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塔把披散在額前的頭髮甩到後面去。空氣溫潤而芳香,她依然顫抖不已。
天色漸漸亮了。鎮上的人們不久就會湧上市集,忙忙碌碌地開始新一天的生意。
同時,他們也會發現她了。
早先的勇氣現在早就一點一點消散,直至無影無蹤,她腦子裡淨是各種稀奇古怪的念頭,一個比一個嚇人。她知道自已不會被傷害得太厲害的——僅僅就肉體而言。人群喜歡看的並不是那種太血腥的場面,而是她赤身裸體的窘態,以及被鞭打時的樣子。懲罰台的正上方,赫然張貼著一張告示,說明任何人想來折磨她都是得到允許的。
她不住地抖抖索索起來。
木柱綁住了她赤裸的小腿。她的肩膀上蓋著衛隊長的外衣。她並不需要它來御寒,不過它至少可以遮住自己的一部分身體。不久,她就得面對那些窺探的眼光,忍受那些帶有敵意的神色,而身體的每一寸地方,都注定無可逃遁,就像她早些時候,根本無法逃開那些衛兵的蹂躪一樣。
「一切都準備就緒,現在可以把她押到人群中去了。他們知道如何對付一個反抗的奴隸。」
衛隊長一邊說,一邊彎下腰去吻她發抖的嘴唇。
他向她眨眨眼,走開了。她心裡泛起一絲溫暖。他走到衛兵中間,和他們一起喝起酒來。瑪麗塔敢肯定卡西姆並未批准他們這樣做,可也許他們真的喝了酒,卡西姆也會不以為意的。就像他不會在意他們肆意地玩弄她,輪姦她一樣。
不過他們並沒有那樣做。只有一個人提出這種主意。
她稍微彈動一下,小腿和肚子一陣疼痛。除了恐懼,她還感到有一種倦怠漫延了全身。這真不錯,在和加布裡一夜狂歡以後,她的性飢渴已經得到了滿足,不會再為輕微的一點動作就慾火焚燒了。
衛兵們玩弄她是理所當然的,她早就料到這一點了。使她感到羞愧的,是她的肉體竟那麼不知羞恥地反應他們,那麼強烈。
「農夫們最喜歡擺弄的就是這個」他們咧嘴笑著,一邊輕拍著她的胸脯和屁股。
開始她竭力扭動,把手上的鏈條弄得叮噹作響。她的手腕被鏈條綁在兩根木柱上,鏈條很長,低低的垂下來。衛兵們更肆無忌憚了,他們讓她跪下,躺在她的背上,從不同角度欣賞她。然後,他們又讓她跪著,挺起髀骨,以便他們很詳盡地欣賞她的體毛。在他們如饑似渴的眼神裡搔首弄姿,這讓瑪麗塔羞愧極了。
他們繼續摸她,吻她;站在她身邊幾乎圍成了個半圈。其中一個懇求似地看了一眼衛隊長,然後命令她轉過要對著他。他取出自己的陰莖,無始撫摸起來。他的臉上滿是迫不急待的神情,沖其他人咧嘴一笑,說:「現在這個落難的美人就要給我們表演她在後宮裡學的那一套了,據說很過癮呢。我們可以看到她那張小巧的嘴巴和纖細的雙手怎樣取悅一個男人。」
瑪麗塔早就料想到會這樣了。她點點頭,溫順地開始吮吸衛士的陰莖,舌頭在周圍輕觸著。手就在他下體輕輕摩挲。衛兵太激動了,過了好長時間才達到性高潮。到第二個衛兵的時候,她全部用手來取悅他了。他顫抖著,快活得忘了一切。其餘人輪流過來享受一番。
這些衛兵大都很年輕,勇敢而不知自控。她讓他們全部都快活起來了,而他們年青鮮活健壯的肉體也讓她有一種興奮感。當然他們才不會在意她快不快活妮,他們關心的只是自己的感覺。啊,這些自私的年青人。他們的男性氣息,他們的飢渴,那玩意兒的不同形狀,他們的聲音,所有這些都讓她騷動不已。
衛隊長是一個強壯的中年男人,瞇著眼睛在一旁冷眼旁觀。他並沒有加入這群狂歡的年青人中。他很英俊,體格強健,有著濃密的棕色頭髮,緊緊貼在頭上。當所有的人都完事了,他走近瑪麗塔,鬆開褲帶。她以為還是如法炮製,可他卻有另外的意圖。
