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郊外,有數座因昔日昊天教之亂而荒廢的古剎,此刻已經被簡單地翻修一番,並在外圍設置了諸多防禦法陣,成為龍麟軍帥府所在之地。
門匾上掛著一個牌匾,上邊寫著玄天府三個大字。
魔界異動之事早已引起龍麟軍警惕,各部將領連夜聚集武軍府,共商大計。
府內聚集了江南文武重臣,武將以凌霄、王棟、梁明、孫德四人為首,文臣則有薛樂、木天青等人,而主持會議者便是風望塵。
自龍輝被封王爵後,龍輝便令風望塵為策相,官位相當於朝廷的丞相,統籌軍政要事。
王棟道:「聽徐虎所言,魔界正有大規模兵力調動,我們需得盡快做出應對,以防戰端再起。」
薛樂微微蹙眉道:「王將軍,魔界動向未明,若此刻整軍備戰恐怕又是一番勞民傷財,江南甫經大戰,實在難堪重負……」
王棟嗓音抬高了八度,嚷道:「不是我們要打,是魔界要動手,難不成給對方兵臨城下咱們才倉皇備戰嗎?」
風望塵虛壓手掌,道:「王將軍,稍安勿躁,薛大人所言也是合乎目前我軍的狀況。依風某劣見,魔界此番動作並非要興干戈。其原因有二,第一,魔尊駕崩,魔界群龍無首,斷不可能在此時大興干戈;第二,厲帝一直向魔界施壓,想必失去主心骨的魔界已經向他臣服,而今夜的兵力調動,很有可能是魔煞合併的前奏,而厲帝剛吞併魔界,尚未消化其實力,也絕不可能動手,所以咱們不妨靜觀其變。」
凌霄點頭贊成,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提議,將岳彪從北疆調回,由他率一支精騎在血海林外圍駐紮,另外再請燹禍長老出馬,共同監視魔界動向。」
風望塵道:「此舉甚好,還可請天劍谷在後協助。」
於是乎,眾人在龍輝不在的情況下定下了初步應對方針,火速傳達軍令。
遠在北疆駐守的岳彪得令後,立即率領五千精騎快速趕到焱州,在血海林東面三十里處紮營,並派使節至天劍谷,同兩大長老互通消息。
天劍谷也盡力配合,派出三百名劍術精湛的弟子做後援,一有異變立即劍陣以待。
岳彪腳胯白眉巨熊,腰間別著兩把金剛板斧,揚聲一喝,浩蕩元功沛然而出,竟將足下三丈之地拔高千尺,形成一座高聳的山峰,他便站在峰頂眺望魔界之動向。
只見血海林深處衝起陣陣異光,隨後便是空間開始震盪,一個詭異圖紋籠罩在血海林上空。
細看之下,那個圖紋約有十里方圓,四周花紋皆是以殄文組成,中央便是一個巨大的鬼煞帝冠,岳彪初次見此圖紋,不禁十分好奇。
燹禍此刻登上山峰,望著圖紋說道:「此乃煞域煞靈挪移陣,據古籍記載,此圖紋乃是一搬運轉移至陣法,以吾看,厲帝是要以空間挪移之法將魔界的兵力轉至九幽深淵。」
岳彪道:「果然如軍師所料,厲帝是要合併魔界勢力,而非真正開戰!」
話音未落,卻見兩道勁風由南北方向襲來,皆捲起一片璀璨道華,定神一看,北方來人正是元鼎,而南方來客則是淨塵,魔界四周的空間異已驚動這兩位道門破虛巨擘,不約而同趕來焱州。
