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院內,響起陣陣破風聲,只見一名男子含胸拔背,手掌成虎爪之形,腳心空如同行走於泥地。
崔煊毅拳腳並施,一套拳術打得有模有樣,腳如鐵犁耕地,拳順勢迸出,整個人猶如一張彎到極限的大弓,而那拳腳則是如同利箭崩射。
忽然崔煊毅身形一轉,猛地躍起,朝著正在走來的那人一掌劈下,只見對方不躲不閃,袖袍微揚,既生出一股柔勁,崔煊毅感到自己像撞到棉花般,砰的一下就被彈了回去。
崔煊毅攻擊受挫,卻無任何不喜的神色,呵呵笑道:「龍兄,小弟獻醜了!」走進院子的人正是龍輝,他含笑道:「崔大少這套拳掌進退有據,頗有大家之風!」
崔煊毅搖頭道:「龍兄過獎了,崔某自知之明這只是三腳貓功夫。」
說罷崔煊毅讓僕人捧來熱水毛巾,拭乾身上熱汗,隨即拿過外衣披上,龍輝眼尖瞥見崔煊毅胸口處刺了個紋身,乃是一隻蒼鷹,不禁好奇道:「崔兄,你身上這紋身是何物?」
崔煊毅笑道:「此乃崔家族徽,一些名門望族都會給嫡系男丁刺上紋身,以表明身為地位。」
龍輝笑了笑,順著崔煊毅的示意坐到石桌旁,接過香茗輕抿了一口,只覺得滿口芬芳。
「崔兄,這回武尊印璽你有何看法?」
龍輝將茶杯放在桌子上,輕聲問道。
崔煊毅歎道:「要當武林至尊可不是單憑一塊石頭就能完事的,三教中的人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看不出皇甫武吉這些伎倆。」
龍輝笑道:「雖是如此,但這個陷阱他們卻不得不跳,因為這塊石頭可是用九五璧來打造的,取得此物便相當於武林皇帝。那些為了窺探教主寶座的人,若能拿到這武尊印璽就相當成了武林盟主,到時候教中便無人敢反對;而其他派系則要阻止武尊印璽落在對頭手中,所以說這場仗是不得不打!」
崔煊毅道:「不錯,晉王將印璽送往靈州,就是想將妖魔兩族和天劍谷拉下水,皇甫武吉之權術可謂天下無雙,每一步都緊扣當前局勢,環環相扣,叫人無從應對,明知是陷阱卻無法避開。」
崔煊毅歎道:「可是我那傻妹子鐵了心要找趙家的人算賬,說什麼也要去靈州!」
龍輝奇道:「這是怎麼回事?」
崔煊毅將韓家被打碎門匾,崔蝶被休的事情簡略地說了一遍,聽得龍輝是揪心不已。
龍輝蹙眉問道:「崔大小姐現下在何處?」
崔煊毅道:「妹妹此刻應該在西邊的皖西閣。」
龍輝跟崔煊毅說了聲告辭,轉身便走,直奔皖西閣而去。
甫一進入,竟感覺到一股熱浪鋪面而來,定神一看卻見不遠處的小池塘內水波翻湧,整個池水就像炸開了鍋一般,不住地冒著熱氣,白煙裊裊中隱約可見一抹絳色倩影踏水而立。
倏然,熱浪退去,水面恢復平靜,然而轉瞬之間水面卻又結了一層冰霜,四周氣溫也隨之下降。
麗人柳眉一揚,掌風朝冰面一掃,只聞咯崩一聲脆響,頓時冰碎霜裂,水池上飄著零星的碎冰,恰似北海浮冰一般。
龍輝拍手道:「妙哉,妙哉,蝶姐姐的冰火真氣越發精純了,小弟觀為歎止。」
