愆僧擺脫三大高手糾纏後,一路西奔,倏然眼中映入一道柔麗倩影,青衫長裙,婀娜多姿。
愆僧不得停止步伐凝神觀望數息後,甚是驚訝地開口道:「是你?」
青衫麗人緩緩轉過頭來,露出一張巧奪天公的俏臉,正是鷺明鸞,她紅唇輕啟道:「大師,許久不見!」
愆僧冷哼一聲,還刀入鞘,淡然道:「出手相救,你有何企圖?」
鷺明鸞展顏笑道:「妾身只是為了還當年大師恩情罷了,並無別的算計。」
愆僧道:「往事已矣,無需再提。」
鷺明鸞點頭道:「大師所言甚是,是妾身著相了。」
愆僧問道:「你為何會在此?」
鷺明鸞道:「妾身本想到魔界拜會魔尊,誰知得陰陽雙魔告之妾身魔尊此刻傷勢未癒,不方便見客。失望之下,妾身本來想打道回府,誰料剛出魔界就看見那個元鼎真人衝了進來殺掉黃土魔君,我一時好奇便暗中跟在他身後,後來便看到他們圍困大師,於是便出手攪局。」
愆僧道:「有勞了,愆僧告辭!」
鷺明鸞急忙道:「大師且慢,不知大師可願與妾身細談片刻?」
愆僧不會到頭地道:「不必,既然恩義兩清,也無需多說!」
鷺明鸞咬了咬唇,歎道:「不知大師何時回魔界,妾身來日再登門拜訪!」
愆僧說道:「吾與魔界因緣已盡,當初欠魔尊的人情也還清,從此以後魔界之事與我無關!」
鷺明鸞又問道:「不知大師慾望何處?」
「何處有罪,便斷業障!」
說了這麼一句話,愆僧已然消失不見,留下沉思的鷺明鸞。
過了片刻,她美目閃過流彩異光,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朱唇勾笑,也轉身離去。
萬里無雲,驕陽如虹,映照在高聳入雲的劍鋒之上,遠遠看去,天劍谷之劍鋒宛若綻放著流光溢彩的巨大寶劍,莊嚴古樸,鋒芒畢露。
紅綢高掛,燈籠雕花,一片喜慶之境,劍峰之巔,眾弟子各司其職安排下婚宴,各種山珍海味擺在桌上,賓客也紛紛入座。
於秀婷換了一身錦袍紅紗裙,略施粉黛,顯得尤為嬌艷,叫人不禁驚艷萬分,都想著期待著準備出來的新娘子,究竟是誰更加美麗可人,母女二人誰更美麗。
婚宴開百多席,當真是人山人海,好不熱鬧。
谷內的丫鬟僕人,川流不息的上菜遞酒,忙得不可開交。
這次婚禮並未宴請外人參與,除了天劍谷弟子外,就只有一些至交好友到場觀禮。
龍輝剛換上禮服,準備從劍鋒左手邊的側廳走出,卻見已有數條人影在此等候,定神一看竟是鴻鈞、孟軻、孔丘、接引、准提還有慕容熙。
龍輝甚是驚訝,說道:「諸位怎會在此?」
慕容熙笑嘻嘻地道:「龍兄,恭喜你今日再添一嬌妻,小弟特來陪龍兄走去前廳拜堂的。」
昔時的習俗中,無論男女在拜堂之前都會有一些親朋好友陪同行走,一直護送到拜堂之地。
龍輝與這些年輕人也曾是並肩作戰,故而情誼較深,如今見他們不顧教中紊亂的局勢,卻都來替自己賀禮,心裡不免一陣感激。
龍輝拱手道:「多謝諸位好友的盛情,在下感激不盡。」
孟軻笑道:「龍兄客氣了,咱們也算同生共死過,你大婚之日吾等怎能不來祝賀。」
孔丘笑道:「是呀,就連這幾位道長大師都來了,咱們孟師兄怎能不來,他要是趁這個機會學一些拜堂的細節,到時候可要怠慢素姑娘了。」
孟軻被孔丘嗆了一個大紅臉。
佛道的幾名弟子不善調侃,說話也是中規中矩的。
鴻鈞說道:「龍兄,小道在此恭候你與魏姑娘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龍輝回禮道:「鴻鈞道長之言,龍某收下了,但在下更加感激諸位能夠不惜千里來參加我與雪芯的婚禮,這份心意我永遠記得。」