兩名同門師兄對望了一眼,竟默契地朝血海林深處飛去,兩人竄入轉靈圖中,各施神通,揮掌擊向空中的圖陣。
兩道恢弘掌力擊在圖上,紋路形態也開始模糊,原本逆轉的空間越發紊亂,顯然是要崩碎的前奏。
岳彪拍手叫好:「打碎這破陣圖,看這些厲鬼還能搞什麼花樣!」
陣圖受創,引出元魔五君齊聚當前。
岳彪還以為他們要跟道門雙雄動手時,卻見這五個魔頭一動不動,只是靜靜地看著。
燹禍明白過來,笑道:「厲帝趁著魔尊駕強迫五魔君臣服,他們礙於厲帝神通,故而不得不委曲求全,如今道教鬧上門來,他們豈會出工出力!」
元鼎掃了五魔一眼,嘿道:「識趣,那道爺就再加把勁,崩碎這個狗屁陣法!」
說著拳頭激起一團烈火,抬手便朝陣圖打去,誓要一擊摧毀煞域吞魔之野心。
「賊道,大膽!」
倏聞怒喝傳來,厲帝攜著萬鬼戾氣咆哮衝出魔界大門,翻袖揮掌,拍向元鼎,迫使元鼎不得不回身抵禦,將火焰拳勁迎了過去。
陰掌對火拳,兩大破虛再度交手,龐大的勁力蔓延開來,將血海林的植被掀起,不少奇花異草被連根拔起,泥土翻湧,整個樹林就像是被翻了個底朝天,幾乎沒有一片完土。
浩蕩勁力更是衝擊圖紋,天際陣法已經露出裂痕,厲帝豈容轉移大陣有失,當下催動內元,單掌向天,輸出陰氣將破損的陣圖重新凝聚。
淨塵哼了一聲想得倒美,立即朝厲帝撲去,招行巽卦,勁走風動,立即憑空掛起一陣氣流,干擾厲帝輸出的陰氣。
巽風擾陰氣,淨塵再運一招震闕驚雷,霎時九天呼應,連降暴雷,朝著陣法中央的厲帝劈去。
厲帝見狀暗忖道:「兩個賊道著實難纏,若孤再不退敵,聲威必定受損,只怕魔界會生出變端!」
想到這裡,他把心一橫,當下不做隱瞞,體內冥力浩蕩而出,霎時兩個身影從他體內竄出,竟是其裝束竟是一儒一道,但其面目卻是跟厲帝一模一樣。
兩道人影各自迎上道門雙雄,淨塵和元鼎與之對掌,竟發現這身著儒道服侍的陰鬼根基十分渾厚,竟不遜厲帝本人。
兩人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元鼎驚怒道:「屍魂轉靈訣?」
厲帝冷笑道:「是耶非耶,由得你去猜吧!」
淨塵瞳孔一縮,喝問道:「厲帝,這可是滄釋天的那幾具分身?」
厲帝笑道:「然也!滄釋天的那幾具殘軀已經爛得不能再爛了,孤為了修補回來可花了不少心思,早已改得面目全非,想不到你這牛鼻子居然還認得出來。」
淨塵咬牙道:「原來如此,當日你跟江南王簽訂盟約便是為了這個目的!」
厲帝冷笑道:「既然知道還不快退下!」
話音方落,兩具分身猛然發勁,浩蕩陰氣噴湧而出,源源不絕,竟將二道逼退數尺。
昔日的屍魂轉靈決需要極濃之陰氣方能施展,普天下唯有酆都有此條件。
但自從酆都慘敗後,煞域精英幾乎耗損殆盡,厲帝手下無可用之兵,著實發愁。
在見到滄釋天修成物外分身後,他便心生一計,以魏劍鳴復活之契機交換來三具屍體,雖然已經被龍輝等人打得殘破,但這幾具屍體皆是先天武體,筋骨強悍,再加上身前擁有邪神功力,故而不遜於本尊實力,厲帝早已控制西夷諸國,再以製造將臣之法修補這兩具屍體,然後將元靈負在其中,得以施展出完整的屍魂轉靈決,而且他更從屍體殘留的氣息上推斷出神遊物外大法的運行訣竅,進而改良了屍魂轉靈決,集鬼、道二家之長自成絕技。
