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王和他的騎士們呆若木雞地坐著。「這麼看來,女人們施計又一次誘惑了我們,把我們的善良天性給打挎了。」
亞瑟木然說道。
「回顧這一遭遇,我感到沒什麼可以後悔的,」
尤里恩斯反對說:「如果說她是在折磨我,那麼我也從她的懷抱裡獲得了快樂,倒是公平的交易。」
「這話說得不失英雄本色,尤里恩斯國王,」
戴面紗的女巫擊掌叫好,「也許你還不算是個差勁的求婚者,只不過你那衰老的軀體已受不了折騰。老頭子,對你的懲罰恐怕就是你的身體永遠也無法滿足你心中的慾望了。」
「那麼,讓我們來看看埃瑞克爵士,身材高大,結實,又勇敢無畏。騎士先生,你有什麼故事要講給我們聽呢?」
「我對你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你這個披著女人外衣的敵人。」
他咆哮地答道,竭力想去抓自己的劍,但用盡全身力氣也未奏效。
「是嗎?那麼,埃瑞克爵士,我請你講一講你妻子伊妮德的故事,講一講你忠貞的妻子,受到何等的責罵和痛苦的考驗。」
埃瑞克欲張口抗議對他名譽的詆毀,然而嘴一張開,卻吐出了深藏心中的秘密,那無可抵賴的事實。
埃瑞克爵士和他妻子伊妮德的故事兩年前我和妻子伊妮德結了婚,婚後短短的一周,我受命於我的國王,漂洋過海到巴勒斯坦去參加聖戰(注一)過了快一年我才回家,騎馬回來的途中,因擔心家中出事,心裡七上八下。我最害怕的是年輕的妻子會乘我不在家的時候移情別戀的背叛我,雖然我的懷疑毫無根據,我心裡卻已是妒火中燒。
於是,我就下決心要考驗我的妻子是否忠誠。
伊妮德跑過來迎接我,那麼可愛,那麼專情。但我心裡抹不掉她已經欺騙了我的陰影,我看到她周圍都是美少年,還有英俊男子,便相信她至少和他們中的某個人上了床。
因此,我決定去想一種考驗我妻子忠誠程度的辦法。
第二天一早,我一覺醒來後,又向躺在身邊的妻子投去了妒忌的目光。有沒有別的男人將頭枕在我的枕頭上?再興奮地將肉箭推入伊妮德濕潤的陰戶享受快樂?
我妻子睜開雙眼,對我嫣然一笑。
「早安,我的丈夫,」
她說完話後,注意到了我的不安,「我甜蜜的埃瑞克爵士,你怎麼啦?」
「你是個娼婦,躺在這兒,用媚笑軟語和擁抱欺騙我,」
我胸中妒火上升,化作一腔憤怒,渴望對她進行報復。「你所謂的」純潔「底細我很清楚,就在我為聖域而戰的時候,你卻把快樂施於其他所有的男人。」
「沒有!沒有!」
她大叫道,嚇得臉上血色全無,「我的老爺,你錯了,我待你一直是真心的!」
我卻對她的話置之不理,轉身面對她冷冷地說道:「如果你是個貞潔的妻子的話,那麼你就要對我唯命是從,以此來證明你的忠誠。」
「我的老爺,我一定唯命是從,只要你一開口,我就照你說的去做。」
「那就起來穿上衣服,跟我走。我有任務要你去完成。」
我命她穿上最迷人的華麗服飾,然後粗暴拉住她的手臂,把她從屋裡拽到廚房。廚子茜爾德滿身油膩,正在爐火邊攪拌著鍋裡的粥,她的下手,一個滿身癤子的男孩正在轉動烤肉叉,在烤剛剛屠宰的鹿肉肋排。
茜爾德和那男孩驚訝地看著我們。這所房子主人和女主人難得會屈尊到廚房造訪。
我讓茜爾德過來,並命令她脫光衣服,她雖有些茫然,卻手腳利落地脫了起來。雖然她常常被用來滿足村子裡男人和我手下的肉慾,卻沒有被我要求分享她的肉體。
