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俠影 第十五回 聖母崩潰

  「好了,還裝!」

  將這大麻煩扶回星宮,再屏退左右,楚婉冰踹了他一腳,嬌嗔道:「人都散了,你還不起來!」

  龍輝癱坐在龍椅上,抹了抹被踢中的小腿,有氣無力地道:「朕,傷勢甚重,皇后快傳御醫!」

  楚婉冰道:「那個御醫比得過我!」

  白翎羽邊解面具,邊打趣道:「對啊,咱們家這隻鳳凰兒不但醫術高明,而且還有絕世大補藥,喝碗龍鳳燉湯保管藥到病除。」

  小鳳凰瞇著媚眼笑道:「若再加一味麒麟肉,那就更加滋補了!」

  龍輝乾咳一聲,打斷了她們嬉笑鬥嘴,說道:「待會一起煮了,現在誰不落下……但還是先聽聽漪兒探回來的情報!」

  原來龍輝在引出魔尊戰力後,漣漪便率麾下精銳雀影眾潛入敵陣探查。

  漣漪從一側閃出,憂愁地道:「夫君,你真的受傷了麼?」

  龍輝道:「跟魔尊硬碰硬地打了一仗,裝傷絕對瞞不過他!」

  楚婉冰在他脈門上切了一下,說道:「卻是傷勢很重,就算有靈丹妙藥相助,也得花個三五天……」

  龍輝道:「而魔尊藉著地利相助,最多一天就可以恢復過來,所以這一天內,魔尊不會動手!而我們就要搶在之前發動攻擊,一舉擊破魔界。」

  漣漪道:「夫君你能搶在這之前恢復嗎?」

  楚婉冰笑道:「比著還重的傷都能緩過來,這次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漣漪點頭釋懷,將所探得情報娓娓道來:「那宮闕稱為天宮,就是魔尊蠱惑皇甫銘建造的……」

  白翎羽蹙眉道:「昊天教最後一戰時也化出了天宮異境,這魔尊又弄這麼一出。」

  楚婉冰莞爾道:「這些梟雄霸主腦子總有些不正常,個個都想著居萬天之上,俯視眾生,說到頭來不過是癡心妄想,冥頑不化。」

  龍輝乾咳一聲道:「你們兩隻飛禽走獸別打岔,快讓漪兒把話說完。」

  兩女狠狠瞪了他一眼,若不是看著他還有傷在身的份上,估計便是一頓好打。

  漣漪掩唇一笑,繼續說道:「那天宮,嗯,姑且就叫做天宮吧……這天宮分為九重,一重雷池天、第二重生死天,第三重滅輪天,第四重陰陽天,第五重混沌天,第六重胎藏天,第七重魔羅天,第八重焚虛天,第九重帝恆天。」

  話說當初漣漪率精銳潛入天宮,令雯瓔、瑰麗二花妖以花草感應摸清了整個天宮地形,隨後再命渡紅塵擒住一名天宮高階禁衛,以霸道手法強行問出天宮虛實,第一重雷池天具有行雲佈雷之力,第二重生死天以邪塔召喚心魔聚體、魔煞陰兵;第三重滅輪天內刻有強力滅殺之陣,可釋放出強悍的滅絕之光,簡單而又直接,摧神毀靈;第四重陰陽天便可將活人生魂強行抽離,其效用與噬魂妖雲相似,但所範圍只有天宮內,遠不如妖雲那種吞噬百萬里的恐怖威力。

  前死重天皆是攻守兼備的硬關,若敵人能連破四關,那麼第五重混沌天便起到一個困鎖消弭的作用,此地乃一片鴻矇混沌,無日無夜,四方不辨,一旦進入便難以脫困,最終只能硬生生被困死在內。

  若混沌天無法困敵,也可消耗敵軍銳氣,為第六重焚虛天迎敵爭取時間。

  第六重胎藏天乃蘊生各種魔邪異獸,奇花怪草之地,乃碧魔林之精華凝聚,更有魔界禁軍組成的鐵衛軍團。

  第七重魔羅天乃魔界武鬥場,只需個別精銳高手坐鎮,藉著陣法運轉,以一敵眾,畢竟敵人突破了第六重天後,禁衛兵力死傷不會太輕,也難以組織起有效的攻防,倒不如以精銳強者借地利反擊敵軍。

  第八重焚虛天明偉其意,燃起炙烈魔火將闖宮者連同宮闕一併焚成虛無,乃是敵我共亡的毀滅一處險隘凶地。

  至於第九重帝恆天則是藏著大恆皇陵,內蘊龐大帝氣,但卻不知魔尊將如何運用。

  聽完這些情報後,龍輝蹙眉道:「這九重宮闕層層險隘,要想突破也得花費一番時間。」

  楚婉冰坐到他大腿上,勾著他脖子,吐氣如蘭:「怎麼,你這臭蟲淫賊沒招了嗎?」

  龍輝反手摟著她香滑細膩的小腰,嘖嘖說道:「小妖女,休要小看為夫的智慧,九重宮闕雖層層難克,但誰說我們就要一層層地突破。」

  白翎羽眼睛一亮,隨意地坐到他龍椅扶手上,問道:「泥鰍,你有何計策,快點說來!」

  這兩個美人一人一聲臭蟲、泥鰍,分明就是記恨他剛才那句「飛禽走獸」,龍輝心裡暗歎真是唯女子難養也。

  「宮闕的第一重雷池天可封鎖煉神浮屠的炮擊,只要突破這一重關隘,後面的就好辦得多。」

  龍輝說道:「不過這後續手段嘛……」

  他低語數句,三女皆是又驚又喜。

  楚婉冰咯咯嬌笑,往他臉上印了一記香吻:「算你了,這賞你的!」

  龍輝伸手按在她胸口,揉著一團腴沃嫩肉,嬉笑道:「別浪費時間,快陪我療傷,一定得搶在魔尊前面恢復過來。」

  小鳳凰被他揉得身子發酥,媚眼如絲喘息道:「知道了……不過你傷勢甚重,一開始就用猛藥,怕你受不了呢!」

  龍輝揉了揉她酥乳,滿手豐腴肥嫩,笑道:「那請皇后娘娘替朕診治用藥。」

  楚婉冰咬了咬朱唇,膩膩媚笑,嬌呼道:「紅奴、蘇奴,還不快出來!」

  話音甫落,一道妖嬈倩影躬著身子走出,眉宇含春,蓮步娉婷,小蠻腰隨著走路一扭一擺,玉臀豐腴,撐得裙布圓隆,酥胸顫顫,巍峨抖動,乳波陣陣,若非那顆圓亮的檀首,還真讓人以為是一位明艷媚婦。