他取出一瓶香油脂,輕輕塗到她兩腿中間的部分上。一開始,這油脂又厚又粘,涼涼地貼在她的肉體上,她的體溫把它溫熱了些,它就化開了,順著大腿滑下來。
這有點類似於後宮裡塗抹香油的過程,不過這油脂要原始多了。油脂散發出淡淡的皮革與馬汗相混和的味道,衛隊長的觸摸也毫無技巧可言,可是油脂順著她大腿緩緩下滑,手指在她身上粗魯的亂摸,這感覺讓她又衝動起來。當他的手指滑進她體內時,她立即強烈地反應起來了。
「不要傷害這個漂亮的奴隸。我做得很漂亮吧,孩子們?」
衛隊長咧嘴笑著,「好了,你們看看,我保準你們下身一會兒就濕了。」
他的手移到瑪麗塔的胸脯上,繼續塗抹。他狠狠地親她一口,熱烘烘的,帶著一種廉價酒的氣味。可這吻也是令人愉悅的,他厚厚的嘴唇貼著她的,舌頭伸進她嘴巴裡,她駭然發現自己居然迫不及待地反應起他來了。
他把瑪麗塔推倒在地,平平地躺著,衛隊長在她雙腿之間跪下。其他人都眼紅地看看他,一陣勃起。
「好了,寶貝,」
衛隊長呻吟著說,「分開膝蓋,讓我進去。」
他的小腹緊緊壓著她,狠狠地刺了進去。瑪麗塔忍不住大叫起來,又痛苦,又快活。
「繼續,好了。啊,你裡面真是個寶地。你感覺到我使你很快活了麼?我是不是和你的主人一樣表現出色?你喜歡麼?呃?」
其它衛士的眼睛湊得更近了,她全然顧不了羞恥,只是大聲的呻吟出來,一邊扭動著身子。他的動作很粗野,可更讓她興奮。他的手在她身上亂動,而她內心覺得這種感覺也不錯。差不多可以和加布裡相媲美了,雖然前者粗魯而毫無技巧,她更感到一種原始的快意。
感受到一個男人在自己體內的滋味,感受他近乎瘋狂的慾望。這是從加布裡才開始的。衛隊長呻吟著,臉埋在她的雙乳中間,塗滿了油脂的手環抱住了她的腰,在她體內進進出出,她微挺起身體去迎合他。他的大姆指也是粗糙地摩挲著她的皮膚。他把自已的意志強加於她身上了,可她能夠原諒他。她全身都熱烘烘的,只想把自己全部奉獻給這個男人。忽然他一陣虛軟,從她身上退了出來,似乎是這一陣狂歡的代價。衛隊長停頓一下,急得滿頭大汗。
瑪麗塔的身上還在淌汗,和著油脂和自己的體液,緩緩地向下滑,她依然沉浸在快樂之中。這一剎那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當一個男人刺向他的女人的時候,他會忽然間虛弱下來。一些人似乎很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而願意顯示出一種力量,以征服他的女人。正是基於這個原因,卡西姆才竭力控制住自己,不進入她的體內,所以他才不帶她上床,他害怕暴露出他的軟弱。
她從不認為卡西姆是把她當作一個獨立的人來看待的,她一直以為他只是把她當作他的新奴隸,竭盡全力來羞辱她。她錯了,他是真的想要她。莉拉這樣說過,加布裡也這樣說。別人都看到了真相,而她還一直那麼稀里糊塗,一直被表象迷惑著。事實其實已經昭然若揭了。卡西姆越是愛一個女人,他就越要克制住自己。他煞費心機,用各種各樣刑罰來折磨她,千方百計地要她服從,只有通過這種方式,他才能維持住他作為一個主人的尊嚴。
她現在看清楚了,徹底徹尾地看清楚了。等到我回到後宮……她想。忽然一種新的恐懼又困擾住了她。如果卡西姆把她留在這兒,不要她了,那怎麼辦?
