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縱橫花海,先是碧玉綻菊,再到雙雀嬌啼,緊接著便是皇家並蒂,再接著便是雅蝶含羞,最後則是冰雪同耀……最後便摟著冰兒和雪芯一併入睡。
連挑數對姐妹嬌花,龍輝春風得意,大清早便醒了過來,鼻端傳入陣陣馨香,軀體四周皆是溫潤雪肌,美肉香軟,睜眼一看,兩張風格各異的俏臉映入眼簾,楚婉冰弄睫緊閉,一副甜美嬌俏,柔膩的粉腿媚然搭在他小腹上,睡態甚是艷媚;魏雪芯朱唇輕抿,乖巧溫婉,嫩玉的藕臂勾住他脖頸,睡相著實依人。
龍輝湊下頭來,在楚婉冰粉腮香了一口,小鳳凰嚶嚀一聲,皺了皺眉毛,好似打盹的貓咪。
龍輝看得心喜,胯間粗物抬頭,直勾勾地頂在她雪胯下,灼熱的龜首燙得嫩屄蛤唇一陣酥軟,悠悠轉醒。
被打擾美夢,小鳳凰甚是不悅,半闔著鳳目,嘟嘴嗔道:「小賊,要是沒過辰時,看我不閹了你!」
這妮子真是越來越懶了,龍輝莞爾一笑,也沒繼續逗她,只是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睡得更舒服。
楚婉冰撇了撇小嘴,小腦袋往他臂彎一枕,繼續做海棠春睡。
龍輝張唇輕嘬魏雪芯晶瑩的耳珠,小仙子嬌哼一聲,睜開眼眸,說道:「大哥,你又來腦人家……」
見她嬌羞可人,欲拒還迎模樣,龍輝著實喜愛,粗物根莖越發堅挺,便欲翻身上馬,提槍伐仙。
魏雪芯嗯了一聲,柔荑推了他一下,制止道:「好哥哥,別逗人家了……我有話要問你。」
龍輝耐下慾火,說道:「問吧。」
魏雪芯粉面湧上一抹羞紅丹霞,道:「大哥……為什麼人家肚子還沒有反應。」
問完此話,她腦海裡浮現出那日天劍谷內的淫媚情形,母女二人被這壞蛋大哥灌滿了白漿,過了這麼些天來,卻仍未有動靜。
龍輝莞爾一笑,壞手把玩著小仙子那豐實彈滑的梨乳腴奶,道:「玉懷珠之事,豈能草率,當然得選一個良辰吉日!」
魏雪芯不解地道:「什麼良辰吉日,難不成還要看黃歷嗎?」
龍輝笑而不語,眼中透著絲絲灼熱,看得魏雪芯芳心一顫。
這時楚婉冰開口搭話道:「什麼良辰吉日,分明就是他心裡頭那淫邪下流的小九九!」
魏雪芯又是不解,楚婉冰也不再說,狠狠掐了龍輝腰間軟肉一把,朦朧的睡眼閃過一絲嬌嗔,似乎在道臭小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魏雪芯問道:「姐姐,大哥究竟在想什麼?」
楚婉冰啐道:「儘是些齷蹉下流的念頭,不說也罷。」
魏雪芯哦了一聲,改了個話題,道:「大哥,劍鳴甦醒後我還看過他,今天帶我到星宮看一下劍鳴吧。」
龍輝點了點頭。
魏雪芯又道:「今天娘親也想去看劍鳴。」
提及於秀婷,龍輝棍棒又是一脹,灼得魏雪芯肌膚一陣熨燙。
楚婉冰瞧得真切,哼了一聲死色鬼,閉上鳳眸再補上一個好覺。
穿好衣服後,兩人離開盤龍號,登上天蟒星宮。
徑直走入正殿,只見於秀婷已經在等候,龍輝不敢怠慢,急忙捏了個法訣,往水晶琉璃壁上一指,景象頓時浮現出來——只看魏劍鳴正急匆匆地朝天劍谷奔去。
當時魏劍鳴被困玄海迷霧,與同夥隔絕開來,正是懊惱之際,忽聞迷霧中傳來陣陣冷笑:「魏公子,久違了!」
魏劍鳴認出對方聲音,沉聲道:「冷瀾,是你使得詭計!」
說著提劍虛指,凝氣以待。
