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能 第二十七章

  節一真相

  「嗚…唔!…」清醒的那一刻,總是那麼的令人不舒服…

  「她醒了…」一種冷冰冰的聲音這樣說道。

  「唔…唔…!」當芳雲睜開眼看清楚四周景象時,她發現自己的嘴巴裡雖然已沒有了禁制球,但唇齒間好像麻痺了一般,全身冰冷的像被浸泡在水裡似的,四肢肌肉是半點力氣也沒有。

  她的頭略略可以轉動,這地方好像實驗室一樣,氣味十分難聞,有兩個人似乎正在附近走動,儘管這兩人帶著口罩、穿著蓬鬆的手術服裝,芳雲還是可以一眼就分辨得出,這兩個人是一男一女。

  她的身體裡好像被部分麻醉了,一部份的知覺裡,好像有些反應…然而身上肌肉可以很確定的,是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這種感覺真可怕…絲毫反抗力量也沒有,就好像變成了一頭待宰的羔羊…

  (這…這是什麼地方……)芳雲的眼睛不斷環顧著四周,好像試圖在尋找什麼,視線裡的兩個男女不知道在準備些什麼,正對著自己眼前的,是四罐蓋有黑布的怪異瓶子。

  「好了…準備手續已經差不多了,你去看看她的情況。」那名男性醫生緩緩的說道,由於嘴巴裡隔著口罩,那聲音聽起來不是很清楚,不過有種熟悉的語調跟感覺,卻讓芳雲莫名的感到不安…

  「你醒了嗎?哼…睡的很愉快是吧…」走近芳雲身邊的女性,慢慢的取了下自己的口罩,對著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女人,冷冷的這樣說道。

  「捂…唔!…惡…」芳雲眼睛瞪得大大的…心裡的恐懼幾乎到了極點,這…

  她…就是她!

  (…安…安婕…真…真的是她!!)難道…這連日來不停折磨自己的男人…

  竟…竟然會是她嗎?!

  不…不會的!難…難不成…還有其它男人在幫她?…還是…她另有男人?

  不…該…該不會…是…是她那白癡弟弟吧?……

  芳雲的腦子裡完全混亂了……恐懼的影像快速的變成許多的片段,在失控的大腦裡飛快的閃動著,她十分訝異會是這麼樣的一種結果,這非但是她始料未及的,更是她內心裡最擔心的一種結局…

  她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早已不再是過去那個被強暴、孤立無依的女孩了…

  在她眼前的女子,是有了一個新名字,叫做「妡蓉」的神秘女子。

  「你不是一直都在找尋我嗎?一直都想除掉我這個眼中釘…怎麼?現在看到我卻沒有一點高興的表情…」

  「唔…嗚…」芳雲痛苦的想要掙扎,然而,除了頭部勉強可以稍微轉動外,她的全身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啪!…哼、賤人!」妡蓉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給了她火辣辣的一巴掌,眼睛裡濃濃的火焰,似乎越接近芳雲,就顯得越難以按耐得住。

  「之前那種控制不了自己的滋味是不是很過癮?你可知道,接下來我會打算怎麼對付你?」

  「唔!…惡…抖…」芳雲強烈的害怕著,身體禁不住胡亂的顫抖…就好像在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樣,內心裡承受著劇烈的煎熬。

  「看看這個,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妡蓉走到了芳雲的正前方,緩緩的取下四罐瓶子上的黑布…

  只見那培養瓶內透明的液體中,好像有什麼東西有微微的蠕動著…一團像痰又像肉球一樣的東西…有著乳白色、凝固狀的物體,正在這盆子裡…一點一點的在吸收著成分莫名的營養液。

  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看…這就是讓你兒子瘋狂不已的奇妙器官……」妡蓉似乎沒有打算對芳雲訴說這個東西的具體名稱與用途,她只由手術台旁取了一根好像含有精液的針筒,滴了幾滴在其中的一瓶瓶子裡,只見精液一滑到白色物體旁時…竟快速的被那一團肉球給吸收分解掉…

