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吟倏響,震絕於耳,將臣即將踏入界線之時,卻見眼前一亮,龍氣攔道截殺。
將臣快,龍輝更快,他已經搶先攔在線外,手臂一抬,龐然氣勁將這丈許高的巨屍震了回去。
香燭燃盡,勝負明瞭。
龍輝並不盛氣凌人,淡淡微笑道:「承認了,諸位請回吧!」
黑白無常歎了一聲,無可奈何地道:「多謝將軍手下留情,吾等告退!」
誰知將臣忽然發難,仰天怒吼,隨行而來的屍兵也嗷嗷大叫,狂躁不安地朝龍輝等人撲來。
黑白無常見狀急忙掏出鬼鈴搖晃,叮叮噹噹的響聲連綿而起,屍兵凶煞之氣瞬息減緩,但將臣絲毫不減暴戾煞氣,那寫滿殄文的纏身布條瞬間破裂,露出渾身鱗甲的軀體,那雙眼睛綻放著奪目紅光,同時風雲變色,天際再現絳雷赤電,白無常急忙制止道:「將臣,不可無禮……」
話音未落,卻見將臣揮手一掃,強烈氣流席捲而至,竟將白無常震飛數十步。
這頭屍王乃是經厲帝親手練出,絕非黑白無常可以役使,幸得厲帝親賜的厲鬼牌才能壓住此屍王凶性,如今將臣被龍輝打得連滾帶爬,使之嗜血本性完全失控,厲鬼牌也失去了壓制功效。
黑無常生怕將臣得罪龍輝以及他背後的勢力,急忙提醒道:「此屍發狂了,將軍小心!」
將臣一拳打來,龍輝不躲不閃,冷哼一聲:「放肆!」
這兩個字一出,龍輝喉嚨猛烈吞吐,氣流好像被濃縮的炸彈從喉嚨裡面噴出,好似龍吟怒嘯,四周的空氣陡然爆炸,巨大氣浪和聲音響徹成一片。
聲音未止,天龍元功赫然上手,同樣打出一拳迎擊將臣,雙拳對碰,強大的衝擊力將方圓十步之內擠成了真空。第一擊,雙方各感不凡,將臣怪力驚人,竟能正撼天龍元功而不傷,僅僅微晃了半個身形。
龍輝提拳再打,這一拳一出,方圓之地由真空變作暴亂的氣流。
將臣怒眼赤紅,雙手向前一推出去,勁力鼓蕩迴旋,把四周狂暴氣流推散。
拳掌相對,再起轟鳴巨響,將屍王是遇強則強,絲毫不讓,竟是半步未退。
將臣張開獠牙血口,呵出一股惡臭屍氣,像是朝龍輝示威。
龍輝冷笑道:「區區屍鬼也敢囂狂,給老老實實給我跪下!」
話音未落,龍輝對著將臣的頭頂便是一掌壓下。
天龍蔑笑,雷霆大動,無論敵我,眾人皆感到腦頂上一聲巨響,好像突然打了一個炸雷然後落砸下來,饒將臣的金鐵之軀也被震得骨髓都刺痛起來。
本無意識的屍王竟產生了一絲焦躁和恐懼,雙手上抬,十字交疊,硬擋龍輝此掌。
龍息吐納,剛猛無匹,在這種狀況下任何以柔克剛皆是徒勞,更別說只會一味強攻的將臣,立即被壓得雙膝卑屈,正是玄天降屍祖,龍威服將臣。
壓跪將臣後,龍輝順勢扣住他手臂,嗖地一抖將這具丈二高大的身軀甩了出去,口中吐出兩個字:「滾!」
將臣不斷地喘著粗氣,眼中凶芒略減,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種莫名的色彩。
白無常急忙掏出厲鬼牌,喝道:「將臣,陛下令符在此,汝還不速速退下!」將臣低吼了幾聲,轉頭離開,他跑動時踏得地面咚咚而響,就像是擂鼓一般。
黑白無常拱手道:「此怪不識禮數,得罪將軍之處,還望見諒!」
龍輝道:「客氣了,二位使者請便吧!」
兩人也不拖沓,轉身離去。
鴻鈞說道:「將軍,時辰正好,還請將軍退回烽火台之後。」
龍輝應了一聲好。
