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回來後,已是午時,毒辣的太陽掛在天際,龍輝卻只覺得整條脊背都是涼颼颼的,彷彿被冷水浸泡過一般,皇甫武吉實在是太過可怕了,不但深藏蓋世武功,更有神出鬼沒的權術和手段,叫人防不勝防,幸好下面的時間都是他們一家三口閒聊,否則龍輝想死的心都有了。
回龍府嗎?龍輝微微歎了口氣,或許秦素雅那溫雅的笑容是自己最好的依托吧。
走在大路上,正朝著文武胡同走去,忽然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是聚聲成線,傳音入密的手法。
「龍大人,家師有請!」
是孟軻的聲音,龍輝順著聲音望去只見前方的麵館內坐著一個儒服男子,面容經過了喬裝,他看到龍輝後微微一笑,站起身來,走出麵館。
龍輝雙眼盯著他,而神識則向四周發散,查看究竟還有沒有跟蹤監視之人,確定安全後便跟著孟軻前進。
兩人一前一後,似有默契般一直保持著一段距離,左轉右拐,兩人分別進入一間別院之內。
入門後,孟軻轉身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龍大人,久見了,這邊請!」
龍輝跟著他進入屋內,只見孔岫一臉凝重地看著桌子上的木盒,望見龍輝進來,說道:「龍少俠,你且看一下盒子裡的是何物。」
龍輝打開盒子一看,皺眉說道:「看外形似乎是火槍,但其形狀與軍中神火營所用之火器極為不符。」
孔岫道:「軍中的火槍上膛耗時,射速也慢,威力有限,只能配合步軍方陣來使用,若是單兵作戰的話,其殺傷力十分微弱。」
龍輝在鐵壁關待了多年,神火營若無外圍的鐵甲營保護,以及陌刀和構槍的掩殺,根本就是一個雞肋,他們如果單獨對上鐵烈騎兵,最多只能開兩槍,然後就是被對方如潮水般的騎兵撲殺。
「神火營的火器所用之彈藥都是珠粒狀的,但你看這火槍的彈藥。」
孔岫動手卡嚓一聲從火槍的槍身上拆下一個黑匣子,再用指甲從裡邊挑出了幾顆彈藥,竟然是食指大小的梭形尖錐,外殼是銅鐵。
龍輝拿過一枚彈藥看了看,說道:「按照物性而論,這種彈藥殺傷力更強,只是不知它如何反射。」
孔岫笑了笑,指著彈藥底部說道:「火槍內有個小錘子,扣動扳機後,便會撞擊底部,彈藥裡邊蘊含的火藥便會爆炸,將這枚尖錐推出。」
說罷,用手指在底部一彈,只聞啪的一聲,猶如鞭炮般的聲音響起,龍輝只覺得眼前有個東西晃過,牆上竟多了一個圓圓的小孔。
孔岫笑道:「龍大人,你覺得威力如何?」
龍輝皺眉道:「威力遠在神火營的火器之上。」
孔岫又說道:「何止是威力,這種火槍一次可以打二十多枚彈藥。」
頓了頓舉起那黑匣子說道:「每次將彈藥裝填在這個匣子中,便可以了。要是這種匣子足夠多,彈藥也做夠多,便可以輪番填充彈藥。」
龍輝有些不解,奇道:「孔教主今日不會只是讓在下見識這麼一桿新火槍的吧?」
孔岫微微一笑道:「這種火槍乃學海儒門數壇三十年前所製作的,但由於祖訓和資源問題,僅僅做了兩件,便罷手了。」
龍輝點頭道:「晚輩曾聽教主講過箇中原因。」
孔岫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可是這支火槍是我們下的弟子冒死偷出來的,來自九曜道觀的地宮中!」
龍輝冷汗頓時冒出,驚道:「教主這是怎麼一回事?」
