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施展紫氣回天生魂大法後,林碧柔與玉無痕心中再無芥蒂,再次回到小時候那兩小無猜的關係,林碧柔被安置在玉無痕寢宮的密室中,玉無痕也天天來看她,兩人有說有笑,幾乎每一刻都黏在一起,親如姐妹。
「師姐,這滅之卷的真氣著實難以驅使,每次我運起滅之卷,渾身經脈就像針刺刀割一般,還不時與我本來的真氣衝撞。」
玉無痕收回散發的內氣,抹了抹臉上的汗珠道。
這些天來,林碧柔將自己融合九卷的法門傾囊相授,毫無藏私,不斷地指導玉無痕融合九捲心法。
林碧柔提議先尋找一部與自身功體不衝突的真卷先行修煉,一卷一卷地慢慢融合,循序漸進。
玉無痕本身已修煉神之卷與海之卷,選擇炎之卷修煉,則與海之卷水火不容,雷之卷雖能在海濤真氣的推動下倍增為例,但修煉的時候卻因為海之卷而增強了電擊的酸麻痛楚,修煉清之卷則因為清華之氣化解原本的真氣,修煉滅之卷則導致經脈刺痛……林碧柔道:「師妹,其實九卷合一便是取強補弱,搬運真氣,使之處於平衡狀態。」
玉無痕皺眉道:「可是每當真氣處於平衡,反而會相互抵消,只覺得體內空蕩蕩的。」
林碧柔問道:「那師妹,你當初是如何練成海之卷與神之卷的?」
玉無痕略一沉思道:「我是先修煉神之卷,隨後再從八卷之中選擇修煉,我將八部真卷逐一試煉,最終發覺海之卷比較合適,所以就潛修海之卷,這個過程可以說是水到渠成,幾乎沒遇上什麼困難。」
林碧柔道:「妹妹切勿著急,且聽姐姐將剩下的話說完。正所謂氣為人用,人為君,氣為臣,君御臣,臣輔君。真氣就如同臣子,使用者則是君主。君強臣弱,則君主勞神勞力,雖能統率天下,但卻疲憊不堪,即便可創出盛世也是曇花一現;若君弱臣強,則君權旁落,君為傀儡,不掌大權,性命隨時不保,唯有君強臣強,方能安定天下,共創黃金盛世。」
玉無痕點頭道:「想不到師姐對君臣之道見解如此獨到。」
林碧柔俏臉微紅笑道:「師妹莫要取笑姐姐,當初姐姐鬼迷心竅,一心想要做皇帝,才會研究這些旁門左道。」
玉無痕笑道:「做皇帝有什麼好,我寧可姐姐一輩子都在我身邊陪著我。」
看著玉無痕此刻淡雅的笑容,林碧柔不由一陣心酸:「我當初真是糊塗,有一個這麼好的妹妹卻不懂珍惜,最終鬧得姐妹水火不容,當化解冤仇,重歸於好的時候,兩人卻要分隔天涯,永難相見。」
兩人雙體一命,心意相通,林碧柔心生悲苦,玉無痕立時生出感應,當即握住林碧柔素手道:「姐姐,不必苦惱,我們姐妹二人心意相通,即便相隔千里我倆的心還是在一起的。」
林碧柔吐了口濁氣道:「好了,無痕,姐姐不傷心了,咱們接著說。」
玉無痕嗯了一聲收斂心神。
林碧柔略微思索,繼續說道:「駕馭真氣就如同君臣之道,使用者要有堅毅決心和穩固的道心,唯有如此方能駕馭龐大的真氣。這九霄真氣有九種不同的屬性,相輔相成,有相生相剋,就像朝堂之上,實力雄厚的大臣都會有不同的派系,英明的君主則懂得如何駕馭這般桀驁不馴的大臣,既使他們保持均衡,有令他們為自己出力。保持均衡則是不讓一方獨大,即讓他們互鬥卻又控制在一定範圍內;但若要他們賣命則必須給予一定的好處和權力,當大臣的權力到達一定程度,君主則將權力轉移給另一個大臣,說得簡單點就是讓權力在大臣之間流動,讓那些大臣輪流做大,當他們有哪一個的權力開始膨脹,就將其剝奪,在移交給下一個,而失去權力的大臣則會盯著結果權力的大臣,思念著哪天可以奪回權力,這也既能維護君權又能使臣子發揮自身的才華為君主效命。這君臣之道其實就是在平衡與失衡之間轉換。」
玉無痕恍然大悟道:「我明白哩,駕馭九霄真氣則猶如君臣相輔,既要保持真氣的平衡也要令真氣失衡,也就是說讓體內的九霄真氣輪流壯大。」
林碧柔點頭道:「然也,便是如此,師妹你再試一試。」
玉無痕收身斂氣,按著林碧柔的方法試了一遍,但依舊不起效果,當一股真氣壯大的時間過久,則會蠶食其他真氣,導致一家獨大,使得玉無痕渾身經脈刺痛酸麻,幾乎斷裂,但若真氣壯大的時間不夠,則難以施展,弄得玉無痕心神疲憊。
