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出來已是三更,龍輝入得屋內,但聽一聲嬌哼,撲面幽香細細,帶著熨人的溫甜:「死小子,捨得回來了嗎?」
龍輝眼神一亮,喜出望外地道:「洛姐姐,你怎麼來了?」
屋內緩緩燃起一抹紅燭微光,現出一道卓越身姿,只見洛清妍將一頭秀髮用金鳳簪挽了髮髻,但卻又幾根秀髮垂落下來,自然而隨意,使得美婦那熟潤慵媚的氣質入木三分;如花玉容不施脂粉,昏暗燭火的映照下現出一份神秘妖嬈的色彩,明媚的眼睛在修長彎曲的眉毛下顧盼生妍,丹唇開合,蘭息吹拂,梨窩盈盈,白裙之下一雙玉腿愜意悠閒地交疊而坐,將光潔絲滑的裙布撐起了兩道修長圓潤的痕跡,圓滾滾的玉臀隨著坐姿的關係顯得更加豐腴肥嫩,兩腿交疊,緊繃的裙布貼在肉體上,隱約可見高高賁起的飽滿恥丘。
洛清妍似笑似嗔地道:「當然是來問你話了,你以為是做什麼!」
龍輝心想還以為是你過來找我幽會,當然這話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說,只是賠笑了幾聲道:「洛姐姐,有話請說,小弟知無不言。」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暗嗔油嘴滑舌,肅容問道:「聽說齊王造反了,後來結果怎麼樣?」
龍輝道:「失敗了!但皇甫武吉沒殺他,只是將他鎖入天牢而已。」
洛清妍道:「虎毒不食兒,皇甫武吉此舉也無可厚非。」
龍輝道:「而且皇甫武吉準備在祭祖大典那天收拾滄釋天。」
洛清妍蹙眉道:「你可知道皇甫武吉具體的計劃?」
龍輝搖頭道:「只是知道個大概,此事關係重大,依照他的性子斷不可能提前告訴別人,哪怕是親生女兒。他只是讓我在祭祖大典前一天便到紫薇宮候命。」洛清妍說道:「小心謹慎,這倒也符合他的作風。」
說罷便起身欲走。
龍輝急忙攔住她的皓腕,說道:「洛姐姐,你不會就這麼走了吧?」
洛清妍拍開他的爪子,橫了他一眼道:「要不然呢?」
一笑一顰,一嗔一怒都是媚骨天成,這妖婦端的是迷死人不償命,龍輝吞了吞口水,骨頭都酥了七分。
「好姐姐,今晚就別走了,好不好!」
龍輝趁勢靠了上去,從後邊箍住她纖細柔美的柳腰,火熱的胸口恰好貼在玉脊粉背上,下體觸及那團雪腴柔軟的臀丘,溫軟香潤的軀體何時都是這麼迷人。
洛清妍被他噴出的熱氣烘得脖子一片燥熱,耳根粉紅,桃腮生潮,惡狠狠地道:「別耍寶,馬上給我滾到一邊去。」
美婦的身軀異常溫綿,柔弱無骨,便似彈鬆了的絲棉;即使隔著紗裙綢褲,仍能感覺股肌之膩滑酥腴,龍輝雙手順著細腰朝上而動,觸及兩團雪乳腴脂,笑道:「洛姐姐,你也別裝了,大半夜地跑來小弟這兒,難道單單就是問幾句話嗎,這種事隨便派個人過來就可以了!」
洛清妍被說穿心事,臉頰更為滾燙,但還是嘴硬地道:「隨便派個人?要是撞上你那姘頭怎麼辦!」
龍輝知她口中姘頭指的是鷺明鸞,當即不敢多言,免得惹怒了她,這只妖凰的醋勁可比她女兒大多了,若她真的吃味起來,今晚別說是享受艷福,恐怕以後也得做個閹人。
洛清妍哼道:「滾開,要找女人去尋你家那幾個去,本宮今天沒這興趣!」
