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壁之下有一個不起眼的洞穴,兩人小心翼翼地走入,甫進入兩人頓感體內生氣竟有種被抽出的感覺,彷彿靈魂都化入虛空之中。
就在兩人難受之際,誅仙再度綻放絢麗劍芒,姐妹二人被劍光籠罩,身體不再受到外界的影響。
洞道昏暗,而且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霧氣,任由楚婉冰如何以真氣增強眼力,始終看不出五尺之外,唯有小心摸索而行。
忽然,楚婉冰踩到以一塊硬物,低頭一看竟是一枚殘破的印璽。
印璽上雕刻著幽空魔紋,楚婉冰仔細端詳了片刻,不由花容失色,說道:「這是魔界至尊的印璽,怎麼會流落此地?」
魏雪芯說道:「印璽還是殘破不堪,似乎遭到了什麼危險,持璽者狼狽逃竄,導致印璽淪落此地。」
「能持有此印璽的唯有魔尊,苦海大師說過此地暗含混沌虛空大道,可以吞噬外物,或許就是原因讓魔尊懶唄而逃。」
楚婉冰蹙眉道,「此地如此凶險,就連魔尊也得逃命,我們居然沒有事,說不定又是這口誅仙劍的功勞。」
倏然,誅仙劍發出嗡嗡劍鳴,竟生出一股力量,似有在拉著楚婉冰前進,楚婉冰便順著誅仙劍的引導朝著前面而行,越是深入,周圍的氣息越是渾濁,彷彿回到了天地未成的混沌虛空之內。
眼前閃出一道亮光,只見一間精巧別緻的樓閣竟出現在虛空之中,楚婉冰暗自稱奇,正在猶豫是否進去時,卻發現進來的路已經消失了,周圍皆是渾渾濁濁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魏雪芯說道:「姐姐,我們進去看一看吧。」
楚婉冰心想:「反正我們也沒有退路了,倒不如進去,說不定還能找到出去的道路。」
推門而入,屋內空無一人,但擺置十分齊全,桌案、椅子、茶杯、甚至還有花草盆景,而且這些東西都十分整潔乾淨,就像是主人剛剛出去一般。
楚婉冰將魏雪芯背到椅子上,讓她暫時坐下,便開口叫道:「我們姐妹在此迷路,還請貴府主人指點出路,冒昧之處妾身在此賠禮。」
她用了真氣喊話,足以傳遍整個樓閣,但卻無人回話。
倏然誅仙劍自動飛起,在半空發出奪目光芒,照得兩人難以睜眼,過了好一會兒,光芒散去。
待光芒散去,誅仙劍又回到木匣之中,四周並沒有任何變化,而兩人同時聽到背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回頭一看,兩人吃了一驚。
「小賊!」
「龍大哥!」
龍輝抱著一口古琴從門外走入,臉上有喜有憂,但卻對她們姐妹視若無睹,逕直地往裡邊走去。
楚婉冰又叫了一聲:「小賊你聾了麼,沒聽到我叫你嗎!」
面對楚婉冰的嬌嗔,龍輝依舊毫不理睬,從她們身前走過,楚婉冰看到他手中的古琴竟然是洗音水琴,更是疑惑,追上去問道:「小賊,你怎麼把水琴帶來了?還有,你怎麼也到了這兒。」
龍輝忽然說道:「雲姑娘,我替你造了一口琴,你且看看合不合你的心意。」楚婉冰頓時火冒三丈,跺腳罵道:「好啊,你這沒良心的混蛋,竟然在這兒養了個小狐狸精!」
