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Zjbyyp、Dayuhao兄
坦白說,官能全文早在半年前即已寫完出版,而最後幾章幾乎花了我近三個月時間都在刪刪減減下完成的。
其實,如果不是要把官能限定在五集內結束的話,我是非常想再更細膩一點描述芳雲產生出的變化與癡態,這包括二十五章後對自我虐待、痛苦悅樂的無法自拔…還有身體傷痕、面對夢蘿時的情感掙扎等,只可惜最後出書時都已經破八萬字了,很多虐戲與劇情只好簡單帶過,這是沒辦法中的事,雖然之後我也曾想再補些劇情上去,不過想想還不如重新寫的好,因此做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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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一酒吧
「穆清…我…我們還是走吧。」
「不用擔心,在這裡你不會遇到任何男人的,你可以放心的在這裡試驗…」
「可…可是……」這種擔心、猶豫的表情,以往是從來都不會出現在她的臉上,不知怎麼了…這個聰明、多疑的女人,卻變得懦弱了起來。
「「好妹妹」…你也不會希望一輩子都見不得人吧,這裡是很好的嘗試,至少危險性小了許多,加上醫生已經幫你整過容,你可以放心的…」穆清調侃的叫了她一聲妹妹,因為,現在的芳雲,看起來的確年輕不少。
穆清試圖安撫這個女人,而如今的芳雲,也的確有了一點點的不同,雖然眼神間憔悴了一些,但那細緻潔白的鵝蛋臉,卻好像變得比以往更加明亮起來。
是她自己主動要求動整形手術,這點倒令醫生有些意外,不過很能夠理解的,像她這樣已經到處傳開的淫亂臭名…的確是沒有勇氣,再擁有以前的那張臉蛋與身份…
醫生也的確讓她臉上的細紋,變得更加年輕、光澤、富有彈性,原先鼻頭不夠挺、眼皮稍垂了些等等小地方,都做過了修整手術,然而就整體的五官來說,依稀還是可以認得出舊日相似的容貌。
「就算讓她身體折壽也沒關係,只要是由她自己「自願的」,你就放手的盡情去做…」這句話,給了醫生很大的權力,他原本還擔心夢蘿會阻止,看來…只要讓這個女人心甘情願,要變她成為最完美的「性玩具」,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現在的芳雲在這鬼才的巧手下,彷彿竟年輕了十幾歲,就好像芳雲自己的妹妹一樣,連外貌看起來都比穆清還年輕。
「早知道我就請醫生幫我也動動手術,你現在看起來是這麼的年輕,改當我妹妹好了,你本來就該多來這種地方好好享受一下,讓自己的心境也年輕一些…
你看你,外表看似雙十年華的俏姑娘,臉色卻慘的像個老姑婆…」
「好了…你別逗我了,我跟你去就是,真不知道原來你的嘴巴毒…可以毒成這樣…」芳雲板起臉來與她說笑,這兩人的感情似乎越來越好,數個月裡…就真的像姐妹一樣的生活著。
穆清的出現,不但給了芳雲繼續支撐下去的力量,甚至也改變了她的一些心境…
她成了芳雲無所不談的閨中密友,甚至連丟臉、骯髒、齷齪的種種事情,都可以與她一起分享,這樣親密、體貼的聰明女性,正逐步的改變著…自己原有的性別觀念。
芳雲變得害怕男人、排斥男人,甚至…變得仇恨,她恨死了白面具的男人、恨那些曾經蹂躪她身體的人…她,要恨盡天下間所有的男性…
這種變態的思緒越來越嚴重,甚至連給醫生手術都得先行麻醉…因為她懼怕聽到男人的「命令」,這種情況…一直到了確認自己懷孕後…就更加的強烈!
她已經懷有三個月的身孕,似乎是在最後一次與白面男人做愛時,所遺留下來的胎兒,這一切似乎都太巧合了點,不過,儘管她再如何不願,也無法、無力去改變這一切。
「姐姐…你必須快點好起來,不然等胎兒更大了點就麻煩了,到時不但不能繼續治療…就連胎兒也可能來不及取下…」穆清有些擔憂的說道,她清楚芳雲極力的想墮掉這名未出世的嬰兒,不過醫生卻殘忍的告訴她,必須等身體的情況解決後,才可以墮胎,否則母子都會有危險。
「嗯…我知道…我知道…」芳雲沒有辦法抵抗這句話,她的身體,很快的…
跟隨著穆清來到了一間酒吧。
「這…這是…」她好奇的看著四周環境,這裡充滿著許多女人…只看得到女人,因為…這是一間女同志的高級酒吧。
「你先坐坐,我跟其它人打聲招呼…」穆清嘴裡這樣說道,起身往吧檯的方向走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芳雲感到有些意外,穆清對這裡的一切似乎很熟…她不是有男朋友嗎?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呢?不過轉念一想,她跟自己在一起這麼多天了,也不曾見過她以前那個男友,加上女律師原本人面就廣,要在這種地方混熟,其實再容易不過。
她竟然有些臉紅了,不知怎麼,奇怪的情緒在身體裡面慢慢發酵著。
(芳雲、芳雲……你是怎麼了呢?你可是兩個孩子的媽啊……怎麼會胡思亂想…)芳雲陷入了自我的沉思當中,性別的混亂讓自己深深的困擾著,以往從來不曾顧慮過的事,如今卻變得鮮明瞭起來。
加上一想到久未見面的兩個孩子,禁不住思念、擔憂的心情,眼睛就紅了起來,一個人獨自喝著苦辣的伏特加,任由情緒發洩在別人看不見的腦海裡…
「你怎麼了?一個人喝悶酒…你的同伴離開了嗎?」嬌柔柔的聲音出現在芳雲的耳邊,一名身形曼妙的年輕女子,竟然主動的在芳雲前面坐了下來。
「你……是你!」芳雲先是沒有理會她,但才沒多久,自己卻好像想起了什麼,突然認出她來一般。
「你…你認識我嗎?不過我倒沒能認出你…你好,我叫夢蘿……」十分有禮貌的女性,似乎沒有認出芳雲,她對侍者叫了一杯血腥瑪利,似乎準備留下來跟芳雲搭訕。
「……」芳雲感到有些緊張、不自在,她別過頭去,沒有與她交談,心裡面有些異樣,只希望她趕快離開…
真的很奇怪…以往那種自信、冷靜,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芳雲害怕現在的模樣,好像懦弱的快認不出自己來。
「嗯…我有些印象…你好眼熟、好漂亮…我應該認得你才對……」
「至少,在我認識的年輕女孩中,你鐵定是數一數二的……」夢蘿的嘴巴似乎很甜,不停的說著許多逗她開心的話,芳雲原本不想理她,不過轉念一想她會在這裡出現,肯定不會與那個自己「擔心的女人」有關,接著又聽她說了幾個笑話,心境竟慢慢的被打開…
「你真夠油嘴滑舌的…把我說的這麼好,看來你一定是個出色的推銷員…」
「你怎麼知道我是推銷員?」
「我…我猜的啊。」芳雲突然想起…自己現在可不能讓對方認出來,只隨口搪塞一句,不敢把羞紅的臉色,讓對方看穿。
「你可真厲害…不過說推銷員就真夠難聽的,應該叫做美容美體事業專業形象咨詢顧問才正確,我可是很不錯的呢…」夢蘿嘮嘮叨叨說了一陣,由皮包裡遞了一張名片給她,沒錯,這張名片芳雲見過,只是目前的自己,必須裝得十分陌生。
「是嗎?你的名字…好特別啊…呵呵。」
「有人姓「夢」的嗎?」芳雲突然這樣問道。
「嗯嗯…這個藝名是我自己想了好久才取名的呢,尤其像我做這種行業…你想,夢蘿、夢蘿,就是夢幻般的美麗衣服,只有在夢境當中…才會看得到……」
「衣服自然只有美麗的,它包裹著人們的身體,沒有人知道,身體裡的那個人是好、是壞…然而只要是人,都想擁有這樣美麗般的衣服…不是嗎?」
「……」
「不過我的確是姓孟…是孔孟的孟,不是夢幻的夢,這只是取它諧音……」
夢蘿一面正要解釋,芳雲卻突然間強烈的震了一下,她想起了一個人,一個自己曾經極度擔心害怕的女人!