「好姐姐,我忙活了一個晚上,口乾舌燥的,你就不能賞我吃些美味嗎?」
龍輝雙手撫上雙峰,輕輕揉著柔嫩雪潤的乳脂,一邊說道,「更何況這美乳鮮奶也就只姐姐你有!」
洛清妍早些時候被他連破數度花心,敏感的體質已然被他打開,遇上這股真龍元陽,玄陰媚體瞬間便失去了抵抗力,嘴裡那些狠話都不過是逞口舌之快罷了。
很快美婦的全身便遭龍爪摸了個遍,珠亂簪橫,羅衫半解,雪膚隱露,尤其是胸前,由於領口被解開,細雪般的膏腴美肉堆砌成團,好似拔地而起,參聳入雲的雪嶺傲峰,將胸素色的肚兜緞面撐得飽挺,好不迷人。
隔著衣服依舊不見豐腴彈手,飽滿滑膩,猶如充盈著甘美乳汁的蜜瓜,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吮吸那鮮美的汁液。
洛清妍媚眼迷離,雪靨燥熱,朱丹映頰,香喘吁吁地道:「龍兒,你真的想要姐姐嗎?」
龍輝機械地點了點頭,洛清妍咬著朱唇道:「那你今晚可別後悔!」
龍輝揉著玉乳笑道:「怎會後悔,能與洛姐姐銷魂極樂乃是人間美事。」
洛清妍發出一聲嬌笑,皓臂一伸掙開龍輝的懷抱,媚眼含潮地望著他,一字一句地道:「你等會可別喊救命哦!」
龍輝嘿嘿道:「誰喊救命還說不定呢!」
說罷還故意挺了挺勃起怒發的下身,洛清妍呸了一聲,啐道:「別以為仗著自己天賦異稟便目中無人,需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
龍輝嘿嘿一笑,往床榻一躺,說道:「好好,那小弟便領教一下洛姐姐的高山吧!」
高山二字語氣頓時加重,一雙賊眼不住流連於洛清妍胸前的玉峰傲乳上。
洛清妍媚眼輕轉,咯咯嬌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電出手。
龍輝做夢也沒想到她會偷襲自己,驚愕之餘全身數個大穴皆遭封鎖,氣脈受阻,不但運不起內力,就連動彈一下都不行,只得以四肢展開,像個大字一樣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洛清妍輕笑著翻身上床,跨在在他腰腹間,潔白溫潤的玉手扶著龍輝的臉頰,用頗為嘲諷的語氣挑逗道:「還是這樣安安靜靜的好,才是乖孩子嘛!」
說著她俯下身軀,朝龍輝嘴唇吻去,俯身的時候使得雙乳更加豐腴圓潤,一道深邃的乳溝赫然在目,龍輝還未來得及驚艷就被美婦的俏臉給擋住了,隨之而來的便是香滑飽滿朱唇和細膩嫩甜的靈舌,以及甘美可口的口涎。
龍輝體內慾火被轟隆點燃,龍根猛然怒張勃發,就猶如一條鞭子般狠狠地抽在了美婦肥美的臀溝中,恰好滑過菊門,戳到了蛤脂嫩唇,洛清妍不禁嚶嚀一聲,發出一聲銷魂的鼻息香喘。
香吻不過片刻,洛清妍便笑盈盈地抬起頭來,龍輝想要追逐香唇滑舌,卻發覺自己動彈不得。
洛清妍狡黠地媚笑著解開肚兜的細繩,緩緩地解開肚兜,豐乳雪奶漸漸露出原貌,龍輝只看到一團圓潤巨乳露出真身,球狀乳瓜清晰可見,就在要看見乳峰櫻桃之時,洛清妍猛地將肚兜丟了過來,將他整張臉罩住。
龍輝什麼都看不見,唯有肚兜上濃郁的乳脂甜香。
耳邊響起洛清妍得意的媚笑:「臭小子上回在地道那般羞辱糟蹋姐姐,今天姐姐就要十倍奉還。」
