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俠影 第五回 奪種內丹

  從齊王手中拿到名單後,龍輝徑直回府,他推開書房,正想從懷裡掏出名冊細看,卻聽門外有股幽香飄來,抬頭一看竟是秦素雅。

  龍輝見四周無人,便笑道:「月靈夫人,你的易容術愈發高明了,就連素雅的香氣也能模仿得惟妙惟肖。」

  那秦素雅正是月靈夫人所裝扮,只見她朱唇含媚笑,素手捧湯碗,婀娜多姿地走入房內:「這是娘娘叮囑妾身為駙馬爺熬製的藥膳。」

  龍輝微愣道:「藥膳?娘娘不是已經回傀山了嗎,怎會有藥膳贈我。」

  月靈夫人笑道:「是娘娘特地命螣姬長老帶來玉京,娘娘知道駙馬爺這段日子辛苦,所以叮囑奴家一定要細心照料駙馬,這藥膳乃是奴家按照娘娘獨門配方煉製的,具有安神養氣的功效。」

  龍輝接了過來,揭開瓦蓋,只聞到一股清甜的香氣飄入鼻中,整個人都感到一陣神清氣爽,疲憊盡消。

  龍輝感到心頭一暖,正想拿起湯勺舀上一口,卻在碗底觸及了一個淡淡的刻痕。

  龍輝不露聲色地仔細摸了摸,發覺碗底刻著一把匕首,正感到不解時,卻聽月靈夫人嬌聲道:「駙馬爺,娘娘吩咐這藥膳得趁熱喝,效果才好!」

  龍輝哦了一聲,捧起瓷碗喝了個底朝天,藥湯下腹,便感到有股暖流湧入臟腑,溫溫熱熱,極為舒暢,但在溫熱中卻帶著一絲寒氣,這絲寒氣順著血脈直透心房,使得龍輝感到心臟生出酥癢和刺痛。

  就在龍輝藥膳下腹,窗外忽然傳來一陣冷笑:「好個藥膳補身,龍將軍你是大禍臨頭了!」

  話音未落只見鷺明鸞飄然入內,手裡正提著一個人,其身段妖嬈,腰繫如蛇,不是螣姬還有何人。

  龍輝臉色一沉,殺機湧動:「鷺明鸞,你好大膽,竟然上門來挑釁!」

  說罷便想出手殺敵,卻見鷺明鸞發出一絲不屑的冷笑:「不識好人心,你可知道方才喝下去的是什麼東西?」

  龍輝見她說得煞有介事,於是暫且安奈殺心,沉聲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個什麼三五七二來!」

  鷺明鸞隨手將螣姬丟在地上,這蛇美人猶如一灘爛泥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是被點了穴道,鷺明鸞丟下螣姬後,連正眼也不看她一下,凝視著龍輝道:「死到臨頭還不知道,妾身真是為你這大將軍悲哀啊。這碗湯水內藏有『連心蠱』,這種蠱毒分為一母一子,專門附著在活人心臟處,以活物之心血為生,這蠱蟲所需的心血只是一小丁點,平日裡對人體傷害不大,但子蟲受母蟲的控制,只要母蟲一發令,子蟲就會將心臟啃食,到時候你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龍輝臉色一沉,道:「你究竟想說什麼!」

  鷺明鸞聳聳肩道:「大家都是聰明人,洛清妍為了控制你,不惜布下如此歹毒的蠱毒,你難道還要執迷不悟替她賣命嗎?」

  月靈夫人花容一沉,嬌叱道:「叛徒,不許詆毀娘娘!」

  鷺明鸞冷笑一聲,隨手一抬便將月靈夫人的氣脈封住,隨即又對龍輝說道:「洛清妍派出這一蛇一狐到你身邊,美其名曰伺候駙馬爺,實際上還不是要對你牢牢監控,一旦發現你有異動,立即發動蠱毒奪你性命。」