崔蝶嬌軀一顫,緩緩轉過身來望著他,眼睛已然蒙上一層水霧,霧氣越來越重繼而凝成淚珠,只見兩道晶瑩從雪白的臉頰流淌下來,朱唇輕輕顫動,身子一軟,真氣不由一滯,再無力立在水上。
龍輝急忙踏水過去,將她扶住,柔聲道:「蝶姐姐,別傷心了,一切都有我呢。」
崔蝶一頭撲到他懷裡,嚶嚶嚀嚀地哭了起來,雙手更從龍輝腋下穿過,緊緊箍住他的腰身。
「我公公死了……他還將我趕出家門……龍輝,我好命苦啊!」
崔蝶泣聲哭道。
龍輝緊緊抱住她顫抖的身子,說道:「韓老爺也是為了你著想才這樣做的,你千萬不要再傷心了,若哭壞了身子豈不是辜負韓老爺的一番好心!」
崔蝶咬唇道:「我知道,但我不甘心,我這麼苦心經營韓家,就這麼垮了,邵庭臨終前曾千叮萬囑我要守住韓家基業,我竟然眼睜睜地看著韓家牌匾被人打碎……我對不住邵庭……」
提起韓邵庭,龍輝微微一愣,心頭頓時一陣抽搐,但轉瞬一想:「人都死了,我還吃什麼醋,現在蝶姐姐這般傷心,千萬不可再讓她心煩了。」
龍輝柔聲道:「蝶姐姐,你已經盡力了,韓少爺在天之靈也不會怪你的。」
崔蝶又哭了一會,忽然察覺了些什麼,急忙抬起頭,兩隻腫得像桃核的眼睛呆呆地望著龍輝,朱唇輕抿道:「龍輝,我……我剛才不是有意的,你千萬別生氣!」
龍輝笑道:「我什麼也沒聽到。」
崔蝶美目泛起一層水紋,輕聲道:「龍輝,你的胸襟實在是太寬廣了。」
龍輝眨眨眼睛,壞笑地道:「這個是不是就叫做有容乃大?」
崔蝶點點頭道:「嗯,我這樣提起另外的男子你都還能不生氣,用盡方法替我掩飾,又安慰我,你真的是跟其他男人不同。」
龍輝笑道:「當然,若不然蝶姐姐怎麼會看上我呢。」
崔蝶被他打趣了幾句,心中憋悶一掃而空,笑道:「少來,讚你幾句就把尾巴翹上天了。」
龍輝嘿嘿笑道:「我後邊沒尾巴,但前邊卻是有些東西翹上天了!」
被這麼一個豐腴少婦貼身緊挨,龍輝下體早就熱血沸騰,硬生生地戳在崔蝶的小腹上。
崔蝶臉頰一紅,嗔道:「一見面就知道欺負人家,不要臉的小鬼,妄我還讚你有容乃大!」
龍輝手掌不規矩地朝崔蝶胸口探去,握住一顆豐滿,捏在手心,細細品味地道:「再怎麼大也沒蝶姐姐你的大!」
崔蝶那熟美的身子霎時變得一陣火熱,酥酥軟軟地癱在他懷裡,媚眼如絲,嬌喘嚶嚀道:「龍輝……別在這兒……回我屋子去。」
崔蝶不同於那些羞澀小姑娘,她是熟潤的少婦,再加上與龍輝相好多年,早就褪去那封羞澀的外衣,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這個小情人的喜愛。
面對崔蝶的要求,龍輝卻是呵呵一笑,收起腳底真氣,連帶著崔蝶咕咚一下沉入水中,崔蝶猝不及防之下被嗆了一鼻子的水,然而龍輝很快便貼了過來,一口吻住她水潤的紅唇。
溫熱的真氣渡過口中,崔蝶芳心倏然一熱,此情此景就像是當初她昏迷墜海後龍輝下去救她的一幕,當時自己幾欲淹死,迷糊中有股暖洋洋的活氣由口唇傳來,將她從死亡邊緣拉回……「當初這小子就是這樣從海裡就我回來的……」