鴻鈞笑道:「龍兄言重了,龍兄乃小道最為敬重之人,你的婚禮怎能缺席。」龍輝歎道:「想不到我這個不務正業,風流好色之徒也有人敬重,真是意外!」
鴻鈞笑道:「龍兄此言也太過妄自菲薄了,五年前龍兄血戰邊塞,力護萬民,福澤蒼生。五年後,力壓昊天,揮刀酆都,種種皆是俠義之舉,你若是不務正業,那天下間人人都成無恥混賬了。」
龍輝微微一愣,甚是意外地道:「我居然還算俠義?鴻鈞道長真是抬舉在下了。」
這時提准接口說道:「龍施主所為之事皆是利國利民之義舉,除此之外,小僧還十分佩服施主之胸襟。且不算其他,單是對待妖族之人,施主之態度也遠勝他人。外人皆以妖為惡,唯獨施主能以平常心待之,佛家有雲,眾生平等,然而許多佛門弟子,包括小僧在內都沒做不到像施主這般豁達。」
龍輝罕見地臉紅起來,嘿嘿笑道:「這也是因為內子乃妖族少主的緣故,所以我就愛屋及烏了!」
忽然,龍輝想起了些什麼,低聲問道:「敢問大師一句,我這般廣納妻妾,算不算犯了淫戒?」
提准微微一愣,蹙眉道:「這淫戒只是針對出家人而言,龍施主這話,小僧還真不知如何回答。」
提准疑惑之際,卻聽接引斬釘截鐵地道:「不算!在小僧看來,紅塵之人所犯淫戒乃是淫人妻女,強取豪奪又或者是負心薄信。但施主與女眷都是雙方自願,不違初心,未行強迫威逼,何來犯淫戒之說!」
龍輝心中疑惑和大石總算放下,朝著接引、准提行了個佛禮,歎道:「昔時在下曾得天佛指點,如今又有兩位大師點化,龍某在此保證,將全力匡助諸位平息這場三教內亂!」
慕容熙笑嘻嘻湊到龍輝耳邊說道:「龍兄,多謝當日你的指點,我跟六妹婚事也定下來了,今天我就趁著你大婚,好好敬你幾杯,聊表謝意!」
龍輝猛地打了個冷戰,急忙箍住慕容熙的脖子,將他扯到一旁,寒聲問道:「你究竟是怎麼做的?你不會真的對那個北城夫人來了個霸王硬上弓吧?」
慕容熙急忙搖頭道:「我可沒那個膽子,我只是先跟六妹把事情辦了而已。」當初龍輝那一句劍走偏鋒大小通吃,慕容熙得到了靈感,於是就找個機會把北城露約出來,花言巧語之下奪走了北城露的元紅,那個北城夫人也只好無奈接受這個事實了。
慕容熙簡單地說了幾句後,拍了怕龍輝的肩膀,歎道:「在下只是吃了個小的,至於大小通吃的壯舉只能由龍兄你完成了!」
龍輝朝慕容熙胸口擂了一拳,呸道:「三少你這混帳,今天是我大喜之日,你嘴巴放乾淨點。」
慕容熙呵呵笑道:「對對,是我失言了……待會罰酒三杯。」
龍輝眼珠咕嚕一轉,笑道:「三杯就不必了,待會我還得請三少幫個小忙。」慕容熙拍著胸口道:「龍兄的事就是我的事,小弟定會竭盡所能!」
龍輝拉著慕容熙走到過道出口,指著入席的賓客道:「三少,你看到那個少年沒有?就是長得挺俊的那個,待會你就把他往死裡灌!」
慕容熙望了望,只見一個年約十五六歲的俊秀少年坐在女方親屬的席位上,於是點頭道:「看到了,他似乎是天劍谷的弟子,該不會是一直追求魏姑娘的人吧?」
龍輝道:「不是,他是雪芯的弟弟,魏劍鳴。這小子想跟我拼酒,但今天可是我好日子,若喝了一身酒氣豈不是唐突美人,所以待會你就幫我頂著。」
慕容熙點頭道:「好,這事交給我啦,保管叫你這個小舅子醉上三天三夜!」龍輝樂得眉開眼笑,拍手讚道:「好兄弟,等你大婚之日,我一定替你喝倒那些不識好歹的傢伙!」
倏然,禮炮響起,禮樂齊奏,慕容熙催著龍輝道:「好了,好了,吉時到了,趕緊拜堂吧。」