  龍輝渾身一震,臉色嗖的一下便白了,咬牙道:「胡說八道……鷺明鸞,你休想挑撥離間!」

  鷺明鸞瞇眼笑道:「事實擺在眼前,在你沒回來之前,我便一直在這兒看著,親眼看到螣姬在藥膳裡下蠱,再讓月靈將湯藥捧給你喝,你若不信儘管問她們!」

  龍輝兩眼一瞪,目光猶如尖刀一般射向螣姬:「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螣姬躺在地上打了個哆嗦,不敢再直視龍輝目光,不自覺地闔上眼簾,氣息紊亂地道:「駙馬爺,千萬不要聽她挑撥離間,娘娘絕無半點傷害駙馬的心思……」

  鷺明鸞咯咯笑道:「事實勝於雄辯,駙馬爺若不信,可以自己運功查探,將真氣緩緩聚在心坎穴處,看看是不是有股冰寒刺痛的感覺。」

  龍輝依言運氣,頓感心窩劇痛,心知鷺明鸞所言非虛,不由氣得額頭青筋暴露,怒喝道:「住口,先是臨夏山刺我一劍,現在又對我下蠱,如此歹毒妖婦,我若不殺她誓不為人!」

  怒氣勃發,龍輝真元爆發,整個書房彷彿遭受末日災劫,桌子崩碎,書卷灰化。

  在漫天紙屑木渣中,唯見鷺明鸞朱顏含笑,櫻唇如水地道:「此毒說難不難,說易不易,若龍將軍不棄,妾身願意替將軍解毒!」

  龍輝猛地打斷她道:「住口,洛清妍歹毒,你鷺明鸞也不見得好到哪去,別以為施點恩情便想要我替你賣命!」

  鷺明鸞掩唇嬌笑道:「龍將軍,切莫動怒,妾身並非像洛清妍那般壓搾你的價值,我只是想與將軍建立合作同盟的關係,並不存在誰為誰賣命的說法。」

  說罷她攤開雙手,以示善意。

  龍輝臉色稍作緩和,但依舊一臉警惕的望著鷺明鸞,冷冷地道:「如何結盟?」

  鷺明鸞笑道:「很簡單,既然你恨洛清妍,那便是我的盟友,我們攜手對付這女人。」

  龍輝哼道:「扳倒洛清妍後,你又準備做什麼?是不是趕盡殺絕,連她女兒一同除掉?」

  鷺明鸞凝視龍輝片刻,問道:「那龍將軍希望妾身如何做?」

  龍輝冷冷地道:「將她們交給我,不許你傷她們一根寒毛!」

  鷺明鸞發出一陣銀鈴脆笑,咯咯說道:「好個癡情種,到了現在還不捨得這兩隻鳳凰!也罷,妾身不妨做個順水人情,事成之後,我只廢掉她們母女的武功,保管將這兩個嬌滴滴的大小美人綁到將軍屋裡,任君享用!」

  龍輝點頭道:「一言為定!」

  鷺明鸞微微輕笑道:「將軍且慢,這蛇與狐狸皆是洛清妍的爪牙,便讓妾身替將軍出口惡氣!」

  只見鷺明鸞玉指輕抬,閃電般戳在月靈夫人的數個大穴,隨後,素手又按在在她丹田處,月靈夫人立即發出一陣悲怒的叫聲:「鷺明鸞……你不得好死!」

  話音未落,只見她全身妖氣不斷湧動,隨著鷺明鸞的手掌抽離,妖氣精元竟凝聚成丹,而月靈夫人眸子灰白,嗚呼一聲昏死過去。

  鷺明鸞手中握著一顆黃豆大小的珠子,笑盈盈地道:「龍將軍,這便是妖族修者的內丹,此丹乃是妖者一身真元所化,一旦抽離內丹便等同廢去其武功,而且此丹還有滋補經脈臟腑的神效,將軍不妨服下!」

  說罷便將內丹拋給了龍輝。

  龍輝反手接過,心中百感交集,急思對策。

  鷺明鸞見他不吞服內丹,於是便試探地問道:「將軍,內丹若離體過久,其效果便會大大降低。」

  龍輝心知她是在試探自己是否真有反意,故而逼自己吞服月靈夫人的內丹,只要他一吞下內丹,等同於巧取豪奪妖者修為,乃是武者大忌,而且月靈夫人在狐族地位不低,到時候無論他是否真的反叛,九尾狐族定然不會與他善罷甘休,就算洛清妍也妥善此事。

