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俠影 第十七回 立嫡定心

  孟軻傷勢不輕,不宜舟車勞頓,陸乘煙便提議讓他們先到鐵壁關靜養,孟軻本不欲前往,但素荷珺卻以擔心他身子為由將他勸住。

  杜天雲特地安排了一輛馬車給孟軻承載,素荷珺則在車內照顧他,慕容熙和北城露也是耐不住性子的人,見有機會到鐵壁關一行,便興致勃勃地要去一睹北疆那蒼茫奇象,而杜嬌則是慕容熙的尾巴,自當一同前往,杜天雲對這個女兒也是無奈,只得半叮囑半威脅地讓慕容熙好好照顧她。

  慕容熙、北城露、杜嬌和孔丘在外乘馬,隨軍而行,孟軻和素荷珺則在馬車內,但一路上孟軻臉色仍舊不佳。

  素荷珺問道:「夫君,你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孟軻道:「荷珺,我沒事,只是想不明白你為何要答應陸乘煙到鐵壁關,若要養傷在天馬山莊也同樣可以。」

  素荷珺道:「夫君,天馬山莊雖好,但畢竟楊督帥的勢力尚未在烏原扎根,難以防範西域方面的危機,鐵壁關據險而守,又有雄兵十餘萬,相對之下更為安全。」

  孟軻歎道:「我只是擔憂陸乘煙又將咱們當棋子戲耍一回。」

  素荷珺笑道:「陸師兄做事雖然有些狠絕,但他畢竟也是咱們的同伴,不會傷害我們的,再說了,當年龍將軍和護國公主也曾被他算計過,也沒看到有什麼大事啊,而且人家還喜結連理呢。」

  孟軻哭笑不得道:「那我這次被他算計戲耍一番,那是不是也會有個什麼喜結連理,又或者納個小妾。」

  素荷珺粉臉一寒,狠狠掐了一下他大腿,嗔道:「不許胡思亂想,你若想學龍輝那般廣納妻妾,便先把我休了!」

  孟軻聞言急忙哄勸。

  行駛了三天,隊伍終於到了鐵壁關,慕容熙和北城露在金陵長大,見慣了飄渺纏綿的溫潤柔膩,又何曾見過這千里黃雲的大漠烽煙,不由得連聲讚歎。

  安頓下來後,慕容熙和北城露興奮異常,便向陸乘煙請求能到城頭一行,陸乘煙也是笑呵呵地點頭應承,更是親自為他們引路,孟軻和孔丘不由聞到一股陰險的味道,心知這傢伙肚子裡又生出了壞水。

  踏上城牆,箭塔炮台林立,士兵各司其責,軍旗乘風而動,飄逸出一股鐵血的剛強之氣。

  就在他們還未欣賞夠之時,遠方一道紫色狼煙升起,陸乘煙臉色倏地一沉。

  慕容熙問道:「陸謀師,莫非是敵襲?」

  陸乘煙點點頭道:「從狼煙方向判斷,應該是朔風遇襲。」

  如今的北疆已不比往年,相較於昔日三十萬人馬的邊塞強軍,眼下也只有十一二萬的人馬,還要分守八大邊鎮,其中朔風乃清水河源頭,身負守護水源的重責,所以必須駐紮較多的兵力。

  陸乘煙蹙眉道:「朔風駐軍足有五萬,如今竟然也發出紫色狼煙,看來情況當真不妥也!」

  狼煙等級分為黑、紅、綠、紫四種顏色,黑色為最低級,只是一般的戰況,而紫色則表示到了生死存亡關頭。

  就在此時,其他七大軍鎮也點起了紫色狼煙,凝重壓迫的戰雲瞬間籠罩鐵壁關,陸乘煙立即命人拉響警鐘,集合兵馬,積極備戰。

  陸乘煙立即命令各部派出斥候探明情報,聯絡各大重鎮。

  交代任務後,陸乘煙眉頭緊鎖,微微歎氣,慕容熙問道:「陸謀師,何故歎氣也?」

  陸乘煙道:「陸某若沒猜錯,敵軍的真正目標是在朔風,朔風不但是邊塞軍鎮水源,另外清水河亦是連接遼東水域的河道,陸路上朔風更是處在遼東入北疆的官道之上,其地位至關緊要。但路途較遠,一般的斥候恐怕難以避開敵軍圍剿……」

