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俠影 第十一回 郡主拜師

  楚婉冰美目凝華,瞬間在夏王、皇甫瑤、齊王以及高鴻等人身上掃過,發覺皇甫瑤面色鐵青,極為不滿,而齊王則是瞇眼凝視,顯然另有打算,而夏王則依舊笑容可掬,難以捉摸,至於高鴻則更加奇怪,嘴唇微張,似乎對宋王這番話有幾分意外。

  「看來高鴻對此並不知情,宋王這般冒昧提親倒有幾分試探的意思,矛頭直指齊王!」

  楚婉冰頓時明瞭,暗忖道,「投石問路倒是不錯,且看這夏王如何應對。」

  夏王喝了一口美酒後,笑道:「叔父我可管不了瑤瑤這野丫頭,婚姻大事便由她自己做主吧。」

  說話輕巧敏銳,將探手山芋丟給了女兒,皇甫瑤那會同意,嬌聲道:「王兄好意小妹心領了,只是小妹尚有心願未了,不想過早嫁為人婦。」

  宋王奇道:「妹妹有何心願,不知為兄能否效勞?」

  皇甫瑤美目漣漪,輕啟朱唇道:「練就上層武功,縱馬江湖!」

  楚婉冰不由暗笑道:「這郡主倒也聰明,她如今已過了習武的最佳年紀,若無大機緣很難成就高深武功,再說了,皇室怎麼可能讓她一個郡主做什麼縱馬江湖的事情。這丫頭是要完全推掉此事,讓夏王府避開風波,保持中立。」

  宋王笑道:「妹妹這個心願到也非什麼難事,為兄倒是與雲漢院主有幾分交情,不如妹妹就在儒門做個掛名弟子如何?」

  夏王道:「掛名弟子倒也可以,只是我怕這丫頭太笨了,丟了雲漢院的臉面。」

  宋王笑道:「妹妹資質如何,侄兒也不敢胡亂評判,還得請高手看過後才能下定論。不如就讓雲漢院主來瞧瞧妹妹之根骨如何,說不定妹妹還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呢!」

  龍輝臉色一沉,心想道:「好狡猾的宋王,軟磨硬泡的要將夏王府拉入自己陣營,而且還當著齊王的面。」

  他朝著齊王望去,只見齊王雖然滿臉不悅,但卻始終隱忍克制,未出一言,看到這兒龍輝不禁奇怪萬分。

  楚婉冰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地道:「小賊,我看齊王此刻是無能為力了。你看到沒有,裴國棟和趙檜對宋王這番舉措是毫無反應,我看他們已經不再是齊王的盟友了。」

  龍輝歎道:「齊王挾著大勝餘威而歸,本應是穩壓二王一頭,如今竟落得如此田地。」

  楚婉冰哼道:「這其中難保沒有皇甫武吉的默許,對這個兒子暗中打壓,再次平衡三王的勢力。」

  龍輝回想了一下,幸好沒忘記皇甫武吉的事情,依照皇甫武吉的性格這種做法也並非不無可能,此舉除了打壓齊王外說不定還是試探夏王的反應。

  楚婉冰低聲道:「這後邊的推手應該就是皇甫武吉,此舉很明顯是要穩住皇族內部,看來他要對三教下手了。」

  龍輝低聲道:「你是說武尊印璽。」

  楚婉冰點頭道:「昨晚我替二娘針灸的時候,二娘就說過,皇甫武吉是要來個一桃殺三士的毒計,在實行這計劃前他必須保證皇族內部的穩定。」

  龍輝微微一愣,莞爾道:「想不到於谷主這般溫婉仙子也涉足塵世鬥爭了。」楚婉冰哼道:「你別看二娘平日溫柔端雅的,她的見識和智慧都不在娘親之下,皇甫武吉這點小伎倆怎麼瞞得過她!」

  自與劍仙打交道後,龍輝對她的印象還是停留在那個溫柔嫻熟的知性美人上,除了武功高絕外,似乎並未見過她像妖後那般排兵佈陣,操弄大局,唯一一次使用計謀也就是以假死引出天劍谷內奸。