孔岫歎道:「我門下弟子曾查到了雲蹤那惡道在九曜道觀出沒,於是前些日子君辭便帶人前去刺探,竟發現了昊天教在地宮修建的倉庫,裡邊不但放著昊天教的金銀財富還有不少武器,其中就有這種火槍,而且數量不少,大概有二十多把,之後他們就被昊天教的人發現了,只有君辭一人逃了回來。」
周君辭此人當年也曾與自己在鐵壁關並肩作戰,還一同硬闖鐵烈大營,聯手破去噬魂妖雲,也可算的上是生死之交了,聽到他出事,龍輝不免有些擔憂,追問道:「周大俠如今傷勢如何?」
孔岫歎道:「前幾天他還在昏迷,幸好今天醒了過來,性命暫時無憂。」
龍輝道:「既然已經發現了昊天教的動作,孔教主為何不去將他們一舉拔除?」
孔岫搖頭道:「難啊,那個地宮錯綜複雜,易守難攻,貿然進去只是送死。前些日子小徒曾與樂凝去查探,連路都沒走對就被對方發現了,若不是楚姑娘相助,他們恐怕也回不來了。」
龍輝皺眉道:「莫非就這樣放任昊天教不管了嗎?」
孔岫苦笑一聲,話題忽然一轉,說道:「龍少俠可想試一下這火槍的威力?」說罷卡嚓一聲將子彈放入黑匣子,又將黑匣子塞入槍桿之內。
龍輝正想接過來試著開兩槍,忽然說道:「不如讓在下親身感受此火器之威力吧。」
孔岫微微一愣,無奈笑道:「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龍少俠還是不要拿自己開玩笑的好,你若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去哪找一個女婿賠給楚兄啊。」
龍輝哈哈笑道:「教主儘管放手一試,若接不下的話,晚輩還可以躲開。」
孔岫見他堅持,於是便點頭答應了。
兩人走到院子外,拉開了二十多步的距離,孔岫托起火槍對著龍輝說道:「少俠可準備妥善?孔某可要提醒一句,千萬不可大意,最好用盡十成功力。」
龍輝嗯了一聲,他不敢大意,飽提元功,五行真元,陰陽二氣瞬間在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渾厚的護身氣團,足有五尺多寬。
孔岫不由讚道:「好深厚的元功,真是英雄出少年,不過你可得小心了!」
說罷食指輕扣,「砰砰」一連串的脆聲響起,龍輝只見二十道銳芒直衝而來,猛烈地撞擊在自己的護身氣團上,頓時覺得氣息一陣翻湧,鼓盡全力抵擋,將真元推至巔峰,剎那間磅礡氣流席捲全場。
卡嚓一聲,孔岫手中火槍彈藥耗盡,只見龍輝跟前懸浮著二十枚小圓尖錐,是被其真氣托在半空,這些尖錐離龍輝的距離大小不一,有十枚是在四尺之外,有八枚是在三尺五寸之內,而有兩枚則距離龍輝只有兩尺,這是因為在抵擋的時候真氣有所耗損,使得彈藥突入的距離大小不一。
空氣中飄蕩著濃烈的硝煙味。
龍輝深吸一口氣,散去功力,鐺鐺的金屬落地聲響起,他長歎道:「好厲害的火槍,每一發皆有劍聖前輩的七成劍氣。」
孔岫笑道:「江湖上有多少個人能抵擋得住劍聖的七成劍氣?」
龍輝搖頭道:「不多,普通高手一招便死,有些修為的人勉強能夠擋住一兩劍。」
孔岫說道:「這種火器名為弒神槍,哪怕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孩子拿著它也能夠撂倒一個修煉多年的武者。」
龍輝皺眉道:「如此看來,昊天教之事更加迫在眉睫。」