  慕容熙拍胸脯道:「陸謀師不必擔心,此事交給在下,別的不說,輕功在下還是有幾分心得的。」

  北城露也拱手道:「小妹也願一同前往,替義軍出一份力。」

  陸乘煙欣慰笑道:「陸某替邊塞軍民多謝二位高義。」

  慕容熙道:「客套話不必說了,我們該做什麼還請謀師吩咐。」

  陸乘煙道:「二位此行甚是艱巨,除了聯絡朔風守將劉廣林外,還要前往遼東與崔家聯繫,請崔家出兵夾擊敵軍,以解朔風之圍。」

  兩人應了一聲是,陸乘煙便命一支五十人的小隊隨他們前行。

  鐵壁關戰雲籠罩,江南局勢則漸漸明朗,金陵地脈受損嚴重,地支陣法無從發揮,但龍麟軍取下了蒼靈,等同有了一個跳板可攻可守,再加上城池又增添了四個,即便兵力不如對方,但也成了一定氣候,可謂是坐擁半壁江南,跟朝廷軍遙遙對峙。

  龍府被地火焚燬後,秦老爺心痛女兒,立即又拿出一座佔地近百畝的宅子贈之,龍輝與一眾妻妾暫居此地。

  龍輝踏入書房,卻見崔蝶正在低頭翻閱賬本,勾勾畫畫,甚是認真。

  龍輝微微一笑,不欲打擾她,輕手輕腳地站在她身邊,靜靜相陪。

  崔蝶此刻上套窄袖襦衫、下繫著束腰長裙、內裡搭配朱紅綾羅小兜,肩臂再裹一條碎花薄紗披帛,秀髮隨意梳了個蓬鬆的髮髻,以龍輝相送的玉蝶簪子別好,裹金飾紅,美不勝收。

  崔蝶本就艷若桃李,容貌身段俱都是一等一的尤物,被束腰絳衣朱裙一襯,透著一個華貴雍容的優雅,彷彿洗淨鉛華,玉質瑩然,與楚婉冰和魏雪芯的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不同,崔蝶更多得是一份成熟華貴的風韻,這種成熟氣質唯有洛清妍具備,但洛清妍更多的是一股高高在上的妖嬈熟媚,而崔蝶更偏重於知性、是一個大家閨秀經過歲月的沉澱而凝練出的氣質,這也與她出身豪門有關。

  站在她身旁,絲絲溫潤的幽香飄來,倒也心曠神怡,龍輝站了許久,崔蝶總算放下毛筆,然後朝後仰了仰微酸的脖子,龍輝見狀急忙伸手去替她揉肩。

  崔蝶先是一驚,回頭問道:「龍輝?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龍輝笑道:「蝶姐姐,你一直專注批閱賬本,當然沒有發覺,來別說話,為夫給我家蝶姐姐按摩按摩,鬆鬆疲勞。」

  崔蝶朱唇含笑,橫了他一眼,便闔上美目享受起來。

  「哎呀,夫君,你外邊打仗打得痛快,卻不知妾身如今忙得焦頭爛耳了!」

  崔蝶微微側頭,倚在龍輝上臂,歎氣說道。

  龍輝問道:「發生何事,讓蝶姐姐如此犯愁?」

  崔蝶內功深厚,揉通血氣後疲憊盡消,也不用龍輝繼續按摩,玉立而起,將位置讓給龍輝坐下。

  「你看看這些賬目吧,如今開戰不到一年,花銷極大。」

  崔蝶指著賬簿說道,「雖然我們還有一些餘錢,但按照這個速度不到半年就得告急了。」

  龍輝翻了幾眼,說道:「無妨,我已經命人到盤龍聖脈運取物資,盤龍聖脈積累了五百年的財富,足夠咱們花銷。」

  崔蝶搖頭道:「夫君此言,妾身不敢苟同,就算盤龍聖脈富庶無比,但運送物資始終是耗時耗力,未必能在第一時間到達,所以妾身有個想法。第一擴大屯田,第二建造系統的武器製作,第三開源增收。」

