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塔在寬皮帶抽打下,一邊哭泣流淚,一邊扭動身體,塞有軟墊的手銬把她縛得牢牢的。她把身體貼在堅硬的石壁上,試圖躲開皮帶。可是,羅克斯拉納把她往前一扔,皮帶劈劈啪啪的響聲,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疼痛的屁股上,每抽打一下,瑪麗塔都忍不住一聲呻吟。
儘管羅克斯拉納的沉著有力地鞭打她,但是,這樣的抽打只是想懲罰她,決不想傷害她,可是寬皮帶使瑪麗塔的肌膚感到刺痛,而且一碰就疼,不過,沒有留下過度的傷痕。當皮帶的邊沿擦過陰毛時,瑪麗塔把大腿併攏在一起。
但她的折磨者把她的腿拉開,將足踝固定在牆壁上的圓環裡,皮帶拍打著她大腿的內側,瑪麗塔更加大聲喊叫起來,害怕羅克斯拉納抽打她陰部山丘,而且擔心得竟冒出一身的汗。
淚水沿著瑪麗塔的肌膚向下流淌,她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閃爍著光輝,她要懇求羅克斯拉納立刻住手,而且想到自己快要到達高潮的念頭比痛苦更加令人難以忍受。然而,她發覺每一次抽打的間隔越來越長,將到嘴邊的請求嚥了回去。
也許羅克斯拉納感到累了,抽打的速度在減慢,現在是斷斷續續地鞭打著,她飽受凌辱的肉體幾乎感覺不到痛苦,羅克斯拉納用皮鞭逗弄瑪麗塔,輕柔地調戲她的大腿和即將爆發的屁股,那雙線眼睛閃閃發亮,她走近一些,把皮帶平坦的一邊貼在瑪麗塔分開的陰唇上,當她看到受潮的皮帶顏色變深時,瑪麗塔滿意地咧開嘴笑了。
「即使在這個時刻,還能激起你滾燙陰部的慾望,」
她嘲笑著,「對這樣一個充滿渴望的東西若視而不見,才真是遺憾。」
熱切的手指放在她的小陰唇之間,捏挾著柔嫩的陰阜,瑪麗塔盡力扭動身體想躲避掉。她的蓓蕾搏動著,好像它是血肉之軀的心臟。儘管她憎恨那擅自闖入的手指以及對她疼痛陰阜的每一下觸摸,但是卻感到自己正逐漸到達那熟悉的快樂高潮。
在腹部深處,慾火被點燃了,而且不願意熄滅,即使在羅克斯拉納抽打她的屁股,並及時用手去撫摸的時候也沒有被泯滅掉。瑪麗塔靠著冰冷的石頭,強烈抵抗,臀部奮力擠壓,石頭擦著大腿。當熟悉的、順從情感的潮水般襲向她時,瑪麗塔放棄了反抗。她的身體重重地壓在滑溜溜的手上,感受它們插進她的身體,並開始進進出出地工作。
「不!不!」
當美妙的跳動散佈到整個陰部,她那疼痛、發燙的屁股似乎有了迴響時,瑪麗塔氣喘吁吁,與自己進行著搏鬥。
噢,快樂得呻吟起來並扭動身體,真令人可恨,而羅克斯拉納熱切地,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尋找並欣賞著掠過臉上的每一個激動。儘管羞愧得面頰發燙,她還是感到高潮正逼近。她渾身的每一塊肌肉都繃得緊緊的,要阻止這感覺的發洩是不可能的。
高潮來了,她一聲尖叫,透不過氣來。她的整個身體似乎被這白熱化的快感,衝擊得四分五裂。在子宮沉重、有規律的跳動下,那飽受凌辱的每一寸肌膚發出了共鳴,她低下頭,這美妙的痛苦使她喜極而泣。
「我恨你!」
她嘶聲地說。
羅克斯拉納露齒而笑,「我知道,這正是你如此迷人的地方,」
她抽回手指,把皮帶放在一邊。
「現在,休息一下。」
她說話的語氣有點溫柔,「在以後的日子裡,像這樣的事會很多,很多很多,我將給你帶來很多痛苦和快樂的肉體享受,你會樂意照我的意旨做的。」
瑪麗塔抬起頭,蔑視的目光緊緊盯住她,「我永遠都不會……心甘情願地為你做任何事,哈曼德馬上就會到這兒來找我,或者,他派加布裡來。」
羅克斯拉納不由得哈哈大笑,「哈曼德已經把你忘了。再說,除了我沒有人知道你在這兒。」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沒有人來接走瑪麗塔。
一股寒氣從這扇不相稱的木門下面吹送進來,一線亮光透過厚厚的、略呈綠色的小窗戶玻璃漫射進來。
瑪麗塔坐在木製平台上,用稻草蓋著。身子蜷縮在羅克斯拉納給她的這一張毯子下面,雙腳放在身下取暖。曾經那麼雅致的白色緞面拖鞋,現在已被磨損,污跡斑斑。鞋尖已經毀壞,因為當羅克斯拉納抽打她時,她總是把鞋尖貼著地面。除了這雙破損的鞋以外,瑪麗塔一絲不掛。
房間的一個角落上放著一隻木桶,一張靠牆放的結實木板上,有一瓶乾淨的水。充滿線條、並塞有軟墊的皮手銬懸掛在牆壁和木板上的圓環上。房間裡沒有傢俱,沒有燈光,一看便知道這是懲罰的地方。