元鼎被儒煞分身纏住,不禁暗怒:「豈有此理,半人半屍的怪物也敢在道爺面前放肆,若不將你碎屍萬段,威名何存!」
焚天玄煞赫然上手,雷拳、火掌左右開弓。
儒煞分身,凝一身陰氣,左納陰雷,右起鬼火,以至陰對至陽,鬥得是天翻地覆,日月失色。
兩招過後,雙方各自震退,依舊不分上下。
那廂邊上,淨塵獨對道煞,一者掌蘊四象八卦,一者招起邪道陰風,同樣是難分軒輊。
有儒道雙煞邪體助戰,厲帝得以安心維持陣法,很快陣元便凝聚成形,霎時陰能從天而降,罩在魔界之門,整個魔界開始晃動,緊接著便是轟隆一聲——空間消散!淨塵跟元鼎同時一愣,而外圍觀戰的岳彪和燹禍也是大為不解。
局勢出現異端,淨塵和元鼎只得先行罷手,退到一側靜觀其變。
淨塵凝望了血海林片刻,竟發覺此地已經毫無半絲魔氣,按理來說,魔界入口便在此地,除非入口完全封閉,否則斷不可能沒有一絲魔氣。
元鼎眉頭緊蹙,淡淡地道:「淨塵,咱們上當了,厲帝不是要將魔界兵馬挪走,而是要將整個魔界移到九幽深淵,這才是他真正之算盤!」
厲帝哈哈大笑:「意外嗎?孤王之算計豈是爾等可揣摩!魔界本就是一個獨立在人世之外的異境空間,只要擁有足夠的力量便可將其挪移,如今魔界已經跟九幽深淵合併,汝等失算了!」
林外山峰上,岳彪甚是不解,便問燹禍緣由。
燹禍低聲告知道:「岳將軍,魔界原本亦是在塵世,但後來太荒古魔凝聚天下魔修道者之力,將群魔集聚之地封入空間境地,與塵世隔絕開來,但又與塵世相連。而此界由多個境域構成,每一個境域皆能隨意運轉,故而出現七大領地輪流鎮守魔界大門的奇觀。」
岳彪若有所思,點頭道:「聽長老所言,這些空間境域可以隨意走動,同理可得,整個魔界也能搬運挪移!」
燹禍道:「然也,但要搬運整個魔界,那就必須有魔界最高秘法,以及足夠的力量。厲帝神通驚人,又煉化三大陰屍,力量自然是有了,而魔界秘法……哼,如今魔尊不在,這秘法還不是他囊中之物。」
岳彪倒抽了一口冷氣,道:「原以為這老鬼只是收納魔界兵力,竟沒想到他把整個魔界都拉到自己家裡,如今煞域魔界合二為一,厲老鬼豈不是可以肆意使用兩界的資源!」
說到這裡,他心裡冒起一陣寒意,煞域雖在酆都大敗,但也僅僅是損及人手,其疆域並未受損,裡邊的資源同樣完好無損,而魔界韜光養晦多年,內藏財富同樣難以估計,恐怕就連王爺麾下的盤龍聖脈也猶有不及。
眼見厲帝將魔界移到煞域,淨塵和元鼎同時感到了未來莫大的威脅,兩人同時起了殺機,不約而同抽出護體神兵,刀劍齊指厲帝。
厲帝嘿嘿笑道:「亮兵器——爾等是要跟孤死戰乎?」
淨塵手手持真武劍,冰冷視厲帝,元鼎掌握烆陽烽,灼勁對冥皇。
厲帝無意纏戰,哼了一聲道:「孤無暇同爾等耗時!」
說著召來儒道雙煞體,捲起滔天陰風便要離去,兩人那容他走脫,刀劍齊出,劈往陰風。
但儒道雙煞卻是御魂相迎,擋住道門神兵,同時借力而遁。