她雖是徐娘半老,我卻不得不承認,她依然豐滿標緻——雙頰粉紅,酥胸圓潤,臀部深圓寬大,我戴著皮手套的手不禁渴望更真切地去揣摸它。我腦海中浮現出一幅栩栩如生的畫面,我能感覺到她私處縫隙中一片濕熱,禁忌的洞口曾被許多人攻破,此時定然緊緊密閉著。
但是,我可不是專為茜爾德來這兒的。我的遊戲卻更文雅有趣。我轉身面對我的妻子伊妮德,她似乎被我的動作搞得茫然不知所措,那醜陋的幫廚也不明所以,他假裝正在專心地烤肉,卻用眼角的餘光偷窺赤裸的廚子,肯定還在猜想馬上要發生的事情。
「過來,伊妮德,」
我對她命令到:「把你華麗的衣服脫下來,換上茜爾德脫下的服裝,而茜爾德將穿上你脫下的衣服,今天你就當廚娘,她做這個家的女主人。」
伊妮德好像不願意服從我的命令,我就趕忙除下她的金色腰帶,用力拉掉緊緊圍在她的細腰上繫住裙子的衣帶,強迫她服從命令。
於是,伊妮德眼裡噙著淚水,慢慢地在我面前解衣寬帶。眼看著嫻靜脆弱的妻子脫下華麗的服裝,赤身裸體地站在骯髒的、鋪著燈心草的廚房地板上瑟瑟發抖,真是妙不可言哪。
茜爾德彎下腰揀起了伊妮德的華服,急急忙忙地試了起來。那衣服給她穿確實小了一點,質地很好的錦緞裙衣繃在她豐滿的身上,就像穿了件小孩子的衣服一樣,把大汗淋漓、邋遢不堪的肉體包在衣服裡面,別有一番情趣,卻怎麼也不像是個貴夫人。
伊妮德此時已是淚流滿面,開始把廚子那身臭烘烘的衣服往身上拉,那已被污水和泥灰染成了灰黑色,到處是破洞,爬了好多小蟲子,破爛不堪的深褐色羊毛裙衣上圍了一條骯髒的亞麻布圍腰。皮製便鞋也是油膩膩的。
我滿意地看了看這個場面,坐在粗木長凳上對茜爾德發話:「我的茜爾德夫人,你今天是這廚房宮殿的女王,這個可憐的蕩婦伊妮德是你的奴隸,是幫你洗碗的新廚。你看,她是個懶惰的姑娘,你必須狠狠的揍她,把她的優雅風度給我打掉,只有苦力才能洗清她的淫蕩,你要教她如何贖罪。她是個可憐的、不懂規矩的姑娘,你隨便怎麼教她都可以,她要由你來指導,我不會插手的,只會做個旁觀者。」
茜爾德朝我行了個屈膝禮,會心的笑了笑。因為我已把我的計劃告訴了茜爾德,她的矯揉做作只不過是做給伊妮德看的,我的妻子伊妮德卻蒙在鼓裡。實際上我和茜爾德早就一起制訂了詳細的報復計劃,我清楚一切會如期進行、令人滿意的,茜爾德完全理解我的奇特趣味和肉體羞辱的慾望。
「可是,我的老爺!」
伊妮德對我伸出雙手祈求道:「我做了什麼冒犯你的事了?」
「閉嘴,娼婦!」
茜爾德大叫一聲在她臉上打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要注意你的地位,除非男人要你說話,否則你就不能開口。現在,跪下去給我刮爐子,我會看著你的,要是你錯誤……小心點!」
可憐的伊妮德仍在啜泣,她雙膝著地,開始刮爐膛裡的贓物,狡猾的茜爾德已經做了手腳,把爐子弄滿了污垢和油跡。可憐的姑娘埋頭幹了起來,弄破了指甲,弄粗了脆弱白晰的皮膚。可是她的一舉一動只是招來廚子高聲的辱罵和更慘的暴虐。
「婊子!」
廚子大叫道從牆上拽過一根皮帶,高舉手臂以便狠抽下來。「你難道什麼都不做嗎?」
然後她的鞭子立即相繼落在可憐的伊妮德的背上和屁股上。雖然隔著羊毛裙衣,肯定還是非常疼的。一想到這個忠於我、又讓我戴了綠帽子的妖婦、受到我的同謀嚴厲處罰那副痛楚的樣子,我的脈搏就加快了。我的肉箭變硬了,我把手放到搭在膝上的騎馬用斗篷上,偷偷地撫摸下面的肉箭。我不想過早地讓別人知道這種特別的遊戲令我又刺激、又興奮。