這君臣之道世代傳承,只要讀過一點書的秀才都能背誦,但是說歸說,要做到卻是另一回事,要不然歷史上也不會有這麼多昏君和亡國之君了。
君臣之道最難之處便在於如何把握臣子掌權做大的時機。
若臣子做大的時間過久,必定會權力膨脹,吞併其餘大臣,最終反噬其主,若是臣子握權的時間過短,則難以在其位盡其才。
駕馭九霄真氣也是如此,必須把握好每一個時機,所以林碧柔在與他人爭鬥的同時,也得與自己作戰,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這需極大地膽魄和毅力方能做到。
「說得好,好一個君臣之道。」
林碧柔頓時嚇了一大跳,趕緊跪下:「碧柔拜見龍主,方才只是碧柔胡言亂語,請龍主恕罪!」
林碧柔此刻芳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自己剛才大談君臣之道,生怕龍輝會認為她還有反意。
玉無痕於其心意相通,也跪下求道:「龍主,師姐只是為了指導無痕練功,並無其他意圖,而且師姐早已改過自新了!」
龍輝笑道:「用得著這麼緊張嗎?我又不是那些因一言不合而濫殺無辜的暴君。」
玉無痕她知道龍輝不愛說反話,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才鬆了口氣:「龍主仁義,無痕銘記在心。」
龍輝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擺手道:「快起來,別老跪著,我最討厭又跪又拜的,而且還是讓兩個大美女跪在這麼硬的地上,實乃罪過。」
林碧柔已是情場老手,不覺得有沒什麼,但玉無痕臉蛋刷第一就紅了,站起來後一直把低著腦袋,不敢看著龍輝。
林碧柔在一旁也暗覺好笑,這師妹真的就像一張白紙,純的可愛。
龍輝道:「我方才聽到你們在討論九霄真卷的問題,也就站下來仔細聽了一下。碧柔的見解甚是獨特,將君臣之道用至武道,想法雖是獨特,但是並不一定適合無痕。」
龍輝對林碧柔並無大恨,所以也跟著喚她名字。
龍輝看了看眼前的兩位絕色女子,一位艷如牡丹,一位雅似秋菊,彷彿攬盡天下麗色,心神不禁一蕩,他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腦海倏地泛起一些邪念,但隨即又驅散了。
龍輝正了正心神,說道:「碧柔鋒芒畢露,自幼受盡各方矚目,所以養長了唯我獨尊的性格,再加上之後的變故,導致你野心膨脹,所以才能領悟這君臣之道的奧妙。」
林碧柔聽到這裡,想起以往所做的一切,不禁臉蛋一陣發燙。
只聽龍輝又道:「碧柔,我只是就事論事,說一些關於九霄真卷的事情,並不是針對你,你不必介懷。」
林碧柔嗯了一聲,繼續聽龍輝說道。
「人的體魄與天賦皆不相同,所以導致修煉武功的進度不同,而最重要的是人的性格不同,便導致了武功根本上的區別,同一套武功不同的人卻有不同的威力和性質。正所謂性格上的差異,導致了人與人之間對於道德感悟不同。神之卷以法術陣法為主,需要清心寡慾之人方能專心研習,無痕你性子不但清冷但卻又有決斷殺伐之決心,正如大海一般要麼風平浪靜,要麼怒浪翻湧,所以你才能修煉神之卷的同時再研習海之卷。至於凌霄為人高傲,行事光明正大卻又略帶霸氣,最適合修煉雷炎二卷;而木天青掌管盤龍刑罰,心中煞氣過重,修煉滅之卷此等殺傷力較強的功法最適合不過。九霄真卷既是功法,也是大道,有的人不修煉其中武訣,但卻能從中悟出其他道理,正如三百年前的竹虛子一般,看了破之卷後卻能領悟一番道理,脫出破之卷的範圍,從而則創出天穹妙法。碧柔你雖然練成九大真卷,但未必能勝得過竹虛子。」
林碧柔嗯了一聲,表面雖沒說什麼,但心裡卻道:「龍主說這話也忒武斷了,竹虛子也不過是撿了一些破之卷的牙慧,再高明能高得到那裡,憑什麼我九卷合一打不過他。」