衛隊長吻著她的脖頸和胸脯,鬍鬚刺著她的皮膚,把她拖回了現實中。他又再次刺進她的體內了,她無法繼續思考下去,所有的思想和所有的動作全又集中在他的身上,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她抬起腿,擦著衛隊長寬闊的脊背,微微抬起身子。衛隊長見狀高興極了,越發的用力。她輕聲軟語地對著他的耳朵,鼓勵他繼續。
「用力些,進來,親愛的。哦,我快要崩潰了。你看我全身都濕了,這都是為了你啊,都是為你,我要你,你把我拿去吧,哦……」
她的話讓他更精神百倍了,他開始呻吟,之後,更大聲地叫了出來。瑪麗塔在他身下顫抖,大口地喘著粗氣,頭往後仰,快樂也達到了高潮,一陣陣的熱浪從身上滾過。……
瑪麗塔閉上眼睛,想像著壓在她身上這個男人是卡西姆。
衛隊長抽身出來,用粗糙的手摸著她凌亂的頭髮,一邊輕吻著她的嘴角說:「你很讓我滿意,小寶貝。我好長時間沒這麼快樂過了。現在你不用擔心什麼了,我和這些小伙子們保證你不會遭到那些農夫太粗魯的騷擾。他們也許會讓專人來輕輕的摑你,看你扭動的姿態,不過相信你能夠忍受的,呃?現在在這兒,你可以披著我的外衣,躺一會兒,等到天明。」
就這樣,她一直躺在這兒,看著天空一點一點亮起來,無助地等著農夫、商人湧進城來,等著懲罰的降臨。也許不會太糟的,她只希望能快點兒,她已經等了太長時間了。
而加布裡呢?他受到了什麼樣的對待?
加布裡在清洗馬廄。
如果他能集中精力干他的活,他也許能暫時忘掉瑪麗塔。可他的腦海裡淨是她,一邊甜甜地回味兩個人在一起的情形,一邊止不住地為她擔憂。只要她安然無恙,他遇到什麼也就無所謂了。
他只穿著一條皮短褲,其餘部分都裸露著,他的身邊是一堆堆的草料,行走在其間,一不小心就會擦到腿腳。他健壯的身體已經到處都是汗了,還有滿身的灰塵。長長的亞麻色的頭髮也濕了,一些垂在額前,一些貼在肩膀上。
一個女人,穿著後宮衛兵的制服,斜靠在一個馬槽上,看著加布裡。她的眼神是欣賞的,甚至是貪婪的,那健壯的肌肉,那細細的腰肢,皮褲下緊緊的屁股,這些都讓她非常愉悅,不由自主地升起了某種慾望。她幾乎要忘記自已這種本能了,可加布裡的身體提醒了她。
「你,奴隸。過來,」
她說。
加布裡慢慢朝她走過去,這時一群女衛兵也閒逛到馬廊裡。
「給我快些,」
那女人尖叫著。「我茜塔不論發出什麼命令,你都給我乖乖地聽從。快點兒!」
加布裡加快了步伐,他的心一沉。晚上卡西姆把他交給這些衛兵,茜塔就急不可待地發號施令,叫他脫光衣服,來到這個馬廄裡。他知道事情決不會像赤裸裸地躺在一堆草料上睡覺那麼簡單,果然,她們給了他一碗湯和一片麵包,並命令他只有先取悅了兩個衛兵後才能吃。茜塔在一旁看著這兩個女人如何羞辱他,玩弄他,哈哈大笑。
天微濛濛亮的時候,茜塔叫醒了他,冷酷的眼神就寸步不離地跟著他。他用冷水洗了洗身子和頭髮。在這種地方,怎麼可能還指望有香水,油、梳子呢?她給他一條粗糙的毛巾來擦擦身子,同時卻又命令他必須把自已弄得足夠乾淨清爽。等他好不容易弄好了,茜塔立刻精細地檢查起他的每一寸肌膚來。一想起她那冷酷的眼神,到處亂摸的冷冰冰的手指,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茜塔又高又瘦,有一付十足的士兵體格。顯而易見,在她相貌平平,缺乏魅力的外表下,對他有一種很特別的興趣。她本來可以很快就達到它的目的,可是她卻沒有。這讓加布裡很奇怪。她只是直勾勾地看著他,眼睛裡淨是遙遠,嚴厲,冷漠之色。