說罷便要將他攔住,狠狠扇他兩個耳光,誰知龍輝竟然從她身體穿了過去。
不但楚婉冰,就重傷無力的魏雪芯都嚇得呆住了,眼睜睜地看著龍輝朝樓上走去。
魏雪芯咬唇道:「姐姐,快去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楚婉冰立即背起魏雪芯,跑上了二樓,只聞到一股馨香氣息,四周儘是雕花刻蘭,簾布輕柔淡雅,顯然是一個女子的閨閣。
只見龍輝站在繡床之前,而床上是一名白衣女子,正抱著一張薄被斜靠在床樑上,其臉部被龍輝身子擋住,但身段婀娜多姿,玲瓏浮凸,絕非庸脂俗粉。
龍輝說道:「雲姑娘,我知道你愛聲樂,所以便采五湖四海之水為琴弦,伐三山五嶽之木為琴身,琴造了這口洗音水琴,你覺得可合你的心意。」
楚婉冰差些就氣得吐血,怒罵道:「姓龍的,你真不要臉,洗音水琴是你造的嗎!為了討好這個狐狸精,你竟然說出這麼無恥的話!」
面對楚婉冰的怒罵,龍輝毫無反應,而床上的女子也是不動聲色。
楚婉冰氣得眼淚直流,立即拔出鳳嫣劍,罵道:「我今天就殺了你們這對姦夫淫婦!」
魏雪芯急忙制止道:「姐姐,不要衝動,或許這其中還有隱情。」
楚婉冰泣聲道:「雪芯,你還幫著他做什麼,那沒良心早就把我們姐妹兩忘了,現在心裡就只有那個狐狸精。」
「龍輝,你這殺千刀的,就當我楚婉冰瞎了眼,所托非人!」
楚婉冰拔劍刺去,喝道,「先殺你,再殺這狐狸精!」
劍鋒直投後心,龍輝依舊毫無反應。
嗖的一聲,楚婉冰戀人帶劍竟從龍輝身上穿了過去,而龍輝卻是毫髮無傷地站在原地。
「幻象!」
魏雪芯趴在楚婉冰背上驚叫道,「姐姐,這不是龍大哥,這是假的!」
誰知此刻就連楚婉冰也沒了動靜,呆呆地望著那張繡床,魏雪芯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這一看連她也嚇傻了。
床上的那個女子一身白色衣裙,長髮披肩,不帶首飾,不施粉黛,唯有一個雪白髮帶繫在烏髮之上,顯得是清麗絕俗,美艷不可方物,竟是與楚婉冰長得一模一樣,但面色並不像楚婉冰那般白裡透紅,而是慘白的病態,細細看來就像是一個身患重病的楚婉冰。
白衣女子呆呆地望著龍輝,白得發青的嘴唇微微開闔,微弱地說道:「我如今這個樣子還能彈琴麼?」
說話間又連續咳嗽,眉宇間泛起一股紫黑之氣。
龍輝蹙眉道:「我扶你去藥池浸泡一下吧。」
女子搖頭道:「沒必要了,心死之人沒必要花這麼多功夫。」
龍輝微微一愣,眼中閃過幾分哀痛,過去替她號了號脈,倏然臉色大變,驚道:「雲姑娘,你一直都沒去藥池養病!」
雲姑娘眼中閃過一絲哀色,咬唇道:「我要是去藥池,病會不會好?」
龍輝說道:「藥池磚石乃是我用天下靈藥所煉製,只要灌入熱水便會將藥性逼出,只要按時浸泡身子,無論什麼惡疾絕症都可痊癒。」
雲姑娘喃喃地道:「病好了,你就不會來看我了,我還不如繼續生病呢。」
龍輝伸手過去,說道:「說什麼孩子話,我替你輸些真氣,這樣你好得快一些。」
雲姑娘一把拍開他的手,語氣激動地道:「我不要!你就想我趕緊養好病,然後把我趕走,你根本就不想看到我,在你心裡邊我就是多餘的人,是不是!」