瑪麗塔想要獲得任何舒適,都必需求她。羅克斯拉納心裡早就一清二楚。
求她,瑪麗塔不願。她一次又一次把哀求嚥了回去,羅克斯拉納可以強迫她服從命令,強迫她感受快感,但是,無法使瑪麗塔接受自己的虐待。
每一個日子都是相同的,瑪麗塔失去了時間的線索,開始擔心她會死在這可怕的地方。從現在來看,哈曼德明顯地,把她遺忘了。這是肯定的。他為什麼不來找她?加布裡為什麼不來?也許真的沒有人知道,她在這個地方。
她走動時,毯子擦碰到她疼痛的肌膚,最近的一次抽打使屁股感到火辣辣的刺痛,她從來沒有如此徹底和經常地遭受鞭打,羅克斯拉納對如何使用鞭子或者皮帶富有經驗,她知道就在痛苦不能忍受的時候停下來,或者當有鞭打致傷的時候住手。
每一次抽打之後,用鎮痛油塗在瑪麗塔的肌膚上,敏感和刺痛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人非常快活的溫暖。每一個動作似乎都把準確喚起性慾的感受散佈到她的神經末稍。
正是在那個時候,羅克斯拉納就從瑪麗塔的肉體中慢慢地誘出快感。有時,她把帶來的象牙陰莖塞進那一天她偏愛的泂孔之中。有時,用舌頭和手指將瑪麗塔帶入令人崩潰的高潮,瑪麗塔對自已的反應充滿了厭惡;她努力控制住,然而訓練有素的肉體背叛了她;對企圖懲罰她的男主人或女主人,總會產生那份熱切,那種迎接的震顫。
即使疼痛肌膚上蓋的毯亍、那不經意的撫摸也會使手偷偷伸向自己的腹股溝處。當羅克斯拉納在身邊的時候,她總是把感覺趕走,克制住它們。一線閃爍的光芒,以及一聲快樂的呻吟,羅克斯拉納都要徹底、充分地進行開發。瑪麗塔想起了羅克斯拉納臨別所說的話。
「友善地懇求我,我將帶一些鮮新水果來,」
她愉快地說著,「那做起來並不是那麼困難,喂,求我。讓我看一看可愛的嘴巴在懇求時所具有的形狀。」
瑪麗塔直瞪瞪地看著折磨她的人,從慘痛的經驗中,她知道事情不是那樣簡單。在她還沒有任何偏愛之前,羅克斯拉納想聽到更多甜蜜的話。她要瑪麗塔跪著來到她的面前,慷慨地提供她的性服務。而瑪麗塔就是不給她這種滿足。
「留著你的水果吧!」
她憤怒地說,「只要讓我從這個地方出去。」
「請便!」
羅克斯拉納聳了聳肩,「馬上我叫你做什麼,你就會做什麼的。他們全都做了。」
輕薄的馬鞭在瑪麗塔的屁股下留下了新的條紋痕跡,她把它放在一邊,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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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奧特莎米,你必須幫助我營救瑪麗塔。」
奧特莎米俯視著手腳伸開、橫躺在床上的莉拉。她穿著一件敞開的絲綢和服,露出了她的裸體。奧特莎米伸出纖細的小子,手指緊緊拉著莉拉豐滿的乳房,她從不知厭倦地看著、撫摸著,並品嚐它們,她喜愛它們的巨大以及碩大的深紅色乳頭。她自己國家裡的女人沒有那麼大的乳房。
「為什麼呢?」
她的聲音悅耳動聽,「我必須幫助你嗎?」
「因為我喜愛瑪麗塔,卡西姆和加布裡也愛她,你難道要我們大家都不快樂嗎?」
奧特莎米一邊思考著,一邊繼續撫摸著莉拉細膩似香脂的乳房,她滿意地看到莉拉長長的黑眼睛正流露出她熟悉的呆滯的目光。
「不對,」
她說,「可是我也希望快樂,這個瑪麗塔有許多人愛她,如果我幫了你,你將離我而去,我就會孤獨,比以前更孤獨……比在這之前。」
她上了床,躺在莉拉的身邊,吻著她豐滿的紅嘴唇。莉拉轉過身,面對著她,把奧特莎米摟在懷中,她緊緊地抱住她,深情地吻著她,她張開嘴巴,吮吸著美妙的、粉紅色的舌頭。
莉拉壓在奧特莎米的肩膀上,緊緊地摟著她。
「你沒必要孤燭一人,可愛的夫人,和我們一起走。卡西姆會歡迎你去他的府邸,他很有錢,而且有很多女人。」
奧特莎米的鵝蛋臉上浮現出微笑,斜視著的黑眼睛。
莉拉伸手去拿放在床邊的、塗了真漆的小盒子。她把它打開,拿出兩個鵪鶉蛋大小的金屬球。微笑著,把一個遞給奧特莎米。
「你送給我這樣的禮物,我怎麼能把你留下呢?」
「那麼給我吧!」
奧特莎米說著,敏捷、優雅地向前一動,從莉拉的手中把小球拿了過來。
她把莉拉按回床上,手在她肉感、白晰的肉體上向下移動。和服滑落了,掉在床上,像蝴蝶鮮艷的翅膀,莉拉把雙手放在腦後,分開大腿。奧特莎米白嫩的小手在莉拉的腹部移動著,並向下伸到分開的大陰唇上。
