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冰肅容地說道:「白將軍,不如咱們來賭一把,若我輸了我喊你做姐姐,若你輸了以後就心甘情願做我妹子,如何?」
白翎羽凝視了她片刻,說道:「如何賭法?」
楚婉冰散去妖氣,恢復真身,含笑道:「久聞白將軍神力過人,妾身便跟你比一下力氣,咱們就扳手腕,一局定勝負。」
此話一出,就連龍輝也吃了一驚,雖然楚婉冰武藝雖高,但她最大的特點是在於將多種神通的變化,強項並不在於氣力,而白翎羽的力氣堪稱是先天之下第一人,楚婉冰的勝算根本不足三成。
白翎羽暗自生疑,思忖道:「這妖女居然提出跟我比力氣,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她是妖後的女兒,還是小心為上。」
楚婉冰媚眼一亮,玉指凝劍,隔空一斬,將一棵兩人粗細的樹木攔腰削斷,露出平平整整的木墩,紅菱玉唇微微揚起,略帶挑釁地道:「白將軍,莫非不願意於妾身扳手腕,那就換個方法,咱們就比一下武藝如何?」
白翎羽不由一愣,心忖道:「這妖女得劍聖真傳,若正面衝突我也沒把握取勝,倒不如跟她扳一扳手腕,我就不信她手勁還比我大!」
於是劍眉一揚,昂首道:「扳手腕就扳手腕,誰怕誰!」
楚婉冰眼角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龍輝是看得一清二楚,心忖道:「冰兒這小妖女一定有耍什麼詭計,小羽兒十有八九不是她的對手,我是不是該幫她一把呢?」
楚婉冰對這小賊實在是太瞭解了,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表情變化,她便知道他的心裡有幾竅。
「正常狀況下,妾身有九成把握取勝,如果夫君插手幫你一把的話,那就另當別論啦。」
楚婉冰玉頰生暈,看似挑釁,但聲音卻又嬌又美,甜膩低媚,宛如向情郎撒嬌一般。
白翎羽並沒有過門,所以不能稱呼龍輝為夫君,已經讓她自覺低楚婉冰一頭,如今這小妖女還火上澆油,白翎羽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哼道:「誰要他幫忙,咱們就真刀真槍比試一把。」
白翎羽走到樹墩前,掀起衣袖,露出蜜色的小臂,雖然骨肉豐實,但卻不給人任何壯實粗糙的感覺,反而多了一份健美英姿,龍輝只覺得那根小臂就像是一根象牙般晶瑩透徹,而那蜜汁樣的膚色就猶如是象牙被塗抹了一層甜美的蜂蜜,讓人忍不住想去舔一舔。
楚婉冰瞥了龍輝一眼,笑道:「夫君,待會你可要看好了,若不然我傷了白妹妹,你可不要心痛哦!」
白翎羽氣得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喝道:「龍輝,你給站到一邊,誰都不許幫,看我今天怎麼扳斷這妖女的手臂!」
楚婉冰眨了眨眼睛,心忖道:「本小姐就是要激將你這小妮子,待會定叫你輸得心服口服!」
她拉高袍袖,將半截天鵝脖子似的雪藕皓腕擱在樹墩上,下盤一沉,肥美的臀肉將白裙撐得圓鼓鼓的,叫人恨不得捏上一把。
白翎羽凝著她修長滑潤的腕臂線條,雪膚上的嬌勻酥顫之外,只覺美不可言,就連粗魯地多碰一碰都是褻瀆,更遑論蠻力以對,心裡暗忖道:「這妖女真是狐媚,怪不得龍輝對她這般癡迷,今天我就扭斷你一根手臂,看你還怎麼使媚爭寵!」
白翎羽作風強硬剛毅,上回雖然當著眾人的面喊了楚婉冰做姐姐,但心裡卻是不服氣得很,時常想著如何找回面子,而楚婉冰外邊雖是柔媚,但實則骨子裡也是高傲的,這兩人碰在一起那會善罷甘休,唯有真正分出一個勝負,才是最好的辦法。
龍輝心知此理,也不多做干預,只是很無奈地歎了一聲,說道:「有言在先,你們兩可要把握好尺度,只要我發現有人要受傷,我一定會出手的。」