話音方落,龍輝便感覺到一雙柔荑玉手在自己身上摸索,替他寬衣解帶,不消片刻已經全身赤裸。
隨即便感覺到溫濕潮熱的香息噴在自己臉頰上,隨之而來的便是溫柔似水的熱吻,柔嫩香唇印在臉頰上,靈巧丁香俏皮地添了一下……若這便是洛姐姐的報復,別說十倍了,就算是一百倍也願意!洛清妍朱唇緩緩下移,依次從龍輝的臉頰、脖子、鎖骨親吻舔洗而下,到了胸口處忽然含住男兒的兩顆乳頭,雖然男子的乳頭不像女子那般敏感,但洛清妍紅唇時輕時重地吮吸,再加上香舌的卷洗,美得龍輝不住吸氣呻吟。
洛清妍戲耍了他乳頭好一陣子,朱唇再度下移,順著他腹肌的痕跡仔細添洗,紅嫩的舌頭就像是羽毛一般輕輕滑過,惹得龍輝又癢又麻,小腹不住抽搐。
洛清妍的舌頭朝著肚臍滑去,先是在外圍捲了一圈,然後在深入肚臍眼,在裡邊鑽來鑽去,就像是一條尋找入口的小水蛇。
洛清妍又埋首在男兒胯間,雙手交握著勃挺的男根,張口將杵尖含了進去。
龍輝頓覺尖端傳來一陣細小柔滑感,整個人彷彿都進入了一團濕熱膩滑之中,洛清妍的小舌靈活如泥鰍水蛇,舌尖不住往馬眼處又是戳刺,又是挑轉,淫媚熟練之極,堪稱一絕,使得龍輝下身一顫,大腿劇烈抽搐,小腹似將痙攣,叫龍輝恨不得把肉龍上挺,深入美婦嫩喉之中。
洛清妍彷彿看出了他不能動彈的窘態和急迫的心思,於是一點點將怒龍納入喉中,用津涎滋潤,用喉頭那團嫩滑膩脂蠕動,像是要把巨龍吞入腹中一般,就在龍輝被磨得舒服銷魂之刻,她柔嫩口腔壁先是一陣吸啜,猛地仰頭拔出怒龍。
龍輝只覺得洛清妍的喉管間產生一陣銷魂的吸力,檀口反向拔出陰莖,又使吸力加大,陽精幾乎要被吸出,「剝!」
的一聲,龍根已脫出櫻桃小口,洩意倏然中斷。
隨即洛清妍連番施展這銷魂口技,每次都是讓龍輝將瀉而又未瀉,使得他的慾火淤積起來,越發灼熱。
「給我……給我!」
龍輝四肢被制,眼不能看,唯有發出陣陣沉悶嘶啞的吼叫,宣洩心中慾火。
洛清妍咯咯一笑,嫵媚地捧起一雙巨乳裹住他的龍根,上下套動,乳肉滑如凝脂,細若雪沙,再加上洛清妍身子沁出的薄汗還有龍根上的口水潤滑,套動起來毫不費力,把深邃的乳溝擠出滋滋水聲。
「舒服嗎?」
洛清妍媚眼如絲地笑問道。
龍輝嗯了一聲,美得連話都說不完整。
洛清妍膩聲道:「那麼龍兒就乖乖射出來吧,姐姐想喝你的杏仁茶!」
說著低頭一噙,柔唇奮力將杵尖含進小嘴裡。
雖然目不能視,但感官上的銷魂卻是更為清晰,龍輝再難抑制,陽精激射而出,狠狠地噴入洛清妍的口中。
洛清妍牢牢噙著龍首不放,喉頭「骨碌」幾聲,竟將精液全嚥了下去。
龍輝舒了口氣,積壓的慾火總算得以宣洩,心裡想道:「原來是想搾乾我,可惜我有不老童子決,元陽連綿不絕,鹿死誰手還難受的很!」
就在這時,耳邊響起洛清妍那嫵媚的笑聲,銀鈴脆笑之中卻夾雜著幾分妖異和嘲諷,聽得龍輝心頭一寒。
「姐姐我是善罰分明,前面的算是給你探知情報的獎勵,這後邊可是要懲罰你當日對姐姐的無禮啦!」
話音未落,龍輝只覺胸口忽然一痛,一股燒灼的痛楚傳遍全身。
他還沒反應過來,燒灼感便接二連三地傳來,痛得他怪叫連連。