龍輝說道:「雲姑娘,你說什麼,這個地方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怎麼會趕你走呢!」
雲姑娘淒淒笑道:「我若不是多餘的,你為什麼一天到晚都看著姐姐的畫像,卻連看我一眼都不願意呢!」
龍輝頓時愣了愣,竟是說不出話來,只見雲姑娘臉上流下兩行清淚,嬌軀不住顫抖,倏然嘩啦一聲,連吐數口黑血,整張臉霎時蒙上一股黑氣,龍輝急忙過去扶住她,不住度過真氣。
雲姑娘臉色稍稍好轉,但眼睛已經是毫無神采,宛如死灰一般,暗淡無光,她低聲說道:「沒用了,你玄天真龍雖有通天之能,但救不了一個心死之人。」
龍輝臉色哀傷,說道:「阿璇,你千萬不能放棄,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雲璇幽幽歎道:「你這麼緊張我,是心裡在意我,還是僅僅出於對姐姐的承諾?」
龍輝長長吸了口氣,堅定地道:「我當然是在意你了!」
雲璇闔上眼簾,咬唇道:「騙人,你一定是哄我的。」
龍輝猛地一把將她緊緊摟住,垂淚道:「阿璇,我說的是真話,你對我的情意我一直記在心上,我是真的喜歡你,跟你姐姐無關!」
雲璇臉上瞬間生出一抹艷紅,慘白淒美的玉容多了一絲病態美感,喃喃地道:「為什麼……為什麼你現在才說出來!」
說到最後,激動之下竟又吐了幾口血,吐血之後她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猶如死人的臉色一般。
龍輝不斷地為她輸真氣,顫聲說道:「阿璇,對不起,我現在才真正弄明白自己的心意……阿璇,阿璇!你快醒醒,別合眼!」
說到最後他是大吼出來,此刻的雲璇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瀕臨死亡。
雲璇斷斷續續地道:「能……能喚我的小名麼?」
龍輝嗯了一聲,用蓄滿淚水的眼睛望著她,一字一句地道:「冰——兒!」
啊!楚婉冰驚叫一聲,白著臉不住地後退,眼中充斥著不解、驚駭、哀傷、憤怒……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兩個幻影。
雲璇將頭埋在龍輝懷裡,朱唇含笑,面帶嬌憨之色說道:「下輩子,下輩子我一定要做你妻子……你這混蛋欠我這麼多,下輩子我一定要欺負你,要你這條臭龍在我面前做條泥鰍……」
龍輝抱著她泣聲道:「嗯,冰兒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你說東我就不向西!」雲璇玉容之上再度泛起一絲酡紅,噗嗤一聲笑道:「你這害人精,專門禍害我們女兒家,先欺負我姐姐,又來欺負我,下輩子……我要找一群女人來欺負你,把這輩子你欠我的都還回來,還要你給我們端茶倒水……我還要你給我洗腳……還要……」
話音未落,雲璇已然闔上雙眼,從此再無氣息,唯有嘴角上掛著一絲笑意。
眼前景象漸漸模糊,那個「龍輝」和「雲璇」化作一縷青煙,煙消雲散,不留半點痕跡。
魏雪芯還是一臉驚愕,發現楚婉冰已是淚流滿面,立即說道:「姐姐,別傷心了,這些都是幻象,不能當真的。」