玉臂皓腕相互交疊,白翎羽美目一揚,悍然發動麒麟神力,誰料結果卻大出白翎羽的意料。
縱使她天生神力,但楚婉冰纖細的雪藕皓腕卻像銅澆鐵鑄一般,彷彿在樹墩上生了根,任憑她扳得額頭冒汗,那線條柔媚的雪膩手臂仍一動也不動。
楚婉冰笑盈盈地道:「白將軍,若一隻手不夠那就用兩隻吧。」
白翎羽氣得粉臉酡紅,嬌叱一聲:「如你所願!」
兩隻手臂同時搭上,鼓動全身力氣,卻是難動分毫,最後還是累得氣喘吁吁,香汗淋漓。
龍輝歎道:「小羽兒不用再試了,任你力氣再大也是扳不倒冰兒的。」
白翎羽哼道:「我不信!」
龍輝走過去,使了一手柔勁將兩人的手分開,摸著自己的手肘道:「小羽兒,人的手肘上有有塊骨頭,在扳手腕的時候便是支點。」
白翎羽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肘,果真如龍輝所講。
龍輝拉起楚婉冰的皓腕,指著她的手肘道:「可是冰兒剛才用『鍛骨經』將手肘上的骨骼和肌肉挪移,使得原本的一個支點變成了四個,穩如鼎足,再加上她以拔山掌的功法將你的勁力卸到地上,所以你再怎麼使勁也扳不倒她的。」
白翎羽朝楚婉冰方才蹲跪的地方看去,只見地上多了兩個深深的腳印,頓時恍然大悟:「到了最後我力氣耗竭,她便可以輕鬆取勝,好狡猾的妖女!」
楚婉冰見她似乎還是不服氣,於是又說道:「白將軍,還要繼續嗎?」
白翎羽哼道:「勝負未分,當然要繼續啦!」
楚婉冰攏了攏腮邊的秀髮,笑道:「那我們是繼續扳手腕還是比其他的呢?」白翎羽暗忖道:「這妖女文武雙全,尋常法子恐怕很難擊敗她,一定得另辟蹊蹺才可有勝算。」
「好,咱們就來猜單雙,將勝負交給老天來定奪!」
白翎羽忽發奇想,要跟楚婉冰來猜單雙,這種單雙猜測乃是一種賭博,除了膽識和心里外,還有很大一部分是考運氣。
方法便是幾個人抓起一些石子,選擇是單還是雙,然後攤開手掌,將這些石子的數目相加,以單雙決定勝負,這種賭法簡單而又刺激,軍中士兵閒來無事就聚在一起玩上幾把。
楚婉冰說道:「這法子甚好,不過既然是賭博,那妾身倒想加上一些注碼。」白翎羽問道:「什麼注碼?」
楚婉冰咬唇媚笑道:「每輸一局就脫一件衣服,誰先脫光誰就算輸,如何!」白翎羽俏臉嗖的一下便紅了,耳根發燙,暗罵妖女無恥。
龍輝卻是有不同的看法,暗忖道:「冰兒這死丫頭真是夠狠,輸一局脫一件衣服,直接把小羽兒的心神給打亂了,無論小羽兒答應還是不答應,她氣勢始終是弱了半籌。不過這也便宜了我,嘿嘿,到最後你們兩個誰也逃不出我掌心!」
賭博最重氣勢,氣勢一上去氣運便跟著而來,所以賭場內總是喧鬧雜吵,原因就是賭徒們在不斷地吆喝以求增加自己的氣勢。
楚婉冰這一招做得更狠,直接將白翎羽的氣勢給削掉一截。
白翎羽蹉跎了半天,紅著臉,略帶扭捏地道:「賭就賭,誰怕誰,但得換個地方。」
龍輝不由一喜,立即應和道:「說的也是,我早就名人在西郊找了座空屋子,我們就去那兒吧!」
他心裡是一個美,無論是誰輸誰贏,最後佔便宜的還是他,腦海裡立即浮現出兩個風格各異的美人寬衣解帶的畫面。
楚婉冰耳根微紅,她一眼就看穿了丈夫心裡的想法,暗嗔道:「為了對付白丫頭,今晚又得便宜你這小賊了!」
進入豐郡偏僻的小屋內,二女盤膝相對而坐,龍輝給她們分別遞過一盒圍棋。
白翎羽率先抓了一把棋子,握在手中伸到桌子上,淡淡地說道:「你選單還是雙?」
楚婉冰也學著她那樣,握了把棋子伸出玉手,笑道:「既然白將軍有情,那就卻之不恭了,妾身就選單吧。」
一經選定單雙就不能更改,兩人就各持單雙賭到最後,白翎羽冷眉一抖,說道:「我們同時鬆手,一起數棋子。」
楚婉冰鬆手後,掉下五顆棋子,白翎羽則有三顆,合起來共有八顆,正好是雙數。
白翎羽先拔頭籌,不禁喜道:「我贏了!」
楚婉冰歎了一聲,目光幽怨地朝龍輝看去,媚聲道:「夫君,冰兒願賭服輸,勞駕你替妾身寬衣吧。」