  在她身旁跟著一個肌膚水嫩,烏髮盤髻的成熟婦人,低眉順目,小巧碎步,神態動作極其乖順,真像一名謙卑兢兢的宮娥。

  龍輝不禁好笑道:「紅奴功力不俗,隨軍出征也是正常,但她能幹嘛!」

  楚婉冰湊在他耳邊,膩膩嗲嗲地道:「能幹還不夠嗎?這奴兒雖被廢功,但三元精華尚存,可以給你先來個開胃菜,不擔心太膩或者藥性太猛。」

  這妮子一語雙關,而且還是略帶粗鄙,惹得龍輝血脈膨脹。

  「冰兒,你真是體貼!」

  小鳳凰橫了他一眼,咬著他耳朵嗔道:「呸,少來……做你家媳婦真夠累的,挨你弄大肚子不說,還得幫你管理這三宮六院,最後連親娘也得貼進去,我真是虧得血本無歸了!」

  龍輝道:「關起門來,我不也成了你妖後娘娘的小奴才了嗎!」

  「不是我的,而是所有人的小奴才!」

  小妖女笑嘻嘻地從他懷裡跳出,拉著白翎羽和漣漪往後殿走,回眸嬉笑道:「給你半個時辰,我們在裡邊等你……小心別吃太撐!」

  龍輝朝走進來的二女吹了個口哨,渡紅塵玉靨忽地湧上一層丹霞,邁開步子幾乎是撲將過來,細腰圓臀一扭一擺,搖曳生姿。

  香風吹拂,豐潤女體撲在跟前,緊緊地抱著男兒大腿,兩顆肉感十足酥乳抵著腿腳。

  龍輝笑道:「紅奴……你撲得過猛了,想男人也該有個限度。」

  渡紅塵光滑的螓首蹭著龍輝大腿,眼眸迷濛渾濁,貪婪地吮吸著男性氣息,嬌聲道:「奴婢想念主子了。」

  說話間,艷尼的臉龐升起了淡淡紅暈,朱唇誘人的半張著,口中發出細細的呻吟:「奴婢不敢奢求主子寵幸,主子能大發慈悲,偶賜恩澤,奴婢便心滿意足了。」

  龍輝笑了笑,微微張開雙腿,下巴揚了揚,渡紅塵會意,伸手去解男兒褲頭。

  龍輝挺起胯下的肉莖,示威似地瞟了那美婦一眼,向渡紅塵的檀唇送去。

  渡紅塵像是看到了心愛的寶貝,主動伸手握住,香舌在肉菇上輕輕一舔,隨即將肉菇整個含入口中。

  龍輝享受著艷尼的口舌侍奉,雙手也沒閒著,三下兩下便拉開了她的衣襟,赤裸出白嫩豐滿的上身,豐滑柔圓的乳球,白皙平坦的小腹、堪堪一握的纖腰,泛著油潤肉光的肌膚,彷彿向男人詮釋著成熟女體之美。

  龍輝居高臨下,伸出一掌把玩著渡紅塵那對香滑豐潤的肥奶,在粉嫩峰頂肆意地捏揉著,盡情享受著滑膩的婦人肌膚。

  笑紅塵則跪在地板上,貪婪地吮吸著主子的氣息,從肉菇到囊下,無微不至地舔著肉莖,還不時發出淫靡的滋滋聲。

  美婦人嫩得幾乎滴水的香腮上湧上一層艷麗酡紅,眼眸迷離渾濁,耳根酡暈,腿股酥軟濕熱,胸襟處泌出兩點水跡,似乎有乳香飄逸……「蘇毓仙……」

  龍輝瞇著眼睛笑道:「不,昊天聖母,還不過來麼?」

  美婦眼波迷醉,膝蓋一軟,素手捧心,噓噓嬌喘……雖然百般不願,但身子卻難以控制,小腹一陣燥熱酥癢,腿股間卻是越來越濕,散發出迷人肉香。

  觸及龍輝戲虐的目光,美婦腦海中不禁浮現那段在地牢的光陰……昏迷之中,一桶冷水澆灌而下,蘇毓仙迷迷糊糊睜開了雙眼,看見了一掌怒氣沖沖的俏臉,女郎小腹圓潤,身懷六甲多時,正是自己昔日徒兒水靈媞。

  水靈媞揚起手掌甩來,蘇毓仙臉頰眼一痛,火辣辣的湧入眼眶,淚水直流。

  「賤人,你害我兒險些喪命,今天定叫你好看!」

  水靈媞星眸圓睜,咬牙切齒,舉起手來便又要再來一巴掌。

  巴掌將要落下時忽地被人從後邊握住皓腕,水靈媞回眸看去來者竟是龍輝,不解地道:「幹嘛攔著我。」

  龍輝道:「你挺著大肚子,犯不著跟這賤人動氣。」

  蘇毓仙舔了舔乾渴的嘴唇,不屑冷笑,但她被龍輝採補得幾乎油盡燈枯,很快又昏睡過去。

  龍輝用木瓢舀著清水,送到她嘴邊。

  連續幾天不飲不食,又損耗過劇,蘇毓仙的嘴唇有了乾裂痕跡,龍輝指頭沾著水,先在兩瓣朱唇上擦一圈,潤潤嘴唇,蘇毓仙昏睡中卻是本能地吮吸著唇邊的水分。

  龍輝再將清水一瓢一瓢灌入她口中。

  蘇毓仙缺水嚴重,飢渴地汲取水分,幾下子就把半桶水喝了個乾淨,待她小腹亦飽脹得微微突起,才嚶啼一聲,慢慢回復意識。

  「啊……」

  婦人甦醒後,當下恢復警惕性,掙扎地往退去,欲與龍輝拉開距離。

  水靈媞哼道:「你還真好心給她喝水!」

  龍輝壞笑道:「這只是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前奏,這才算解恨。」

  水靈媞蹙眉道:「你有什麼法子?」

  龍輝攬住她香肩,在她耳邊輕聲道:「當然是好好調教調教……也讓你的好師父嘗嘗鐵壁關的滋味。」

  水靈媞香腮倏紅,嗔了他一眼。

  蘇毓仙靠著牆壁,美眸恨恨地盯著走過來的龍輝,顫聲道:「你……你別過來!」

  龍輝似笑非笑地乜一眼,轉身折返拉著水靈媞便走出了密室。

  蘇毓仙有些不敢相信這惡賊竟會放過自己,但總算免於受辱,微微鬆了口氣。

  水靈媞不滿地嘟囔道:「你幹嘛,不願意幫我就算了,還拉我走做什麼。」

  龍輝將她領到一間密室,不由分說地將她摁在軟墊上,揉著她肩膀道:「傻瓜,裡邊髒兮兮的,怕你受了委屈所以帶你到這兒,這裡寬敞明亮透風,又有熱茶點心,悠哉悠哉地看戲豈不更好。」