  楚婉冰道:「二娘還說了,今天壽宴上,皇甫武吉定會想辦法拉攏一些三教人士,這個拜師學藝便是其中一項。」

  龍輝不由驚愕道:「真是神了,於谷主就連這都料到了?」

  楚婉冰哼道:「還有你想不到的事呢,二娘已經教了我應對的法子了!」

  龍輝奇道:「如何應對,還請夫人賜教。」

  楚婉冰咯咯嬌笑道:「傻夫君,待會看妾身表演吧,保管叫你滿意!」

  宋王以作媒為幌子,實則是要讓靳紫衣有個收徒的機會,看著夏王父女為難的表情,宋王不禁暗自佩服道:「父皇果真是料事如神,他知道瑤映郡主定會以研習武藝的借口拒絕婚事,所以便布下這麼一招,讓靳紫衣借口收徒,不但將雲漢院拉入朝廷,還牢牢捆住了夏王府。」

  想到昔日這個王叔和堂妹那不問世事的風格,心裡卻又多了幾分愧疚,暗忖道:「皇叔,瑤妹妹,我也是無奈而為之,父皇吩咐的事情,我只能照辦了。若夏王府真無心政事,父皇也不會難為你們的!」

  夏王臉色一沉,顯然已經猜到其中關鍵,但他倒也看得開,笑道:「既然有此機緣,那便有請雲漢院主!」

  靳紫衣走了過來朝諸王行了個禮後,眼睛在皇甫瑤身上打量了片刻,目光沒有絲毫不敬,倒像是一個正在打量徒弟的師父,看了片刻後,靳紫衣笑道:「郡主根骨不錯,雖然過了習武最佳年紀,但只要肯下功夫要想成就一番武藝也並非難事。」

  龍輝心尖已然懸到了喉嚨,若皇甫瑤向靳紫衣拜師的話,那就等於皇甫武吉將手徹底伸到儒門之內,進而一步一步地控制三教,夏王府也只能無奈地捲入這場風波中。

  皇甫瑤臉色極為難看,眼圈已然微紅,夏王有些無奈地說道:「瑤瑤,你不是一直想學武功麼,既然你王兄替你找了這麼一個良師,便不要錯過此等機遇。」罷了,拜師就拜師吧,以後大不了我們夏王府做事再謹慎一些,做人再低調一些,只要做好本分之事,想必皇上也不會難為我們。

  皇甫瑤暗暗吐了一口濁氣,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輕咬銀牙,正想開口喊上一聲師父,卻聽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且慢!」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名美貌少婦走出席間,正是楚婉冰。

  眾人頓時被她麗色所攝,不少賓客只覺得身子酥軟,失神之下酒杯紛紛落地。

  龍輝恍然大悟,原來於秀婷的應對之策就是讓楚婉冰去搶徒弟,叫皇甫武吉的計策難以施展。

  楚婉冰朝夏王行禮道:「妾身失禮了,還望王爺見諒。」

  夏王認出她是龍輝的妻子,於是棒打隨蛇上,說道:「龍夫人有何指教?」

  楚婉冰說道:「妾身娘家姓楚,先父曾創出一套劍訣,是以女子合練為主,但一直未找到合適的傳人,所以劍訣就此擱淺下來。如今見到郡主風姿,覺得郡主十分適合修煉這套劍訣,所以想替父收徒。」

  夏王瞇著眼睛問道:「敢問龍夫人令尊之大名?」

  楚婉冰說道:「楚無缺!」

  全場霎時鴉雀無聲,唯有清晰地心跳,針落可聞。

  靳紫衣臉色一沉,楚婉冰這一通攪和他的如意算盤盡數落空了,論聲望他根本就不及楚無缺一根頭髮,論武功更不用說了,而且楚婉冰還是說一套適合女子修煉的劍訣,這種種條件拋出來,他連說話的餘地都沒有。

  龍輝不禁暗喜道:「這便是於谷主的計策麼?果真厲害,藉著岳父大人的餘威,震住靳紫衣,又讓冰兒故意強調劍訣是以女子合練為主,也就是說這套劍法是冰兒跟皇甫瑤合練,靳紫衣連跟冰兒比武爭徒的機會都沒有!」