  心念急轉,龍輝隨手將內丹丟在地上,冷道:「我之修為只靠自己提升,服藥灌功非武道正宗,區區狐妖內丹——龍某不屑!」

  鷺明鸞噗嗤笑道:「將軍真是好氣魄,既然如此妾身也不勉強,不知將軍可還記得妾身方才奪丹之手法?」

  龍輝道:「記不記得又如何?」

  鷺明鸞媚眼瞥向螣姬,說道:「那兒還有一條蛇妖,將軍不妨將她內丹取出,好好削一番洛清妍的眉角!」

  試探,還是試探,龍輝大吃一驚,這妖女竟要逼自己下手奪取螣姬的內丹,這份心思不但歹毒,而且還極為謹慎,若自己露出一絲猶豫,她都有可能產生懷疑。

  龍輝面色一沉,不悅地道:「鷺明鸞,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試探是何意思,你若不信我儘管離去,何須白費唇舌!」

  這時,螣姬鼓起餘力叫罵道:「姓龍的,枉費娘娘對你一番栽培,你竟然要跟著妖女串通一氣,謀害娘娘和少主,我螣姬雖然功夫低微,但總有一天要用匕首割下你這顆卑鄙臭頭!」

  螣姬提及匕首,再聯繫方才瓷碗底下的刻痕,龍輝瞬間明白這其中暗語,匕首……那是洛姐姐替我剃鬚所用之物,她定是料到鷺明鸞會暗中挑撥,所以便故意火上加油,表面上用蠱毒來謀害我,實際上她在碗底刻上匕首,便是向我表明心跡……蠱毒是螣姬灑下的,她此刻又提及匕首二字,她之意思便是傳達洛清妍的意思,要讓龍輝狠心下手……龍輝不再多想,佯裝大怒地道:「賤人住口,別以為我不敢取你內丹!」

  學著鷺明鸞的手法在螣姬身上連封數個大穴,將其妖氣逼入丹田,強行凝聚成丹,隨後掌心納氣,將這顆蛇妖內丹狠狠抽出。

  螣姬啊的大叫一聲,兩眼一翻頓時昏迷過去。

  鷺明鸞甚是滿意地道:「好快的手法,妾身也是自愧不如!」

  龍輝隨手丟下內丹,冷聲道:「這下你該滿意了吧,廢話少說,該如何解除這連心蠱!」

  鷺明鸞高深莫測地一笑,說道:「此蠱非必尋常,妾身需做些準備。待明日亥時,妾身在裴家大宅替將軍解毒!」

  這妖女難道已經知道我曾到過裴家了?龍輝大吃一驚,鷺明鸞這話顯然是大有所指,似乎是向他示威——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別做多餘的念想!說完這句話,鷺明鸞化作一縷青煙飄出書房。

  確定她離去後,龍輝急忙扶起螣姬,伸手按在她背後輸過真氣,助其甦醒。

  螣姬吐了口濁氣,睜開雙目,虛弱地道:「駙馬爺,鷺明鸞可走了?」

  龍輝點點頭道:「走了,螣姬姐姐,你究竟在演哪一出?」

  螣姬歎了口氣,嬌軀無力地倚在龍輝懷裡,說道:「哎,為了騙過鷺明鸞,姐姐是不得不用這苦肉計。原本我還想跟你商議一番計策的細節,誰想到我剛到龍府,便察覺到了這叛徒的氣息,我自知不是她的對手,又怕她瞧出端倪,於是只能提前進行動作,把連心蠱放在藥膳中,希望你不要怪我。」