  水靈媞四周打量,發覺這兒距離密室只有一牆之隔,而那道牆則是一道透明的琉璃壁,將密室內的情形一覽無遺,清晰地看見蘇毓仙惶恐的模樣。

  龍輝往軟墊坐來,水靈媞側開身子讓他坐下摟著自己,凝眉問道:「你準備這麼炮製她,先說好,要是輕了,我可不依。」

  龍輝笑道:「自然不能叫娘子失望,為夫保證經過這番調教,保管這賤婦以後比狗還聽話。」

  水靈媞敷衍似地哦了一聲,道:「那賤人心智甚是堅強,殺她辱她容易,但要她屈服卻是困難得很。」

  龍輝嘿嘿一笑,伸手往地上一指,戍土真元透過地底傳到對面密室,數條籐蔓拔地而出,如毒舌般捲向驚恐的美婦。

  蘇毓仙驚駭之餘,雙手已被籐蔓纏住,籐蔓朝上一抖將她纖柔的身子扯起,吊在半空。

  籐蔓甩打過來,狠狠地抽在蘇毓仙大腿上,綢裙被抽裂開一道口子,露出白皙水嫩的肌膚。

  蘇毓仙痛得嬌呼一聲,緊接著籐蔓亂舞,在她身上連環抽打。

  「不能出聲,絕不能喊出聲來!」

  蘇毓仙卻也硬氣,咬緊牙關,生生承受住亂鞭抽打,週身火辣劇痛,也不知挨了多少鞭,身體的痛得將近麻木,身子幾乎浸過水般,汗出如漿,裡裡外外都已濕透。

  而衣裙已經被籐條抽得支離破碎,露出的雪白嬌膚上佈滿了縱橫交錯、長短不一的鮮紅鞭痕,紅與白形成了強烈對比,透著一股淒艷的美!蘇毓仙如大病初癒,眼睛半開半闔,櫻唇噓噓喘氣,破碎的衣衫因汗濕而緊貼嬌軀,顯出蜿蜒欺負、玲瓏浮凸的曲線。

  水靈媞蹙眉道:「你這就算完事了?」

  龍輝搖頭道:「別急,接著看下去。」

  牆壁對面,蘇毓仙顫聲罵道:「奸賊,有本事就……就打死我……本娘娘就算粉身碎骨也不會向你低頭……嗯嗯……」

  說到最後,卻感到方才被抽打過的地方除了火辣劇痛外還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酸癢酥麻。

  那陣陣酥癢酸麻順著傷痕不住地侵入肌膚,透徹骨髓,蘇毓仙胸口一陣發悶,那鑽心的劇痛卻逐步轉為細若流水的輕撫,全身每一寸肌膚時痛時癢,箇中滋味是非筆墨能述。

  龍輝隨口說話,渾厚聲音透過水晶壁傳到對面:「賤人,服不服!」

  蘇毓仙咬牙道:「不服,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字還未吐出,又挨了一鞭,這一下打得精準,恰好抽在她雙乳上,而且不偏不倚地劃過峰巒頂端的乳尖,雖然只是剎那間,但粗糙的籐條在掃過時,乳尖處湧起絲絲酥麻痛癢,範圍並不大,只是在乳暈四周,很快便消失了。

  蘇毓仙羞於體內變化,忙咬牙撇開旖念,但第二鞭又甩了過來,啪的一下抽在乳上,打得乳肉亂顫,痛麻交加,美婦不禁低吟一聲。

  第三鞭、第四鞭……一鞭接一鞭,皆是打在蘇毓仙的胸上,每一下都打得美肉晃動,波濤不止,蘇毓仙痛得已將近麻木,麻木中生出絲絲酥麻,原先只限於乳暈四周的異樣感隨著鞭打的增加而逐步擴散。

  深埋於體內的伏鳳真氣如同煮開的滾水般,一點一滴熨過週身,燥熱、酥麻……種種異樣感不斷地積累,最終匯聚於小腹。

  「嗚嗚……」

  忍受了鞭打而不吐半語的美婦人此刻紅唇顫動,在牙縫中溢出一絲絲無意識的低吟,如怨如泣,柔中帶媚,宛若春水漣漪,秋波蕩漾。

  蘇毓仙身子冒出一層香汗,濡得本就水嫩的肌膚更加瑩潤,懸空的兩條美腿不自覺地夾緊絞磨,雪股間潮意越發凝重,滲出滴滴花蜜。

  嗯……水靈媞鼻翼微微扇動,輕咬下唇,霧籠美眸,香軀挨近龍輝,雙臂緊緊挽住男兒胳膊。

  龍輝覺得她身子越發滾燙,體熱熏蒸下,一股成熟少婦的膩香飄入鼻端,暗自訝異,這水聖女怎麼也發起騷來……方才籐條抽打昊天聖母時,清脆的肉帛聲不住鑽入耳朵,不斷地撩撥著水靈媞深處那根弦,目不轉睛地盯著受刑的美婦,看著仇人挨打,水靈媞越感興奮,不知不覺間好似覺得那些鞭子不是抽在蘇毓仙身上,而是落在自己嬌嫩的肌膚,週身火辣辣的……「靈媞,你怎麼了?」

