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仙妖激戰時,楚婉冰已率軍駛出宇外,後駕居於天蟒星宮,盤龍飛舟拱衛護航。
靈蟒眼觀八方,窺破重重星河,將所見之景映入宮中琉璃水晶壁上。
楚婉冰鳳眸急掃,估摸形勢,魔界兵力萬人上下,卻是五行魔兵湊齊,金木水火土各有兩千。
「五行齊全,萬魔協作,對方戰力確實雄厚。但這只是明眼所見,殊不知星體內還隱藏了多少敵人,就算我們能打下外圍,但也容易攻進來,最好的辦法就是以逸待勞,引出魔兵的所有實力!」
楚婉冰略微沉吟,下令道:「陸飛率一百盤龍飛舟由魔兵側翼的星石群接近敵營。」
陸飛接令,率軍出戰,前方便是一片雜亂的星石。
陸飛立即回稟,楚婉冰道:「全軍分做十隊,借星石掩護暫且待命!」
陸飛得令,分兵十路埋伏在星辰碎石內。
緊接著楚婉冰再令曲鵠率剩餘的飛舟正面攻打,浩浩蕩蕩殺到魔兵陣前,只見魔兵以隕石為憑,構建軍陣城寨。
楚婉冰瞧得仔細,隕石以五五之數排列,東面五星泛青光,主東方青木;西面五星泛白光,主西方白金;南面五星泛赤光,主南面赤火;北方五星透黑芒,主北方玄水;中央五星泛黃光,住中央黃土,正是五行齊聚之格局。
「好個五行魔星!」
楚婉冰看清敵軍陣勢,卻是更顯悠閒地坐在後座上,單手托腮,笑道:「曲長老,兵分四路,先打外圍四行星寨。」
曲鵠得令,盤龍飛舟兵分四路,各打外圍四星,只看魔兵自五行魔星中湧出,盤龍飛舟炮火開啟,朝著魔兵射出密集炙光,飛舟上的火炮都刻有破魔符文,打出的炮火對魔兵傷害頗大。
魔兵感覺到不妥,當下運轉魔功,五行魔氣相生相剋,抵擋盤龍炙光。
曲鵠袖袍一展,躍出飛舟,直撲魔兵而去,喝道:「魔崽子,妖後鳳駕到此,還不快束手就擒!」
說話間施展雲霄六相,身形虛化,快疾無比,竄入魔兵陣中,一揮手妖氣凝化羽箭,掃過之處,魔兵非死即傷。
身後傲鳥眾亦紛紛現出妖相,展翅飛入戰場,仗著敏銳的身法切割魔兵陣勢,盡最大可能破解五行相濟。
由於傲鳥眾妖只有數百,只是在小範圍內起到了一定作用,然而魔兵仍是佔據著戰場的優勢,一隊十人組成的魔兵突出盤龍炮火,躍上一艘飛舟,刀槍棍棒一齊砸下,擊毀盤龍飛舟。
飛舟內的士兵修為不足,天人甚少,脫離了飛舟難以存生天外,無不窒息而死。
魔兵依樣畫瓢,再摧毀三艘飛舟,造成龍麟軍士兵不戰而死。
楚婉冰嬌吒一聲:「放肆!」
玉手一拍後座扶手,沛然妖氣傳入宮中星脈,宮外的九條巨蟒同時仰首怒吼,釋出無形玄力,構成鎖天勢,這鎖天勢並非單純地封鎖神念,更如同一張大網將出戰的魔兵全部困住,同時攪動空間,先顛陰陽,再亂五行,打亂魔兵的五行相濟。
魔兵失了五行庇護,凶威也弱了不少,楚婉冰傳來懿旨:「傲鳥眾折返,配合盤龍飛舟先滅落網群魔!」
五行魔星此刻同時浮現五種奇異圖紋,分別五頭奇異的魔獸圖騰,楚婉冰瞧得真切,這正是魔界傳說中的五方魔獸。
東方是三眼獨角蒼龍,西方是十尾雙頭虎,南方乃四足朱鳥,北方乃玄濤蛇龜,中央乃魔羅土母。
據史記載,太荒時,魔界曾育七大魔獸,代表魔界之陰陽五行,各派魔者將其奉為圖騰,共稱為原始魔獸,其魔力無邊,曾助初代魔尊橫掃天下,後被三教攜手斬殺,這五行魔星內藏有五行魔獸圖騰,既是昭顯軍威,又是助戰陣法。
這五頭魔獸好似復活一般,紛紛從圖騰中躥出,直撲天蟒星宮,曲鵠驚道:「快來護駕!」
星宮內響起楚婉冰的聲音道:「不必,待本宮親自收拾這五魔獸!」
話音甫落,白影掠過,俏立陣前,淡然對敵。
「以星辰之力為引,再聚五行魔氣,配合獨特圖紋,便可重現這五頭魔獸的部分威能!」
楚婉冰心想道:「有這五種魔獸威能加持,難怪連一個高手都不安排了!」
十尾雙頭虎率先撲來,十條尾巴一掃,恰如利劍橫掠,不輸任何神兵利器。
楚婉冰翻袖起式,逆轉星斗,將十道銳芒卸開,但雙頭虎張口咆哮,吐出千萬利器,楚婉冰玉指一引,鳳嫣劍翩然飛出,旋舞四周,構成一道柔靡劍網,擋住虎口利器。
魔虎攻勢已老,玄水蛇龜立即撲來,正是金生水之象。
白金魔氣仍存四周,使得玄水魔氣更增威力,龜蛇外剛內柔,所過之處,無形生水,水若洪濤,盡淹四方,將這片星域化成汪洋大海。
楚婉冰鳳火急運,焚盡魔水,再將火勁灌入鳳嫣,一劍劈散龜蛇魔相,水汽散去,便見魔龍東來,正是水生木之象。
楚婉冰不理五行如何變化,僅以火勁對之,蒼木生魔龍,鳳火更凜冽,焚木屠龍盡在一瞬。
木燼生火,南方四足朱鳥撲翼而來,煽風吐火。
鳳凰威儀豈容挑釁,楚婉冰手中劍風化柔為剛,一劍擎天,只看鳳火倒捲,反噬魔火,四足朱鳥哇地怪叫一聲,散於無形。
「先前四獸皆按照五行相生而來,想必下一著便是火生土,來的應該便是魔羅土母!」
果不其然,一團混圓魔影湧來,魔羅土母乃誕生於魔界地脈,乃匯聚魔界地氣而生,渾身無眼無口,外形與混沌獸頗為相似,但渾身生著揮動無數觸手,就如同長在土地上的籐條樹木。
觸手猛甩,力勁渾厚,竟將鳳火盪開空隙,幾條觸手掃來,楚婉冰揮劍劈去,卻感勁力渾厚,震得皓腕微微酥麻,嬌軀輕晃了一下,忖道:「五行魔獸中金最銳,水最柔,火最烈,木最韌,土最沉……這一甩之力重逾千鈞,絲毫不遜翎羽的麒麟神力!」
思緒篤定,楚婉冰背後火翼倏張,震動四維,撕裂空間,撕裂魔羅土母。
五行一一散去,楚婉冰卻不敢大意,鳳眸緊鎖前方五行魔星,卻見魔兵依照五行方位排好,同時星光閃動,先合魔兵功體,再化五行魔獸,但這次的五頭魔獸與先前大為不同,而是隱隱蘊含五行相剋之理。
先前的五行相生則是增加後勁,如今五行相剋便是增強殺力,楚婉冰當下收斂心神,凝一身武元,化作游蛇火影,避開五行砂礫,緊接著掌劍齊施,掌使「陷空牢」,劍出「古武破」,只見陷空掌力使五行魔獸攻勢受挫,露出空隙,古武破凜然擊出,至剛至大之力以霸制敵,將五行魔獸再度打散。
五行魔星光華再綻,這一回卻是五行相生相剋,以相生之法延綿魔氣,以相剋之法催發殺力,使得陣法不但爆發力驚人,而且後勁綿長。
楚婉冰心念一動,再催玄凰武典,施出生滅篇黑炎白火透體而生,一陰一陽,黑炎主滅殺,白火住生息,同樣是相生相剋。
同時主宰生滅的黑白鳳火對上五行魔氣,碰撞交纏之下,爆發出劇烈衝力,更是使得星空破裂。
楚婉冰心生不耐,媚眼忽地透出一股白光,緊接著一團渾白光華溢出,將五行魔星一併籠住,隨即五行魔獸動作全部停滯,正是一招「太易天啟」。