這妖婦究竟在弄什麼!龍輝手腳不能動彈,灼痛之下急中生智,奮起餘力朝上吐了一口氣,將乳香濃郁的肚兜吹開,映入眼簾的竟是妖異邪媚的一幕,只見洛清妍羅衫脫到上臂處,兩團豪乳露出大半,被素衣堪堪遮住乳珠,給人一種霧裡看花隔一層的迷濛魅惑,綢褲已經脫去,凝乳般的玉腿從裙下探出,分開跨坐在自己身上,最要命的是她手裡竟拿著一根燃燒的蠟燭,化開的蠟油正在上邊流淌下來,一滴滴地落在龍輝身上。
洛清妍一雙春水蕩漾的眼睛,凝視著龍輝道:「龍兒,咱們可是事先說好的,你千萬不要喊救命!」
說著朱唇勾笑,得意洋洋地緩緩傾斜蠟燭,滾燙的蠟油落在龍輝的乳頭上,燙得他頭髮都豎了起來。
看著這小子咬牙切齒的模樣,洛清妍倍感有趣,總算出了口惡氣,隨即她變本加厲,把蠟油一滴滴地朝龍輝身上招呼,龍輝心裡罵了翻天,但卻是倔強的忍住不出聲。
洛清妍見他不叫喚,有感到有些無趣,心想我看你能到什麼時候,於是笑靨如花地將蠟燭緩緩挪下,朝龍根滴了下去。
「啊——啊!」
這回龍輝可忍不住了,張口悲呼,洛清妍也怕弄得太過,於是便俯身含住龍根,溫柔地舔吸含弄,算是安撫這小鬼了。
大起大落,龍輝心中叫苦不迭,忽然洛清妍故技重施,蠟油滴落,這輪到睪丸,痛得龍輝全身毛孔一陣收縮,冷汗直冒。
洛清妍是一個大棒一個甜棗,又用香舌添洗男兒春囊。
「大哥,你怎麼了?」
就在此時,屋門被推開,只見魏雪芯站在門外急切地問道,而在她身邊還有林碧柔、玉無痕、白翎羽。
原來龍輝那殺豬般的慘叫把眾女都引了過來,眾女聽到他這般悲呼慘叫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誰知道一進來就看到這麼淫媚的一幕。
洛清妍反應極快,急忙翻身下床,又趁著諸女沒看清她相貌前,立即變成楚婉冰的模樣,笑盈盈地道:「雪芯別緊張,姐姐再跟咱們夫君玩遊戲呢!」
魏雪芯俏臉漲得通紅,其餘諸女也是尷尬不已,玉無痕更是不堪連脖子都紅透了,白翎羽也急忙別過頭去,唯獨林碧柔還能瞪著一雙媚眼觀望,春潮暗生。
救星來了!龍輝欣喜若狂,卻未料洛清妍比他早算一步,不著痕跡地封住他的啞穴,叫他有口難言。
洛清妍晃了晃手中的蠟燭,調笑地道:「雪芯,你們也進來一起玩吧,夫君可是喜歡得很哩!」
上回被龍輝在院子裡連番淫辱,魏雪芯早就羞得無地自容,如今看到這般詭異邪魅的「玩法」,心裡又羞又怕,小腦袋搖得跟波浪鼓般。
白翎羽看到蠟燭便想起當日在船艙裡被小鳳凰戲耍的一幕,說什麼也不願重蹈覆轍,轉頭便跑。
唯獨林碧柔看得媚水欲滴,美眸期盼,蠢蠢欲動,誰料卻被玉無痕給拉走了。
「小羽兒別走啊!」
「雪芯、無痕快救我!」
「碧柔還是你最聰明,看出這妖婦的伎倆!快,快進屋來……無痕你要走就自己走,幹嘛也把碧柔拉走啊!」
看著眾女一個個的離去,以及屋門緩緩的闔上,龍輝端的是欲哭無淚,心想以後行事前一定要記住色字頭上一把刀。
總算忽悠走了這幾個小丫頭,洛清妍暗鬆了一口氣,心想反正冰兒跟這小子也荒唐慣了,這群妮子想來也看不出什麼破綻。
她一點都不擔心她們會在楚婉冰面前亂嚼舌根,這種邪媚淫靡的事情就是自己也說不出口,更別說這黃毛丫頭了。
洛清妍咬牙哼道:「臭小子,叫你亂喊——看姐姐怎麼收拾你!」
只見她輕抬圓臀,將手伸到裙內,將沾滿汁水花漿的褻褲脫下,掐住龍輝的下巴塞到嘴裡。