龍輝不禁打了個機靈,兩眼不住吞吐著灼熱的光芒,伸手替她解開外衣的衣帶,將外邊那雪白輕衣出去,露出了單薄的裡衣,更隱約可見其山巒傲峰幾乎裂衣而出。
面對丈夫灼熱的目光,楚婉冰傲然地挺了挺胸脯,笑嘻嘻地道:「相公,看什麼呢,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雖然對這丫頭的肉體已經不陌生,但每次她看似天真而又無心的誘惑,總能讓龍輝淫心大炙,這一次,他彷彿可以聞到嬌妻那對傲乳上散發的乳脂奶香。
看著兩人打情罵俏,白翎羽都氣炸了肺,哼道:「當眾跟男人眉來眼去,好不要臉!」
楚婉冰咯咯一笑道:「白將軍,人家跟自己的相公眉來眼去,又犯了那一條婦德?」
白翎羽頓時一陣語塞,瞪了龍輝一眼,嗔道:「臭小子,色心當頭!」
楚婉冰噗嗤一笑,繼續與白翎羽賭鬥,這一回她竟然連輸三盤,將貼身裡衣,裙子還有白綢長褲都脫掉,豐腴婀娜的身子僅餘抹胸和褻褲,豐乳肥臀春色半露,使得屋內一片粉白肉光,尤其是抹胸頂端還可看到兩朵乳梅含苞欲放。
這個時候別說是龍輝,就連白翎羽的眼光也難從這所謂的妖女身上挪開,她肌膚與一般女子相比色澤較深,遠不如楚婉冰那般白裡透紅,吹彈得破。
上回兩人也曾經赤帛相見,但那時候白翎羽被媚藥熏得頭昏腦脹的,根本沒有仔細看過楚婉冰的胴體,如今讓她驚訝不已。
「這妖女的胸這麼大,腰又這麼細,她就不怕閃到腰嗎?」
白翎羽暗忖道,眼前這女子胸乳何其豐碩,腰身卻是細細得盈盈一握,讓人擔心她的小腰是如何承受那沉重的乳量。
再往下看去,發覺臀胯之處又是誇張地朝兩側分開,臀肉肥沃,這才想明白她的柔腰為何能夠支撐住上身的乳肉。
原來柳腰下邊還有一抹肥沃渾圓的雪臀,也只有這般肥美圓滾的臀胯才能作為傲峰豪乳的根基,使得楚婉冰不至於上身失衡。
「白將軍,真正的賭術高手不是僅僅追求勝利。」
楚婉冰笑盈盈地道,胸口顫巍巍而動,晃得龍輝和白翎羽一陣眼花。
楚婉冰媚眼迷離,朱唇含笑,彷彿一幅勝券在握的模樣,只見她輕輕說道:「真正的高手會選擇適當的時機獲取勝利,只有在最恰當的時機,才能佔據最高的位置俯視敵人,從而趁勝追擊,一鼓作氣將敵人完全擊垮!我敢在此預言,從這一局開始,你將會輸到底!」
她這一句話說出,使得龍輝不禁一陣深思,暫時驅散了腦海裡的慾念,靜靜地思考起來。
白翎羽哼道:「說的真好聽,你現在可只剩下兩件衣服了,一會你就等著光屁股吧!」
楚婉冰媚眼如絲地道:「光屁股有什麼大不了的,某些人還巴不得人家不穿衣服呢。」
白翎羽朝龍輝看去,見他色迷迷地盯著這妖女的身子,喝道:「姓龍的,還不快給我過來。」
楚婉冰笑道:「也好,讓夫君到妹妹身邊,待會也好幫妹妹寬衣解帶。」
白翎羽哼了一聲,又抓起六顆棋子,她要一鼓作氣挫敗楚婉冰,要將這個妖女一敗塗地,誰料楚婉冰這回竟是抓了一顆棋子,六加一正好是七,單數!楚婉冰拍手道:「白將軍,你輸了!」
她拍手之際使得兩顆圓潤豐腴的乳肉隔著抹胸不住晃動,差點就把那薄薄的布料震碎。
「少得意!」
白翎羽願賭服輸,正想脫下外衣,卻被龍輝摁住雙手。
龍輝在她細巧的耳朵邊說道:「小羽兒,讓我替你解開吧。」
白翎羽那肯就範,扭動嬌軀不依,但她的耳朵被龍輝口中的熱氣一噴,早就渾身酥軟,只能任由他使壞。
龍輝更是趁火打劫,解開外衣之際在她嬌軀上下其手,白翎羽只覺得雙乳和臀部都被這小子暗中摸了幾下,最要命的是這幾下只是淺嘗輒止,逗得白翎羽是不上不下,腿心處又傳來那羞人的熱潮。
強忍羞意,白翎羽紅著耳根繼續與楚婉冰豪賭,這一回她又輸了,賭博最重氣勢,先前楚婉冰就以「脫衣服」的怪招,削弱了白翎羽的氣勢,如今連輸兩局,白翎羽的氣勢已經沉到了谷底,而楚婉冰卻是連戰連捷,不出片刻白翎羽就輸得光溜溜的,跟楚婉冰一樣只剩下褻褲和抹胸,而白翎羽胸口還有一圈棉布裹住雙峰,雖不像楚婉冰那般乳峰鄙人,但卻是靜若深淵,時刻準備著破封而出,向人展示其傲然春光。