  內政龍輝並非所長,他聽了崔蝶此言立即將崔蝶拉到懷裡,摟住美少婦,柔聲道:「好姐姐,如此重要決策需要小心保密,來咱們挨近些,細細詳說。」

  崔蝶聞到那股熟悉的雄性氣息,身心酥軟,臉頰一紅溫膩地倚在他懷裡,雙臂主動探出,柔軟得像水蛇一般纏住龍輝脖子,呵氣如蘭地道:「如今夫君已經再取四城,原本咱們的十二城池便相當於內城了,其中有不少地方土壤甚是豐美,咱們可以直接開墾,這便是擴大屯田。第二點,遼東的礦脈資源甚多,崔家一己之力也無法開採,不如夫君派人去接管一些礦源,我已經跟大哥他們談好了,採出來的礦石直接在遼東加工,製成武器後直接海路運到江南。夫君你開啟礦脈還有一個好處,遼東地廣,獵戶甚多,農業較為薄弱,獵戶們並非每日都能打到獵物,有大半年時間是空閒的,待開啟礦脈後,夫君等同於給了他們一個工作,讓他們也能多掙點錢養家餬口,另外這些獵戶甚是彪悍善戰,實乃上佳兵源,既然江南民眾不太願當兵,夫君乾脆到遼東徵兵。」

  龍輝點頭稱妙,崔蝶又繼續說道:「第三點嘛,江南自古富庶,藏富於民,我們可以擴大生意路子,除了將奢侈品賣給豪門士族外,也可將一些實用品賣給普通百姓,就如同妖族有不少釀酒秘方,釀出來的酒水無論是價格還是味道都遠勝於其他店舖,可是他們也只是在小範圍內做生意,並未擴大規模,夫君不如將些秘法拿出來,然後興建酒肆,那豈不是大賺一筆。」

  龍輝起了興趣,說道:「蝶姐姐,你繼續詳說這第三點,就以這個酒水為例,把你的想法都說出來。」

  崔蝶道:「這個酒水一旦在大範圍買賣後,利潤便會滾滾而來,同樣也會吸引江南各地的商戶,尤其是酒商,他們因為自己利益受損而眼紅咱們的酒水,那麼夫君便可以召集他們,跟他們談取合作條件,將部分的酒水秘法送出,但他們必須加入咱們麾下,組成一個商會,而且每年要上繳會費,這些商戶得了秘法便有錢可賺,保全了自己利益,自然同意這些條件。」

  龍輝蹙眉道:「要是這樣那麼咱們酒肆盈利便會被分去不少。」

  崔蝶笑道:「夫君,你說那一家所掙的錢比所有酒商合起來多嗎?」

  龍輝搖頭道:「自然不能。」

  崔蝶道:「若是壟斷了酒業,等同於趕絕其他酒商,那麼總的盈利便少了!夫君別忘了,在這裡你便是皇帝,哪有皇帝會跟自己臣民爭奪生意,皇帝從來都是收稅的,總盈利一少,稅也就少了!」

  龍輝恍然大悟,點頭道:「蝶姐姐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我只看到眼前的薄利,卻險些忘記站到高處俯視,其他酒商有錢賺,那就等同於我也有錢賺,若非蝶姐姐一席話,我險些就干了殺雞取卵之事。」

  說罷在崔蝶美靨上親了一口,崔蝶臉上泛起一層水潤紅霞,嬌艷無比,她繼續說道:「夫君你只需先做一些實用品的生意,當名頭打響後自然會有人來求咱們,到時候我們便可要他們入會,先賺取會費,然後再將訣竅和做法告之,便讓這些人替夫君您做生意,等各個行業都開展起來後,夫君麾下領地的民眾自然收益,同時他們也會購買這些實用品,在這些物品中自然會有各種生產巧器和方法,那樣便可全方位地增加農耕豐收,民眾購買物品同樣會促進商家生產,那樣一來便形成一個良性循環,加固咱們根基!」