龍輝點點頭,在慕容熙、孟軻等人陪同下,徐步走出側廳,隨聽得急管繁弦,對面側廳也走出一行人,只見魏雪芯穿著大紅錦袍,頭戴鳳冠霞帔,臉上蓋罩紅紗,由一群妙齡女子攙扶下,婷婷裊裊步出大門,遠遠看去就像是群花擁簇,美不勝收。
楚婉冰身為大婦,又是雪芯的姐姐,自然不能缺席,只見她親自扶著魏雪芯走出來,雪嫩的面容上丹霞湧動,秋波如水,艷壓群芳,周圍的女弟子竟成了她的陪襯,然而一身霞袍的魏雪芯顯得雍容華麗,雖被紅綢遮臉,但綢料是薄薄的絲紗,隱隱可見精緻玉顏,給人一種霧裡看花,若隱若現的美感,端的是花開並蒂,冰雪同耀,風華絕代。
楚婉冰笑盈盈地將妹妹的小手引到龍輝掌中,說道:「把人交給你了,可不要弄丟嘍!」
龍輝握著魏雪芯細嫩柔荑,點頭道:「就算丟了魂,我也不會丟下雪芯的。」在未掀開蓋頭前,新娘子是不能講話的,魏雪芯雖然心甜如蜜,但卻無奈這個規矩的限制,滿腔柔情都憋在胸口。
將妹妹帶過去後,楚婉冰便退到一旁。
禮炮三響起,拜堂吉時,龍輝與魏雪芯一同跪拜,先拜於秀婷,再拜天地,最後夫妻交拜。
禮成後,新娘子送入洞房,而龍輝則必須在外向眾人敬酒答謝,魏劍鳴此刻憋了一口氣要跟龍輝拚個酒量高下,誰知慕容熙卻輕巧地接了過來,跟魏劍鳴喝得天翻地覆。
佛道弟子不宜飲酒,鴻鈞、接引和准提則以茶代酒,並到專門的席位入座,他們的菜餚皆是素食。
有慕容熙擋酒,龍輝很快便能脫身,迫不及待地朝洞房趕去。
推門進入,只見新房內紅燭高掛,暈紅燈火映照出一抹柔麗仙姿。
魏雪芯聽到有人進屋,忙抬起頭來,待紅蓋頭遮住了大半的視線,急切下運起劍心窺視,只感覺到那股熟悉的氣息正朝自己走來,一顆芳心亂跳不安,臉頰一片熾熱。
龍輝走到她跟前,半蹲下去,緩緩伸手掀開那遮掩美人玉容的紅蓋頭,露出一張嬌艷若芙蓉,清秀如水仙的俏臉。
龍輝遞過一尊玉杯,說道:「雪芯,咱們來喝一杯。」
魏雪芯玉顏含笑,接過玉杯,點頭道:「龍大哥,雪芯敬你。」
龍輝笑道:「傻丫頭,還叫什麼大哥,該叫夫君啦。」
魏雪芯俏臉暈紅,吐舌道:「人家叫順口了嘛。」
把臂交杯後,兩人不由凝視對方,魏雪芯有些受不了龍輝的目光,臉上霎時湧起一抹朱丹,潮紅胭色由粉白的脖子生起,一直蔓延至耳根。
龍輝伸手去撫摸嬌妻臉頰,入手處一陣滾燙和細膩,彷彿三月春水般,手指輕輕探到圓潤的耳珠,卻聽魏雪芯哎呀一聲低呼。
龍輝急忙問道:「雪芯,怎麼了?」
魏雪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一定是這耳環,戴得有些難受。」
她並未打耳洞,兩隻耳環是直接掛著耳珠上的。
龍輝笑道:「不舒服便摘下來吧。」
說罷便替她取下耳環,只見圓潤耳珠處竟紅腫一片。
龍輝看得心痛,歎道:「既然戴耳環這麼辛苦,何必委屈自己。」
魏雪芯笑道:「婚姻大事一生只有一次,這些小苦不算什麼。」
龍輝替她輕揉耳珠,柔聲地問道:「還痛麼?」
龍輝說話的語氣噴在耳朵上,魏雪芯只覺得一股異樣感湧起,宛如絲絲暖水般流過全身。
魏雪芯身上味道不似楚婉冰那般甜膩濃郁,是一種淡淡的馥香蘭息,就像是香茗清茶沁人心脾。
龍輝伸手將魏雪芯箍住,嘴唇輕觸晶瑩耳廓,彷彿珠潤酥軟的糕點,舌頭輕輕刮著細膩的肌膚上,惹得魏雪芯嬌軀陣陣緊繃。
魏雪芯只覺全身發熱,彷彿春雪融化似的,心口「砰砰」劇烈躁動地跳動著,嬌軀軟綿綿的難提半絲力氣,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龍大哥……他要我了!」