一者為妖族少主,清媚妖嬈,一者乃巾幗女將,英姿颯爽,然而兩人此刻都是衣不遮體,肉光外洩。
楚婉冰爆乳肥臀,嬌軀豐腴粉嫩,而白翎羽的腰臀緊繃,豐實健美,兩女是一柔一剛,各領風騷。
龍輝看得兩眼發光,鼻子間更充斥著兩種迂迴不同的體香,一者妖嬈甜膩,媚意盎然,一者清爽幹練,雖帶著幾分汗氣,卻有著英雌風味,叫人不知如何取捨。
白翎羽此刻已是幾乎全裸,她已是羞得滿臉通紅,但卻不願意向楚婉冰低頭,目光直視對手。
楚婉冰卻是媚眼含笑,水波盈盈,檀口輕啟道:「白妹妹,我們如今都只剩下兩件衣服了,是不是繼續賭下去呢?」
白翎羽紅著臉,斬釘截鐵地道:「賭!我要你輸得光屁股。」
「輸得光屁股」這一句話乃是軍中兵士賭博的口頭禪,原本白翎羽覺得十分不雅,但此刻她就像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不惜一切代價要翻盤,但她心裡十分明白,自己的勝算不足三成。
白翎羽心知勝算不足,目光不禁幽幽地朝龍輝射來,暗忖道:「你就這麼偏心,看著這妖女如此欺負我!」
「如你所願!」
楚婉冰咯咯一笑,抖出陣陣乳浪,抓起一把棋子,正想繼續,卻被龍輝一把握住手腕,猛地扳倒身後,就在她尚未反應過來,另一隻手也被龍輝鉗住反箭到了背後,這時候她變成了一個雙手負後的狀態,再加上她此刻是跪坐在桌案前,在白翎羽看來,楚婉冰此刻就像是一個被押赴刑場的犯人。
楚婉冰驚道:「小賊,你做什麼!」
龍輝說道:「冰兒,你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欺負自家妹妹呢?」
兩人相知相愛,楚婉冰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暗忖道:「這小賊是要唱紅臉,趁機收白丫頭的心。」
而且妹妹二字,更是無形中確定了楚婉冰的正妻地位,楚婉冰也樂得與他配合。
白翎羽見龍輝相助,心中的不快一掃而光,也沒發覺龍輝的用詞,星眸含喜,幽幽地道:「臭龍輝,算你還有幾分良心。」
楚婉冰裝作憤怒地道:「死小賊,你存心要幫白丫頭是不是!」
龍輝說道:「你作為姐姐,卻不謙讓妹妹,本來就有錯在先。」
楚婉冰哼道:「誰叫她沒大沒小的,我不教訓她,難消我心頭之恨!」
白翎羽頓時冒火,正想開口,卻見龍輝說道:「小羽兒,快找幾根繩子過來,上回冰兒怎麼對你,我今天就怎麼對她,給你出一口惡氣好不好!」
自從上回楚婉冰捉弄以來,白翎羽對她是又敬又怕,如今得龍輝撐腰,膽氣頓時上來了,立即拍手叫好,並將隨身攜帶的軍用麻繩遞了過去。
龍輝接過繩子將楚婉冰五花大綁,在捆綁過程中還不是地在那豐腴的肉體上佔盡便宜,楚婉冰被他弄得嬌喘吁吁,再加上粗糙的繩子摩擦著粉嫩的肌膚,使得她生出幾分異樣感覺。
丈夫輕薄愛憐的撫摸,繩子勒身的摩擦異樣感,楚婉冰的芳心一陣灼熱,腿股間多出幾分濕潤,暗忖道:「死小賊,這麼捉弄人,感覺怪難受的。」
軍用麻繩上粗糙的感覺猶如針尖般,不住地從肌膚滲入,刺入骨髓,楚婉冰嗯了一聲,雪靨泛起了幾分丹霞,倍添嬌艷。
捆好這不安分的小鳳凰後,龍輝細細欣賞自己的傑作,只見楚婉冰此刻跪在地上,豪乳在繩索的箍勒之下顯得更是豐碩,猶如兩座即將崩坍的險峰一般,叫人不得不懷疑這繩索能不能束縛住這兩團不安分的乳肉,似乎楚婉冰只要深呼吸一下就能將繩索撐破一般。
綁住小鳳凰後,龍輝哈哈一笑,淫心大作朝著她撅起的肥臀拍了一下,打得肉浪翻滾,惹得楚婉冰嬌嗔不已:「死小賊,我說過不許打人家屁股的!」
白翎羽見狀煽風點火地道:「誰叫你這妖女欺負我來著,打你是應該的!」
龍輝笑道:「小羽兒,這下你氣可消了?」
白翎羽嗯了一聲,心裡暗忖道:「算你還有幾分良心,待會等我好好折騰一下這小妖女,就原諒你這臭小子。」
誰料,龍輝一把將她摟住,在她脖子上連啃帶吻,弄得她根本無心報仇,只是香喘連連,渾身美肉抖個不停。