  龍輝心情大好,連贊崔蝶蘭心蕙質,崔蝶得夫婿讚賞,蜜由心生,笑靨如花,再獻一策:「夫君,咱們還可以開拓海運,邀江南士族入伙。」

  龍輝笑道:「蝶姐姐,你有什麼話便一次說完,省得為夫老是驚喜不休,遲早嚇壞小心肝。」

  崔蝶嗔了他一眼,笑罵一聲沒正經,便將想法說出:「我們海運收穫豐盛,各種海外奇珍運入江南,早已賺取暴利,那些士族早已眼紅許久。如今時機已到,咱們已經控制了海運路線和造船業,現在放他們入伙不會影響咱們根本利益。入伙後同樣按照前面方法,要他們每年繳納會費,每次出海再交一大筆費用,而我們的水師則給他們提供保護,另外江南造船業也在我們控制之下,士族的利益已經完全跟咱們綁在一起。」

  龍輝點頭道:「蝶姐姐果然好手段,先是逼他們中立,然後再用海外奢侈品打入士族內部,先讓他們眼紅一陣子,最後再來這一招開拓海運,邀人入伍,這下子這些士族等於跟咱們站在一塊了!」

  崔蝶笑道:「這還不止呢,這半年時間,我們已經佔據了江南的海運市場,市面上的各種海外特產和珍寶都是咱們的,那些士族即便倒回好東西也對咱們沒威脅,而他們為了將東西賣出去,自然會進軍內陸。」

  龍輝道:「內陸對於海外物產更是短缺,簡直就是一塊大肥肉。」

  崔蝶笑道:「內陸被滄釋天控制,即便肉再肥我們也吃不下,倒不如送給這些士族去掛分,他們畢竟不是咱們這些反賊,滄釋天也不會打壓。」

  龍輝笑道:「按照蝶姐姐方纔所言,他們的錢就等於是我的錢,如此這般,我們就等於借士族之手去掙滄釋天的錢。」

  崔蝶點頭道:「時日一久,滄釋天必定會發現這一點,那麼就會對江南士族的內陸生意進行打壓,甚至連根拔起,如此一來,他們就完完全全倒向咱們一邊了!」

  龍輝笑道:「蝶姐姐當真好手段,從一進江南便連環佈局,一步步地將這些士族拉攏過來,而且還不著痕跡,叫他們無從抗拒。」

  崔蝶嬌笑道:「這就叫做軟刀子殺人不見血。」

  龍輝呵呵一笑,曖昧地道:「蝶姐姐也是挺軟的嘛……」

  崔蝶臉頰倏然一紅,但並非害羞的紅潤,而是情慾熏蒸出來的緋紅,原來龍輝的一雙魔手已經襲至她胸口,正隔著衣服把玩那雙豐腴豪乳。

  不得不說崔蝶這對玉兔極為銷魂,又圓又大,乳量絲毫不在小鳳凰之下,只是小鳳凰腰身較細,才顯得雙乳略勝崔蝶一籌,但觸碰之後才知道這成熟少婦的美妙,乳質綿軟豐彈,溫潤嫩滑。

  多日征戰,崔蝶也是被冷落了一段時間,如今重溫愛郎柔情,不禁芳心酥軟,吐息如蘭,低頭便向龍輝奉上香吻。

  兩人口舌交纏了片刻,崔蝶將頭枕在龍輝頸窩鎖骨處,膩聲道:「夫君,你如今大業初成,也是時候要個孩子,以安定眾人的心了。」

  龍輝嗯了一聲道:「那蝶姐姐就先跟我生一個吧。」

  說著便去解崔蝶的衣帶,將窄袖儒衫扯開後,露出一抹水潤粉紅的抹胸,將美少婦一對傲乳包裹成球,但崔蝶的份量實在太過驚人,沉甸甸的乳球不受束縛,在抹胸上緣堆出了一道溝壑,乳脂飄香,引得龍輝埋首其中,盡情吮吸這成熟的甜香。