封住五行魔氣之運行,楚婉冰的黑白鳳火趁虛而入,先後燒燬魔星上的陣法圖紋。
陣圖符紋乃陣法運行之根本,亦是凝氣之中樞,一旦被毀,陣勢便會削弱九成,五行魔獸的氣相瞬間枯萎,只只餘巴掌大小。
楚婉冰雲袖輕輕一掃,便將殘存的魔獸氣相擊毀。
楚婉冰玉手一招,鳳嫣回鞘,環在腰間,睥睨眾魔:「五行魔星陣法已破,爾等還要負隅頑抗麼!」
曲鵠大喝道:「放下兵器者免死!」
誰知這話卻是更激發眾魔兵性子,齊聲高吼道:「寧死不降!」
曲鵠怒道:「全軍出戰,剿殺敵兵!」
話音甫落,魔兵卻是主動衝殺過來,撞入盤龍飛舟艦隊之中,楚婉冰為了破解五行魔星陣法也損了不少真元,反應慢了半拍,但回過神來,卻已見魔兵跟自家兵馬廝殺成團,纏戰不分。
魔兵這一著主動迎敵看似魯莽,卻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否則他們就算再多一倍的人,也絕敵不過小妖後。
唯有跟龍麟軍混戰在一塊,令楚婉冰心有忌憚,無法肆意施展大範圍殺招。
「好狡猾的魔孽!」
小鳳凰暗罵一聲,若是一般的士兵混戰也就罷了,她完全可以釋放出神念分辨敵我,再鎖形敵人一舉殺之,但魔兵卻非普通士兵,他們技法精湛,就跟龍麟軍保持貼身纏戰,身上更是散出一層魔氣來干擾神念。
若只是針對一兩個人楚婉冰倒也能輕易分辨,然而萬魔之氣遮天蓋日,楚婉冰也完全無法準確分辨敵我。
「我若入戰雖可使局部形勢逆轉,但畢竟只有一人,難以兼顧全局,再說身後的五行魔星內還不知藏有什麼古怪……」
想到這裡,楚婉冰心念一動,傳令陸飛:「爾等立即只在星石內遊走,不必現身,意在惑敵!」
陸飛聞言,命令百艘盤龍飛舟開始啟動,以最快速度在星辰亂石中飛舞,由於亂石遮掩,這一來反而造成了千軍萬馬的架勢。
不知魔兵中誰叫了一聲:「有援軍!」
其餘魔兵立即注意到了旁邊星辰亂石裡的情況,也誤以為龍麟軍還有一支大軍埋伏在側,不禁還是心慌。
楚婉冰瞧在眼裡,記在心上,暗忖道:「這樣一來,且看你們還能隱藏多少實力!」
果不其然,五行魔星內的魔兵再也按耐不住,紛紛傾巢而出,人數約莫五千左右,同樣是五行齊全。
楚婉冰暗自好笑道:「連唬帶騙,總算將你們最後的兵力給吊了出來!」
她跟龍輝許久,對夫婿的作戰手法耳染目濡,倒也學了不少,先是破陣懾敵,再來個虛張聲勢,便引出了魔兵隱藏的實力,這樣一來魔兵由暗轉明,倒也好對付了許多。
楚婉冰等候多時,內息催動,玉手一招,劍指引氣,頓時千萬劍芒激射而落,這些魔兵失去了遮掩,頓時化作劍下鬼。
劍氣所過,掃蕩群魔,同時更有生滅鳳火助威,燒得魔兵形神俱滅。
眼見同伴被一招剿滅,眾魔兵更添暴怒,殺性倏張,竟先後摧毀十艘盤龍飛舟。
曲鵠見狀立即傳音下令,著其中十艘飛舟頂上,結成迴環陣勢,以自身為盾擋住魔兵其餘戰艦便趁勢後退,將雙方的距離拉開,而等同於棄子,以它們來拖住魔兵,而其他戰艦便重整陣勢。
魔兵也發覺了龍麟軍的企圖,豁盡全力要追上去,然而作為棄子的十艘飛舟卻是豁命攔截,不顧魔兵就在跟前,奮然開炮,魔兵真氣自然護體,兩股力量碰撞在一起,魔兵被炸得粉身碎骨,而飛舟也因距離太短遭受魔氣反震而崩毀。
退後的盤龍飛舟擺成上中下的陣勢,正是火炮全開的徵兆,正是要以次一舉摧毀對手,魔兵心知飛舟上的炮火具有克制魔體的效果,那容對方輕易打出,發瘋似地撲上去,勢要再次拉近距離,扳回劣勢,他們速度奇快,而盤龍飛舟開炮需要一定的時間來蓄力,再加上拉開的距離並不大,所以魔兵很快便又會衝入陣中,展開近身纏戰。
就在此時,楚婉冰玉手一揚,可以停滯光陰的白芒再度綻放,將前方的一眾魔兵籠住,緩其衝勢。
盤龍飛舟蓄力已足,炮火齊動,在星空中綻出一片璀璨。
前頭的魔兵戰死,居於中後路的魔兵見勢不妙,當即四下逃竄,這樣一來,楚婉冰也拿他們沒轍,就在此時躲在星辰亂石的盤龍飛舟忽然開火,因為陸飛等人距離甚遠,視野頗為廣闊,那些魔兵便成了其靶子,只看一道道的炙光掃來,群魔消亡,但仍有不少的漏網之魚,他們四下逃竄,或直接,或繞路,從各個方向折返神州。
楚婉冰覺得頗為奇怪,暗忖道:「這過程也忒輕鬆了吧……與其說是我們打下這天外星域,倒不如說是魔界將此地讓出。魔界輕易放棄天外星域原因無外乎此地對他們已無重要作用……是了,隕石天降之法雖可造成我軍慘損,但有了防備後作用便不大了,先前我們以為魔界搶佔天外的原因是要汲取星氣加強戰力,但從數番交手情況看來,魔兵實力雖強,但也沒有強大到可以碾壓我軍的地步,相反我軍還佔得不少上風,這樣看來,他們汲取星力增添功體的說法便得好生斟酌了!」
於是便派出部分士兵進入五行魔星內搜尋,並未發覺任何一個魔兵蹤跡,卻是察覺了星體內刻著一種古怪圖紋。
楚婉冰親自到代表赤火的無課魔星內查看,發覺每一顆魔星的中樞位置都刻有一古怪圖紋,左右兩顆分別是一對翅膀,中間一顆則是類似與鳥的身軀,其餘而兩顆星石內部各畫著兩隻鳥足,如此一來便組成了一頭四足赤鳥的圖案。
楚婉冰又命人將其餘魔星上的圖案給拓描下來,按照剩餘四行組合起來,發覺竟是三眼獨角蒼龍,十尾雙頭虎,玄濤蛇龜,魔羅土母。
楚婉冰心中一凜,藏在雲袖下的玉手悄然推算這五行魔星所對之神州方位:土魔星映照在河東附近,木魔星映照衡城後方,水魔星映照北疆清羽河,火魔星映照西南之地,金魔星便映照西域之地。
其中金火雙星挨靠甚為接近,在地面上,黑水玄海便跟西域海重疊,白金魔境則落在西域荒地,這樣一來,恰好應對著金火雙星的星位。
如此推算一番,這五行魔星都是暗中對應五行魔境。
「不妙!」
楚婉冰額頭泛起一絲冷汗,連忙施展神念傳訊之法,試著溝通龍輝,發現沒有聯絡上,於是又改為聯繫洛清妍和於秀婷,同樣是沒有反應,最後只得尋上鷺明鸞。
鷺明鸞正好代替洛清妍鎮守衡城,聽聞此言也是大吃一驚,回應道:「丫頭,天外星域意義已經不大,魔界在星石上雕刻的圖紋十有八九是跟太荒時期的原始魔獸有關!」
楚婉冰身為少主,自然熟知太荒妖史——太荒時期,妖有神通利器;煞擅控陰弄魂,魔有強兵異獸,三族各有王牌,尤其是魔界的七大原始魔獸曾在太荒大戰前期縱橫沙場,壓得三教難以抬頭,但後來道聖人聯合儒佛兩大聖人,設陣封殺,進而吹響了三教第一次反攻號角,打得三族接連頹敗,到了中期,妖族製造出煉神浮屠和噬魂妖雲又扳回劣勢,從某種程度來說,太荒大戰便是一場你進我退的廝殺史。