「我……我做不了!」
可憐的伊妮德叫著往前撲倒在仍然很髒的爐石上,她的雙肩由於哭泣而抽搐著。
「懶婆娘!」
茜爾德咆哮道:「你要是拒絕工作,也不想學的話,要你這個幫廚婆有什麼用?」
「對不起。」
伊妮德哭泣道。可是她的女主人卻不心軟,一點也不可憐她。
「讓我們看看鞭子抽重一點會不會讓你手腳快一點,」
她說著,轉身對蠢笨的、兩眼睜得像圓月似的幫廚男孩說道:「把她的裙子拉起來。」
那男孩手指抖抖索索地從命了。顯然他還沒有看過女人,更不要說是伊妮德這樣的淑女了。看到他那幼稚的陰部鼓脹起來,妄想衝出羊毛褲的樣子,我感到一陣巨大的快感。
那男孩抓住伊妮德的裙子,一扯扯到她的頭部,露出她中間微凹下去的背,就若兩隻完美無缺的半月,此時由於茜爾德的鞭打已經一塊一塊有點紅腫起來。
茜爾德捲起和她不協調的錦緞袖子和裙子的帶子,帶著徹底打破學徒頭腦中愚蠢幻想的決心,對仍不甘心的徒弟下手了。第一記鞭子打得伊妮德弓起了背,疼得叫了起來,但是幫廚男孩用一根木條塞進了她的嘴裡擱住了她的牙齒,使她怎麼也叫不出聲來。
望著眼前令人愉悅的情景,我用手在肉箭上揉得越來越重了:我的妻子,身著淫蕩廚娘的破衣服,面朝污穢不堪的廚房地板臥在地上,我的同謀每一記鞭打都使她被摧殘的背往空中一跳,與此同時,幫廚男孩則按住她的雙肩不讓她躲開鞭子。
鞭子越來越重,伊妮德的屁股也越來越紅,我卻驚訝地發現她的反抗越來越弱,不知道她是不是被打得服帖了,還是別的什麼緣故。可是我注意到每一記鞭子打下去以後,她的腿就微微分開一點,這樣,過了一會兒我就能很清晰地瞥見她玉膚的縫中變得誘人的潮濕。
茜爾德好像也注意到她這一明顯的引誘舉動,便決定好好地利用一下。茜爾德彎下腰,扔掉鞭子,拿起一個用來在大鍋攪拌食物的長柄木勺子,這是把粗糙的勺子,柄有男人的陰莖那麼粗。
茜爾德出其不意地將勺子的柄對著伊妮德的雙股之間插了進去,當幹幹的木頭折磨她柔嫩的私處使她發出微弱的慘叫聲時,茜爾德卻置若罔聞。
「婊子!」
她叫道:「既然你想讓你的洞撐滿,我就讓你試試這個!」
然後她把勺子的柄對準伊妮德的陰門,用力戳了進去。
伊妮德顯然對這一懲罰不是無動於衷的,她的陰戶濕潤,不會阻擋木柄進入柔嫩的深處。相反,她往後頂了頂,像是要把堅硬、乾燥的木頭再吞下一截,好獲得快感似的。此刻我堅信我沒有看錯我的妻子——因為在這骯髒廚房地板上,她被揍、被羞辱後,居然還在祈求肥胖油膩的廚子、用木勺柄重重地讓她獲得手淫快感。
「吞進去,婊子!」
茜爾德叫著把木柄搗到盡頭。
她的另一隻手則開始折磨伊妮德夫人的處女地肛門,指甲在肉體上磨蹭著,她還往干乎乎的洞口啐了一口唾沫,好讓手指進去。
就這樣,陰戶裡塞進一把木勺柄,肛門裡扭動著一根手指,我的伊妮德夫人在骯髒的廚房地板上達到了興奮的頂峰,流出的愛液弄濕了木勺柄。
「站起來,婊子!還有工作要做呢,」
茜爾德一邊命令,一邊把伊妮德拉了起來,替她把裙子拉到臀部下面。
伊妮德站起來後搖搖晃晃把裙子拉到臀部下面。伊妮德站起來後,不得不扶住桌沿,以防跌倒,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一邊的乳房從開口很低的圍腰裡跑了出來,凸出來的粉紅色頂端指著幫廚男孩的臉。那男孩顯然渴望能把它吸到嘴裡。
