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藝附中的少女 內篇:(二)薛堯靜

  一

  五月份的艷陽天,正是明媚的好天氣,如果是往日的話,薛堯靜肯定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和幾個貼心的好姐妹一起上街玩兒去。

  可是,今年卻不可以。為了在下個月的藝考中能順利升級,她媽媽硬是給她塞進了這個據說有99%把握的輔導班。

  「真心是無聊。」只穿著芭蕾練功鞋的薛堯靜雙手扶著橫桿,後腿高高的翹起來和地面幾乎成了垂直的角度。周圍的其他同學也都和她相似,一絲不掛,只穿著一雙鞋。不過她們的命比苦命的薛大小姐好很多,只要不停地做上五百個深蹲就可以了——做的時候,決計不能把夾在陰道裡的黃瓜掉出來。

  她的軟開度雖然是很好,老師也讚揚她身子軟的就像是一條蛇一樣。不過耐久力卻不好,所以老師給她加了點兒道具,在她朝天舉起的這隻腳心上豎著放了一瓶礦泉水,如果水瓶掉了下來,那麼老師就會在她的屁股上畫一筆,現在兩個小時過去了,薛堯靜那又圓又翹的屁股上已經被畫了兩個正字。可是她一點兒也沒有放在心上,想的都是等熬過了這地獄一樣的兩個禮拜之後,該叫媽媽怎麼好好的補償自己。

  時間已經夠久的了,她低頭想放鬆一下,可是重心一晃,礦泉水瓶又掉了下來。老師搖搖頭,走上來:「第十一次了。」

  薛堯靜很不服氣的道:「老師,我已經做了兩個小時的後腿單舉。該休息一下了吧。」

  老師看了看表:「上午就到這裡。」小姑娘立即高興起來:可以吃飯了嗎?沒有比這個更開心的事情了!

  「先坐上去。」老師指了指橫桿,薛堯靜不明所以,但還是跳上去坐著了。

  「分開腿。」

  她很聽話的分開腿,露出自己那一根毛髮都沒有的少女陰部,在陰唇交織著的上頭,陰蒂暗藏的地方,吊著一個白金的鈴鐺。這是她去年生日的時候爸爸送給她,並親自為女兒穿上的。薛堯靜很喜歡這個別緻的裝飾,平時也很少摘下來。現在她分開了雙腿,這個小鈴鐺就那樣無遮無掩的暴露在老師的面前。

  「剛才掉下來了幾下?」

  「十一下。」薛堯靜很小聲的回答道,她看到老師手中的竹鞭做成的教鞭,不禁有些害怕。

  「挺直了,把下邊亮出來。」

  隨著老師的口令,她本能的抬臀分腿,將那嬌嫩的陰戶送到前面。一陣風聲刮過,薛堯靜還沒有來得及想是怎麼一回事,陰戶上頓時就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哎呀,疼……」她的眼角已經掉出了金豆豆,雙腿也本能的合攏了。老師拿著教鞭指著她:「分開腿。」

  「我不。」薛堯靜從橫桿上跳下來,雙手摀住火辣辣疼痛的陰戶,小聲的抽泣著說道。那可是用竹鞭做成的教鞭啊,又韌又硬,還有一節一節的粗糙的節環。就是打在手背這種遲鈍的地方也都會疼上半天,更何況是女孩子家的那種地方,薛堯靜想要走路感覺都走不動了,下身那火辣辣的疼,感覺比開苞還要疼,這會兒都感覺已經燒了起來,就算是被家裡的好色哈士奇按在地上日了一下午也沒有這會兒疼。

  老師又舉起了教鞭:「張開腿。」

  「我不。」薛堯靜顧不得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沒穿,只穿著一雙芭蕾舞鞋就頭也不回的跑出了教室。

  現在還不是媽媽來接她的時間——那要等到晚上九點半,媽媽才會開車過來。現在她光著身子站在門口,又不敢回去拿自己的衣服,生怕那個野蠻的老師會追出來,只聽到背後有一點點聲音,嚇得她就趕緊跑了。

  一口氣跑出幾百米之後,她尷尬無比的站在一個街角的亭子裡,一雙手不知道掩住哪裡才好。雖然現在是初夏了,可是街上裸奔的女孩子還是不多,大多數女生都還穿著一件裙子,只露出她們高聳的酥胸來誘惑眾生。如果是平時,薛堯靜很喜歡穿那種前面沒有遮掩的漂亮裙子,露出自己美麗無暇的陰部,一走一跳的,聽那鈴鐺悅耳的聲響。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她一點兒展示自己的意向都沒有了。