冷瀾道:「魏公子,不用如此滿懷敵意,本君並非要與你為敵,相反還要告訴你一件事。」
魏劍鳴問道:「何事故弄玄虛?」
冷瀾道:「厲帝已經趁令慈離開的空隙,往天劍谷而去。」
魏劍鳴道:「口說無憑,我為何要信你!」
冷瀾道:「無妨,本君便先替公子大開方便之門,你何時想走都可以!」
說著霧氣散開一條通道,四下海面也歸於平靜,冷瀾的聲音也消失無形。
「前些日子,煞域對宮姑娘下手,那厲帝必然覬覦那了誅仙劍陣,若他所言屬實,厲帝十有八九是針對宮姑娘而去,」
魏劍鳴思索再三,心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便先回轉劍谷,確認宮姑娘安全。
他順著缺口御劍離去,再從元鼎打開的空間裂縫出了煞域,隨即火速趕回天劍谷。
鎮守谷口的弟子見他急匆匆地奔回來,忙問道:「劍鳴師弟,你不是去煞域了嗎,為何這麼快就回來了?」
魏劍鳴問道:「幾位師兄,劍谷可遇上襲擊?」
對方答道:「我們一直守在這裡,並未見有何異狀。」
魏劍鳴稍微定神,進入山谷直接朝別院奔去,甫一入院門,劍心自行鳴動。
他停在門口,雙眼緊鎖庭院,卻未發覺異樣,但卻透著莫名的寒氣。
此刻正是三伏天,魏劍鳴卻感到毛孔一陣緊縮,雞皮疙瘩冒了滿身,就好像進入煞域一般,似乎就連骨髓都被凍結了。
這並非真實的溫度下降,而是劍心感應到的危機,他清楚地知道庭院內正隱藏著一個十分可怕的存在。
雖知強敵便在院中,但魏劍鳴仍強壓畏懼,凝氣斂神,細細思索:「厲帝擄了人卻是隱匿氣息,不露身形,行事竟然如此低調,想必是忌憚誅仙劍陣!」
想到母親不在,谷內可以操控劍陣者便只有兩位長老,但厲帝的目標只是將人捉走,並非同天劍谷開戰,完全可以在兩長老擺陣之前揚長而去,此刻去通知師門長輩已經來不及了。
唯一能做的便是挺身阻截,拖住厲帝,再讓兩位長老發動劍陣對付此獠。
想到這裡,魏劍鳴拋下一切雜念,挽劍一揮,抖出彌天劍氣,瞬息籠罩住整個別院,也顧不上雙方差距,誓要將厲帝逼出,越級挑戰,救回玉人。
劍氣如雨般落下,不留死角,但劍氣威力並非很強,不在傷敵,意在投石問路。
劍氣蘊含至陽龍元,正是厲帝陰功的剋星,在萬劍齊施之下,陰冥之氣無從遁形,只看庭院西角冒出陣陣陰風。
厲帝陰蹤再現,身裹鬼紋王袍,頭戴冥河玉冠,手挾纖弱女流。
魏劍鳴見宮采苓遭淪邪手,不禁大怒:「厲帝,快放開翁主!」
他揚聲高喝,其實也是希望能引來派內高手助戰,誰料厲帝掌心一揚,散出一股陰氣籠罩住庭院,將魏劍鳴的聲音完全隔絕。
宮采苓抬起俏臉,氣若柔絲地道:「魏公子,這鬼怪十分凶狠,你快走,不要管我!」
她被厲帝封住氣脈,原本就已經纖弱的體質哪能消受,整個人好似大病一場。
那楚楚可憐的淒艷模樣映入少年眼中,魏劍鳴胸口一熱,道:「翁主莫怕,劍鳴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保你周全!」
說罷揮劍橫擊,劍鋒吞吐劍氣,欲撕開陰氣封鎖,然而厲帝所佈置結界柔韌異常,劍氣打在上邊猶如泥牛入海,瞬間便消散無形。
厲帝道:「小子,你那點微末修為還不足在孤王眼中獻醜,你復活不容易,可不要辜負你娘親的一番苦心啊!」
魏劍鳴哼道:「你闖入我天劍谷劫人,欺人太甚,哪怕拚死一搏,殞命於此,也不辱師門威名!」