龍輝看出這美女在想什麼,當即笑道:「你也不用不服氣,當年的竹虛子已經修煉道門心法多年,打下了雄厚的根基,破之卷只是給他開闊視野,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並非天穹妙法完全出自滅之卷,最主要的還是竹虛子自己對大道的感悟。而且,碧柔,我說句老實話,九卷合一雖能令你功體大增,但你的根基不足,難以駕馭這強大的功體,很容易道心失守。正所謂道心得之易,守之難,若不能緊守明台,保持神武不殺,便會導致武功越高野心越大,不但帶來腥風血雨,還會令自己性情大變,最終走火入魔。」
林碧柔聽到這裡頓時出了身冷汗,喃喃道:「難怪我那天恨不得殺死所有人……」
龍輝道:「碧柔你先以幼兒精血修煉冥之卷,導致你元神充滿戾氣,道心已然失守,隨即又融合九部真卷,以至火上澆油,就算當日在天刑堂你成功誅殺眾人,你也難逃真氣反噬的下場。」
林碧柔慌道:「龍主,救我,碧柔死不足惜,但我不能連累師妹!」
龍輝道:「辦法是有,首先一年之內你不能與人動武,再想法化解元神的戾氣。然後再穩打穩扎,將每一部真卷重頭修煉,穩固根基。至於感化戾氣,佛門乃是大行家,過幾天我會安排你到中原去,尋找佛門高僧替你化解元神戾氣。」
林碧柔感激地道:「龍主大恩,碧柔銘記在心。」
龍輝苦笑道:「又來了,我想廢掉這些禮節行不行?」
玉無痕道:「萬萬不可,人無禮則不能行,國無儀則不能立,盤龍聖脈雖不比中原皇朝,但也自成一國,廢除禮儀便是廢除人性質廉恥,此乃大忌。」
龍輝歎道:「其實我真不想做這個勞什子龍主,一天到晚人人都對我畢恭畢敬的,一點意思都沒有,想去找人聊天,但他們見到我腿都軟了,哎,無趣啊!」
想起昔日跟黃歡蹲在街頭調戲美女的情景,龍輝心中不由懷念起來:「不知道阿黃現在怎麼樣了,當日他替我出頭,那些糊塗蛋究竟有沒有難為他……」想到此處,龍輝更是歸心似箭。
夜裡,一間豪華大屋內。
龍輝正赤裸著身子伏在崔蝶豐滿的嬌軀身馳騁著,崔蝶一雙豐滿的玉腿夾住龍輝腰肢,雙手摟住龍輝脖子,隨著龍輝的抽插,美少婦的身子泛起誘人的乳波臀浪。
「你說你放過那個林碧柔……」「是啊……看在無痕的面子上。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也未嘗不可。」龍輝叼著崔蝶一隻豐滿的奶子,口齒不清地說道。崔蝶忍著被龍輝杵動花心的快感,斷斷續續地道:「小鬼,是不是……看人家長得漂亮……想收來做禁臠……」
龍輝猛地一抱將崔蝶抱起,讓她坐在自己身上,雙手握住兩顆跳動不已的巨乳,下身則保持不動,任由崔蝶自己把握,一邊感受手心豐潤滑膩的觸感,一邊享受崔蝶扭腰晃臀的騷浪,笑呵呵地道:「蝶姐姐,我有你就夠了,何必想著其他女人。」
「呸,口……口是心非,有本事你別去找你哪位楚姑娘……嗯,你輕點……別插這麼深,頂到花心了……死小鬼,你故意的……一定是被……被我說中了,你才心虛的……好了,好了……姐姐錯了,繞過我吧……」
崔蝶被龍輝殺得上氣不接下氣。
龍輝在她朱唇上親了一口道:「蝶姐姐你怎麼生了一副這般美麗的身體,奶子又圓又大,屁股肥美圓潤,連小穴都這般銷魂,不但水多而且又嫩又緊。」
崔蝶哼道:「我怎麼知道,說不定你哪位林碧柔姑娘奶子比我的還大,屁股比我還圓。」
到了床上崔蝶毫無往日的端莊秀麗,淫聲浪語脫口而出。
想起林碧柔那絕色面容,龍輝不禁心神一蕩:「碧柔穿的衣服十分寬大,不過似乎胸口的份量不小啊。不過無痕似乎也不小,那天替她施展『紫氣回天術』,竟沒仔細看清楚她的『本錢』,可惜啊!」
想到林、玉二女繼而不同的氣質,竟再添幾分興奮,抱著崔蝶的肥臀,開始狠狠地抽動。
「哼……小色狼……啊……說到別人你就變粗了,壞死了……不許想那狐狸精……」
崔蝶不由生出一絲醋意,圓臀加快搖動,吞捋著陰阜下的肉棒。
「臭小子,今天你要是不好好賣力,看我不把你閹了!」