  前些時辰螣姬方入龍府便察覺到了一絲妖氣波動,她精通補天訣,最擅長暗殺潛伏已經刺探,雖然武力不及鷺明鸞,但感官之敏銳卻在對方之上。

  原本她要同月靈夫人擬定一些細節再設下「連心蠱」的苦肉計引鷺明鸞上套,但卻沒料到鷺明鸞來得這麼快,她生怕月靈夫人這騷狐狸會露出破綻,於是便將將所有事情隱瞞下來。

  螣姬也非一般女子,果決之時就該果決,既然對頭找上門來,過多拖延只會夜長夢多,於是她便決定提前進行計劃!龍輝道:「我剛接到瓷碗的時候就知道其中有貓膩了。」

  螣姬睜大眼睛道:「娘娘說的沒錯,只要下毒之前在盛器刻上一把小匕首,你便會知道這其中深意。駙馬爺,這匕首究竟有何含義?」

  龍輝笑了笑道:「娘娘沒告訴你嗎?」

  螣姬搖頭道:「沒有,娘娘只是說若情況緊迫,來不及向駙馬爺說明真相,便讓我提及匕首二字,她說你一定會與我配合的。」

  龍輝蹙眉道:「這事實在太危險了,若鷺明鸞逼我下殺手,那你們豈不是深陷死局。」

  螣姬展顏輕笑道:「不會的,以娘娘對鷺明鸞的瞭解,這個叛徒對殺人的興趣不大,她會選擇羞辱和折磨對手,所以抽取內丹的可能性大於開殺戒!」

  龍輝微微一愣,蹙眉道:「這內丹離體,你跟月靈夫人豈不是要神通盡失?」螣姬道:「妖族內丹乃是妖氣精元之匯聚,起到調控妖氣運行的作用,失去內丹後,並不是等於立即廢功,只有等妖氣失去控制而緩緩流失,一直到妖氣耗盡,我們的功力才會失去。」

  龍輝仔細探了探她們兩人的脈相,果真發覺妖氣十分紊亂,在經脈內亂竄,使得兩人疲軟無力。

  龍輝蹙眉道:「螣姬姐姐,你方才叫我取走內丹,是不是有辦法重新將內丹植入體內。」

  說罷龍輝拾起地上的兩枚內丹,遞了過去說道:「是不是再將內丹吞入腹中,便可恢復功力?」

  螣姬搖頭道:「非也,這內丹一離體便不能再回歸了,若不然鷺明鸞也不會這麼大方地將內丹擱在這兒。」

  龍輝焦急地道:「螣姬姐姐,究竟還有何補救方法?你若有個三長兩短,冰兒是不會放過我的!」

  螣姬眼波迷離,俏臉暈紅,咬了咬唇珠道:「娘娘曾告訴過我補救的方法,但就怕駙馬爺不願意……」

  龍輝問道:「什麼方法儘管說,只要能助你們修復內丹,就算上刀山下油鍋,我也在所不辭!」

  螣姬妙目含喜,芳心如蜜,膩聲道:「不必這麼麻煩……只要駙馬弟弟願意給姐姐佈施少許雨露,將幾絲純陽龍氣注入姐姐體內,便可重結內丹。」

  柔軟而又充滿誘惑的話語,螣姬那份熟透的美婦風韻飄然而出,火熱的體香熏得龍輝目眩神亂,當下摟住螣姬香肩,在那兩瓣嬌艷欲滴的花唇上啄了一口,笑道:「小弟定當鞠躬盡瘁,一解姐姐憂愁!」

  說話間,一隻手掌緩緩伸入螣姬衣襟,握住一顆肥嫩的奶子細細把玩,一手滑向那細軟嫩滑的蛇腰,惹得這疲軟的蛇美人嬌膩呻吟,渾身情火湧動。

  螣姬嬌喘迷離,拍了拍龍輝手背,指著癱倒在地月靈夫人道:「那狐狸精根基淺薄,內丹離體太久怕是支撐不住,駙馬爺先救她吧。」

  龍輝嗯了一聲將月靈夫人扶起,見這狐族美婦俏臉煞白,朱唇慘淡,出氣多入氣少,於是便低頭含住兩瓣紅唇,一手掌按在她丹田,一手撫在背門,口對口度過真氣,雙掌運化,再以溫和氣息助其推宮過血。

  不得不說這狐狸精口唇著實香甜,糯糯蜜蜜,甚是好吃,難怪可以迷倒這麼多精壯漢子。

  在龍輝的幫助下,月靈夫人緩緩轉醒,但一睜開眼便看到龍輝正對自己輕薄,她生性放蕩,對於男女之事看得輕易,可是龍輝此刻乃是「反叛」之人,月靈夫人那容他恣意妄為,鼓起餘力扭動嬌軀,試圖睜開龍輝的懷抱。