  武林之中,若有兩個高手看中同一個徒弟,那便由兩個高手比武,勝者便可收取那名弟子,而楚婉冰並不說她自己收徒,而是代父收徒,這靳紫衣就算想挑戰也無從下手,若他敢真挑戰楚婉冰就算贏了別人也不會信服——有本事你打贏人家劍聖啊,欺負一個女子算什麼英雄,而且人家劍聖還是專門創了一套適合女子合練的劍法,你有本事也弄一套適合女子修煉的武功,要不然就別在這兒蹦躂。靳紫衣乾咳道:「適合女子合練的劍法不知是何等神奇,不知楚小姐可否能讓在下一觀劍聖絕技?」

  他這番說話看似挑戰,也非挑戰,在別人看來,他是仰慕楚無缺的武功,希望藉此機會一窺究竟,其實他已打定主意只要楚婉冰施展劍法,立即從中找尋破綻,扳回一城,說什麼也要把郡主搶到自己門下。

  楚婉冰笑道:「既然院主開口,妾身唯有照辦,只是由妾身施展劍訣倒也普通,不如讓郡主來演練如何?」

  靳紫衣頓時一愣,說道:「郡主不諧武藝,冒然練劍只怕會傷到自己。」

  楚婉冰笑道:「無妨,既然是適合女子演練的劍法那更要讓不懂武藝的女子來練,若不然如何顯得出這套劍法的高明。」

  靳紫衣暗忖道:「我就不信你能讓一個不懂武功的人短時間內練出什麼好劍法!到時候我便抓個破綻,讓你知難而退!」

  楚婉冰朝皇甫瑤望去,笑道:「郡主可信妾身?」

  皇甫瑤愣了愣,衡量再三,暗忖道:「罷了,拚一拚總好過被捲入這場風波中!」

  於是點頭道:「請指點。」

  楚婉冰笑盈盈地湊道皇甫瑤耳邊低聲細語了幾句,皇甫瑤只覺得她那張朱潤小嘴噴出的香息極為好聞,竟生出幾分親近之感。

  楚婉冰說了幾句後,有握住皇甫瑤的手腕轉了幾圈,之後便笑盈盈地跟靳紫衣說道:「今日是夏王壽誕,不宜動刀兵,郡主將會以筷子代劍,演練幾招劍法。」

  說罷摘下十幾張樹葉,走到皇甫瑤跟前,問道:「郡主準備好了麼?」

  皇甫瑤深吸了一口氣道:「好了,請吧!」

  楚婉冰素手一揚,霎時樹葉飛舞,皇甫瑤閉上雙眼,手中筷子竟閃電般刺出,快得難以置信,那十幾張樹葉竟全被她刺破一個小洞。

  靳紫衣看得是一陣目瞪口呆,絲毫不敢相信世上有這般神奇的劍法,竟能讓人速成武功。

  看著靳紫衣這個窘相,楚婉冰不禁暗自得意:「二娘這三十六路小院春風劍真是厲害,竟然能讓這嬌滴滴郡主速成武學。」

  其實皇甫瑤這幾手劍招是源自於秀婷自創的小院春風劍,看似架勢十足,實則只是花架子,講究的是以手腕運轉來出招,以陰息帶動劍招,比較適合弱不禁風的女子修煉,快則三五天,慢則十天半個月,便能讓女子耍出幾招像模像樣的花架子,雖然對敵效果不佳,但也足夠威懾一般小嘍囉。

  若能將內力輸入一個普通女子的手腕處,那個女子完全可以瞬間施展劍招,所以楚婉冰便藉著方才教皇甫瑤運用手腕氣力的瞬間傳功輸內力。

  這小院春風劍本是於秀婷自娛自樂的劍招,如今卻是震住了靳紫衣,叫他無話可說。

  於秀婷身為天劍谷主,不宜介入此次壽宴收徒的風波,故而讓楚婉冰打著劍聖名號出來收徒,而楚無缺豁出性命劍封奈何橋,已經是天下標榜之聖人,再加上他生前無門無派,皇甫武吉想發火也無從下手,還得笑呵呵地玉成此事。

  攝於劍聖餘威,靳紫衣乾笑一聲道:「既然是劍聖絕技,在下也不敢獻醜了,請!」

  說罷面帶微笑地走回座位,依舊風度翩翩,不失威儀。

  擺脫了這場風波,皇甫瑤不由暗鬆一口氣,感激地朝楚婉冰報以一個微笑,隨後提著裙裾朝款款行禮道:「皇甫瑤拜見師姐。」

  楚婉冰含笑地將皇甫瑤扶起,說道:「師妹客氣啦。」

  皇甫瑤朝楚婉冰俏麗瞥了一眼,只覺得這個新拜的師姐真是美艷不可方物,隨後目光落到龍輝身上,略帶幾分嬌癡,楚婉冰暗叫不妙,心忖道:「認了這丫頭做師妹,豈不是給那小賊更多機會,真是作繭自縛。」