奧特莎米每次觸摸這深紅色的褶層,都感到驚奇不已。莉拉肉體上的一切是那麼的妖嬈,陰阜是那麼的光滑和芳香,她小心翼翼地分開飽滿的小陰唇,結實的陰阜已經充血,她喜愛極了,把兩個金屬小球放進了莉拉的陰道裡。
「這比情人插進去的感覺好多了,」
奧特莎米低聲說道,「坐起來一點,如同我滿足你那樣,前後擺動。」
莉拉照說的做了,球滾到了她的裡面。當它們滾動時,發出一聲輕柔、減弱了的卡塔聲,奧特莎米靈巧的手指在她那帶有頭罩的蓓蕾上劃著圓圈,莉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奧特莎米撫摸、摩搓著莉拉的肉蓋頭,她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噢,當那快樂的小蓓蕾從遮蓋物下滑出來時,它勃起得那麼有力。
靠著手指,它是那麼的堅硬和突出,奧特莎米想道,差不多就像男人的陽具。
我把它放進嘴裡,馬上吮吸它,莉拉會把那小小的肉梗塞進我的裡面。
莉拉的頭向後垂著,露出了白嫩、細長的脖子,她開始前後擺動臀部,金屬球在她的裡面來回滾動著,並發出搭搭聲,莉拉忍不住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愛液從她的體內滲了出來,如蜜露一樣匯合在奧特莎米小巧的手指周圍。「說當……我們走的時候……和我們一起去。」
她喃喃說著,「噢,奧特莎米,可愛的奧特莎米。」
奧特莎米的二個手指深深插進莉拉的陰道,輕動著金屬球,莉拉的骨盆漸漸繃緊。
加布裡聽著從紙隔板後面傳來的歎氣聲。
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莉拉已經成功了;她說服了奧特莎米幫助他們出逃,聽著低低的私語和縱樂的聲音,他知道取得這個勝利是不費力的。莉拉和奧特莎米有許多共同之處,她倆非常適合。他為她們感到高興。近來,瑪麗搭成了那麼多人關心的焦點,這使他感到苦惱。莉拉太善良,太忠誠了,她不會去品頭論足,或者袖手旁觀,他不知道她是否感受到了傷害或排擠。
現在和奧特莎米這樣一個朋友和情人在一起,不會再有任何問題。
女人的寬宏大量永遠讓他驚愕不已。他和卡西姆能不能找到一種較滿意的心靈和好呢?他不知道,但樂意一試。真的是別無他法。
他想到自己被人出賣、孤獨的幾個月是他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悲傷削弱了他的判斷力,否則,他會明白卡西姆的用意。
原來一直是茜塔在苛待他,茜塔,這個女警衛,妒忌和羨慕使她喪失了理智,她讓加布裡認為卡西姆下令逮捕他並把他帶到奴隸市場上出售。好了,這筆帳總有一天要清算的。目前,它不重要。
他們必須首先解救瑪麗塔,然後一定要逃出這個城堡。其它的一切在適當的時候,會得到解決的。
突然,英俊不凡的臉上一陣抽搐,愛是那麼痛苦,又那麼令人愉快。有時,他幾乎被痛苦分裂成二半。
然而當所有的情感轉化成仇恨時,虛空更加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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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嘎地一聲開了,羅克斯拉納高高舉著燈籠出現在房間裡,她的另一隻手提著一隻水桶,面對著閃亮的燈光,瑪麗塔咪起了眼睛。羅克斯拉納把燈籠掛在牆鉤上,朝平台走過去。
「睡得好嗎?」
她交談似的問道,「起來,你該冼懆了,我將充當你的洗澡侍女,你難道不感到榮幸嗎?」
瑪麗塔沒有答話,她把蓋在身上的東西掀到一邊,警惕地坐了起來。羅克斯拉納兩邊面頰上泛著深深的紅暈,可愛的貓眼生氣勃勃,充滿渴望。從以往痛苦的經驗來看,羅克斯拉納心情好的時候,瑪麗塔知道,那將更是可怕。
「快一點,站到那邊的木板上。」
瑪麗塔匆匆地服從著命令。如果她不台作,羅克斯拉納很有可能會把一桶水潑灑到她身上。她爬到木板上,木板很大,足以使她手腳伸直躺在上面,瑪麗塔面孔朝向羅克斯拉納,會對她進行什麼新折磨吧?在過去的幾天裡,羅克斯拉納每天把她帶到一個小游泳池,今天為什麼要打破常規呢?