龍輝伸手解開她的束胸白布,兩顆蜜乳應聲彈了出來,一手握住一顆細細摩挲,久違的堅挺肉感再度回來,龍輝掀開她的抹胸,在兩粒乳珠上各自吃了幾口,上邊儘是水光潤色,乳珠更加嬌艷,宛如盛開紅梅。
「龍輝……快,快停手!」
白翎羽扭著嬌軀低吟道,「等會,我再陪你……別,別摸了……嗚嗚!」
龍輝的手指在她腿心一抹,頓時卸去了她那一身麒麟神力,空餘一腔春意以及私處泛起的潮濕暖香。
只見褻褲之上多了幾分淡淡的水跡,將陰阜的形狀浸潤出來,透過薄薄的布料,龍輝清晰可見那誘人的肉芽縫隙。
「小羽兒,快給夫君樂上一樂!」
龍輝不顧白翎羽的反對,便動手脫去褻褲,雖然這個步驟已經做過好多次了,但白翎羽的雪臀實在是太過豐美圓翹,當脫到臀峰頂端時褻褲又再一次被卡住,花了一番力氣才脫掉。
楚婉冰的臀肉雖然也極為豐滿肥沃,但她已經步入少婦的柔膩,身軀不再向少女時期那般緊繃,猶如肥美多汁的水蜜桃,龍輝只要輕輕一拉,便可以將她的裙褲脫去,而且還能看到被布料劃過的臀肉從凹陷到彈起這個過程,端的是臀波肉浪,淫媚銷魂。
白翎羽雖然已經與龍輝多次承歡,但畢竟不像楚婉冰幾乎天天跟龍輝膩在一塊,再加上她嘗嘗操練,身子肌肉較為緊繃結實,所以兩瓣肉臀更為緊湊,摸貫了楚婉冰的柔膩,如今感受白翎羽的堅挺,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龍輝捧著白翎羽的玉臀,將那雙修長的美腿分開,隨即解開腰帶,將怒張的巨龍對準了正在滴水的寶蛤花唇。
他不會是想現在跟我做那事吧,可這小妖女還在看著呢!已經很久沒跟情郎親熱了,白翎羽心裡十分希望龍輝快些頂進來,填滿那空曠許久的肉穴,但一想到楚婉冰還在那邊看著,又多了幾分羞赧。
她眼珠朝楚婉冰轉去,只見這小妖女此刻正雙手負後地跪坐在地上,媚眼如水波蕩漾,紅唇嬌艷欲滴,一副慾求不滿的騷浪模樣,看得白翎羽妒火暗起,心想道:「好個不要臉的騷妮子,我就偏要饞死你!」
她故意氣楚婉冰,於是玉腿一盤將箍住龍輝腰肢,富有彈力的腰身朝上一挺,圓臀隨即而上,以過人的腰力將龍槍納入體內。
龍輝只覺得龜首被一處緊湊的媚肉腔道裹住,隨著白翎羽下盤肌肉的擠壓,美得他幾乎立即繳槍。
楚婉冰也不禁暗吃一驚,因為白翎羽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過高深了,若是她箍住龍輝腰肢的時候趁勢做到龍輝腿胯上,居高臨下吞下肉龍,楚婉冰還不覺得有什麼驚訝的地方,可是白翎羽偏偏不是這樣做的,她是上身躺在地上,而僅僅以腰身下盤向上迎送就能將肉棒吞入,這得要求極強的腰力和下盤。
這隻母豹子,騷麒麟!楚婉冰低聲嗔怪道,一直裝出一副油鹽不進的清高模樣,實際上比誰都騷浪!龍輝見白翎羽如此熱情,也放開手腳,一手托住她的圓臀,一手握住蜜乳,下身徐徐抽動,在濕滑的腔道內進軍,碩大的龜稜將白美人腔道的皺褶幾乎碾平,槍槍直抵花心深宮,可能是兩人的結合處太過緊密,又或者是龍輝的動作太過強猛,竟擠得裡邊的汁水朝外溢出,只見花漿順著白翎羽的腿股流淌而下,地板上多了一淌陰香含騷的水跡。
「好漲,龍輝,你輕點……別杵那兒……又頂到底了,酸酸麻麻的,怪難受的!」
白翎羽美得嬌聲低唱,上身主動地挺起,玉臂猛地一把抱住龍輝的脖子,她動作極為迅速,就像是一隻矯健的母豹一般,每一個動作都充斥著爆發力。
白翎羽雖然口中哀求嬌吟,但腰臀卻毫不含糊,如同磨盤一般的圓臀不住地扭動,揮灑的汗珠讓那麥色的肌膚泛起層層油光,白翎羽那獨特的膚色就像是塗抹著一層新鮮的蜜糖般,龍輝不由自主地在她身軀親吻,只覺得美人肌肉豐美,緊繃而又富有彈性,汗水略帶鹹味。
火熱的嘴唇從白翎羽的臉頰緩緩滑落,朝著脖子親吻,落在鎖骨之上,隨即龍輝只覺得口唇觸及一抹豐腴,原來是白美人圓潤的雙峰,兩團肉球在汗水的浸潤下更為淫媚,再加上她蜜色的肌膚,讓人以為那是兩顆沾著蜜糖的大肉丸,又肥又大,而且肉味十足,其中還有濃郁的蜜糖甜味。