陰風一瞬千里,元鼎和淨塵卻是追之不及,望著失落的魔界,兩人心思一般沉重。
岳彪暗歎一聲,道:「魔界已經不在,我在這兒駐紮也失去了意義,這便跟軍師請示,調回軍馬吧!」
與江南三十六郡的緊張備戰不同,荒海之上卻別有一番清閒的味道,極樂盤龍號破浪而行,而在其上方天蟒星宮懸浮雲霄,由九蟒拖拽而行,護駕龍船。
九條巨蟒眼神凌厲,一目千里,竟可將神州之物納入眼中,再透過靈識折射,將景色映入殿內的琉璃水晶壁上。
殿內,龍輝正大馬金刀地坐在王座上,左手處攬著一個被繩索捆綁住的女郎,其衣裙單薄,繩索更是繞過她胸口打了個結,將兩顆怒張的玉乳勒得極為明顯,幾欲裂衣而出,隱約透著迷人肉香,女郎表情複雜,眸間露出難以言喻的神色,時而憤怒,時而羞澀,時而難受,時而享受……正是被龍輝囚禁多日的水靈緹。
他腿間正匍匐著一個一身艷紅僧袍的光頭尼姑,正是度紅塵,此刻她衣衫不整,衣襟剝至肘部,露出粉嫩的香肩,檀首埋入男兒胯間,水唇慇勤地伺候著怒張龍根,舔得茲茲有聲,吸得噗噗作響,將巨陽長槍濡得瑩潤發涼,桃腮暈紅,眉宇間透著奴媚春意。
龍輝則繼續看著水晶壁,絲毫不為胯下美人所動,似乎這一切都只是很平常之事罷了,他將魏劍鳴甦醒後的一切納入眼中,見其被宮采苓扇了一個耳光,不禁莞爾道:「這小子還真是臉嫩,比他姐姐和娘親還要害羞!」
倏然耳邊傳來一聲譏笑,龍輝扭頭望去,看著水靈緹帶著桃暈的俏臉,笑問道:「緹奴,你在笑什麼?」
水靈緹哼道:「你這人渣,讓小舅子在前方拚死拚活,自己就在後方睡人家的娘親和姐姐,人世最無恥之人莫過於此!」
聞得水靈緹這般辱罵主子,度紅塵不禁打了個哆嗦,含舔龍槍的檀口竟慢了幾分。
龍輝不悅地掃了她一眼,嚇得度紅塵急忙閉目埋首,繼續吐納男根。
「緹奴,你的嘴巴還是這般厲害!」
龍輝笑嘻嘻地道,手掌由水靈緹的腰間挪至她臀後,「但不知下邊的小嘴是否一如既往地犀利!」
指掌順入女郎臀溝,指尖染來一層潮暖濕氣,竟是汁水綿綿,他不禁笑道:「好一張饞嘴,才幾天沒喂便流這麼多口水了!」
水靈緹羞著臉道:「胡說……」
話音未落,芳唇卻是不住顫抖,語不成句,蜜穴被龍輝手指搗騰得汁水翻湧,身子難以自控。
龍輝道:「緹奴,明明身子已經這麼想要了,嘴上還是硬氣!」
呵呵淡笑間,手指繼續在她蜜戶內撩動,搔刮瓊肉,汁液已經順著手指流出,打濕了龍輝整個手掌。
另一隻手捏住她衣領,扯開衣襟,兩顆乳球蹦跳出來。
水靈緹只覺胸口一涼,乳珠立即勃起,龍輝順手一揚,吸來一側的燭台,取下一根燒著的蠟燭,朝著水靈緹身上微微傾斜,一滴蠟油落在左乳之上,不偏不倚恰好正中乳珠。
水靈緹尖叫一聲,全身毛孔都豎起來,若不是被龍輝捆住手腳恐怕早已跳起三丈高。
「你……你做什麼!人渣!」
水靈緹怒斥道,龍輝笑道:「緹奴,痛麼?」
水靈緹恨聲道:「廢話,你滴一滴試試看!」
龍輝搖頭道:「你真的痛?怎麼我感到你下邊似乎收得更緊,水也流得更多呢?」
水靈緹微微一愣,這才醒悟過來,胯下早已水流成河,濕漉漉的一片,好似坐在一小攤水上邊。