鴻鈞掏出一枚錦囊,裡邊裝著一張血符,說道:「此符乃是採集我軍義士血氣而成,陣法一經大成,便會記住血符上的氣息,外來之人進入陣法之後,一旦動武,氣力立即會被卸去大半。」
龍輝笑道:「妙哉,如此手段倒也免去了被外人窺探陣法虛實的後患。」
一般的防禦陣法除了抵擋外敵攻擊,還會限制入陣人的氣力,所以為了讓自己人不受陣法影響,佈陣者都會將傳授一些技巧,人數少還可以管住嘴巴,像龍麟軍幾萬人根本就是人多口雜,敵軍稍派幾個探子就可以尋出地支陣法的空隙,所以鴻鈞乾脆來個認血不認人,動員三教弟子去收集採集己方人員的血液,從而提煉出血精,寫了這麼一道血符。
楚婉冰瞥了一眼血符,說道:「我從家母口中得知,除了嫡系血親外,還有一些人的血液是可以融合的,但這血精卻是血之濃縮,亦是血中最為核心的部分,每個人都不盡相同,以此來作為敵我辨別最好不過!」
鴻鈞笑道:「龍將軍,龍夫人所言甚是。」
只見鴻鈞腳踏罡步,手持星斗,引氣歸宗,藏元入土,十二城池地氣按照時辰羅列而動,相互牽扯,龍輝等人頓覺神清氣爽,筋骨舒暢,這正是十二地支陣的奇效,增進己方功體,限制敵軍氣力。
回到家中,便見秦素雅和崔蝶已經端坐在椅子上,兩人皆是笑靨如花,嫣然迷人,詢問之下便知道事情經過,在觀雪大會上秦素雅一身盛裝,花容月貌,芬芳迷人,引來一眾貴婦名媛的注目。
之後崔蝶便趁熱打鐵,有意無意地將話題引到盤龍聖脈的奇珍異寶上,那些貴婦名媛頓時來了興趣,崔蝶再贈送每個女子一件禮品,相信不過三五天這些豪門的當家便會派人來購買。
聽了這個消息,龍輝心情大好,將秦素雅和崔蝶攬入懷中,愛憐親撫,一片情濃意密。
用過晚飯,下了多日的雪終於停下來,龍輝不禁感歎道:「人說好事成雙,今天好事可不止一件。」
楚婉冰笑道:「美吧你,還好事呢?今天險些被那頭屍鬼削了眉角。」
龍輝道:「死丫頭,又跟我抬槓。那屍鬼力大無窮,而且還皮粗肉厚,有本事你去打打看!」
楚婉冰一聽就火了,跺腳嗔道:「不是男人的東西!」
龍輝嘿嘿道:「死丫頭,若我不是男人,昨晚怎會……」
一提昨晚,楚婉冰立即滿面通紅,握緊粉拳便打,龍輝呵呵一笑,轉身避開。
藉著各種奇珍異寶,龍輝撬開了江南士族的口袋,狠狠賺了一筆,既開倉放糧拉攏民心,又擴充軍備。
不知不覺,一年將末,除夕之夜,金陵籠罩在一片喜慶之下,龍府張燈結綵,不但喜慶佳節,更有百花盛開,芬芳馥香,鶯鶯燕燕。
楚婉冰親自下廚,挽起袖子,露出象牙般的藕臂翻炒各種菜餚,身前掛著一條圍裙,端的是個俏廚娘,別有一番風味。
廚房一旁是個烈火熊熊的烤爐,火上燒著一頭乳豬,白翎羽久居軍旅對於烤肉別有心得,將乳豬燒得油脂晶瑩,肉香濃郁,叫人食指大動。
「翎羽,你那邊烤好了嗎?」
楚婉冰麻利地將鍋裡的菜倒入碟子,轉頭問道。
白翎羽嗯了一聲,手中鐵叉一抖,近百斤的燒豬翻了起來,隨即她握刀揮舞,將乳豬切成碎塊,就在這時,楚婉冰端著碟子閃過,隨手一接,燒肉一塊不落地堆在盆中。
楚婉冰咯咯笑道:「菜齊了,端上去吧。」
說著便命丫鬟將菜餚捧入飯廳,此刻屋外雪花為止,入眼皆是晶瑩雪景。
將飯菜擺齊後,楚婉冰蹙眉問道:「咱們的夫君大人呢?」
秦素雅笑道:「夫君去接穆師娘了,咱們將菜擺好了,他們也差不多回來了。」