這…怎麼會這麼樣的巧合呢?這個姓她已經遺忘了很久、很久…眼前的這個女人…竟有著跟「她」一模一樣的姓氏…
「孟安婕」的名字,突然又出現在她的腦海裡,這個女人原本是她心中最大的隱憂,在白面具還沒有出現以前,她唯一擔心的名字…只有這三個字。
「你怎麼了?要不要緊?」
「不…我…我沒事…」芳雲極力的要安撫自己激動的情緒,一連喝了好幾杯嗆喉的烈酒後,情緒才慢慢的緩和下來。
「你…你怎麼了?我…我的名字…好像讓你很吃驚似的…」
「沒事…我沒事…」芳雲大口的把一杯透明的伏特加一飲而盡,慢慢的說服自己…巧合…一切都是巧合…
眼前夢蘿長得並不像安婕,而且孟家早已經沒有任何親戚了,這是她在嫁入孟家以前就打聽好的,這份財產的繼承者當中,除了孟安婕以外…她的弟弟還在牢裡面,不但被法院裁定喪失繼承能力,更聽說已經瘋了…其實…這一切只是自己太多慮了。
(你總不能因為一點點的擔心,就永遠不敢見任何人…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芳姐,一切都只是你太過慮,根本沒事的…)芳雲想起了穆清時常安慰的話,鼓了起勇氣,是的,總不能因為她姓孟,就永遠擔心所有姓孟的女人……
「沒什麼,只是我討厭姓孟的人而已…」芳雲突然板起了臉,恢復之前冷漠的神情,站了起身,就想離開。
她的臉上已有些醉意,腳步有點輕浮…探頭看了好一會,都沒有發現穆清,內心裡已經有些急躁。
「你跟我來…」突然,夢蘿面無表情的拉著微醉的女人,將她一把拉往後門的方向去。
「你拉著我做什麼…放…放開……」
「跟我走。」出奇的…夢蘿的聲音好像命令一樣,芳雲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會受到別人話語的控制,只知道自己的雙腳…被快步的拉往隱密的閣樓牆角邊。
這裡的酒吧燈光十分昏暗,到處有著許多看不見的幽會死角,這些都是經過特別設計的,通常會來到這裡的女人,內心都積壓了不少情慾,總是希望能在這裡…好好的發洩一下。
「你…想幹什麼?」芳雲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臉上除了紅紅的酒意外…羞赧、嬌艷的臉色,卻是顯露的那麼樣好看。
「我…我要告訴你,我…喜歡你。」
「嗯?…吻……!」在芳雲還來不及反應以前,一雙溫熱、性感的朱唇,已然緊緊的貼在自己的嘴唇上。
「嗯…唔……」芳雲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力量是那麼樣的微弱…好…好奇怪…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特殊的感覺,開始一點一滴的在芳雲體內快速燃燒。
她從來沒有喜歡上女人,應該說,根本沒有想過會愛上一個女人,這種感覺好奇怪…但她…卻沒有極力的做出抵抗…
好溫暖…好奇異的感覺,這種感覺…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過了,甚至…比起以往任何一次的接吻,都還要溫暖…
就算跟穆清在一起時候,做出那種丟臉的兩人秘密,她的心裡也僅當她是親密姐妹,從來還沒有真真正正的去思考過…自己……究竟有沒有這種「突變的基因」存在…
「嗯…你接受了我的親吻…我可以感覺到,你是高興的…」女人的眼睛是堅決的,那種表情,就好像男女在交往時的神情一樣。
「你……」芳雲臉上紅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雙眼看著地面,腦子裡飛快的胡亂思考著。
「那,我不管你為什麼討厭姓孟的…我可是決定好了,從今天起,我要讓你喜歡上姓孟的…在你喜歡以前,我會一直煩著你…知道嗎…」芳雲覺得這個女人個性真是不可理喻,不過略帶撒嬌蠻橫的個性,倒跟自己的女兒很像,漸漸的…
自己的心頭竟然在軟化…
「……」芳雲內心有些好氣又好笑,可又突然想起…自己現在的外表可像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被這樣直接而熱烈的追求著…應該要感到高興才對。
「我這樣問好了,如果你願意接受我,你就告訴我你的地址,明天下班的時候,我會過去找你,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我可以保證,那會是一次很愉快的約會。」
「我……」
「告訴我地址嘛…求求你…」夢蘿露出討人喜歡的撒嬌模樣,雙手拉著芳雲的手猛搖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肉體失去控制,芳雲慢慢的…一個字一個字說出自己與穆清的所在地址。
「你真可愛…那就這樣說定了,明天見…嘻嘻…」夢蘿在她右臉頰上快速的一吻,跟著沒多久,就消失在這間擁擠的酒吧裡,久久才回過神的芳雲,臉上泛著消不退的紅暈,在找不到穆清的情況下,獨自一人的…離開了這間即將永生難忘的小酒吧……
節二巨變
「秀英,明天我們一起去聽音樂會好不好?」
「我…阿蘿還是不要了…我……」秀英是芳雲的本名,然而在揮別芳雲這個身份時,她就決定告訴夢蘿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讓芳雲感覺卸下沉重的包袱…也許當一個人因討厭自己名字,而取用新的名字後,時日一久,往往…舊的名字反而會更讓她感到放鬆與熟悉。
「你想拿掉那男人的孩子對不對?」
「你…你怎麼…」秀英想說你是怎麼知道的,但隨即一想,跟夢蘿在一起也有一個多月了,三、四個月的身孕…如何會看不出來呢?