  「嗯、唔…?!」

  「哼哼…這個東西可是專門吸食男人精液裡的養分…你沒想到世上會有這樣好玩的東西吧…」

  (什…什麼?!)芳雲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看著眼前的數團肉球…一股冰涼的寒意,竟難以控制的不停湧了上來。

  這幾團未成形的肉球、肉塊,原本是被研究來代謝人體多餘的糖份與脂肪…

  沒想到在人為的刻意改變下,卻可以發展成專門吸收男性精液裡的各種養分…

  「這東西一旦植入了你的體內,就會代替你身體上的一部份消化器官…」

  「…我要把你的乳巢取下,換上比你兒子大三倍的脯乳肉球,接著再把陰唇也給割下來…植入像這樣富有彈性的魔鬼息肉…」

  「唔…啊…唔唔…」這是什麼樣可怕的景象,芳雲腦子裡完全接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不停的想搖頭、身體內躁動不已。

  「你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嗎?」

  「每當你口渴的時候,你唯一想喝的東西,就只有精液,哼、哼…很快的你會不自覺的渴望精液,瘋狂的需要大量的精液…你身體的分解速度永遠大於你所吃進去的噁心東西…」

  「你的肉穴會變得跟嘴巴一樣的可怕,它會像口腔一樣擁有吮吸的力量,還有…我現在正在考慮是否要讓你的皮膚也進行換膚手術…只是這樣做的話…你可就不再算是人的身體,你將徹頭徹尾的…變成所有男人的玩物…」

  (不!不要…這不是真的…不!!)芳雲控制不住的哭了出來,這種瘋狂失控的痛苦…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所能夠忍受的,全身無法動彈的女人,只能用滑落的眼淚,來表達內心的極度悲傷與恐懼。

  「你的身體只做完百分之五十輕度的麻醉,相信等一下的手術必定會讓你舒服的很,還好你自己曾經長期鍛煉過許多自虐的變態淫戲,相信等一下的手術,你會很能忍受的住才對…」

  「那種刺激對你是會加倍的,這會讓一切的痛苦變得更真實,原以為會痛暈過去卻暈不得…這樣的刺激是否已經讓你感到很過癮呢?」

  「唔、呼…呼…咿!」芳雲多麼希望自己可以突然間活動起來,可以立刻逃離開這可怕的肉刑地獄,然而不管她是如何的躁動、扭曲,身體的一切就是無法離開這冰涼的手術台上。

  「好了,手術刀給我…三號刀。」一旁的男醫生,在妡蓉說完以後,已經整齊的滑過芳雲的胸乳旁,準備在輕度麻醉中,進行著一項可怕的肉體實驗…

  「唔!惡、惡!…惡!救…救命…啊……」拚命、瘋狂的大聲叫喊…這是她最後的一線希望…一絲即將就要被剖解開來的…唯一的希望……

  這樣渾身徹底的大手術,很快的在醫生跟妡蓉的手上順利的結束了,妡蓉靜靜的一個人,就走向那屬於夢蘿的房間裡去。

  在她眼神裡所擁有的,卻不是報復後的快感,而是那種做過了之後…內心產生出的一股莫名失落感。

  她不知道為什麼,以往的她,只要能看到芳雲痛苦,就覺得這一切所作所為都是值得的,然而當真正看到仇人痛苦不堪的掙扎時…除了噁心之外,那種感覺根本就不是自己想像中的興奮滋味。

  難道說…復仇,就是這麼樣的痛苦、可悲,這樣不斷的自我摧殘與無盡折磨嗎?