  她這點氣力哪能掙開,豐滿嫩美的嬌軀在摩挲的時候也僅僅給龍輝增添幾分快感,兩團嫩肉在胸膛滑來滑去,雖隔著衣衫,龍輝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這對美乳的滑膩和肥沃。

  月靈夫人扭著螓首,好不容易才掙開龍輝的熱吻,嬌靨暈紅地怒罵道:「放手……叛徒別碰我!」

  只見她朱唇從龍輝口中脫離,拉出一道細細的銀絲,斷的是美不勝收。

  龍輝起了幾分捉弄之心,悄悄將手滑入其股溝,擠入兩片緊湊的臀肉,輕薄月靈夫人私密幽谷。

  月靈夫人只覺得那幾根手指宛若高山流水,又似撫琴國手,鮮嫩的花唇隔著裙布也難敵靈巧只見,被撫得熱氣暗生,蚌口含潮,襠部濕漉漉,黏糊糊,好不難受。

  看著月靈夫人噴出火熱的香息,龍輝繼續深入,雙手搭在其領口,握著衣襟朝兩側一分,拉開衣衫,裡面竟是沒穿褻衣肚兜,真空一片,兩顆柔嫩豐美的奶子明晃晃地跳了出來,抖出陣陣雪白肉光,兩粒乳珠粉紅可口,想不到這人盡可夫的騷狐狸竟還能保持如此鮮嫩的肉色,著實叫人意外。

  月靈夫人一顆芳心幾乎跳到喉嚨,她肉體雖然已經被挑逗起來,但內心卻依舊排斥,咬唇道:「我月靈雖是放蕩,卻就算死也不便宜你這叛徒!」

  龍輝低首在她奶子上親了一口,笑道:「騷狐狸,到了這個份上來輪得到你說話嗎?」

  「我跟你拼了!……哦……」

  月靈夫人苦忍胸乳的酥麻,鼓起餘力便要張嘴咬龍輝,誰料龍輝卻搶先一步,將鼓脹龍根抵住月靈夫人潮熱的腿心,雖然隔著衣衫,但也戳得這母狐狸身酥體軟,氣力流失,只見她仰天嬌吟一聲,然後身子無力地倒去,螓首哼的一聲便仰後,上半身再度癱倒令兩團雪乳抖出陣陣肉浪,乳香撲鼻。

  龍輝用手握住一顆奶子,捏得滿掌肥沃柔嫩,笑問道:「氣力全無,你怎麼跟我拼?」

  月靈夫人半張媚眼,嬌喘吁吁地道:「無恥,有本事放開我,咱們一對一比個高低。」

  龍輝說了一聲如你所願,伸手將她裙子解下,裙底下也是一片精光,既無褲子也無汗巾,兩條雪膩的大腿無助地絞磨著,絲絲蜜汁順著腿股滲出,腿心處兩瓣肉呼呼的蚌唇隱匿在黑絨之下,構造出一個精巧的「丫」字。

  龍輝將手臂朝下抹去,指尖輕輕滑下貝肉,扣入腔道蜜戶,手指立即被一注花漿打濕,空氣中瀰漫著一絲腥甜的氣息。

  只見月靈夫人側過艷若桃花的俏臉,鼻息灼熱紊亂,美眸緊閉,皓齒緊咬,雪軀微微顫抖不停,已經不敢再開口怒斥,因為她生怕一張唇吐出來的不是嚴詞,而是淫語浪叫。

  龍輝暗笑一聲,這騷狐狸倒也硬氣,於是加快手指抽動,將三根手指插入花穴中,只感到四周腔肉嫩滑緊湊,不住地絞磨蠕動,也不知道是要將手指擠出去,還是要迎合指節。

  「騷狐狸,還敢嘴硬嗎?」

  龍輝笑道,伸出另一隻手捏住其玉乳揉動,雙管齊下,月靈夫人淫媚的體質再難把持,嚶嚀淺唱,但還是咬住手背不願出聲,只是發出哼哼嗯嗯的鼻息嬌喘。

  這騷狐狸竟然還能忍到這個地步,真是難得!螣姬看得又好笑又好氣,看著這幕火熱的調情,她熟潤的軀體也開始瘙癢難擋,絲絲汁液浸偷了裙底。

  龍輝忽然俯首向下,埋首月靈夫人腿股之間,含住肉壺輕憐吮吸啃咬,時而舌舔蜜裂,口吸花唇,時而牙咬蚌珠,月靈夫人那還能抵禦,身子一僵,雪白乳肉抖得何其歡快,鶯鶯燕燕吟唱而出:「啊……不行了……弄死我吧……不要再舔了……」