茜塔勾勾手指,示意他過去。加布裡臉一紅,低下了頭。她薄薄的嘴唇泛起一個微笑。該死的卡西姆!他該知道把加布裡交給她們意味著什麼。她們比男衛兵更殘酷,更貪得無厭,更花樣迭出。
「太慢了,」
茜塔說。「你的反應太慢了。喂,你們四個,打他。把他按到那個馬槽上。」
加布裡緊閉雙唇,心中升起一種又恐懼又甜蜜的感覺。這在他是家常便飯了,每次受罰都是這樣開始的。不過現在,恐懼是佔了上風。他有強烈的衝動要抗拒她們,不過他克制住了自己,因為自已畢竟勢單力孤,而她們都全副武裝。他不會讓茜塔看到自己的軟弱的。
女衛兵的手按住他,十分有力,不像女人的手。有人一掌摑在他屁股上,痛得跳起來。然後他被按在一排木欄上,僵硬的木頭壓著他刺痛的屁股,讓他止不住呻吟。有人解開他腰間的帶子,把他的皮褲扯下來,他知道自己已是無處可逃了,臉色霎時羞得泛起紅暈。
茜塔伸出手抓住他的陰囊,捏捏,然後她用長長的尖指甲刮刮他的陰莖。
他一陣顫慄。
「哦,挺起來了,啊,加布裡,你肯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卡西姆告訴我,你得好好冶冶,殺殺你的氣焰。嘖嘖,瞧你是多麼急於受到懲罰呀。」
她咕嚕著,斜靠在他身邊,他幾乎可以聞到她的氣味。那是一股皮革和藥皂的混和的味道,很清新,是一種十足的男性氣息。她身上沒有絲毫的後宮女人的痕跡。她穿著一套緊身的深棕色的皮衣,黑頭髮全梳到了腦後,隨便用根皮筋紮起來。她的嚴厲,她的醜陋,衝他撲面而來。
她伸出涼冰冰的手指,反覆搓著加布裡的陰莖,上上下下地摩娑著,直至它完全挺起。
茜塔用一根稻草輕輕打著他的嘴巴,靠得更近了。「你已經準備好了,是吧?你這麼渴望受到鞭打。那麼,求我吧。說!說你渴望受到我的恩惠!」
她的瞳仁收縮,立時凶相畢露。
加布裡臉紅了,心裡翻騰著一種反抗的情緒。「我……我不會的。」
茜塔揚聲大笑。「你存心不服貼!可是等著瞧,事實就是明證。不久你的呻吟就會告訴我們事實真相。你將會蠕動,會瘋狂,會快活,那時如果你不能很好的解釋這一切的話……」
加布裡試圖對她不加理睬,可這未說完的話蘊意如此複雜——而且,他知道,莉拉也不是空頭恐嚇。他的腹部一緊,身體發生一種他無法抗拒的變化。
「把他的手綁在木欄頂上。把他推朝前。」
加布裡感到他的肩膀被拉朝後,而肚子被推向前。女人們強迫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這麼說來,以後要進行的每一個細節都不會逃過他的眼睛啦。這念頭讓他很興奮。
茜塔踢踢他的腿,把它們分開。「你,還有你,抓住他的腿。抓住腳踝。」
腿被緊緊地抓住了,並拖向了兩邊。這樣一來,加布裡的髀骨立時挺立出來,使他平坦的小腹和挺直的陰莖顯得尤為突出。茜塔用手使勁地摑著它,陰惻惻地笑著。另外的女人們在撫摸他的皮膚,搔搔他的腋窩,吃吃地傻笑著。
他拚命地掙扎,扭著,可她們笑得更厲害了,把他抓得更緊。
「夠了!」