厲帝道:「鬥志科可嘉,但實力的差距非捨命可彌補的!」
魏劍鳴提劍搶攻,利鋒指敵喉嚨。
厲帝側身一讓,避開劍鋒,魏劍鳴藉機轉劍,橫削脖頸,厲帝陰掌一推,拍開劍刃。
掌劍相碰,魏劍鳴只覺對手勁力似有收斂,並非想像中那般雄沉,僅僅將劍勢盪開。
魏劍鳴覺得頗為古怪,於是又試著攻了幾劍,厲帝依舊是勢斂三分,只守不攻。
魏劍鳴恍然大悟,誅仙劍陣雖未發動殺招,但它已經籠罩在天劍谷四周,只要有外人敢在劍谷放肆,那便會引起劍意攻擊,所以厲帝得一直壓制自身實力,避免施展過強的功力,刺激劍陣而陷入無窮無盡的劍意之中,這個狀況就如同魏劍鳴他們潛入煞域一般,有力難施。
想到這裡,魏劍鳴信心倍增,步步強攻,隨著他劍招迭出,體內的龍元陽氣也是越燒越旺,而厲帝既要維持陰氣封印,又要限制功力,而且還得面對劍者猛攻,饒他能為超絕,也頗感支拙。
魏劍鳴一邊進攻,一邊以劍心探敵,竟覬出厲帝一個破綻,他果斷出招,一劍刺向曲池穴。
但厲帝武感敏銳,破綻一閃而逝,再劍刃刺中之前,他已經巧挪鬼步,避開要害。
雖是未受傷害,但被一個後輩逼至如此,也叫他顏面無光,厲帝咬牙怒斥道:「小狗,莫以為有劍陣護持,孤就奈何不了你!」
魏劍鳴喝道:「怕你不成!」
說著一身真元匯入劍刃,頓時人劍合一,化作一道劍芒直取敵害。
厲帝深吸一口氣,冥力瞬間消散,此刻整個人就猶如一個不懂武藝的普通人,身上沒有一絲神通威能。
如此異象令得劍心產生警惕,但開弓無回頭箭,此刻若是收招定會被勁力反衝而傷,魏劍鳴無奈之下只得硬著頭皮刺向厲帝。
劍尖距離咽喉還有半寸之距,厲帝對兩根手指一彈,看似輕巧若鴻毛,但暗勁卻重若泰山,魏劍鳴如遭鐘錘敲打,被這股巨力硬生生掀翻出去,口吐鮮血,筋絡受損,筋骨欲裂。
他被震飛出去後,又撞到厲帝布下的陰氣結界,整個人又被彈了回來,這一來一回,折騰不已,傷上加傷。
目睹此慘狀,宮采苓芳心一酸,眼淚嗖嗖地便流了下來。
原來厲帝是將全身功力全部收攏壓縮,精元內斂,就猶如一個普通人,所以不會激起誅仙劍陣的反撲,當需要的時候再釋放力量,一舉斃敵,方纔那一彈指可謂是厲帝真正實力的體現,而他在吐出勁力後,又趕在劍陣反應前收斂真元,這其中空隙把握得妙絕毫癲。
這種方法雖然是好,但也僅能針對未完全啟動的誅仙劍陣,而且此舉需要做到真元的全收全放,會對筋絡氣脈造成嚴重的衝擊,可謂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
厲帝剛開始時也不願用這種以傷換傷的方法對付一個「紈褲子弟」,就如同策皇圖一開始不願以丹鼎火種對付將臣的道理是一樣的。
魏劍鳴口鼻衝出一股腥辣,眼中已是一片蠻紅,鮮血滴落在地,他猛地一咬牙,握緊劍柄,長劍駐地,勉力撐起身子。
厲帝道:「再不退下,你小命難保!」
魏劍鳴抹去臉上血污,吐了口腥痰,道:「我堂堂一七尺男兒,豈能坐視你欺凌弱質女流!」
厲帝眉頭一蹙,眼中殺機大盛,怒極反笑:「很好,很好,既然如此,於秀婷就得再經歷一次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慘劇了!」
魏劍鳴不再多言,緊握長劍,調動全身真氣,血液翻湧,內息沸騰,浩蕩元功貫經通脈,正是最後一搏的先兆。