穆馨兒作為龍輝的師娘,眾女對她皆得行媳婦之禮,所以除夕夜穆馨兒要以婆婆身份坐於主位,而洛清妍和於秀婷作為岳母需在初二才由龍輝帶領冰雪雙姝前來拜年,所以她們都在梧桐苑、煙柳居,並不到龍府來。
這時一架馬車駛到門前,龍輝走了下來,伸手扶著一名盛裝婦人走下車來,成熟嫻麗,美艷不可方物,便是雪景也被蓋了過去。
八女笑靨如花地出門相迎,將穆馨兒接入屋內。
圓桌上,穆馨兒坐主位,龍輝坐次席,其餘諸女依次入座。
穆馨兒含笑道:「龍輝,你這除夕宴席倒也別緻,各種菜式別出心裁。」
龍輝道:「師娘過獎了,我的家不也是您的家嗎。」
穆馨兒心花怒放。
上回因高鴻的事與穆馨兒發生了不愉快,楚婉冰這回乖巧地替穆馨兒倒了一杯酒,說道:「娘,這是媳婦特地給您泡的琥珀酒,溫潤而不上頭,您嘗嘗吧。」穆馨兒溫文一笑,素手捧杯一飲而盡,一抹淡淡的粉紅從玉頸湧起。
「冰兒當真巧手,這酒一點都不辛辣,最適合女子飲用。」
穆馨兒氣量宏大,昔日的不快早拋之腦後,開口讚道。
楚婉冰又給穆馨兒夾了一塊晶瑩如玉的糕點,說道:「娘,這是雲雨膏,你嘗嘗味道吧。」
穆馨兒嘗了一口,入嘴即化,酥軟可口。
穆馨兒掃了諸女一眼,奇道:「八位夫人,怎麼少了一位?」
龍輝莞爾一笑,說道:「漪兒特地準備了一支舞曲,準備慶賀新春!」
秦素雅嫣然一笑,素手撫琴,楚婉冰飄然而起,檀口吹簫,頓時琴簫和鳴,聲樂動人,身穿翠裙廣袖衫的漣漪裊娜飄逸,百媚萬千,渾身散發出無可匹敵的風采。
漣漪飄然入屋後,楚婉冰和秦素雅曲調倏然一轉,漣漪已然隨著恰恰舞曲翩翩起舞,她臀擺腰動,姿美婀娜,花容含笑,舞姿如柳絮迎風,似蔓籐攀延。
龍輝悄悄朝穆馨兒看去,發現她完全沉醉在漣漪的舞姿中。
倏然,琴音簫聲丕變,由柔和變作高昂,好似鐵馬冰河入夢來,漣漪玉足輕點,踢出了密集的舞步,好似金珠落玉盤,柔媚的身姿擺得妙不可言,衣衫緊緊崩在嬌軀上,隨著舞步的踏動,乳浪翻滾轉動,自有一股誘人媚態。
穆馨兒隨口誦詩道:「翩若踏驚鴻,翠衣舞游龍。輕雲蔽明月,流風贊回雪。」
漣漪款款行禮:「媳婦多謝師娘贈詩。」
穆馨兒將她扶起,笑道:「漪兒當真乖巧可人,舞姿優雅,龍輝能娶到你實在是他福分。」
年夜飯在歡快氣氛中結束,整個金陵燈火通明,甚至江南三十六郡也在一片祥和氣氛中度過,在江南有個風俗,除夕年夜時,成年男女都要靜候子夜到來,名曰守年夜,象徵吉祥與對生機,而長輩便要在子夜到來之時給晚輩準備壓歲錢。
穆馨兒瞧了瞧時辰,便起身走入側屋,將門掩上,把壓歲錢裝入紅綢布囊裡,忽然傳來敲門聲,穆馨兒嬌聲問道:「誰呀?」
門外響起龍輝熟悉的聲音:「穆姐姐,是我。」
穆馨兒一愣,輕輕打開屋門。
龍輝暗暗興奮,隱約有些迫不及待,走了進來便隨手關上門,從懷裡拿出一個玉盒遞給了她說道:「穆姐姐,是小弟孝敬你的新春禮物。」
穆馨兒含笑道:「壞小子,你又玩什麼鬼把戲?」
龍輝笑道:「瞧瞧便知。」
穆馨兒打開玉盒,裡邊放著一個羊脂玉瓶。
龍輝道:「正是朝夢滴露。」
穆馨兒花容一變,有些驚愕地道:「可是今日金陵士族女子瘋搶的長春露?」龍輝將朝夢滴露推廣後,那些貴婦閨秀使用後都感覺到了效果,便私底下稱之為長春露,對朝夢滴露是分外喜愛,而崔蝶又用了個限量出售,使得一瓶朝夢滴露價格貴得嚇死人。
龍輝道:「正是如此。不過我對外出售的都是下品,給穆姐姐的這一瓶乃是上品之作。」