  壽宴一直持續到晚上,不少官員喝的伶仃大醉,除了那場拜師風波外壽宴上倒也是平靜,不少人趁著這個機會拉攏關係,相互套近乎,龍輝也被不少官員過來敬酒,他內功深厚,只要真氣稍稍流轉便可逼出酒氣,所以一直保持著清醒狀態,倒是皇甫瑤拜師後便找了個機會回房了,之後便未出現過。

  酒過三巡,眾人紛紛離去,龍輝帶著兩位嬌妻朝外走去,卻見裴國棟被僕人攙扶著走出,尹方犀卻不在旁邊。

  裴國棟瞇著醉眼,朝龍輝望去,笑道:「龍大人,今天可喝的高興?」

  龍輝含笑回禮道:「甚好,多謝裴大人關心了,在下看裴大人似乎喝了不少,不如讓在下送裴大人一程?」

  裴國棟笑道:「哈哈,老夫還清醒得很,龍大人還是先陪兩位夫人回去吧,老夫自有辦法!」

  「公公,你怎麼喝成這個模樣?」

  只聞一聲清脆溫和的聲音響起,一名素裝少婦帶著幾名丫鬟過來攙扶裴國棟。

  龍輝藉著月光望去,只見這名少婦生得極為嫩白,柳眉彎彎,肌膚如水,身材前凸後翹,素白秀裙將豐腴的翹臀勾勒得美輪美奐,一襲素色的窄領錦襖裹住上身,凸顯胸口飽滿的玉峰,露出修長如玉的頸子,此時她挽著裴國棟,袖口滑下數寸,露出一小截雪滑的皓腕,更戴著一隻碧綠的玉鐲,素白的袖子中彷彿逸出一縷暗香。

  此女便是當日出征時替裴海峰送行的妻子——趙湘音,她此刻對裴國棟是體貼備至,盡顯媳婦孝順之道。

  龍輝朝裴國棟拱手道:「既然裴大人有家眷接送,在下便不作叨擾,告辭!」裴國棟瞇著醉眼道:「呵呵,龍大人慢走!」

  龍輝轉身離去,就在扶二女上車之時,楚婉冰忽然低聲道:「小賊,待會陪我去驛館探探那個什麼西夷王子的底細。」

  龍輝對這個奧古斯?耶華也是極為好奇,於是便點頭同意道:「好的,等會就去看個究竟。」

  等龍輝攜著嬌妻離去後,裴國棟眼中醉意散去,哼哼冷笑。

  趙湘音低聲道:「公公,回家了。」

  裴國棟點點頭道:「是該回家了,湘音,老夫喝多了,走不上馬車,你扶我一把吧。」

  趙湘音俏臉微紅,咬唇輕點臻首,小心翼翼地將裴國棟扶上馬車。

  剛一進入馬車,裴國棟便眼露綠光,一把摟住趙湘音,朝著她粉嫩的脖子啃去,趙湘音嚶嚀一聲,小手不住地推著裴國棟嬌喘道:「公公,這兒不行……別這樣……」

  裴國棟吻著少婦的冰肌玉骨,只覺得滿口留香,說道:「乖媳婦,這些天來爹想死你啦,快給爹爹好好親親你……」

  趙湘音嬌喘噓噓地道:「爹爹,這兒不要……嗚嗚……不要!」

  說話間已經被裴國棟探手入懷,掀開衣襟,隔著褻衣握住一團豐滿。

  裴國棟只覺得滿手柔滑豐腴,不禁狠狠地捏了幾下,惹得趙湘音嬌吟不要,但少婦雪嫩的小手顯得毫無力氣,與其說是反抗倒不如說是在勾引男人,裴國棟的動作更加劇烈,撕開趙湘音前衫,朝著那雙豐腴的玉乳便吻去,埋首於一片乳香奶脂中,妙不可言,將玉乳吻得搖來滾去,宛如兩隻不安分的羞澀玉兔。