「你現在要我作什麼?」
伊妮德嘶啞地哀求道:「我該怎麼做才能平息你的怒氣呢?」
「哈,我的姑娘,這才是比較明智的態度!」
心腸冷酷的廚子回道:「嗯,讓我想想看。我看你的第一個任務是幫這位年輕的奧裡克轉轉烤肉叉。」
那幫廚男孩先看了看茜爾德,然後盯著伊妮德看了看,目光裡既不敢相信,又是恐懼,又是感激。
「教她怎麼做,奧裡克,」
茜爾德命令道:「你現在可以隨便怎麼教她了,只要你認為合適,儘管讓她去做,只要你高興就行了。」
奧裡克的腦子一點也不遲鈍,立即交上了好運。
「彎下腰,」
他說:「轉動烤肉叉。」
他把伊妮德夫人的右手放到叉柄上,教她怎麼樣轉動叉子。再把她的左手放到自己的陽具上,隔著羊毛緊身褲撫弄起來。
她轉動烤肉叉的時候,不得不向前彎著腰,這樣,在年輕性急的奧裡克的幫忙下,她的雙乳很快就從衣服裡面逃脫出來,在他的面前輕佻的晃動起來。奧裡克把右乳頭放進嘴裡,用手指捏左乳頭,是可憐的姑娘發出了痛苦和快樂交織在一起的叫聲。
「做得好,我的孩子,按照你自己的意願教導她。但要記住,她學得很慢,你必須強迫她接受你的意願。」
奧裡克還很年輕,血氣旺盛,難得有機會發洩,因此他覺得讓伊妮德手握他的陽具和嘴含她乳頭的雙重快感持續不了多久。每一次撫摸,每一次吮吸,都讓他覺得陽物變得更堅挺,更繃直,頂峰快要到了。但是,他的全身都渴望籍此良機求得更為緊密的接觸和享受。
奧裡克不情願地向後退了一步,把伊妮德的手從自己的陰莖上暫時拿了下來,飛快地解下緊身褲的前部,露出了另人稱奇的長矛及其兩側柔軟光滑的碩大肉球。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對幫廚男孩產生羨慕之情,渴望獲得他正要獲得的快樂。當我更起勁地摟著我自己的長矛(仍然小心翼翼,不讓它過早洩了)我心裡卻在想,要是同時擁有他們兩個,讓脆弱啜泣的伊妮德和滿身油污、性慾強盛的男孩一起來挑弄我的長矛和肉球會是什麼樣的美妙感受呀。我還從來沒有得到過男的,這念頭令我為之一振。
可是奧裡克才不管我呢。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出生高貴,邪惡淫蕩的娼婦伊妮德,她此時仍然對著烤肉叉彎著腰,有著粉紅色乳頭的雙峰掛了下來,並隨著她轉動烤肉叉柄的動作和吃力的喘息而顫動不已。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奧裡克就掀起了她的裙子,雙手貪婪地在她刻上大理石花紋般的背後亂摸起來,感受著受過懲罰的肉體散發的熱氣,手指越來越靠近她的背溝,直至沒入她的雙股之間。
奧裡克的手指在她身上到處亂摸,弄得伊妮德頻頻直喘。
「不要!」
她叫道:「請……不要……」
茜爾德卻大聲小叫地命令道:「不要動,你這個娼婦!你必須服從指導,奧裡克現在是你的主人,你必須服從他,不然又要讓你嘗嘗鞭子的滋味了。」
接著她雙手拉扯著粗厚的鞭子,讓伊妮德看到它柔軟卻又致命的力量。
伊妮德再一次安靜下來,害怕地垂下眼瞼,聽任他人在她身上洩憤。
奧裡克不需要更多的鼓動了,他把伊妮德握著烤肉叉的手拉到自己堅硬、光滑、勃起的陰莖上,指揮她對他進行手淫。她沒有往回抽自己的手,而是像擠奶一樣捏那年輕男孩的長矛,直到他自己縮回去,只因為他唯恐還沒有盡情享受意外的恩賜就射了出來。