崔蝶挺直身軀把一對豪乳捧到男人嘴前,送著自己的乳頭到男人的口中。
龍輝左右交替輪流含著兩顆殷紅的乳頭,含糊道:「要是閹了我,還有誰能餵飽姐姐……」
「呸……口出狂言……今天就叫你知道厲害!」
崔蝶雖已嬌喘吁吁,肥臀卻扭動得更為瘋狂,彷彿要將龍輝的肉棒扭斷一般,隨即小腹泛起紅白二氣。
「哦……蝶姐姐你又用『冰火兩重天』……」
銷魂快感使得龍輝差點一洩千里。
「今天就要搾乾你這小鬼,省得你到處禍害女子……恩……好深啊……快點……姐姐快洩了……」
拜龍殿,玉無痕寢宮。
玉無痕坐在窗台靜靜地看著夜空,天空沒有月光也沒有星光,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
林碧柔靜悄悄地走來柔聲問道:「師妹,你可有心事?」
玉無痕微笑道:「沒有啊,只是閒著無聊,在這看一下夜景。」
林碧柔眼珠一轉,笑道:「我的好妹妹,你那點心思哪能瞞得過我,現在天上烏雲蓋頂,能有什麼好夜景。小時候你一有煩心的事情就會坐在窗前發呆,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這習慣還沒有變。」
玉無痕俏臉微紅,低聲道:「師姐將被逐出盤龍聖脈,到時候我們姐妹再難有見面之期。」
林碧柔眼眸秋波流轉,紅唇翹起一道微妙的弧線,猶如狡猾的狐狸,笑道:「除了此事之外,應該還有其他事情吧,比如說是關於……龍主的。」
玉無痕像被踩到尾巴的野貓,猛地一下跳了起來,道:「什麼跟什麼,師姐你別亂說!」
玉無痕反應如此之大,以林碧柔這等情場老手,再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接著道:「龍主為人寬厚,待人隨和,而且長得又俊,武功又高,那個女子不會對他傾心,而且師妹你臉上的瘢痕也是龍主治好的,姐姐就不信你不動心。」
玉無痕臉色已由粉色轉位酡紅,鮮艷欲滴,嬌羞動人:姐姐,龍主乃天之驕子,無痕自知不配,不敢有那念頭。「
林碧柔哼道:「什麼不配,妹妹你也忒看不起自己了,跟龍主同來的那些人中不就有兩個女子是龍主的老相好嗎?而且還有一個是他人之婦,那個小丫頭也並非黃花閨女,十有八九是被她家姑爺給拔了頭籌了,她們都能得到龍主垂青,我就不信我冰清玉潔的無痕師妹比不上她們。」
玉無痕細若蚊囈地道:「師姐,別說了……羞死人了。」
林碧柔伸出春蔥般修長的玉指戳了戳玉無痕的額頭道:「你這丫頭,就知道害羞,難怪鬥不過那兩個大小騷貨,我跟你說女人雖然該矜持,但該熱情得時候還是得熱情,只有掌握了這個度,那些男人才逃不出你的手心。龍主雖是神武,但轉世之後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正所謂那個少年不多情,那兩個狐媚子憑什麼能讓龍主三天兩頭地往她們屋裡跑,還不是因為都得抓男人的心。」
玉無痕羞得臉都快埋到胸脯去了,一言不發地聽林碧柔說道:「無痕,待姐姐教你幾招,保管你能將龍主從那兩個狐狸精手中奪回。」
玉無痕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師姐,還是不要了……這些事勉強不了。」
林碧柔心裡暗惱這個師妹著實不爭氣,還想說些什麼,但思忖道:「無痕雖性子清冷,但卻十分倔強,若我再過分逼迫只怕會適得其反。」
她杏目流轉,忽然計上心來,拉著玉無痕素手道:「師妹,咱們好久沒一起睡覺了,不如今晚咱們姐妹兩就躲在被窩裡說些悄悄話。」
玉無痕想起小時候姐妹二人聯床夜話的情景,心中不由一暖,思忖道:「師姐也快要離開了,不如今晚就跟師姐好好說一下話把。」
當即點頭答允,林碧柔咯咯一笑,便將她拉到床上。
林碧柔動手解開外衣,隨著衣裙的脫落,露出貼身小衣,將那婀娜的身材勾勒得將近完美。
玉無痕瞥了一眼林碧柔的胸口,暗道:「長這麼大,師姐練功的時候方便嗎?」
