的。」
他許諾說。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懶懶地躺在她身邊。費轉過頭,吻著他張開的嘴,品嚐著、尋找著她自己在他嘴中裡的氣味。
「我們倆倒著睡,我的頭對著你的陰莖,你會介意嗎?」
「一點也不,我開始還以為你喜歡睡在我懷裡呢。」
「我也喜歡躺在你的懷裡,羅洛,但現在我想把你的陰莖放在我的嘴裡睡覺。」
他笑了,「像一個奶嘴那樣安慰?費。」
她在床上扭動一下,倒轉身體,他感到她那像天鵝絨一樣的嘴唇搓揉著他的陰莖,「不是一個假奶嘴,羅洛。」
她說:「它是一個真東西。」
最後,她終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