  趙湘音美目含淚,羞澀無邊地道:「爹爹,你就會欺負湘音……不要這樣啊……」

  裴國棟伸手握住一顆玉乳,感受到乳脂正在不斷地脹大,宛如被情火烘烤得發酵的麵團一般,呵呵道:「乖媳婦,海峰以前沒這樣跟你在車裡做過嗎?」

  趙湘音滿臉通紅,用蚊蠅般的聲音道:「沒……沒有……」

  裴國棟眼中頓時放出灼熱的光芒,嘿嘿道:「那就讓公爹替海峰好好教你一下吧!」

  說話間,手中再添三分力氣,在雪白的豐乳上留下道道紅色指痕。

  趙湘音面色殷血如血,哼哼鶯鶯,嬌羞不已,但還是不住地掙扎,裴國棟嘿嘿一笑,大手探入她裙底,捏出幾滴水跡,於是舉到她跟前,示意道:「湘音,你看這是什麼?」

  趙湘音急忙閉上眼睛,咬唇不語,彷彿認命了一般。

  裴國棟淫笑了幾下,一把扯開她的衣帶,把她的長裙褪到臀下。

  趙湘音的絲裙滑下半截,露出如雪團般的玉臀,她的腰身甚是纖細,臀部卻又圓又大,充滿成熟少婦豐腴的風情。

  裴國棟眼睛落在這文君新寡的兒媳婦腿股間,雪白的肌膚上遺留著一簇黑絨,茂密之中蘊含著兩片嫩滑鮮潤的蛤脂,不由暗自驚歎:「也不知海峰是怎麼想的,留著這麼個美嬌娘而不動聲色……哎,罷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就讓我這個當爹的來接受吧!」

  說罷捧起趙湘音的粉腿,埋首在她腿心處,伸出舌頭便舔了過去,趙湘音渾身倏然一震,全身粉肉繃得緊緊的,鶯鶯燕燕地哼唱起來,而裴國棟吃得滿口汁水,其味如同熟爛的瓜果,酸酸甜甜,妙不可言。

  「嗯嗯呃……啊……啊!」

  只見趙湘音用手背摀住嘴唇,奮力地壓制著即將脫口而出的嬌啼呻吟。

  裴國棟嘿嘿一笑,曾記得第一次偷吃這個兒媳婦時,她那份羞澀而又難耐的模樣,含羞帶喜地任由自己玩弄,挺著豐腴雪白的馥香嬌軀迎合自己,裴國棟就覺得這個扒灰做的實在值得!一盞茶工夫,裴國棟才鬆開嘴。

  趙湘音如白似霜的股間玉戶大張,吐露出一片嫣紅。

  少婦的陰戶肥軟,充血的蛤唇像花瓣一樣綻開,紅膩的蜜肉沾滿淫液,簡直像一朵嵌在玉股間的牡丹,顫微微輕動著,嬌艷欲滴。

  裴國棟解開腰帶,拍了拍趙湘音的嬌靨道:「湘音,快替爹爹美美。」

  趙湘音美眸迷離,咬著朱唇俯下豐腴的上身,兩團雪潤的玉峰倒掛而下,有股兩顆鐘乳石般,雪白的肥臀高高撅起,更是一隻美麗的小母犬。

  趙湘音伸出玉手理了理腮邊凌亂的秀髮,從裴國棟胯間掏出一根堅硬的肉棒,輕啟紅唇,含住半個龜首,然後慢慢套弄,細細的三寸香丁在棒身上來回勾勒舔洗,整根肉棒被她的香涎潤的汁光油亮。

  看著這個羞媚的少婦小心翼翼地伺候自己的肉棒,裴國棟甚是滿意,美得通體皆酥,宛如熱水滲入自身毛孔骨骸,妙不可言。

  只見趙湘音小心地避開牙齒,努力地用檀口侍奉肉棒,輕柔的舌頭在上邊刷洗,就像是在品茶極端美味般,臉頰暈紅,就連脖子都塗上一層桃色的情慾,整個車廂內彷彿都充斥著美少婦動情的香氣。