誰知林碧柔卻越來越過火,竟將裡衣也給脫了,渾身上下只餘單薄抹胸和短小的褻褲。
看著林碧柔那將抹胸撐得幾乎裂開的巨乳,玉無痕刷地一下臉蛋都紅了,問道:「師姐,幹嘛都脫掉衣服?」
林碧柔笑道:「這樣睡覺才舒服,好了師妹,快點上床把,時候不早了。」
玉無痕嗯了一聲,緩緩解開外衣,但還是留著貼身裡衣,雖是如此但依舊可以隱隱看出那秀麗的身段。
林碧柔媚笑地道:「妹妹,想不到你些年來也生得這般亭亭玉立了,這幅身子凹凸有致,不知道以後會迷死多少男人。」
玉無痕跺足嗔道:「師姐,你要再說這些瘋話,我……我就不理你了!」
林碧柔掩嘴笑道:「好了,我家無痕不迷其他男人,只要迷倒龍主一個就夠了。」
玉無痕羞不可耐,一把撲過去,撓林碧柔胳肢窩,以往兩人也是這般打鬧的。
玉無痕一邊撓癢,一邊嗔道:「我叫你說,我叫你說……」
林碧柔最怕癢,頓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討饒道:「好了……師妹……姐姐不說了……不說了。」
玉無痕見林碧柔服軟這才放過她,誰知剛一放手,玉無痕臉蛋立即憋得通紅。
原來方才打鬧之時,林碧柔的抹胸不小心掉了大半,露出一隻又圓又大的玉乳,正隨著其喘氣而微微顫抖。
林碧柔也不掩飾,大大方方地挺著胸脯道:「師妹,大家都是女人你害羞什麼?」
玉無痕聲若蚊蠅道:「師姐,你這樣不太好,要是有人進來的話……」
話還未說完,林碧柔便打斷道:「傻妹妹,誰敢亂闖你的房間,除非是龍主了。」
「師姐!」
「好了,好了,別生氣。」
林碧柔見師妹這嬌羞的神情著實有趣,於是便將其摟住在那嫩滑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口。
「嗯……師姐……」
玉無痕嚶嚀一聲,只覺渾身一陣燥熱,趕緊伸手推開林碧柔。
林碧柔佯怒道:「師妹你是不是嫌棄師姐身子不乾淨?」
玉無痕慌道:「師姐你何出此言。」
林碧柔俏目含淚道:「你一定是認為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嫌棄我被東方魯玷污過!」
玉無痕握住林碧柔雙手,也跟著哭了出來:「姐姐,你不要說這些話,在無痕心目中姐姐永遠是最高貴、完美的人。」
林碧柔抹著眼淚道:「我不信,你推開我分明是嫌棄我身子髒,怕玷污你這冰清玉潔的祀嬛的玉體。」
玉無痕撲了過去抱住林碧柔,嗚咽道:「姐姐,我沒那個意思,你別哭了,無痕知道錯了。」
林碧柔媚眼中閃過一絲狡詐的光芒,論裝哭扮可憐,十個玉無痕也不是林碧柔的對手,林碧柔暗自得意:「傻丫頭,待姐姐怎麼炮製你。」
紫氣回天術雖能令兩人心意相通,但也絕非一方想什麼另一方就知道什麼,所謂的心意相通只是能夠隱隱感覺到對方的心意而已,要做到真正的心有靈犀一點通,還得花上一段時間。
所以玉無痕根本不知道此刻林碧柔心中所想,要不然早就嚇得推開她這個風騷師姐了。
林碧柔貼近玉無痕,輕聲道:「無痕咱們今晚脫掉裡衣睡好麼?」
說話間素手輕揮,悄悄地解開玉無痕裡衣的扣子。
玉無痕雖覺不妥,但又怕觸及林碧柔的傷心事只能默默承受。
不消片刻,玉無痕已是至於一見水藍色的抹胸和一條薄薄得褻褲,露出粉臂玉腿,林碧柔只覺得這個師妹的肌膚似乎比自己還要白上幾分。
雖非一絲不掛,但此刻玉無痕也跟全裸沒什麼區別。
單薄的衣服根本掩飾不住她姣好的身段,酥胸高聳,藕臂圓潤,纖腰盈盈,粉腿修長,玉臀豐挺,雖無林碧柔那般豐滿誇張的線條,但卻是骨肉勻稱,婀娜多姿。
兩個角色美女這般赤條條地貼在一起,無論是那個男人看到都會血脈賁張,邪火沖魂。
林碧柔只覺得玉無痕身上有股馨香,如芝如蘭,清靈和美,不禁思忖道:「師妹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想必便是所謂的處子幽香吧。」
於是忍不住多聞了幾下。