朝夢滴露也有上中下三品之分,上品便是留給自己身邊的女人,而中品則送給螣姬、月靈和明雪這些妖族美女,至於下品便是賺冤大頭的錢。
穆馨兒試著打開蓋子,立即聞到一股濃郁異香,沁人心脾,不由心花怒放,星眸含笑望著龍輝道:「小鬼頭真是有心,不至於有了媳婦忘了娘。」
龍輝一把將她攬入懷裡,吻著她的耳珠道:「穆姐姐,小弟可從來沒忘記你。」
穆馨兒渾身軟熱,素手推著他的胸口,嗔道:「臭小子……這可是你家,快收斂點,要是讓素雅瞧見了,咱們就不用做人了!」
龍輝手似鐵箍一點也不鬆軟,把這嬌滴滴的文靜美婦抱得緊緊的:「穆姐姐,這滴露需塗抹全身才有效果,讓小弟替你效勞吧。」
穆馨兒聽到這荒淫之極的話,又羞又氣,咬唇啐道:「你個沒心沒肺的,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堵在了喉嚨裡,原來是龍輝的嘴唇霸道地覆蓋住了她的檀口。
吻了片刻,龍輝鬆開美婦微微紅腫的朱唇,柔聲道:「雖說這滴露有長保青春的效果,但姐姐現在是用不著,等三五十年後用恐怕還是早。」
「你這張嘴真是甜死人不償命!」
穆馨兒笑了,長長的眼角微微上翹,要說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龍輝伸手捧住她的俏臉,緩緩下滑,順著晶潤的玉頸滑至纖美的鎖骨,隨即手指巧施,將衣襟輕輕撥開,橘嫩的水肌露出了一抹豐腴,藍紋抹胸的包裹住兩團飽滿的肉脯,隨著緊張的呼吸微微顫動。
外邊傳來了砰砰敲門聲,隨之而來的便是一把清脆的女聲:「師娘,要素雅幫忙嗎?」
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穆馨兒花容丕變,盡量穩定自己聲音道:「素雅,師娘一個人可以的,你先去跟姐妹們玩吧!」
秦素雅哦了一聲,腳步聲漸漸遠去。
穆馨兒地瞪了龍輝一眼,伸手要扣好胸前的衣衫,龍輝急忙阻止,穆馨兒大為惱怒,玉臂伸展,欲扇他耳光,龍輝眼疾手快,抓住美婦的玉臂,將她抱在懷裡。
穆馨兒愣住了,她與龍輝四目交接,如幻如電的感覺排山倒海而來,龍輝低頭吻了上去,將兩片嬌艷欲滴的唇瓣含入嘴裡,穆馨兒眨了眨水眸,容忍了這混小子的放肆,接受了亂撞的舌頭。
龍輝看她眼波流轉,嬌羞得不可方物,心神風雲激盪,情不自禁將她緊緊抱住,這回就算是小鳳凰來敲門也不會放手。
穆馨兒媚眼如絲,久曠的身子軟綿綿地倚在男兒懷裡,主動地將甘甜香津渡過去,便宜了龍輝。
吻了片刻,穆馨兒有些喘不過氣來,便扭頭避開龍輝的熱吻,俏臉暈紅地嗔道:「你也真是的屋裡已經有八個如花似玉的嬌妻,還要招惹我這老太婆。」
「誰說姐姐老了?看看,姐姐乳兒又結實又挺,素雅都沒你的大,沒你的挺。」
龍輝隔著衣衫托著兩團沉甸甸的乳肉,指間合攏,夾住肉峰頂上的兩粒蓓蕾輕輕揉弄,穆馨兒嚶嚀嬌啼,鼻息渾濁,豐腴的肉體散發出成熟的氣息,彷彿男兒再捏用力點,那兩團乳肉會流出甜膩的蜜汁。
「你摸也沒用,姐姐不會給你了。」
穆馨兒閃爍的眼神在逃避龍輝的目光。
龍輝停下粗魯,怔怔地看著她:「好端端的說什麼呢!」
「我是你師娘,如今你妻妾成群,你忙不都忙不過來,以後就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我也不打算再錯下去,畢竟我們的身份就擺在那裡……」