  不,她跟夢蘿都沒有解脫,也永遠都不要解脫!她們要永永遠遠的折磨芳家上下所有人,要徹底毀滅所有讓她們掙脫的可能性…

  她靜靜的就坐在夢蘿床邊,看著最心愛的人平靜的躺在舒適大床上,臉上微微的產生出甜蜜的表情,沒有驚動夢蘿…她伸上雙腳,只安靜的躺臥在他身旁的大床邊。

  休息的感覺好舒服,能躺在屬於自己的寧靜中,竟是這麼樣的幸福…

  像個撒嬌的孩子似的…妡蓉就這樣舒服的躺臥著,只有在這個時刻裡,她的內心才能真正的感受到平靜,能躺在自己深愛的人旁邊,不知怎麼的,對妡蓉來說,卻是一種過份的奢求…

  夢蘿已經三天沒有醒過來了,她知道這個身體已經越來越差,經常服用刺激性藥物,終究是會有失去效用的一天,然而她卻沒有感到擔心…這孩子以前最愛纏著姐姐不放…如果有一天他真的醒不過來,姐姐也絕對不會離他太遠…

  也許是刺激腦部的藥物太強烈,也可能是這樣的命運受到了詛咒……由「夢蘿」這個生命甦醒的那天開始,這可憐的孩子,就沒有一天感受到什麼是快樂…

  她無能給予他什麼…甚至,自己更殘忍的決定,要封印他對姐姐的一切,讓自己能安心的順理成章幫助他、待在他身邊,給予他包括性的需要…

  「服用過腦部刺激藥物,會讓動物容易變得性衝動…」威爾醫生曾經這樣說過,他是創造出夢蘿大腦力量的男人,然而,就連他自己,也還有著許多事情不瞭解、或者還沒對妡蓉說明清楚的。

  當初是妡蓉悄悄偷走別人的實驗品,這樣的藥劑,其實本來就還沒有真正的在人體內試驗成功…

  妡蓉盡最大的努力給予他性的滿足,甚至沉溺在做為他的性奴隸,然而她卻沒有發現,這些跟夢蘿接觸過的女性,性慾也會變得異常強烈,在不知不覺中逐漸變得很需要…而且,就算像妡蓉這樣冰冷、又拚命壓抑的女人,最後…也只會變成了極度病態、情慾瘋狂的女人…

  也許夢蘿早就發現到這一點,不過妡蓉自己卻不知道,這些對她來說都無所謂……只要能待在夢蘿身邊、可以報得了大仇,不管做了什麼事情,都會是值得的…

  她就這樣的躺臥著,在夢蘿的身邊感受那一點點的自由與寧靜,然而才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就開始不由自主的想像著各種淫邪的畫面…對於一個原本個性封閉、內向又樸素的女子,這才真正是一種極端殘忍的自我折磨…

  「你已經與醫生對芳雲動手了嗎?」原本正在睡眠的夢蘿,突然間就這樣說道。

  「你…主…主人……」妡蓉似乎被甦醒的夢蘿給嚇了一跳,睜開眼想跳下床去,要跪在夢蘿的身邊向他請罪。

  芳雲的事完全是她自作主張,在見到了芳雲以後,她就再也禁不住的要提早動那一種手術。

  「你過來…」夢蘿這次的聲音中,卻沒有責備的意思,只淡淡的說了一句,要妡蓉更靠過來他的床邊。

  「……」一靠近夢蘿的身邊,妡蓉的鼻子上,就忍不住的酸了起來。

  夢蘿只要一停止服用亢奮劑,身子骨就會變得很虛弱,這點在最近幾天裡,似乎越來越明顯。

  「主…主人…我知道錯了…我…」,妡蓉的眼淚早已不聽使喚,一顆、一顆的滴落下來。

  「不,你沒有錯…」

  「我知道你是一定會對芳雲這麼做的,儘管我命令過你…如果說要讓芳雲每一次都用自己的雙手折磨自己,我相信你也會用催眠逼她就範…」夢蘿好像能夠看穿妡蓉一樣,他實在太清楚這女人的一切,然而就某方面來說,說不定…無形中似乎有股力量也在驅使著妡蓉,讓她親手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極端無比的恨意,會讓人判若兩人、又愛又恨……當它的濃度達到一定的極限時,腦子裡更會產生不希望仇恨消失的意念,他會想盡一切辦法保留這樣的恨意,不肯讓自己稍微減低一絲一毫,有些時候,甚至還會讓人精神分裂,變成相互對立的兩個人格…