  龍輝柔聲呼喚道,伸手輕撫著她玉背。

  水靈媞嚶嚀一聲,擠入他懷裡,嬌聲道:「抱緊我……」

  玉腿夾緊,小腹一熱,裙內水意暗湧。

  龍輝托起她下巴,朝她噴香的朱唇吻去。

  水靈媞嚶嚀一聲,吐出嫩舌以就,柔荑竟主動伸入龍輝胯下。

  龍輝甚是驚愕,往日她在床榻間鮮有主動,伸手撫至胸前握住兩顆酥嫩。

  懷孕後,水靈媞本就圓潤飽滿的雙峰更顯豐腴,握在手裡有股滑膩在指掌間流淌,好似灌滿溫水的薄皮水囊。

  水靈媞妮聲道:「用點力氣……」

  龍輝咦道:「什麼?」

  水靈媞媚眼如絲,伸手蓋住他手掌,用力壓下:「用些力氣揉……」

  龍輝會意過來,五指發力,揉得乳肉翻滾,形態時圓時扁,隨著龍輝用力,水靈媞身子越發酥麻,乳峰間快感不斷,檀唇也鶯鶯吐出迷人呻吟。

  水靈媞只覺得龍輝越發用力,身子越是興奮,蜜壺顫顫,花漿橫流,濕了裙底。

  龍輝感到胯下一緊,被女郎握住龍根上下擼著。

  「給我……我要……」

  女郎唇吐芬芳,熱乎乎地噴在龍輝臉上,急切地央求的同時,雙手解帶,將男兒褲頭褪下,釋出粗碩龍根。

  龍輝只覺得龜菇一熱,已沒入一片溫潤中,唇吸舌掃,濡黏膩滑,好不舒服。

  龍輝美美的舒了口氣,伸手撫摸著水靈媞螓首,以示嘉獎。

  水靈媞唇眸上瞟,嗔了他一眼,然後又朝對面密室撇去。

  龍輝明白過來,邊享用口舌侍奉,邊操控籐蔓收拾蘇毓仙。

  籐蔓不再鞭打,如同毒蛇般纏住蘇毓仙白腴豐滿的身軀,她衣裙破得不成樣子,只剩下幾條碎步遮掩,粗糙的籐條咯得肌膚冒起一層雞皮疙瘩。

  籐條在龍輝真氣操控下不住滑動,捲住纖腰,一寸一寸地朝腿心攀去。

  一根籐蔓劃過蘇毓仙股胯,恰好勒過花唇和臀溝,粗糙的觸感摩挲著婦人嫩玉及菊蕊。

  「啊……」

  蘇毓仙再也咬不住牙關,接連吐出嬌膩呻吟,綿腹一顫一顫,一股晶瑩汁液漏了出來,將那條籐蔓濡得濕亮濕亮,甚是淫靡。

  伏鳳真氣不斷蒸騰,在蘇毓仙體內熏烤,逼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全身上下沒有一寸肌膚不酥不癢,對於已經嘗過歡好滋味的婦人來說,此刻的感覺,令她身心在天堂與地獄之間急劇來回,原本明媚的眸子此刻一片渾濁。

  隨著肉慾的積累,蘇毓仙小腹一陣鼓脹,尿意逼上心窩,嚇得她緊咬牙關,撐著最後一絲力氣,不讓肌肉鬆弛,然而,甜美的官能肉慾,也不住地衝擊身心,羞恥與快感之間的拉鋸,就像是兩把銼刀,在她最後的脆弱理智上來回銼磨。

  另一側的密室中,水靈媞看著仇人被淫辱的模樣,心中莫名暢快,加上口中的龍根散發出催情氣息,使得她胯間涓涓,蜜汁橫流,比起她師父還要豐沛。

  「嗚嗚……」

  吐出被香津潤得透亮的巨菇,水靈媞眉眼含春地望來,春眸幾乎滴出水來。

  龍輝當下將她抱起,伸手去解衣帶,水靈媞伸手摁住,嚶嚀嬌吟:「太慢了……快點……」

  龍輝笑道:「還能怎麼快,難不成撕碎?」

  本是玩笑之言,水靈媞卻是欣喜點頭。

  龍輝詫異,她橫了他一眼,嗔道:「鐵壁關的時候……你,你是怎麼做的……」

  龍輝邪念翻湧,慾火勃發,將她擺出四肢匍匐的姿勢,伸手在臀後一扯,將一大塊裙布撕碎,露出半個圓潤美白的翹臀。

  圓潤的臀球間跨過一條絲絹汗巾,恰好掩住臀溝和腿心,然而早已濕透。

  龍輝彷彿聞到了甘美的花蜜,伸手便將汗巾可扯碎,露出毛茸茸、水汪汪的蜜屄花穴來。

  隨著龍輝這一番撕扯,水靈媞身子越發火熱,情火高漲,兩瓣蜜唇輕顫開闔,吐出涓涓細流。

  龍輝挺起龍根,往股間一送,水分豐沛,裡裡外外皆是一片油潤滑膩,龍根毫不費勁便刺入花徑。

  懷胎後,女郎的身子變得愈發腴沛,臀肥乳沃,花徑更是肥嫩油滑,膣肉異常火熱,將龍根裹得極為舒爽。

  因為胎兒的關係,花心也突出了許多,龍根剛進入小半截便觸及膩軟如泥的一片。

  水靈媞噓噓嬌喘著,回眸凝視著龍輝,眼波流轉,如泣如訴,好似在等候著什麼。

  龍輝與她對視一眼,當下明白,笑罵道:「小淫娃!」

  說話間一把扯碎她的外衣和抹胸,兩團酥乳顫了出來。

  「嗯嗯嗯……」

  水靈媞又是一陣快美,雙眸越發迷離,宛若醉酒般,翹臀無意識扭動,以龍根為軸心上下左右搖晃,柔軟的臀肉隨著顫動。

  惹得龍輝伸手去拍,啪的一下打得臀肉亂顫,而女郎的腔膣也隨著緊縮,逼出一注花蜜。

  「你這小淫娃,真是討打!」

  龍輝獸性大發,一手握住水靈媞倒垂的豐乳,指掌用力,捏得乳肉顛滾圓扁;一手拍打翹臀,掌心發狠,打得臀肌暈紅迷人,同時龍根挺進,抵著花心研磨捶打,淫得水靈媞香汗淋漓,嬌喘不已。

  隨著龍輝的用力揉揣擠壓,拍打掐握,水靈媞覺得胸口變得濕濕熱熱的,起初還以為是出的汗水,但當她定睛一看,胸口水漬白白黏黏的,更有一種汗水所不會有的甜美香味,猶如皎潔的玉露,在粉紅乳蕾邊滴溜溜地繞動。

  龍輝一聞,頓時醒悟過來,哈哈笑道:「你這小淫娃,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開了奶!」

  水靈媞羞得緊閉雙眼,耳根通紅,不敢多言,托著圓滾滾的腹球,承接著男兒恩寵。

  幾乎是在她開奶的瞬間,密牢裡的蘇毓仙再也忍耐不住,一股金黃色的飛瀑就濺灑而出,嘩啦嘩啦地灑在地上,同時,大量黏稠的淫蜜,迅速染濕了胯間的籐條。

  水靈媞抬眼恰好看見這一幕,甚是開懷,快感亂顫,花宮一緊,洩身出來。

  水靈媞抹去額頭香汗,喘息道:「你是不是還沒出來,我受不了啦,你且去收拾那賤人……」

  龍輝笑道:「定然不讓愛妃失望!」

  說著化作虛影透過水晶壁來到對面密室,並同時變化面容及身形。

  「娘親!」

  蘇毓仙勉力睜開眼睛,迷糊間竟發覺眼前之人是高鴻,又驚又喜,激動地叫道:「凌雲,你……你還活著?」

  她被折磨得幾乎崩潰,再加上念及亡子,此刻彷彿是捉住了救命稻草,心情極為喜悅,也不管這這突然出現的高鴻存在著許多疑點,毫無保留地對其信任。

  那高鴻點頭道:「孩兒當初用了個替身假死,今日特來救娘親脫困。」

  蘇毓仙疑惑地道:「龍麟軍兵強馬壯,勢力龐大,你又是怎麼脫困的?」

  高鴻眼神露出一絲痛楚,顫聲道:「孩兒……哎,這事太過複雜,非三言兩語能道明,待出去後再於娘親細說。」

  「你是怎麼進來的?姓龍的沒有為難你?」

  高鴻道:「魔界大軍偷襲金陵,姓龍的正忙著調兵遣將,此地空虛得很。」

  對啊,大哥麾下兵強馬壯,定是不會讓這龍賊囂張,趁著他全軍壓境的空隙再來一次偷襲……蘇毓仙將近崩潰的內心此刻燃起一絲希望,喜悅地道:「太好了……快解開這些籐條,救我下來!」