龍輝道:「想不到越是虐待,緹奴你越是興奮,看來你當真從骨子裡就是一個天生的女奴!」
每次龍輝淫褻自己,都會說提及此事,連日來的重複提及,水靈緹竟有些習慣的感覺,也不再反駁,只是咬住嘴唇哼哼幾聲。
龍輝再滴一滴蠟油在右乳,水靈緹被燙得全身一陣緊繃,花腔又是一陣收縮,猛地又冒出一股汁液,惹得龍輝手指不住在內中划動,扣出股股花漿蜜水。
「住手……嗚嗚……」
水靈緹情難自禁,膩膩嬌啼,臀股不住顫抖,卻是汁液橫流,看著水靈緹的淒艷媚態,龍輝根莖又是一漲,滾燙地熨著度紅塵的口腔嫩肉,撐得她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主人……紅奴,紅奴想要……」
度紅塵吐出龍根,怯生生地道,「求主人賞賜!」
龍輝哈哈道:「紅奴今日表現不錯,主人甚是喜歡,便賜你一個銷魂吧!」
度紅塵千恩萬謝,連忙站直身子,扭過嬌軀,將裙裾提到腰間,內裡同樣不著一縷,光溜溜一片,露出兩瓣成熟豐隆的臀股,蜜穴吐著熱氣和滲著汁液,對準龍根,腰臀一沉,花唇朝兩側一分,吞下主子恩物。
灼熱的龍冠熨貼著深處蜜蕊,度紅塵揚頸噴出一口芳氣,美得眼睛都瞇了起來,嫩臉酡紅,好生艷媚。
龍輝也是舒爽,乾脆將蠟燭吹滅丟到一側,騰出手來把玩水靈緹的椒乳。
「主子……好粗,好長!」
久曠多日,今朝再得伏鳳龍根,度紅塵端的是美得三魂離體,七魄飄蕩,情不自堪地扭動腰肢,兩片圓臀入磨盤地在龍輝胯間扭動,一陣陣花漿由寶蛤吐出。
龍輝倒也是悠閒自在,龍根浸泡在紅奴濕滑的小穴內,小腹緊貼著熟婦彈滑溫潤的臀肉,一隻手揉捏著兩團腴肉,而另一手則在緹奴多汁的蜜戶內攪拌,手指開始慢慢的抽動,速度逐漸加快。
而在他這般快速的抽動中,水靈緹的臉色也是越加的紅潤,快感不斷的衝擊著她的大腦,讓的她雙腿發軟,若不是被龍輝綁在懷中,恐怕此刻早已跌倒下去。
而在她的小穴處,隨著龍輝每一次的抽動手指,都會發出撲撲的聲響。
「啊!嗯~嗯~嗯~啊……喔…………啊!」
隨著龍輝越發猛烈的動作,水靈緹終於是再也忍不住,嘴中情不自禁地溢出銷魂的呻吟聲,而她的腰肢也是跟著龍輝手指的抽動,無意識地扭動起來。
不多時,水靈緹嘴中發出一道叫聲,而她的小穴中也是在這一刻噴出大量的清澈淫水,高潮洩身。
而背坐在龍輝胯間的度紅塵,在扭擺了近百下,便覺得蜜蕊酥麻,打了個機靈,渾身哆嗦了一下,花漿立即湧噴而出,澆在龍根頂端,暖烘烘地滲入男人心扉。
龍輝拍了拍她的翹臀,示意她起來。
度紅塵體柔氣軟,微微喘息了幾聲,戀戀不捨地站起身來,蛤唇吐出龍根,還見一注花漿溢出。
度紅塵轉過身來,繼續俯下檀首,張唇伸舌將龍根上的淫汁添洗乾淨,隨後朝龍輝拋來一個獻媚的眼神,似乎在跟水靈緹爭寵。
龍輝當做沒看見,把手腳束縛住的女郎抱到懷中,殺氣騰騰的巨陽抵住粉胯,不由分說便將寶蛤一槍給挑了。
龍根寶蛤那兩片貝肉緊緊夾住,四壁軟綿,水潤多汁,令得龍根十分舒服。
龍輝也不動彈,就這樣泡在水穴中,水靈緹小腹一陣鼓脹,花徑又是一陣酸麻酥癢,叫她不敢妄動,咬著下唇,閉著眼睛靜靜地待著,一動不動,兩人便僵持在了一起。