  「主…主人……」妡蓉不明白他的用意,她只知道越來越強烈的仇恨與「妒忌」,已經壓得她沒辦法喘息。

  「我要你知道,沒有人會跟自己的「雙手」過意不去,只有克制它…卻絕無斷了自己手臂的道理…這是我要告訴你的話…」夢蘿曾把她比喻為自己的雙手,只是這雙手,總是在受到激烈的刺激下,才不停的做出許多違反自我本性的事情來。

  「去吧,去做你該做的事情…」

  「……」

  「我已經累了…你離開吧…姐姐……」最後的幾個字,雖然細如蚊蠅,然而傳到了妡蓉的耳朵裡,卻聽得是異常清晰。

  「你…你!你說什麼?…」妡蓉的耳朵,似乎聽見了一句不可能的回答,顫抖的女人…整個身子就好像在崩潰瓦解當中…

  雖然夢蘿臉上的表情沒有顯露出痛苦,不過由意識的情況來看,他根本就是已經到了又快暈過去的地步。

  說累只是要她不要擔心,其實腦子裡的突發病變,根本就毫無根源、十分難治。

  「不…你不認得我的…你不能認我,我不是你姐姐…不!」

  「…姐姐……」緊閉雙眼的夢蘿,似乎在用最後的力氣,對妡蓉說道。

  「嗚、嗚…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不…」妡蓉慌亂的哭泣起來,身體內所僅存做為人的良知,正在無情的摧毀自己…

  姐弟通姦的事實,總是在發生過後的每時每刻…打擊著身為人性的良知與自覺。

  「我愛你…」徹底震撼的三個字,完全在毀滅了妡蓉心中的最後一道防線,從今而後…這個女人的內心裡,便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窒礙與隱瞞……

  節二極刑

  人腦,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官組織。

  它不但支配著人類的行為,更是管理人格一切的重要器官。

  不過,它對痛的忍受,就好像青蛙滾水一樣,如果太快給予它強烈刺激,這樣的腦袋就可能隨時會崩潰,甚至變得癡呆。

  可是,如果你讓它不斷接受新的痛苦,由輕微的疼痛開始慢慢加深…一直給予它越來越大的傷害…它,反而可以適應的很好。

  這不曉得該算是人類的福份還是天生的不幸,受過強烈刺激的腦袋裡…總是能不斷的產生出更強烈的抗體來,這是為了不讓大腦崩潰,然而這樣產生的越來越多的抵抗能量…人的腦子裡,甚至…還會滋生出讓自己嘗嘗看更不幸的奇妙念頭…

  這樣的想法,很快的會浮現在芳雲的腦子裡,在脆弱不堪的身體內,逐漸加深那內心深處的恐怖陰影,並一點一滴在腐蝕她剩餘下來的人性,直到最後連整個大腦裡,都茁壯成強烈被虐的敏感器官……

  一個禮拜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了,芳雲…這個不幸的悲慘女人,幾乎…已經不再像個人一樣的生活著。

  距離這禮拜的晚宴還有三天,這段時間裡,身體受到劇烈改造後的女人,正不停的接受各項最可怕的鍛煉計劃。

  這種對肉體逐漸產生變化的魔鬼鍛煉,正是在所有女人夢魘當中,最可怕的一種報復…

  有一種在古代最可怕的極刑,叫做甕人,是將女性的四肢切斷,直接塞入一盆巨大的甕裡面,然後泡水讓她的身體慢慢腐爛…有時為了加快她的痛苦,會倒入一些毒蟲或異物,讓她身體慢慢的開始滋蟲、長蛐,最後被焚咬而死。