孔岫擺手道:「昊天教雖然危險,但他們所能製造的弒神槍數量有限,這種槍需要耗費大量的礦石資源,以及人力物力,而且製造的動靜十分大,他們不可能大量製作,能有二十支已經是極限了。」
龍輝奇道:「那教主所擔憂的是……」
孔岫歎道:「朝廷,我擔心的是朝廷!既然昊天教能夠拿到弒神槍的圖紙,那朝廷也可以拿到。當今皇上掌控天下,要大批製作這種弒神槍根本不是難事。」一股寒意從龍輝的腳心冒了出來,直達天靈蓋:「只要御林軍人人配備一支弒神槍,同時發射,任武功多高都得死!怪不得皇帝老兒要將將皇宮作為武鬥場,原來是要將天下正邪的精英一口氣剿滅!」
孔岫道:「弒神槍製作繁雜,而且還存起來十分麻煩,需要耗費錢財無數,比起陌刀手還要難養,不可能御林軍每人都有一桿,以孔某估計最多也就兩百支弒神槍。」
龍輝吞了口唾沫道:「兩百隻也夠駭人的!就相當於兩百個擁有楚劍聖七成功力的人同時發劍氣,而且還是源源不斷地發出,根本就不用擔心損耗內息。」
「五日之後的比武……」
孔岫歎道,「真是危機四伏,一個不慎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龍輝思索片刻道:「晚輩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從皇宮脫身,只是在此之前我得向孔教主確認一件事。」
孔岫道:「何事?」
龍輝慎重地道:「究竟我們結盟的事情在三教中有多少人知曉?」
孔岫微微一愣,說道:「不多!儒門就孔某與小徒知道,而道門則只有仙蹤與鴻鈞師徒知道,而佛門便是天佛和接引、提准三人知曉!」
龍輝稍微鬆了口氣,這幾個人都屬於三教的最高層人物,如果誰都知曉的話,那這次真是十死無生了。
龍輝湊到孔岫耳畔說道:「晚輩可以讓比武在適當時間出現大霧,如此一來,那些手持弒神槍的士兵就沒法瞄準目標了,大伙便可以趁機逃之夭夭。」
要在比武適時引發大霧唯有讓玉無痕和林碧柔同時施展神之卷中的法術——「霧隱術」,龍輝雖然也懂得霧隱術,但是到了那天很有可能會被皇帝指派其他任務。
雖然有了保命的手段,龍輝還是得將弒神槍的事情告之楚婉冰,與孔岫分別後,龍輝變換了一個身份,暗中來到楚婉冰的居所,穿過前院,直達後堂,這裡便是楚婉冰的居所,一般情況外人是不能進入的。
「冰兒!」
龍輝進去後,發現嬌妻不在屋內,甚是無趣,朝著那張竹籐睡椅躺下,伸了個懶腰,竹籐的清涼讓龍輝多了幾分舒爽,望著楚婉冰佈置得精巧雅致的閨房,心中多了幾分溫馨,暫時忘卻了那被皇甫武吉玩弄於鼓掌間的憋屈和無奈,闔上雙眼打了個小盹。
隱隱聽聞腳步聲由遠處傳來,龍輝打了個激靈睜開雙眼叫道:「冰兒,你回了嗎?」
誰知眼前竟是一個青衣美婦,豐乳肥臀水蛇腰,不是螣姬還有何人。
螣姬見到龍輝顯然有些吃驚:「駙馬,你怎麼來了?少主去園香園了,大概要兩個時辰才能回來。」
龍輝有些失望,苦笑道:「我來的真不是時候。」
螣姬皺眉道:「駙馬,你臉色為何這麼難看?」
龍輝歎了口氣,將今天被皇甫武吉派去抓人,以及比武和弒神槍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螣姬已經知道關於比武的事情,但聽到皇甫武吉的手段時顯得十分驚訝,當知曉弒神槍的存在更是目瞪口呆。
螣姬深深抽了口冷氣道:「弒神槍?好厲害的武器,這威力堪稱弒神二字!」龍輝說道:「最可怕的還是皇甫武吉的手段,叫人實在琢磨不透,與其跟他交談,我倒願意跟滄釋天大戰一場,一個早上弄得我頭疼欲裂。」