害怕、無助之中,隱然有一絲難言的昂奮與羞恥,恨不得立時暈死過去。
龍輝雙手緊了緊,將她柔軟的身子牢牢環在臂間,滾燙的嘴唇由耳珠滑下,輕輕貼上柔嫩的腮頸肌膚上。
魏雪芯渾身一顫,閉著眼睛「唔」的一聲,帶著鼻音的呻吟又嬌又膩,宛如千針刺骨,萬火燃髓。
話音剛一出口,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本能地伸手摀住小嘴,心想:「我……我怎能發出這般……這種聲音?我……我到底是怎麼了?」
理智的思考不過運作片刻,旋即又被男人的細細廝磨弄得低嗚起來,不由自主地將身子緊靠在龍輝懷裡,宛若一頭心滿意足的小花貓。
龍輝也大吃一驚,想不到這丫頭平時一副端雅清秀的模樣,但動情時的聲音竟是如此銷魂蝕骨,酥軟膩媚,就是楚婉冰也稍遜三分,聽得他渾身一顫,全身血液頓時沸騰起來。
美人軟語膩吟龍輝不禁把臉埋在她領間,用鼻尖嘴唇摩挲著她完美姣好的頸線與鎖骨,神魂被那陣清雅的處子幽香所攫,不禁低聲呢喃道:「雪芯,當年我為什麼這麼傻,就這麼把你拋在白灣鎮……」
魏雪芯不禁一蕩,玉臂從腋下探過,反手抱住情郎,吐著溫熱的芝蘭氣息:「龍大哥,雪芯從沒怪過你,就怕你嫌棄人家笨,不像姐姐那麼聰明,不能事事替你分擔……」
龍輝臂彎緊了緊將她箍住,說道:「雪芯,別胡說,你那裡笨,你的心兒比水晶還純,我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嫌棄你!」
魏雪芯心甜如蜜,情火暗湧,將羞澀壓下七分,揚起臻首凝視著龍輝,晶瑩的美眸浮動著淡淡的水光,朱潤的紅唇微微開闔,濕熱暖香的氣息噴在龍輝臉上。
龍輝看得心熱難耐,一邊將她柔軟的嬌軀摟得緊緊的,朝著她小嘴吻去。
魏雪芯低吟一聲,仰起姣好的下頷,四片濕熱的嘴唇終於粘在一起。
龍輝將舌頭探入美人檀口,竟感到一根細嫩柔舌卷席迎來,與他纏綿起來。
龍輝不禁暗處一驚,心忖她是從何學來的這般口舌功夫,疑惑之餘便細細品嚐,竟發覺這丫頭的舌功與楚婉冰有幾分相似之處,龍輝不禁暗自好笑:「原來是冰兒教的!」
不過轉念一想,似乎又有幾分哭笑不得,雪芯從她姐姐那學來了唇舌功夫,難免不被那小妖女佔盡便宜,說不定連身子都被那隻小媚鳳看精光、摸透徹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的嘴唇緩緩離開,魏雪芯的嫩瓣微粘著他的唇,連分開都顯得無比依戀,帶著紛紛銀絲香涎。
龍輝笑道:「雪芯,這些是不是你姐姐教你的?」
魏雪芯紅著小臉點頭道:「姐姐說,大哥要是吻過來,我就用舌頭迎上去……」
說到這裡發覺這話太過驚悚,急忙閉嘴。
龍輝扶著她俏臉道:「冰兒,還交待了你什麼?」
魏雪芯兩眼水波粼粼,咬唇道:「沒有啦。」
其實在拜堂前,楚婉冰就私底下跟魏雪芯這般交代:「若是頂不住就叫姐姐進來救場,咱們姐妹兩一同收拾這小賊。」
這種話魏雪芯是打死了也說不出口,只能隨口敷衍龍輝,誰知道一觸及龍輝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時,脖子嗖的一下就紅了。
忽然間,龍輝又將臉湊過來,與魏雪芯額頭相抵,鼻尖相觸,柔聲道:「雪芯,以後就讓大哥好好照顧你吧。」