鷺明鸞繼續說道:「再結合你所見,我若沒有估計錯……魔界是要重新孕育那些原始魔獸!」
楚婉冰小臉一沉,道:「相傳原始魔獸成型時,世上還沒有魔道修者,它們誕生於自然,根本不是魔者所製造出來的,魔尊憑什麼能重新製造魔獸!」
鷺明鸞道:「世事無絕對,元祖凶獸不也是後來出現的麼?而且從某種意義來說,那些凶獸也是被三教和三族製造出來的!」
楚婉冰柳眉擰成了一團,鷺明鸞所言並非不無道理,曾經被關押在天馬山莊的一眾凶獸也是因為太荒大戰而成型,既然凶獸能夠「人為」
製造,為何魔獸不能呢!楚婉冰心頭驚駭,先前的五行魔獸她也領教過,單是一股虛化的氣相便叫她花費不少氣力來對付,若當真復活了本體,威力豈容小覷,要知道太荒前期些原始魔獸曾橫掃戰場,戰略作用甚至可以比擬煉神浮屠、噬魂妖雲以及儒武巨神這些頂尖神器。
鷺明鸞道:「魔尊先是安排自己的人到天外汲取星力,再有神州地脈靈氣加持,要重新孕育那些原始魔獸也並非不可能!而且……」
楚婉冰芳心又是一沉,問道:「而且什麼?」
鷺明鸞歎道:「我曾設法聯繫南下的大軍,那片地帶充斥著炙熱魔氣,就連我的神念也沒辦法深入!」
如今的局勢便是獨大之魔界與崛起之龍間的較量,魔界自問世以來,一直低調行事,先後利用昊天教、煞域來踢開絆腳石;而玄天真龍似乎已預料到萬世後之局勢,於是再入滅之前建立盤龍聖脈,再以轉生之體馳騁紅塵,在身邊集結了一批人傑俊才,與魔界一爭雄雌。
而昔日輝煌一時的儒道佛三教也因為歲月的消弭及無數的爭鬥喪失了光彩,可謂是天道之興衰輪替。
楚婉冰得知事態嚴重,立即對陸飛和曲鵠說道:「留下兩千士兵在天外佈防,其餘人隨本宮趕回神州!」
陸飛不解問道:「娘娘,咱們好不容易打下這兒,為何要走得如此匆忙?」
楚婉冰道:「魔界那邊有貓膩,需盡快通知陛下!」
楚婉冰火速走出魔星,看了四週一眼,心情著實低落,這時候前方閃過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
小鳳凰不由得花容丕變,淚水瞬間迷糊了雙眼。
「明姨……」
楚婉冰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不顧絲毫後尊儀容,一把撲入來者懷中。
「死丫頭,現在怎麼說也是一國之後了,居然還這麼沒羞沒臊,丟不丟人哩!」
一聲譏笑響起,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懶惰,楚婉冰嬌軀一顫,連忙從溫香軟懷中抬起頭來,循聲看去,卻是淚水再度決堤。
電光火石間,一道俊英颯身姿騰空而降,正是天龍回歸。
卻見龍輝五指握拳,喝道:「端木老魔,給我滾開!」
拳凝雷罡電火,轟然一擊,便是雷電交加,無數道光線遍灑全場,交織成一道密集霹靂雷網,那些光線只是霹靂五雷中倒數第二的青雷,但論威勢卻在昔日的紫雷之上。
洛清妍雖然受傷,但卻是看得真切,慘白的花容綻放春花笑靨,暗忖道:「妙哉,龍兒此番又有奇遇,修為更顯精進!」
魔尊揮刀抵擋,每接下一道雷光便覺得手臂酸麻,忖道:「這每一道雷光就是一拳……這漫天雷光交錯,他究竟揮出了多少拳啊?」
又勉力接了幾招,體內舊傷已經到爆發邊緣,於是豁出僅存魔能,消失當場。
龍輝也不追趕,連忙過去查看雙後傷勢。
於秀婷見了龍輝,眼眸一片迷濛,似乎陷入了混亂,呢喃道:「你……你是誰?」
龍輝不禁一愣,洛清妍道:「秀婷妹子她走火入魔了,記憶已經混亂!」
說罷又是咳出幾口鮮血,龍輝看得一陣揪心:「洛姐姐!」
撲過去將她抱在懷裡,卻是惹來了滿手鮮血,淚水不禁迷糊了雙眼。
洛清妍展顏笑,伸手撫摸著他臉龐道:「傻瓜,男兒有淚不輕彈,再說了,我還沒死了!」
龍輝見她胸膛被劍氣貫穿,鮮血不住向外滲出,心頭莫名悲切,想起二十年前那一慘劇……洛清妍喘息道:「鳳凰不死不滅,你不用為我擔心,快去看看秀婷!」
龍輝以玄陰真氣冰封住她傷口,將其攔腰抱起,往於秀婷那邊走去。
於秀婷瞥見洛清妍後,怒斥道:「滾開,別將妖婦帶過來!」
龍輝愣了愣,止住腳步。
這時一道劍氣從地下竄出,只見魏雪芯手持寶劍跳了上來,渾身武息躁動,顯然是剛和人動過手。
於秀婷連忙招呼道:「雪芯,快幫娘親殺了那妖婦,替你弟弟報仇!」
魏雪芯不禁一愣,詫異地看著眼前情形,心裡又是喜悅、又是擔憂。
洛清妍道:「雪芯,快用劍心穩住你娘親神魂!」
魏雪芯哦了一聲道:「好的,大娘!」
於秀婷怒道:「雪芯你叫那妖婦做什麼?」
誰知急怒攻心,誘發傷勢,嘩啦噴出一口黑血。
魏雪芯急忙扶起於秀婷道:「娘,你別生氣,大娘也是為你好!」
於秀婷瞪著她道:「你既然認妖做母,就別再認我這個娘了!你給我滾,馬上滾!」
魏雪芯眼圈倏地一紅,淚水不禁打滾。
龍輝手指一彈,發出一道柔勁封住於秀婷氣脈,說道:「雪芯,快些動手,莫要讓你娘越陷越深!」
魏雪芯聞言連忙散發劍心神通,母女心意相通,加上劍心之神妙,於秀婷情緒很快平復下來,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洛清妍見於秀婷暫時平緩下來,也算鬆了口氣,心神一送,頓時也昏了過去。
魏雪芯將母親抱起,眼淚不住滾下。
龍輝歎道:「雪芯,先帶她們回營!」
折返軍營的路上,龍輝詢問魏雪芯事情經過,魏雪芯說道:「我被困在地底,無奈跟端木瓊璇交手,被她纏得不能脫身,若不然也不會叫魔尊得手!」
龍輝道:「那個魔女呢?」
魏雪芯道:「交手了一陣子,勝負未分,她就突然消失了!」
龍輝道:「想來就是魔尊的異能再作怪,日後定要想法克制那口魔刀!」
魏雪芯問道:「大哥,先前聽蕭蕭說,你被魔尊纏住,我擔心得緊,幸虧你安然回歸!對了,我感覺到你剛才好像是用了霹靂篇的招式,按照現在殘存的氣勁推斷,大哥你剛才只是施展了紫雷霹靂而已吧!」
龍輝道:「沒錯,剛才那招算是在某種程度上的突破吧,將雷罡霹靂勁化整為零,打出密集雷光電網,大範圍覆蓋出招。」
魏雪芯道:「這樣也能夠打跑老魔頭,對了,大哥這招叫什麼名堂?」
龍輝道:「就叫龍罡烈光牙吧!」
魏雪芯笑道:「端木老魔費盡心思算計大哥,但卻沒想到大哥不但毫髮無損,還增強了修為!」