螣姬笑道:「駙馬爺,妾身倒是懂得幾分按摩手法,若不嫌棄,讓妾身替你揉揉穴位,也好疏通筋絡,寧神養氣。」
她的嗓音低沉略帶幾分沙啞,猶如秋風吹拂,帶著豐收成熟的味道,那雙翦水杏眸閃著微微波紋,醞釀著瓜熟蒂落的蜜香。
想起當日在地牢裡那一幕,龍輝胸口一蕩,神使鬼差地答應了:「有勞了。」螣姬嫣然一笑,蛇腰輕擺,走到了龍輝身後,探出十根膩白手指,輕輕在龍輝的頭頸部揉按著。
龍輝只覺得頭頸似乎被幾根纖長的暖玉撫摸著,甚是舒服。
「駙馬,感覺可好?」
螣姬檀口微張,噴出了一股股潮氣香息,由於天氣較熱,悶出不少汗水,嬌軀在體熱和天氣的蒸騰下散發出滲出絲絲體香,不同於楚婉冰這新婚少婦的清爽和嬌膩,螣姬這體香是帶著艷熟美婦濃郁的肉香,極為浸人心脾。
龍輝忍不住地朝後躺去,後腦勺正好壓在螣姬那飽滿的雙峰上,只覺得軟嫩棉滑,奶肉甜香,由於出汗的緣故那薄薄的青紗領口,多了幾分濕熱水痕,稍稍側頭,便陷進兩座聳翹的巨峰之間,既柔軟又富彈性,隔著滑膩的薄薄青緞,清楚感覺乳形脹實如吸水海綿,又似發酵麵粉,又像是窮山峻嶺,雙乳高高撐起前襟,再內迂迴夾出一道傲人深壑,臉孔埋進大半,微微向前沉入,旋被彈滑的柔肌擠出,鼻腔裡滿是熟瓜鮮果的溫甜,更有融融洩洩的乳脂奶香。
「嗯……」
龍輝灼熱的鼻息透過衣襟,湧入那敏感的乳肌奶膚之上,螣姬只覺得胸口一陣潮熱,又多流了幾滴香汗,一雙玉手不由得從男人的雙顳滑下,輕柔的指腹滑過臉頰,順著脖子,滑入龍輝衣襟之內,觸及那男兒結實胸肌,玉色掌心在上面細細撫摸,細長指尖在上邊滑動。
「駙馬爺……你的肌肉好紮實啊……」
螣姬吹著灼熱的蘭香說道,一雙玉手不住地在龍輝胸膛來回摩挲,還不時地挑撥男兒的乳頭,美得龍輝渾身一震。
畢竟是成熟婦人,那調情手法別說是冰兒這新婚少婦,便是久經情場的林碧柔也沒這麼銷魂,只是幾個輕撫便使得龍輝渾身發軟,唯有下身血液沸騰,將褲襠撐起了一大片。
龍輝仰起頭深深地吸了一口她櫻唇噴出的熱香,低聲道:「我全身最紮實的地方其實不是這……螣姬姐姐你知道在哪麼?」
螣姬咯咯笑道:「姐姐可不知道,弟弟你告訴姐姐吧?」
龍輝坐直了身子,伸手摟住她的細腰,真的是柔軟的像條美女蛇,在她晶瑩的小耳朵邊吹氣道:「告訴姐姐可以,但姐姐可得先讓小弟吃點東西。」
螣姬小耳朵被他熱氣一熏,變得更加嫵媚,笑吟吟地道:「弟弟想吃什麼呀?」
龍輝笑道:「我想吃奶。」
螣姬咬唇輕笑,媚媚地瞥了他一眼,輕輕解開了胸襟的胭脂扣,露出大半個雪白的酥胸,還有遮掩住剩餘半峰的水綠色抹胸,兩團綿軟的肉脯被擠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深邃的溝壑。
「好弟弟,姐姐沒力氣了。」
螣姬箍住龍輝脖子笑吟吟地道,「剩下的……你來脫吧。」
龍輝嗯了一聲,雙手從她外衣兩側伸進去,順著光滑的肋肌緩緩地探後,觸及那嫩滑的玉背。
螣姬的抹胸只是在肩胛處繫了個蝴蝶結,龍輝輕輕捏著一段,便將它拉開。
不知道是不是妖族的女子肌膚都是這般柔滑,繫帶鬆開,那抹胸根本就不能在胸口停留半分,一下子就滑落了,兩顆顫巍巍的玉乳抖了出來,猶如兩團雪粉,又似兩個羊脂玉球,頂端的兩粒乳頭就像點綴在雪白糕點上的紅棗。