茜塔縮回手。她的眼睛在他身上逡巡,欣賞他發達的肌肉,又細細觀察他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她把手裡的稻草直向他下體戳過去,加布裡一陣疼痛,屏住了呼吸。她開始輕輕地敲打,先是一條腿,打得它呈暗紅色才肯罷休。
加布裡竭力想並起雙腿,可是她們抓得非常緊,他根本無計可施,只能咬牙抵住那股疼痛。
他的大腿又熱又痛,火辣辣的,似乎隨時都可能皮開肉綻。他的陰莖令人興奮地勃起了。他很害怕茜塔一不小心會碰到他的陰囊,所以緊緊地收起小腹,繃緊屁股,這顯然是多慮了,茜塔是個無可挑剔的專家,她根本不會出現任何意外情況的。當他的一條腿呈現出她所期望的殷紅,她的注意力立即轉到另一條腿上。
加布裡汗流夾背,小腿上的肌肉已經鼓起來了,胳膊下的體毛也早就汗濕,身體的各種反應,使他散發出一種麝香的味道。抬著他胳膊的一個女人把頭埋到他的腋窩裡,舔著他的汗水。其餘女人哈哈大笑,鼓勵她繼續。
茜塔也在流汗,她的緊身制服限制著她的動作,再經汗水一浸,更是礙手礙腳了。她停下手,解開上衣,脫掉了它。外衣下她沒穿什麼東西了,所以她的上身立刻赤裸裸地暴露在加布裡面前。她的胸膛很寬,上面全是肌肉。乳房小小的,高高的,上面的深棕色乳頭則顯得很大,直直挺著。
加布裡喘著粗氣。他的大腿炙熱,已經快到爆發的頂點了,茜塔的胸脯暴露在他眼前,這無疑更是火上加油。她的乳房小小的,像個小孩的,可那挺出來的乳頭似乎在誘惑著他。他想去揉揉那對棕色的奶子,想把她推倒在地,想進入她體內。哦,這是一種不可否認的衝動,一種本能啊。
茜塔慢慢笑了,直直地盯著他有些顫抖的灰色眼睛。她似乎非常確切地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一直在控制自已,可他不會得逞的。茜塔湊得更近了。她做了一個什麼手勢,如布裡的頭立刻被抬了起來,直對著她的臉。茜塔的手輕輕打著他已經發紅的大腿內側,雖然很輕很柔,一樣讓他疼痛不堪。他一陣錐心的疼痛。
茜塔笑著,一把抓住他的下體,使勁地揉捏,一邊舔著她薄薄的嘴唇。加布裡卻從這麼粗魯的動作中獲得了快感。茜塔湊近他的臉,幾乎要貼上去了,伸出舌頭舔舔他的臉頰。
加布裡一哆嗦,立刻反應過來了。他湊近她,用嘴唇輕輕地擦著她的臉頰,「求你了,」
他輕聲說,毫不在意自己正在懇求她。
她猛地抽身而退,臉上有一絲不豫的神色。接著她又笑了。她湊了上去,胸脯在他身上蹭,他感到她尖尖的乳頭頂著自己的皮膚,癢癢的。另外一個女人抓住了他的生殖器,滿意地低聲咕噥著。它沒頭沒腦地頂向她的手。過了一會兒,茜塔又退後幾步,鬆開腰帶,脫下寬鬆的長褲,讓它自由地滑在高高的靴子上。然後,她走近加布裡,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乳頭頂著他的胸脯。她的身子在他身上摩挲著,扭動著,如布裡不由自主地刺了進去。
這是一種幾近瘋狂的感覺,她的熱氣環繞著他,身體有力地收縮。加布裡渾身又痛卻又快活,屁股劇烈地抖動起來……
太快了。茜塔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加布裡興奮得無以名狀。忽然,茜塔身子移開喘著粗氣說:「放開他,」
是一種命令式的口吻。