「把手放在手銬裡,」
羅克斯拉納把她的手腕牢牢扣在牆上低矮的圓環上,受到束縛的瑪麗塔能夠坐起來或者躺下去。
塞有軟墊的手銬並沒有讓人不舒服,被俘虜著的無助的感覺如潮水般向她洶湧襲來。這增強了快樂的程度,心甘情願的服從。噢,卡西姆,你把我調教得太好了,要抵制住情慾是那麼的艱難,她努力不讓羅克斯拉納明白這一點,可是,她可能真的清楚這一點。
羅克斯拉納鮮紅的小嘴縮攏著,帶著一絲微笑。她伸出一隻手,好像要撫摸瑪麗塔柔嫩的大腿,「多麼漂亮啊!」
然而,她沒有去摸,而是突然轉了一個方向,用手輕輕拍打她自己的陰毛。
瑪麗塔不去看她,背信棄義的心臟開始怦怦直跳。
羅克斯拉納把水桶放在木板上,手放進去,取出一塊濕淋淋的海棉。
「坐下,」
她命令著,「向後撐著你的肘,大腿分開,放鬆些,我要你享受這個,我馬上就開始。」
她微笑著,露出一口潔白的小牙齒。
瑪麗塔緩緩地按照所吩咐的去做,她努力掩飾住內心的緊張,她不知道羅克斯拉納的這樣對待她會有什麼樣的要求。瑪麗塔強迫自己放鬆。她的折磨者的動機是什麼有什麼關係呢。她想抓住所給的東西,並為此感到高興。溫暖、芳香的水觸碰身體總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羅克斯拉納敏捷、俐落地把海棉裡的水擠在瑪麗塔的肩頭,瑪麗塔震驚地喘了一口氣,水冰冷刺骨。羅克斯拉納不由得哈哈大笑把海棉放回桶裡。她故意地停頓了一會兒,然後再把水擠出來,冷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她整個頸部、肩頭和背部。
瑪麗塔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冰冷的水沿著她的乳房緩緩地滴下來,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乳頭縮成堅硬的紅色尖頭。她扭動身體,努力躲開水滴,羅克斯拉納則輕輕拍打著,把冰水濺濕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喜歡這樣的洗澡嗎?把腿分開,」
她簡短地下著命令,「你將發現冰冷之後是美妙的溫暖,你馬上渴望我的服侍,再伸展開一些,一定要我把你的腳也固定住嗎?」
瑪麗塔勉強地分開大腿,當她的陰部暴露在眼前時,羅克斯拉納把滿滿一海棉的水,一滴一滴地擠在瑪麗塔分開的陰唇上。冰冷的水使隱秘的陰阜繃得緊緊的,而且有點刺痛感。瑪麗塔的牙齒開始打顫。
羅克斯拉納感到那麼的有趣,以致於沒有注意到小屋的門被推開了。瑪麗塔看到二個人悄悄走進房間,朝羅克斯拉納一步一步逼近,她認出是加布裡和莉拉,驚訝得睜大了眼睛,心裡如釋重負。
緊接著,一切都發生了。
莉拉用麻袋套住羅克斯拉納的腦袋,使她失去平衡,羅克斯拉納倒下來靠著木板,瑪麗塔拚命把她踢開,腳碰倒了水桶,桶裡的水傾倒在羅克斯拉納的身上。
水濕透了她的衣服,羅克斯拉納憤怒地尖叫起來。她滾到地上,扭動著身體,試圖拿掉頭上的麻袋,加布裡用膝蓋按住這掙扎的女人,莉拉用一根長繩把袋子紮緊,乾淨俐沼地將她的雙手緊緊捆住,他們迅速解開瑪麗塔的手腕,加布裡用毯子摩擦她冰冷的肌膚。
一會兒工夫,瑪麗塔的身體又變得溫暖了,她抬起頭,感激地對加布裡一笑,感受著他有力的雙手和健壯結實的身體,使她消除疑慮,她真的要離開這兒了。