論份量螣姬的雙峰其實遠不如楚婉冰的豐滿,比起崔蝶還差幾分,但她卻勝在腰肢纖細,龍輝只要伸出一隻手掌便可以將那條綿軟的蛇腰握住「好弟弟,別光顧著看啊!」
螣姬主動將傲乳湊了過來,「來姐姐餵你。」
龍輝伸手握住兩課乳球,手指用力捏起一團奶肉,讓尖端的紅棗更為突出,張嘴輪流吮吸,吃得滿口奶香乳脂味,兩顆紅棗在龍輝口中慢慢充血腫脹,變作了兩顆紫葡萄,散發著酸甜的果脯味。
螣姬被吃的嬌喘不已,十指緊緊插入龍輝髮梢內,喉嚨不住地發出低沉的悶啼嬌哼,情慾不斷攀升,熟婦的肉香充斥著整個屋子。
這個屋子好像是冰兒的閨房,自己在嬌妻的閨閣內偷吃這位螣姬長老,也是冰兒的螣姨的胭脂,更輪番戲耍美婦爆乳沃奶,其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
「好弟弟,別吃了,姐姐都快被你咬疼了……」
螣姬笑著拍了龍輝一下,「快給姐姐看看你最紮實的地方。」
龍輝戀戀不捨地吐出口中美肉,笑道:「好,那小弟就給螣姐姐亮槍了!」
螣姬笑吟吟地主動為龍輝解開腰帶,噗的一聲健碩的龍根甩了出來,紫紅色的龜稜不住散發著熱氣,即便在這炎炎的夏日也能依稀看到那淡淡的蒸汽。
久曠的熟婦被這股氣息熏得一陣目眩,鼻息越發濃重,溫熱的香氛不斷地吹在馬眼上,小巧的玉手忍不住地握住龍根,覺得極為燙手,暗忖道:「少主說的真是不錯,駙馬爺的陽氣真是充沛,純正深厚,那怪少主越發亮麗嫵媚……」
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初次見到楚婉冰的情形,那嬌俏清秀的可人小丫頭,當日見到族人的時候是何等的羞澀和乖巧,叫人忍不住想抱在懷裡呵護,可是自從嫁給這位駙馬後,不到兩個月,昔日的小姑娘變得越發嬌媚,雖然還是那般的清秀溫婉,但眉宇間那少婦風情和雲潤的春意是藏不住的,比起她母親似乎還要媚上幾分。
螣姬看得淫心大熾,開口便含住龍根,只覺得口中那棒狀物體不似肉做的,倒像是一根燒紅的烙鐵,又熱又硬。
情動之下,丁香小舌不住撩動,輕輕地刷在龜首之上,仔細品嚐整根肉龍。
螣姬的舌頭就像一條靈巧的小蛇般,不,應該是蛇信子,龍輝只覺得肉棒又酸又癢,尾椎處一陣鼓脹,馬眼被「蛇信子」清掃得十分銷魂,差點就趕上楚婉冰洩身是噴出來的細長陰精了。
龍輝舒暢地不住抽吸冷氣,雙手再度握住螣姬雙乳,想起自己的龍根好久沒被肉球夾過,了今天便重溫一下,於是捏著兩粒紫葡萄說道:「好姐姐,幫我擠一下吧。」
螣姬媚眼一揚,咬唇含笑道:「壞小子,從哪學到的花招。」
但還是大方地撐起身子,捧著相似裝滿熱漿的薄皮乳袋裹著了龍槍,只覺得雙乳和胸骨處十分灼熱。
就這樣捧著兩塊雪團套弄龍槍,螣姬還不時伸出香舌撩動龜首,不消片刻便是龍眼微微滲出漿水,她的肌膚十分嫩滑,套弄龍根絲毫不費力。
雪肉裹巨棍,蛇信撩龍首,美妙的感覺衝擊著神經,龍輝甚是舒暢地躺在竹椅上,喘著粗氣道:「好姐姐,你的奶子真大,是不是妖族的女子都是這般得天獨厚?」
螣姬舔著龜頭道:「我不知道……好像真的都挺大的……我的只能算是一般而已……」
龍輝笑道:「好姐姐,你就別謙虛了,你這寶貝我一手都握不住。」
說罷故作掩飾地抓了抓,果真是豐碩柔軟,握在手裡就像揉面一樣,細白的肉脂從指縫中滲出。
螣姬吞吐著龍根說道:「少主的肯定比我大……明雪也比我大……」