厲帝呸了一聲不自量力,暗中凝壓陰氣,只待一擊斃敵。
魏劍鳴心中已定死志,抱著揮出畢生最後一劍的信念,朝厲帝攻去,劍光凝華,劍器鳴動,宛若龍嘯九天。
厲帝泰然不驚,穩若磐石,覬准劍路,伸手出掌,凝壓聚攏依舊的陰氣冥力泉湧而出,匯成一點,直取劍者命門。
就在生死終分的最後一刻,魏劍鳴體內龍血精元瞬間激發,一股浩大陽氣赫然炸開,好似烈陽普照,盡驅陰霾。
厲帝因為凝壓了一身修為,護身氣勁盡斂,被熾烈陽氣一沖,皮膚頓時燒灼劇痛,渾身冒煙,好似被燒焦的烤肉,模樣狼狽至極。
「可怒也!」
連番受挫,厲帝怒不可遏,隨手甩開宮采苓,再也不顧誅仙劍陣的威脅,陰力爆沖,抵消陽氣。
厲帝功體全復,已非魏劍鳴可擋,一捲衣袖便將他的劍勢打歪。
他如今暴露了實力,勢必會引起誅仙劍陣的撲殺,他也不顧得隱匿行蹤,只想著在劍陣困殺之前,將一腔怒火傾斜在魏劍鳴身上。
厲帝陰掌揚起,朝著魏劍鳴天靈印下,怒道:「無知豎子,汝命休矣!」
危難之時,一股磅礡之力越空而至,擋在厲帝跟前截下陰掌,厲帝暗吃一驚,忖道:「這小子體內為何會湧出這麼一股力量。」
魏劍鳴定神一看,映入眼簾則是兩道熟悉的身影,不由得驚喜地叫道:「娘親,姐夫!」
兩人卻未回應他,身形一挪,閃到他背後,雙掌抵住他背門,灌功輸氣,更將誅仙劍陣的運轉訣竅授予,魏劍鳴氣脈充溢,靈台清明,精神抖擻,只看他足踏三才,劍行七星,大喝一聲:「破!」
一股劍意隔空擊來,正是被激活的誅仙劍陣,厲帝布下的陰氣結界被瞬間擊毀。
厲帝臉色一變,殺機更勝,抬掌追殺而來,魏劍鳴下意識地回頭,卻不見龍輝和於秀婷的影子,剛才的一切好似未曾發生,猶若幻象,叫他好生奇怪。
「劍鳴,別分神!」
於秀婷的聲音從腦海裡響起,魏劍鳴立即醒悟,持劍迎戰。
厲帝的攻勢凜冽若奔雷,眨眼間便奪命而來。
於秀婷以神識傳功,魏劍鳴腦海中立即響起一套口訣:「凝息斂神,氣走少商,血行檀中,任督為本,中丹立根,納八方元靈,聚四野劍意,截敵命脈,劍指東北,立地化陣,萬殺葬邪!」
瞬息之間,魏劍鳴意隨劍走,手中寶劍竟於誅仙劍陣呼應,引來誅仙劍意,萬千銳芒普天蓋地而來,圍剿陣中陰邪。
厲帝雙手交疊護胸,大喝一聲道:「好個誅仙劍陣,孤便同你鬥上一鬥。」
血紅之氣透體而出,形成一道無堅不摧的「萬魂血靈牆」,將萬千劍氣隔絕在外,力保不失。
魏劍鳴虛晃一招,立即繞過厲帝,抱起躺在一旁的宮采苓,急速後退。
見親身體驗了誅仙劍氣的威力,厲帝對於看過劍譜的宮采苓更加重視,化作一股陰風追了過來。
魏劍鳴雖可調動部分誅仙劍意,但要分心看護宮采苓,難以全功,而厲帝一心決殺,留情不再,陰冥煞力奔騰而出,隨手一掌皆引得天地失色,風雷驚擾,魏劍鳴單手此劍,硬擋了兩掌,內傷再度爆發,連吐數口鮮血。
宮采苓瞧得心驚膽戰,淚水漣漪,顫聲道:「魏公子,不要再打了,我,我跟他走便是了……」
魏劍鳴嚥下一口鮮血,斬釘截鐵道:「翁主,不必多說,他要想帶走你,除非踩著在下的屍體過去。」
宮采苓心頭一暖,淚水摩挲的美眸定定的看著魏劍鳴,忘了身處險境,癡癡凝視。
厲帝冷笑道:「不自量力,於秀婷注定要幼子慘死!」
藏玄冥功恢弘上手,一掌打出一道絳色陰雷,魏劍鳴提元揮劍,擋下八成陰勁,餘下兩重反傷其身,再添三分內傷。
兩人的激戰早就將庭院夷為平地,也驚動了天劍谷眾人。