龍輝嗚嗚一聲,嘴巴被塞滿,就算啞穴沒被封也說不出話來,但口中之物充斥著淫媚騷香,滑膩的絲質中帶著美婦甜熟甘美的汁液,也不知道此刻是苦是甜。
洛清妍橫了他一眼,說道:「免得你這小子亂叫,封了啞穴還得把你嘴巴堵上。」
說罷她盈盈起身,也不知從何處找來四根絲帶,把龍輝的手腳困在床角。
龍輝覺得四根絲帶柔中帶剛,絕非庸俗之物。
洛清妍笑道:「這四根絲帶是金蟬地絲織成的,雖比不過冰兒那渾天絲,但也勝過普通鋼筋鐵索,你就老實地躺著吧!」
洛清妍輕哼一聲,撩裙跨上他腰際,她已是裙內空空如也,下身赤裸。
絲滑光潔的素裙一掀,溫潮的鮮甜幽香便即散出,就是漿果熟瓜碾碎一般,甜蜜膏潤,清爽甘美。
龍輝有幸窺探春色,雪白無毛的肉壺裡水光盈盈,清澈的蜜汁沿沃腴腿根淌下,清澈晶瑩的液漬蜿蜓到膝彎處;蛤唇頂端的酥嫩紅脂已充血腫脹,恰似花房迸裂,熟桃滲蜜。
洛清妍微挪肥臀,跨騎在他粗長的陽物之上,她似乎有意戲耍龍輝,以輕柔幅度雪臀,渾圓雪腴的臀瓣微微陷入兩個小小,兩片飽滿瑩潤的蛤唇時不時地夾住龍頭,就像是美婦用口唇啜吸男兒。
「原來洛姐姐也忍不住了……」
龍輝的龜首感覺到一股溫濕潮熱,已然明瞭在胸,眼中不由得露出幾分得意。
洛清妍媚眼一瞪,嗔道:「得意什麼,等會有你好受的!」
她在戲耍龍輝的時候也引發了自己的情火,此刻被龍根搔刮會陰菊蕾,一顆芳心亂顫起來,臉上通紅,臟腑如同被火裹著一般,洶湧的潮熱襲來,不由自主的就咬上了自己的嘴唇。
已是恨不得吞龍入穴,好好填滿空虛多汁的身子。
越是摩挲龍根,洛清妍的呼吸也是粗重,飽滿突出胸乳比以往更加膨脹,映著橙祜色燭光,半露豪乳大肆起伏,細白的乳肌奶膚已然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更將衣衫打濕,使得隱藏在雪衣下的乳珠若隱若現,凸起兩粒紅點。
洛清妍將滾燙的龍杵對著鮮嫩的肉壺美洞,緩緩坐下了去,直到適應他的粗長,才抬著肥美豐臀雪股搖了起來。
洛清妍的乳房極美,由下往上看,直如兩座巨大的雪峰,白花花的酥嫩雪脂縊滿視界,隨著身子的晃動,半解的衣衫再也裹不住兩團豐碩乳肉,俏皮地跳出來,傲然挺凸,簸蕩浪湧,分外誘人。
龍輝愛極了這雙美乳,正欲探手,卻被想起自己無法動彈,唯有乾瞪眼。
洛清妍心裡笑開了花,咬牙細喘,媚眼如絲,調笑挪移地道:「怎麼想摸嗎?」
感受著龍根被緊湊細滑的媚肉蠕動,龍輝不由自主地點頭,心裡極為迫切想讓這女皇解開自己的束縛,好讓自己能夠盡情擁吻這具酥媚熟腴的胴體。
洛清妍咯咯一笑,故意氣他地道:「偏不給你摸,饞死你!」
說著繼續晃動腰臀,讓美乳左右搖擺,時輕時重,宛若雪山崩坍,又似乳漿傾斜。
看得龍輝腦門熱血鼓脹,雙目赤紅。
洛清妍媚笑嫣然,用手緩緩揉著自己的左乳,膩聲道:「龍兒,姐姐乳兒好漲哩,是不是又要泌乳了,你給姐姐吸幾口吧。」
只見在她玉手揉動下,乳梅緩緩沁出一絲白漿,隨著她情慾的高漲,兩道乳汁射了出來,恰好噴在龍輝臉上,使得屋裡香香甜甜的。