女人們聽從了她的命令,拍拍加布裡的屁股,走開了。加布裡站在原地,仍在顫抖不已。他的大腿熱乎乎的,不論是興奮,或是早先的疼痛已不復存在了。茜塔飛快地穿上衣服,又恢復了遙遠而冷漠的表情。她指指馬廄裡的掃帚和木桶,說:「繼續幹你的活吧,」
她說。「過一會兒會有人給你送吃的來。記住,你隔不長時就會受到一次懲罰,不要指望每次都像這一次一樣。這回是便宜了你,還讓你從中得到了快感,因為你的確漂亮,不可抗拒。以後不會這麼舒服的。」
「也從來不給我一點和顏悅色麼?」
加布裡說。
茜塔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把你自己洗乾淨,」
她說,轉身走開,其它女人也跟了出去,其中一個扔給他一些麵包和一個蘋果。
加布裡等她們全走了,用涼水洗洗身體,重新穿上皮褲。他吃完東西,繼續干他的活。
馬廄裡非常安靜。他的腦海裡又浮現出瑪麗塔的音容笑貌。除了衛兵們折磨他的這一段時間,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她。那是個多漂亮多有魅力的女子啊。他多想再次靠近她,重溫鴛夢啊。
一想到他也許再也見不到她,他一陣恐慌。也許,這正是他會被茜塔誘惑的原因,因為她和瑪麗塔是如此的截然不同。茜塔是鐵石心腸,而瑪麗塔溫柔而多情。這時他被茜塔挑起的情慾已經下去了,他覺得自己有些可鄙。
然而他永遠不可能在挑逗面前無動於衷。舍利達也許把他訓練得太出色了。在這個珠寶商心裡,他也許是很有份量的。加布裡尊敬他的舊主人。至少對他有一份奇怪的依賴感和信任感。
相反地,茜塔非常輕賤他,把他看成一塊不值錢的肉。他懷疑她並沒有完全按卡西姆的命令做。茜塔和她的手下們,尋歡作樂之後,扔給他一個冷冷的脊背。這讓他想到也許這一輩子都會在這個馬廄裡渡過,不由一陣沮喪。他失望地躺在他的掃帚上,忽然,他心裡浮起各種各樣的念頭,不只是害怕,而且還有——瑪麗塔也許正受著懲罰。
「你在哪兒?」
他大聲叫起來。「他們怎麼對你了?上帝啊,我求求你,讓我再次見到她之前,一切都無恙吧。」
* * * * * *天亮了。灼熱的空氣裡瀰漫著垃圾和糞便和味道。
瑪麗塔竭力想縮起身子,以躲避那如潮的人群的眼睛。
市集上不一會兒就擠滿了人。瑪麗塔覺得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她,指指點點,唾沫橫飛地談論著。先前當眾鞭打加布裡的那個全副武裝的人爬上了平台。
「站起來!」
他命令道。「你必須服從我的命令。過來,像那個樣子一團蜷縮在那兒可展現不出你的魅力啊。我有更好的主意,讓你把你的美麗公之於眾。」
他命令她坐到一條長凳上。那其實是一種粗糙的椅子,有一個靠背,座位兩邊有扶手。人群尖叫起來表示著他們的滿意。公共施刑人把她推到椅背上靠著。
「把腳放這兒,」
他命令道,「立起膝蓋,大腿分開。我們都非常願意見到這樣一個奴隸,更願意看清她的特別之處。」
瑪麗塔閉上眼睛,感到血直往臉上湧。她把腳放在指定的地方,感到自己的手腕和腳踝被什麼給夾住了。擺出了施刑人所指定的姿式,她幾乎完全暴露出來了。人們可以看到所有想看的東西——連同那粉紅的陰唇和金色的體毛也不例外。她是如此孤獨,如此不堪一擊,這感覺讓她絕望極了。