簡慧衣手持誅仙、陷仙二劍,陳慧軒手持戮仙、絕仙二劍,同時趕來。
「厲帝,休得放肆!」
兩大長老大喝一聲,同時祭劍運陣,滔天劍意籠罩而下,立即阻斷厲帝進一步逼殺魏劍鳴。
魏劍鳴拉著宮采苓順勢退到兩人背後,兩大長老無了後患之憂,同催極致劍意,四口仙劍綻放豪光,天劍谷內萬劍呼應,厲帝沉穩以待,祭出破虛神通,迎上誅仙劍氣。
魏劍鳴越級挑戰,功體透支,此刻再難支持,眼一黑,昏死過去。
也不知昏了多久,魏劍鳴緩緩睜開眼睛,身旁的一個小童雀躍拍手,道:「魏師兄,你終於醒了!」
魏劍鳴問道:「小虎兒,我昏了多久?」
小童道:「師兄,你已經睡了兩個多時辰,我這就去去通知簡師伯!」
那孩子連蹦帶跳跑了出去。
魏劍鳴暗吃一驚,他方才受創不輕,就算靜心調養也得花上一年半載才能康復,如今卻只是昏睡了個把時辰就甦醒,而且體內氣息充盈,傷勢儼然已經癒合了七八成。
過了一會,簡慧衣跟陳慧軒走了進來。
簡慧衣關切地道:「劍鳴,你感覺如何?」
魏劍鳴道:「多謝長老關心,劍鳴已經好多了。對了,厲帝呢?」
陳慧軒道:「那個陰鬼著實厲害,我跟大長老豁盡全身解數催動誅仙劍陣也奈何不了他,恐怕只有谷主才能夠對付邪孽了!」
魏劍鳴問道:「那,那個……翁主可否安好?」
簡慧衣道:「放心,厲帝已經離開,翁主只是染了些陰氣,再調養一段時日便可恢復。」
陳慧軒笑道:「翁主自從你昏迷後,眼睛就一直紅腫,聽到你甦醒,她立馬就趕了過來,相信已經快到你這兒了。」
這時門外腳步響起,陳慧軒淡笑道:「劍鳴,你好好休息了,我跟大長老先救不打擾你了!」
兩人離去後,一襲柔麗倩影俏立門前,正是宮采苓,她粉面帶憂,呆呆地凝望了屋內片刻,一時間不知是進還是退。
魏劍鳴臉蛋一紅,低頭不語。
宮采苓心中幽怨微生,暗嗔道:「這個呆子,你也不請我進來,我想詢問一下你傷勢都不行……」
就在此時,魏劍鳴感覺到嗓子一熱,不由自主地發出聲音來:「宮姑娘,請進吧!」
話音甫落,他也覺得奇怪,這時宮采苓已經提起裙裾,邁過門檻,踏入屋內。
他好不尷尬,乾咳一聲,道:「翁主……請坐!」
說著便要起身倒茶,他氣力早已復原,起身並不成問題,但就在他撐起身子的片刻,四肢一軟,又癱倒在床。
宮采苓見狀急忙過去扶住他,蹙眉道:「魏公子,你好好休息,不要亂動。」
魏劍鳴頓覺奇怪,但此刻緊挨玉人,幽香撲鼻,叫他一陣怦然,口乾舌燥起來。
魏劍鳴呼吸急促,灼熱吐息噴在嬌嫩的雪靨上,宮采苓頓感尷尬,桃腮暈紅,也不知是害羞所致還是被少年氣息熏出來的。
宮采苓咬了咬下唇,壓著羞澀,素手執被替魏劍鳴蓋上,垂首道:「魏公子,多謝你連番相救……采苓銘感五內,你,你好生休息,待你傷好之後,采苓再登門道謝。」
少女含羞欲離,魏劍鳴心中不捨,但卻礙於臉薄,不知如何說來,將滿腔心意憋在口裡。
倏然,一股熱流由曲池穴湧起,他手臂竟不受控制,握住宮采苓的皓腕,此舉就連他本人也是驚愕萬分。
宮采苓面頰烘熱無比,紅霞滿佈:「魏公子……請你自重……」
魏劍鳴胸口湧起一腔熱流,脫口而出道:「宮姑娘,你別走了好嗎,留下來……我,我……」
我了半天立即斷了話語,不知如何作答。
宮采苓耳根都已經紅透,玉靨酡紅,嬌艷欲滴,一雙秋翦盈盈含水,羞不可耐。
屋內一片靜寂,四目相對,只餘砰砰心跳。