魏雪芯心裡生出一股幸福感,親暱地伸出雙手纏在龍輝脖子上,膩聲道:「好呀,人家就一輩子粘著你,咯咯,你可不能像當初在泰山一樣把人家撇下來!」龍輝點了點頭,彎下腰來替她除下繡鞋羅襪,輕輕捏著她雪白晶瑩的小腳,只覺得入手處光潤溫滑,宛若羊脂美玉。
魏雪芯心中一蕩,忍不住並緊雙腿,腿心處生出一陣羞人的潮意;驀地襟口微涼,竟是龍輝手將紅綢霞袍打開,一托她的纖腰,把整件袍子解下,丟在桌頂。
魏雪芯一顆芳心都快跳出來了,腦中一片空白,臉頰燥熱潮紅,鼻息沉重,心裡不住地呢喃道:「龍大哥,他……他來要我了!」
龍輝褪下她的外衣,露出溫滑嫩柔的肌膚,果然人如其名,肌膚勝雪,嬌比嫩芯,只見眼前佳人露著雪藕粉臂,玉頸修長如仙鶴,鎖骨纖細柔美,然而這纖柔的上身竟挺著一對豐潤尖聳的椒乳,將細滑的肚兜撐開了一道峰巒。
望著羞澀的新婚妻子,龍輝不敢過於唐突,用溫潤的嘴唇在她額頭、臉頰上親吻起來,魏雪芯只覺得自身彷彿墜入一灘春水暖潮中,細嫩的肌膚被沖刷得十分舒暢。
回過神來,龍輝已將伊人按倒在榻上,隔著桃紅嫩色的薄綢肚兜揉著雪芯那柔軟高聳的處子乳峰,彷彿那兩團豐腴的乳肉有著無比的吸力,令雙掌深陷其中,叫人流連忘返。
龍輝滿手儘是少女豐腴的香肉,心中不禁暗自讚歎:「想不到雪芯這嬌嬌弱弱的身子也有這般的傲乳,幾乎開趕上她姐姐了。」
論乳廓的豐腴和飽滿,楚婉冰穩居第一,小鳳凰那雙豪乳傲峰,不但形狀圓潤如球,而且手感奇美,握在手中就像是陷入一團乳脂香膏中;但論雙峰的堅挺,白翎羽則是首位,那雙蜜桃奶脯雖然不似楚婉冰那般傲人,但卻是勝乳肌堅實,而且龍輝正好一手掌握,無論再怎麼揉捏,那顆乳梅恰好頂在手心處。
而魏雪芯的雙峰竟將這兩人的優點集合在了一起,既有白翎羽的蜜桃乳型,又有楚婉冰乳廓的肥嫩圓沃,再加上她那份羞媚的氣質,端的是別有一番風味。
龍輝輕輕地揉著,揉得雪芯仰頭喘息起來,嫩滑的身子不住輕顫,驕傲的乳肉間緩緩浮出一粒豆蔻般的珍珠,越來越硬、越來越堅挺,手感妙不可言。
龍輝隔著薄薄的桃紅嫩綢,捻著那有如櫻桃核般的乳珠,捻捏同時,身下那美麗胴體不住地繃緊,將昔日的理智、矜持與羞澀拋到腦後,嚶嚶嚀嚀地發出嬌膩的鼻息。
「龍大哥……不要捏了……親一下雪芯吧……」
魏雪芯哀求著,迷離的喉音如訴如泣。
龍輝聞言低頭啃吻她修長白皙的粉頸、線條纖美的鎖骨,叼住她飽滿甜膩的櫻唇,恣意揉搓那雙沁著香汗的傲峰碩乳,箍住著她毫無餘贅的盈握纖腰,吮吸著那難以言喻的清幽處子體香……「雪芯……把腿張開……給大哥好麼!」
龍輝啞著嗓問道。
雖說已經拜堂成親,儘管此刻情慾勃發,魏雪芯依然羞不可抑,她紅著小臉,緊閉雙目,一手絞緊被單,另一手掩住小臉,嗚咽著哀求:「大哥,別……別說這種話……啊!羞死人了!嗚嗚嗯嗯……」
龍輝拉開她的腰帶、翻起裙裳,將濕透的薄綢褲褪至踝間,一把扯下腰巾,握住一隻姣美精巧的腳踝,將羞澀少女的下體剝了個精光。
只見魏雪芯雪白粉嫩的腿股間沾滿了膩潤的汁水,美麗烏黑茸毛濕成一片,入眼淫靡。
她的蛤唇十分窄小,粉橘色的腴潤花唇掩蓋在黑絨之中,當中一道晶亮的濕濡蜜縫玉裂,微綻著兩片嫩光,直比新剝的荔枝果肉,又似殷紅的玫瑰。
這丫頭生了一副光滑細嫩的好身子,想不到下邊竟是如此茂密的森林,就連崔蝶和林碧柔此等成熟婦人也略遜一籌,看得龍輝是嘖嘖稱讚。
魏雪芯急得滿頭大汗,咬唇道:「大哥……人家那兒是不是很醜……」
龍輝搖頭道:「雪芯渾身上下都是最美的,哪有什麼醜陋之處。」
魏雪芯紅著臉嗯了一聲,閉上眼睛不住喘著粗氣,她身子成熟以來,不但胸乳開始變大,下邊的毛髮也越發茂盛,黑茸茸的一大片。