良久,龍輝握住她的纖腰,將整個人往上一提,龍根朝外抽出了大半,龜稜鈍角狠狠地刮了花腔嫩壁一下,酥得水靈緹啊的叫了一聲,隨即龍輝在往下一箍,讓水靈緹狠狠坐了下來,龍冠便猛然杵在花心深處,水靈緹只覺得五臟六腑彷彿都被頂得移位,身子倏地一顫,櫻唇大張,卻是未發出半點聲音,似乎全身力氣都被一杵給頂了出去,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了。
龍輝再連續拋送了兩三下,水靈緹才回過神來,情難自己地開口嬌啼:「啊啊……好酸,好麻……快,快住手……」
她叫得越大聲,龍輝越是興奮,龍槍壯若山巒,熱比烙鐵,在水簾洞內縱橫馳騁,直把女郎花蕊撞得又酥又漲,酸中帶痛,掙扎不得,唯有汨汨流淚。
兩顆玉乳被龍輝掀得不住晃動,奶浪乳海,汗水不住抖動的雙峰下甩落,水靈緹彼起彼伏,蜜蕊被巨根撞得酥軟開闔,整個人如花顫柳擺。
龍輝越戰越勇,淫心大發,用手指甲掐住兩顆乳珠,狠狠一擰,水靈緹再度吃痛,身子又是一繃,雪膚泛起一層可愛的肉疙瘩,於此同時被龍首咬住的蜜蕊倏地一張,吐出一股熱流,好似一團化不開的花蜜,油了龍輝整根陽具。
水靈緹上氣不接下氣,喘息不絕,雪軀上是汗水密佈,肌膚透著高潮紅暈,好似桃花盛開。
「緹奴,我還未盡興,咱們再來吧!」
龍輝根莖依舊堅硬若鐵,將水靈緹身子往下一擺,使得她兩腿分胯在自己腰間,而上半身則倒垂在王座之下,然後扣住她側腰,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肉柱在水靈緹的蛤內來回聳動,將兩片蚌肉時不時地外翻,與此同時淫水浪汁從蛤唇蚌口吐出,順著小腹倒流至女郎身前,還有不少滴入口中。
她的體液本是清澈無味,但混入了龍輝的氣息,所流的淫液也多了一份酸騷檀腥,不知為何水靈緹嘗到這股滋味身子又是一熱,耳根和腮靨一陣烘熱。
「啊啊……要……要死了……」
水靈緹吐氣如蘭,忘情地嬌呼,雪胯被巨龍搗得一片狼藉,花唇紅腫,好似一抹胭脂。
「緹奴,你可服氣!」
龍輝繼續逼問,即便花心早被探採了無數遍,但水靈緹則仍是死不鬆口:「不服,不服!」
每次同樣的問題換來同樣的答案,龍輝早已見怪不怪,仍是繼續享用這嬌嫩的女奴。
硬受了百餘槍後,水靈緹大腦一片空白,雙目迷離,儼然高潮將至。
龍輝一把將她翻過身來,水靈緹被擺成了一個上身伏地的姿勢,由於雙手被綁在背後,只得屈起膝蓋著地,更突顯出臀股的豐翹,此姿勢雖是不雅,其中又別有一番媚姿。
龍輝撫摸著水靈緹滑膩的臀肉,槍鋒一頂,再度棒挑水簾蜜洞,並且一邊聳動,一邊拍打著兩瓣肥股,落下道道紅痕。
水靈緹臀股一陣火辣,腔道蜜肉卻是蠕動得更歡,清水般的花汁漸漸渾濁,越來越像一團凝而不散的黏蜜。
龍輝淫心大發,再度拿來那燃燒的蠟燭,將蠟油滴在水靈緹背上,粉嫩光滑的玉背遭蠟油一燙,又是一紅,而女陰蜜戶發出陣陣抽搐,嫩媚的膩肉不住蠕動,好似緊湊的魚嘴,牢牢嘬咬住龍根。