反觀玉無痕卻覺得師姐身上有股暖香,溫軟中帶了一絲膩膩的甜味,這一絲甜味在鼻尖縈繞不去,越來越濃。
兩人都不由自主地沉醉在對方的體香之中,玉無痕只是默默地與師姐相擁而抱,秀氣的瓊鼻微微一皺,靜靜地吸入林碧柔身上的暖香,而林碧柔則不同,臻首輕柔地在玉無痕的脖子,鎖骨,肩膀上來回移動,盡情地吸吮這師妹身上的馨香,還不時用朱唇觸碰玉無痕柔嫩光滑的肌膚。
玉無痕感覺到氣氛有些旖旎,心中也有些迷糊起來,仍由林碧柔施為,突然整個人渾然一抖,原來林碧柔咬著她的耳垂。
只聽林碧柔在自己耳邊說道:「好妹妹,你真漂亮,姐姐好喜歡。」
玉無痕被咬住耳垂,渾身氣力已失三分,軟綿綿地道:「姐姐才漂亮。」
林碧柔暗笑道:「小丫頭開始迷糊了,只要我略施手段不愁你學不會,到時候就不用怕那兩個狐狸精了。」
於是在玉無痕朱唇上親了一口,玉無痕何曾受過這般刺激,身子不禁一僵,開始掙扎起來。
林碧柔豈容她逃脫,一探首用嘴封住玉無痕兩瓣紅唇。
就這樣冰清玉潔的神龍祀嬛的初吻便被林碧柔奪去。
四唇相接,蘭息互通。
女體的幽香芬芳雖沒有男人的體味來的煽情,卻是溫柔輕潤,透入心扉,林碧柔已然燃起絲絲慾火,於是施展手段,將舌頭探入玉無痕口中,香舌如靈蛇般撥動,玉無痕只覺得身子伸出一股燥熱,竟漸漸迷失在師姐高超的吻技之下。
隨著氣氛的迷濛,二女已然開始動情,兩人緊緊抱在一起,酥胸更是擠到了一處,飽滿的乳肉在擠壓之下竟往抹胸兩側溢出一大片,白花花的美肉著實銷魂。
吻了不知多久,兩女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來,於是便分開。
玉無痕此刻俏臉已是酡紅一片,盡顯嬌艷麗色,低下頭去,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惱怒,只是默然不說話。
只見林碧柔臉上出現頑皮的表情,她小聲道:「無痕,想不到你身子如此纖細,此處竟……」
說著,她的小手忽然攀上玉無痕胸前的乳峰,捏了捏道:「竟是如此豐滿翹挺,真是羨煞師姐了。」
玉無痕被突然襲擊,驚呼一聲,連忙把雙臂掩在胸前,嬌聲道:「師姐,你做什麼?」
林碧柔可不會就此罷手,看著師妹這嬌羞的樣子,心裡越發得意,湊上前去摸了摸林碧柔嬌嫩的小臉,調笑道:「想不到我的好師妹往日裡一副冷冰冰不近人煙的模樣,也會像小女子般害羞啊。」
「好了,不跟你鬧了,姐姐睡覺。」
林碧柔隨手脫去抹胸,飽滿雙峰顫巍巍地聳立於胸脯之上,兩粒殷紅的乳頭微微撅起,似乎等待著有心人前來探採。
玉無痕嗔道:「師姐,你為何都脫去衣服,羞死人了。」
林碧柔咯咯笑道:「好妹妹,姐姐就喜歡這樣睡覺,比較涼快,你也快些過來吧。」
說罷鑽進被窩裡。
林碧柔猶豫再三,也掀起被子躲了進去。
兩人面對面側身而臥,呼吸可感,雖是女子,但心中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玉無痕渾身燥熱,羞赧不堪。
迎上林碧柔那似笑非笑的目光,腦海又浮現師姐那雙傲人巨乳,玉無痕不禁思忖道:「師姐那兒怎麼這麼大,羞死人了,竟然像這種事。」
於是趕緊轉過另一側,不敢再與林碧柔目光相對。
林碧柔咯咯一笑,從背後悄悄探出手來,撫向玉無痕椒乳。
玉無痕嚶嚀一聲,正想掙扎,身後的林碧柔整個身子都貼了上來,緊緊將她抱住,隨即林碧柔溫香的朱唇叼住了自己的耳朵,靈巧的舌頭在耳垂上滑動。
「嗯……呵……」
玉無痕發出一聲低吟,腦門一片空白只是仍由林碧柔施為,只覺林碧柔的玉手不斷在自己胸乳上滑動,最後竟探入抹胸之內,直接觸摸一雙玉乳,兩粒小乳頭在師姐的愛撫下漸漸挺起。
玉無痕體內開始燥熱起來,師姐的玉手像是有魔力一般,雖然滑嫩,但摸在自己身上卻兵戈相機,激起一片火花。
林碧柔只覺得手中的玉乳堅挺圓潤,猶如可口的水蜜桃,即使在自己的搓揉之下,玉乳的形狀還是沒有改變,依然驕傲地向上翹挺著。