穆馨兒咬了咬朱唇,垂頭說道。
猶如晴天霹靂,龍輝半天才反應過來,手臂一伸將穆馨兒攬住,恨聲道:「就是為了那所謂的綱常倫理嗎!你只是我師娘,又不是我娘,何錯之有!」
穆馨兒幽幽一歎,搖頭道:「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龍輝一把撕下她的抹胸,兩團乳球隨著他粗暴的動作,跳了出來,肉感十足,裸露在空氣中,冷冰冰的氣息讓山頂的乳珠不住收縮挺起。
龍輝霸道地揉著一顆嫩白的沃乳,哼道:「又是這所謂的綱常倫理,我破之何妨!別說穆姐姐你,就是冰兒的娘親也是我的愛侶!」
穆馨兒被他揉得乳肉酥軟,身乏氣弱,腦子一片昏沉沉的,但聽到這話後,立即驚醒過來,張開檀口,瞪圓星眸,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最後還是穆馨兒率先打破沉默:「你……你,你說什麼!這不是真的!」
龍輝堅定地點點頭,說道:「是真的,而且冰兒也接受了!」
穆馨兒花容慘白,不住掙扎著:「快放手,我不要見你,你混蛋,你……」
她滿腔複雜情緒,羞愧,憤怒……交疊在一起。
龍輝察言觀色,見穆馨兒雖然有怒意和羞惱,但始終不夠堅定,便引著她的纖手到自己胯下,把勃發的怒龍塞到她手裡,說道:「穆姐姐,我下面都硬了,今晚就當可憐可憐我……過了今晚,以後我不會再對姐姐放肆了!」
穆馨兒舔了舔豐潤的唇瓣,猶豫不決:「我再考慮考慮,現在快放開我,我們都不在場,素雅肯定起疑心,我可不願意她吃我的醋。」
龍輝笑道:「素雅大度得很,不會吃醋的。」
感覺到手中的肉棒越來越熱,穆馨兒雙眼越發渾濁,鼻息粗沉地道:「那……那冰兒呢,她可是天下有名的醋罈子。」
龍輝將手滑入美婦的股溝,手指靈巧撥動,便是隔著數層布料也將蚌口逗得不住顫抖,吐汁滲液,他一邊挑起美婦的情火,一邊說道:「冰兒刀子嘴豆腐心,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哄幾句就可以了,再不行我就尋她娘親出面,保管這小鳳凰變得乖乖巧巧的!」
穆馨兒苦忍下體酥軟和潮熱,啐道:「不要臉……你這惡賊,娶了人家閨女還不算,還把手伸到丈母娘那……啊……別扣了,酸死人了!」
龍輝俯下身,左右交替地啃咬親吻兩顆水嫩的玉乳,雖不似冰兒她們母女那般肥碩豐滿,但也是嬌美可人,比秦素雅的大幾分,亦有江南女子般的嫩滑如水,吃起來好不舒服。
如果說洛清妍的雙乳好似成熟的蜜瓜,裡邊裝成著蜜汁乳漿,那麼穆馨兒的雙峰便是待摘的熟桃,雖不巨碩,但也鮮美可口,最重要的是吃起來不會感到沉贅,一口便可吃完,就像是飯後果點般。
似乎吃慣了大小鳳凰這對母女花的山珍海味,如今嘗嘗穆馨兒這種清淡菜餚也是別有風味。
龍輝道:「穆姐姐,今晚別走了,就留下來吧,也讓我一盡孝心!」
穆馨兒羞得滿面紅暈,狠地一拍肉棒,怒道:「不要臉的混蛋,你想羞死我嗎!」
龍輝摟住穆馨兒豐腴的柔腰,壞笑:「對對,我是混蛋,我不要臉,穆姐姐能不能先幫小弟瀉一洩火,否則精氣上腦變癡呆,你可要幫我照顧一大群女人了。」
穆馨兒芳心一軟了,幽幽道:「我用手好了。」