  薛堯靜此刻只想回家,可是下身的痛楚讓她覺得根本邁不開腳步,可是要坐公交車的話,身上可是一分錢都沒有。

  猶豫了半天,她忽然覺得雙手之間有些粘糊糊的,趕緊低頭一看,竟然是血。原來老師的那一鞭子正打在她的陰唇上,此刻已經滲出了血。薛堯靜心裡不由得又慌亂了起來,還好,她知道這裡離自己家並不遠,要走的話是能走回去的。

  就這樣,薛堯靜狼狽不堪的捂著自己那紅腫的陰戶,走三步停兩步,活像一個剛剛被開苞的小女孩一樣,慢慢的磨蹭回了自己的家。

  剛一進家門,她就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撲在開門的爸爸懷裡哭了起來。

  當她把自己受傷的地方指給爸爸看了以後,薛爸爸立即心疼的把自己的心肝寶貝抱著放在了沙發上,又趕緊去取了藥膏給她抹上。還拿來一堆好吃的安慰女兒,薛堯靜沉浸在父親溺愛的海洋中,可是覺得更委屈了。

  這時候她媽媽回來了,一進門就看見女兒躺在沙發上,不由得感到好奇,忙上來關懷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薛堯靜見又一個寵著自己的來了,連哭帶演的把那在練功房裡的事情又說了一遍,本以為能夠讓媽媽好好的同情自己一下,可是卻沒想到,媽媽的臉卻黑的比包公還要黑:「起來。」

  薛堯靜從小就怕媽媽:「幹什麼?」

  「回去。」薛媽媽拉扯著她:「死妮子不學好,快給我回去。」

  「我不要。」薛堯靜害怕極了:「老師會打我的。」

  「難道媽媽就不會打你了嗎!」薛媽媽冷的像是冰山一樣,薛堯靜無助的看著爸爸,可是爸爸也不敢得罪媽媽,只道:「去和老師道個歉,就算了。」

  見爸爸也保護不了自己,薛堯靜一邊大哭著,一邊往外走,心底真的是委屈死了。

  媽媽開著車,把她又帶回了培訓班,班裡下午的課已經開始了,她們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看見,另外的三個女生都在練習軟度。一個站著向後彎下腰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踝,一個劈叉坐在地上,兩隻腳分別一前一後的向中間彎曲過來,另一個橫叉坐在地上雙手抓住腳踝臉蛋都幾乎貼在了她自己的陰戶上了。

  薛堯靜抽泣著跟在媽媽身後走進教室。她感覺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堯靜這孩子在家嬌慣壞了,我已經說過她了。老師以後請繼續嚴加管教。」薛媽媽滿含歉意的向老師道歉道:「老師,還剩下多少沒有打的?」

  「薛堯靜,你自己說。」老師嚴厲的道。

  「十,十鞭。」薛堯靜抽泣著,躲在媽媽身後,薛媽媽點點頭:「女不教,母之過。老師請雙倍的懲罰我吧。」說著,她解開了自己的裙子站在老師的面前,老師面無表情的拿起了教鞭,掄圓了就虎虎生風的一鞭子抽了下去。

  「啊!」叫起來的卻是薛堯靜,她分明看見這一鞭子下去,竹鞭上已經有了鮮血!二十鞭子要是抽完,媽媽的那裡豈不是要被抽爛了?她一下子抱住了媽媽:「媽媽,不要,不要,我以後會聽話的,會好好練習的……不要再打了。」

  薛媽媽卻把她從自己身邊摘開:「仔細看清楚了,這是給你上的一刻。」老師的鞭子又「啪啪」的響了起來,薛媽媽咬著嘴唇,任那強韌的竹鞭在自己的陰部和大腿飛舞,很快就變得鮮血淋漓。

  薛堯靜癱軟在了一邊,眼中滿是淚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其餘的學生也都屏住了呼吸,看著這個母親為教育自己的女兒付出的犧牲。

  二十鞭子很快抽完了,薛媽媽一聲也沒有吭,但是她的下面已經血肉模糊的難以辨認了。

  「薛堯靜,上來。」老師仍然板著面孔,薛堯靜哆嗦著從地上爬起來,乖乖的站在老師面前分開了大腿。薛媽媽顧不得自己的下身還在滴血,緊緊地摟住了女兒,摀住了她的眼睛:「老師,請開始吧。」