「你不用怕,我沒有怪你,讓我陪你去吧…你需要人照顧…」
「阿蘿…我……」
「乖…我知道你很想拿掉,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可以感受的到,你不用擔心,拿掉之後我會給你來個十全大補…補到你氣血通暢、哭天搶地為止…」
嬌柔可愛的女兒聲,充滿甜蜜、淘氣的濃意情話,這些…正是曾身為人母…最難以招架的軟言耳語。
「阿蘿…你不用這樣…」
「讓我照顧你吧。」短短的幾個字,幾乎要融化了這個剛毅、堅強的女人,秀英在電話的另一邊,已經婆娑的看不見視線…
說也奇怪,在那天離開酒吧後,穆清整個人就好像消失了一般,雖然秀英很擔心的四處打聽過她的消息,卻一直苦無下落,她真的擔心穆清可能會落在白面男子的手上,另一方面…她也必須為自己的行蹤,多加憂心留意。
在這個時候,那名聰明細心的女孩子,卻突然闖進了芳雲的生命裡,在這段孤獨無依的痛苦歲月中…這個曾經讓「芳雲」看不順眼的女孩,卻不停的在加深自己對「秀英」的影響力…
她不僅幫秀英找到了新房子,還細心的幫她打理好一切,失去了穆清,秀英有很多事都做不好,現在的她除了外表變得更加年輕外…連處理小事情的能力,也變得很差勁。
她沒有辦法鼓起勇氣面對陌生的男人,她像極了感情受傷、而有精神潔癖的變態女人…然而奇怪的是,夢蘿…這個有著太多優點的完美女孩,卻都能夠一一的包容她這些怪異、奇特的舉止行為,不僅如何,慢慢的無怨無悔的替秀英做了每一件事,用她每一次的付出,爭取對方內心真實的感動。
那一天之後,夢蘿跟秀英同居了…除了因秀英身體虛弱能就近照顧外,孤獨寂寞的女人在沒有了穆清後……她也的確需要一個能讓她繼續支撐下去的動力來維持自己。
她很思念自己的兒女,很擔心穆清現在的情況,不過…她就是沒有勇氣…敢獨自一人前往芳家追查究竟…
在這一個月裡,她甚至用更殘酷的方式來折磨自己…用盡了一切力氣要改變身體不能自主的種種限制,當然,她與夢蘿並沒有發生任何的肉體關係,她背對著夢蘿…不敢讓她知悉,一直到最後,她終於解除了被人言語控制的命運…
秀英現在身體真的很虛弱,不停的自我折磨加上流產之後的大量失血,她很需要別人的照顧,為了這點,她要求醫生為她結紮,因為…她再也禁不起任何男人的摧殘…她要把自己的將來,完完全全的獻給這個,對自己無怨無悔付出的親密愛人…
時間是情感最好的催化劑,儘管她們兩人都沒有發生肉體上的關係,但這反而更加深了那種濃烈親密的感覺…這種奇妙的關係,甚至讓秀英誤以為…既使放棄了所有的一切,也不能失去夢蘿。
很快的,秀英便好起來了,現在的她們,已經變得很親密,能手牽手的…來到她們經常流連的同志酒吧。
「夢蘿?嗨…好久不見……」一名年約三十的時髦女性,發現了夢蘿的形影后,向前對著夢蘿搭訕道。
「芬姐啊,好久不見…吾啊!」夢蘿立刻起了身,開心的與對方相互擁抱,拍拍對方的背肩,做出飛吻的表情,感覺好像十分親密。
這種肢體動作,雖然經常出現在女吧同志之間,不過身後的秀英,似乎還不習慣的…露出極不高興的眼神。
「啊!……」一旁正要伸手去握夢蘿掌心時的秀英,突然失聲的叫了出來。
「咦?這位是……」芬姐注意到了這名女子,對於她「像極了」一個女人,也同感訝異。
「她可是我的…嘻嘻,她叫秀英。」夢蘿替她這樣的回答道。
「喔…我還以為…嗯…沒什麼,只是她長得很像一個人…」那女子嘴裡這樣說著,眼睛裡卻似乎對秀英有了一種戒心,沒有與她交談,繼續與夢蘿敘敘舊…
「你在說什麼啊…對了,最近如何?還有沒有那種消息?…」
消息?夢蘿到底在問些什麼?為何會這樣問呢?…秀英不解的疑問著。
「還有什麼?…都一樣…芳家自從女主人消失後…就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消息…」
「你…你說什麼?」一旁的秀英突然激動了起來…她…她說的是…芳…芳家…我…我……
「你…你朋友怎麼了?」出言的芬姐立刻停了下來,擔心的看著一旁慌亂的秀英,就連夢蘿也跟著感到那股尷尬的氣氛。
秀英會這麼樣的激動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她見過這個叫芬姐的女人……
並且,還曾打過她一巴掌,最後被她苦苦的在舞台上,折磨自己的舌頭好久、好久……
「不…沒…沒有…沒什麼,你們繼續…」秀英臉色蒼白,別過頭、打開自己的皮包,裝作在尋找東西似的,試圖緩和兩人異樣的注視眼光。
「你上次說到芳家換了女主人,倒是沒說…這兩個孩子怎麼不見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聽說是那賤女人的漢子把他們賣掉了…詳細我就不知道了,像這種淫亂不堪的髒骯女,儘管再有錢,也不過是條發情的母豬…只要有了男人,什麼都可以不要…」
(不!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秀英的臉色大變,腦子裡亂哄哄的,似乎快要發作…
「這…這不會是真的吧…我曾見過那女孩一面,我很喜歡像這樣活潑可愛的小女孩,她真的聰明伶俐得很…可惜我只見過了一次,真不知道…原來她的媽媽是這種人…」
旁邊的秀英一聽幾乎快要崩潰了,她不敢讓這兩人看出她現在有多麼激動,她當然知道夢蘿見過自己女兒…但當她聽見自己的兒女可能已被賣掉時,幾乎就快要絕望得死掉一樣。
她很想專心的聽她們兩個人談話,很想知道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事,可是…大腦裡卻除了擔心孩子以外,根本就容納不下任何的聲音…