龍輝苦笑道:「倒也不全是一點事都沒有……哎,否則我豈會讓半殘的端木老魔走脫!」
魏雪芯問道:「大哥,你出了什麼事?你快告訴我,我該怎麼幫你?」
龍輝道:「既是禍,又是福。此事並非你一個人可以解決,最起碼還得再加上你姐姐才成……還是待冰兒凱旋歸來再說吧!」
兩人走了沒幾步,忽然感覺到足下一陣劇烈顫動,魔氣奔騰沖湧,竟有吞噬龍麟軍陣地的趨勢。
龍輝回頭一看,卻見遠處的漫天黃沙中隱約浮現出一顆巨球似的肉團,初看有些像混沌獸,但身上卻是由觸角抖動,就如同一隻沙海中的章魚。
魏雪芯花容一沉,驚訝道:「那是何物?」
龍輝凝視片刻,吸納龍骨和龍鱗後,屬於玄天真龍的記憶基本已恢復了,細看片刻後,臉色倏變:「居然是太荒時代的原始魔獸——魔羅土母!」
就在此時,兩人感到足下的地脈之氣正在不斷流失,龍輝臉色一沉:「好個孽畜,居然開始吞噬河東的地氣!」
魏雪芯低頭看去,只見足下的泥土變得干竭枯裂,就好像經歷了百年久旱一般,而且赤地仍在不斷蔓延。
龍輝見狀,雙足一頓,施展戍土真元,以氣御土,截斷土母吸納途徑,保住河東地氣。
龍輝催動真龍之力,沛然罡氣在其背後凝成巨龍,巨龍罡氣貫入地脈,頓時地動山搖,鑄造出一條蜿蜒萬里的龍脈長城,由河東往衡城方面蔓延,將龍麟軍佔領的城池地氣統合起來,對抗魔界的侵犯。
魏雪芯驚駭道:「大哥,你的功力……好像比以前又強了不少!」
龍輝點了點頭,抱著昏迷的洛清妍折返東景,凌霄等人遠遠看見龍輝回來,不禁一陣欣喜,但看見渾身昏迷的仙妖二後心情卻又是一沉。
龍輝道:「風相,速速準備藥草,朕要替兩位母后療傷!」
風望塵立即命人去辦,很快便準備齊全。
龍輝又問道:「風相,城內可有乾淨的水池?」
風望塵道:「裴家府邸內又一處佔地十畝的澡堂,名喚華春池,渠引活水,甚是乾淨,澡堂裝飾也頗為精美,陛下或可尋此處。」
龍輝來到裴家後院,看見一間寬大的屋子,進入一看也是被其中的奢華程度驚了一跳。
澡堂內地板以白玉砌成,朱梁翠柱,水池周圍圍了一圈粉紅色布幔,擺放著一排屏風,屏風之後便擺著幾張軟榻暖床,水池以玉石砌成,端的是個銷魂窩。
龍輝不禁笑道:「裴老兒也人老心不老,倒也風流得緊吶!」
魏雪芯見他死死抱著大娘香軟的嬌軀,口中卻是嘲諷裴國棟,不禁有些又好氣又好笑,啐道:「大哥,你也好意思說別人,你比他風流多了……」
說到這裡,想到自己還要幫著這壞蛋大哥欺負自己娘親,臉蛋一陣燥紅。
「大哥……是要雙修療傷嗎?」
魏雪芯垂著紅撲撲的小臉,嬌怯地問道。
龍輝搖頭道:「不成,我暫時還不能與她們雙修。」
魏雪芯奇道:「為什麼?」
龍輝歎了一聲,將墜入蟄龍潭後的經過說出,魏雪芯道:「大哥,你取回龍骨龍鱗,想必也恢復了前世神通了吧!」
龍輝點頭道:「確實如此,但……這股力量融合得太過急切,我現在仍未完全控制,體內陽息比以往更加劇烈……而洛姐姐和婷姐姐受傷在先,只怕承受不住!」
魏雪芯面頰蘊霞,啐道:「以前我們受了傷,也是雙修治好的,為什麼說娘親承受不住呢?」
龍輝道:「我現在的情況就跟當初吸納策皇圖的功力後一般,體內陽火充盈無比,根本沒法子控制,甚至比當時還要糟糕!」
當初的眾女的慘狀如今還是歷歷在目,當時這淫龍陽火極其旺盛,精關緊鎖,無論眾女如何努力都無法搾出一絲龍精,而龍輝情慾一起根本就無法剎住,一棍挑群美,殺得眾女玉碎花落,蜜水干竭,就連有先天媚骨及後天媚術護體的姐姐也一敗塗地,嫩屄後菊先後遭殃,腫痛得沒法下床走路,最後在梧桐苑內,姐妹二人以玄陰媚體和糜仙音聯手,再加上大娘相助,才勉強抵擋住。
聽到龍輝最後一句話時,魏雪芯小臉一顫,花容失色,比當初還要糟糕……以大娘和娘親如今的身子狀況,若被這冤家折騰一番,哪還有命在。
龍輝著手布將水池變成了一個藥池。
熱水浸泡著各種藥材,蒸出濃濃的藥氣。
魏雪芯依舊低著頭,紅著小臉,想得出神。
「雪芯,快來替你娘換身乾淨的衣服。」
龍輝生怕瞧見雙後春光而控制不住自己,連忙把這胡思亂想的小丫頭叫醒,說道:「你大娘受傷更重,先讓她到池子裡浸泡。」
小仙子紅著臉應了一聲,連忙放下水池四周的布幔,先脫去洛清妍的衣衫,只見兩團肥熟圓潤的巨乳中間多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劍痕,不由雙目一紅,眼淚險些掉下來。
魏雪芯小心翼翼地抱起豐腴軟滑的女體,生怕動作大那麼一點都會讓大娘受罪,把洛清妍安置入水池後,讓她背靠著池壁坐下。
緊接著替躺在軟榻上的母親更換衣衫,魏雪芯未免母親醒來後見到大娘而動怒,又搬來一個屏風,擱在池子和軟榻中間。
她佈置好一切後,又問龍輝道:「大哥,接下來呢?不讓娘到池子裡療傷嗎?」
龍輝道:「婷兒傷雖重,但非主要,最主要是她的心……如今她已經走火入魔,腦識混亂,記憶很大一部分是停留在幾年前,恐怕連我和軒兒都不記得啦!」
魏雪芯小臉一白,低聲道:「那……那該怎麼辦?」
龍輝道:「我已經喚明鸞將軒兒抱來,看能不能喚醒她的記憶。」
過了片刻,華春池外響起一陣空間波動,龍輝走出一看卻見蕭蕭和水靈媞劃空而來,不禁奇怪道:「你們怎來了?」
蕭蕭抱著襁褓嬰孩,嘟了嘟小嘴道:「肉茄子,師父讓我先把小寶寶抱來,等會就馬上趕來……水姐姐說什麼都要跟著過來。」
眨著一雙明媚晶瑩的大眼睛,姿態天真可愛,顯然是又變傻了。
水靈媞眼圈一紅,提著圓滾滾的肚子撲倒他懷裡,抽泣起來道:「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龍輝撫摸著她秀髮道:「靈媞莫哭,小心動了胎氣。」
水靈媞抬起頭來,拭去淚水,問道:「娘娘沒事吧?」
龍輝道:「還在池子中療傷,暫無性命之憂。」
水靈媞道:「你怎麼不去替洛後娘娘療傷?」
言下之意便是指雙修大法,當初群妖伺龍的淫艷春宮她也是其中之一,對此龍輝與洛清妍的關係早已心照不宣。
龍輝有苦自知,轉移話題道:「暫時還沒到時候……先不說這個,靈媞,我已經想出醫治嗜血真氣的辦法了,定可保你們母子平安。」
水靈媞喜出望外:「真的?是不是你從那個賤人嘴中問出來的?」
龍輝道:「差不多,我只是從她口中瞭解嗜血真氣的一些特質,然後自己推敲出解法。」
水靈媞問道:「那賤婦呢?你殺了嗎?」