  分身揮手劃出一道銳氣割斷籐條,蘇毓仙只覺得雙腕一送,身子往下墜,跌了下去。

  「高鴻」

  一個箭步搶上前去,將她扶住:「母親小心!」

  蘇毓仙跌入兒子強壯的手臂,一股雄性氣息撲面而來,使得剛剛高潮的身子又開始躁動,喘氣道:「我沒事,咱們快走!」

  高鴻眉頭一蹙,伸手掩鼻。

  蘇毓仙粉面一紅,低聲道:「快些走吧!」

  那高鴻道:「有股尿騷味,嗯……好像還有股酸酸甜甜的怪味!」

  蘇毓仙羞得難以復加,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嗔道:「這是地牢,能有什麼好聞的氣味麼!」

  高鴻哦了一聲,扶著蘇毓仙朝外走去。

  走了幾步,蘇毓仙察覺自己幾乎赤身裸體地挨在兒子懷裡,忙紅著臉道:「凌雲,把外袍給我披一下!」

  高鴻脫下外袍給蘇毓仙披上,堪堪掩住那暴露的春色。

  「走吧,娘親!」

  高鴻披上外袍後,手掌似有意地在美婦肩膀揉捏了一下,蘇毓仙臉頰又是一熱,暗罵這小子不正經。

  又走了幾步,仍是未出地牢,蘇毓仙不由多了幾分警覺,她武功雖失,但見識仍在,細看一番後,驚道:「這地牢設有迷局陣法,易進難出!」

  高鴻蹙眉道:「這……這該如何是好?」

  蘇毓仙道:「有兩種法子,一種便是以力強破,但這需極高的修為,凌雲你現在的功力是辦不到,第二種便是找到出去的路徑。」

  她損耗極大,說了幾話後便感疲倦,示意高鴻扶自己倚牆休息。

  蘇毓仙抹去額頭熱汗,說道:「待會你且扶我左轉三步,然後再右轉六步,這樣子或許能逼出這迷局的陣眼。」

  高鴻點了點頭,輕輕扶著她開始走出步伐,婦人的身子很是柔軟,香汗夾雜著尿騷、蜜汁、奶水等各種味道,聞起來如腥似麝,不能說是香氣,但卻很能刺激雄性生物的原始慾望。

  高鴻乾渴地道:「娘,我感到很熱啊!」

  蘇毓仙蹙眉道:「我們已經踏入離火位,氣溫是會升高的。」

  高鴻忽地揪住她胳膊,嚥了嚥口水道:「但我真的很熱,渾身難受得很。」

  蘇毓仙奇道:「不會啊,這種程度的氣溫連我都受得了,你怎會難受?」

  於是伸手在他額頭上探了探體溫,覺得極為滾燙,訝異道:「凌雲,你這是怎麼了?」

  高鴻搖了搖頭道:「一步步來太過麻煩,還是讓孩兒直接破陣吧!」

  說罷,手掌一翻,一股白熾火焰掃蕩而出,轟隆一聲擊破迷局幻陣。

  火勢一發不可收拾,更將地牢衝破,高鴻伸手摟住蘇毓仙的柔腰,拔地而起,順著火勢衝出地牢。

  蘇毓仙驚喜萬分:「凌雲,這是光明業火?」

  高鴻點頭承認。

  火勢過於矚目,引來龍麟軍各路高手,只看前方雷火交加,只見凌霄馭雷馴火,殺將過來:「昊天欲孽,給我受死!」

  高鴻單手迎戰,單掌一推,火勁噴如泉湧,威不可擋,竟是光明業火中的絕式——火蠶手。

  凌霄祭起雷拳迎來,拳掌相對,氣勁四溢,震得地動山搖。

  高鴻因顧忌蘇毓仙,掌力無法盡吐,被雷拳罡勁震退出去,口吐朱紅,儼然受傷。

  蘇毓仙心痛之餘,卻感四周狂風大作,風氣凝成利刃,鋪天蓋地斬落下來,正是風望塵御風襲來。

  高鴻緊摟懷中美婦,看準來招還以顏色,只看他單手一掌便有炙熱炎氣逆風而焚,蘇毓仙認得此招正是光明業火中的風火勢。

  風火勢見風則長,越燒越旺,恰是風勁剋星,風望塵吃了個大虧,抽身急退。

  高鴻怒目圓瞪,喝道:「狗賊,哪裡走,繳命來!」

  藉著餘勁衝向風望塵。

  蘇毓仙驚道:「凌雲,不要戀戰,速退。」

  高鴻咬牙道:「這些狗賊這般欺辱娘親,孩兒若不殺一兩個,豈對得住父親的在天之靈。」

  一道白光橫貫天際,高鴻出招迅猛,一掌印在風望塵胸口,炎炎烈勁順氣而入,焚筋毀脈,風望塵慘叫一聲,立即爆體而亡,血肉飛濺,化作灰燼。

  蘇毓仙驚愕道:「煬血破氣訣?這招需有光明業火頂層功力才能施展,凌雲你……」

  高鴻忽地噴出一口鮮血,喘息加劇,面色陣紅陣白。

  只聞凌霄悲鳴怒吼,霸道罡勁掃蕩而出,引動天雷地火,威猛絕倫。

  高鴻抹去口唇鮮血,冷笑道:「莽夫之勇,可笑!」

  話音甫落,摟緊蘇毓仙火速退離。

  高鴻一路狂奔,蘇毓仙只覺得耳邊風聲呼呼,吹得眼睛都睜不開,裸露在外的肌膚被吹得刺痛,身後隱約響起龍麟軍高手的暴怒喝罵,叫她又驚又怕,不由得緊緊蜷縮在高鴻懷裡。

  風聲倏止,蘇毓仙睜開雙眼,發覺來到一座破廟。

  高鴻嘩啦噴出一口鮮血,血一落地便化作氤氳血霧。

  蘇毓仙吃驚道:「凌雲,你受傷了?」

  高鴻道:「無妨,此地已出了金陵地界,娘親且安心休息。」

  蘇毓仙蹙眉道:「不會有追兵了吧?」

  高鴻道:「即便來了追兵又如何,孩兒自當將他們一一誅殺,以解我心頭之恨。」

  蘇毓仙道:「你莫要得意自滿,龍麟軍尚有強手壓陣,單是那凌霄便難以應對」

  高鴻笑道:「若我融合了父親的功力,剛才就不單單只是一個風望塵,就連那凌霄也能順手殺掉!」

  若說方纔還有所疑惑,但此刻蘇毓仙卻是相信眼前之人便是自己死而復生的孩兒,她雖然功力盡廢,但眼力尤在,剛才的凌霄和風望塵皆非假貨,而這高鴻能辣手誅殺一人,便說明他絕不是龍麟軍假扮的,畢竟龍輝再有什麼詭計也不會為了自己這麼個俘虜賠上一員重臣性命,只是高鴻為何會死而復生,而且還擁有光明業火的頂層修為。