「你們見過這樣的美人麼?」
施刑人高興地說。「這樣的胸脯,這麼細的腰肢,這麼妙的身材。看看,她的腿有多柔軟,這皮膚簡直是牛奶裡泡過的一樣,而且還那縻甜。哦,這還有令我們更興奮的事。你們見過留著黃色體毛的女人麼?」
這比她想像的還要糟糕。人群像發了瘋的野獸,眼睛都那樣直勾勾地盯著她,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他們湧上前,拚命搖晃著平台,尖聲地叫著喊著,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施刑人似乎被人群的狂歡給感染了,他開心地笑著,和台下的人大聲地交談,開一些下流的玩笑。
他走回瑪麗塔身邊,抓起她的頭髮,用手指順著頭髮滑過。頭髮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他又抹起她的臉,讓她的臉也沐浴在陽光裡。然後,他按住她的乳房,反覆摩挲她的乳頭,直至它們都堅硬起來。人群湊得更近了。
瑪麗塔覺得這些興奮狂熱的人太可怕了。他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不自覺地張開,有的已經流下口水。她緊緊閉上雙眼,可是施刑人使勁掐了一下她的臉頰。
「張開眼睛,你不會拒絕看看你的仰慕者吧!」
瑪麗塔無奈地睜開眼,這時施刑人肉乎乎的手已經在摸捏著她的大腿,並開始向裡面移動了。他的手指細細捻著她的陰毛,似乎在研究一種極感興趣的東西。她一陣緊張,知道下面接著會進行什麼了。果然,他的手指滑了進去,她痛苦地一聲低吟。
他的手指幹幹的,但似乎還殘留了一點油膏,所以他的插入還可以忍受,不至於那麼疼痛。她的下體開始反應了,劇烈地蠕動起來,於是他又開始用手指輕輕拍打。她的下身開始發熱,並且,難於相信的是,她的體液開始流出來了。
施刑人毫不猶豫,把她的陰唇撥開,露出正在突突跳的內部。人群看著,雀躍歡呼。
瑪麗塔的淚水蒙住了眼睛。加布裡曾經歷過這樣的苦難,好容易熬過去了。可是,哦!這太殘酷了,太殘酷。這時施刑人的手指直插進她體內了,進進出出,而糟糕的是,她的髀骨開始不自主地挪動起來。施刑人的手指很輕柔,顯然是受過訓練的,很清楚如何迎合觀眾的口味,也很明白如何羞辱一個人。
人群就喜歡這個。在這一張張咧著嘴笑的面孔面前,她不由自主地被挑逗起來了——一如加布裡那樣。她根本無法控制住它,這更讓她忍無可忍。
「住手,哦,求求你,停下吧……」
她啞聲哀求著。「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不再做這個……」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施刑人咧咧嘴,繼續他手裡的活。
「這是多麼美麗的一個身體,呃?作為一個後宮裡的玩物,她所需作的,只是如何尋歡作樂,取悅她的主人。你們中有誰的女兒也過著這種生活?可這小妞不肯滿足,她竟然想跳跑!」
他的聲音在市集上空迴盪。
人群交頭接耳地發出一陣嘈雜聲。
「我們該怎麼處置她呢?」
有人高聲喊道,「我來玩她吧!」