「你怎麼了?」她的眼淚拚命的流落下來,根本控制不住,抽抽噎噎的哭泣聲,終於還是惹來夢蘿的低聲關切。
「嗚…沒…沒什麼…我去一下洗手間…」秀英拋下了這兩人,幾乎可以用潰逃來形容她奔跑時的速度。
然而,就在她離開後,台桌上的兩人,表情卻立刻起了不一樣的變化……
「白…白先生……」那個叫芬姐的時髦女子,竟然就換了一副模樣,露出十分卑微、拘謹的模樣。
「嗯,你演得真好…」
「謝…謝謝白先生…」這芬姐露出興奮的微笑…點了點頭,雖然她不懂……
為何芳雲好像認不出夢蘿來,這夢蘿明明就是那個日夜跟在她的身後,叫做「白先生」的美人,她的表情…為何卻像一點都看不出來的模樣。
她其實已經認出了芳雲來,她也知道夢蘿…這個男人…不…她應該是女人…
自己之所以會出現於此,完全是李姈所示意而來。
「我會告訴你的主人…你做得很好,你回去吧…」夢蘿淡淡的說了幾句,拿起了一杯血腥瑪利,一飲而盡。
「是、是,謝謝白先生、謝謝白先生…」女人瘋狂的搗頭叩謝,女主人的恩典已是她們莫大的獎勵,她忍不住的伸出鑲著鐵珠的舌頭,細細的舔過乾澀不已的嘴唇邊…
看著這失去靈魂的女人離開,夢蘿閉上了眼睛,獨自陷入了自我的沉思中…
「妡蓉、妡蓉…你不會讓我失望的…你是我身體的一部份,是我最原始、罪惡的痛苦根源……」喃喃著奇怪的話語…夢蘿那纖細、瘦弱的殘破嬌軀,就再也支撐不住的,昏倒在柔軟、漆黑的大沙發上。
「嗚嗚…嗚…」廁所裡…拚命擦著眼淚,秀英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失態過了,儘管想念兒女,她…也沒有把這份情感像這樣的表露在自己臉上。
「小婷…小益…嗚嗚…媽媽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們…嗚嗚……」
瘋狂的發洩著,壓抑過多的情感,總是在自己最不知道的時刻,瞬間的崩潰決堤…
「你很懊悔嗎?」突然,洗手間裡一面緊閉的廁門內,傳來了機械般怪異的聲響。
「你!哎啊!!」這聲音…這…好可怕…好熟悉的奇怪語調……
「你不想再見到我嗎?怎麼…看到我像見到鬼一樣可怕…」門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不過的白色面具。
「你!…你!」秀英的聲音變得十分尖銳,儘管她拼了命的壓抑著…但,身體卻無法克制住…那不停激動、顫抖的肌膚。
「四個月…你比我想像中堅強,芳秀英…」
「不要這樣叫我!」秀英這次沒有再跪下去了,這似乎證明到…自我控制的能力,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喔…你以為你解開了身體的束縛…是嗎?」白面具的男人,身上穿著整齊的白色西裝,彷彿跟之前那日夜折磨自己的淫虐惡魔…完全一樣。
但秀英卻沒有注意到,這個原本就瘦小的白衣男子,這一次,身高…似乎比起以前矮了那麼一點點。
「嘿、嘿…那其它人呢?那些人的生命都不重要嗎?」
「小益…小婷…還是你的好妹妹……」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嘿嘿…我想請你到芳家一趟,應該說「回家」才對…你不會拒絕吧?現在的你,可是沒有任何人能控制的住,或是…你想再次拿刀子押我前去呢?」
「你…真是卑鄙無恥!」
「嘿嘿…是嗎?你不覺得我們很相像?難道你利用那無知的女化妝師、女同性戀…就比較高貴嗎?」
「我…」秀英想對他說自己是真心的與她相愛…但轉念一想,如此只會害了夢蘿,因此嘴巴一緊,就當是默認。
「芳秀英…你不可否認,我們是同一種人,我嗅得出你血液裡在想什麼…信不信?嘿嘿…」
「我知道怎麼對付你…甚至讓你心甘情願的生下我們的孩子…只可惜你這臭婊子竟敢逃走…哼…還把我們的孩子給拿掉,甚至做這樣愚蠢的傻事…」白面具指的,當然是她墮胎、結紮的這一件事。
「你!你怎麼知道的?!」
「難道你的心裡面…從來就沒有想過,看一看這孩子的將來,會如何流著我們一同的血液嗎?」
「惡…惡魔!你真是…」
「嘿嘿…我是惡魔,我從來就沒有否認過…」
「只是,我一直要讓你看清楚自己…你也是個惡魔……」
「不!我不是!我不是!!」秀英拚命的否認著,她不是……她當然不是惡魔!
儘管做錯過任何事,人都是會說服自己…這根本沒有什麼大不了…
「咭、咭…你不需要否認,明天晚上在芳家的大宅裡,我會讓你看清楚真實的一切…」
「你!…」
「嘿、嘿、嘿…別想逃避,你心裡明白得很,我等著你…哈、哈、哈…」狂妄、尖銳的機械聲音,充滿複雜、可怕的陰森腔調,雖然白衣男人已經離開,那詭譎恐怖的絲絲笑聲,卻還久久不能在秀英的腦中揮散開來……
節三親情
深夜時分,芳家大門前出現異常的寂靜,所有經常往來的車輛今天卻都不見蹤影,只留下皎潔的明月,照映著一名心事重重的女人。
「我…我們分手吧……」秀英的臉上冰冷的毫無表情,能說出這樣的話,表示她已經鼓起了相當大的勇氣…
「…我不想問你為什麼…我知道…你一定有什麼原因不想跟我說…」兩人無言的對望了很久的時間,夢蘿那失落、痛苦的表情,早已深深的記憶在秀英的腦海裡…她的心在滴血,她的人生好像是場可怕的鬧劇,走了好大一圈,最後…卻又繞回了原點…
「阿蘿…」秀英的雙手想要去擁抱心愛的女人,但是她的心…卻比她想像中更早死掉,她無助的望著地面,任由水珠般的眼淚滴落在柔柔的地毯上。
「讓我一個人靜一靜……」這句話…是秀英聽見夢蘿所說的最後一句…劇烈的情感起伏,似乎在短短不到數月的時間裡,秀英就已徹底、仔細的品嚐過好幾回…
情感中,原本…是甜中帶有微苦,澀中有著甘甜的滋味,然而這些…秀英通通品嚐不到,她所感受到的…是人間極度強烈的情感刺激,會麻木一切知覺的劇烈悲痛!