明雪?龍輝腦海中立即浮現那銀髮冷艷女郎,那清冷絕艷的氣質叫人有種莫名的衝動……螣姬覺得口中肉龍又大了幾分,嗔道:「死小鬼,說到明雪就變大了……不准想別的女人!」
嗔怒地在他大腿上捏了一記,又捧著雙峰套動肉龍,香喘道:「你別想打明雪的主意,人家心裡可是惦記著袁老大的……」
「袁長老?」
龍輝被這個消息嚇得差點縮陽,真不敢想像那冷艷美人是如何被那個邋遢男人抱在懷裡,那個情景實在是滑稽到了極點。
螣姬說道:「是真的。從小明雪就喜歡袁老大了,可是那個酒鬼就知道喝酒,全然不解風情,氣死人了!」
龍輝捏著她一顆乳珠道:「可能袁長老當年暗戀妖後娘娘也說不定。」
螣姬呸道:「他要是還懂得暗戀娘娘我還真替他高興,起碼像個正常男人,可這王八蛋只知道喝酒,當年娘娘嫁給楚無缺時整個族的男子都跺足叫罵,唯有那個瘋子嘻嘻哈哈地……」
「說不定是袁長老受到的打擊太大,以他悲極而笑。」
螣姬啐道:「我呸,他會悲?娘娘從小便拿他來戲耍,他看到娘娘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娘娘出嫁後他是唯一高興的人,還說什麼終於脫離苦海了……過了幾年娘娘回傀山後,這死猴子嚇得是三天不敢出門……」
龍輝苦笑一聲,說道:「好姐姐,我們不說這些,咱們快些開始吧,我都被你舔得爆炸了。」
螣姬嗯了一聲,鬆開肉棒扭著蛇腰,輕輕彎下身子,撅起肥潤的圓弧,只見腿股間沾上了幾分水跡,勒出了飽滿的陰阜,飄揚著一股熟爛的果肉香氛,濃香之中帶著腥味。
由於天氣太熱,螣姬貪圖涼快,裙下只是著了一條褻褲,探手進去便脫了下來,媚眼含笑地將褻褲甩給了龍輝。
龍輝接過後,覺得滿手黏糊濕潤,滑不溜秋的,只見螣姬掀起青灰紗裙,將兩瓣圓弧的肥嫩香臀撅起,白花花的臀脂猶如兩堆雪丘裹著濕潤無比的肥美陰唇。
「好弟弟,還等什麼呢?」
螣姬笑吟吟地分開雙腿,騎在龍輝腰胯間,握住龍根,將那紫色的鈍尖抵著花瓣,漸漸分了開來,龍輝也是配合地向上一頂,咕嚕一聲,肉龍沒入了花徑內。
螣姬只覺得一條滾燙堅挺的巨物擠開她的窄小緊湊寶蛤,裹著粘膩的泌潤長驅直入。
「嗯……好漲!」
螣姬發出一聲嬌媚的啼叫,兩團雪乳隨著身子的沉下抖了幾下。
久曠的身子雖然熟美多汁,但龍輝的本錢是在是太過龐大了,粗壯的龍槍根本不是她細小的蛇穴能夠容納的,又脹又疼,下身的飽脹感差點讓她的芳心從高聳的胸乳跳出。
「先別動……」
螣姬急忙放鬆臀肉,將肉龍緩緩地退出幾分,但這過程中龜稜在細嫩的皺褶上刮了幾下,美得她一陣哆嗦,一股花漿撲哧地流了出來。
「嗚嗚……好酸啊……」
螣姬美得睜大眼睛,渾身緊繃,雙手不由得抓緊巨乳,腰臀懸空。
龍輝被她抽搐的花徑夾得十分美感,伸手握住一隻球兒,一手捏住一瓣臀肉,輕輕地聳動腰肢,將肉龍緩緩在蛇道內抽送。
美婦的腔肉實在是汁水豐潤,不消片刻便適應了巨龍的粗壯,細小的蛇道飢渴地吞吐著龍身,爛熟的花汁被龍根擠出咕嚕嚕的細小液泡。
龍輝將胸口的衣裳扯開,露出一身精壯結實的胸肌,光滑的年輕肌膚線條起伏利落,充滿男子氣概:螣姬一瞥,心頭不由得一陣小鹿亂撞,膣裡更是死死掐緊,擠出大把淫水,只覺每一下都撐得肉壁滿滿撐開,由內而外,彷彿貫穿她的嬌軀,又疼又美。
「輕……輕點!好……好深!嗚嗚嗚嗚……」
龍輝捧著她肉脂豐美的圓潤肥臀,低頭見腫脹的陰唇沾滿粘膩淫水,猙獰的怒龍拉耷著一圈粉色嫩肉,兇猛進出。