崔蝶雙眼一陣迷離,回想起昔時的種種:龍輝救她上甲板後,卻又是那麼過分,不但將舌頭伸了過來,不住地挑逗細嫩的口腔,更把她的衣衫解開,用豐潤的雙峰來夾住那根惱人的東西……盤龍聖脈上又當著眾人的面宣稱要佔有自己……昔日荒海的同生共死,盤龍聖脈的愛火交纏,種種甜蜜回憶湧入崔蝶心頭,這些日子的不開應聲而去,崔蝶主動地探出雙手箍住龍輝脖子,闔上雙目,將粉嫩的香舌探入小情人口中,任由他吮吸嚼吻。
龍輝一邊與崔蝶擁吻,一邊在少婦身上活動,雙手齊動將衣帶解開,絳色的衣裙順著水波緩緩飄走,宛如碧波上的一幕桃紅,艷麗鮮嫩。
外衣盡卸,露出貼身的褻衣,被水浸潤過後,單薄的褻衣緊緊貼在美少婦的胴體上,豐腴的雙峰幾欲將褻衣撐得鼓鼓的,兩粒嫩滑的乳珠在衣料上頂出了兩顆凸起,順著水波的晃動若隱若現,兩條粉白圓潤的玉腿輕輕地劃著水,是熟沃的嬌軀盡量與龍輝保持一致,玉足踏水間帶起陣陣臀肉搖晃,與四周的水波融為一體,似幻似真,也分不清究竟是臀浪還是水波。
被龍輝渡了口真氣,崔蝶胸口憋悶已經緩解,以她內力在水裡憋氣個把時辰都不成問題,於是也放開手腳跟龍輝交纏起來,只見她探出玉手在龍輝胯下輕輕撫摸,少婦素手柔嫩溫潤,隔著衣服撫摸龍根,使得龍輝有種難以言喻的溫柔快美,再加上玉手晃動時帶起的水波也輕輕打在男根上,兩相結合,更是霧裡看花,猶抱琵琶,那種若得若失的感覺更為奇妙,美得龍輝如墜雲端,毛孔開放。
看著龍輝享受的模樣,崔蝶嫣然一笑,輕輕從他懷裡游開,雪白的身軀宛如一條大白水蛇般,柔滑靈動,只見崔蝶粉白的膀子劃了一下水,游到龍輝胯下,玉指恰似拈花摘草般解開龍輝腰帶,拉出許久不見的龍根。
崔蝶只覺得俏臉觸及陣陣溫水,似乎將周圍的一圈池水都肉龍給熨熱了一般;雙腿在划水時,陣陣水波從股胯間流過,彷彿雨潤嬌花,蛤瓣已然溫溫膩膩的,也不知道是花汁還是池水。
看著挺拔的龍根,崔蝶朱唇輕啟,將龜首和池水同時含住,本來冰涼的池水得美人檀口裹敷也變得暖暖的,龍輝只覺龍根彷彿置身在溫泉之中,有條俏皮的小蛇圍著龜首嬉戲,纏繞舔吸,美不可言。
崔蝶替著小冤家吃了片刻後,媚笑著吐出龍槍,又游到龍輝身旁,並在游動的時候順手解開褻衣的細帶,只見兩團豪乳在水波中蕩漾,猶如內藏奶酪般的酥軟大湯圓,圓球中間只見兩粒紅梅爭妍綻放,宛若湯圓上點綴的一點紅豆,看得龍輝不住地吞口水。
崔蝶瞇眼淡笑,玉足打水,素手撐在龍輝肩膀上,身子緩緩朝上挪動,恰好將一雙溫香沃乳送到這小男人跟前。
龍輝豈會暴殄天物,箍住崔蝶纖腰埋首雙峰之間,只覺得豪乳宛如兩座山峰峽谷,綿軟之中好像喝了一口甜水,龍輝不由一愣,暗忖道這兒的水怎會如此香甜,在仔細一想,原來是崔蝶雙鋒所散發的乳脂味融入水中了,所以才有這般甘美的池水。
龍輝順著雙峰滑下,嘴唇緩緩移動至崔蝶平坦的小腹,舌頭在肚臍上舔卷。
這個地方是崔蝶的敏感點,陣陣酥麻由小腹湧遍全身,美得她雙眼緊閉,張口欲叫,卻不小心喝了幾口池水,這麼一嗆,崔蝶剛升起的慾火又壓了下去,美目含嗔地望著龍輝。
龍輝咧嘴一笑,繼續輕吻她的肚臍,崔蝶這回學乖了,緊咬銀牙死不鬆口,一口真氣憋在胸口,使得胸脯更加豐腴。
「臭小子,別舔……癢死人了!」