龍輝此刻不但手腳被捆,就連嘴巴也被堵住,此刻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在沙漠裡掙扎求生的人,眼看著甘露在眼前,卻無法喝到,折磨之極,幾乎都快發瘋了。
就在龍輝被乳香熏得神魂顛倒時,洛清妍忽然將蠟油滴了下來,痛得龍輝眉頭大皺,喉嚨不住抽搐。
看到這小子那熊樣,洛清妍不禁噗嗤一笑,心想也是時候給他些甜頭了,於是將他口中的褻褲取出,捧著沉甸甸,香噴噴的乳瓜送到他嘴裡,嬌聲道:「龍兒,姐姐給你喝口奶汁潤潤喉嚨。」
百年久旱逢甘霖,龍輝也顧不得這麼多,張口便叼住一顆乳頭,用盡全力氣抽吸,惹得洛清妍一陣嬌啼,肥臀扭動搖擺得更加歡快,濕漉漉的蜜穴不住吞吐龍根。
「臭小子給你點甜頭就想翻身嗎?」
洛清妍咬著朱唇,瞇著眼睛道,將手中的蠟燭後移,朝著龍輝的大腿滴下蠟油。
嗚嗚!又是一陣忽如其來的灼痛,龍輝想要喊出來,卻被兩顆豐腴飽滿的豪乳堵住了嘴巴,若是亂叫,便會被沁出的乳汁嗆到喉嚨,只好硬著頭皮忍下來。
洛清妍一邊讓他吮乳吸奶,一邊搖晃腰臀,宣洩心中情火,手中蠟燭也不閒著,蠟油不住地朝龍輝雙腿招呼。
乳香撲鼻,奶汁潤喉,媚肉裹槍,卻是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還得忍受蠟油的灼熱,龍輝是快樂和痛苦並存,別樣的快美衝擊精門,熱精猛然灌入美婦的體內,熨得洛清妍嚶嚀嬌啼,乳汁激射,陰門鬆軟。
洛清妍也是首度嘗試這等淫邪技巧,身心所受之衝擊絕不在龍輝之下,媚熟的身子瞬間崩潰,陰精決堤而出。
龍鳳交融,陰陽雙修,兩人共同受益,屋裡充斥著淫靡的氣息……洛清妍伏在龍輝身上,媚眼半闔,微微喘息地道:「臭小子,這回你可知道姐姐的厲害了!」
龍輝嗯嗯地發出一連串沒有意思的音符,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洛清妍咯咯一笑,伸手解開他的啞穴,龍輝喘著粗氣道:「好姐姐,我服了,你就別再折騰我了。」
洛清妍甚是滿意,在他腮邊香了一口,又箍住他脖子,將飽滿的巨乳貼在男兒的胸口,沉吟片刻,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地道:「誰知道你心裡想什麼,說不定是嘴上說服,心裡卻是想著何時找回場子。」
龍輝急忙否認道:「心服口服,絕無二心!」
洛清妍媚眼泛起一層水波,咯咯笑道:「人心隔肚皮,我還是要保險點好,免得你好了傷疤忘了痛!」
龍輝頓時冷汗直冒,天曉得這妖婦又想怎麼戲弄自己。
只見洛清妍玉手一揚,將桌子上的燭台吸來過來,媚笑妖嬈地道:「龍兒,這裡還有一些蠟燭,咱們繼續吧!」
「不……要!」
話還沒出口,啞穴再度被封,龍輝只覺得自己好像成了黑寡婦口中的美食,洛清妍宛若一個笑裡藏刀的千年女妖,美艷而又危險。
整個燭台的蠟燭總算燒完,雖有陰陽雙修之助,但龍輝也被折騰得苦不堪言。
經過一夜的笙歌,洛清妍也算把地宮時受得窩囊氣發洩出來,心滿意足地起身穿衣,龍輝無力地望著美婦雪潤豐腴的身子被素白衣裙掩蓋,暗歎無奈,也不知這是桃花運還是桃花劫。