  誰料龍輝越吃越歡快,只感到其汁水滿口腥甜騷香,宛若熟透而崩裂的瓜果,雖無冰雪雙姝那般可口,但也是百里挑一,吃的極為滿足。

  月靈夫人小腹陣陣抽動,腔道內火熱濕滑,咕嚕咕嚕地先行洩身,頓時小小地死去了一會,雪靨嬌嫩暈紅,媚眼迷離無神,兩腿玉腿無力的朝外攤開,乳珠高聳堅挺,更似雪嶺紅梅,鮮嫩可口。

  龍輝扯下褲頭,放出出早已硬如鐵柱的陽具。

  猛地將月靈夫人的雙腿扶起推倒胸前,膝蓋將將一對豐乳擠的更是圓潤挺拔,龍根隨即叩門而入,咕嚕一聲插入細嫩的腔道,擠出陣陣汁水花漿,月靈夫人啊了一聲,被硬生生插醒,穴底蛤口大開,腔裡嫩肉隨著肉棒扯進帶出,蜜汁灑濺一地。

  「要死了……好粗,不要再頂了……哦哦……」

  龍輝巨棒大開大合,記記直抵深處,當初剩在體外的小半截也已盡數插入。

  月靈夫人肥臀雪股懸空,每一挺進都震得雪股顫顫,臀肉浪動,雙手無助地在地上滑動著:「嗯……被你玩死了……輕點……奴家再也不敢嘴硬了……」

  龍輝的肉柱青筋盤結怒不可遏,根處白沫沫一片更顯淫靡。

  花戶淫水四溢,兩瓣淡紅貝肉絢爛無比,大進大出間卻不忘將花下美景盡收眼底,壞笑道:「這可使不得,若真把夫人玩壞了,回去該如何跟娘娘交代。龍某且緩慢些,指不定他日夫人瞧在我惜花憐玉的份上還來尋我。」

  當即便將肉棒輕抽慢插,龜頭也只在穴口處緩緩而入,一手向上抓住她一邊嫩乳揉撫把玩。

  先是狂風暴雨,再來細火慢燉,月靈夫人哪能忍受,被龍輝杵得神魂顛倒,嬌吟不已:「不要管娘娘……好哥哥先給奴家來一通狠的……」

  龍輝感到她體內陰息正不斷地跳動,當即伸手按在小腹處,一邊緩緩抽送,一邊輸注真氣,將其陰息納入正規,雖後從龜首處緩緩吐出天龍元陽,將凌亂的妖氣重新統合,隨即龍根在花宮嫩穴處狠狠連戳數下,殺得這騷狐狸嬌吟哀嚎,浪水大洩,陰精噴灑,龍輝窺準時機,鬆開精門,火熱精元灌入其中,頓時陰陽交匯,凝氣化丹。

  月靈夫人只感到身子恢復氣力,暖洋洋地極為舒服,美得不願動彈,懶洋洋地癱在地上。

  龍輝從花腔內抽出肉棒,月靈夫人勉力睜開媚眼,呸道:「無恥小人,別以為有點過人之長就想為所欲為,月靈他日定當奏明娘娘,將你這淫棍給閹了!」

  螣姬啐道:「月靈,你別不識好人心,駙馬方才是救你性命,替你重結內丹。」

  月靈夫人微微一愣,奇道:「螣長老,此事何解?」

  螣姬歎道:「其實是娘娘的計策……」

  話還沒說完,卻感到一股火熱氣息撲面而來,抬眼一看,眼前竟是一根粗壯的肉柱。

  龍輝挺著肉棒抵在螣姬嘴角,笑道:「好姐姐,現在你內丹已失,保留元氣為上,不要隨便開口說話。」

  說罷將肉菇頂在美婦的紅唇上,細細滑動,還不時地要往內深入。

  螣姬被他磨得火氣,當即也顧不得解釋,張唇便將肉龍吞下,細巧靈動的舌頭席捲龜首,時而舔洗龜稜冠溝,時而輕點龍頭馬眼,將方纔兩人遺留的淫跡盡數洗去,整根肉龍已是水光粼粼,宛如一根粗轉的水晶柱。