魏劍鳴只覺得宮采苓雪靨吹彈得破,嫩若嬰孩,他情不自禁地伸頸往她腮邊印了一吻,宮采苓嬌呼一聲,猛地掙開魏劍鳴的手,捂著臉頰,好似受驚兔子般跑了出去。
魏劍鳴也不知剛才是哪來的勇氣,此刻回想起來,耳根發燙,臉頰火辣,好不懊悔。
「劍鳴!」
溫柔的聲音響起,魏劍鳴循聲望去,竟看見母親的玉容浮現在半空。
魏劍鳴又驚又喜,叫道:「娘!」
於秀婷含笑點頭道:「劍鳴,你甦醒後進步很大,娘親很是高興。」
魏劍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道:「方纔若不是娘親和姐夫暗中相助,孩兒恐怕早已命喪黃泉了。」
於秀婷道:「厲帝修為何其高深,而且又凝練了四煞化體,你能將他逼得儀態盡失,也算是輸少當贏。」
魏劍鳴點頭道:「謝謝娘親誇獎。」
他頓了頓,又問道:「娘親,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是不是已經回來了?」
於秀婷道:「輝兒將天蟒星宮的蛇眼逆轉,所以將為娘的影像透射到這兒,娘親現在還在海上。」
魏劍鳴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倏然,於秀婷花容一沉,劍眉微蹙,腮邊湧上一抹桃紅,嬌艷難掩,魏劍鳴覺得有異,問道:「娘親,你怎麼了?」
於秀婷歎了口氣道:「方纔千里傳功,耗了些真氣,氣息有些不暢!」
然而此刻天蟒星宮內,於秀婷正站在琉璃水晶壁,但此刻豐腴的肥臀卻被一隻魔手給按著,五根手指正時重時輕地揉捏著兩瓣豐膩腴沃的臀肉,美婦人桃腮上的紅暈越發濃重。
而魏雪芯此刻也被龍輝摟在懷裡,肆意輕薄,另一隻魔手在這小仙子嬌軀上下其手,衣衫不整,羅裙輕解,酥胸半露,一對梨乳雪奶蹦彈而出,溢出絲絲乳香,他將琉璃水晶的成像竟聚集在於秀婷臉上,其餘地方皆被隱藏,故而他放開手腳,為所欲為,挑逗戲耍這對母女花。
魏雪芯被他逗得面紅不已,又見母親臉頰春情暗湧,已然到了忍耐極限,生怕一個不慎在劍鳴面前出醜,急忙低聲哀求道:「大哥,不要再欺負娘親了好嗎,讓娘跟弟弟說幾句話吧。」
龍輝呵呵一笑,順手解開腰帶,放出怒龍,指了指胯下,已然不言而喻。
魏劍鳴又問道:「娘親,我好想姐姐,她現在可好?」
於秀婷憋住臀股處灼熱的羞人感,盡力平復氣息道:「雪芯很好,她跟輝兒齊眉舉案,恩愛異常。」
秀眸不經意地往身旁一撇,果然是恩愛異常,這混小子把雪芯欺負到了骨子裡,平日裡嬌嫩溫婉的愛女此刻正跪在地上,俯首其胯間,朱唇含吐,慇勤地伺候著那根粗物,看得於秀婷呼吸一陣急促。
魏劍鳴甦醒之後,滿腹懷念之情,說道:「娘親,孩兒此次……」
話語叨叨,先是不斷詢問這些日子發生的事,然後又將煞域所遇的事情告之,包括宮采苓連番遇襲的經過。
於秀婷是一邊聽,一邊忍受這冤家的調戲,那只魔爪見難以深入臀溝探菊,於是便改換地方,滑到美婦的玉背,順著粉脊慢慢挪上,於秀婷見他怪手只是在身後放肆,也由得他胡來,誰知龍輝魔手到達後背手,忽然從衣衫下擺伸入,直接探入那對孕育了一雙兒女的聖潔豐乳之上,滿手香滑膩腴。
一邊同兒子說話,一邊跟女兒同時被男人輕薄,於秀婷心湖翻湧,百般滋味湧來:逆倫、背德、羞恥、刺激……交雜成團,難以言語,面色大紅,眼泛起陣陣水波,潤膩欲滴,羞怒難抑。