  然而現在的芳雲,一樣被放置在一個像蛋型的透明大水缸裡,四肢完全曲在一塊無法動彈,水缸的上頭接縫是很緊密,除了頭部勉強可以轉動外,如今她的身體,就好像變成了一顆蛋一樣。

  水缸的四周有著大大小小的管線,在那樣的氣息裡,詭譎、實驗性的意味相當濃厚,蛋殼的下方連接著一條粗大的水管,似乎由裡面能把水排進蛋型的水缸裡面,然而由外面是看不出來,其實水管內還有一條粗大的管子,是緊密的堵在芳雲的肛門裡。

  而水缸裡所浸泡的,也並不是普通的液體,裡面……可是人類肉體上最原始的…含有十分營養、高蛋白的…男人精液。

  隱藏在裡面的粗管,其實是用來浣腸的特殊管線,每天都必須被打入三、四公升的精液,等上四、五個小時讓腸胃充分吸收過後,才把裡面的穢物全都再抽出來…

  這樣可怕的鍛煉,究竟是為了什麼而創造出來的呢?身在囹圄中的芳雲,根本一點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身體內,究竟還會變得如何可怕…

  「哼哼…這樣的鍛煉方式你還喜歡嗎?」臉上戴者白色面具,身上換成了純白色套裝的窈窕身影,再一次的出現於芳雲眼前。

  那機械般的語調聽起來還是一樣的難聽,戴著白色面具的女人…看不出究竟有何用意,既然芳雲都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不知為何還要帶著這樣故作神秘的白色假面。

  「你…你為何不…殺…殺了我算了…不要再折磨我…」每天一醒來,除了難受不已的折磨外,時時刻刻都還要擔心害怕…這樣的生活,芳雲早已經厭倦…

  「…殺…殺了我……我…嗚…我不想活了…唔…」

  「你真的這樣想嗎?」機械般的聲音,聽不出究竟是什麼樣的情緒反應。

  「哼哼…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死的…」

  「你……啊…癢…好癢……」

  「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啊!…」芳雲的頭不停的搖晃著,已經泡在精液池裡許久的時間,皮膚上也已差不多…該產生出預期的麻癢效果。

  「怎麼,浸泡了兩天兩夜,皮膚應該已經變得很爽吧…」

  「…快…快放我出來…啊!…好癢啊……」四肢蜷曲的無法動彈,全身靠著微微的浮力支撐著,全身到處快被精液泡得脫了一層皮…種種瘋狂的刺激,早已超越過一般人所能忍受的地步。

  「哼哼…讓我稍微轉移一下你的注意力好了。」

  「想不想見見你的子女…」淡淡的幾句話,似乎立刻就激起了芳雲的生存意念與注意力。

  如今的她,還能讓她苟延殘喘、拚命死撐的,就是這兩個苦命的子女了。

  「啊…你…求你……放過她…她們…我…求你…嗚…嗚…」

  「你有什麼資格求我!」白面人突然大聲的吼叫道。

  「我……我…」

  「哼、哼…你真的想替他們求請嗎?」

  「只可惜你還一點都不知道,她們現在根本就不再是你的「孩子」了,等你見到了她們,說不定會很失望…」白面人諷刺的說著,她的話很可能會成真,不過現在的芳雲,根本就沒聽的懂。

  「不……放…了她們…求求你…我什麼都答應你…惡…」

  「你真是在求我嗎?哈哈…哈…你芳雲…會在仇人的面前,哭著懇求對方原諒你嗎?」冰冷的聲音似乎在嘲笑著這個曾經極度高傲的女人,所有的自信與驕傲…在經過這幾個月之後,好像就憑空蒸發了一般。

  「我…嗚……我…」芳雲的話突然哽在嘴邊,內心僅存的一點點自尊,似乎不容許她再向這仇人示弱、求饒…

  「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哼哼…再過三天,我就會讓你看一看,什麼才是真相,而三天後的「芳雲」,又將會變成怎麼樣的地步…」