  「凌雲,你是如何逃過一劫的?」

  蘇毓仙扶著高鴻靠牆坐下,問道:「你又是如何練成光明業火。」

  高鴻神色一黯,說道:「當日我確實是被斬首滅魂,但神識消散前卻遇上父親元神魂力,他將魂力繫於孩兒身上,穩住孩兒最後一絲生機。」

  蘇毓仙道:「那你又是如何復活?」

  高鴻道:「父親以魂力相系,一旦他遭遇不測,便會將畢生功力隔空傳授,孩兒得以重朔肉身……」

  蘇毓仙凝思片刻,反覆思量倒也覺得合情合理,解釋得通。

  高鴻歎道:「畢竟不是孩兒自己練來的功力,傳功過程多有損耗,且又要重朔肉身,我所繼承的功力最多只有父親的七成,而且因重生的緣故,元神與肉身契合欠缺,一身修為難以施展開來,還屢屢反噬自身……這般折扣下來,我最多也只能發揮父親的五成實力,實在愧對亡父。」

  蘇毓仙道:「凌雲,這不怪你,這五成功力雖不足以報仇,但亦可自保!」

  高鴻咬牙道:「我恨不得此刻就殺光仇賊!」

  蘇毓仙柔聲道:「你得你父親傳功,已有成就巔峰的基礎,這個時候更不可操之過急,需沉下心來慢慢修煉,總有一日能光復昊天大業,手刃仇敵。你現在真氣亂的厲害,且先打坐練氣,穩固內息再做計較。」

  高鴻安穩下來,盤膝打坐,以穩氣血。

  蘇毓仙攏緊外袍,將半裸的嬌軀掩住,蜷縮在牆角變上安靜地看著高鴻,眼角泛起淚水,心中既驚又喜。

  倏然,高鴻慘叫一聲,摀住胸口在地上打滾,痛苦萬分。

  蘇毓仙嚇得花容失色,撲去欲扶,但還未靠近便感到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她對光明業火的瞭解恐怕僅次於滄釋天,一眼便瞧出高鴻這是走火入魔的徵兆。

  光明業火至剛至烈,每煉上一層功力便會成倍增加,是一門極其霸道的武學,哪怕是修煉至前面三五層的境界也可以輕易打敗同級修為的高手,甚至還能憑著強悍的攻擊力越級挑戰,但凡是有利必有弊,光明業火越往下修煉炎氣蓄積得越多,先焚丹田,再燒氣海,後毀心脈,若不能有效疏導和指引,修煉者便會慘遭炎氣反噬,死無全屍。

  所以昊天教才會選出一名資質上層的聖女作為鼎爐,以元陰之氣合體雙修,平息暴走的炎氣,助神子修成功法。

  蘇毓仙曾是上一任聖女,對此自然熟絡在胸,看到高鴻這等情況便知是炎氣亂竄,走火入魔的前兆,若不能及時疏導,高鴻隨時都被陽火燒成灰燼。

  「凌雲,你感覺怎麼樣了!」

  蘇毓仙驚呼,將他扶起,但手掌所觸卻是一片滾燙。

  高鴻雙目赤紅,吐著熱氣道:「我渾身好熱……好像被火燒似的!」

  蘇毓仙顫聲道:「你覺得哪裡最難受?」

  高鴻道:「丹田……」

  蘇毓仙心頓時涼了半截,這便是炎氣焚丹田的徵兆,當初滄釋天也曾經歷這一關卡,幸虧她在身邊護持,以自身為鼎爐助他疏導陽火才倖免於難,更將功力再推一層。

  回想當初,她是初嘗人事,顫抖著將嬌柔水嫩的身子投入男人結實的懷抱,仍有他馳騁縱橫,開疆拓土,先是破瓜劇痛,然後則是極樂無窮的快美。

  那一夜是蜜液橫飛,肉香瀰漫,蘇毓仙最後連手指都懶得動彈,美得如此如醉,只盼能日日如此……眼前高鴻的症狀似乎比他父親當年還要嚴重,若不盡快疏導只怕下一刻便會一命嗚呼,但他畢竟是自己親生兒子,這樣做豈不是……可是若不助他疏導炎氣,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自焚而死麼?高鴻氣喘如牛,身上散發的熱氣也越來越重,將整個破廟烘成烤爐。

  蘇毓仙咬了咬下唇,顫巍巍地伸出玉手搭在高鴻腰帶上,臉頰酡紅一片,也不知是害羞還是被熱氣熏紅。

  「凌雲……你放心,一切交給娘親,娘親無論如何都會保住你的!」

  蘇毓仙眼眸半閉,羞得幾乎不敢睜開,但纖纖玉手卻是探入高鴻褲襠,觸及一團火熱硬物。

  高鴻胯下一陣溫潤滑膩,驚得伸手推搡:「娘,不可,我們不能這樣!」

  誰知慌亂中卻摁到一團柔腴,隨之響起一聲嬌吟。

  蘇毓仙方才撲得太急,裹身的外袍掉了下來,衣裙只剩幾條碎步掛在身上,白皙豐腴的胴體若隱若現,比起赤身裸體更加誘人。

  高鴻不可避免地看在眼中,只見兩團雪白嫩肉從破碎的衣衫擠出,圓鼓鼓的好似兩顆玉球,但上邊的紅痕卻是觸目驚心。

  腰腹處幾乎全露,細緻柳腰盈盈可握,平坦的小腹綿軟滑膩;腿股處半遮半掩,裙子從側面裂開一個大口子,露出美白圓潤的大腿,纖細的小腿筆直挺立,一對小腳嬌怯地藏在繡花鞋下,惹人憐愛。

  腿心處隱約可見烏絨蜜屄,似乎還有露珠倒掛,散發著如麝如香的氣味。

  將近半裸的美婦人嬌滴滴地半跪跟前,還將玉手探入男兒襠部,構成一幅淫艷瑰麗的畫面。

  高鴻喘氣不息,伸手抓住蘇毓仙皓腕,神情將近癲狂,宛若爆發前的凶獸。

  蘇毓仙閉著眼睛,顫聲道:「凌雲,你放鬆點……不要這樣子……」

  高鴻咬牙道:「娘,你身上好香,我受不了了!」

  再難克制,一把撲在美婦身上,抱著她香軟的身子不斷亂親。

  水嫩的肌膚被男兒唇瓣啃吻著,蘇毓仙通體酥麻,先前稍稍退卻的情慾竟又倒湧回來,不知為何,她只覺得對面的這具男體傳來的氣息讓她十分舒服,在腮邊的呼氣就如同頑童般的猴急,卻又熱又癢。