崔蝶咬牙暗嗔道,龍輝的舌根她肚臍上越掃越快,那種酥麻嬌軟的感覺彷彿無數根細針般刺入骨髓,惹得美少婦雙腿不住顫抖,想要叫出來卻怕一開口就要嗆水,於是便這麼忍著,嘴巴雖然閉住了,但兩瓣花唇卻是美得不住開闔,吐出縷縷花汁。
龍輝雙手抱住崔蝶的豐臀,頭緩緩向下移去,到了腿心處發覺眼前有些渾濁,定神一看竟是美人的花漿,濃稠粘滑,熟潤酸甜。
伸手褪下美人褻褲,豐美的玉壺蜜瓣展露在前,正在水中微微抖動,崔蝶俏臉暈紅地拍了拍龍輝腦門,美目含嗔地望著他,做了個別再鬧了的口型。
龍輝嘻嘻一笑,伸手分開兩根豐腴的大腿,腰身向前壓去,藉著池水和花漿的潤滑,龍根叩門而入。
「嗯……哇!」
忽如其來的飽脹感,崔蝶又被嗆了一口水,真氣頓時一茬,胸口再度憋悶起來,就在此時龍輝俯身吻去,叼住美婦的兩瓣玉唇,緩緩度過真氣。
若得若失的美感,使得崔蝶更為動情,雙手環抱住龍輝脖子,玉腿朝上箍緊男人腰肢,翹臀主動奉迎,藉著水的浮力吐納龍根。
龍根入花腔,四周的皺褶幾欲被碾平,火熱的龜首頂住花心,撞得嫩宮不住抽搐,兩顆乳球緊緊抵在龍輝胸口,被男兒結實的胸肌壓成兩團雪餅,乳肥奶沃。
龍輝雙腳蹬水,藉著水力衝擊著少婦酥嫩的花宮,在水中聳動,動作溫柔而又不失剛硬,崔蝶心尖幾乎快要跳了出來,平坦的小腹不住籌抽搐,美得她不知天南地北,若不是龍輝用口送來真氣,崔蝶早就被池水嗆得死去活來了。
迷糊之間,崔蝶只能緊緊抱住身上這男人,任由他將自己沖得死去活來,撞魂飛魄散,也不知過了多久,崔蝶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浮到水面了,眼前只有龍輝那張略帶嬉笑的臉龐。
此刻崔蝶只是從水裡冒出半個腦袋,身子大部分還浸在水中,而龍輝的肉龍還插在她體內,龍輝為了保持兩人不沉下,雙腳還在踩著水造成了他下半身時而上時而下的狀況,這下可苦了崔蝶,蜜穴不住地被龍根摧殘,輕重不分。
「龍輝……你是想要姐姐的命麼?……輕點,輕點……」
崔蝶猶如怒海孤舟般,時沉時浮,饒她內功不俗也感到吃力,忍不住哀求道,「好弟弟,讓姐姐歇會……上,上岸……」
龍輝此刻正埋首在美少婦的豐乳之間,吮吸著濃濃的乳香,連抬頭都不捨得,只是從鼻息發出一聲嗯,便抱著崔蝶朝岸上游去。
看到池岸就在眼前,崔蝶迫不及待地伸出皓臂扶住池壁,再輕扭玉臀,蛤口吐出龍根,便要轉身上岸。
只見少婦撐起上身,丰韻的嬌軀緩緩地從水裡升起,婀娜的腰臀曲線漸漸展露在龍輝眼前,看著那兩瓣肥美的肉臀,龍輝只覺得腦海一陣火熱,伸手摁住崔蝶的豐臀,猛地又將她扯下水裡。
崔蝶啊的驚叫一聲,便再度失陷入水,氣得她柳眉倒豎,扭頭嗔道:「死小子,又想做什麼!」
龍輝笑道:「蝶姐姐,別這麼快走嘛,咱們繼續在水裡玩耍。」
崔蝶剛才被他戲耍的死去活來的,那肯同意,扭著身子便要掙脫龍輝的鉗制,可是她此刻雙手正撐著上身,所以扭動的時候只有屁股在動,肥美的臀肉晃動搖擺,更似在向情郎撒嬌求歡,龍輝緊緊摁住少婦的美臀,十根手指都幾乎陷入肥美的臀脂中。