對著這兩顆肉球,龍輝立即埋首於其間,可能是乳肉太過豐實堅挺,龍輝很難將頭抵住乳溝深處,而且還被夾在中間,進退不得,呼吸不免有些急促。
白翎羽被頂得不住嬌喘,但還是強行恢復幾分神志,又得意的目光盯著被捆住雙手的楚婉冰,暗喜道:「小妖女,這次本姑娘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饞死你這妖女!」
楚婉冰媚眼含笑,看似妖艷淫媚,但實則眸子中卻是一片清明,雖然對面的春宮戲著實誘人,但她也僅僅是玉胯微濕,並沒有太過飢渴,畢竟在來豐郡之前,她是天天膩著龍輝,不像白翎羽那般與龍輝分居兩地。
白翎羽蹙了蹙眉頭,停止腰臀的動作,低聲嬌吟道:「龍輝,我想跟楚小姐好好說些話!」
她輕輕推開龍輝站起身來,只聽啵的一聲,肉龍離穴,然而起身的同時龜稜刮得花腔媚肉一陣哆嗦,少了肉龍的填塞,玉胯肉壺內的汁水流得更是暢快,順著腿根滴在地上。
龍輝笑道:「我來幫你吧。」
他在楚婉冰的玉腿上不住摩挲,逗得小丫頭不住嬌吟,渾身顫抖。
「嗯!」
楚婉冰只覺得龍輝的手掌猶如千百根羽毛,在自己的肌膚上滑動,癢癢的感覺從毛孔深入心扉,腿股間再添三分暖濕潮氣,空氣中更是瀰漫著絲絲媚香,楚婉冰情動之際不禁地嗯了一聲,這聲音又嬌又媚,聽得白翎羽芳心猶如貓爪在撓。
「還發出這種聲音,真是不害臊!」
白翎羽低聲嗔道。
楚婉冰秋波流動,咯咯笑道:「我在我夫君面前發出這種聲音又怎麼不害臊了,殊不知閨房之樂便應該盡量開懷,怎麼高興就怎麼做!」
龍輝呵呵一笑,似乎在呼應她的話一般,將手掌移到她身後,在肥美的臀肉上開始揉捏愛撫,更滑入股溝,擠開臀縫輕薄美人的前後雙花,薄薄的絲質布料根本阻擋不了龍輝的手指,兩朵肉花被輕薄的不住顫抖,後庭菊蕾不住地收縮抽搐,而前穴桃花則哭泣不已,一下子就打濕了龍輝的指尖。
「小羽兒,開把冰兒的衣裳剝去!」
龍輝邊招呼白翎羽,邊脫楚婉冰的小褲頭,將濕漉漉的褻褲放在跟前聞了聞,只覺得一陣暖香媚氣撲面而來,胯下龍根更是堅挺。
白翎羽動手將楚婉冰的抹胸剝下,又被嚇了一跳,因為映入她眼簾的是兩團如同雪堆般的豪碩乳球,顫顫巍巍,粉粉嫩嫩,兩粒乳珠就像是盛開在雪地上的嬌艷梅花。
「生這麼大,走路就不累嗎?」
白翎羽嘀咕了一句後,學著楚婉冰上回捉弄自己那般,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伸手在楚婉冰的傲峰豪乳上揉捏戲耍,只覺得滿手肥膩豐碩,猶如摸到奶酪一般又香又滑,陣陣乳脂甜香撲面而至,沁人心脾。
她本來想狠狠地掐上一記,但觸及這對美乳雪肉後,卻生出憐惜不捨之前,如此妙悟便是多用點力氣都是一種褻瀆,更何況辣手摧花在這之上狠掐猛擰?白翎羽的動作竟不由自主地輕柔起來,摸得楚婉冰胸乳一陣舒坦,兩粒乳珠已然俏立起來,就像是兩粒小石子。
楚婉冰本以為要演上一處苦肉戲才能收回白翎羽的野性,但卻沒想到她會如此溫柔地對自己,而且白翎羽的愛撫手法更是與眾不同,由於自幼從軍,動作比較粗狂,然而女子的天性又令得她性格中存有絲絲溫柔,所以她在撫弄楚婉冰雙乳的手法既有男子的粗狂,又有女子的柔和,將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糅合在一起,令楚婉冰生出一番別緻風味,瞇著水波蕩漾的媚眼不住嬌吟喘息。
龍輝則在後邊推波助瀾,用肉棒在楚婉冰的股溝間摩挲,灼熱的男性氣息不住的噴灑在胯間,酥得楚婉冰汁水淋漓,那條小褻褲已經是濕得不能再濕了,猶如剛從水裡撈上來一般。
龍輝越做越過分,竟用楚婉冰那兩瓣肥美的臀肉來夾自己的肉棒,只覺得肉棒陷入一片肥沃深溝之間,爽得龍輝不住吐氣:「這丫頭的屁股生得這麼肥,這麼大,以前沒用來夾一下肉棒真是可惜。」