龍輝道:「我已經廢了她的根基,只是她還有些用處,暫時先留著。」
水靈媞對蘇毓仙生死並非十分關心,問道:「嗜血真氣該如何解除呢?」
龍輝道:「嗜血嗜血,便是從它的名字上下手,我已經安排人手去尋覓蓮花池,最多三日便可解開嗜血真氣。」
水靈媞破涕為笑。
「大哥……娘親醒了。」
魏雪芯從華春池內走出,悄聲說道。
龍輝從蕭蕭懷裡抱過龍軒,跟魏雪芯往屋內走去。
只見於秀婷躺在軟榻上,美眸半睜,氣若柔絲:「雪芯,你在啊?」
聲音帶著幾絲柔軟和無力。
魏雪芯走來道:「娘,我在這兒!」
於秀婷喘息道:「我這是在哪?為何四周都是藥味?」
魏雪芯道:「是大哥設置的藥池,給娘親您療傷用的!」
於秀婷撇了龍輝一眼,奇道:「你說的大哥是他麼?」
魏雪芯點頭道:「是的。」
於秀婷劍眉倒豎,哼道:「那小子與妖婦不清不楚,不是好東西,不許你挨近他!」
魏雪芯道:「不是的,娘,大哥是很好的人,你是記不清楚以前的事了!」
於秀婷蹙眉道:「胡說什麼!」
魏雪芯伸手扯著龍輝衣袖,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道:「當初也是娘親你替雪芯披上嫁衣,讓我們倆成婚的,娘……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於秀婷微微一愣,瞳孔收縮,陷入沉思,良久才開口道:「對了,我記起來了,雪芯你已經嫁人了……夫婿就是叫做龍輝。」
兩人聞言不禁一喜,想來於秀婷的心魔並非如想像中那麼嚴重,起碼還能記得魏雪芯的婚事。
於秀婷瞪著龍輝道:「既然你是雪芯的夫婿,就該替雪芯的弟弟報仇,殺掉那妖婦!」
龍輝蹙了蹙眉,也不答話,將龍軒抱過去道:「婷兒,你先瞧瞧咱們的孩子吧!」
於秀婷臉色丕變,靨紅耳赤,怒道:「混賬,你說什麼!」
龍輝道:「婷兒,你還記不記得這孩子?」
於秀婷身軀微顫,心頭湧起一絲暖意,但隨即面色轉冷,怒道:「胡說八道,你……你這賊子居然如此辱我,我,我要……」
說話間手掐劍指便要出手,卻是牽動內傷,兩眼一黑,又癱倒在榻上。
龍輝忙替她把脈,發覺她只是內息不暢而再度昏睡,想來是心情太過激動所致。
魏雪芯道:「大哥……娘親沒事吧?」
龍輝喚來奶娘將龍軒抱走,歎道:「婷兒現在失心落魂,雖記憶中仍存溫情,但體弱氣虛,只怕經受不住刺激,也只能作罷了!」
魏雪芯不免一陣失落,龍輝伸手摟緊她道:「雪芯……別氣餒,還是有機會的!」
魏雪芯眼圈一紅,淚水流淌下來,哇的一聲撲倒在龍輝懷裡痛哭:「為什麼,娘這麼命苦,弟弟死了,她自己也走火入魔……大哥,你一定要幫娘親恢復過來!」
龍輝想了想道:「方法倒是有一個!」
魏雪芯抬頭追問道:「是什麼方法?」
龍輝道:「當初婷兒劍心瀕臨破碎,我便以破而後立的方法助她重塑劍心!」
魏雪芯驚喜道:「大哥,是真的嗎?」
龍輝點頭笑道:「自然是真的,當初誅仙劍陣結成之前,我便水潭邊上替你娘親重塑了劍心!」
「水潭?」
魏雪芯粉臉又是一紅,當即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回事,羞得掐著他胳膊嗔道:「壞人!」
龍輝柔聲笑道:「壞嗎?雪芯你不是最喜歡大哥使壞嗎?」
魏雪芯面赤耳紅,啐道:「不要臉……」
龍輝將她摟得更加貼身,只覺得溫潤彈實的女體依在自己懷裡,熟悉的香氣湧入鼻端,腹中燃起一團熱火,壓抑許久的龍根猛然抬頭,魏雪芯芳心一顫,羞著啐了他一口。
龍輝扣住她玉頸,低頭吮吻兩瓣嬌艷飽滿的櫻唇,魏雪芯扭捏了一下,早被愛郎滋潤無數次的嬌軀難拒,朱唇一酸,便主動開啟,應納男兒熱辣的舌頭。
龍輝鬆開她腰帶,扯開其衣襟,兩團彈滑豐實的巨乳在抹胸下躍躍欲出,飄灑著一股清幽乳香湧入鼻端,沁心潤肺,著實開胃。
龍輝一頭扎入這小仙子豐滿的梨乳間,貪婪地吮吻著仙峰佳品。
魏雪芯嬌吟一聲,玉手輕柔地撫摸著龍輝強健的身軀,玉掌由胸膛滑至小腹,暮然地觸及一根強壯的硬挺,溫度燥熱,宛若烙鐵,即便隔著褲子仍舊能清晰地感覺到龍根的脈動,根莖甚至有幾條凸起的細長物,盤繞著龍根四周。
龍輝只覺得胯下脹痛,龍根勃發難耐,只聽撕拉一聲,褲頭被巨陽撐破,露出一顆宛若鵝卵大小的巨菇,透著紫紅色澤。
魏雪芯低頭乜了一眼,花容微微變,捂著小嘴驚駭道:「天哪……怎麼這麼大?」
龍輝喘著粗氣道:「這就是我說的糟糕症狀了!」
魏雪芯呸了一聲,伸手拍了龍冠一下:「壞蛋,就知道羞人!」
龍輝道:「乖雪芯,快替大哥嘬一嘬,瀉一瀉火!」
魏雪芯握住龍莖,滿手滾燙,試著捋了幾下,然後乖順地俯下小臉,櫻唇緩啟,一絲溫熱蘭息吐出,刺激得龍杵更為暴躁,魏雪芯想也不想,便將龍冠含住,灼熱的氣息熨得滿嘴酥麻,美滋滋地吃了起來。
龍輝滿腹浴火找到了發洩口,舒爽地吐了口濁氣,魏雪芯玉手撫琴,檀口吹簫,起初倒也能應付自如,但連吮數十下後,便覺口唇酸麻,情火暗湧,股胯瘙癢,雙乳鼓脹。
小劍仙吐出濕漉漉的龍根,眼波泛媚,雪靨桃紅,膩聲道:「大哥……」
龍輝捏了捏她鼓脹的乳頭,嬉笑道:「傻丫頭,你不怕?」
魏雪芯嬌怯地撇了龍柱一眼,咬了咬下唇,抿著小嘴道:「不怕……」
龍輝笑著扯下她腰帶,剝開勁裝長褲,將她彎了個身,撅臀附身,露出白嫩圓潤的肥臀,兩片臀瓣緊緊湊在一起,臀溝深邃,就像是蜜桃中央裂開了一道縫隙,肥股處那抹茂密的黑絨沾滿了蜜液,顯然也動情不已。
龍輝捏著她肥美的臀肉,起身挺槍,魏雪芯只覺得臀後一熱,一股飽脹感由外至內,填滿了整個花谷,炙熱的龍冠好似會咬人般,緊緊嘬住花蕊。
「啊!」
魏雪芯藕臂撐著身軀,兩團玉乳在身下晃動,發出酥膩的喘聲:「大哥……好大啊,身子都快被撐破了」
緊湊的膣腔媚肉裹得龍根甚是舒爽,但卻是火上澆油,刺激得龍根更為躁狂,填得花腔幾乎緊密無隙。
龍輝雙手撈著她兩團沉甸甸的彈滑巨乳,掌心在兩粒苞蕾摩挲了幾下,便感覺到一陣粘濕,想來是這小丫頭爽得難以自持,自泌乳汁。
「雪芯……」
龍輝趴在她光滑的玉背上,吻了一口浸潤的耳朵,戲虐道:「咱們往前邊去!」
魏雪芯似乎沒聽清楚,咦了一聲,龍輝腰身頂了幾下,催促道:「快到你妹妹身邊!」
魏雪芯仍是不解,龍輝笑道:「到婷兒那邊去!」
魏雪芯嗔道:「大哥……你壞死了!」