奧裡克抓住伊妮德的屁股,在她那柔輕濕潤的洞口粗手粗腳地摸了起來,然後把自己的肉箭對準洞口,有力地刺進去。嬌小可憐的伊妮德在這個粗暴的動作下大叫起來,但除了扭動身體之外,就像是被肆虐的貓咬在口中的可憐的小老鼠一樣,無法逃脫災難。
奧裡克不管受害者的痛苦,粗野貪婪地享受著快樂。在他捏緊她那柔軟、粉紅的乳頭,肆虐地在她的花心抽送的時候,伊妮德發出了令人心碎的呻吟。可是奧裡克只當沒聽見也不讓她有絲毫的喘息機會。在他抽送的時候,我隱約聽到他認為罪有應得的抽打在伊妮德夫人下身的響聲,還有他的肉箭在他的受害者潤滑的陰戶中往來推動時咯吱咯吱的聲響。
我現在看得很清楚,我的夫人對強姦的舉動並不十分厭惡,她的淫水流了出來,她的後部一聳一聳地迎合著入侵的陽物。
這真是個娼婦,我現在心中雪亮,她肯定欺騙了我,不過,我已經顧不上這些了,眼前這淫穢奇特的景象給我的快感是我妻子的懷抱帶來的快樂所不可比擬的。正是由於我妻子被一個幫廚的攻擊給我無法形容的快感,她柔嫩的玉乳被他的粗手捏著,讓他惡臭的氣息撲到紅粉的胸上,讓他肥胖的陰莖貪婪地鑽進緊閉濕潤的陰戶。
我聽到年輕的奧裡克呼吸加快,喊叫著達到了高潮:「我要死了,要死了……噢,饒了我吧,我要死了!」
然後,隨著最後猛烈地一撞,他緊緊抱住伊妮德,讓大股的精液湧入她的肚子。在這一妙景的刺激下,我自己也洩了,精液像潮水般噴湧到我的掌上,弄得我頭暈目眩。
我立時感到萬分遺憾,我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這麼快樂的冒險。其實我也用不著擔心,奧裡克往後一退出來,伊妮德受罰的臀部呈現在我眼前,頓時我的陽物又一躍而起。
看到她雙股間淌著下賤年輕人的精液,我興奮得直發抖!看著那液體順著她潔白的肌膚彙集成流往下淌著,我不由想像著在她的肉體上舔別人尋歡作樂留下的精液會是什麼滋味,然後在同樣的地方與她交合直到她求饒又會是什麼滋味。
而且還要對她的哀號置若罔聞。
茜爾德出來打破了沉寂。
「蕩婦,你還有東西要學。」
她用一種居高臨下施於恩惠的語調說道:「不過這要花好多時間,你還要吃好多苦。現在,婊子,回到你的崗位上去工作。男人們馬上要從田里回來吃點心了。」
伊妮德被領去揀起地上沾上泥灰的燈心草,然後再鋪上一層乾淨的。她淚跡斑斑的臉已不見死灰般的蒼白顏色了,代之一層辣辣的血紅色,目光裡有一種奇異的光芒。
就在這時,廚房門被猛得推開,大步走進來兩個在我領地上幹活的佃農:一個是滿頭亂稻草般頭髮的撒克森人阿拉夫,另一個是高個、臉上左眼被一道可怕的疤痕掩蓋了的寬肩諾爾曼人岡納。我知道他們是來品嚐很特別的點心的,因為這通常是由茜爾德按他們的意願為他們獻身的地方。而今天卻不是由茜爾德來滿足他們的慾望。
「站起來,婊子,拿一大罐啤酒來,」
茜爾德命令說,笑著瞟了一眼驚奇地看著她身上華服的男人,「你們看,今天我們這兒來了個新的廚娘,有點懶惰,不過學得挺快的。好先生們,今天由她來伺候你們。需要什麼,儘管說、儘管取吧。」
「婊子,拿啤酒來!」
岡納命道,在桌子旁的矮木凳上坐了下來。伊妮德立刻去搬一個裝啤酒的大陶罐,卻又忙中出錯,絆了一下,把幾滴啤酒灑在了岡納的皮綁腿上。
高大的諾爾曼人立即伸手抓住伊妮德的手臂,逼她雙膝著地跪了下去。
「你這個愚蠢的婊子!把它舔掉。」