  月靈夫人吐出龍根,玉手捋了幾下,瞇著媚眼喘道:「已經很硬了,好弟弟,快點來吧!」

  她方纔已經被那場活春宮給逗出了慾火,此刻主動朝後躺下,分開雙腿,靜待君幸。

  龍輝壞壞一笑,竟無視眼前美肉,坐在地上,高舉龍槍,顯然是要螣姬主動上來。

  螣姬雖是滿腔慾火,但氣衰力弱哪能翻身上馬,不禁急得滿眼淚珠,哀求道:「好人兒……好弟弟,姐姐實在沒力氣起來,你就可憐可憐姐姐,給姐姐來個狠的,好不好……」

  龍輝呵呵一笑,掀起她裙子,褪下褻褲,將肉棒抵在蛤唇貝肉上,細細刮動,就是不肯入內,惹得螣姬幾乎要瘋了過去,嬌聲哀求道:「別磨了,快給我吧!」

  龍輝輕輕拉開她衣領,握住一顆玉乳,優哉游哉地問道:「好姐姐,小弟有一事要請教……」

  螣姬嚶嚀細喘道:「什麼事……弟弟快問吧,姐姐知無不答,求你別再折騰我了!」

  龍輝緩緩插入一半肉柱,問道:「你可知道娘娘什麼時候將妖族尊位傳給冰兒?」

  螣姬下身空虛得意緩解,這才喘過氣來,說道:「駙馬爺,你好糊塗啊,冰兒雖然是名義上的少主,但始終是個女兒身,娘娘可不想少主再似她這般勞累,所以這個族長之位是不會傳給少主的。」

  龍輝繼續問道:「那誰會繼承下一任妖族之主?」

  螣姬勉力將玉臀向前挺去,將肉柱又吞下少許,媚聲道:「還有誰,當然是駙馬爺你了。駙馬你繼承真龍道統,更有盤龍聖脈護持,又是少主夫婿,這族長之位射你其誰!」

  龍輝呵呵笑道:「那我豈不成了妖帝了?」

  說罷下身盡根沒入,將螣姬的蛇道肉壺填滿,美得這熟婦仰頭吐氣,蛾眉輕蹙,肥美的玉乳滲出絲絲香汗,將兩團乳肉濡得油光嫩滑,乳珠鮮艷欲滴。

  「那你說誰做我的妖後呢?」

  龍輝邊抽動邊問道,螣姬膩聲喘道:「當然是少主了……妖後只能有一個,但妖妃數量卻不受限制!」

  龍輝扣住一顆乳球,把玩乳肉,試探地問了一句:「妖後立兩個行不行?」

  螣姬瞪大美目望著龍輝,抽氣道:「你還想立雙後?這也不是不可以,但另一個後座是誰呢?」

  見龍輝笑而不語,螣姬試探地問道:「難道是魏雪芯?若是她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畢竟她是少主的妹妹,只是她卻不能用妖後這個稱號。」

  龍輝隨口問道:「那該用什麼稱號呢?好姐姐,你幫我想一個吧。」

  螣姬被他入得小腹火熱,下體酸麻,迷離地道:「雪芯姑娘是劍仙之女,便稱仙後……」

  龍輝淡淡一笑:「仙後?這個稱呼倒也不俗,只是我若再立一後呢?」

  螣姬在元陽之氣滋補下漸漸恢復力氣,雙腿箍住龍輝腰肢,猛地一把坐在龍輝推上,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呵氣如蘭地問道:「貪心鬼,你究竟想要多少個后妃?」