嘗過這種滋味的人…會變得大喜大悲,身體與心靈的忍耐程度,會超出自己所想像之外…似乎…只有更加的不幸與痛苦,才會讓她時時刻刻的保持清醒…
這些奇異的感受,都是來自於一個發瘋男人的大腦內,由他的遲鈍…變成了極度的「劇烈」…所有無法忍受的疼痛,就要慢慢的…一點、一滴移轉到另一個女人身上。
離開酒吧的女人,以為自己已經準備好了,她用自己的雙手…親自扼殺了原本可以幸福的小女人…秀英,這個原本活在短暫幸福的名字,如今…已經被自己給深深的埋葬在過去美好的記憶裡面。
「芳雲…呵、呵…你終於還是來到了這裡…回到屬於你的家…」永遠戴著白色面具的男人,不知道究竟是誰,總是惡毒的對芳雲做出各種殘忍的事情來…
這房間裡沒有開燈,由芳雲獨自走進之後,大廳裡就一片烏漆麻黑的,只有男人站定的位置旁,有些許明亮的月光。
白色的面具、漆黑的月映,這種莫名可怕的氣氛下,更顯露出一股莫名的陰暗跟詭譎。
「放了我的孩子!」儘管眼前的景象再可怕,都阻擋不了芳雲強烈的母愛!
「喔…何必這麼心急?嘿嘿…你都可以這麼久對她們不聞不問…怎麼現在突然關心起來了?」男人用諷刺的話語刺激她,不過這些芳雲似乎早有準備,臉上並沒有顯露出半點痛苦的跡象…
「你不用費力氣激我,我不會再對你屈服!…放了我的孩子。」芳雲的眼睛裡充滿著不屈不撓的神情,恍如至之死地而後生,鼓足了一股堅定不移的母愛,就算面對世間任何苦難,也毫無所謂一般。
(是…是的,是這樣的眼神…這才是我要的表情…)男人似乎微微顫抖了一下,不知怎麼的,這個男人…總是在某些時刻,變得異常興奮。
「嘿嘿…脫光你的衣服,你知道這裡的規矩…」
「……」芳雲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低著頭,儘管臉上感到十分羞恥,依然還是認命的照男人意思去做。
現在的她,是以自己清醒的意志,用屬於自己的雙手,一件一件的慢慢褪去衣物…
「很聽話不是嗎?嘿嘿…這樣很好,李姈…幫她準備一下…」
「是…」突然間,芳雲身旁多出了一個女人,在她還沒注意到的同時,四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好像走出了一些人…
「你…是…是你!…不…你不能……啊!…」芳雲感覺到有人抓住了她的雙手,她激動的想掙脫,靠著微暗的月光,她逐漸模糊的看清楚……眼前多的那個人,竟然是自己的女管家:李姈!
「放…放開我!…放…啊…」雙手好像被兩、三隻細小的手臂給牢牢抓住,身後躁動不已的情況,就好像被一群女人給困住了。
「芳雲…你這臭婊子,我一直在等待著今天,要親口告訴你…誰…才是這座宅院裡的女主人…嘿嘿…」李姈竟然說出這樣充滿挑釁意味的話,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手中注射筒外衣的透明管,似乎要把這根不知名的藥物,全都注入芳雲的手臂裡…
「不…不要…救…救命!」可怕的藥性…在李姈注射完沒多久,隻身獨入虎穴的芳雲…就這樣暈了過去,消失在空曠漆黑的大廳裡。
後悔…也許她應該後悔的,她不該自己一個人前來…不過,她已經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人,為了自尊,她可以殺死深愛夢蘿的「自己」,也絕對不讓芳雲髒骯的「過去」,有半點影響秀英在夢蘿心中的地位。
隱藏…深深的隱藏著,愛…原來是這麼樣的渺茫……
「你醒了嗎?」機械般的聲音,依然是那麼樣的刺耳、難聽…
「唔!…唔…」掙扎的女人,很快的就發現到,自己嘴巴裡被塞著一顆禁制球,全身被牢牢的固定在一張極不舒服的椅子上。
芳雲睜眼一看,四周到處都是監視儀器,除了正對著一面巨大的電視牆,身旁四周還有著大大小小的屏幕,似乎都可以很清楚的看見芳家所有一切。
「這個房間是專為你設計的…你看,所有芳家大大小小的房間,每一寸、每一分的空間裡,都安裝有最清晰的監視器…而且,不僅如此,所有一絲一毫的細小聲音,全都逃不過這最高分貝的監聽儀…」
這次…白面男人,好像比之前又小了一號,可惜芳雲一直都沒有發現…只因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永遠戴著面具的男人…究竟是否都是同一個人、或者…根本就是兩個人…
「唔……惡…」芳雲不停的搖著頭,被緊縛的雙手不斷想掙脫,然而很快的轉念一想,似乎知道對方是什麼用意了。
「好好的看著屏幕吧…你日思夜想的好孩子,就快要放學了…」
「嗯!唔…咦唔……」芳雲真的激動著,而且是真正的激動起來…她的眼睛拚命的看著正前方,心裡充滿著無限的期待與盼望。
果然不久,屏幕裡照到了大門口,一輛豪華名貴的高級轎車,緩緩的駛進了門坎高聳的芳家宅院。
畫面中只見一男一女手挽著手,十分親密的走進了大廳裡來。
(她…她是誰……)芳雲大吃一驚,這…這個女孩…她…究竟是誰?十五、六歲的體態年紀,似乎一點都不像自己的子女…
然而,當鏡頭越來越清楚的照到女孩臉上時,芳雲更是訝異的不能自己。
(小…小……小婷?)那表情太熟悉了…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只見那名身穿國中制服的女孩子,竟親密的挽著老趙手臂,十分黏人、撒嬌的要老趙陪她一起上樓,一同走進原本屬於小益的房間裡去。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小…小婷?怎…怎麼會這樣…不!)那臉蛋就像似自己的女兒一樣,儘管身體長大了不少,但身為母親的芳雲…又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來呢…
然而更讓芳雲覺得恐懼害怕的是…這…這名妖嬌美麗的女學生……有一些細膩的小動作,竟像極了小益而不是小婷…那走路愛碰碰跳跳的好動模樣…根本就是……
而且……讓芳雲訝異寒心的是…他…他們倆……竟…竟…走進了小益的寢室裡?!