楚婉冰低頭垂淚,嗚咽地道:「他……他竟然這麼狠心,為什麼,為什麼!」魏雪芯伏在楚婉冰背後,伸手替她抹去眼淚,柔聲道:「姐姐,那人不是龍大哥,那個女子也不是你,你想想看,龍大哥平日裡對你疼愛有加,便是你掉一個頭髮他也心疼半天,他怎麼可能這麼對你呢。」
莫非剛才的一幕便是我跟小賊的前世?楚婉冰已經生出幾分疑惑,心中百感交集。
楚婉冰定了定神,思忖道:「這裡實在是邪門,雪芯說得對,萬萬不可當真,待回到玉京後再當面詢問小賊,目前必須先離開這兒。」
於是背著魏雪芯在屋裡找尋出去的法子,可找了半天依舊沒有發現,魏雪芯忽然說道:「姐姐,方纔那人不是說這兒有個藥池,能治百病,不如我們先去看看,說不定可以養好傷勢。」
楚婉冰嗯了一聲,說道:「也好,先恢復功力再做打算!」
於是便去尋找藥池。
兩人走到樓下,在西邊的屋子裡找到了一個水池,水池周圍用玉石雕砌著九條飛龍,其龍首皆對著池內。
楚婉冰在水池的磚石上聞了聞,點頭道:「磚石裡邊蘊含著十分濃郁的藥力,想必這兒便是藥池了。」
說罷又在四周觀察了一下,在其中一個龍頭旋轉了一圈,只見龍口噴出了熱水,楚婉冰笑道:「這兒果然跟梧桐苑裡溫泉機關一般,一扭就流水。」
於是又將其餘的八個龍頭扭轉,霎時九龍吐水,熱氣瀰漫。
魏雪芯奇道:「這兒稱為藥池,為何沒有半點藥味呢?」
楚婉冰道:「妹妹,正因為沒有藥味,這兒的藥效才更好。」
魏雪芯問了一句為什麼,楚婉冰繼續說道:「尋常的藥浴,必定藥香遠傳,讓人聞之神清氣爽,但殊不知如此一來,藥物精華外洩,隨風飄走的藥力不比留下的少。而這藥池裡的藥水始終不曾洩露半分,全都藏在水裡,是故療效十足。」說完後,楚婉冰開始寬衣解帶,準備到水裡療傷,嗖嗖衣裙落地,裸出那豐滿婀娜的身軀,乍見豐乳楚腰,翹臀長腿,雪白粉潤的肉光將室內映照得一片明亮。
魏雪芯看著那對豪乳,身子一陣燥熱,低聲自語道:「怎麼這麼大……」
雖然害羞得想閉上眼睛,但卻又忍不住看下去,只見肥臀圓潤,腿股之間竟是光潔細滑,肉呼呼的小穴嬌嫩如芽。
「姐姐那兒,居然什麼都沒有!」
魏雪芯思忖道,「怎麼跟我的大不一樣。」
她優雅地探出玉足試了試水溫後,便噗通一下跳了進去,美妙的胴體隱如水汽之中,更增添了幾分朦朧美感。
藥水浸泡,盡驅傷疲,渾身舒暢,楚婉冰舒服得不由發出嗯的一聲嬌吟,臉上紅潤由然而生,嬌媚柔美,便是魏雪芯也看得目瞪口呆,心忖道:「姐姐,長得真是美麗,怪不得那個魔女也為她神魂顛倒。」
楚婉冰招手道:「妹妹,快下來。」
魏雪芯從未在別人面前裸露過身子,自從亭亭玉立以來,便是母親也未曾見過她的嬌軀,如今要在他人面前寬衣解帶,哪怕這個人是自己的姐姐,不由得一陣忸怩,臉紅欲滴。
楚婉冰看出她的顧忌,不由笑道:「傻丫頭,咱們姐妹兩還害羞什麼,快點下來,養好傷勢才能早日出去。」
魏雪芯嗯了一聲,咬著嘴唇,伸出細白的玉手吞吞吐吐地解開衣帶,緩緩脫下外衣,只剩下抹胸和褻褲,露出粉腿藕臂。
楚婉冰暗笑道:「上回摸她的時候,就覺得挺大的,沒想到這丫頭平時文文弱弱的,竟也生了這麼一副好身子。」
只見魏雪芯亦是豐乳翹臀,兩團肉呼呼的圓球將抹胸撐得幾乎快要裂開了。