龍輝眼珠一轉,將穆馨兒抱著,一同坐在大椅子上,說道:「能不能用一下嘴。」
穆馨兒狠狠瞪了一眼,捏住他的耳朵低罵:「小壞蛋,你當真是得寸進尺!」「師娘!」
龍輝嘿嘿一笑,略帶撒嬌地喊了一聲。
穆馨兒微凜,這一句師娘既有幼兒撒歡的嬌態,又有幾分背德逆倫的快感。
龍輝再低聲喊道:「師娘,不,娘親……給孩兒含一下,好不好!」
穆馨兒只覺得渾身酸麻刺癢,急忙伸手迅速掩住龍輝嘴巴,只是這樣一來,她嬌軀完全懸空在龍輝身體之上,龍輝伸出雙臂輕輕一抱,穆馨兒頓時跌落到他懷裡,「哎呀」一聲嬌呼,龍輝只覺香潤滿懷,那兩團飽滿結實的乳肉重重壓在他胸口上。
慾望瞬間達到了頂峰,龍輝狂吻穆馨兒,雙手也不老實,摸她的背脊、軟腰、臀部、股溝……穆馨兒哆嗦著直起了身子,盤坐在龍輝身上,兩團飽滿美麗的大乳房躍然而起,龍輝迎了上去,吻含兩粒硬翹的蓓蕾,雪白的乳肉留下了斑紅的指印和嘴痕。
穆馨兒呢喃:「別射在裡面。」
龍輝狂喜欲哭,連連點頭稱是:「一定,一定。」
「還有。」
穆馨兒拽住龍輝的衣領子,嬌嗔道,「你輕點,不許弄亂我的衣裙!」
龍輝拍了拍的圓臀,示意她抬起身子,然後將手伸入裙底,把美婦的綢褲和褻褲都剝了下來,穆馨兒只覺得下體一陣冰冷,仰起頭來打了幾個哆嗦,蜜戶濕漉漉地澆濕了龍輝褲襠他不忍穆馨兒受累,翻身而起,將她壓在身下,巨大的傢伙比我更迫不及待,穆馨兒驚恐地看了看,再次叮囑:「輕點啊。」
龍輝脫下褲子,完全釋放那條猙獰激昂的巨龍,巨龍突然暴漲,如脫韁之野馬衝向飽滿鮮滑的陰阜,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激動,龍輝踉蹌一下,差點撲到在穆馨兒身上,穆馨兒又羞又惱,啐了一句:「你急什麼。」
龍輝挺了挺粗大的青龍,委屈道:「我不急,它急。」
穆馨兒欲笑,龍輝也覺得荒唐可笑,連連改口:「哦,不對,它急,我也急,大家都急。」
穆馨兒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龍輝臉上一陣火燙,挺著肉柱慢慢靠近蛤口,穆馨兒俏臉通紅,微微分開雪白的雙腿,他赫然發現那玉蛤的嘴裡已吐出晶瑩的蜜露,柔和的燭光下,蜜露靜靜地流淌著,龍輝笑著看向穆馨兒說道:「好姐姐,你也是個不老實的人哦,明明就這麼濕了,還口口聲聲說不要!」
穆馨兒卻把頭擰過一邊:「快點了。」
龍輝壓了上去,光亮粗壯的龍頭首先叩開了鮮紅的穴口,有蜜露潤滑,猙獰的莖身得以順勢而入,可只進入一半,穆馨兒漲得渾身難受,臉色蒼白地敲打他:「我都說輕點了,你……你混帳。」
龍輝抓住穆馨兒的雙手,與她十指交叉:「穆姐姐,我是盡量溫柔了,要不,我再慢點。」
穆馨兒顫聲道:「你以為姐姐是你那些武藝高強的夫人嗎……這般用力,喔,太粗了。」
龍輝插進了一半,他怎麼肯拔出來,腰腹一緊,繼續前進,穆馨兒花容失色,一邊呻吟,一邊忍受著蜜穴的腫脹。
「好像比以前粗了不少,漲死了。」
穆馨兒掩嘴呻吟,極盡嫵媚。
「我倒覺得姐姐的下面比以前緊了很多,窄死了。」
龍輝俯下身子,含住了一隻鮮紅的蓓蕾,牙齒輕咬,呻吟更銷魂,聽著穆馨兒敏感的嬌啼,龍輝又插入多一分。
「是不是很難受?」