  「你…不……啊!…」突然間白面人拿起兩條細小的管子,直接就塞入了芳雲的鼻子裡,只見細長的軟物直直的插到芳雲無法甩開為止,跟著轉開旁邊的開關,管口內就開始不斷的分泌出濃濃大量的精液…

  「啊…啊!…好…難受…咳…咳…惡…」受不了這樣強烈嗆鼻的刺激,芳雲拚命的用力咳嗽…嘴巴裡不斷的吐出乳白色、濃稠狀的噁心東西…

  「怎麼樣?很刺激吧…哼哼…從現在開始,你身上的所有孔洞,都要能適應男人的精液…就好像水一樣…變成你身體內不可或缺的東西…」

  「如果說…女人的身體是水做成的,現在…我就要讓你…徹底變成精液做的女人!」

  「啊…啊……惡…嘔…救…救命…啊啊…」

  白面人接著又打開芳雲背後的一個圓形開關,只見蛋殼後面竟露出了一個拳頭大的小洞,她緩緩的不知倒了什麼東西進去,精液槽裡似乎快速的激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

  「啊…啊…這…哎啊!……蛇、蛇!」像蛇一樣的東西,竟滑過了芳雲的皮膚!

  「這種東西叫做泥蛇…是亞瑪遜河流域特有的生物,他們可以在泥巴裡面長達五、六個小時不用換氣,哼哼…不過它們卻很喜歡待在洞裡面,如果你的那裡沒有夾好的話,搞不好…會被它們給穿破肚皮而死…」

  「啊…啊!!…」可怕的東西,像魔鬼般的不停的蠕動著…這些,正是芳雲內心中,最害怕的一種生物!

  「呼…呼…啊啊…嗚啊!…啊!…」像發了瘋拚命擺頭的女人,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力氣,全身寒毛豎立,肉體幾近已經到了要崩潰的地步…

  身心都同時墮入了難以想像的黑暗中,除了哭泣以外…她已經沒有辦法做出一絲一毫的反抗與掙扎…

  「好好的享受這種高潮吧,這樣特別為你準備好的,一種能讓你真正的脫胎換骨的訓練…這樣的甜美感受,相信會是你一輩子都沒有品嚐過的…」

  「你一定能適應這樣新的人生,哼、哼…相信我,很快的…你就會發現,原來,自己的身體是可以這麼樣的下賤,你的嘴巴…能夠這麼樣的無恥,芳雲這個名字,就會是所有淫亂的代名詞。」

  「…不…惡…不要…啊…啊啊啊啊…」雙眼立刻的倒吊起來,全身進入了難以想像的敏銳空間…這個人…正不停的走向越過極限的「官能」可能…

  盆甕中的女人已經瘋狂,她…已經被安排好了,注定要走上這條永遠無法回頭的「癡狂之路」…

  節三嗜虐

  可怕的夢魘似乎永遠沒有結束的一天,痛苦的折磨,總是能讓短暫的幾秒鐘變得像無止盡般的那樣漫長。

  然而,如果痛苦由極度的傷害,變成了一種習慣,那這樣的痛…到底算不算是一種恐懼呢?

  被包裹在精液盆中的絕色美女,已經兩天兩夜都沒有吃過東西,飢餓的肚子裡,只能靠著鼻腔內緩緩不斷流入的精液,一點一點吸收到身體內新的代謝組織裡…勉強的維持她那完全疲憊不堪的乳白軀體。

  五、六條的泥蛇,不停在女人的身體上打轉,滑溜不已的黏稠肌膚上,早已產生過一次又一次的雞皮疙瘩…全身各處的敏感程度,已經幾乎強烈到難以想像的地步。

  更悲慘的是,有一條粗大的泥蛇,正卡在濕潤的騷穴內,拚命的想鑽入女人柔嫩的濕唇裡,如果不是唇肉經過特別的生化改造過,這樣猛烈的鑽入力道,想必早已經穿破這女人軟綿綿的嬌嫩肚皮。