人群一陣哄笑,施刑人咧著嘴笑笑。他用力擤了一把鼻涕,眼睛骨溜溜地轉著,台下已是尖叫,口哨亂成一團。
「很遺感她不是拿來公開拍賣的。她的主人只希望她受到羞辱,而且也不希望她受到重創。不過來一頓鞭打還是可以的。你們有興致看麼?我們讓她來當眾跳搖擺舞怎麼樣?」
「好!好!」
人群有節奏地喊著,異口同聲。「讓她跳舞!讓她全身都閃閃發亮!」
瑪麗塔已經被鬆開了綁,站在正前方,木椅已經被移開了。施刑人命令她站在兩根木柱中間,兩條腿分開,各被綁在一根木柱上,手腕也是一樣被綁起來。於是她就四仰八叉地站在這兩根木柱之間,一如加布裡曾經遭遇過的那樣。羞辱的感覺徹底擊垮了她,眼淚順著她的臉頰無聲滑落。
卡西姆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她剛剛對他有一絲好感,可他的殘忍和絕情太令人難以忍受了。他對她毫不在乎。
第一鞭刷地打了下來,她冷不防一震。屁股立刻就紅了,又熱又痛。感覺不像用鞭子打的,而更像用手摑的一樣。
「你喜歡這樣麼?」
施刑人咕噥著,趾高氣場地揮舞著他手裡的刑具。「這聲音動聽極了。我想你不久就會脹成一個櫻桃,並為我們大家跳肚皮舞了。」
這時瑪麗塔已經開始蠕動了。一下,又一下,她開始扭動著身子,試圖躲避刺痛的鞭打。每打一下,她都要不由自主地抖一下,而人群都要為之發出歡呼聲。她的髀骨挺起來,下身在激烈地蠕動,這個景像讓人們鼓掌不已。
「摸摸她,看看她濕了沒有?」
有人大聲喊道。隨即許多人都附合起他這個建議來。
施刑人把手放到瑪麗塔的兩腿間,碰到她的下陰。他一把緊緊抓住它,這讓瑪麗塔更激烈地反應起來。她的下身激烈地跳動,雙腿一震一震的,試圖想擺脫他的手,身子拚命往後縮,大口大口喘著地粗氣。她沒有料到他猝不及防的一抓,竟會引起她這麼強烈的衝動。
他抽出手,把它舉起來對著人群,說:「嗄,她已經濕了,我想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可惜我們和她都正在興頭上,卻不能盡情享用她。」
人群非常失望地埋怨起來。他們多想盡可能地看看瑪麗塔是如何破人享用的啊。
她不能掩飾住自己強烈的反應。就像加布裡一樣,她從頭到腳,從外到裡都是赤裸裸的,無可逃遁。她竭力想忍住自己可恥的快感,可總是以失敗而告終。事實上,她永遠忍不住下身的疼痛,發熱,以及伴隨而來的快感,她也沒法控制體液不要情不自禁地往外流,也不能抑制住乳頭不要往外挺。這些她都做不到。
她只有緊緊抿起嘴唇,竭力不發出呻吟來。暖熱的疼痛襲過她的全身,讓她顫抖,讓她疼痛,也讓她快樂。她低下頭開始啜泣,不管周圍這些人怎麼看她,怎麼輕侮她了。她的小腹一陣陣緊縮,不久,哦,不久,它就會失去控制,然後她就只能絕望地達到人群所期待的那個狀態。她扭著,綁住手腕的帶子勒得手生疼,分開的腿打著顫,快要撐不住了。她知道她挺不了多久了。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她發現鞭打已經停止了。人群不知在議論什麼,接著立刻噤聲,周圍一片沉寂。她這才意識到發生了某種變化,重又緊張起來。
瑪麗塔慢慢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