龍輝嘿嘿一笑,不住地挪動著身軀,頂著魏雪芯肥嫩的翹臀往前走去,就好似趕著一匹胭脂大白馬。
魏雪芯被他殺得神智迷亂,手軟腿酸,無力地伏在地上,四肢並用地往母親的軟榻爬去。
甫到床邊,龍輝雙手往她腿彎一抄,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雙腿分開,玉壺凸顯,擺出一個小孩子把尿的姿勢,毛茸茸的陰阜不偏不倚恰好對著昏睡的於秀婷。
雖說母女聯床風雨已不是稀罕事,但魏雪芯覺得這個姿勢仍是太過羞人,臊得滿面緋紅。
「大哥……啊,好羞人啊……」
魏雪芯咬著嘴唇嬌喘道:「不要這樣子!」
龍輝笑吟吟地連環施槍,龍根時不時嵌在嫩蕊口,傳來一陣又酸又麻的感覺,白嫩的小腹一顫一顫,緊接著蜜蕊大張,一股粘稠的陰精澆在龍冠,緊接著湧出花徑,香膩的蜜液如同失禁般一注一注地溢出,恰好滴淌於秀婷身上。
魏雪芯高潮迭起,檀口吐出糜仙音,端的是嬌膩入骨,酥麻透體。
糜仙音無孔不入,於秀婷迷糊間也感到週身滾燙,長長的睫毛抖動了幾下,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瞼,秀美的眸子瞇成一條線,迷離的眼波好似要溢出水來。
恍惚間,映入眼簾的便是與自己相似,長滿黑色絨毛的花戶,一根粗物如同頂天柱般鑲嵌在蜜壺中,兩瓣花唇被撐得變得幾乎透明,嬌怯地往外翻開,就如同盛開的鮮花,綻吐出鮮美的花蜜。
於秀婷定睛一看,霎時面紅耳赤,呵斥道:「雪芯,你做什麼!」
魏雪芯驚醒過來,羞得搖頭道:「娘……對不起,大哥是為了救你才出此下策的!」
於秀婷脖子都紅透了,氣得扭過頭去,啐道:「一派胡言!雪芯,你跟那小子一起滾出去!」
倏然,龍輝捧住雪芯飽滿的肥臀往上一托,龍根從嫩穴中脫離,於秀婷看得真切,女兒那嬌嫩的粉穴此刻卻是露出一個大洞,膣內濕漉漉的媚肉清晰無比,蜜液如同決堤般從裡邊淌出,可見這條淫龍方才是如何粗暴地在女兒體內肆虐。
龍輝雙手輕鬆,魏雪芯疲軟的身子一下子便癱趴在床榻,顯然是爽得週身酥軟,於秀婷聞到女兒身上那股歡好後的氣味,芳心又是一顫。
龍輝爬到榻上,伸手往美婦滑潤的臉龐摸去,於秀婷羞得側頭躲閃。
但她傷疲在身,哪裡避得開,龍輝輕易捏住她的俏臉,輕佻地勾起她下巴道:「婷兒,你害羞什麼?」
不由分說便往於秀婷慘白的唇瓣吻去。
「不要……龍輝,我們不可以……」
於秀婷芳心大亂,這突如其來的侵犯讓她的大腦幾乎無法思考,想要勸說,但是嘴唇被緊緊地堵住,自己為了阻止女婿貼在嘴唇上舌頭的進入,玉齒緊閉,根本就無暇開口。
她只得拚命的推拒,但是氣力體弱,根本就不能起到一丁點兒的作用。
龍輝的舌頭在於秀婷的玉齒上掃了半天,但是就是不得進入,而體內燥火更加旺盛,故而不免有些急躁,騰出一隻手在於秀婷一隻飽滿的酥胸上有些用力的揉捏起來,這對碩大的梨乳依舊是那般豐滿而富有彈性,無論多少次都讓他愛不釋手。
胸部突然遭襲,於秀婷正值敏感的熟潤身子立即生出反應,熟悉而又陌生的快美感由差點就要叫出聲來,但是還是被她強行的忍住,雙腿雙手不斷地劇烈掙扎。
龍輝在揉捏著美婦豐實梨乳的同時感覺於秀婷的貝齒有些鬆動,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手指隔著層層的衣物準確地找準了蓓蕾的位置,雙指用力地一夾。
於秀婷胸部突然劇烈的一痛,玉齒再也把關不住玉門,呼痛的張了開來。
龍輝乘機將舌頭探了進去,大肆的攪動,不斷地吮吸著美婦那醉人的香津。
舌頭在不經意之間觸碰到了那嬌嫩滑膩的小香舌,於秀婷的香舌像是觸電似地縮了回去,龍輝精神一振,舌頭不依不饒地追了上去,於秀婷的香舌狹窄口腔中根本無處可躲,很快便被纏住。
被舌頭在口腔內肆意攪動的於秀婷心中大急,玉齒當即就想咬下去,但是在最後的關頭還是生生的止住,不知為何她狠不下那個心:「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狠心咬下去……這小賊如此辱我,我應該無比恨他的,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龍輝左勾右引,很快便將於秀婷吻得媚眼如絲,鼻息沉重起來,熟悉的感覺令得失心美婦出自本能地鬆弛口唇,奉上香舌,與男兒互相交換著口腔的液體。
吻畢,一道涎液晶瑩地掛在兩人唇邊,藕斷絲連,龍輝笑道:「婷兒,感覺怎麼樣?」
面對龍輝的問題於秀婷暮然驚醒,又羞又怒,俏臉陣紅陣白。
龍輝道:「婷兒,以前你可是最喜歡為夫這般吻你,現在為何要擺出這麼一副不情不願的表情?」
於秀婷怒道:「混賬,你既然與雪芯成婚,我便是你母,你如此辱我,還對得起雪芯嗎!」
龍輝伸入於秀婷衣襟內,五指握住一顆彈滑的肉球,自顧揉捏起來:「可還記得,咱們和雪芯一起聯床風流的快活時光!」
於秀婷腮側一片酡紅,輕泣道:「龍輝……不要再錯下去了……我們不可以的……」
手掌無力地推拒著龍輝的胸膛。
「婷兒,這話你以前也說過!但後來咱們還不是一樣打開心扉,拋下世俗之見,互相接納了嗎?咱們還一起生下了龍軒!」
龍輝反手扣住於秀婷的纖手皓腕按在床榻上。
「你……你……休要胡說,我什麼時候跟你……」
於秀婷本來是佈滿了屈辱的面龐被羞憤的潮紅所替代。
「千真萬確!當時孩子出世時,你還是跟雪芯並排躺在一張床上分娩的!」
龍輝寬大的手掌一伸,將於秀婷倆根纖細的皓腕一併握住,騰出的一隻手熟練地伸到美婦腿間,手指扣入那肥嫩的花唇。
「你……你……你這個畜生!」
於秀婷淚湧如泉,身體因為氣憤與驚懼而不住地起伏顫抖,胸前的碩大也是起伏不定,讓龍輝看的眼花繚亂,幾乎不能控制住身體的動作。
「婷兒!順從自己身體最根本的感覺,快些清醒過來!」
龍輝感覺到指端一片粘滑,繼續調戲這嫻雅美婦道:「你且看看你下邊流了多少水,每次咱們歡好時,你就是這般模樣!」
「你看,這些都是你身子最根本的感覺!」
他將手指放在於秀婷唇上抹了抹,一絲粘滑粘在了上邊,羞得於秀婷幾乎暈過去,眼淚流淌而落。
她腦門一陣空白,迷糊間看見女兒正在旁邊,連忙喚道:「雪芯,雪芯!」
魏雪芯洩得死去活來,昏沉欲睡,聞得母親叫喊勉力睜眼。
於秀婷宛若見到救星,求助道:「救我!」