兩人交合處盪開大片水漬,酸甜的液珠伴隨著衝擊四散飛濺。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陣清脆嬌膩的笑聲:「漣漪姐,前面便是妹妹的小窩了,姐姐,咱們進去乘涼好麼?」
「好啊,那姐姐就卻之不恭了。」
又是一把悅耳的女聲正在交纏的龍蛇忽然呆住了,兩人大眼望小眼,龍輝暗自叫苦,兩次跟螣姬親近都撞上冰兒,這回可不像上次那般好運了!螣姬也是心亂如麻,自己耐不住寂寞,跟駙馬偷情也就算了,還在人家的閨房裡胡天胡帝的,這下可好,這隻小鳳凰回來了,而且還帶著一隻小孔雀。
龍輝深吸一口冷氣,立即鎮靜下來,連皇帝都被他忽悠過去了,難道還怕這個小丫頭,說道:「我們去澡堂避一避!」
說罷摟住螣姬,嗖地一下竄了出去,臨走前還不忘運功吹散屋內交換的氣味,還有抹乾淨竹椅上的淫水。
螣姬就像是一個樹賴般掛著龍輝身上,藕臂箍住男人的脖子,雙腿纏住男人雄腰,可是胯下還含著一根肉棒。
「嗯……」
走動的時候,嫩穴還不時地被龍根抽動,美得她差點叫了出來。
總算安全了,龍輝鬆了口氣,螣姬紅的臉低聲嗔道:「駙馬……你還插著妾身呢……」
龍輝這才回過神來,抽回肉棒,將這蛇美人放下,可是多水小穴沒有了堵塞,汁水不住地伸出,順著腿根流下。
澡堂其實就在楚婉冰的閨房旁邊,兩人都盼著這兩個小妮子快些離去,心中是七上八下的。
「這天氣真熱,弄得人家一身臭汗!」
楚婉冰嬌膩的聲音嘟囔著說道。
漣漪則笑道:「冰兒你的汗水可是很好聞,一出汗你的身子反倒是更香了。」「姐姐你別笑我了,你稍坐片刻,小妹去清洗一下便來陪姐姐說話。」
龍輝差點暈了過去,這回還真是跑不掉了,螣姬指了指澡堂的大水桶,龍輝頓時領會。
楚婉冰甚是愛潔,夏天裡她貪圖涼快一般都不洗熱水,但又覺得玉京的井水不夠乾淨,所以每天都會先燒熱水,放在水桶裡讓它自然冷卻,龍輝扒光了衣服,跳了進去,螣姬也跟著跳了進去,但沒脫衣服。
就這樣龍輝站著,螣姬則蹲在龍輝前面,將頭沒入水中,幸好她的內息悠長,閉氣半個時辰不成問題。
嘰的一聲,澡堂的大門被推開,一襲白衣的楚婉冰走了進來,翦水秋眸頓時瞪得大大的,十分詫異地道:「小賊……你怎麼在我水桶裡?」
龍輝笑嘻嘻地道:「跑了大半天,一身臭汗,所以到你這洗個澡了。」
楚婉冰跺足嗔道:「要死了,把人家的水都弄髒了,待會還再燒。」
龍輝招手笑道:「不用這麼麻煩,過來一起洗鴛鴦浴吧。」
楚婉冰俏臉泛起一絲紅霞,芳心騷動,兩人似乎還沒有過「鴛鴦浴」的經歷,想到這裡她一雙眸子不禁泛起了陣陣水光,編貝的玉齒輕輕咬著朱唇,變得有幾分嫵媚。
龍輝看到她這個樣子頓時大叫不好,這騷妮子似乎真想過來,這回莫非真是作繭自縛,螣姬更是氣惱,暗罵道:「你這小色胚,沒事幹嘛挑逗這騷丫頭,這回可真是抓奸拿雙了。」
於是乾脆破罈子破摔,張嘴便咬住那泡在水裡的龍根。
下身的突如其來的襲擊,使得龍輝打了個激靈,全身繃緊,在看到楚婉冰含笑走來,姿態婀娜,玉步優雅,脊背頓時出了一層白毛汗,這雙重刺激下,差點便射了出來。
就在楚婉冰即將走到水桶前,龍輝猛地將身子探前,一把捧出楚婉冰的俏臉,對著那紅菱般的小嘴吻了過去,楚婉冰被吻得香喘噓噓,媚眼如絲,乖巧地闔上眼簾,主動向龍輝奉舌。
「嗯……小賊……我喘不過氣來了……」