「唔!…唔!…」
「你想說些什麼嗎?嘿嘿…何不好好的繼續看呢?不用激動…好戲還沒開始呢…」
只見畫面上立刻就切換到小益的房內,裡面各式各樣的可愛擺設,根本像極了女孩家的小閨房…甚至…還比一般女孩的房間,更充滿濃濃粉紅的青春氣息。
芳雲當然不知道,這個房間裡的所有擺設、物品,根本就與當時妡蓉讓予小益的那房間,一模一樣。
「叔叔…陪我聊一下「電話」嘛…我好無聊喔…」女孩竟然用極度豐滿的酥胸,摩擦著老趙粗壯的大手臂,眼神裡露出濃濃撒嬌的興奮模樣…足以讓所有男人心癢難耐。
「蜜蜜你等等還要補習呢,還不快去準備一下…」
「不管、不管…我不要…嘻嘻……」女孩似乎知道對方沒辦法拒絕,強拉著老趙到床邊坐下,接著用嘴巴替他除去軟襪、皮帶…緩緩…就要脫掉他的褲子一樣。
「你…真是的…嘿…」老趙的表情興奮極了,這個女孩越來越懂得主動…不用自己調教…她現在的模樣,已經被人調教得很好…
「我已經一整天沒看到它了…嘴巴裡都沒喝過半點飲料、好干喔,只要一想喝水時…就會想起叔叔的棒棒…」女孩眼睛完全露出渴望、專注的神情,經常刺激過後的大腦,已經完全的相信自己,是極度喜愛男人下體的大肉棒…
「誰教你說這些話的?嘿嘿…你真是淫蕩…」
「…嘻嘻…不要這樣叫人家嘛…很奇怪…」女孩露出假意生氣的嬌羞模樣,口腔內沒有吐出唾液,一口直接就將肉棒給含住…那種急速摩擦後,帶來微微緊繃的刺痛快感…卻更能勾引著男人敏感的性器官。
「唔…哈、哈……好…嘿…那…那種地方竟然把你…調…調教成這樣…嘿…
太…太舒服了…」
「…真…真懷念以往的你…哈哈…」老趙沒有阻止的任由女孩在他身上服務著,十分熟練而高超的技巧下,很快的…老趙已經巴不得想插進去了。
「啊…轉…轉過去……」老趙強忍住快要噴發的刺激,將自己的肉棒活生生的抽離可怕的淫口中,自己吐了一口口水抹在肉棒上,就打算好好的幹她一場…
「不…不行的…嘻嘻…叔叔,今天是我的「生理期」,只能給你後面…」少女竟然就爬到了床上,拉起那粉紅色的百褶短裙,把沒有內褲遮蔽…逐漸飄散開濃濃香氣的濕潤蜜處…對準著老趙的鼻子…
「為什麼我要聽你的?哼、哼…」老趙咧嘴一笑,伸手抓起了女孩的右腳,眼睛裡充滿著強烈的淫慾,似乎像在告訴著這女孩…究竟,誰…才是主導者…
「不…不管、不管…先聞…我…啊…你…你好壞…哎啊……」女孩的臉竟然紅了起來,半撒嬌、半害羞的遮住臉蛋,好像是戀愛中的女孩一樣,勾引起男性無比的性衝動,果然…很快的老趙再也等不及,一把將肉棒塞入了緊密的陰唇裡面。
「嘿嘿…快打給那個老頭吧…讓…讓他好好嫉妒、嫉妒…嘿…嘿…」
「好…好…好舒服……」小女孩的身體很直接的反應出快感帶來的刺激,她呻吟了好一會後,突然拿起了旁邊的無線電話。
「喂…爹…爹地嗎?我是蜜…蜜…哎啊…我…我現在好想你喔……」沒想到女孩竟一面接受著男人的衝刺…一手卻打給了獄中的父親……那個沒有絲毫血緣的假爹地聽。
「啊……啊…蜜…蜜…正在被男人干…好…好舒服…好…」劇烈的嬌叫聲,
十分嗲聲嗲氣的耳邊軟語…不曉得究竟是怎麼樣可怕的變化…竟讓這個女孩變得如此的放蕩。
「我好想你…我…嗚…嗚……我好寂寞…啊…哈…」女孩的眼睛裡,的確充滿著無盡的孤單與寂寞…不管跟過多少男人做愛,這種痛苦的滋味都無法消彌的了…
曾經,在見過那日思夜想的「女人」後,帶來的…卻是一記最無情、火熱的巴掌,它,徹徹底底的毀滅了這個軀體最後的希望,也帶給了蜜蜜今天無可救藥的墮落!
「蜜…蜜蜜聽話……打…打給你…想…想你……」
「啊、啊……干我…爹地…干我……」不知為何落下的眼淚,伴隨著兩人激烈的衝動後,讓三個不同時地的人兒…一同墮落往更深的罪惡裡面。
眼睛,完全的被屏幕畫面給震攝住了…芳雲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鬧烘烘的頭腦裡面,根本沒辦法用任何言語去形容它…
她的靈魂呆愣住了,身體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只知道癡呆的看著淫亂不堪的畫面,就連一絲一毫的感覺都已麻木…
「嘿嘿…她變成很乖巧的女孩是不是?你猜不出她是誰嗎?嘿嘿…那…再讓你看看另一個畫面…」白面具的語調像女人般的尖銳,屏幕很快的又切換到了另一個,不過…這次的畫面似乎是在戶外,好像預先錄像過的一樣…
「唔!、唔!」女人由麻木不仁的痛苦中,立刻清醒了過來,因為畫面中的小女孩,已經深深刺激到了…芳雲內心深處的冰冷恐懼!
「…」一名穿著可愛洋裝的小女孩,首先的映入了畫面當中,鏡頭裡的另一邊,似乎是在一處公園裡…
由鏡頭的角度望去,好像是隱藏式的攝影機,然而由畫面中可以伸縮拉近的視角上來看,應該是有人正在現場操控。
(小…小婷!小婷!)芳雲在心中吶喊著,沒錯,那打扮可愛的小女孩,的的確確就像小婷的模樣沒錯!