「喂,穿上這個,」
他說著,把一件厚厚的羊毛外套披在瑪麗塔的肩頭。
「我還以為要永遠待在這裡……」
瑪麗塔開口說話。
加布裡在她的頭頂上親了一下,「原諒我們費了那麼長的時間才到這裡,沒有人知道你在什麼地方,莉拉請求奧特莎米的幫助,她非常樂意。」
「我們必須快點,」
莉拉說著,衝著他倆笑了一下,「以後有時間說。首先……」
莉拉撿起地上,羅克斯拉納身邊的細軟鞭子,開始抽打她,羅克斯拉納咒罵著,抽泣起來,厚厚的袋子壓抑了她的喊叫,莉拉一次又一次地揮動鞭子,每一下都發出清脆的劈啪聲。
「忍受住。你這個潑婦,這一下是為我,而這一下是為了瑪麗塔!」
莉拉長長的黑眼睛顯得兇猛、無情。
莉拉毫不憐憫地抽打羅克斯拉納時,加布裡和瑪麗塔默默地注視著,在這樣的猛打之下,羅克斯拉納抽動著身體,豬一般嚎叫起來。過了一會兒,她開始嗚咽、啜泣,莉拉無動於衷,又一次舉起了鞭子,瑪麗塔一把抓住朋友的手臂,輕輕地拿掉了她手中的鞭子。
「這就夠了,」
她平靜地說,「再打下去,你就和她一樣壞。你不想殺了她吧。」
莉拉點了點頭,在燈籠的光線照射下,長長的黑眼睛顯得深不可測。「不,我不想。只想讓她嘗一嘗鞭子的滋味。」
「我想你達到了目的,」
加布裡露齒而笑,「那麼,我們要走了嗎?」
「去哪裡?」
瑪麗塔問道。
「奔向自由。」
加布裡回答說。
「是什麼地方?……怎麼去呢?」
加布裡哈哈大笑,挽著她朝門走去,「問題如此之多,我路上告訴你。」
「我們會被抓住的,這個風險太大了,哈曼德……」
「哈曼德出去了,不在城堡裡。沒有人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加布裡摟住瑪麗塔的腰,「勇敢些,只要再堅持一會兒,這場惡夢差不多結束了。」
當莉拉走過羅克斯拉納時,提高嗓門說,「我們要走得遠遠的,去一個安全的地方,永別了,潑婦!」
當他們走進奧特莎米的住處時,加布裡的身影漸漸模糊,最終不見了。
「他過一會兒要迎接我們,別害怕,走吧,」
莉拉領著瑪麗塔向前走去。
奧特莎米在房間的門口歡迎她倆,並把她們領到裡面。
「一切都準備妥當,瑪麗塔,跟我來,我為你準備了衣服和熱騰騰的食物。」
瑪麗塔喝了一口茶,溫暖的瓷器貼著手心,舒服愜意,她的心中充滿了感激,經過這幾天苦澀的日子,房間裡寧靜的氣氛如同一劑心靈的止痛藥,奧特莎米幫她穿上和服,用頭巾裹住她淺色的頭仿,然後和瑪麗塔一起在低矮的真漆桌邊坐下。
「把你的頭仿遮蓋住,這樣,當我們走的時候,就會把你錯當作我的一名侍從,」
奧特莎米解釋著。
瑪麗塔大口吃著放在她面前的食物,她轉過身,對著奧特莎米,「感謝你給我幫助。」
她說,「可是,你和我們一起去,是冒有風險的,你將如何地安全回來呢?」
奧特莎米害羞她笑了,「幫助我的朋友莉拉,我感到快樂,」
她輕柔、悅耳地說道,「我……我不回來了。哈曼德已經變了,他不是我以前所瞭解的男人,我也變了。」
瑪麗塔儘管覺得有什麼事沒有說出來,但沒有進一步追問下去。她看著奧特莎米邁著輕盈的碎步在房間裡走著。日本女人拿起一本書,深情地撫摸著,然後用一塊方形絲綢把它包了起來,和其它行李放在一起。烏黑的秀髮披垂在背上,像白嫩的鵝蛋臉兩旁的翅膀。
瑪麗塔被奧特莎米的平靜迷住了,她優雅的動作慢條斯理,即將永遠地離開這個城堡,她沒有驚恐不安或心煩意亂,而瑪麗塔對逃走感到有些焦慮,他們隨時都可能被發現。加布裡和卡西姆在哪裡呢?他們已經逃走了嗎?這些問題她還沒來得問,莉拉出現了,也是一身和服。