他吼著將她的頭按到雙腿中間,讓她的臉貼在裹住自己有力的大腿上的皮綁腿上。她順從地伸出舌頭,舔起撒出的啤酒來。
「婊子,上一點!」
他逼她往上挪一點,頭碰到了腹股溝,讓她知道自己究竟要她幹什麼。他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在緊身皮上衣下面摸索著解開了繫住護腿的帶子。
他的皮褲子一解開,他那粗粗的,頂端紫色的陰莖便躍入人們的視線;他用手指撬開伊妮德緊閉的嘴唇,把自己勃起的陰莖引到了她的嘴裡。他雙手都騰出來抓住她,不讓她逃脫,來回推動她的頭來控制她的速度,口中不停地指揮著、咒罵著。
「婊子,快點。不……現在慢點。小心你的小尖牙,不然我就讓你後背嘗嘗皮鞭的滋味現在,用舌頭舔頭上……對,對……用勁吮吸,用勁……」
面對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奧拉夫卻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饒有興致地邊看邊喝。喝完以後,他來了精神,解開自己的護腿,拔出自己那形狀漂亮的長矛,它的頂端顯然因為觀看眼前的妙景而興奮得閃閃發光。他果斷的衝進場內,加入了撕殺。
奧拉夫跪在伊妮德身後,再一次撩起了她的裙子,欣賞著她那仍是一條條大理石紋路般的臀部。
「我看你教訓廚娘很在行,」
他低聲嘮叨著,手指在更加柔嫩的肌膚上恣意亂摸起來。「現在看我們能不能再給他上一次有用的課。」
於是,他扭開伊妮德夫人的屁股,找到陰門,毫不思索,想要就要地就衝了進去。
伊妮德學乖了,在此推磨他的長矛的衝擊下,沒有退縮,讓他像騎母馬一樣騎自己,既不出聲抱怨,也不反抗。他的動作很快,一會兒便將肉箭退了出來,一邊看著他的同伴、將精液射入可憐的淫婦的口中時微笑著注視著她邊咳邊吐,還在咽他精液的情形,一邊用手按摩自己的肉箭,讓它重新挺起來。
「我們還有時間呢,」
岡納朝窗外瞥了一眼宣佈道。「太陽還沒有到頭頂,這個女人還可以再為我們服務一次。」
接著,他和同伴一起抓住伊妮德,將她身上扒了個精光,幹粗活的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直到他們的長矛再次高高地昂起頭來。
我看到伊妮德的乳頭也堅硬起來了。精液流遍了她的全身在她的大腿上留下一條粘乎乎的,快要干了的痕跡。我在自己坐的地方就能嗅到她陰戶的氣息,像醇厚、昂貴的葡萄酒一樣使我全身燥熱,腦子輕飄飄的,使我的睪丸充滿了更多的精液,我真渴望能把它噴出來,灑到這個邪惡蕩婦的乳房和臀部上。
奧拉夫和岡納把伊妮德放倒在鋪著燈心草的地上,輪番取樂。她開頭害怕和難受的喊叫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低低的興奮的呻吟,這呻吟在她躺在我的床上時也難得聽到,我感到憤怒萬分的是我無法給她帶來這種情感,而這兩個骯髒下流的苦力只要把她往泥地板上一扔,對她一動粗,就能給她帶來這麼大的快樂。
他們跟她幹完以後就回去工作了,聽任伊妮德在地上喘息。茜爾德把她拉了起來。
「不!」
她訓斥道:「你不能穿上衣服,因為你還有一個任務要完成,而且必須赤裸著身體去完成。」
伊妮德茫然地望著她,不知她又要搞什麼鬼。
「拿著這個籃子,」