「嗚!唔!」
「這畫面可不是預先錄製好的…你那可愛的寶貝女兒…可是還在同步拍攝當中呢…嘿嘿…」白面人的話十分明顯,現在畫面中的小婷,一定正在某個地方,同時進行著什麼樣可怕的陰險慘劇…
鏡頭裡的小婷,好像並不知道有人在拍她一樣,她的臉色非常紅潤,由近鏡頭的影像來看,她的身體似乎有些不自然的蠕動著。
緩緩的,鏡頭的焦點越來越明顯,一個由下方往上的奇特畫面,竟拍到了十分駭人的精彩影像。
「呼…呼……」小女孩的雙手,竟然在偷偷的手淫著?…
在隨時都可能被別人看見的公園裡,女孩一雙白皙無瑕的玉手,竟深入了自己純白色的內褲裡,不停的勾弄著。
「啊…好…好癢…媽…媽…」清晰的聲音,傳到了竊音的麥克風裡,女孩的身軀在不自然的顫抖著,頭很低,似乎還十分害羞、難過,不過身體卻在主動的自慰下,好像越來越有感覺…
(小…小婷…媽…媽媽在這裡…小婷!)專注看著鏡頭的女人,臉上的眼淚正不停縱橫著…
這樣的情況沒有多久,很快的鏡頭處有兩個男人停下來,似乎發現了什麼令人震驚的事…眼睛視線直直的看著小婷,好像被牢牢的吸引住一般…
這兩個男人交頭接耳了好一會,不再猶豫…就往小婷的方向走近。
「唔!…唔!…」
(不!不要!…)看著那種景象,芳雲的身體激動的就快要散了一樣,任誰都可以猜測的出,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嘿嘿…你很興奮嗎?看著自己的女兒即將被人強暴…是不是…有種恨不得自己代替她的感覺…」
(放…放開我…不!不要啊…嗚嗚!)
「嘿嘿…這很有趣吧?以往…你絕對沒有想過…你的女兒,也會有「我」這樣深刻的體驗…」白面具嘴裡說著十分怪異的話,芳雲根本就聽不懂,也完全沒辦法將他的話聽進去,腦子已經被視覺給震嚇住…變成一大片的空白。
芳雲似乎受了太大的刺激…緊接著,她只意識到…小婷好像被帶到了一個地方,跟著…發生了一些事…至於做了些什麼…她的腦子…竟然一點點也記憶不起來…
最可怕的打擊,莫過於自己最關心的事,受到徹徹底底的破壞!
「啊!…啊!…」她的瞳孔放大,眼睛裡受到極大的刺激…刺激到腦子幾乎無法承受的地步…這種痛苦,的確是她從來都沒有想像過的…
「怎麼?你在發什麼呆?」白面人的聲音似乎提醒著她,小益房間裡的震撼已經讓芳雲的腦子無法思考,在經過這樣的刺激…只會讓她變得抗拒而意識無法集中。
她的心好疼、好疼…眼睛的一切好像都看不進去…她的兩個孩子從來就沒有遭遇過什麼樣的危險,她也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但如今…這兩個至愛的心頭肉,卻成了別人玩弄於股掌上的性玩具。
「怎麼,好像變成是你被強暴一樣…哼哼……是該讓你更清醒一點嗎?臭婊子…」白面具似乎由芳雲那雙無法對焦的眼睛裡,可以看出她腦子所受的極度傷害…突然間,他調高了音量,把小婷的聲音,更清楚的投射到芳雲的耳朵裡。
「不…不要!放…放開我……」聲音的回音很大,似乎是在十分狹窄的空間裡,只見鏡頭的下方是個髒亂的洗手台,這個地方…好像是個廢棄的舊廁所……
「這小妞的胸部發育真好,竟然才幾歲而已…就長的這麼大…嘿嘿…」一名年紀較大,看起來像四十幾歲的色老頭,一把抱起小婷那嬌小的身子,雙手就往小婷的酥胸上用力的撫摸著。
「啊…啊!」男人的手一觸摸,小婷竟就激動的顫抖起來,似乎身體各處敏感的程度…遠遠的超出男人們的想像以外。
「哇…她…好…好敏感……真的太棒了…想不到她只不過十三、四歲年紀而已…嘿…嘿…竟…竟然就這麼敏感,該不會是吸了什麼藥吧…」
「哼、哼…搞不好她老媽就是妓女吧…下課後也不回家,竟跑到這麼偏僻的公園裡來手淫…嘻嘻……不如讓哥哥們來好好教教你…怎麼樣跟大人們一起玩遊戲才舒服…」另一名應當二十好幾的壯漢,先是脫光自己的衣物,等準備好後,再從背後控制著女孩的四肢,準備由她後面一同加入玩樂…
「不…不要…嗚嗚…」少女無助的落下懼怕的眼淚…然而身體反抗的激烈程度,似乎也超出男人們的想像,只是越是用力的掙扎…身體就被男人纏抱的更緊密。
「小妹妹…你自己一個人在這種地方手淫…就是不對,到底是誰教你做這樣的壞事?嘿嘿…」
「不…不知道…嗚嗚…放…放了我…我要回家…嗚…」
「別怕…別怕…嘿嘿…等等叔叔們會教你怎麼樣快樂的…嘿、嘿、嘿…」
「啊!…不要!」
果然…劇烈的吵鬧聲響,再度激起了芳雲腦中的一些活動,然而她除了痛苦的掙扎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男人用力的撕開少女身上的衣服,身後那名力氣較大的漢子先抬起女孩讓同伴玩弄,自己則挺著粗大的陰莖,不停的在女孩身後摩擦著。
另一名好色的老頭,先以自己的鼻子對著眼前白色可愛的小內褲,不停的摩擦,直到把自己的口水都沾滿在小褲子上後,才一把慢慢的剝下女孩的內褲來…
「哦…哦……好…好刺激的味道…不…不對!…她一定是處女沒錯!」後面的男人在吸了小婷頭髮上的香味後…童稚的濃濃氣味……似乎提醒了他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
「挖靠,你叫什麼叫?她才幾歲而已,一看也知道應該是處女沒錯…」老男人像在罵他白癡一樣,嘴巴裡淫笑著露出不懷好意的詭譎神情,在看到同伴眼睛已露出貪婪不已的神色後,立刻搶先一步,也不管自己褲子還沒脫到底…下體那硬得了不得的東西,就狠狠的插入女孩細嫩緊繃的濕穴裡。
「啊…緊…好…好緊……」
「不!不要!啊啊!…」女孩似乎受不了插入時的疼痛…拚命的尖叫著,痛苦的聲音,逐漸的…下面已經緩緩流出一絲一絲深紅色的血液…
「那…那你在前面…挖靠!她…她流出血來了…」身後的男人露出十分嫉妒的眼神…他…也多麼想體驗看看…那處女第一次所流出來的珍貴血液…