龍輝享受著滿手肥嫩,輕輕地掰開兩瓣緊湊的臀肉,崔蝶只覺得身後一涼,俏臉嗖的一下變紅了,眼珠瞬間染上了一層水霧,她已經猜出了這小子下一步想做什麼,心情不免有些羞赧,更多的卻是期待,下意識地撅起玉臀。
掰開臀瓣,露出一抹淡紅的菊蕾,龍輝不禁讚道:「蝶姐姐這多菊花真是妙不可言,小弟似乎已經好久未曾探究,還望姐姐再賞小弟一些甜頭。」
崔蝶見他說得這般文鄒鄒的,不禁又好笑又好氣,嗔道:「臭小子,想要甜頭自己來拿,不過你要是敢弄痛我,小心我剪了你!」
說罷虎著臉,伸出兩根玉指做了個剪刀的手勢。
龍輝俯身在她耳邊輕吻了一下,笑道:「蝶姐姐,咱們又不是第一次了,還怕什麼。」
就在這說話間,龍根抵住崔蝶的後菊,腰身向前壓去,藉著池水的濕潤擠入了溫熱的腸道。
崔蝶臀眼一熱,一根火熱的鐵棍便沒入體內,將肛壁填充得毫無縫隙,原本緊湊的菊蕾被撐出了一個圓洞,紅粉般的嫩肉形成了一個肉圈,將龍根牢牢箍住。
龍輝透過碧波蕩漾的池水,看見自己那粗大的龍莖正在崔蝶的菊穴中吞進吐出,菊門嬌嫩的粘膜被肉棒不停的翻進帶出,美不勝收。
龍輝忽發奇想,抱緊她嬌美的身軀,朝後揚起去,使得崔蝶依躺在了他身上,隨後使了個仰泳,抱著崔蝶在水中游了起來。
崔蝶仰臉向天,一襲秀髮隨之向後飄灑。
凹凸胴體在水面沉浮,豪乳高聳,雪腿纖滑修長,圓潤優美,纖纖細腰僅堪盈盈一握。
龍輝躺在水裡一邊划水,一邊將她的玉腿大大地掰開,把個迷人淫靡的臀胯完全展露出來,滿佈花露的艷紅嫩溝玉壑立時全露將出來,兩片粉紅瑩潤的花瓣微微向外張開著,汩汩花露正不住地從花穴深處湧出,順著玉胯流淌到菊門口,滋潤著在菊穴內聳動的粗大龍槍。
「啊……你要捉弄死我才甘心是麼……不要啊……姐姐都快被你捅壞了……」崔蝶首次經歷這般陣仗,覺得自己就像坐在一艘船上,而船身處卻生了一根羞人的東西,正頂在自己臀眼,隨著水波蕩漾碾壓嫩腸菊壁,火熱的飽漲龍輝讚道:「崔蝶姐姐你這後路又緊又滑,果是絕品。」
崔蝶哼唱嬌吟道:「真有這麼好嗎……哦……再深點……叫你深點不是叫你用力,你想捅死我嗎!」
龍輝伸手在崔蝶的豪乳上捏了一下,豐腴的白肉從指縫溢出,雪乳上更是留下道道指痕,下身仗著水波浮力朝上抽送,肉龍在菊穴內馳騁衝刺,另一隻手則在桃花瓣上來回拂動,手指扣入猩紅的肉穴內,引出道道花汁,崔蝶也被這夾棍抽送弄得香魂飛離,嬌汗淋漓,膩聲道:「嗯……好粗好大……啊……喔……你儘管插弄。」
龍輝又用手抬起了她的翹臀,將龍根挪到花瓣之處,隨後將手一放,少婦肥美的豐臀自由落下,將龍槍吞了進去,讓龍槍盡情地碾壓著花腔嫩肉的皺褶,火熱的氣息彷彿要將蜜穴烘乾般。
龍輝所性運起葵水真元,不用划水也能伏在水面,就像是一隻竹筏般,而竹筏上邊正坐著一個難耐浪動的美婦人,扭腰晃臀,搖頭聳乳,迷人肉浪一波接一波,豐美的身軀像是一條白魚在水裡嬉戲。
一輪激戰,龍輝將火熱的陽精白漿狠狠地灌入崔蝶體內,射得這美寡婦嬌吟浪啼,酥媚軟膩,通體皆美。
雲消雨散,兩人靠在池壁上休息,龍輝摟住崔蝶道:「蝶姐姐,既然你已經是自由身了,不如就嫁給我吧。」