粉嫩可愛的乳頭顫抖著,滲出了香滑的汗跡。
玉無痕的雙乳並不算太大,卻是恰到好處,形狀極為完美,何況她現在還只是處子之身,若今後與男兒陰陽交融,還指不定能發展到什麼地步呢,於是忍不住讚道:「師妹,你的乳房真好看,如此堅挺豐美,著實叫人羨慕。」
玉無痕此刻已是意識模糊,根本不知道林碧柔再說什麼,嗯了一聲道:「什麼……什麼好看……」
林碧柔也不再多說,朱唇溫柔地在玉無痕的雪膚印上一個又一個的香吻,從臉頰到脖子,再到肩膀……「師姐,別鬧了……」
玉無痕無力地抗議道,此刻她已被林碧柔翻轉過來,平躺在床上,林碧柔十根玉指猶如行雲流水一般,還不等玉無痕說完話便將她剝了精光,露出那雪白無暇的身子。
看著師妹那雪白的軀體,林碧柔咯咯嬌笑著也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出去。
雪白身軀可謂之巧奪天工,火熱胴體可令英雄氣短。
兩女的玉體雖同樣完美,但卻各有特色:林碧柔的豐乳像是倒扣的大碗,渾圓豐腴,讓人只想如揉麵團般狠狠蹂躪;玉無痕的椒乳像是鮮嫩的竹筍,雖無林碧柔般豐碩,但卻勝在堅挺飽滿,讓人想輕輕握在手中愛憐一番。
林碧柔的腰肢纖細柔軟,可堪一握;玉無痕的蠻腰雪白平坦,彈性十足,沒有一絲贅肉。
林碧柔的兩片臀肉豐滿肥美,那怕用手輕輕一彈都會引出陣陣波浪;玉無痕的粉臀圓潤挺翹,形狀猶如可口的蜜桃。
林碧柔雙腿修長,既豐滿而又結實,似乎蘊含這無比強大的爆發力,稍不留神便會夾斷男人的腰肢;玉無痕雙腿線條柔滑,腳趾頭紅潤可愛,有種惹人憐愛的魔力。
至於最為神秘的桃花蜜穴,兩女更是風格各異,林碧柔毛髮甚是濃密,層層密林深處隱藏著一道紅潤的峽谷,寶蛤飽滿艷紅;玉無痕毛髮較為稀疏,一眼便可看到玉門險關,兩片花唇牢牢封鎖著英雄銷魂之鄉。
林碧柔纖纖玉手撫上玉無痕粉嫩光滑的俏臉,旋又到了她修潔秀美的脖頸撫弄,玉無痕感到自己的身子又軟又熱,林碧柔壓在玉無痕柔軟晶瑩的玉體上,美眸中閃過一絲蕩意,笑吟吟地道:「好妹妹,待姐姐教你兩招,保管龍主對你死心塌地。」
玉無痕腦海一片空白,渾然不知林碧柔在說些什麼。
林碧柔嫣然一笑對著玉無痕吻去。
兩人再一次吻在一起,這次林碧柔再次伸出了舌頭,往玉無痕口中探去,玉無痕一時恍惚,竟也再次微啟櫻唇,迎接著林碧柔。
兩根滑膩的舌頭交纏起來。
兩人就這麼一直濕吻著,津液順著嘴角流到被單上也渾然不覺。
酥胸上泛起了紅暈,如海棠花開,白裡透紅,四顆乳頭微微挺立,兩人身子隨即又緊緊靠在一起,四顆飽滿的奶子再次擠在一起,林碧柔的雙乳瞬間被壓成兩團肉餅,而玉無痕的椒乳雖受到擠壓但形狀比為改變多少。
良久,唇分。
林碧柔笑道:「師妹,你記得姐姐是怎麼親你的嗎?」
玉無痕此刻恢復了一些意識,又羞又臊,哪敢回答半句。
林碧柔又道:「不說不要緊,你只要記在心裡便可,跟龍主親熱的時候你用出來便可。」
「師姐……」
林碧柔越說越是不堪,玉無痕氣得差點跳起來,誰知林碧柔可不給她這個機會,輕舒玉手,五指握住玉無痕一個乳房,輕撫搓揉,嘖嘖讚歎起來:「好美好飽滿的奶子,如此驕人的好物,莫說是這個小伙子,換作是我也會愛不釋手。」
隨即香唇吻上去,時而朱唇細吻,時而香舌舔洗,時而貝齒輕啃……總之是十八般武藝皆通,陣陣快感再次剝奪了玉無痕的意識,叫她有話難言,玉無痕給她一輪親暱狎褻,心中不滿皆化作無邊情海,熊熊慾火,便連膣內都作怪起來,絲絲流液不斷奪門而出,沿著股溝汨汨而下。
玉無痕心頭劇跳,勉力扭動身子,卻要脫離林碧柔,可恨身體酸軟無力,又如何擺脫得她,只得哀求道:「師姐……求你不要這樣!」
林碧柔把一張絕美的臉龐湊近她,親著玉無痕的臉頰,笑道:「傻丫頭,姐姐再教你如何對付男人哩,你不想要龍主了嗎?」
玉無痕羞道:「師姐,你這分明就是勾引男人的手法,羞死人了,我才不要學。」
林碧柔探出玉手摸向玉無痕濕滑私處,嚇得玉無痕身子頓時僵住,兩條玉腿緊緊夾住。