龍輝以往常常讓楚婉冰捧住雙乳替自己夾套肉棒,那種陷入一片腴肥之中美感實非筆墨所能形容,而臀肉比起乳肉來又多了幾分堅實,夾起肉龍來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龍輝雖在享受,但卻是苦了楚婉冰,火熱的肉棒不住地劃過臀縫中心,龜稜刮得菊蕾不住顫抖,惹得她淫心大熾,後庭一陣酸癢,恨不得叫這冤家插進去,填滿空虛的後菊。
「臭小賊公報私仇,趁著我跟白丫頭兩敗俱傷之際來撿便宜。」
楚婉冰媚紅俏臉,強忍著後庭的酥軟,心裡忿忿不平地道,「沒良心的臭小賊,我為了替你收著丫頭的心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還落井下石……哦……別在碰那裡啦,死小賊,你要逗死我才甘心是不是!」
龍輝的動作越發放肆,竟隔著褻褲將肉棒強行頂進楚婉冰的菊蕾之內。
「哦……嗯……」
楚婉冰只覺得一根火熱的直插入臀溝之中,如同一根炙熱的鐵棍正在不斷向自己的臀間挺進,楚婉冰銀牙緊咬著櫻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褻褲薄薄的布料仍舊竭力維護著主人的最後的防線,儘管龍輝的肉棍已經侵入楚婉冰菊肛兩寸,裙布居然未被戮破,隔著薄薄的裙布頂進美人菊蕾也是別有一分滋味,龍輝除了可以感受到楚婉冰股臀內的溫暖和緊縮,還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快感,這讓他的肉棍膨脹得更加驚人。
楚婉冰雖然對後菊承歡極為喜愛,但此番隔著一層布料反倒叫她不上不下,難以盡興,兩瓣肥股中央的臀眼更加酥癢難耐,更帶動前方水道的氾濫,汁水嗖嗖的滲出,透過襠部的布料順著腿根直流而下,霎時屋內媚香甜美,春風濃郁,白翎羽也被這獨特的玄陰媚香熏得情火大熾,雙乳隱隱脹痛,肉壺之間花漿汨汨。
楚婉冰被龍輝磨得春心蕩漾,嬌吟鶯啼,正在她心癢難耐時,龍輝猛地扯落褻褲,將龍根對準了臀縫直接一插而入,破進菊蕾深處。
菊蕾忽然失守,楚婉冰啊的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傾,這可苦了白翎羽,正好被楚婉冰壓個正著,臉頰頓時陷入一片柔滑肥腴之中,被乳肉擠得她喘氣都十分困難。
白翎羽的胸乳勝在堅挺豐實,兩團肉球彈性十足,而楚婉冰卻是乳量沉甸,奶脯就猶如兩顆熟透的瓜果,乳溝奶壑深邃無比,將白翎羽捂得氣都難喘,口鼻間儘是乳脂奶香,使她本來就旺盛的慾火再添七分淫靡,芳心躁動不已,張口便吃,只覺得滿嘴甘美,絲絲柔滑。
胸乳被這白丫頭連啃帶咬,動作雖是生疏,但卻別有幾分滋味,弄得楚婉冰是哭笑不得,以前是自己戲耍別人,如今竟然被這丫頭反過來輕薄,而且龍輝這小賊還在後邊推波助瀾,不斷地衝擊自己的後菊,小肚子裡就像含住一根火熱的烙鐵般,酥得她媚唱嬌吟:「小賊,你輕點……別……啊,白妹妹,別咬哪兒,弄得姐姐又酸又癢怪難受的……」
白翎羽被兩團溫香乳肉捂得香噴噴,醉醺醺的,根本就沒有了思考的能力,只是順從地聽楚婉冰的話,也顧不上什麼姐姐妹妹了,將貝齒鬆開,改為親吻雙峰,雖是如此卻讓楚婉冰快美無比,溫柔的親吻舔吸叫她更為受用,兩粒乳珠宛如怒放寒梅般,在白翎羽的檀口中盛開,白翎羽也是吃得不亦樂乎,她覺得楚婉冰的豪乳間帶著幾分母性的味道,腦海中不禁回想起幼年時期趴在母親懷裡撒嬌的情形。
「母妃身上也只這種味道,溫溫甜甜的,很好聞……」
白翎羽不禁的伸出玉臂箍住楚婉冰的纖腰,將她緊緊抱住,使得自己更充分地沉迷在楚婉冰的懷中,盡情地吮吸那濃郁甘甜的乳脂香氛。
就在她沉迷之際,忽然感覺到身子被人揪住,從楚婉冰身下拉出,回頭一看竟是龍輝。
只見他挺著堅韌的龍根朝自己嬉笑:「小羽兒,冰兒已經不行了,來咱們繼續吧。」