  龍輝笑呵呵地道:「多多益善!」

  螣姬嗔了一句,也不再多問,扭動滿月般的肥臀吞吐龍根,更加將兩顆奶子奉到龍輝口中。

  龍輝吃了片刻,吐出乳珠,繼續說道:「冰兒若做做小妖後的話你們長老團會反對嗎?」

  螣姬咦了一聲,停止了扭臀,奇道:「冰兒做小妖後,那誰做大的?漣漪麼?」

  龍輝呵呵一笑,既不同意也不否定,螣姬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漣漪雖是冰兒的姐姐,但身份畢竟不如冰兒尊貴,她是萬萬不能做大!」

  龍輝說道:「若有一個血統跟冰兒一樣尊貴的女子,而且又比她大,我可以立她為大妖後嗎?」

  螣姬身子忽然一僵,檀口大張,不可思議地道:「你……不是當真的吧?」

  龍輝哈哈一笑,不再作答,雙手改抓翹臀,對著蜜穴狠戳一記,直搗黃龍,小腹與她穴口竟是緊緊相貼,不餘一絲空隙,插得這蛇美人有口難言,唯有悶聲挨槍。

  螣姬遭他一頂,似乎連花蕊都被頂開了,粗壯龍根擠開宮口,鑽進了子宮之內,直感眼冒金星,險些沒給爽暈了去,只盼他再用力些,若真昏過去了才好:「你這壞東西,娘娘招你為婿真是引狼入室,有了少主還不滿足,竟然想大小通吃……啊……輕點……哎喲……我不說了……別再用力了!」

  龍輝持著巨陽棒棒直穿花心,殺得螣姬淫聲浪語不斷,經他狂風驟雨一番,穴底酸軟又起,心知又要瀉了,忙將雪腹收縮,蠕動腔道媚肉,用勁去拴他肉柱,盼他也一同敗下陣來:「死小子,想殺人滅口嗎……這麼狠,都快要了人家小命了!」

  龍輝那會怕她這些伎倆,運功鎖陽,肉柱仍拚命挺進,而精門依舊穩固高山磐石,精元點滴不漏。

  螣姬挨了數十抽後抖著身子顫著小腹還是先丟了。

  龍輝見狀急忙吐陽引陰,引導螣姬妖氣凝聚,重生內丹。

  恢復功體,螣姬宛若新生,張開媚眼歎道:「好弟弟,這回可有勞你了……」龍輝笑道:「小弟這叫鞠躬盡瘁,姐姐可滿意?」

  螣姬嗯了一聲,媚笑道:「離天亮還早得很,好弟弟再給姐姐來幾下,好不好?」

  龍輝嘿聲一笑,將她翻了個身子,握住肥臀,將肉根再度刺入,螣姬嗚呼一聲,再度浪叫起來:「好硬……你好厲害……姐姐魂都快被你頂出來了!」

  她此刻上身衣襟大開,雪乳倒垂而下,宛若兩顆飽滿的吊鐘,隨著男人的進犯而晃動,奶波乳浪,妙不可言,臀肉在龍輝小腹撞幾下抖得更歡,白花花地晃暈人眼。

  螣姬挨了數十下後,再度不支洩了身子,雪靨無力地貼在地板,上身軟綿綿地趴下去,兩團乳肉從腋側溢出,唯有肥臀勉力撅起,硬著頭皮挨槍受插。

  剛從螣姬體內抽出水漉漉的肉柱,卻見月靈夫人四肢伏地爬了過來,乳搖臀晃,媚聲嬌吟道:「駙馬爺,你好生厲害,也給些雨露奴家好麼?」

  這邊龍輝微微一笑,順勢一挺將龍根送入這騷狐狸的口中,享受其口舌侍奉。

  螣姬漸漸緩過神來,撐起身子,也學著月靈夫人這般朝龍輝爬來,螓首埋入龍輝胯下,伸出蛇信嫩舌舔洗龍槍末端,含弄春囊肉丸。

  淫靡畫像,使得龍輝心神迷離,心想換成另一對的妖姬雙花,她們也像這兩個騷貨一般撅著肥美的玉臀,倒垂著豐滿的豪乳朝自己爬來,兩張鮮嫩的小嘴共同侍奉自己,兩個光潔無毛的肉壺嬌羞而又興奮地等待君臨,一對紅潤的菊穴靜待探採,雙花開六洞……這又是何等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