崔蝶聞言抬起俏臉,雙目凝望,吐氣如蘭地道:「你真的想好了麼,我可是一個寡婦,寡婦過門實屬不祥。」
龍輝哼道:「什麼寡婦不詳,呸,哪來的歪理邪說,我只問你願不願意!」
崔蝶美目一紅,淚光盈盈地笑道:「傻弟弟,就算姐姐現在想嫁給你也不行哩,你可想過當今局勢沒有,我這個崔家女若真過了你龍家門,後果會是怎樣?」龍輝冷靜一想,若真的他光明正大地娶崔蝶過門,皇甫武吉絕對會施行狠狠的打壓,甚至將他逐出京師,如此一來白妃冤案就無法著手調查了,一切努力便會全功盡棄。
崔蝶歎道:「我跟魏姑娘不同,她是屬於江湖門派,這個皇上說不定還想藉著天劍谷的勢力來打壓三教,所以對對於你們的婚事皇甫武吉不但不會反對,還會默許。」
龍輝微微一愣,笑道:「蝶姐姐,你怎麼也知道我跟雪芯的婚約?」
崔蝶沒好氣地道:「那天你跟冰兒上房掀瓦的事都傳遍玉京了,只要眼沒瞎,耳沒聾,是人都知道你家那隻母老虎的雌威!」
龍輝笑道:「呵呵,冰兒這回可算出名了!」
崔蝶噗嗤一笑道:「現在流傳這一句話,楚家有女,天下勇武。」
龍輝不禁莞爾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那丫頭這幾天出門都要喬裝打扮。」
崔蝶呸道:「都是你這臭小子,把冰兒的名聲都弄臭了,現在她簡直就成了悍婦的代名詞,人人都說龍府養著一頭母老虎,隨便跺跺腳,玉京都得抖三抖。」龍輝乾咳一聲道:「好了,蝶姐姐,你真的要去靈州麼?」
崔蝶點頭道:「靈州我是非去不可,你若是想勸我就免開尊口,我這回是以個人名義去的,無論如何都要在武林大會上手刃趙檜這奸賊!」
龍輝歎道:「我並非是要勸你,我只是說一聲,我跟冰兒都會去參加這個武林大會,而且還要力捧冰兒做武林盟主。」
崔蝶微微一愣,蹙眉道:「你不怕皇甫武吉找你麻煩嗎?」
龍輝笑道:「不怕不怕,反正冰兒現在已經成了悍婦的代名詞,到時候我只要在精心製造一些迷霧,保管皇甫武吉對我是哭笑不得。」
崔蝶眼珠子一轉,低聲嗔道:「好你個沒良心的,你是不是想讓整個天下都認為冰兒是個蠻不講理的刁蠻女,然後你到了皇甫武吉那兒就可以推個一乾二淨!」
龍輝笑道:「然也,若冰兒奪取武尊印璽,我就跟皇甫武吉這樣說,皇上微臣對這婆娘也是無可奈何,如今她成了武林盟主,又仗著自己父親的庇蔭,微臣是苦不堪言,想休妻都不敢啊,還望皇上將微臣發配邊疆,避開這頭母老虎!」
崔蝶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嬌笑道:「你呀就知道胡說八道,要是冰兒真的甩頭離開你,到時候我看你哭都來不及!」
九曜道觀的地宮內,楚婉冰正在潛心品讀噬魂妖雲的陣圖,倏然身後飄來一股幽香,她不用回頭便知是誰了。
洛清妍含笑盈盈地道:「冰兒,陣法看得怎麼樣了?」
楚婉冰蹙眉道:「娘親,這陣圖也忒複雜了,看得人家頭都大了。」
洛清妍搖頭道:「這次焱州之行,你那夫君的元神可得交給你來看護了,你若不早日學會這養魂之法,要是他變成傻子你可別哭哩!」