那抹胸是棉質的,極為吸水,由於多次打鬥,魏雪芯亦是香汗淋漓,汗跡早就把抹胸濕透,使之變得半透明,被包裹在裡邊的玉乳若隱若現,可見玉色肉光,而且兩粒殷桃將貼身棉布頂出了兩顆肉凸。
魏雪芯紅著小臉,垂著臻首,正要下池,卻聽楚婉冰說道:「妹妹,你穿著衣物,藥水不能充分浸潤毛孔,對恢復速度有很大影響的。」
魏雪芯啊了一聲,忸怩地看著楚婉冰,思索了片刻,含羞脫去抹胸,一對挺翹的豪乳掙脫束縛,跳了出來,抖出陣陣波浪。
只見豪乳豐腴堅挺,乳廓美好,乳緣十分圓潤,圓弧向上聚合,凝成一座尖峰。
與楚婉冰肥碩圓潤的球型乳廓不同,魏雪芯的整個玉乳的形狀便如同一顆熟透的水蜜桃,鮮嫩可口,尤其是上邊的兩顆乳頭,泛著淡淡地粉色,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魏雪芯害羞地用手捂著胸口,但她的玉手難能掩蓋得住胸前春色。
只見她的手腕手掌竟消失了一大片,被什麼東西掩蓋住一般,原來乳肉太過豐腴肥沃,被她的手一壓,便陷下去了一大片,反而過包裹住那雙雪白的小手姐妹二人的奶脯都是豐腴碩大,一時波濤洶湧,搖曳生姿,乳香撲鼻。
楚婉冰又催促道:「雪芯,快點脫掉褲子下來。」
魏雪芯嬌怯地問道:「不脫行麼?」
楚婉冰擺出姐姐的架子,堅決地道:「不行!」
魏雪芯委屈地哦了一聲,怯生生地點了點頭,彎下腰去脫掉褻褲,由於彎腰的緣故,使得兩顆蜜桃般的豪乳更為誘人,吊在半空,越看越像是即將成熟落地的水蜜桃,而且她在彎腰時將玉臀撅起,整個臀型更為突出,兩瓣臀肉緊緊夾著,緊湊而又挺翹,盡顯少女的青春氣息。
褻褲落地,魏雪芯已經是羞不可遏,緊緊地夾住雙腿朝藥池走來,腿心之處水草豐沃,烏黑亮麗,而且是長得蔥蔥鬱郁,毛髮之旺盛與她光潔的身子形成鮮明對比,便是崔蝶和林碧柔這兩個成熟少婦似乎也不如她的豐沃。
「姐姐,不要再看了!」
魏雪芯兩隻手掌捂在玉胯之前,羞得都快哭出來了,「這兒醜死人了!」
說罷趕緊一頭扎進水裡,楚婉冰見她臉皮嫩,也不再多說,靜靜地閉目療傷。
魏雪芯嬌軀被藥水浸泡後,頓時感到一股暖流從毛孔湧入,滲透到了五臟六腑,那些損壞的氣脈在這股藥力的溫養下迅速恢復,神奇的藥效讓她忘卻了羞澀,專心致志地療養元功。
配合著藥力,兩人各自運功,重傷的軀體正不住地修補恢復,楚婉冰傷勢較輕,而且鳳凰血脈有著自主療傷的神效,只用了半個時辰便恢復過來,頓時元功十足,傷體盡愈。
楚婉冰見妹妹還在療傷,於是便過去助她一把,將手按在她背後,只覺得手心一陣滑膩,其肌膚溫潤如玉,便是楚婉冰也不禁暗自讚歎。
姐妹齊心,內外運氣,魏雪芯體內的淤血被盡數化去,氣脈也恢復了九成,精神大振。
她回頭感激地說道:「姐姐,辛苦你了。」
楚婉冰嗯了一聲,正想說些什麼,卻見到妹妹的玉頰在熱水的熏蒸下一片粉潤,渾身肌膚也是一片桃紅,讓她再次驚艷。
同樣的症狀也發生在楚婉冰身上,她一身嬌膩的冰肌玉骨也是丹霞塗抹,最要命的是她身上那股甜膩溫暖的香味在熱氣蒸騰下變得更為濃郁,少婦的暖香極為醉人,魏雪芯忍不住地深深吸了幾口氣,讓這股暖香進入胸腔,沁人心脾。