奧特莎米微笑著,繞著她走了一圈,「你看上去很迷人,你們兩個人成了美麗的日本女人,走吧,到時間了。緊跟在我後面,要邁碎步,不要急急匆匆,不然,你們走路的樣子會洩露你們的身份。」
她們穿過庭院,順利地來到一個小邊門。就在她們經過一個主要走廊時,受到了警衛的查問。瑪麗塔感到心臟停止了跳動,可是,奧特莎米從容不迫地出示了一下小皮箱,瑪麗塔認出這是哈曼德送給她的禮物。
「我離開,有哈曼德的特別批准,」
奧特莎米說著,顯示出哈曼德的紅寶石戒指,「他命令我及我的隨從去接他。」
衛兵猶豫了好長一會兒,最後揮揮手叫她們走開,這真是太容易了。哈曼德的戒指是打開其他所有大門的鑰匙。瑪麗塔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他的禮物給了她們自由,這真是令人啼笑皆非。不容瑪麗塔多想,他們已經到了這主要建築物的外面。
夜幕之中,瑪麗塔看到不遠處兩個裹著頭巾的人騎在馬上等她們。其中一個,身材高大,體形清瘦,她毫不遲疑地向他走去,面對著他獨特的風度,她所存的感官立刻活躍起來,不需要看到那人的臉,也知道他是誰,立刻,她被舉起來,置身在她強壯的男人懷抱中。
「卡西姆,」
她氣喘吁吁,一時間,他的碰觸,他那熟悉清新的氣味使她如癡如醉。
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便掉轉馬頭,慢慢地奔跑起來,消失在黑暗中。瑪麗塔趁機瞥了一眼另一名騎士,他的身材也很高大,體型此卡西姆稍稍寬一些,十分愜意地坐在馬鞍上,當他轉過頭來時,她看到了從有頭巾的外套下掉出來一縷金髮。
加布裡。他和他們一起逃走!她內心一陣狂喜。莉拉跨上馬,坐在加布裡的身後,奧特莎米坐在馱馬上。小小的馬隊出發了,保持著輕快的速度。不一會兒,瑪麗塔和卡西姆遠遠地跑在了前頭。
涼爽的空氣吹拂著瑪麗塔的臉龐。卡西姆的一隻手緊緊摟住她。馬衝進了黑幕之中。達達的馬啼聲在她耳邊響起,瑪麗塔把身體緊緊貼著卡西姆溫暖、肌肉發達的胸部,他結實的大腿碰著她的屁股動作著,他的溫暖和體貼太刺激了,她疼痛的肌膚在這樣的接觸之下,內心的慾火點燃了,她喘不過氣來。
她極想撫摸他,感受他涼爽的肌膚貼著自己的肉體。她克制了一會兒,他把頭巾向後一甩,烏黑的頭髮在背後飄揚。看到了他線條清晰的下巴,筆挺的鼻樑以及他無情、性感的嘴巴,她需要伸手去撫摸他,她再也忍不住了。瑪麗塔把手伸到他有頭巾的外套裡,向上撫摸他的胸部。在外套開領處有一個裂口,她把指尖貼著他喉嚨的凹陷處,立刻,便有一陣跳動,好像她把刀刺進了他的胸膛,卡西姆有了反應。
他低沉地哼了一聲。一隻長長的、纖細的手托住她的後腦。瑪麗塔把臉轉過來,對著他,卡西姆突然撲上去,深情地吻她。
當他吻著她的嘴巴時,瑪麗塔緊緊倚著他。卡西姆緊緊貼在她的背上,那力量讓人感到一點點疼痛。她好像被那溫暖的品味淹沒了。卡西姆只用膝蓋和大腿駕馭馬,她斜靠在他身上,當他們騎馬前進時,隨著他的節拍,保持著自己的平衡,他端坐著身子,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每一塊肌肉,每一根肌腱。
他放開她時。瑪麗塔氣喘吁吁,渾身無力。
「我的老爺,」
她貼著嘴低聲喊著,他的反應給她壯了膽,輕聲說,「我需要你,刻不容緩。」
「我也一樣,」