  「啪」第一鞭子準確打在了她的裂縫之中,上起陰阜,下到會陰,都被這一鞭子掃到,薛堯靜一下子就淚如泉湧,雙腿也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可是她還是咬著牙分開了雙腿。緊接著第二鞭子正打在了她的陰蒂上,似乎那一塊肉都被打成了肉末一樣,她不由得一下子嚎叫了起來:「娘啊!」可是還沒有等她合攏雙腿,第三鞭已經緊接而來,正落在左邊的陰唇上,她又是一聲慘叫,雙腿再也無力分開了。薛媽媽見女兒就要軟下去,心裡一橫,抱起了她的一條大腿,扯開成劈叉的姿勢。卻鬆開了摀住女兒雙眼的手,薛堯靜正好就看見這第四鞭子呼嘯而來,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自己那被扯開的小陰唇上,一時間疼的好像是一千把鋼針一起扎進了去一樣。

  第六鞭落下之後,薛堯靜已經快要把銀牙咬碎了。她不忍看自己最嬌嫩的地方在竹鞭下血肉模糊,一回頭,卻又看見了母親,一時間母女倆都淚光盈盈。緊接著又一鞭子呼嘯而來,只聽得叮噹一聲,那懸吊在她陰蒂上的鈴鐺被打的飛了出來,薛堯靜實在是忍不住慘叫了一聲,覺得那地方已經疼的沒有了知覺,火辣辣的好似一整個烙鐵按在了上面也不過如此。

  接下來還有兩鞭子分別落在了兩邊的陰唇上,每一鞭子下去都帶起了血沫橫飛,十鞭子打完,下面已經是血肉模糊看不出原來的形狀了,薛堯靜癱軟在地上,連哭的力氣都沒有,雙腿本能的敞開著,鮮血從殘破的陰唇裡流出來,把雙腿之間糊的好像一團爛泥一樣。

  讓同學們都過來參觀了一下這不聽老實話的小孩的教訓,老師這才大發慈悲的讓她們母女倆去醫院看外科。

  到了醫院,薛堯靜和媽媽一起躺在手術台上,看著護士圍著她們清創、消毒、麻醉,臉上的淚水早已經流淌的成了一條小河。好在現在科技發達,只用一小塊組織,很快就培育出來完整的組織。大夫卡嚓卡嚓幾刀子把她的大小陰唇和只剩下半個的陰蒂全都剪了去丟在盤子裡,然後又把新生的組織給縫上。整個手術很快只用了一個小時不到,薛堯靜又有了一對漂亮的白嫩的一絲毛髮都沒有的陰唇,她試著用手摸了摸那光滑的外唇,從外形上看幾乎和原來的一模一樣,都是那可愛的饅頭屄的形狀,可是那麻藥還沒有散去的麻木遲鈍感仍然在提醒她,這一次的教訓真的是深刻無比。

  做完手術之後已經是天快黑了,媽媽給她買了份快餐當晚飯吃了之後又給她送回來培訓班。

  雖然下肢還遲鈍的很,也沒有力量。但是晚功一天也不能落下。考慮到薛堯靜下面剛剛做完手術,老師就沒有要她也在下面夾著黃瓜做深蹲,只是把次數從別的同學的五百個加到了八百個,然後又做了五十組空手後空翻接側空翻。由於媽媽一直都在邊上坐著看著,薛堯靜做的很認真,從未有過的上心,雖然很累,可是卻一句抱怨都沒有。

  晚上回家之後,爸爸果然還在家裡等著。一看見女兒回來,趕緊就快步走上來迎接,薛堯靜一下撲在了爸爸懷裡,金豆豆刷刷的就落了下來。爸爸抱起女兒,把她帶進浴室裡,輕輕的解開女兒的衣服,親吻著她的小嘴唇:「寶貝,還疼嗎?」

  薛堯靜搖搖頭:「不疼了。」

  麻藥的效果已經過去了,新生的組織和大腿根部的原生之間正在融合,說不疼那是騙人的,現在她的感覺好像是有一把很鈍很鈍的鉛筆刀正在慢慢的割自己的陰唇一樣的疼,爸爸把她放進浴缸裡,熱水中放了舒緩心情的香料,薛堯靜閉著眼睛,躺在水中,讓爸爸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一點一點的撫摸著。

  雖然有一點粗糙,可是很舒服,薛堯靜最喜歡爸爸給自己洗澡了,從小到大,她都要爸爸來撫摸自己的全身,只有這樣,在一天練舞的疲憊之後她才能夠得到放鬆。

  看著女兒不知不覺的放鬆了下來,爸爸無聲的歎了一口氣,給她擦乾了身子抱到床上去放著,正要離開,卻忽然被她拉住了。

  「爸爸。」薛堯靜拉著爸爸的手:「親親我。」

  依女兒請,薛爸爸親了親她的唇,可是她還要,他又親了女兒的胸,舌頭在她的兩顆可愛的小草莓上一次點了點。薛堯靜又分開腿,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踝,楚楚可憐的看著爸爸:「爸爸,下面癢。」