  被他的臂彎摟著極為溫暖。

  婦人酥軟的奶脯挨著男兒結實的胸膛,隨著兩人劇烈的呼吸不住地摩擦,衣衫底下的乳珠早已高高豎起,宛若硬豆,而她渾然不覺。

  「我只是幫凌雲疏導炎氣,就這麼一次……以後不會再有了……」

  蘇毓仙心底呢喃自語,玉手不禁握住男根上下摩挲擼滑,那東西硬邦邦的堪比銅鐵金鋼,四周盤繞著血筋肉脈,十分猙獰,偉岸雄壯之程度竟還在亡夫之上。

  高鴻伸出手掌蓋在婦人胸脯,滿手盈溢著腴嫩,隔著半碎的破布仍能清晰的感受那玉乳的腴滑,好似握住兩團嫩乳豆腐,引得他肉根更加粗壯。

  蘇毓仙也察覺了掌心粗物的變化,又驚又喜,凌雲中了小妖女的算計,本以為今生無法再享男女情事,想不到此次重生卻因禍得福,變得比他父親還要偉岸。

  「這孩子……也真是的……」

  蘇毓仙又羞又喜,柔荑環住肉根來回摩挲,酥嫩如玉,美得男兒連連喘氣。

  撕拉一聲,高鴻暴起撲來,撕衣扯裙子,將美婦身上所剩無幾的遮掩剝下,露出雪馥水嫩的胴體,蘇毓仙嬌還未適應即將到來的事情,白皙的身子不斷顫抖,半睜著春水美眸怯生生地看著「高鴻」。

  高鴻猛地扯斷腰帶,退下褲子,挺著粗物將美婦人壓倒在地,往腿心滑膩湊去。

  「我要……我要……」

  高鴻吐出無意識的呻吟,如同禁酒多日的酒鬼遇上醇正佳釀般,挺著腰肢追逐婦人的柔膩。

  也不知是不是太過猴急,還是婦人腿間太過油膩,棒兒連續戳了幾下不是沒找準位置,就是滑開,蘇毓仙身子本就熟潤,再加上被伏鳳真氣折磨多日,花底更是酥癢,這番似是而非的亂闖逗得她不上不下,好不難受。

  教主當日就是這般,亂闖亂撞,最後還是由尚是處子之身的自己帶路才得以成功……「不是這樣子,凌雲,慢點……」

  蘇毓仙嗔了他一眼,紅著臉吐出這段羞入骨髓的言辭。

  她一隻纖柔小手握住男根,一手輕推男兒胸膛,柔聲道:「你太急躁了,先躺下,讓娘親帶你!」

  高鴻哦了一聲,呆愣愣地朝後躺下,蘇毓仙含羞帶媚地乜了他一眼,咬著下唇扶住男根,顫巍巍地抵住花瓣間的蜜裂,翹臀一沉,咕嚕水聲響起,陽根進入了一團火熱如油脂的嫩肉。

  美婦人那具飽蘊肉慾的嬌軀被填充滿足,躁動的伏鳳真氣不再亂竄,小腹間的瘙癢漸漸緩解。

  太好了,凌雲可以解那賊子的禁錮,我以後不用再受他擺佈了……蘇毓仙放下了心底大石,從多日來的絕望中看見了陽光,身心漸漸放開,壓抑許久的憋屈感化作一連串暢美的呼喚:「啊啊啊……」

  蘇毓仙情不自禁地在高鴻身上馳騁起來,豐乳搖晃,肥臀扭擺,香汗淋漓,好生暢快。

  高鴻看得雙眼發愣,驚艷無比,肉根更加堅挺。

  肉慾先是傾斜,隨即又重新積累,蘇毓仙乳房鼓痛難忍,乳珠鼓起,一層白露似的粘液緩緩溢出,沾滿了粉嫩的乳暈,幽香撲鼻,甚是好聞。

  「娘,這是什麼!」

  高鴻忽地坐直身子,抱緊她豐滿的上身,一頭扎入峰巒間,吮吻著豐乳,將那層白露舔入口中。

  蘇毓仙乳間奇美,嬌喘道:「是……是娘的奶汁……」

  高鴻輪番含住兩顆硬挺的乳豆,美美吸吮起來,邊啃邊問道:「娘,為什麼你還有奶汁?」

  蘇毓仙臉頰一紅,羞得閉上眼睛道:「你別問了……快多吸點……」

  高鴻哦了一聲道:「小時候,沒得喝過娘的乳汁,今天要補回來!」

  蘇毓仙聞言心湖翻湧,背德、恥辱、肉慾、母性……多種情懷摻雜在一起,不斷地衝擊著心窩深處:「他自有便離開我身邊,缺乏母愛,所以才那般迷戀穆馨兒,以後只要我細心引導,他定會逐漸成才……」

  想到今後將要跟兒子相依為命,美婦心底莫名興奮。

  「嗯……嗯……」

  美婦粗沉的喘息聲,音調帶著甜美的磁性,儼然已浸淫其中,粗碩的龜菇牢牢抵住花蕊,馬眼吐出熱氣,灼得嫩蕊軟爛如泥。

  「你這孩子……好壞啊……」

  蘇毓仙已然慾念迷離,花底越發酸軟,花心深處已然蓄滿了濃濃的蜜漿,只待男兒扣取花心,便會以甘甜汁液饋贈。

  倏然,眼前之人再化容顏,笑道:「聖母扭腰晃臀的模樣確實別有一番風味吶!」

  蘇毓仙如遭雷擊,駭然睜眼,入目者卻是最恨仇敵——龍輝,而她所出的地方依舊是地牢,原來先前所見不過是幻象罷了。

  「怎麼是你……」

  蘇毓仙驚得花容失色,星眸圓瞪,驚怒欲掙扎,但肢體酸軟乏力,再加上伏鳳真氣的牽引,蘇毓仙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禽獸,放開我!」

  蘇毓仙絕望地悲呼著,但肉體卻遏制不住泉湧快感,兩團酥乳晃蕩不休,乳汁亂噴,嬌軀仍忘我地在男兒胯間聳動扭擺。

  龍輝化體揉了揉她水嫩臀肉,笑道:「聖母,我可沒攔著你,你隨時可以離開啊!」

  蘇毓仙驚訝察覺對方並未控制自己,便要試著脫離,但胯間甜美的快感綿綿不絕,彷彿已將她的肉體吸在龍輝身上。

  不可以,我絕不可以在他身上這樣……我要走……蘇毓仙腦海裡不住吶喊,發出最後餘力撐起嬌軀站起來,但巨根在外抽離時不時地刮著膣內美肉,她站起一寸,酥麻感便加深一分……也不知是她酸得沒了氣力,還是男兒恩物太長,蘇毓仙只覺得許久都沒擺脫那根東西,陽物往外退去時刮掃嫩肉的美妙感不絕,蘇毓仙身子湧出一陣空虛,甚是生出再坐下的心思。