  枕著乳球,龍輝手指往隆起胸脯前輕探,再用力往下一插,灼熱的手指已順著雙峰間的乳溝向下滑去!崔蝶直覺麻癢流向全身,愛火情動間,龍輝已將緊裹著她抹胸繫帶的解開,受著束縛的脹實雙峰立時彈起,條條綁帶紛紛掉落,頓時峰巒畢露!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山峰,巍巍顫顫的乳峰,飽滿脹實,肥嫩高聳,顯示出少婦才有的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

  峰頂兩粒紅色微紫的新剝雞頭,如同兩顆圓大葡萄,頂邊乳暈顯出一圈粉紅色,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崔蝶近半年來都待在後方管賬,養尊處優,白嫩肌膚有如塗著一層油,光潤柔膩無比!龍輝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張秀美絕倫的臉,但見眉若遠山,腮凝玉粉,鼻翹膩脂,櫻唇微啟,貝齒雪白,細黑秀髮分披在肩後,水汪閃亮的雙眸閃著迷人風韻,泛著高貴成熟的氣質。

  放出壓抑許久的肉球,一掌握住,頓時滿手滑膩腴沃,細細的雪白乳肉從指縫溢出,竟是無法一手掌握,肉蔻般的乳珠緩緩勃起,軟中帶硬,隨著美少婦激動的心情在男兒掌心顫抖。

  崔蝶咬唇嬌喘道:「龍輝……先緩緩,姐姐一會再給你,聽我把話說完好麼?」

  龍輝放下手中動作,凝視著她俏麗美艷的臉頰,說道:「蝶姐姐,你說吧,我聽著呢。」

  崔蝶微微呵了口香氣,說道:「龍輝,這個孩子在外人看來他就是繼承你基業的嫡子,其母親身份一定不能馬虎,原本翎羽是最佳人選,因為她是龍麟軍副帥又是當朝公主,軍中有過半將領是她舊部,她所生的孩子自然是全軍擁戴,不過她要常常衝鋒陷陣,挺著大肚子實在不方便。冰兒乃原先妖族公主,她所生孩兒亦可使群妖膜拜,不如讓冰兒先懷孕吧。」

  龍輝蹙眉想了想,搖頭道:「冰兒剛剛小產,恐怕對這事還有些陰影。」

  崔蝶又想了一下,說道:「碧柔、無痕、雪芯還有漣漪也是軍中不可獲取之人,冒然懷孕恐怕會削減戰力,那就素雅吧。」

  龍輝在她耳珠親了一口,柔聲道:「還有蝶姐姐你啊。」

  崔蝶搖頭道:「不可,我是改嫁之身,決不能給你生嫡長子。」

  龍輝臉色一沉,手指狠狠滴掐了崔蝶乳珠一把,痛得崔蝶眉頭緊蹙,俏臉煞白。

  龍輝哼道:「我只知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管,你要是再敢說一句改嫁之類的話,我便家法伺候!」

  崔蝶微微一愣,龍輝霸道地將她螓首扣住,強行索吻,吻得她幾乎岔氣,然後放開她微紅的嘴唇,狠狠地道:「以後給我記住,你是我妻子,而不是什麼改嫁寡婦,聽清楚了嗎!」

  聽到此言,崔蝶符又羞又喜,最後的一絲心結頓時解開,軟腴雪沃的胸脯怦怦直跳,雙頰暈紅,嬌吟一聲撲在他懷裡,吐氣如蘭地道:「夫君若是喜歡,妾身便給夫君生孩子。」

  輕柔一語道盡萬千,龍輝情火大作,一把將崔蝶的裙子和褻褲給剝了下來,將她整個人赤條條地擺在桌子上。

  只見美少婦嬌媚地軟臥在桌子上,從窗外投射進來的陽光,清晰地耀著,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體橫陳地上,曲線玲瓏,凹凸分明,肌膚晶瑩,光滑圓潤,吹彈得破!兩座鼓圓的雪峰豐滿高聳,小腹平滑細膩,玉臍鑲在軟滑的小腹之中。