白翎羽心癢難耐,主動跨坐在龍輝身上,吞入龍槍,扭腰擺臀研磨起來,奉上香吻與龍輝口舌交纏,相互交換著各自的唾沫。
只見楚婉冰看了看棋子,又朝白翎羽的玉臀使了一個眼色。
龍輝頓時心領神會,於是伸手抓過一把棋子,趁著白翎羽不注意,迅速朝白翎羽的後菊塞入了一顆棋子。
「啊!」
後路被人包抄,白翎羽嚇得尖叫一聲,卻已是遲了片刻,肛腸之內儼然多了一顆冰冷光滑的圓形物體,一前一後同時被填滿,然而前方花徑內是火熱充實,而後路菊庭則是冰冷羞澀,最要命的還是後路的棋子與前穴的肉棒相互呼應,隔著一層薄皮不住地摩擦,異樣的刺激感叫她快感連連。
然而龍輝卻是一不做二不休,眼明手快,將剩下的棋子一顆一顆地塞入白翎羽的後菊,她那菊蕾尚屬完璧,那堪如此刺激,只聽一聲嬌吟哀啼,白翎羽渾身一震,骨肉不斷抽搐。
「啊!……不行……快洩了!」
多顆棋子在後庭上下篩動,將鮮嫩的腸壁磨得酥癢無比,再加上前面龍輝的抽動,一個瞬間就把白翎羽送上了高潮。
「龍輝,快快……快停手,後面,後面好難受啊!」
白翎羽哀求地扭著豐滿的身軀,眼睛已經蓄滿了委屈的淚水。
「別再塞了……脹死人了!」
白翎羽只覺得後庭一陣陣的鼓脹,竟有種想要大便的感覺,羞愧至極,大腦空白一片,只餘哀聲求饒,兩瓣肉臀緊緊繃住,牢牢鎖住菊蕾旱道,但卻是作繭自縛,使得肛道緊緊的擠壓住棋子,鮮嫩的腸壁被棋子的邊沿刮得苦不堪言,卻又快感暗生。
想要放鬆下盤肌肉,卻又怕自己控制不住,從菊蕾處發出一些不雅的聲音。
龍輝不理她的哀求,捧著圓臀繼續抽送,而且勢頭更為迅猛,將白翎羽小穴插得麻木酥軟,哭聲不已,滲出的花漿隨著龍根的抽送已經化作白綢的粘液,將兩人的恥毛染得一片狼藉。
「小羽兒,我就想看著你跟冰兒爭風吃醋,鬥個兩敗俱傷,好讓為夫坐收漁翁之利。」
龍輝笑呵呵地道,「冰兒已經被為夫擺平了,你現在可是孤掌難鳴。」
白翎羽勉力睜開沉重的眼簾,朝楚婉冰望去,見她此刻正躺在地上,似乎是被龍輝鞭撻得嬌弱無力,卻忽略了小妖女眼中那抹得意的光芒。
楚婉冰裝作有氣無力地道:「白妹妹,這小賊端的是可惡至極,他怕我將所有的姐妹聯合起來管制他,所以就故意讓我們兩個相鬥。」
白翎羽此刻被龍輝頂得花芯酸麻,頭腦已經是一片空白,楚婉冰說什麼她就信什麼,忍著快美浪潮問道:「什麼……什麼管制……為什麼要聯手……」
還沒說完就被龍輝一口吻住嘴唇,將她有口難言,但在白翎羽看來龍輝似乎有些掩飾真相的嫌疑。
楚婉冰委屈地歎道:「這小賊趁著我不在家的期間,不但將我的義姐給糟蹋了,還偷吃了自己的師娘,你說可不可惡!」
白翎羽聞言急忙推開龍輝,望著眼前人,驚訝地道:「你真的跟自己的師娘……」
龍輝說道:「小羽兒,別信她的鬼話,咱們繼續。」
白翎羽被他弄得肢體酸軟,那還能拒絕,三下五除二又被龍輝頂得神魂顛倒,花徑蠕動哭泣不已,但心裡卻是有幾分不自在,一邊嬌吟一邊問道:「龍輝……別頂了……讓我說幾句話……嗚嗚,又進這麼深……麻死人了……你是不是真的跟你師娘……啊,啊啊,啊!」
每當白翎羽一提到穆馨兒的事情,龍輝就不要命地抽送,殺得她唯有張口喘氣的,難以問話,也算是一種欲蓋彌彰的表現,使得白翎羽已經信了三分,暗忖道:「臭小子,連自己的師娘都偷,世上還有什麼事情你幹不出來,你想讓我跟小妖女暗鬥,借我牽制自己好出去鬼混,想得倒美……」
一遇上自己男人花心風流的事情,女人總會瞬間聯合在一塊,白翎羽已經打定主意,暗忖道:「罷了,暫且跟那小妖女和解,先合著整治一下這臭小子的花花腸子。」
除了槍口一致收拾龍輝外,白翎羽還想找個人來幫一下忙,她早就吃不消龍輝的索取,喘息道:「姐姐,幫我一下……我快頂不住了!」
除了前穴的酸軟,還有後庭的棋子摩擦,雙管齊下,白翎羽已經不能再戰,唯向楚婉冰投以求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