茜爾德命令道:「到樹林裡去揀廚房裡用的引火樹枝,然後再回到這兒來。但是,你要記住:對任何男人,不管他的要求有多麼卑鄙、下流,你都必須有求必應,讓他們滿足自己的慾望。還要記住:只要有人看到你拒絕任何男人的要求,那麼,你回來之後就有你好看的。你聽明白了嗎?」
伊妮德無言地點點頭,拿起了籃子。她略略遲疑地瞥了我一眼,開了門,走進了夏日的陽光,她的肌膚在正午熱辣辣的光線下照得雪白。
我遠遠地跟在後面,不想讓她看到有人在看著她。她穿過田野進入了林子。
我失望地發覺周圍連個人影也沒有,好像沒有人來欣賞她赤身裸體的美景,也沒有人對她提出任何欲求。也許我的計策太愚蠢了。也許我該讓她暴露在廚房裡,讓她守候路過的小販子或是吟遊詩人,他們會在夜裡去那兒找地方睡覺或尋求其他的快樂。
但是,我跟著她往林子深處走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影在她前面竄到路上。她嚇了一跳,見是遠離其他人在附近的一個山洞隱居多年的年老隱士。我頓時感到一陣極度的失望:一個年老的隱士又能對伊妮德這樣年輕貌美的女人提出什麼非份的欲求呢?可是事實讓我驚訝不已。
我隱在一棵樹後注視著。
「你好,年輕的女人。」
年老的隱士招呼道。
「你好,兄弟。」
「你是個標緻的少婦,」
隱士說著,好奇的目光盯著她看。他伸出一隻滿是皺紋的手撫摸了她的乳頭。她顫抖了一下,不知是害怕還是快樂。「你比我這麼多年見過的任何一個都更迷人,但是,告訴我,你為什麼獨自一人赤身裸體到這危機四伏的森林裡來。」
「兄弟,我受命到林子裡揀引火的木柴,還有,給任何對我提出要求的男人送去快樂。」
「那麼,少婦,你願意給我快樂嗎?你能到我的隱居小屋去嗎?那兒沒人看見。」
真是不可思議。我跟著伊妮德和那隱士往林子深處走去,直到他們到達老人的山洞的門口。他們進去後,我也悄悄地跟了進去,躲在一塊突出的岩石後面。
洞裡點著一支暗淡的蠟燭,在光禿禿的牆壁上留下怪異的影子。洞的一角,一條粗糙的羊毛毯蓋著的一堆乾透了的歐洲蕨充當的一張床,洞裡的傢俱除了一個木十字架和一個盛水的罐子外別無長物。
「我親愛的,進來吧,不要害怕。」
「兄弟,你要我作什麼呢?」
「孩子,我要你跪下來,獻上你的忠心。」
他邊答邊把隱士袍,一件棕色的羊毛衣服拉過頭頂扯了下來,露出一根大得驚人,躍躍欲試的長矛。
伊妮德順從了他,跪倒在冰冷的泥地上。隱士站在她面前,把睪丸放到她那虔誠地合在一起的雙手中間,在她張開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吞下他那焦急的陰莖之後,發出了興奮的呼嚕呼嚕的喘息聲。伊妮德揉搓撫摸著他的睪丸,像個手執香燭的見習修女那樣小心翼翼地用雙手掂量著那雙肉球。
「不,不……孩子,停下來,你會讓我過早洩出來的,請你上床躺下來吧。」
伊妮德便從命了。她雙膝跪在歐洲蕨做的床上,臀部顯得煞是美妙。隱士在她身後跪下,顯然在她意料之外,把仍在往下流淌的愛液塗抹在她折皺的肛門口上。她毫無怨言,隱士掰開她的屁股,把自己的陽物對準目標,猛然一衝到底—她的處女洞肯定在這粗暴的動作之下產生劇烈的疼痛。
那個神聖般的男人像個嫻熟的騎士一樣騎著她,動作非常用力,使她的雙乳像可口的紅蘋果一樣掛在奇異的枝頭亂蹦亂跳,汁水欲滴。我多麼想把它們摘下來,把牙齒埋入甜美玫瑰色肉體裡去。