  在腿心之中,花房高隆,香汁可溢,茵茵芳草覆蓋其上,籠罩幽谷,那赤貝粉紅清幽,一條蜜裂穿越小丘向後延伸,把這高挺唇肉一分為二。

  鮮紅閃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隱若現,門戶重疊,玉潤珠圓,輕張微合,一如處子,卻比那些未經人事的處子更多了幾分嬌媚!肥臀渾圓,玉腿修長,纖臂似藕,腰細如折柳!呢喃嬌喘著時,崔蝶渾身顫抖,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肥臀,抖動生波,更顯嫵媚艷麗!龍輝看得呆了,熱燥沖昏了每根神經,臉紅似血,氣喘如牛,胯下肉棒早已昂首猙獰!緊盯著崔蝶那豐腴美麗的胴體,他口中低低喃喃自語,突然撲身其上。

  崔蝶如遭電擊,只覺一股男人的體味撲面而來,瞬時間那火熱的男人身體已撲壓在她身上,壓得密密實實的,崔蝶熱情如火,嬌軀逢迎,動人胴體曲線不停地撞擊著他的胸口,龍輝感覺到了她的劇烈喘呼,少婦的成熟氣息使得他更加迷醉,他開始撫愛那兩座豐滿彈躍的乳房,猛然低下頭去,含住一粒蓓蕾,一陣猛吸狂吮!嘗過玉乳苞蕾,龍輝嘴唇向下,滑到腹中玉臍,伸舌在四周添洗,然後舌尖鑽入肚臍裡,肆意攪動,此處正是崔蝶敏感點,被龍輝這麼一番折騰,頓時嬌喘吟唱,蜜汁徐徐而出,整個桌子染濕了大片。

  龍輝輕笑一聲,放過美少婦敏感的肚臍,用手摸向嫩穴,只見那粉紅色花瓣微開,中間朱貝隱現,中央處的凹陷留下一個小小的圓孔,上端紅豆似的蚌珠神采奕奕,嬌羞地挺立在那兒,可愛誘人已及!龍輝手指摳動揉捏著,手指伸入股溝,摩擦著那粒紅豆,進進出出地撥動開來。

  崔蝶全身一顫,秘穴猛然收縮,龍輝俯下頭去,伸出舌頭,不住往那花唇蚌珠猛舔起來,品鑒少婦甘美的花漿蜜液。

  崔蝶動情至極,不斷扭動著嬌軀,顫動不已。

  龍輝慾火焚身,向前一撲,壓在那誘人胴體上!崔蝶被他緊緊壓實在地上,火熱的氣息衝入腦門,情慾難耐,難忍之際,只覺那根硬硬的磨動頂撞著的東西更讓她難受,她不禁一雙玉腿不由得再分開數寸,欲迎龍入宮。

  龍輝只覺豐腴的肉球不斷在胸口前磨轉,慾火轉瞬已至頂點,他扶正肉棒抵住嫩穴直捅而入,猛力地衝撞,破開濕漉漉的花唇,直搗黃龍。

  崔蝶被他這一陣強猛轟擊,逼得喘不過氣來,眼角溢出幾滴興奮的清淚!說時遲,那時快,龍輝一手在她粉腿內側雪白的嫩肉上遊走,癢得她一雙秀腿直抖,另一隻手卻提上玉峰頂尖捏玩著她的乳珠!三處猛攻,她如遭電擊,全身一陣癱軟,頓時登頂巔峰。

  「嗚嗚,好美……龍輝,夫君,妾身美死了……」

  崔蝶雙臂箍住龍輝脖子,玉腿主動地纏住男兒腰間,肥臀忘情地向上湧動,迎合夫婿痛愛。

  龍輝漸入佳境,棒法槍術越發凌厲,崔蝶只覺下體酸麻酥軟,額上直冒熱汗,好像五臟六腑都快要被他捂騰得亂成一堆。

  夫君強壯的身子朝自己索取,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不停地在修長胴體上馳騁著;又如亂蝶狂蜂,只向花心去採!龍輝雙手時輕時重地搓捏揉那雙成熟圓潤的豪乳,肉棒疾抽緩插,記記皆重重撞擊著她的臀肉。