  裴國棟透過外邊微弱的月光,看到少婦肥嫩的玉臀上似乎有水光閃動,於是定睛一看,只見其蛤口染露,淫水潤瓣,正在賣力含舔肉棒的嘴巴撐得圓鼓鼓的,眉眼間滿是誘人的春色。

  裴國棟被她吸得幾欲洩精,於是拍拍她肩膀道:「湘音,快快躺下,讓爹爹好好疼你。」

  趙湘音嗯了一聲,酡紅著俏臉乖巧躺下,玉體橫臥,分開雙腿。

  裴國棟內扶起陽具,對著她濕膩的蜜穴捅進去。

  那具雪滑的胴體帶著成熟婦人特有的豐腴與白美,在情慾的熏蒸下,充血的乳頭又紅又紫,隨著裴國棟的挺動而滑出陣陣波紋,雙峰搖晃,使得乳香更為濃郁,裴國棟只覺得自己彷彿置身在一片牛乳之中,又香又滑。

  「哼哼……」

  趙湘音美得雙目半張,低聲喘息,但又怕自己的聲音傳到外邊強行咬住銀牙,陣陣歡快的聲音只能從鼻中溢出,那份含羞帶臊的表情更是勾動裴國棟的慾火,一手握住一顆圓鼓鼓的奶子,捏在手中不斷變化形狀,細白奶肉從指縫溢出,兩個紫紅的乳頭更似石子般在手心刮動著。

  畢竟年事已高,裴國棟馳騁了片刻便覺得腰身酸麻,於是雙手從少婦的腋下穿過,抱起趙湘音,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示意道:「湘音,這回換你來!」

  趙湘音先是一愣,咬著朱唇點點頭,便伸手扶住裴國棟的肩膀藉此借力扭動腰臀。

  兩瓣圓潤的臀肉彷彿滲水的蜜桃,清香甜膩,輕輕晃動都能滴下汁液,她的動作雖是輕柔,但腔道處卻猶如長滿肉芽的魚腸,箍得裴國棟不住倒吸冷氣,最要命的是美少婦在聳動腰臀之時,胸前的美肉玉峰也隨著晃動,雖無方才平躺時那般波濤洶湧,但也是乳浪搖曳,顫顫巍巍,肉光流彩,靜中有動,羞中含媚,端的是美不勝收,浪態掬人,裴國棟所幸平躺在車廂內,任由少婦浪動地扭臀晃腰。

  情到濃時,趙湘音竟雙手撐著裴國棟胸口,風情萬種地抬起玉體弓著腰,將白生生的圓臀聳翹起來,吐出半截肉棒,隨後又沉坐下去,雪膩的臀肉壓在裴國棟的大腿上擠出一團肉餅,美婦白艷的肉體猶如一株豐潤的玉海棠,敞露著誘人的花蕊,趙湘音那玉頰帶著醉人的潮紅,下體春潮湧動,淫水四溢的蜜穴淋淋漓漓淌出,嬌滴滴道:「公爹,奴家要到了。」

  裴國棟笑道:「乖媳婦,讓爹爹好好疼你!」

  說罷猛地坐直身子,雙手抓住趙湘音兩瓣臀肉,下身狠狠地向上頂去,龜首盡數戳在花心之上,爽得美婦仰起玉頸,宛如乾旱的魚兒般,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裴國棟看著兩團雪白的奶脯頓時淫心大熾,低頭便肉峰中舔去,吃得滿口乳香奶甜。

  倏然,趙湘音花心吐蕊,淫汁噴灑,盡數澆到裴國棟的龜首,美美地高潮洩身,裴國棟被這麻人的陰精沖刷,剎那間也是精門失守,將趙湘音射了個滿腔熱漿。

  激情過後,車內唯有陣陣粗喘,一陣夜風吹來,掀起了半個紗簾,竟看到趙湘音衣裳整齊地端坐在內,而裴國棟則四肢攤開無力的躺在軟墊上,美美地睡著了,唯有腰帶是鬆開的。

  腿胯間垂著一根軟綿綿的肉棒,龜首處還掛著縷縷白漿,而攤開的手掌處更有一些黏糊糊的,散發著男性腥臭的漿液。

  趙湘音美眸輕轉,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絲帕,從中撕下一小片,玉指尖端彷彿有淡淡的翠綠閃動,隨後便用修長的手指在上邊寫了幾個字,叫人奇怪的是,她那修長的玉指所劃過之處竟是留下一抹焦黑,彷彿被火燒過一般,那一道道的黑痕竟組成幾個娟秀的字體:「盯住姓楚的丫頭!」