龍輝笑道:「緹奴,你又濕了,我發覺對你越是粗魯蹂躪,你越是興奮!」
水靈緹驚怒羞惱,咬住一絲秀髮,回眸怒視龍輝。
龍輝卻是嬉笑以對:「還不承認,你且看看這個!」
說著在她胯間撈了一把,掬了一小攤稠漿,往水靈緹腮上抹去。
水靈緹啐了一聲,瞪了他一眼,隨即腮側飄來的淫靡氣息熏得她腦子昏昏沉沉,原本的一腔怒火不禁消散過半。
龍輝抽回巨根,龜冠又是帶出一股花漿,熱乎乎地澆在地上,隨後掰開女郎柔靡的臀肉,只看股間臀溝處早已被汁水濡濕,中間那朵菊蕊嬌艷欲滴,還猶在那兒微微開闔。
龍輝用拇指在上邊按了一下,菊肉嬌羞的往內一縮。
「別……別碰那裡!」
水靈緹週身麻癢,瞇著水汪汪的美眸嬌吟道。
龍輝則繼續作怪,拇指順著菊蕊皺褶往深抽揉動,直把美人嫩菊揉得酥酥麻麻,直透心扉。
「緹奴,我們來開開谷道!」
龍輝挺起龍根,抵住濡水嫩菊,水靈緹打了個哆嗦,面露驚恐地道:「不要,你快住手!」
龍輝笑道:「怕什麼,咱們又不是第一次!」
說著便緩緩將龜稜往裡推去,水靈緹只感後竅一脹,不免回想起鐵壁關那慘痛經歷,頓覺一陣寒意和後怕,連忙哀求道:「不要進去,算我求你了!」
龍輝搖頭道:「不行,哪有女奴能拒絕主人要求,我勸你還是放鬆身子,省得待會受苦!」
水靈緹掙扎著要站起來,但被龍輝緊緊壓在身下,哪能動彈,又想推開他,可是雙手被繩索綁在身後。
驚羞之下,水靈緹唯有膝蓋勉力移動,朝前挪走,但她上身被龍輝緊緊壓著,挪動幅度不大,使得臀股搖擺,秀髮披散垂落在地板上,頗有幾分似跟主人求寵的搖尾小母犬,龍輝看得火起,那容她走脫,把住兩瓣嫩腴臀肉,龍根猛然一挺,好似一桿鋼槍般直穿女郎軀體,水靈緹只覺得整個人彷彿被貫穿一般,不由自主地朝前傾倒,嫩臉無助地貼著地板,一股火辣從後竅傳來,肚子又漲又麻,而龍輝長驅直入,一槍直抵腸頭盡處,水靈緹那雪白胴體如遭電擊,頭部上仰,將垂在地板上的秀髮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體繃直,一股浪水忍不住噴了出來,濺在龍輝小腹上。
龍輝被激得氣血翻湧,槍法越發凌厲,棒法也更加霸道,在女郎菊道來回馳騁,龜冠不斷刮摩著腸壁皺褶,幾乎要將其碾平。
水靈緹嬌軀忍不住顫抖,只覺屁股被堅硬火燙的肉棍強行撐開,仿若撕裂開來,火辣酸脹,讓她全身都不自覺緊縮起來。
龍輝長舒口氣,龜首盡處乃一處火燙緊縮的所在,夾得他氣血上湧,竟有一種要射出來的衝動。
「不要……插那裡……」
水靈緹羞恥難忍,但那種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讓她生出一種的快意,更要命的是,屁股被撐開,卻使陰戶緊縮,蜜道盡頭的花蕊一陣抽搐,激得她嬌軀一顫,被貫體而入的後竅感覺到又酸又脹,臀眼好似團燃燒的烈火,燒得她全身顫動。