她毛孔纖細,就連腋下也沒有一絲污跡,但偏偏腿心處卻生了那麼一片的黑色,小解時候也打濕一撮毛髮,每次都得用手帕細細擦洗,叫她著實煩惱不已。
前些時候見到楚婉冰那光潔的玉壺,魏雪芯心裡是羨慕不已,曾想過自己將這些惱人的毛髮剃乾淨,但她性子內斂端雅,這種事情是萬萬做不出手的,如今暴露在龍輝跟前,羞得她差點想昏過去。
龍輝笑道:「傻丫頭,這哪有什麼。」
說話間,便將頭埋在少女的雙腿之間,在茂密的森林尋找一絲水源,隨著舌頭的滑動和探索,終於分開重重障礙,尋到水簾秘洞。
龍輝嘴唇開闔,吻戲花唇,舌頭撩動,勾撥蜜縫,惹得魏雪芯是嬌喘迷離,兩根玉腿不住顫抖,時而繃直,時而彎曲,十根嫩嫩的腳趾又伸又縮,在被單上撓出道道細痕。
龍輝吃的不亦樂乎,魏雪芯的汁水嫩滑之極,不似楚婉冰那般帶著可口媚香,也不想崔蝶和林碧柔有股成熟婦人的酸甜,是一種平淡無味,宛如白開水般的感覺,暖暖的,就像是溫水解渴消暑,滋養腸胃。
隨即汁水蔓延,將整根陰阜都打濕了,密集的毛髮受到汁水的浸泡下,竟生出一股淡淡的清香,有股香茗的氣息,端的是叫龍輝驚愕不已。
楚婉冰之花漿甘甜鮮美,堪比蜜糖,又似女兒紅美酒佳釀,入口清爽;對於姐姐那猶如美酒的汁水,魏雪芯的春潮卻似香醇名茶,淡雅溫和,起初毫無味道,久品之下卻是口齒留香,繞樑三日。
這姐妹兩風格各異,卻是各有千秋,姐姐熱情奔放,刁鑽古怪,妖媚嬌艷,宛如美酒般醉人神魂,妹妹則是溫和內斂,端雅清秀,仙姿容光,恰似香茗般回味無窮。
「大哥……別欺負雪芯……」
聽著魏雪芯那嬌膩入骨的哀求和嬌啼,龍輝頓時攀上情慾巔峰,紅著雙眼將礙事的衣服剝下,神龍巨物抵著她窄小的門戶,毫無轉圜,叩開玉門關,龍首沒入其中。
緊致的玉門刮在了肉棒的鈍尖龜首處,驟爾回神,才發現魏雪芯全身劇烈顫抖,柔嫩的玉頰貼著他的臉,咬牙哆嗦,痛得小臉煞白。
他忽然清醒,放緩腰臀動作,伸臂將她抱了滿懷,心中又憐又痛,低頭為她吮去淚痕,柔聲道:「都是我不好,讓雪芯受苦啦!」
魏雪芯忍著玉門撕裂般的痛楚,睜開明媚的大眼睛,強笑道:「太好啦!大哥,人家終於是你妻子了!」
龍輝低下頭吻了一口她的玉唇,伸手理了理她額前凌亂的秀髮,說道:「我也成了雪芯的相公了。」
魏雪芯羞不可抑,想避開他灼熱的視線,卻發現下身一動就痛,根本無處可躲。
龍輝舐著她的粉頸,忽地探手扣住美人頸後繫繩,輕輕一拉,將肚兜解了開來,只見一雙豐腴傲乳展現眼前,恰如水嫩蜜桃般巍巍而現,兩粒紅梅般的堅挺乳尖點綴在粉嫩的椒乳上。
龍輝暗讚一聲,低頭埋首雙峰之上,嘴唇吮吸乳珠彷彿要從飽滿的乳肌奶膚中吸出一絲甜水,濕潤的舌頭繞著小巧的粉色乳暈打圈圈,令得紅暈慢慢膨起長大,勃挺成蓓蕾般的小小櫻桃,口感堅硬飽實,香滑之極,細小柔嫩,宛若蒸熟的紅豆,彷彿隨著尖端充血,美人香乳漸漸凝成了酥滑可口的肥腴豐沃脂酪。
兩團雪膩嬌乳在情火的熏烤下緩緩變大,猶如麵團發酵,轉眼築成兩座傲人乳峰,粉紅色的峰頂沾滿晶潤的口水,分外淫靡。
魏雪芯仰著尖細的下頷嚶嚀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纖細的腰身猛地弓起繃緊,嬌軀火熱地顫抖,半閉的星眸裡秋波迷離。
龍輝絲毫不放鬆,繼續進攻她敏感的雙峰;趁著下身泌潤豐沛之際,雞蛋大小的紫紅杵尖慢慢挺入玉戶,穿破一層薄薄的阻礙,挺進了大半顆龍首,將濕窄花徑撐得滿滿的。