姐妹二人皆是天香國色,一者新婚少婦,一者懷春少女,楚婉冰的體香甜膩醉人,媚態天生,魏雪芯的體香卻是清幽淡雅,仙姿出塵。
「妹妹,你生得真美,難怪你龍大哥對你這般癡迷。」
楚婉冰替她攏了攏額前秀髮笑道。
魏雪芯不好意思地道:「姐姐才美呢,不但男人,就連女人都被你迷倒。」
楚婉冰嗔道:「死丫頭,你還敢笑我!」
說罷伸手去撓她咯吱窩,魏雪芯十分怕癢,急忙求饒。
「姐姐,不要了!好癢,好癢啊!」
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又帶出一陣乳浪,豐腴的奶球竟打得池水四濺,飛濺的水珠沾到楚婉冰雙峰之上,順著細膩的肌膚滑入深邃的乳溝奶壑之中。
「死丫頭,看你還敢不敢嘲笑姐姐!」
楚婉冰哼道,魏雪芯不甘示弱地道:「明明就是嘛,那個魔女看你的眼神簡直就是想把你吞到肚子裡一樣。」
楚婉冰咯咯一笑,嫵媚地望著她,說道:「雪芯,那姐姐也要把你吞到肚子裡。」
魏雪芯頓時打了個寒戰,搖著小腦袋道:「不要,我一點不好吃的。」
楚婉冰一把揪住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只覺得滑膩溫香,笑道:「妹妹渾身都是香噴噴的,怎麼會不好吃呢。」
不等魏雪芯反對,捧出她的俏臉便是一陣熱吻,驚得魏雪芯面紅耳赤,張嘴求饒道:「姐姐,不要了,我錯了……嗚……」
話音未落,魏雪芯便覺得一股潮熱的蘭香噴來,嘴唇頓時被封住,一根滑膩的舌頭已經捲入她檀口之中。
魏雪芯急忙掙扎,誰知被楚婉冰牢牢抱住,其手法霸道之中帶著溫柔,顯然是楚婉冰從龍輝身上偷師學來的。
她口舌功夫極好,舌頭輕靈挑動,幾下子就把魏雪芯吻得渾身酥軟,眼簾半合,轎靨如火。
「姐姐……不要……」
魏雪芯口齒不清地嬌吟道,腦袋輕輕扭動,想掙脫楚婉冰的熱吻。
楚婉冰邊吻邊道:「雪芯,不要怕,咱們又不是第一次,嗯……你的舌頭好壞啊!」
想起上次被「葉俊」調戲,魏雪芯心中有氣,主動地撩動舌頭回敬楚婉冰,姐妹二人的香舌不住纏繞卷吸,相互交換著各自香甜的口涎,口水嘴角溢出也渾然不知。
四片紅唇雖然漸漸分離,但還掛著晶瑩的銀絲,姐妹皆是美眸如水,雪頰染霞,急促地呼吸之餘吐出溫香潮氣,四團豐腴的乳肉隨著各自的呼吸微微顫抖,也許是靠得太近了,兩人的乳肉竟然都被對方勃起的乳頭刮中,同時起了一身可愛的雞皮疙瘩。
不同於姐姐那是少婦般的艷紅乳暈,魏雪芯的乳暈是少女的粉紅色,淡淡的幾乎看不到。
楚婉冰越看越是喜愛,這小妹子嬌弱美麗,性子單純溫順,偏偏又練得一身好武藝,叫人又憐又愛,就連她也恨不得抱著好好疼愛情憐。
看著這丫頭羞澀的樣子,楚婉冰又起了幾分戲謔的心情,再度施展「葉俊」的魔手,一把抓住了一顆奶子,又捏又揉,豐腴的乳肉變幻成了各種形狀,看著兩顆粉嫩的乳珠,楚婉冰忍不住一口含住,像龍輝對付自己那樣,香舌撩動,貝齒輕啃,吃的是不亦樂乎。
「姐姐……快停手……我……我受不了啦!」
魏雪芯被吃得頭昏腦脹,檀口嬌吟不已。
楚婉冰邊吃邊說道:「偏不,誰讓你這丫頭沒大沒小的,連姐姐都敢調笑。」魏雪芯只覺一股熱流在腿股間淤積,尿意翻湧,羞愧之下一把推開楚婉冰,轉身跳出水池。