  趙湘音將絲帕揉成一團,悄悄掀開紗簾說道:「我有些不舒服,快拿藥丸過來。」

  一名丫鬟乖巧地走了過來,恭敬地遞過一個玉瓶,趙湘音會心一笑,伸手去接,在接過藥瓶的瞬間也將絲帕遞了過去。

  丫鬟眉宇一動,不著痕跡地將手收了回來。

  丫鬟將手掌縮入衣袖內,用手指細細地觸摸絲帕上的焦痕,霎時明白過來,這是趙湘音嬌聲道:「瀟瀟,你且先回府替我燒一桶熱水!」

  丫鬟嗯地應了一聲,說道:「是,小姐!」

  說罷便搶先一步離開馬車大隊。

  夜色深沉,皇宮大內,御書房內,皇甫武吉靜坐其中,望著桌案上那枚用九五璧雕砌而成的武尊印璽,眼中閃動著絲絲光芒。

  過了片刻,他站了起來,轉身走到掛在牆壁上的那副大恆地圖,細細地打量起每一個郡,每一個州,忽然目光鎖定在了臨海的焱州,伸出手指在上邊敲了敲,隨後又收了回來,左手托腮思索了片刻,猛地伸出手掌在地圖上拍了一下,笑道:「就是這兒了!」

  只見他手掌所覆蓋之處並非天劍谷所在之地焱州,而是焱州下方的——靈州!皇甫武吉春風滿面地道:「來人,替朕擬旨。」

  在一旁伺候的內侍急忙上前磨磨,不消片刻一股清淡的墨香飄逸而出,一個持筆太監鋪開雪白宣旨,提起飽蘸墨汁的狼毫御筆,隨時候命。

  皇甫武吉道:「命晉王將武尊印璽護送至靈州,在靈州的凌夏山設下擂台,比武奪印,勝者便是武林至尊,手持武尊印璽號令天下武林各派!」

  嘩啦啦的雨水不住沖刷而下,泥濘的地面舉步難行,本該是人煙罕至的山道卻多了兩道人影,這兩人皆是身披蓑衣,其中一個虯鬚黑髮,面帶邪黷紋身,眼中透著絲絲銳光,另外一個卻是將臉掩蓋在笠帽之下,低著頭在泥濘的山路中行走著。

  走了片刻,那男子倏然抬頭,只見一張清秀俊美的臉蛋上掛著絲絲水跡,眼中儘是埋怨的目光,歎道:「燹禍,走了這麼久,怎麼還不到啊!」

  那名虯鬚男子哼道:「萍山地脈遼闊,佔地千里,那這麼容易到目的地?」

  俊秀男子歎道:「你跟螣姬不是用陰陽蠱控制了那個勞什子萍山派掌門,不如我們直接找他,借助萍山派的力量來……」

  燹禍神色一沉,喝道:「月俊宛,說話小心點!此番行動事關重大,絕不可假手外人!」

  月俊宛歎道:「既然事關重大,為何娘娘不派袁老大與我行動,卻派你這功體只餘三成的人來充數!」

  燹禍臉色一沉,反手便是一掌,只見翠綠色的妖火嗖的劃過夜空,將周圍的雨水盡數蒸乾,月俊宛大驚失色,豁出身法躲了過去。

  碰的一聲,不遠處的幾個樹木瞬間燒燬,月俊宛目瞪口呆地道:「燹禍,你不是被楚劍聖廢了七成氣脈嗎……」

  燹禍哼道:「娘娘針對我的傷勢來替我熬製丹藥,駙馬爺更是將離火真元傾囊相授,我的傷早就好了!」

  月俊宛賠笑道:「燹禍老哥既然恢復功體,那小弟便安心了,這萍山之行可謂是暢通無阻!」

  燹禍冷笑不語,擺手示意繼續前進。

  走了片刻,月俊宛叫苦道:「豈有此理,等回去後我一定要去雲香園找幾個美女,好好樂上一番!」

  燹禍沒好氣地道:「月俊宛,你怎麼說也是狐族長老,辦事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想女人!」