魏雪芯身子強行一繃,喘息變得越發急促,美眸緊閉,不住喘氣,瓊鼻上都沁出一層細汗。
龍輝只覺肉柱被漿膩膩的緊裹著,觸感溫粘,不知是愛液或破瓜之血所致,下身持續緩慢、但堅持的挺進著,直到沒入了大半截。
「痛……好痛……」
魏雪芯含淚嬌呼,一句話還未說完,水潤唇瓣立即為龍輝叼住,舌頭不由自主地與情郎纏繞追逐。
龍輝扣入玉門幽徑後便不再莽進,將她摟在懷裡,細細親吻愛撫,品嚐櫻唇與椒乳,動作既狂野又溫柔,吻得美人哼哼不已,玉戶裡的花漿夾雜著血絲緩緩汨汨而出,淌宛若一隻受傷的無助小貓,嗚嗚哀吟。
魏雪芯在不知不覺間,將一雙粉光緻緻的細嫩美腿高高舉起,右踝間還纏著被淫水浸透的薄綢褻褲,逕環著龍輝結實的腰肢,小巧的裸足反扣起來,箍住情郎的腰身,腰臀則緩緩扭動,飽滿的恥丘慢慢廝磨著,茂密而又散發著茶香的毛髮摩挲在龍輝的恥骨上,兩人的恥毛糾纏在一塊,難分彼此。
女子初夜最為痛苦,魏雪芯不似楚婉冰那般擁有玄陰媚體,初遇人事的她如何能受得住龍輝這般巨物?龍輝深諳於此,專心撫愛她週身敏感之處,分散她的注意力,待嬌妻稍稍適應體內異物後便緩緩聳動,咕嘰咕嘰地在花徑前端摩挲,並未一槍入宮。
龍輝摟住魏雪芯的纖腰,埋首於她傲人的乳溝奶壑間,時而悄悄將陽物退出些許,時而又緩緩探入小截,一點一點地摩挲在美人花腔媚肉中,用龜稜騷刮著嫩滑的皺褶。
魏雪芯微一蹙眉,不依地哼了一聲,原來是龍輝輕咬乳蒂,將一隻美乳拉成了尖錐形,待乳廓拉伸到了極限時,龍輝有鬆開嘴,乳肉猛地一下有彈了回去,抖出淫靡肉浪。
魏雪芯的乳房甚為敏感,這一起一落令得她欲仙欲死,下身水流不止,沿著雪白的大腿內側蜿蜒流淌,就連血漬都被淫水沖淡,帶下一絲絲瀲灩殘紅。
美得極致,魏雪芯忘乎所以,不由自主摟著愛郎,渴望貼緊他的身子,平坦的小腹就這麼往上一拱,沾滿處子落紅的巨龍又全根盡沒。
肉龍入洞,猛地一下便戳在一團柔如軟骨的嫩滑之處,竟是花蕊宮心,龍輝暗自一愣,低頭看去,只見肉龍還有大半裸露在外。
魏雪芯的體質與楚婉冰大為相異,不似玄陰媚體那般花心深藏,就連一般女子的花心也比她深,這種體質可謂是難耐久戰,只要被男人幾個來回便可殺得她丟盔棄甲,陰精盡瀉,這種女子最容易被男人殺得大敗而虧,而很多男人也喜歡這類胃口短淺的女子,因為最能滿足雄性的征服快感。
龍輝棒棒直取花心,杵得她挺腰相迎,平淡的小腹不住抽搐,而且還能隱隱看到肉棒在美人體內撐起的形狀,一連幾次,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先是拔出大半,又直挺挺的滑送到底,嬌嫩的膣戶裡委實太過緊湊,「唧」一下擠出一注溫熱汁液,淫靡的聲音清晰可聞。
花房短淺,嫩蕊中槍,魏雪芯被殺得神志不清,雙手死死摟著他的脖頸,蜜戶內的顫抖似乎從小腹蔓延至體外。
龍輝感到杵尖刺入一團嫩肉,原本掐緊的膣管居然還能一縮一放,周圍的嫩肉彷彿無數肉芽在棒身上摩挲吮吸,端的是妙不可言。
然而就在龍輝還想在繼續享用這般美妙快感時,卻見魏雪芯兩眼翻白,身子不住地顫抖發僵,花宮處猛地碰出一注有一注的溫水花汁,隨著汁水的湧出,魏雪芯的臀胯肌肉漸漸鬆軟,本來收縮不已的腔道再也無力箍住吮吸男兒的龍根。
雖然處子幽徑緊湊難當,但卻難撼男兒精穴,龍輝暗自苦笑,這丫頭也忒不經打了,才沒幾下便洩身高潮了,似乎連秦素雅都比她堅持得久。
龍輝暗忖道:「既然雪芯已然洩身,那我也射出來吧,免得只取不還,白白浪費了雪芯這般醇正的元陰真精。」