「好師妹,對付男人你雖然得保持矜持,不讓他們輕易得到你,這樣才能吊著他們胃口,但在適當的時候,也得主動熱情,免得叫他們失去親近你的信心,總之一句,若即若離,保管龍主以後對你死心塌地。」
「嗯……我知道了……師姐你且把手拿開,我快受不了了,下邊好麻啊……」
玉無痕哀求道。
林碧柔笑道:「我還有一些東西沒教你呢。」
說罷手指輕輕在師妹的玉壺細縫上一劃,玉無痕頓時身子一弓,發出一身高昂的嬌吟,隨即林碧柔覺指尖拉出一道銀絲。
「啊……師姐……不要……」
隨即玉無痕無力地躺在床上,雙腿雖是保持緊閉的姿勢,但卻少了三分力氣,很輕易地就被剝開。
看著滲著絲絲蜜汁的柔嫩陰戶,林碧柔越看越愛,俯身把臉貼在師妹的私處,伸出香舌便為玉無痕舔弄起來。
由於經常與男子歡好,林碧柔一身好舌功,她的香舌像活的一般直往玉無痕私處鑽去,誘起浪水一大片。
只聽得水聲習習,間歇又「咕唧咕唧」
亂響,而玉無痕卻渾身僵直,唯有臀部連連抽搐抖動。
玉無痕愈來愈感難受,甘露流個不停,正被舔得暈頭轉向,神志昏眩之際,只覺玉壺蚌珠被林碧柔含住,靈舌一陣抖動,一陣強烈快感直貫全身,禁不住啊一聲衝口而出,身子立時顫抖個不停:「不……不行,不要碰那裡……啊!」
大股蜜液猶如決堤似的,洶湧而出。
高潮過後玉無痕嬌喘吁吁,雙眼迷離,春水漣漪。
林碧柔則笑道:「好師妹,以後你跟龍主親熱的時候就替龍主這般舔弄,保管他對你寵愛有加。」
玉無痕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雖然心裡暗罵這師姐不要臉,但卻不敢開口,誰知道等會她會怎麼折騰自己。
就在玉無痕稍微清醒之際,一個渾圓肥美的臀部湊到自己跟前,兩片臀瓣之間是一片茂密的深林,密林深處是鮮紅濕潤的肉縫,正散發著濃郁的淫浪騷香。
「好妹妹,你在姐姐身上試一下方才姐姐教你的招式。」
林碧柔以頭腳相對的姿勢趴在玉無痕身上,回過臻首笑吟吟地道。
玉無痕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我要……用嘴來……」
羞愧之情湧向胸口,眼淚幾乎就要掉出來。
方纔那番折騰早就勾起林碧柔的淫火,此刻也不管這師妹受得了還是受不了,撅起肥臀便在玉無痕面前搖晃,還不時地將肉穴地在玉無痕的鼻子上,沾了玉無痕一鼻子的淫水。
「好妹妹,姐姐下邊癢死了,你就行行好幫姐姐弄上一弄吧。」
林碧柔不顧廉恥地扭動著肥臀。
玉無痕無奈道:「好了,我就試著做一下。」
於是便學著方才林碧柔的動作,伸出香舌輕輕地在上邊刮了一下,這一下不但沒有瀉火,反而是火上澆油。
「不對應該是這樣子,我再示範一遍」
慾火焚身的林碧柔含住玉無痕的私處,再次演練高超口技舌功,殺得玉無痕淫水汨汨,高潮再起。
玉無痕學樣有樣,也模仿林碧柔的動作報復這個師姐。
「師妹……你好厲害啊……你能不能塞兩根手指進去……姐姐下面好癢……」
到了最後林碧柔覺得還不過癮便要求玉無痕用手指插入。
玉無痕依言而行,只覺得林碧柔腔道內緊湊異常,四周嫩肉不斷擠壓研磨自己的手指,幾乎寸步難行,於是再加五分氣力,兩根玉指一撮而就,盡數探入林碧柔蜜穴伸出。
「師姐,你裡邊好多水啊,而且又好溫暖……無痕的手指就像泡在溫泉裡一樣……哎喲……師姐不要咬……會麻死人了……嗯……師姐你的舌頭……不要伸進去……羞死人了……」
「師妹……你的手指快點動……對……就這樣……再快點……再用嘴巴叼著姐姐的陰蒂……不對……不是哪裡……是那顆突起的豆豆……就是我剛才咬你的那個位置……好……姐姐快洩了……」
「師姐……無痕要尿尿了……」
兩人同時瀉出濃稠的陰精,床單上已然濕了一大塊,寢宮內儘是濃郁而用淫靡的香味。
兩名絕色美人赤裸著雪白的嬌軀相擁而睡,只聞及斷斷續續的嬌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