洛清妍臨走前打來一盆清水替他擦洗身子,把凝固的蠟油擦掉後,用玉手撫弄男兒胯下的龍根,她小手靈巧多變,擼根捋棒,揉丸搓囊,片刻間便把龍根喚醒。
洛清妍咯咯一笑,再度張開檀口,吞吐龍根,唇瓣輕吻,香舌添洗,喉管蠕動,瞬間就把龍輝的氣血引到了下體,隨即手口並用,弄得龍輝再度激射不已。
「好弟弟,姐姐這份清晨禮物可滿意?」
洛清妍吞下火熱的陽精,嘴角邊上還掛著一絲白綢,她伸出玉指將白漿勾起,顯得極盡妖異淫媚。
在吞下陽精後小腹暖洋洋的,極為舒服,心想這小子倒也厲害,射了一個晚上,陽精居然還這般濃郁粘稠。
又替他解開捆綁四肢的絲帶,隨即解開封住的穴道,嬌笑一聲揚長而去。
龍輝哭笑不得地穿好衣服,覺得自己昨夜好像是一個淒苦無助的青樓女子,怯生生地接待恩客,被這個野蠻的客人百般淫玩褻瀆,這份感覺又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出到大廳,只見僕人已經那個準備好了早點,魏雪芯、白翎羽和扮成秦素雅的玉無痕已經入座用餐,龍輝乾咳一聲道:「你們還真是不客氣,連夫君都不等一下,自己卻先吃了起來。」
魏雪芯紅著臉道:「大哥,人家以為你沒這麼早起床嘛!」
看這丫頭的神態,龍輝便知道她心裡想什麼了,只是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
龍輝哼道:「死丫頭,叫你幸災樂禍,今晚我定要好好懲治你一番,以振夫綱!」
魏雪芯嚇得小臉通紅,低頭喝粥。
白翎羽卻不吃這一套,冷嘲熱諷地道:「被冰兒整得滿眼血絲的,還好意思說振夫綱?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做老婆奴吧,我的龍大帥!」
龍輝氣得險些要踢桌子,忿忿不平地道:「放屁,冰兒那妮子憑什麼整治我,昨晚那個其實是……」
險些說漏了嘴,龍輝急忙緘口不言。
三女也聽出了些端倪,三雙明媚的大眼睛疑惑地望著他。
龍輝急忙尷尬地笑了笑,轉移話題道:「肚子餓死了,還是趕緊吃飯,等會還要到宮裡走一趟呢。」
白翎羽瞪著他道:「你後邊半句究竟想說什麼,昨晚究竟是怎麼回事?」
龍輝搖頭道:「沒事,沒事,小羽兒,咱們等會還要進宮跟皇上商討要事,快些用餐吧,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白翎羽久居軍中,性子較一般女子灑脫,對於這種小事也不在乎,低下頭吃早餐。
魏雪芯卻是不同,聽了龍輝這句話後,不禁回想起昨夜的情景,覺得似乎有些不妥,於是便默運劍心感應,以劍心搜尋記憶中的細節……似乎真的有些不同,胸脯比以往大了幾分,屁股也好像也圓肥了不少,眼神更是妖媚,言語中透著一份特殊的氣質,就像娘親一樣,要經過歲月沉澱才能會出現的氣質,是一種成熟穩重的睿智,隨機應變的靈活。
「當時我們闖進來的時候,大哥和姐姐似乎都被嚇了一跳,但姐姐卻很快就鎮靜下來,反倒是大哥眼神還帶著幾分慌亂,若是論這寧神收心的養神功夫,大哥應該比姐姐好上一些,怎麼會出現姐姐鎮靜,而大哥還在慌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