  就在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一個腳步聲,伴隨著一聲清脆溫柔的呼喚:「蝶姐姐,我熬了一些些參茶給你。」

  只見秦素雅捧著一個瓷盅出現在書房門口,這一出現驚得房中歡好正酣的二人停了下來,崔蝶花腔媚肉也因為受驚而一陣痙攣,箍得龍輝好不舒爽。

  秦素雅粉面一紅,跺足嗔道:「夫君,你有胡來了,大白天的也不收斂一下!」

  龍輝抹了抹崔蝶乳間的香汗,笑道:「素雅,你臉紅什麼,咱們也不是沒玩過這種遊戲,只不過這次換成蝶姐姐了。」

  秦素雅一聽,嘟著小嘴將湯盅放在一旁,哼了一聲扭頭便走。

  龍輝那容她走脫,一揚手發出一道氣勁將門關住,然後掌心抽吸隔空將她扯了過來。

  秦素雅嬌嗔道:「好啊,夫君是欺負妾身不懂武功嗎!」

  龍輝一邊在崔蝶豐滿的肉體上馳騁,一邊摟住秦才女的纖腰,笑道:「非也,非也,這回為夫是辦正事!」

  秦素雅深知他品行,啐道:「滿嘴胡言,你要辦正事就先放開蝶姐姐。」

  龍輝搖頭道:「這正事可得蝶姐姐配合,不能放!」

  說話間,連抽數棍,又狠又猛,杵得崔蝶玉碎花落,盈盈嬌啼,聽得秦素雅臉頰烘熱,口乾舌燥。

  這大才女的羞赧程度堪比雪芯,但比雪芯更加柔順,只要是夫君提出的要求她絕不會反對,所以龍輝便伸手去解她衣裙,秦素雅起先還忸怩了幾下,但被龍輝大手逗弄了幾下,便乖乖聽話,任憑夫婿將其衣衫除去,一絲不掛地站在書房裡。

  正是因為這大才女喜歡看書的緣故,龍輝總有種在書房內佔有她的慾望,以至於秦素雅在書房歡好的經歷是最多的,先是上回那幅旖旎丹青,再到和林碧柔書房共事一夫,到後來在書房目睹小鳳凰被龍輝強行往花腔內塞入果脯……回想起這種種這般,秦素雅心窩深處竟湧起一絲悸動和期待,不知道跟昔日閨蜜在書房裡共效愛郎是什麼感覺?龍輝雙手各握一人玉乳,左手揉著崔蝶碩大豐乳,右手握住秦素雅水嫩椒乳,而這對閨蜜姐妹肌膚同樣各有千秋,崔蝶因為身段豐滿,肌膚有種油脂的滑膩;而秦素雅生在水鄉,身材纖細,肌膚也是有份冰涼的嬌嫩,觸感清爽,兩種不一樣的觸覺,叫他龍槍更為激動,又脹大幾分,頂得崔蝶花心一軟,溢出一注蜜漿,將兩人的恥毛盡數打濕。

  龍輝從崔蝶穴內抽出肉柱,拉過秦素雅玉首,吻了一口她的香唇,輕聲道:「素雅,你下次月事是什麼時候?」

  秦素雅臉頰一紅,低聲道:「大概還有十四天……」

  崔蝶媚眼一亮,拍手道:「今天真是巧,夫君還不快好好痛愛咱們的大才女。」

  說罷俯身向下,跪在龍輝胯間,張開那張艷麗的小嘴把龍根上的淫水一一舔去,更用香涎將龍槍濡得晶瑩透亮,以增添潤滑。

  崔蝶吐出龍槍,朝馬眼呵了一口暖暖的香氣,笑道:「好了,快去吧,素雅可等你好久了!」

  龍輝一把抱起秦素雅,將她轉了個身背對著自己,然後協助她以後坐入臀的姿勢吞下龍槍。

  秦素雅小穴一陣鼓脹,渾身一顫,吐出一口滿足的嬌吟,素雅體質偏弱,有些虛寒,就連小穴的溫度也比其他姐妹低一些,蜜汁花漿亦是溫中帶涼,就像是即將冷卻的熱水,所以龍輝每次都是盡量輕柔,生怕傷了她身子。