龍輝慾念大盛,猛地從魏雪芯檀口中抽出龍根,從背後摟住美婦腴腰,棍棒朝豐潤圓熟的玉腿間擠去,在美婦股間摩挲,不消片刻,花阜已是濕漉漉,濡濕了羅裙底。
於秀婷心裡恨得牙癢癢,但面對這兒子勉力忍受,龍輝得寸進尺,棒身朝上一挑,恰好抵住花唇玉壺,酥入心扉,陣陣膩液順著腿根淌下。
魏雪芯眼看母親便要出醜,急忙勸阻道:「大哥……你,你就別再難為娘親了。」
龍輝笑道:「真是母慈女孝!」
若不是面對著魏劍鳴,於秀婷定然破口大罵龍輝人渣敗類,但此刻卻得將話憋住,唯有咬碎銀牙,芳心暗怒。
龍輝捏了捏美婦的乳珠,酸得於秀婷又是一陣哆嗦,整個身子已經都快站不住了,腿股鬆軟,豐臀下沉,幸虧龍輝在後將她扶住,兩瓣花唇也因此更加緊貼肉柱,火熱熱地裹住半個龜首,漏出一小股的花漿,將兩人緊貼的胯部一併打濕。
酥麻快感湧遍全身,於秀婷芳心一片凌亂,大腦空白,內心時而呢喃,時而吶喊:「快住手……小畜生,劍鳴還在看著……嗚嗚,不行了,劍鳴,娘親,娘親快不行了……好酸,好麻……」
隨著龍輝越摩越快,美婦花底不住顫抖,媚肉酸麻,小腹一軟,一注花漿尿湧而出,隔著羅裙打在男兒棒首。
魏雪芯見母親的氣血在俏臉越積越多,粉腮如朝霞密佈,嬌艷可人,不由得擔心起來,急忙哀聲柔語道:「好哥哥,娘親已經很難受了,你別再耍鬧下去了。」
龍輝道:「可是大哥現在很想要哩!」
魏雪芯粉面羞紅,拉著龍輝坐到正殿的王座之上,然後主動掀起羅裙,分開兩條雪潤修長的美腿,坐到龍輝腿上,將毛茸茸的濕胯對準龍冠龜首,豐臀一沉,吞套龍槍。
怒龍得嘗肉味,凶性稍緩,難得這羞答答的妮子主動求歡,龍輝也樂得享受,便坐在玉座上享受起小仙後的豐臀扭擺,媚肉蠕動。
龍輝順手扯開衣襟,將抹胸由下往上推到玉頸,兩顆巨乳便隨之蕩出層層波浪,乳肉上的香汗也抖落在男兒衣襟上。
「啊!」
這時魏雪芯發出一聲尖叫般的嬌啼,於秀婷眼角餘光往後一撇,看到龍輝捧住女兒翹臀,一邊行歡,一邊走動,已經走到身旁,散發出陣陣淫靡的氣息。
龍輝對琉璃水晶壁做了手腳,只能傳遞於秀婷的聲音和面容,但聲聲膩喘不斷鑽入美婦耳中,叫她耳根發燙,嬌軀酸楚,粉腮的紅潤越來越濃,好似熟得滲汁的鮮果,叫人垂涎三尺。
魏劍鳴看出母親異狀,以為她傷了元氣,急忙道:「娘,孩兒見你臉色不佳,還是快些休息吧!」
於秀婷強忍嬌羞,嗯了一聲,說道:「劍鳴,你也好好養傷。」
說完這話,鏡像中斷,母子各居一方,就在鏡像中斷的剎那,於秀婷再難遏制,啟唇吐出一絲銷魂的嬌喘,臀股處已經濕滑膩潤,猶如打翻的熱粥。
而龍輝卻是滿臉壞笑,道:「婷兒,我那孩兒傷勢可好了不少?」
於秀婷瞪著他呸道:「你這混蛋,什麼你孩兒,臭不要臉!」
龍輝道:「婷兒,劍鳴體內流淌著你我的血,而且咱們都已經是這個關係了,你說劍鳴不是我兒子,又是何人!」
於秀婷啐了一聲,紅著臉扭過頭去。
魏雪芯吐出龍根,柔柔地道:「大哥,你又在欺負娘親了!」
龍輝笑著拍了拍她俏臉,道:「乖雪芯,我可不捨得欺負你娘啊,你別說話,繼續含,大哥一陣子再好生疼你一番。」
魏雪芯嗯了一聲,顯然已經對大哥調戲母親的事見怪不怪了,繼續埋首愛郎胯間,乖巧地含龍舔龜,討好夫婿。
「你,你這混蛋……」
於秀婷回眸嗔了龍輝一眼,「我在跟劍鳴說話,你又在作怪!」