楚婉冰嘟嘴道:「娘,這些日子人家給小賊養魂的時候,你就是不願在一旁指點,我好幾次險些就出了岔子。」
洛清妍微微淡笑道:「娘親這些日子忙嘛。」
洛清妍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一絲羞惱,咬了咬朱唇道:「娘親若是過多干涉,你怎麼可能這麼快學會養魂法。」
楚婉冰嘟著小嘴道:「那天我跟小賊有些關於西夷的事情要請教娘親,可娘親你明明正對著影子梳妝,卻還說沒空,連門都不給人家進!」
每隔三天,龍輝總會來養魂,洛清妍都是避而不見,讓楚婉冰來處理,自己則躲在房間內,緊閉房門,對外說是批閱卷宗,實際上她什麼都看不下去。
洛清妍芳心沒有來得一陣劇烈跳動,只覺得脖子陣陣滾燙火辣,眼看就要雪白的肌膚就要生出一股丹霞,洛清妍還是強行搬運血氣將那抹羞紅給壓了下去。
稍稍穩定心神後,洛清妍呸道:「真是女生外相,娘親當時正在換洗衣服,能給你那個色鬼夫君進來嗎!」
楚婉冰吐舌笑道:「似乎也是這麼一個理,嘻嘻!」
洛清妍沒好氣道:「死丫頭,別顧著撒嬌弄癡!老實告訴娘親,你安排月靈夫人到龍府做什麼,難道是想給你夫君納妾嗎?」
楚婉冰俏臉一紅,嗔道:「誰給他納妾了,我是想請月靈夫人假扮秦素雅罷了。」
洛清妍奇道:「這是為何?」
楚婉冰把理由說了一遍後,又說道:「如今碧柔已經將素雅送到江南了。」
洛清妍點頭道:「這般做法確實也是一條後路,免得被皇甫武吉牽制住這麼一個人質,只是林姑娘一人似乎有些勢單力薄。」
楚婉冰咯咯笑道:「放心吧,無痕在回盤龍聖脈前已經安排了後手啦,而且小賊也親筆書信一封,著碧柔帶在身上,到時候便交給盤龍聖脈的高手。」
洛清妍蹙眉道:「盤龍聖脈已經正式進入神州了嗎?」
皇宮大內,皇甫武吉坐在御書房內,望著呈遞上來的密報,哭笑不得地道:「龍輝呀,龍輝,你年紀輕輕便已經封侯拜相,竟也落了這麼一趟子麻煩事,這個龍楚氏當真蠻橫……先是當眾落你面子,如今又跟你在屋頂打了起來。」
這時身邊的一名密探低聲說道:「回稟皇上,昨天龍楚氏在家中大哭大鬧,又跟龍大人打了起來!」
皇甫武吉蹙眉道:「可是為了天劍谷的婚事?」
密探點頭道:「正是!」
皇甫武吉笑道:「人人都以為這龍輝享盡天下艷福,誰知道這不是艷福是艷劫!」
密探道:「如今龍輝正緊湊密佈要到天劍谷迎親,皇上我們該不該……」
皇甫武吉搖頭道:「不必,若這龍楚氏真的是這種妒婦,倒也好辦,讓她牽制天劍谷倒也是一件好事。而且天劍谷與龍輝結成姻緣,正好讓他們在這次武林大會上來牽制三教。」
說完這幾句話後,皇甫武吉擺了擺手示意密探退下,心忖道:「龍家的那對夫妻究竟是真鬧還是假鬧,還有待觀察,不可輕信也。」
隨後目光落在一本奏章上,上邊的落款正是皇甫錚。
皇甫武吉歎道:「錚兒,朕的諸多兒子中就屬你就有出息,本想立你為儲,可惜當年你母后與白妃的事情始終是個不安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