隱士發出一聲得勝的大叫,把精液灑進了伊妮德夫人的肛門裡,然後飛快地退了出來,穿上自己破舊的棕色泡子。
「我的少婦,你為我捐贈了非常好的東西。」
他笑著輕輕地吻了吻伊妮德的臉頰。「今天,今天晚上,你能留在這兒嗎?」
「啊,兄弟,不行啊,我還有任務要去完成,必須趕緊去見我的女主人。」
伊妮德回道。然後,她轉身離開了山洞,卻出人意料地又往森林裡走去。
我在自以為是安全的距離以外跟著她,看我的妻子伊妮德會把我帶到哪去。
下午的時光在流逝,我開始著急了。到了晚上,森林將是個危險的地方,我沒有帶劍,也沒有穿盔甲,既不能自保,也保護不了伊妮德夫人。
我雖然警惕地四下張望,卻沒料到下面將要發生的事情。好多樹枝變活了,跳下來變成全副武裝的武士,把我和伊妮德圍在中間。是歹徒!這些背離了主人的男人,橫掃森林,肆無忌憚的殺人、搶劫、強姦。此時,來了個騎著大白馬的首領,他是個高尚的年輕人,雖然戴著面具,身材卻很美,皮膚黝黑。一定是某個變壞了的年輕貴族。
我驚訝地發現伊妮德夫人臉上好像毫無懼色,相反地,她跑到那戴面具的年輕人面前,把手伸給他。他彎下腰把她拉上去,讓她坐在自己面前的馬鞍上,而伊妮德則像是個美麗的女神,笑容滿面地對著他。武士們拔劍走近我,我心裡一沉:要完了。
「不!」
伊妮德就在他們舉劍要砍的時候大叫一聲。「讓他活下去吧。讓他的妻子被一夥土匪劫去是對他足夠的懲罰了,這種恥辱就是他對我,他的忠誠的妻子所作的一切的最好報答。」
「忠誠!」
我大叫起來,由於憤怒我差點氣暈過去,把一切恐懼都拋到了腦後。「你是個不貞的婊子,蕩婦,臭女人,一個下賤到人盡可夫的騷貨。我在聖域的期間你欺騙了我,而你現在卻和這幫下賤的匪徒逃走。你怎麼能說我錯怪了一個忠誠的妻子呢?」
「我的丈夫埃瑞克,告訴你吧,」
伊妮德平靜而有力地答道:「我從來沒有欺騙過你。你長期不在家中我確實很痛苦,也有好多英俊的男人來追求過我,可我一直記掛著你,把他們全部拒絕了。這個正抱著我的男人也來求過我,我也很想要他。可是我還是讓他走了,因為我是你忠誠的妻子。」
「昨天夜裡,廚子茜爾德來找我,把你打算為想像中的不貞而懲罰我的可怕計劃告訴了我。我便和她合計著要讓你失敗。她給我的老爺強盜男爵送了信,讓他在這森林裡和我相會。所以,你現在看吧,我終於不忠了,但造成這一後果的唯一原因是你強迫我不忠誠。」
「可是伊妮德……你是我的妻子!我是愛你的……」
我叫著爬過去拉她,但是被四面圍上來的亡命之徒擋住了。
「正是你這種所謂的愛才把我送入他人的懷抱!」
她責罵道:「而且是一種冷酷的愛,居然看著別的男人的精液從我的陰戶裡淌下來取樂。永別了,冷酷的丈夫!你再也不會見到我了。」
騎在馬上的戴面具者掉轉過馬頭,朝森林裡馳去,帶走了我那赤身裸體的妻子。他的手下綁住我,再把我打昏過去,聽任在森林狂哮的野獸和流浪者處置。
第二天早晨,奧拉夫和岡納發現了我,把我抬回到床上。我派了一個搜索隊去找伊妮德和誘拐她的人,但為時已晚,他們已經走遠了。
於是,我再也沒有見到我的妻子,到今天也沒見到。
注一:有名的十字軍東征發生在公元十一到十三世紀,而圓桌騎士則普遍傳說存在於公元六世紀左右。這裡的「聖戰」疑為作者為了劇情而故意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