話音未落,卻聞撕拉聲響。
於秀婷感到胸前一涼,上衣被扯成碎片,露出兩團顫巍巍的巨碩梨乳。
於秀婷驚羞,忽然生出力氣掙脫龍輝的鉗制,雙手掩住胸前豐滿,粉淚縱橫,就如同一個受盡驚嚇的柔軟婦人。
龍輝伸手拍了一下小仙子肥嫩的臀瓣,催促道:「雪芯,快把婷兒的手拉開!」
這一掌暗中運用了房星秘術的「臀花開」,怕打在女子臀肉上便可催動情火,魏雪芯美靨一紅,腿心一陣酥麻,美得不知所蹤,神使鬼差地照著龍輝的話去做,將母親捂胸的雙手拉開。
於秀婷嬌軀倏地一僵,不可思議地望著女兒道:「雪芯,你……你為什麼要這樣……」
魏雪芯眼圈忽一紅,顫聲道:「對不住……娘親,女兒也是迫不得已!」
撕拉……撕拉……撕拉……衣物破裂的聲音不斷地響起,伴隨著女子的悲鳴,一遍一遍地迴盪在奢華的澡堂中。
不一會兒,衣裙便化作片片碎布,緊著這內裡的中衣也沒有逃脫,被撕得粉碎,只剩了一襲貼身褻褲,勉強包裹著豐美的臀股。
褻褲底端溢出一抹濕痕,兩條圓潤修長的玉腿正不安地絞纏著。
龍輝忽地湊到魏雪芯耳邊說了一句,魏雪芯頓時粉面潮紅,小腦袋不住搖擺。
龍輝伸手在她臀股上撫捏了幾下,忽地扣入臀溝深處的菊蕊。
只聞魏雪芯嬌啼一聲,小臉紅得幾乎快要滴出水來。
「大哥,別扣了,我依你就是了!」
小仙子的後庭被龍輝手指勾扣刺撓著,異常難受,連忙開口求饒。
於秀婷迷離的望著這兩人,忽見女兒雙手往自己腰胯按去,不禁生出一股不安來,連忙扭動腴腰,試圖擺脫。
「娘……對不起……」
魏雪芯閉著眼睛說道,臉蛋早已紅得跟熟蘋果一般,緊接著雙手一用力,又是撕拉一聲,扯碎了褻褲。
「雪芯,你做什麼!」
於秀婷腦子裡轟的一聲,成為一片空白,羞憤欲絕地尖叫起來,冰肌玉膚暴露於自己女兒和女婿的眼底。
兒子屍骨未寒,便迎來了女兒的出賣,及女婿的無情淫辱,於秀婷心痛欲裂,腦子頓成一片空白,眼波迷離,但很快又重新聚集,眸光忽明忽暗。
「大哥,娘親她……」
魏雪芯大驚失色,龍輝安撫她道:「這是心念崩潰前的掙扎,正等她完全崩潰後才是破而後立,重塑劍心的最佳時機,只是不知要多久時間才會徹底崩潰。」
魏雪芯低聲道:「爛船也有三斤釘,娘親的心神修為何其雄厚,恐怕還沒等到那個時候,內傷早就爆發了!」
龍輝道:「那只有繼續努力了!」
其實龍輝體內慾火早已越燒越旺,說完這話後撲上了於秀婷胸前的那兩團飽滿彈滑的碩乳,雙手各抓住一隻,用力的揉捏著。
兩團肉球在他的手中不斷地變化出各種淫靡的形態,那兩個精緻的蓓蕾也在揉捏之下漸漸變得硬了起來,加之手指極富技巧的挑逗,蓓蕾已經挺立到了最大的狀態。
緊接著,龍輝含住了一顆精緻鮮紅的蓓蕾,牙齒輕咬,舌頭在上面不住地打轉。
於秀婷乳峰忽地一陣酸脹,立即從渾噩狀態驚醒,一股熟悉的熱流由內而外,從乳中泌出,熟潤的仙體在男兒純熟的戲弄下不禁地溢出乳汁。
「……啊……不要……唔……不要……嗯……」
於秀婷驚羞自己身子的變化,連連大叫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快住手!」
耳聞身下美母如仙樂般的動人嬌啼,龍輝加強輕舔細吮著嘴裡那無比嬌嫩誘人的可愛乳頭。
手掌緊緊握住於秀婷另外一隻豐實腴盈的雪白美乳揉搓著,不時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輕輕夾住嬌軟雪白的乳尖上那一粒稚嫩乳頭,食指輕輕地在無比嬌嫩的乳頭尖上淫褻地撫弄,逗得乳汁汨汨而流。
龍輝說道:「婷兒,快看你的身子是何等模樣?」
於秀婷記憶缺失,早已不記得她跟龍輝之間的事,見自己竟然自動泌乳,不由得驚駭萬分。
龍輝又捏了捏兩顆巨乳,擠出一注乳汁,笑道:「岳母大人,你的身子居然這般有趣,被小婿三番兩下便擠出了乳汁,當真妙得很啊!」
於秀婷腦子亂成一團,羞愧之意充斥心窩,不敢相信這自己竟然會分泌乳汁的事實,而且還是被女婿擠出來的。
「不可能,一定是哪裡有問題……不會的,不會的……」
於秀婷不住搖著頭道。
「婷兒,你看你奶水都有了,還敢否認咱們的關係嗎?」
龍輝看著於秀婷羞憤的紅潤面容,笑道。
「不要……不要再繼續了……嗚嗚……」
經歷了兒子喪命,女兒「背叛」,於秀婷心志尤為脆弱,竟然無助地哭泣起來,晶瑩剔透的珠淚不由自主地從纖美的睫毛下流出,淌滿香腮。
她內心的尊嚴在被一點一點的敲碎,縱橫江湖半生的劍道仙子此刻卻被自己女兒出賣,又被女婿壓在身下,還被挑逗的春潮氾濫,這讓她幾乎要羞憤欲死。
龍輝輕輕掰開美婦緊閉的雙腿,說道:「婷兒,你下邊都濕透了,還說不要嗎?」
渾圓玉美的雪白美腿根部中間正是那一團黝黑淡淡、纖毛柔卷的妙處。
烏黑的芳草很是濃密,上面星星點點沾著一些液體,帶著成熟女子幽香的花蜜,很是誘人,蜜穴口處的芳草被全部打濕,軟軟地趴在蜜穴口,將鮮紅的花瓣一覽無遺。
龍輝手掌順著如織似脂的腴腰滑落,向纖柔細卷的陰毛叢中撫去。
……啊……於秀婷驀地感覺到那只邪手已滑入自己細嫩纖卷的茂密陰毛叢中,連忙緊緊地夾住大腿,勉力阻止男人的侵犯,但龍輝浴火何其旺盛,輕易便突破她的防線,手指已經牴觸到了花戶上。
「啊……嗯嗯……」
就在此時,於秀婷忽聞耳邊響起斷斷續續的嬌啼,轉過頭看去,竟見女兒正跟自己並排躺著,赤裸的身子泛著桃色紅暈,豐滿的雙乳尖端沾滿了黏膩的乳汁,最要命的還是女兒雙腿大張,任由龍輝將手伸到胯下,肆意地扣弄把玩。
「不愧是母女倆,下邊的毛兒都是那麼茂密豐盛!」
龍輝手指在分別在母女腿間挑逗著,時不時梳理逗弄著那茂盛的陰毛,細細地品嚐這對母女美妙多汁的胴體。
於秀婷桃腮上的嬌艷暈紅越來越大,魏雪芯喘息越來越沉,母女倆已然再度沉醉在肉慾中。
龍輝的手指刺入將那嬌軟滑嫩的花唇,分別進入兩個溫熱的幽谷花徑,母女倆同時嬌呼一聲,敏感的身子同時顫抖,兩對花唇驀地夾緊,欲鎖住這不速之客。
龍輝手指伸入到火熱腔壁中,分別被一團滑膩無比的粘膜嫩肉裹住。
龍輝猶在母女的臀瓣上捏了一把,笑道:「屁股肥大,屄淺毛多,母女倆都是同出一轍的內媚之相!」
魏雪芯羞得閉上眼睛,啐道:「壞蛋大哥,每次都這樣損我跟娘親!」
「快住手,快住手……」
於秀婷發出最後的哀求,然而桃腮嬌艷暈紅,美眸緊閉、檀口微張、秀眉緊蹙,卻不知她是感受到羞恥難捺的的痛苦還是亨受著銷魂無比的刺激。