穆馨兒感到龍輝似乎難以盡興,便紅著臉道,「你快一點吧,姐姐受得了。」龍輝搖頭壞笑:「很舒服,姐姐下邊很緊很滑,我想要射了。」
穆馨兒大驚,掙扎著要坐起來:「快拔出來。」
龍輝摁住穆馨兒的雙肩,柔聲道:「除非姐姐沒喊我一聲相公,要不然我也絕不會拔出來。」
動情之時,龍輝挺入更快,「滋」地一聲,終於全根盡沒,酥得穆馨兒四肢百骸都散掉似的,她本能地舉起起雙腿盤上龍輝的腰部,神情異常緊張:「我是你師娘,我怎能喊你做相公……啊,好漲。」
「我不管,我就要穆姐姐做我娘子!」
龍輝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地揉搓兩隻豐乳,期望能減輕穆馨兒的不適感,不消片刻穆馨兒便嬌啼漣漣,檀口含潮,半瞇著雙眼摟抱龍輝,高舉的雙腿悄悄回落,只是分得更開,大開門戶讓男兒索取,探採花芯。
「沒心沒肺的小鬼,就知道欺負姐姐……喔,真要命了。」
穆馨兒雖是被動地扭擺腰臀,但腔肉卻不住地蠕動抽吸,一股強勁的吸附力從蜜穴深處傳出,瞬間包圍整支龍槍,龍輝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龍輝愛念叢生,抽送倏起。
穆馨兒含羞回應,與之纏綿,隨著男兒的深入,蜜穴潤滑許多,充滿彈性的花道終於任憑龍輝縱橫馳騁。
慾望如潮而來,龍輝完全沉醉於穆馨兒的溫柔之中,覺得很舒服自如,抽插密集如煙,聲聲清脆,那兩片淫靡的花瓣嬌艷如血。
「穆姐姐,你知道嗎,我以前最大的心願便是能弄到一件你穿過的抹胸。」
龍輝揉著穆馨兒圓潤的玉乳,一邊抽插一邊說道。
穆馨兒俏臉一陣緋紅,咬唇嗔罵道:「你……你有病嗎,變態!」
龍輝順手抓過穆馨兒剛脫下來的抹胸,放在鼻前聞了聞,一股淡淡的乳脂暖香傳入腦中,下身肉龍又粗了幾分,將美婦雪膩小腹漲得鼓鼓的,龜首狠狠地咬住花蕊嫩肉。
「穆姐姐真香,比朝夢滴露還要好聞!」
龍輝大受刺激,捧住美婦嫩軟的玉臀,狠狠抽送,兩瓣肉臀被捏得紅痕道道,雪膩膩的白肉從指縫中溢出,好似一灣乳白春水。
穆馨兒美得身子一僵,手腳同時箍住了他,緊緊地挨在他懷裡,把頭埋在男兒的頸窩。
龍輝只覺得挨在胸口的一對綿軟玉乳更是讓人心馳神往,不由在她耳邊說道:「穆姐姐,快鬆一下手,讓弟弟瞧瞧你,親親你。」
穆馨兒半閉媚眼,他耳邊哼喘香氣道:「不給看……也不給親。」
龍輝耳根一麻,覺得這嬌滴滴的細語夾雜著這溫熱吐息吹進耳裡,便是那百煉鋼也得化作繞指柔。
忽的靈機一閃,便將穆馨兒的小耳垂含進了嘴裡舔弄,雙手不住在她玉背臀股間撫摸道:「娘子快將手鬆了,相公好好疼你。」
穆馨兒嚶嚀一聲,雪軀亦已酥了大半,口中香香嬌吟,雙腿卻已忍不住在他腰間緊絞撕磨起來,輕顫著雪嫩嬌靨喘息道:「不……不要臉……誰是你娘子了。」
就在此時屋外傳來陣陣禮炮聲,透過窗外望去,卻見燦爛煙火接踵而起,竟是子夜到來。
整個金陵一片歡騰雀躍,龍府內的僕人丫鬟也紛紛跑出來仰望煙花。
「咯咯,新年來了,我們快放煙花,賺個好綵頭!」
院子裡響起小鳳凰那嬌脆悅耳的聲音,楚婉冰率先衝出院子,手裡拿著幾札煙花炮筒,眾女笑嘻嘻地從屋內陸續走出。
漣漪笑盈盈地提著裙子跑過去,跟妹妹一同點火,嗖嗖幾下,幾簇煙火沖天而上,在雲霄中炸出璀璨光華。