楚婉冰膩聲的撒嬌道,想推開龍輝喘口氣,誰知龍輝雙手猶如鐵鉗般摁住她的臉蛋,繼續熱吻,雙手更是變本加厲,探入她白衣內戲耍那對豪乳,捏得乳肉不住顫抖發熱,雙重刺激下,楚婉冰大腦一片空白,竟出現了微微的缺氧,鼻息嬌哼低吟。
水下的螣姬不免有些吃味,暗嗔道:「就知道跟這丫頭親熱,我吸乾你!」
於是口唇更是賣力吞吐,那條蛇信子般靈活的丁香在龜頭上撥動纏繞。
嘴巴有嬌妻的嬌嫩香滑的口唇,手中握著妻子的飽滿豐乳,肉棒又被熟婦吃得妙不可言,這種感覺猶如身躺雲端。
「冰兒!你好了麼?」
漣漪在外邊催道。
楚婉冰忽然打了激勵,急忙推開龍輝,狠狠白了他一眼,怪他還自己出醜,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出去了。
「冰兒,你不是洗澡麼?怎麼沒換衣服?」
「嗯……我相公在裡邊洗了……」
螣姬吐出肉棒,鬆了口氣,做了一個我先走的口型,轉身準備離去,但她渾身都被水濕透了,薄薄的衣裙貼在身上,隱隱透著肉光,最要命的是那對大奶還裸露在外。
想起方纔那刺激的感覺,龍輝下身一陣鼓漲,一把掐住螣姬的蛇腰,掀起她的裙子,挺著巨龍猛地撞向她的肥臀,強行叩關而入。
「嗯……你瘋了……」
螣姬只覺下身一陣鼓脹,低聲嗔道,「冰兒和漣漪還在外邊……」
龍輝毫不手軟,繼續抽送道:「她們在外聊她們的,我們繼續做我們的。」
龍輝放肆地撞擊著美婦的肉洞。
一片水花在螣姬肥脂的翹臀上飛濺,在於妻子只有一牆之隔的情況下,偷吃這熟美的艷婦,而且還是小丫頭的姨娘輩,男人因異樣的慾望而在快速的抽插中發洩著。
「嗯……」
蛇道的快美,使得螣姬幾乎要叫了出來,幸好龍輝眼明手快將她剛才丟給自己的褻褲塞了過去,堵在她的檀口中。
褻褲上還有自己愛液的味道,螣姬只覺得慾火不住翻滾,扭腰挺臀迎合著龍輝的抽送,這種在浴桶中被男人強硬插入,一股被偷情且夾雜著被強暴凌辱的嬌羞讓她浪水直流,混在在洗澡水中,拍打著男人的腹部。
螣姬美得向後仰起身子,潔白的玉背勾勒出一條完美的曲線,兩團雪丘晃來晃去,水蛇般纖細的腰肢扭出了不可思議的曲線,遠遠看去就像是一條在水裡翻滾的大白蛇。
「小賊,你在裡邊幹什麼,這麼大的水聲!」
楚婉冰在外邊嗔道。
「擦背!」
「擦背?有你這麼擦背的嗎?」
「我夠不到後邊,冰兒你快進來幫我一把,順便洗個鴛鴦浴!」
「你……不要臉!」
這混蛋竟然被夫妻間的親密話當著外人的面叫出來,楚婉冰羞得俏臉通紅,氣的不住跺腳嬌嗔。
漣漪不由竊笑不已,楚婉冰更加無地自容,恨不得就衝進去掐死這不要臉的混賬。
「好姐姐……我要到了……」
禁倫和偷情的雙重刺激,使得龍輝再也忍不住了。
「嗯嗯呃……射吧……」
螣姬也到了高潮,含著褻褲口齒不清地低聲說道。
緊湊的蛇道擠壓著男人的肉棒,兩人的下身抵死逢迎著,螣姬上身趴在浴桶邊上,兩顆奶球像是裝著乳漿般,不斷地撞向水桶邊緣,柔軟的蛇腰忘情地向後挺動,似要把男人的睪丸也含進去體內,汗水從男人的額頭滴在螣姬玉背上,一直滑落。
男人滾燙的龍精填充了狹窄的蛇道,螣姬的蛇腰一陣哆嗦,猶如一條瀕死的大白蛇,達到了慾望巔峰。
明天繼續更,這個節日與我無關,單身很好,繼續碼字至於皇帝為什麼不能生產半自動步槍,大家可以理解為生產力不足,而儒門為什麼不生產,因為沒資源,更沒有兵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