  龍輝扶著她細腰,協助她扭動身子,秦素雅也樂得輕鬆,媚眼如絲,雪靨羞紅地輕搖粉臀,她臀肉不似崔蝶那般肥潤,貼在小腹上,龍輝似乎能感到一絲嶙峋骨感,不由再添三分憐愛,伸手將她緊緊抱住,嘴唇從後邊親吻她的粉背、玉頸。

  即便龍輝動作已經盡量輕柔,但秦素雅始終難堪久戰,花蕊一陣抽搐,一股陰精迎頭淋了下來,龍輝覺得龜首一陣涼爽,暗忖道:「素雅的身子還是羸弱,她先天根基較差,即便我與她雙修多次也很難吸取我的元陽進補,看來日後得更加小心調理。」

  他雖然未盡興,但看到秦素雅洩得上氣不接下氣,雙眼迷離欲醉的樣子,心知不能再繼續了,於是便運功逼出陽精,灌入她宮內。

  秦素雅被滾燙的陽精灼了一輪花宮,美得嬌啼一聲,嚶嚀呢喃,瞇眼喘息,一幅楚楚可憐的嬌弱模樣。

  龍輝伸手抱著她,以陽和正氣替她暖身,秦素雅只覺得好似泡在熱水之中,十分舒服,便迷迷糊糊地小睡過去。

  龍輝一直維持著龍根在她體內的姿勢,等了半個時辰便替她穿好衣服,將她抱回睡房,讓她安心休息。

  處理完秦素雅後,龍輝再度回到書房,卻見不見崔蝶芳影,只見桌子上放在一條手絹,手絹上沾滿了濕潤水痕,顯然是剛濡濕不久,龍輝拿起來放在鼻端聞了聞,一股暖香檀騷撲面而來,原來是蝶姐姐玉壺的仙水蜜液。

  龍輝心頭一熱,大步轉身奔向崔蝶閨房,推門而入,只見崔蝶身披薄紗,玉體若隱若現,秋波含情,盈盈淺笑地望著他,嗔道:「死鬼,現在才來。」

  龍輝哈哈一笑,脫去衣服,猛地跳上床榻,壓住這成熟美艷的少婦,舉槍叩關,崔蝶香汗淋漓,提臀相迎,屋內頓時響起啪啪的肉搏聲響。

  「夫君弟弟……快射進來,姐姐也要給你生孩子!」

  「嘿嘿,要我射出來,那就得看姐姐的本事了!」

  崔蝶媚眼一橫,翻身將龍輝騎在胯下,雙手撐在龍輝小腹上,以男下女上的騎乘位絞磨龍輝肉棒,只見一雙豪乳彈跳如波,白光肉色不斷晃動,迷離人眼,龍輝伸手握住肉球,放鬆四肢享受美少婦的慇勤伺候。

  「臭小子,剛才一下子就射給素雅,卻不捨得給姐姐一些雨露,我恨死你了!」

  崔蝶越扭越快,肥臀不住吞吐男兒龍根,兩瓣花唇晶瑩如玉,色澤紅潤,每次吞吐都會帶出一注漿水,不但濡濕了床單,更將她臀瓣染得發光,顯得更加肥潤油滑。

  「厚此薄彼,看我不搾乾你!」

  崔蝶加速吞吐,更是運起冰火二氣,誓要擠出龍涎玉漿,龍輝也不用童子決抵抗,放鬆身子任由精門大開,一股股的熱精噴射而出,將美少婦的花徑全部填滿,美得崔蝶兩眼翻白,軟趴在龍輝身上。

  高潮過後,兩人耳鬢相磨,柔情密語連綿不絕,就在溫存之際,林碧柔在外邊叫喚道:「夫君,國淵夫人來了,你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