  「不可以……我怎麼能這般不要臉……我要擺脫這奸賊!」

  蘇毓仙豁出最後一絲力氣保持靈台清明,勉力吐出最後半截陽根,然而圓潤的龜菇恰好卡在花唇處,逗得這塊美肉流汁滲蜜。

  蘇毓仙身子一僵,玉臀微微凝於半空。

  也不知是氣力虧損太多,蘇毓仙膝蓋一軟再難把持,瑩白雪潤的嬌軀忽然向前一撲,她肥熟的肉體擠入龍輝懷裡,一雙彈力驚人的豐乳乳砸在男兒胸膛,濺出一片晶瑩的乳汁,頓時奶香四溢。

  蘇毓仙赤裸的身子一沉,龍根再破玉門關。

  蘇毓仙柳眉緊蹙,美目微閉,羞愧絕望的淚水順著美靨滑落,但那充實感卻是實實在在,幾乎令她舒服得魂飛魄散。

  她軟綿綿地伏在龍輝身上,豐滿柔膩的身體已被香汗浸濕,她大口喘著粗氣,豐碩地乳峰不斷起伏,芳心嬌羞難抑,恨不得現在就死去。

  「再給你一次機會,我不阻止你,你自己走吧!」

  龍輝笑道。

  蘇毓仙俏面一紅,暗忖:「剛才只是腳軟,我休息一下就可以擺脫……」

  她閉上眼眸,坐在龍輝身上休息,但大肉棍仍牢牢地嵌入體內,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強烈的空虛和渴望。

  蘇毓仙肥熟的胴體貼在龍輝身上,芳心火燎般焦躁:不能在呆了,我要擺脫他……但為什麼,我手腳使不出力氣……蘇毓仙試著站直膝蓋,但剛起來一半,腿股忽地一酸,竟又跌坐下去。

  肥臀落下,噗哧一聲,花心又結實挨上一槍。

  哦……蘇毓仙粉頸上揚,不由自主地吐出一絲銷魂的嬌吟,只覺肉屄已被滾燙粗大的肉屌塞滿,淫水不受控制地橫流飛濺。

  不行,我要擺脫他……蘇毓仙一邊下著決心,一邊卻又捨不得肉體的歡愉,芳心又陷入了兩難之境。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伸手向後扶住龍輝的大腿,一雙皓臂支撐豐腴的身軀向後仰起,再度盡力離開,誰知又是手腳酸軟,半途而廢,肥臀隨即向下一坐,只聽滋的一聲淫汁四濺,龍莖齊根釘入了蘇毓仙肥美的肉體。

  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還要深,將花心壓得深深凹陷,插得她嬌軀顫抖,體內翻江倒海般快感湧動,浪水不斷淌出。

  「為什麼這麼舒服……」

  蘇毓仙腦子昏昏沉沉,先前的決心已然不在堅定。

  她又試著站直身子,可芳心略感不捨,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只是緩緩將肥臀上抬。

  一寸一寸吐出龍根,堅硬滾燙的龜頭隨之刮撓肉壁。

  蘇毓仙嬌軀亂顫,忍不住嬌喘連連,緊咬絳唇,絕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終於要出來了……蘇毓仙芳心忐忑不安,花戶漸生空虛,眼看龜菇將要滑出肉屄,蘇毓仙手腳又是一軟,伴隨著一聲嬌呼,肥白的屁股再次沉下,又將龍根連根坐了回去。

  強烈的插入感襲來,蘇毓仙神智迷離,此番她整個肉體皆壓在了龍輝身上,感覺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解脫,臀瓣不由自主地收緊,緊鎖肉柱,似乎再捨不得放開。

  「事不過三,你不走可別怪我啊!」

  龍輝嬉笑一聲,肢體輕輕抖動,伏鳳真氣順勢而出,裹著龍根啃咬花蕊。

  「啊啊啊啊!」

  蘇毓仙興奮難耐,被龍輝帶得難以自控,忍不住搖曳腰肢,肥臀前後磨蹭,令那根巨物不斷地在肉屄中攪動摩擦,快感如潮水般連綿不斷地湧來。

  「昊天聖母,不是恨我入骨嗎,為何甘願留下來?」

  龍輝捧著她肥臀開始聳動,手掌在肥臀上搓弄。

  蘇毓仙喘息變得越來越濃重,嬌呼呻吟道:「我恨你,我要殺了你……」

  「殺我?你有這本事嗎?」

  龍輝連環揮槍,龍根將那團嫩蕊撞得搖搖欲墜,酥嫩的媚肉變成一團春泥。

  「嗚嗚……」

  蘇毓仙絕望地痛哭起來,但肌膚卻泛起興奮的嫣紅色,如同抹了胭脂般迷人。

  「哭聲麼,要報仇還不容易,學人家捨身飼虎,留在我身為奴找尋機會不就成了嗎!」

  龍輝突然好心提醒道。

  聞得報仇有望,蘇毓仙也不管是否現實,竟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對,我還有希望,我就留在他身邊,屈身為奴找尋機會……從絕望到希望,最後希望盡喪,信念崩潰,蘇毓仙的意志逐漸被瓦解,靈魂也隨著男人的引導而沉淪。

  龍輝笑著問道:「留下來嗎?」

  「留下來……」

  「為奴否?」

  「為奴!」

  「朕只收淫奴!只有做了淫奴,你才能報仇」

  「我就做你的淫奴,我要伺機報仇!」

  說出這最後一句話,蘇毓仙氣血上湧,洩意越發強烈,她再也忍受不住,不由自主地聳動肥白的屁股,讓肉棍在滑膩的花戶中抽插,盡情追逐花心被頂的滋味,再來了十餘下,婦人小腹忽顫,一收一縮,時凝時松,隨即一股粘稠花汁決堤而出。

  「啊啊啊……」

  婦人發出了一連串尖銳的悲叫,起初聽起來像是絕望的痛哭,但實際上是已經嘗到飽餐肉慾,盡情享受著高潮愉悅的母獸嬌喘。

  PS:這個程度的調教戲幾乎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寫這種凌辱至身心俱喪的肉戲真是耗費腦細胞,比母女大餐還要累……

  不說了,最近在追琅玡榜,個人感覺確實很不錯,不說其他,單是那些禁軍的盔甲和面具就覺得很贊,尤其是開戰時舉起的一把把的環首刀,看得我直流口水……

  下一章繼續發展劇情,爭取早日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