五彩斑斕的光芒散在眾女臉上,八張宜嗔宜喜,花容月貌的嬌靨更添七分瑰麗。
楚婉冰拍著手笑道:「真好看,漣漪姐姐,我們再燒幾筒吧!」
漣漪道:「冰兒,咱們煙花不多,要都燒完,相公跟師娘怎麼辦。」
楚婉冰咯咯嬌笑道:「這個還不簡單,姐妹們去把咱們的大老爺和穆師娘請出來吧!」
聞得此言,屋裡偷腥的兩人嚇了一跳,龍輝氣得在心裡直罵妖女狡猾可恨,眾女中除了碧柔和無痕外,知道自己跟穆姐姐事情的也就只有這兩隻小妖女,想不到新春大年,這兩隻鳥兒居然要帶頭造反,領著一群姐妹來捉自己的奸。
幸虧穆姐姐有先見之明,沒有把衣服都脫掉,龍輝暗自親信,急忙道:「穆姐姐,快抱緊我,咱們到內屋穿上衣服。」
穆馨兒嗯了一聲,艷紅著俏臉,依舊保持著肉穴蘊含巨物的姿勢,但四肢齊繞,完全攀附在龍輝身上。
龍輝抱著懷中香潤豐腴的女體,一路小跑到內屋,但隨著奔跑的顛簸,穆馨兒的花芯被巨龍撞得酸軟酥麻,裙子已經被溢出的蜜意給澆濕了一大塊,被冷空氣一吹,不由得泛起一陣可愛的雞皮疙瘩。
龍輝剛進入內屋關上門,耳邊就傳來穆馨兒綿長的嬌媚呻吟:「喔……」
龍輝暗暗好笑,知道穆馨兒有了高潮,心中生憐,當下也不顧外邊那群丫頭,立即竭盡全力將懷中佳人送至高潮,他捧著穆馨兒的嬌軀大起大落,肉棒強取美婦嫩穴深處,殺得穆馨兒高潮迭起,恨不得張口哀啼,但又怕驚動外邊那群妮子,只得將頭埋在龍輝頸窩上,一口咬住他的衣領,把浪叫都全部憋了回去,只發出粗沉的鼻息,細細香喘。
「穆姐姐,待會由我出去,你不要慌亂,在這兒先穿好衣服。」
龍輝從穆馨兒體內抽出濕漉漉的肉棒,低聲交代道。
穆馨兒酥麻的雙腿站回地上,勉力維持身子不倒,紅著臉頰含羞點頭。
「夫君,師娘,新春佳節,快出來跟咱們放煙火吧!」
唯恐天下不亂的小鳳凰推門而入,媚眼帶著幾分狡黠挪揄的笑意,帶著一夥人比花嬌的美嬌娘闖了進來。
龍輝瞬間將衣服穿戴整齊,若無其事地迎了出來,笑道:「冰兒,為夫這便出來!」
楚婉冰眼珠一轉,問道:「師娘呢,怎麼不一塊出來,是不是累了,已經休息了?」
這丫頭鬼靈精得很,這句話看似無心卻是有意,把正在屋裡整理衣服的穆馨兒臊了個大紅臉。
龍輝乾咳一聲,說道:「師娘正在給你們這群騷妮子準備壓歲錢,一會就出來了!」
楚婉冰也不再緊閉,媚眼滴溜溜地在龍輝臉上轉了一圈,笑嘻嘻地挽著他的手臂,說道:「好好,咱們就先出去等師娘!」
龍輝暗鬆了一口氣,不過轉念一想,這醋罈子興師動眾地跑進來怎會如此輕易撒手,這其中必有蹊蹺。
就在此時,小鳳凰把溫熱的紅唇湊到他耳邊,呵氣如蘭,半是嬌媚半是威脅地道:「小賊,你在裡邊做什麼我一清二楚,今晚你要是不把咱們姐妹八人伺候好了,以後你就給我跪洗衣板吧!」
龍輝打了個哆嗦,壓低聲音問道:「好冰兒,要怎麼個伺候法,你先給為夫一個準線呀。」
楚婉冰媚眼如絲,雪靨嬌紅地道:「討厭,你這死鬼,都給了你這麼個大便宜了,還要明知故問!」
說到這裡,脖子亦湧上一陣粉潤桃暈,咬了咬朱唇道:「小賊,人家裙子下邊可什麼也沒穿……」
龍輝心花怒放,連連點頭道:「今晚就算是閃了腰,為夫也要讓冰兒你們過個難忘的新春佳節!」
前些日子,我的好基友結婚了,得跑到外地去參加婚禮,真是累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