  月俊宛歎道:「燹禍,我可是有風度的,我對美女都是持著遠觀而不褻玩的態度,再說了我這種風雅人士怎會如此粗坯,你以為我跟月靈那個騷貨一樣,滿腦子的男歡女愛!」

  燹禍沒好氣地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風度的人在背地裡說自己妹子是騷貨的!」

  月俊宛乾咳道:「燹禍,說正事,說正事,這萍山鐵礦究竟在哪?」

  燹禍說道:「過了這座山,再越過兩個森林便到了!」

  月俊宛霎時僵住了,嘴唇不住地抿動道:「他……娘……」

  最後想了想還是將這兩個不雅的字吞了下去,搖頭歎氣道:「苦也,雨這麼大,路這麼難走,一定會大大影響我的風度!」

  燹禍沒好氣地道:「豈有此理,你再說一句風度,我一定把你的臭嘴給燒了!」

  月俊宛搖頭道:「燹禍啊,你有所不知,鎮上的怡紅院花魁還等著我回去安撫呢,你想想,我若是滿身泥漿雨水地回去,她那幼小的心靈豈不是倍受打擊,芳心欲碎!」

  燹禍忍住殺人的衝動,說道:「色字頭上一把刀,你沒聽說過嗎?」

  月俊宛點頭道:「這是當然,但你若說我好色則是萬萬不對了!」

  燹禍冷笑道:「有何不對,你可是族裡聞名已久的色中之王,騷狐狸!」

  月俊宛狡辯道:「真正的色中之王是漣無央,我這是風流倜儻,放蕩不羈!」燹禍哼道:「廢話,你跟漣無央當年號稱妖族兩大摧花手,當年族裡的年輕女子有幾個沒跟你們有一腿的!」

  說起自己的豐功偉績,月俊宛嘿嘿低笑,甚是得意,倏然,燹禍話鋒一轉,說道:「可惜有三個女子是例外,一個你不敢碰,一個你碰不起,一個碰出了火」

  月俊宛不服氣道:「在我跟漣無央的魅力之下,誰能豁免!」

  燹禍哼道:「明雪一天到晚跟著袁老大,你敢碰嗎?」

  月俊宛頓時氣勢一餒,垂頭道:「雪妖是袁老大的菜,我確實不敢碰!」

  燹禍又道:「身負鳳凰血脈的人,你碰得起嗎?」

  月俊宛翻翻白眼道:「碰不起!」

  隨後燹禍冷笑道:「碰了鷺明鸞,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在玩火?」

  月俊宛打了個冷戰,哆嗦道:「燹禍,我可沒碰鷺明鸞,連她手都沒碰過,當時我差點被她玩死了!」

  燹禍咧嘴一笑道:「知道怕了嗎,我看你還敢不敢想女人!」

  月俊宛搖頭道:「不敢了,不敢了!」

  兩人有又冒雨朝前面走去,走著走著月俊宛不由自主地朝燹禍靠來,整個人都快貼在燹禍身上了。

  燹禍沒好氣地道:「你做什麼?」

  月俊宛哆嗦地道:「老二,你說鷺明鸞會不會在暗中盯著咱們呢?」

  燹禍說道:「胡說八道,鷺明鸞被娘娘牽制在玉京,再她怎麼可能猜到咱們來了萍山!」

  越是這樣說,月俊宛越是害怕,竟然像個小媳婦般箍住燹禍的胳膊,吞口水道:「還是小心點好,咱們還是回去找袁老大護航吧!」

  燹禍猛地將他的手甩開,氣道:「娘娘在玉京,袁老大去了靈州,他們在明就是為了吸引鷺明鸞和其他勢力的注意,替咱們爭奪出時間,早日控制萍山鐵礦!」

  月俊宛忽然大悟道:「原來少主讓朝廷撤軍靈州就是做這番打算的……」

  翻過山頭,進入森林,周圍的空氣更為濕冷,月俊宛臉色頓時一片鐵青,又像牛皮糖般黏住燹禍,哆嗦道:「老二,八大長老中除老大外,就數你武功最高了,一會要是遇上鷺明鸞,拜託你朝前衝快幾步,多擔待一點,該死就去死吧。兄弟我每逢初一十五定會給你擺上一桌的……哦!別打我……大不了我現在就以身相許吧……我後邊還是乾淨的,還是很緊的,保管不比處女差……喂喂,老二……別燒,別燒了,我還要靠臉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