出了水池後,一股涼風吹來,先是一熱,藉著又是一冷,魏雪芯柔嫩的肌膚不堪刺激,打了個冷戰,而且冷熱交替之下使得身子更為敏感,腿心一熱竟然滲出了幾滴花蜜。
就在她遲疑的片刻,楚婉冰媚笑一聲撲了上來,從後邊一把抱住她的柳腰,笑道:「小美人,你就從了本大爺吧。」
那語氣與葉俊一模一樣,十足的採花淫賊。
楚婉冰玩心大起,再次扮演採花賊,一手探到魏雪芯胸口,握住一顆豪乳,一手滑入腿股摩挲那水草豐沃的蜜穴,口中笑嘻嘻地道:「小娘子,讓哥哥好好疼你。」
下身嫩穴被姐姐制住,魏雪芯驚叫不已,又羞又急,卻是使不出絲毫力氣,那羞人的尿意又湧了出來,花蕾不住開合,噴吐出絲絲露水。
楚婉冰只覺得這丫頭下體正不安地扭動,豐腴的翹臀不斷在她小腹摩挲,豐美堅挺的股肉蹭著楚婉冰光潔的肉壺,叫她一陣舒暢快美,而且妹妹腿心深處還不時地冒著熱氣,小穴在這熱氣熏蒸下亦是花汁外滲,一股甜膩媚香飄了出來。
玄陰媚體的花汁香味湧入大腦,魏雪芯情慾暗生,身子酥軟無力,咕咚一下便倒了下去,躺在地上不住喘氣,楚婉冰咯咯一笑,便俯下身去,兩顆肉球晃動著,拍了拍妹妹的臉蛋笑道:「小娘子,你可服了?」
魏雪芯昏昏沉沉中,只覺得一股暖暖的乳脂香氣飄來,睜眼一看竟看到楚婉冰兩顆圓潤如球的豪乳正在面前晃動,於是報復地咬住一顆乳珠,楚婉冰哪料到她會突然偷襲,嚶嚀一聲,竟也軟了半個身子,整個人壓在了妹妹身上。
魏雪芯被這兩顆乳球壓著了臉蛋,雖然那股乳脂味兒更加濃郁,卻也被豐實的奶肉捂得透不過氣來,哼哼啊啊地嬌嗔不依。
楚婉冰回過神來,哼了一聲,嗔道:「死丫頭造反了麼,看我怎麼收拾你!」於是分開她兩條玉腿,將那隱藏在濃髮之中的小穴露出,只見周圍的恥毛已經被露珠打濕,泛著亮麗的光澤,兩瓣嫩滑的蛤脂更是水光油亮,嬌艷欲滴。
魏雪芯被她擺了這麼一個姿勢,羞得連眼睛都閉上,雙手捂著小臉不敢見人,忽然聽到楚婉冰笑了幾聲道:「妹妹,人家說毛兒越多的女子越是慾求不滿,你看你才被姐姐摸了幾下便流了這麼多水,要是換成你龍大哥弄你豈不是要浪上天了。」
魏雪芯羞得眼淚直流,嗚嗚地道:「姐姐,別說了……別說了,雪芯求你了,不要再欺負我了!」
楚婉冰嘻嘻笑道:「不行,我是姐姐,你是妹妹,不欺負你,我找誰欺負啊。」
說罷竟埋首在魏雪芯玉胯之中,香舌撩動,勾得魏雪芯的蜜戶內汁水直流,春江氾濫,楚婉冰只覺流入口中的汁水滑膩濃稠,但卻是毫無味道,猶如白開水一般。
「姐姐!」
魏雪芯爽得嬌聲長吟,那聲音既低沉,又高昂;既沙啞,又嬌脆;既清純,又嫵媚;既有少婦的磁性,又有少女的嬌羞,低啞輕媚,清脆滑膩。
楚婉冰的玄陰媚體是花汁甘美且氣息香甜,從味覺和嗅覺將人推上情慾高峰,而魏雪芯最出色的便是她高潮的時候的嬌啼聲,可謂是如針刺身銷魂蝕骨,水銀瀉地無孔不入,叫人欲罷不能。
再加上姐妹二人都是肉色光艷,體香甜膩,肌膚細嫩,體態豐腴而又骨肉結實,摸起來美感十足,加起來便是從視、嗅、味、觸、聽五感催生情慾,叫人高潮暗湧,聽到這一聲嬌吟,楚婉冰嬌軀不由一震,花房生出了一陣酸麻暖流,陰精噴湧而出,竟然高潮迭起,洩身吐液,霎時異香瀰漫。