  原本嫩唇就是容易充血卻不容易鍛煉的,但在受到生命嚴重脅迫的威嚇下,那異常敏銳的神經…竟是將那裡拼了命的夾緊……

  這些蛇已經是被換上來的第三批,一旦待在精液池裡的時間越久,無法探頭吸氣、面臨死亡的泥蛇們,就會變得更加兇猛。

  這種蛇的頭非常小,嘴巴不像一般的蛇類,反而更像是魚嘴般的泥鰍,長長的身形僅靠這小小的嘴巴來進食,因此一旦被它吸咬過後,就會有種好像被針扎到一樣的刺痛…

  在精液盆裡越來越撐不住的泥蛇們,偶爾也會不停吸咬芳雲身上細緻美白的皮膚,她渾身原本就發癢難耐的肌膚上,又加上這樣不停、直接的刺激痛苦…一種莫名詭異的濃濃情緒,早已淹沒了她肉體上原本應有的正常判斷。

  這樣特殊的肉體訓練,根本就是惡魔般的最終調教,一方面在女人的直腸、乳房、肌膚、嘴巴、胃等等所有敏銳的接觸器官上,都逐漸適應習慣精液的濃稠與臭氣,在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上,也會做出像性器一樣的興奮反應。

  陰唇不斷被加深那股夾吮的力道,乳房、脖子不停受到滑溜的興奮刺激…再加上肉體長時間忍受刺痛的咀咬酥麻…在這不知不覺當中,這個在蛋殼中不知洩身過幾十次的敏感女人,就將完完全全的…變成極度敏感的超級被虐狂。

  簡單的說,一旦脫離了水缸,她的全身就會變得像性器一樣敏感,整個嬌軀上上下下…都會如同變成陰唇裡的肌膚一樣…再也無法回復成正常人的軀體。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經過…很快的,三天的時間,就已經來臨。

  「把她的「蛋殼」打開,我要看看她…到底孵化成了什麼模樣…」白面人指使著李姈與身後的僕人,一面先抽乾裡面的精液,在打開盆蓋的一瞬間,地板上便到處滑滿了沾有精液的條狀硬塊…

  這些乳白色的條狀硬塊,都是一具具乾硬掉的泥蛇屍體…

  浸泡過了好幾天多的皮膚上,好像連骨子裡都會發出精臭味…但女人的全身每一寸地方,看起來卻變得異常細密、雪白…在上面那一層層半乾硬化的黃白精液塊,似乎還散發著濃濃、劇烈的惡臭…

  「解開她,把她抬出來…」

  「…真…真臭…快…快受不了了…」結晶成硬塊的噁心東西,直接就撲鼻而來,女奴們個個捏著自己的鼻子,撇過頭不想與這難以形容的極惡氣味相接…

  被抬入一旁盥洗室的芳雲,立刻被用強烈的水柱給不斷沖刷著,強烈的冰冷寒意,很快的就讓暈厥多時的女人,逐漸恢復意識…

  「呼…抖…呼、呼啊…」女人身體抖的越來越利害,似乎這樣冰涼的沖刷,可以讓她的意識快點恢復…

  「好了…停止,讓她站起來。」當芳雲身上的精液塊被沖刷掉時,白面人一面對著女奴示意道。

  「乳…乳頭好癢…癢死了…哈…哈…」水柱才一停,沒想到芳雲卻沒有恢復意識…反而拚命揉弄著一雙變得異常肥大的巨乳…

  「怎麼?你是瘋了嗎?還不快給我站起來!哼…李姈,給我拿鞭子來…」

  「是。」李姈恭恭敬敬的取了一節九尾鞭,雙手合十的捧著奉上去給她的主人。

  「你不起來…啪!給我起來!…站起來!…啪!啪!啪!」白面人手上的鞭子有如雨下,那種瘋狂的程度有如想打死人似的,要把所有的怨氣全出在她身上一樣。

  「啊啊…我…我……」現在的芳雲身體已經敏感的不得了,就連乳頭也完全硬的像食指一樣粗大,完全消不下去的狀態,還微微溢出一些乳汁,在經過這樣無情的鞭打下,整個人很快的就由瘋狂的癡態中,回復了一點身為人的意識…