他聲音粗啞,「已經太長了。」
膝蓋使勁一夾,卡西姆控制住馬。周圍是一片低矮的柏樹叢,他等到其餘的人趕上他們以後,要叫他們繼續向前。對他們的不顧一切,瑪麗塔想放聲大笑。倘使有人跟在他們後面怎麼辦呢?加布裡和莉拉會怎麼想呢?她和卡西姆為什麼要停下來是很明顯的,不過,她不在乎,現在,她所能考慮的就是卡西姆和心中的慾望,它好似穿透心靈的一首樂曲使她顫動。
卡西姆首先下了馬,然後小心翼翼地扶她下來。當她沿著他的身體滑下來時,感到他的堅娗之物刺進了她的腹部,陌生的和服如纖細的試管限制著她的行動,瑪麗塔差一點摔倒,卡西姆穩住了她,有力地抱著她,好像害怕她溜走,離開他。
心中的渴望使她渾身發抖,瑪麗塔斜靠在一恨樹上,卡西姆扯掉和服,陌生的褶層對他迫切的慾望是一種妨礙,他對腰帶失去耐心,低聲咒罵時,瑪麗塔沙啞地笑了起來。
「從這邊解開它,」
她喘息著,拉開足踝上方的衣服。
他把和服從下往上掀起,裡面,她一絲不掛,卡西姆撫摸著她裸露的大腿,手指沿著臀部的曲線劃著,瑪麗塔渾身顫抖。絲綢衣物隆在她的腰間,腰以下部位,無遮無俺。
月光下,他摒住氣息,掃視了一下她珍珠般淺白的肌膚,目光掠過曲線優美的身體,凸起的腹部,以及稍帶有陰影的陰阜。
「我的瑪麗塔,」
他說道,「我日夜思念著你,以及你無以倫比的肉體。」
當卡西姆在她面前跪下來時,帶動了樹枝,他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熱乎乎的嘴巴探索著、尋找著她充滿渴望,並隱隱作痛的要處,鬆散的黑髮坲過她的肌膚。瑪麗塔把腹部收緊,把身體朝他推進,一碰到他熱烈的舌頭,瑪麗塔忍不住叫了起來,一陣慾望似乎使子宮扭曲了。
「已經那麼長時間……那麼長時間,」
她喃喃地說著,「卡西姆,你是我的生命,我的愛。」
他太迫切了,太需要了,是不是那麼溫柔這沒有關係。他的舌頭伸進她的裡面,舔著那潮濕、渴望結實的男性肉體插入的小洞口,當他鑽到裡面的時候,烏黑的短髮刺痛了她。舌尖貼著她的肉蓋頭,受到監禁的蓓蕾在柔嫩的褶層下面生氣勃勃。
瑪麗塔把手伸進他的頭髮中,把他拉近自己,她碾磨臀部貼著他的嘴巴、摩擦那濕透的陰道。卡西姆一面把嘴唇和舌頭磨進她的裡面,一面緊緊抱住她的臀部。他似乎陶醉在對她的品嚐和感受之中,那豐富、敏感的迴旋層使他呻吟起來,然而,在他感受到她即將到達高潮的時候,停了下來。
他停住不動,再次要求享受她的嘴巴,「我要在你的裡面和你溶為一體,我的寶貝,我一直受著哈曼德的控制,我做夢都想做……這件事。」
他敏捷地抓牢她的臀部,把她舉起來,放在他的身上。陰莖滑進了她的陰道,當它靈活地在繃緊的陰道裡面時,膨脹的龜頭大極了。當卡西姆開始猛插進去時,瑪麗塔牢牢靠著樹,撐住背。
「原諒我,我的需要太強烈了,」
他沙啞著低聲說,當他插到裡面時。他緊緊抓住她,貼著自己的恥骨。
他吻著她的脖子,一點一點地啃著她的耳垂,熱烈描繪著她下巴的輪廓,品嚐著她的肌膚,好像要永遠地把她銘刻在心,他一直在她的裡面強烈抽動著,她喜歡他這樣的激情,她有力量使他失去自制,這是以前那個卡西姆嗎?是那個拘謹、冷酷的主人嗎?現在能那麼精確的懲罰她的主人嗎?
失去控制力是她所鍾愛的男人的另一面,她喜歡他性格中的任何一面。心靈深處,他想通過傷害她以滿足自己的慾望,要求她完全被他的需要所征服,反過來使他能服從於她。是不是在哈曼德的城堡裡度過的時光給他莫測高深的性情帶來了新的一面呢?