聞到玄陰媚體所發出的獨特陰香,魏雪芯又隨之洩了身子,嬌聲媚吟,淫火燒心,將處子春情逼到了最高境界。
姐妹二人相輔相成,同時從五感方面催生各自的情慾,兩人情不自禁擁吻在一起,蘭息相通,玉涎交換,丁香卷吸,媚眼如絲,雪藕般的四條豐腴膀子緊緊地將對方抱住,圓潤的乳球抵住粉嫩的桃乳,相互擠壓變形,形成了四團奶餅,少婦鮮艷的乳珠壓住少女嫩膩的乳頭,摩挲之時又互相搔刮,乳香四溢。
楚婉冰將兩條玉腿交纏在魏雪芯股胯間,將自己光潔無毛的肉壺壓在了妹妹那水草豐沃的小穴上,只覺得茂密的毛髮將花唇刮得又癢又麻,不由得使勁地磨動下體,晃動肥臀,磨得春水氾濫,花香飄蔓。
魏雪芯也被惹得嬌軀火熱,頭腦昏沉,迎上豐美雪臀,與姐姐磨鏡研墨。
一者玉壺光溜溜,一者蜜穴郁蒼蒼,兩個妙處形成鮮明對比,四片花唇猶如小嘴一般接吻,相互交換著各自的花汁浪水,楚婉冰的浪水香甜甘美,猶如瓊漿玉液,醉人心脾,魏雪芯的淫汁清淡無味,就像山溪清泉,解渴潤喉。
楚婉冰媚眼迷離,嚶嚶哼哼地道:「妹妹,姐姐要你!」
魏雪芯主動奉上香吻,嬌啼道:「嗯,雪芯也要姐姐!」
姐妹二人美得高潮迭起,香汗淋漓。
正是姐妹情深,花開並蒂,冰媚雪嬌,香風蘊春。
兩人抱在一起,香喘嬌吟,眼眸對視,朱唇啟笑,玉靨含春,魏雪芯嗯了一聲,埋在姐姐懷裡撒嬌道:「姐姐,你好壞啊,這麼欺負人家。」
楚婉冰笑道:「姐姐可不是欺負你,我是教你幾招,讓你提前適應一下,要不然你以後怎麼受得了龍輝那個小賊。」
魏雪芯嬌嗔不依,楚婉冰咯咯笑道:「好了,雪芯你的身子已經被姐姐看過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姐姐的人了!」
魏雪芯啊了一聲,吃驚地道:「姐姐,你怎麼可以學端木瓊璇那個魔女呢!」楚婉冰哼道:「誰要學她,我要氣死那個小賊!以後他想抱你或者親你,都得要我點頭!」
魏雪芯羞得俏臉一陣酡紅,嗔道:「姐姐,你說什麼話,難聽死了!」
楚婉冰咯咯一笑,心裡暗忖道:「死小賊,我可不管這麼多。反正上輩子你欠我這麼多,這輩子我一定要討回來,死小賊,臭小賊,我就把搶在你面前吃了雪芯,氣死你這殺千刀的混蛋。還有,以後在家裡我一定要你給我和姐妹們端茶遞水,還要你給我洗腳……」
想起龍輝以後那吃癟的樣子,楚婉冰不由咯咯嬌笑起來,心裡大感有趣。
魏雪芯見她莫名而笑,更是奇怪,正想發問,卻見楚婉冰以姐姐的口吻說道:「雪芯,你給姐姐記著,沒成親之前絕不給那個臭小賊碰你!」
魏雪芯嗯了一聲,小臉紅紅低聲道:「人家要是做那種無媒苟合的事情,娘親不打死我才怪。」
楚婉冰不由一陣氣結,這丫頭雖是無心之言,卻提到了自己的羞處,當日被那冤家連哄帶騙,吃得骨頭都不剩了,人家秦素雅最少還有後邊菊蕾留到洞房之夜,而自己卻是在一日之間被這冤家前後貫通,更別說能在洞房之夜留下一塊紅綢。
想到這裡,楚婉冰更是暗罵龍輝:「死小賊,上輩子欺負我也就算了,這輩子還把人家作踐成這樣,你以後若敢對我不好,我不把你剁成肉醬餵狗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