「…真…真是處女沒錯…哈…哈…太…太爽了…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男人像受到什麼刺激一樣,興奮的連握著女孩內褲的雙手,都莫名其妙的顫抖不已。
「哇!…真他媽的,讓你給賺到了…你…快停啊…讓我也爽一爽…」
「他媽的…你不會用後面啊…真是笨蛋…」這笨蛋似乎連女孩的後門可以利用都忘記了,老男人這時早已顧不得什麼朋友之情,除了罵他笨以外,已經找不得什麼話可以形容他…
「嗚…嗚…痛、痛啊…快…快停下來…停啊……」小婷的下身好像變得很脆弱…不知是否是受到太強烈的肉棒插入,她的身體激動的抱著男人放聲痛哭…
「她…她…下…下面有東西…啊…好…好像肉球…啊…啊…要…要射了!」
奇怪的是…顫抖的更厲害的不是小婷,而是前面那瘋狂抽插的老男人…只見插沒幾下…後面的年輕男人都還沒對好少女屁眼的位置…老男人就已經在緊閉的幼女私處內,用力的噴射出最後一滴精液…
「哈…哈哈…你真他媽的糗啊…哈…哈…老吳啊、老吳…想不到你竟然是這麼快就結束了…哈哈哈…」後面的男人一把就將小婷抱了起來,對於老男人的不濟事,感到十分好笑。
「邪…邪門…這…這……」老吳那射完的陰莖還一卜、一卜的顫抖著,從來沒有過的異樣滋味…正在自己的身體裡面發酵著…
「那我就不客氣了…雖然你剛剛才餵過…不過不要緊…嘿嘿…」性慾的念頭早已勝過了一切,年輕男人再不多說,轉過少女的身體,就把滿心的慾望深深的插了進去。
「嗚!嗚…好痛喔…嗚……」女孩不停哭泣的叫喊著,不過…這樣做不但沒有激起男人的同情與憐惜,反而更激起他們濃濃的性慾。
「啊…啊…好…好奇怪……真會…會動…哈…哈…」身後的男人似乎也沒有嘗試過這樣的刺激,只見那小小的陰唇裡…似乎有著什麼怪異的東西,像球一樣的顆粒,緊緊密密的包裹著男人細嫩的莖皮…任由你再如何會忍耐的男人,也經不住那種能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滋味…
「呼…呼…好…好厲害…她…這…這…一定是名器…一定是…」這個男人拚命的忍耐著,抽插的速度竟然就放慢了下來,一喘、一喘的顫抖著、抽插著…
「難…難道女人的名器…就是這樣?…嘿嘿…」
「唔…唔…我…我也要射了…!」經過大約十分鐘的快感與掙扎…這個體力較高的男人…最後還是忍不住的射出濃濃乳白色的精液。
「媽的,換我再試試…」老吳再也管不了許多,爭著就要把小女孩給搶回心窩裡,就這樣…兩個男人竟然就吵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刻裡,白面具的男人竟然就關掉了眼前監視器的屏幕…
「唔!…」芳雲這時才像是被痛醒似的…拚命大聲的哭喊著,就好像要把嘴巴裡的禁制球給吐出來一樣…
「哼哼……怎麼樣?很刺激嗎?」白面具的男人緩緩的拿下芳雲嘴巴裡的限制,似乎用很平靜的口氣…輕藐的淡淡說道。
「嗚…嗚…你!…你…怎麼能這麼殘忍…嗚…」芳雲的全身在發抖著…分不出究竟是憤怒、還是懼怕…內心裡瘋狂的產生出許許多多的片段……可是,最多的…竟然會是對孟家的種種愧意…
這真是沒有理由…以往的她,若不是心裡面充滿著強烈的恨意…就是大哭大鬧、拚命的想著如何報復或解脫…但,絕對、絕對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感到脆弱與慚愧。
這是她個性上所不允許,也是這樣剛強的女人身上…所絕既看不到的懦弱表現!
可是不知道為了什麼,現在的她……腦子裡卻甩不開過去那一幕又一幕的罪惡,自己以往所做過的錯事…好像…就要一一的都浮現出來…
儘管她沒有親自動手,但孟家女主人的性命、男主人的意外…還有那兩孩子的種種不幸…這上上下下每一筆的仇恨,究竟…都該算在誰的身上?
「難道你就不殘忍嗎!」白面具的反應似乎異常的激烈,儘管臉上看不見絲毫的表情,然而喉嚨上的變音器…卻一點都沒有辦法隱藏住那聲音背後的極度痛苦…
這樣的聲音…一點都沒有以往的那種冰冷與陰森,言語中好似有種很強烈的仇恨,正在純白的面具下瘋狂燃燒著…
「你…你……」
「怎麼?你這是什麼表情?」
「嗚…她…她們…才幾…幾…歲……」
「是嗎?難道…你都沒有想過,你也曾經毀滅過一個正常甜蜜的家庭…一樣害得一對姐弟失魂落魄、無家可歸嗎?!」
「你!你!…」芳雲怕極了…真的怕極了!她內心最大的恐懼感…正在被一點一滴的勾引出來…
「想起來了嗎?哼…你這卑鄙無恥的賤人…」白面人突然轉動芳雲座位上的椅子,把她的方向正對著自己…接著,拿下喉嚨上的變音器。
「你…你…」女…女人?!…這…這聲音竟然是個女人……
不…這…這不是應該是男人嗎?為…為何是個女人呢?!
「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看看我這張臉嗎?」
(不…不!……)芳雲竟然害怕的說不出話…嘴巴裡像似失去了控制,渾身除了顫抖以外,什麼事情也做不了…
「你就仔細的看吧…看看你心中的惡魔,究竟是長得什麼模樣!」白面人慢慢的取下了自己臉上的面具,緩緩的…露出一張姣好、卻面無表情的清秀面孔…
這張臉…竟然是這張臉!…這…這真的就是報應嗎!?…
「唔!!啊……嗚啊啊…啊!!」芳雲瘋狂的崩潰了…再也壓抑不住,那內心裡所有的可怕夢魘,似乎都凝聚在一起…就要徹徹底底的一次全都爆裂開來!
這…面具下是個標緻的女人,她渾身冰冷的毫無感情…這…是堅強無比的冷酷情感…彷彿可以在殺死人後…沒有留下一滴一毫的罪惡感…
是她…是她…真的是她嗎?!
這個女人,就是讓芳雲日思夜想、不得安眠的女人…
「孟、安、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