龍輝說道:「婷兒,別再偽裝了,其實你看似嫻雅出塵,但私底下卻是個悶騷內媚的小浪貨!」
於秀婷何曾被人這般辱罵,氣得劍眉倒豎,因為情火熏烤而酡紅臉頰更添羞惱之嬌艷。
「住口!」
於秀婷怒喝道。
龍輝不顧她殺氣騰騰的模樣,低頭在她桃腮邊上香了一口,又吻了吻晶瑩的玉耳,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婷兒,你還裝什麼高潔,難道你不記得雪芯是怎麼出世的嗎?」
於秀婷臉色倏然一僵,龍輝繼續說道:「當初你楚師兄明明已經跟洛姐姐成婚,你卻趁著孤男寡女上路時,暗施迷情藥,然後主動摸上你師兄的床榻,這樣的做派可是不符你這仙子的稱呼啊!」
於秀婷花容丕變,淚水滾落,每一滴眼淚流出,眼波便渙散一分,魏雪芯驚呼道:「大哥,娘親神智渙散了!」
龍輝嗯了一聲,一個翻身壓在於秀婷嬌軀上。
「唔!」
如被小山壓頂,於秀婷悶哼一聲,呼吸不暢,身子感受到男兒充滿力量的強壯,男兒雄壯的氣息熨帖在自己身上,使得神智迷離的美婦人不由自主地呻吟出來。
這種新鮮異樣的刺激感覺令於秀婷感到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恐懼,被自己女婿淫辱就是這樣一種感覺?還是真如他所言,自己骨子裡當真是透著淫媚的本質?就在她心如鹿撞、芳心怯怯,驀地感到一根火熱滾燙、粗碩堅硬如鐵的巨棒直直頂在自己柔軟敏感的小腹上,他現在已經要佔有自己了嗎……霎時桃腮羞紅如火、嬌艷無倫。
龍輝抱著於秀婷豐美的玉體,急切地在美婦那張暈紅的絕色麗靨上狂吻狠吮,一雙大手猛力地揉搓著豐滿腴沃的梨乳,下身那橫眉怒目的巨棍抵在腿心那柔軟黝黑的纖毛上,蓄勢待發!「不……不要……不能進去……不要」
神智迷離的於秀婷突然感覺到蜜穴的入口處有一根火熱的物體,頓時驚醒過來。
「婷兒!為夫來了!」
說話間,巨龍已經擠開嬌弱的嫩紅花瓣,深入到蜜莖的深處。
隨著粗大肉棒的插入,於秀婷發出輕輕長吟,全身繃緊。
於秀婷的花穴很緊,就像處女一樣,但水分充沛,媚肉柔膩,更是給人一種肥沃嫩滑的感覺,既有處子的緊湊,又有熟婦的豐沛。
於秀婷此時已經放棄了抵抗,面如死灰,晶瑩的淚水不斷地湧出,順著絕美的嬌靨落下。
自己居然被女婿給強暴了,雖然她很想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夢,但是身體內不斷傳來的火熱卻清晰的告訴她這是真的。
「婷兒,舒服嗎?」
龍輝低頭吻去於秀婷的淚水,溫柔地詢問道:「是我的大,還是你前夫和老情人的大?」
「你……你這個混蛋……畜生……啊……嗯……啊……你太過分了!」
於秀婷強忍住下身源源不斷地快感,怒斥道。
龍輝猛地一挺巨陽,哼道:「婷兒,你雖然走火入魔,但心中卻只記得你以前的男人,把我跟軒兒忘得一乾二淨,究竟是誰更過分!」
於秀婷淒然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只要你快住手,我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婷兒!你上面的嘴是這麼說,但是下面的小嘴可是包裹的很緊呢!這算不算口是心非呢!」
於秀婷無言以對,雖然心中不敢承認,但是身體湧出的那種酸酥難言的充實緊脹感湧入芳心深處,發覺體內深處正不自主地漫湧著陣陣暖流,浸濕了那深入幽境的巨物。
粗壯的巨龍在深遽幽暗的陰道內不斷鑽探深入,於秀婷的腴腰肥臀發出陣陣僵緊繃直,意識也越陷越深,越來越深,膣腔正隨著滾燙的巨龜深入而溢出股股濕膩淫滑的仙汁玉液。
龍輝棒法越來越凜冽,次次都是頂到花心,每一次的觸碰花心都會讓於秀婷身體劇烈的顫抖,花莖內不由自主地分泌著蜜液,更進一步的潤滑。
交合處不斷濺出的淫液全部被陰毛接收,使得兩個人的陰毛早已淫靡地糾結在一起,相互的纏繞。
「婷兒,記起來了嗎?」
龍輝揉著美婦胸口一顆彈滑的奶子問道。
於秀婷迷迷糊糊地問道:「記起來什麼了?」
龍輝道:「你、我,還有雪芯!」
連番的詢問,捫在於秀婷心扉之上,恍惚間腦海中閃過了一絲靈光,驅散陰霾,不知為何,眼淚在此流出。
「娘,弟弟雖然去了,但你還有雪芯,還有軒兒,還有大哥,別傷心了號碼?」
魏雪芯撲了過去抱住母親,溫柔地舔去淚水。
於秀婷眼波開始清澈,扭過頭來癡癡地望著女兒。
「娘!」
這時魏雪芯湊過檀口,吻住母親冰涼的嘴唇,渡過一股純正的陰息,母女倆的功體同出一脈,氣息交融下開始修補於秀婷的氣脈。
母女連心,蘭息互通,於秀婷迷離的神智逐步凝聚,魏雪芯香舌在母親檀口內溫柔地捲動著,互相交換著各自的香涎。
上有女兒陰息相助,下有愛郎巨陽愛寵,於秀婷主動伸出藕臂環住女兒玉頸,甜甜地與她接吻起來。
龍輝看得心熱,伸手將她們母女抱在懷裡,湊到兩張香嫩的小嘴間。
母女倆嚶嚀一聲,抿著小嘴迎了上來,三條舌頭你來我往,互相糾纏,就這麼如此如醉地熱吻起來,不分彼此。
良久唇分,三人摟成一團,難分彼此。
於秀婷蜷在龍輝懷裡,魏雪芯則枕著龍輝手臂,母女倆盡顯嬌癡膩態。
軟榻上,粗沉的呼吸聲逐步變得柔和,於秀婷幽幽睜開眼眸,咬了咬下唇,眼淚忽地又流了出來:「輝兒……對不起!」
龍輝拭去美婦粉淚,說道:「記起來就好了,別太放在心上!」
於秀婷嗯了一聲,道:「是我傷了洛姐姐,哎……你快去給她療傷吧!」
龍輝苦笑道:「婷兒,我是有心無力啊!」
於秀婷奇道:「為何?」
方纔雖然心念崩潰,但那強壯的堅挺感卻是牢牢地烙在身上,怎麼會有心無力呢?她往男兒胯間一瞥去,卻見龍根依舊高舉不倒,粗壯如昔。
魏雪芯從抬起頭來,紅著臉道:「大哥現在陽氣太過充沛,根本就無法出精,所以……沒辦法施展陰陽雙修!」
於秀婷頓時鬧了個大紅臉,狠狠地擰了他一把,嗔道:「你這淫棍,是專程來欺負我們孤女寡母的麼!」
「小賊!」
門外響起清脆的叫聲,「你在裡邊嗎?」
龍輝頓時一喜,叫道:「冰兒,我在這裡,你快進來!」
下一章還是肉戲,淫亂party(演出者:淫龍、仙妖四後、傲鳥三姝,外加水靈媞報復昊天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