龍輝笑道:「好姐姐,我方才替你尋了個兒媳婦,你也不謝謝我?」
於秀婷啐道:「鬼話,你藉著劍鳴體內有你的血,肆意操控他身子,輕薄人家姑娘!」
「但我也耗費功力,將兩大化體的力量隔空傳給咱孩子了!」
龍輝笑道,方才救魏劍鳴的兩人其實都是龍輝的九霄化體,他故意將其中一個變成於秀婷的模樣和聲音,再聯合自己形象出現,其中深意只有知情人知曉。
於秀婷早被他這般小心思弄得羞媚難抑,有苦難言。
龍輝手指往臀縫內一扣,刺入股間,隔著一層裙布,欲再探仙菊,但美婦的臀肉實在太過豐腴彈滑,臀溝深邃難及,令得仙菊暗藏,難窺其貌,於秀婷粉面染霞,嬌哼急喘,香汗濕裙。
「婷兒,劍鳴現在算是我的孩子。」
他湊到美婦耳朵旁,低聲補上一句,「那雪芯也算是我的半個女兒了!」
這句話頓時將母女兩羞得滿面緋紅,魏雪芯是委屈得眼淚直打滾,悶悶生氣。
於秀婷羞紅著臉,伸手欲打,龍輝急忙閃開,招架道:「好姐姐,切莫動手,且聽小弟一言,劍鳴此次之所以遇險,實則是有心人暗中操控!」
於秀婷瞪了他一眼道:「把衣服穿好,給我好好說話,要是再敢胡鬧亂來,我跟雪芯立即轉頭離開,休想我們娘倆再回來!」
龍輝也知道方才玩得有些過火,急忙賠禮道歉,又替小仙子裹衣系裙。
龍輝笑道:「在說之前,我想請婷姐姐今夜給我泡被好茶,一解多日相思之苦!」
此話可謂是明顯的求歡,於秀婷這些日子獨守空閨,早已想死這冤家,若非方纔這小子故意折騰自己,恐怕早就解衣侍君,掃榻相迎了。
於秀婷嗯了一聲,輕點螓首。
龍輝心滿意足,這時魏雪芯有意望著他,似乎在問他:「我呢?」
龍輝壞笑一聲,掐了掐這丫頭的小腰,道:「雪芯年紀還小,不急不急。」
這句話倒是讓小劍仙一陣納悶。
龍輝正色道:「聽劍鳴所言,他進入煞域之後便遇上冷瀾告密,而他也立即回轉天劍谷,這個時機恰好使得他跟厲帝對上,此舉我懷疑是有幕後黑手要借刀殺人!」
於秀婷點了點頭,道:「我也覺得此事有蹊蹺,那你覺得誰是幕後黑手呢?」
龍輝道:「魔尊!」
魏雪芯驚道:「他不是死了嗎?」
龍輝笑道:「傻丫頭,破封後心魔歷練雖是艱巨,但也並非九死一生之局,咱們都能順利過關,更別說魔尊這個層次的高手,原先的先天高手,你可見有誰因為這破封而走火入魔的嗎?」
魏雪芯搖了搖頭道:「這倒是沒有!」
龍輝道:「所以我敢肯定魔尊是借假死隱藏行蹤,遁入暗處,從而操控大局。厲帝想必也猜出了其中蹊蹺,所以他乾脆直接吞併魔界,即可增強實力,又能逼出魔尊,誰知道魔尊卻是極其能忍,坐視魔界被併入煞域。」
於秀婷道:「那這跟今天劍鳴的遭遇有什麼關係?」
龍輝道:「魔尊既不願過早暴露,又不想厲帝從容將他的勢力吞併,故而來了這麼一招借刀殺人,想借厲帝的手加害劍鳴,從而提前引發煞域同咱們的死戰,他便坐收漁利!再說厲帝此刻修成四煞分身,其實力深不可測,普天之下恐怕能勝他者少之又少,以我估計,哪怕是婷姐姐和洛姐姐跟這老怪物單打獨鬥也是五五之數!」
於秀婷幽幽地瞥了他一眼,道:「那你呢?」
龍輝歎道:「也是個兩敗俱傷的局面吧!」
再寫四大熟女和四後齊飛的兩場大肉,馬上轉入煞域攻防戰。最近實在忙,忙得焦頭爛額,恐怕今年是無法完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