由於臀股處早有大量花漿浪水濕潤,使得龍輝進出頗為順暢,水靈緹銀牙緊咬,雖覺不適,卻漸漸在痛楚中適應過來,臀後的火辣撕裂感使得她前穴更加敏感,漸漸就感覺不到疼痛,而且龍輝每抽插一下,都給她帶來一種難言的悸動。
水靈緹放開了身體,龍輝的抽插逐漸順暢,慢慢地撐開菊洞,兩顆春囊更是隨著抽送而撞擊女郎的玉胯,這般擊打陰戶,竟令得水靈緹感到陣陣快感。
龍輝雙手扒著水靈緹肥白的屁股,下體用力挺動著,而水靈緹香汗淋漓,嬌喘不已,豐雪玉體跪趴在地板上,膩膩顫動著,口中溢出呻吟聲。
「啊……嗯……嗚嗚……」
水靈緹銷魂地喘息嬌啼,痛楚、火辣、酥麻等多種複雜的感覺揉合在一起,讓她如醉如癡,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肢雪臀,迎合著龍輝的抽插。
龍輝越來越快,下腹不斷撞擊著水靈緹肥白的屁股,水靈緹只覺體內的肉棍變得更加粗壯,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種要流出東西的感覺。
「不行了,後面,後面……要裂開了……」
水靈緹已經身心疲憊,連忙哀求道,「求你……放過我吧!」
龍輝雙手狠狠抓住水靈緹豐碩的乳峰,恨聲逼問道:「求誰,說清楚!」
同時將她健美豐滿的肉體向上扳起,下體繼續更加猛烈的抽插。
「主人……噢……噢……噢……」
水靈緹身體顫抖著,美目變得失神,豐滿的胸膛急劇起伏,喘息越來越急。
見她叫出主人二字,龍輝倍感欣慰,於是也不再忍憋,開放精關,放鬆身子盡情享用女郎緊湊嫩滑的菊道,再接連抽插百餘下,龍輝只覺腰身一麻,龜眼頓時一木,雙腿不由自主地一蹬,雙手死死抱住水靈緹豐滿的肉體,肉棍插入水靈緹菊洞的最深處,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
「啊……啊……」
水靈緹被燙得一陣失神,再也忍不住,嬌軀一陣痙攣,一股陰精汩汩冒出,豐腴的肉體不停顫抖,十分舒服暢快,瀉出的陰精亦是粘稠濃密,有股淡淡的酸甜氣息。
龍輝長出了一口氣,甚是滿足,便將半軟不軟的肉棍從水靈緹粘滑的菊洞中抽出,帶出了一股白漿,灑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間,而龜冠離體瞬間又在腸壁上刮了一下,水靈緹又是一陣酥麻,雅麗的面容湧起酡紅,但氣弱力虛,雙腿一軟,一頭歪倒在地,兩手負後地蜷縮起來,兩瓣花唇紅腫,菊穴開出一個大口子,還汨汨流著白漿,更混雜著不少血絲,臀股處一片水跡,猶如失禁一般,樣子極為淒艷可憐。
就在此時,琉璃水晶壁上映照出厲帝施展屍魂轉靈決,化出儒道雙煞,龍輝兩眼不由得緊盯水晶壁,陷入沉思之中:「原來厲帝練成了這番神通,難怪當日敢獨挑我跟元鼎二人。」
一念及此,龍輝立即想通當日厲帝為何硬受元鼎一招而不傷了:「那日在魔界衝突,他定是以此分身化體轉移了元鼎的勁力,這跟冰兒的不滅鳳體原理是大致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