  (啊!這…到底怎麼一回事?我…我的身體…怎麼會變成這麼敏感?)第一個直覺,竟然是讓自己不敢相信的錯覺…這…這樣的疼痛…不知怎麼的,比以往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劇烈數倍,然而…皮鞭在離開肌膚的一瞬間,卻又能立刻產生出酥麻得要死的奇特滋味…

  「哎啊…啊…!」鞭子沒有停止的四處灑落在自己身上,芳雲的軀嬌倒像是久候多時一般,每鞭一次,都像在期待著承受下一鞭…

  「啊啊…好…好痛…好…好刺激…」那種叫聲十分奇怪,莫名粘膩的感覺,分不出她到底是興奮還是難過。

  「哼、哼…是這樣的反應嗎?…啪!…啪!…啪!…」白面人看到了自己期待中的景象,她的雙手已經揮動的有些氣虛,正逐漸放慢手上的力道。

  「痛…好痛……啊…哈…哈……」芳雲的表情十分嚇人,竟好像正在被人用力強姦一樣,雙眼飄忽不定,好像能得到很大的快感似的。

  「啊…不…不!我…我是怎麼了…別…別…打了…哎啊!…」只是隨著皮鞭的次數減緩,芳雲卻立刻驚覺到自己的轉變,不停的想逃走…不敢接受這樣的事實…

  才一走動,她就看到自己劇烈的變化…下體濕答答的糊成一片,簡直可以用失禁來形容。

  「…你終於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嗎?哼、哼…你已經是徹頭徹尾的極度被虐狂…看看你自己,皮膚完全變得像性器一樣敏感,受到劇烈刺激就會忍不住的一直流出淫液,嘿嘿…你自己說說看,你是不是最下賤的生物…」

  「你…你!…不…不可能…哎啊…嗚啊!!」清醒的意識總是脆弱的,芳雲在這個時候,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哼…反應還算不錯,等晚一點再好好治治你…」

  「幫她身上那件衣服。」白面人一面命令著,只見身旁的女僕們立刻拱起來芳雲。

  「不…不要!」芳雲想掙扎,但皮膚卻像最敏感的器官一樣,只是觸摸一下就覺得有些受不住……最後任憑她如何哀聲浪叫…身體還是被密不通風的緊貼皮衣,給完全的穿帶在這身極度敏感的嬌軀上。

  這皮衣由脖子到腳上的高跟鞋面,完全是密不通風,胸前的拉鏈卻因芳雲的胸部實在太大,而變得有些過度緊繃,四周上下有著許多拉鏈,似乎在重要的性器部位上,都可以拉開。

  「現在,我就帶你去見一個…一個你最想見到的女人。」

  (…最…最想見到的女人?!)芳雲大吃一驚,這…這句話,正中了她內心所最害怕的隱憂。

  莫…莫非…連…夢蘿都被她們給抓來了?

  她之所以要狠下心來與夢蘿分手…其實,最大的因素,就是不想害了夢蘿。

  「不!不要…你不能…你不能!…」芳雲哭泣的叫喊著,她卻根本不知道,夢蘿跟白面具之間,到底是有著什麼樣的關連,她只知道…就算自己要死,也絕不能讓心愛的夢蘿身陷於此…

  「嘿嘿…嘿…」白面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念頭,陰險的冷笑了幾聲,在芳雲的脖子上套了一副狗鏈,就這樣拖著她,往大廳的方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