他身上的氣味包圍著她,那是他散發出的麝香味以及激情中的肉慾味。她強烈反抗著,貼著他的陰莖碾磨自己勃起的陰蒂,然而,她沒有獲得快感。
他不可能再堅持下去,她要他堅硬的陰莖填滿她的肉體,差不多用讓人感到疼痛的力量插進去。瑪麗塔的一隻手伸在兩人身體之間,把陰唇的尖端捏在一起,循環摩擦她的蓓蕾。
「是的,噢,是的,享受你的快樂吧,」
卡西姆貼著她的嘴小聲說著,「讓我感受你的崩潰,讓我體驗你裡面溫柔的肌肉收縮。」
他的話使她神魂顛倒,她低沉地呻吟了一聲,達到了高潮,陰道在他的陰莖周圍抽搐著,迫使他射出了精液,他喊叫著。抽搐著,她的腳後跟拚命伸向他的背部,陰部和他的恥骨貼得是那麼的緊密,他們似乎成了一個人。
他雙手捧著她的臉,一邊親吻她,一邊喃喃地說著綿綿情話,他的身體仍時不時地震顫一下,他溫柔地抓住她,大腿彎曲著支撐住她,陰莖仍然堅挺,他沒有抽出來。他馬上又開始慢慢動起來,現在已沒有第一次性愛時的瘋狂了。
她配合著他的速度,一起動作著,他們的快樂漸漸要達到。瑪麗塔抬起下巴,伸長脖子,頭巾滑了下來。淺白色的卷髮在他倆的周圍飄動著,把他們遮掩在黑色之中。
卡西姆的快樂逐漸增強,第二次達到了頂峰,他把臉埋在她三角形的陰毛裡,呼吸著她肉體清新的氣味,他抽出陰莖,在她面前跪下,而瑪麗塔仍然有渴望。他把溫暖的瞼貼在她的大腿上。
她再次感到了他的舌頭,這一次,他長長的、慢慢地舔吃著她,滿足了她。瑪麗塔幾乎馬上貼著他的嘴巴達到了高潮。這次的抽搐更深遠,更緩慢,不那麼緊張。她忍受著身體不停的抽搐。她經常享受著如此強烈的快樂。她的陰部跳動著,一股暖流將卡西姆的精液衝了出來,卡西姆最後一次吻了一下仍在跳動的蓓蕾,然後,暫時離開了她的恥骨。
她還沒時間體會失去他的撫摸,就感到他貪婪地舔著從展開的大腿間流淌出來的、他倆的混合愛液。動作是如此的熟悉,她熱淚盈眶,他站起來,把她擁在胸口,瑪麗塔在他的擁抱下歎了一口氣,渾身一陣顫抖,她太激動。太沉迷,說不出一句話來。
如果他沒有抱緊她,瑪麗塔早雙腿發軟,滑到地上了。
她知道他清楚這一切,卡西姆哈哈大笑,她看到了雪白、閃亮的牙齒。
「沒有時間休息了,我的寶貝,趁還沒有開始搜尋,我們必須在此之前走掉。我不該耽擱時間,可是你的魅力難以抗拒,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比不上你的人,你值得我去做任何事。」
想起他當眾脫光衣服,被迫穿上鎧甲,她早就要哭泣、流淚的啊,他是那麼的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噢,卡西姆,我對你有那麼重要嗎?」
她小聲問。
「別再懷疑了,」
他說著,吻了一下她。
他站起來,穿好衣服,瑪麗塔也整理好她的和服,然後抓住他的大手,他們跨上了馬背。這一次,她坐在他的後面,卡西姆策馬飛奔,他們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她抱住他的腰,臉貼在他寬闊的背上,瑪麗塔感到十分滿足,她幸福的心中對哈曼德有著一絲憐憫,他對幸福充滿了憧憬,然而一無所獲。他回去以後,會發現這個城堡幾乎空蕩蕩、只有一片空虛歡迎他的歸來。
誰來安慰這位以前的海盜呢?很明顯,羅克斯拉納不再是他的寵兒,奧特莎米已經拋棄了他。瑪麗塔想起了比希,這位小侍女不折不扣地愛著他。
不知什麼緣故,瑪麗塔知道哈曼德有希望。她為此感到高興。
在她的快樂中,還有一個陰影。卡西姆和加布裡之間的矛盾還沒有得到解決。他們勉強達成了休戰協定。通過窺視孔,她看到他們如情人般擁抱在一起,不過,他們會不會同意在一起生活呢?
哎,但願他們能彼此相愛並都能愛她,那樣,她的世界就完美無缺了。然而,完美包含著太多的期望,她心想。
貼著她面頰的背熱乎乎的,穩健的馬速讓人感到安慰,瑪麗塔閉上了眼睛,這幾天使她精疲力盡,但想到要返回後宮,心情再次變得更好。
她眼睛朝下,感受著身心的滿足,現在,只想好好地睡上一晝夜,她醒來以後,要即刻著手處理一件令她不安的事;既然她能肯定自己對兩個男人的感情,解決起來應不會那麼困難的。
她以後再為加布裡擔憂。
就在這一時刻,她擁有了她想要的一切。卡西姆,永遠、永遠是卡西姆第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