就在龍輝想鬆開精門時,卻聽魏雪芯動情地呻吟嬌啼道:「大哥……雪芯要死了!」
火熱的蘭芝香息噴在龍輝面龐上,然而那陣無助的哀吟卻像是無數根細針般刺入龍輝毛孔,剎那間便引得龍輝精門大開,火熱陽精不受控制般沖刷而出,狠狠地灌入了魏雪芯的體內。
魏雪芯被熱精一燙,小腹禁不住抽搐,喉嚨裡發出忘情的迷離嬌呼,這回的聲音更加銷魂蝕骨,宛如萬千隻螞蟻鑽入龍輝耳朵,順著四肢百骸湧入筋絡臟腑中,彷彿羽毛在滑動輕撓,陽精宛如決堤河水般一注接一注地衝入魏雪芯體內。
楚婉冰的玄陰媚體是花汁甘美且氣息香甜,從味覺和嗅覺將人推上情慾高峰,而魏雪芯的汁水如茶並且花宮短淺,體質敏感,本來是不堪征伐的身子,但最要命的便是她動情時的嬌啼聲卻是堪比玄陰媚香的存在,古書曾有記載,這種聲音稱之為「靡仙音」,就像動情的天仙發出淫靡的吟唱般,奪人心魄。
此等聲音,就如針刺身銷魂蝕骨,水銀瀉地無孔不入,叫人欲罷不能。
像魏雪芯這種女子雖然體質敏感,花心短淺,不耐久戰,但對手也休想比她多撐半刻,一旦動情嬌啼,那無孔不入的聲音就會引得男子不由自主地出精,而且這種聲音也不是單純堵住耳朵或者失聰就能豁免,這種靡靡之音不但從耳朵鑽入,還能直接打入人的元神之內,任你有連御十女的勇猛,只要聽到靡仙音,也得一洩如注。
這種聲音隨著女子的情火旺盛而加強,就如同玄陰媚體般,越是動情,香氣越是迷魂,直叫男子精元不保,英年早逝。
普通人遇上此等女子難以抵禦,若聞這種聲音,只會是精盡人亡,就算是武藝高深的男子也會損傷真陽元氣,導致功體大損。
幸虧龍輝深諧陰陽之道,更有童子決護身,能將魏雪芯的元陰吸納,以陰陽循環的雙修之法鞏固自身根基,這種靡仙音就如同玄陰媚體般給他進補培元,大受裨益。
陰陽回返大周天,魏雪芯也是受益匪淺,只覺得全身舒暢,美滋滋地睡了過去。
一輪激戰,龍輝將雪芯摟在臂彎裡,拉過被褥同蓋,細細為她梳理濕發,抹去香汗。
過了好些時辰,魏雪芯嚶的一聲,緩緩睜開美眸,酥胸起伏片刻後,她低聲呢喃:「大哥……我……好像……好像死了一回。」
龍輝不覺微笑,鼻尖輕磨著她挺翹的小瓊鼻,眼珠一轉:「雪芯,大哥我天天都請雪死上幾回,好不好?」
魏雪芯聽得雲裡霧裡,過了好半晌才回過了神,不覺大羞,掄起粉拳要打,龍輝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小手,輕握著纖纖玉指,捧在手心細細撫摸起來。
魏雪芯羞得幾欲暈厥,但心底卻是甜絲絲的,胸臆裡暖烘烘的一片,別過頭去,細聲道:「大哥,你好壞……就懂得來欺負雪芯啦!」
卻連雪白的粉頸都泛起雲朵般的潮紅,宛若朝霞映雪,朱丹落霜。
龍輝看得情熱,火熱燙人的嘴唇又貼上她的頸側。
魏雪芯軟軟的嬌呼一聲,覺得腿間又再度濕潤起來,玉體深處被男子巨物撐搗的那種熱辣痛感竟又再度升起還在,嫩膣裡彷彿插著一根又粗又硬的燒火棍……實際上龍輝憐惜她元身方破,紅丸初落,不忍再度鞭撻,只是靜靜地將肉棒泡在穴中。
兩人依偎片刻後,魏雪芯漸覺下身腫痛難當,蹙眉咬唇。
龍輝知曉美人難受,於是便小心退了出來,大量粘稠的白漿混著血絲,從紅腫橘色的玉戶流出,浸得一榻都是,潤得被褥上黏糊糊的,上邊的片片落紅渲染開來,猶如雪地梅花紅日圖般,觸目驚心,動人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