  爸爸看著秀眉輕蹙的女兒,知道她下面需要自己的更多的愛撫,便坐在了她的床上,大手抬起她的小屁股,把那洗的香香的小穴抬舉到自己的面前,溫柔的親吻了起來。

  薛堯靜躺在床上,愜意的享受著爸爸對自己的愛憐,覺得下身似乎都要融化在了爸爸的大嘴裡。雙腿也不禁放鬆了開來,緊繃著的肌肉終於鬆弛了下來,爸爸的一個大拇指正好趁機滑進了女兒的臀縫裡,輕輕的頂住了那多可愛的小菊花。

  稍稍一用力,爸爸的手指就被吞沒了進去,一樣的飽脹感讓薛堯靜舒服的不由自主的哼出聲來,下身似乎也有些濕潤了,嫩芽被爸爸的舌尖掃過,一下子變得就泥濘不堪起來。

  媽媽推開了房門,看見女兒在床上的媚態,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也走到她身邊:「寶貝,還疼嗎?」

  薛堯靜睜開眼睛看著媽媽:「不疼了。媽媽,你還疼嗎?」

  「也不疼了。」媽媽溫柔的坐在女兒的身邊,她解開衣襟:「乖女兒,怪媽媽嗎?」

  薛堯靜仰起頭含住媽媽的一顆乳珠,含糊不清的道:「不怪……媽媽是為了我好。」甘甜的乳汁從媽媽的乳頭過渡到她的嘴裡,香甜可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美食。媽媽摟著她,享受著女兒的吮吸帶來的快感,一邊把那個白金鈴鐺拿出來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把這個忘了吧。」

  薛堯靜驚喜的吐出乳頭:「這個……媽媽,你把它找到了啊!」

  「是啊,還把掛鉤修好了,讓爸爸再給你帶上好不好?」

  薛堯靜點點頭,分開了雙腿,一手分開陰唇露出那已經在爸爸的挑逗下變得很明顯了的陰蒂:「爸爸,在幫女兒掛上吧。」

  「我去拿酒精來。」爸爸說幹就幹,很快就去取來了酒精。他用棉球在女兒的那顆嫩芽上點了點,薛堯靜覺得有些涼涼的感覺,雙手卻更一起用力大大的分開陰戶,爸爸老練的一手兩個指頭夾住那陰蒂的底部把它向上拉起。拉到拉不動的程度時候,又看了女兒一眼:「疼嗎?」

  「不疼。」薛堯靜聚精會神的看著爸爸的手,他的另一隻手上拿著那個尖銳的掛鉤,說時遲那時快。只一下,薛堯靜還沒有來得及叫出來,鋒利的掛鉤已經穿過了陰蒂頭上的嫩肉轉了半圈扣在了鈴鐺頭上。

  「疼吧。」薛媽媽心疼的吻去了女兒眼角的淚水,薛堯靜卻強作歡顏的笑了道:「沒什麼,一點都不疼,你看現在,我不是好好的嗎。」說著,她還站起來,在床上蹦了兩下:「我能朝天蹬。我還能燕單飛。」她擺了幾個不同的造型,顯得一點兒都沒有受到影響。最後她一個劈叉坐下來:「看,老爸的手藝多好,一點都不影響我的活動。以後我還要老爸買不同的鈴鐺給我帶。」

  「當然,當然。」爸爸把女兒拿起來站在床上,欣賞著女兒那完美無暇的陰部,輕輕的用手指撥了撥鈴鐺:「不光是鈴鐺,還有其他的,什麼夜明珠,什麼吊墜,各種各樣的,只要是堯靜喜歡的,一律都給買回來,讓我們的小堯靜一天換一個,每天都帶不一樣的。」

  堯靜高興的抱著爸爸狠狠地親了好幾口,媽媽在一邊笑道:「好了,該讓女兒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練功呢。」

  「是啊,早點睡吧。」爸爸在女兒的陰戶上親了一口:「等藝考結束了,爸爸天天晚上愛你,好不好。」

  「好。」堯靜坐在床上,卻拉住媽媽的手:「媽媽,我要你陪我睡,我要吃著奶睡。」

  薛媽媽知道女兒今天被打得凶狠,晚上務必要有人陪著,不然恐怕會留下心理陰影,便安撫了老公去單人睡。母女倆熄燈之後,薛堯靜蜷縮在媽媽懷裡,一手抓著母親的豐乳,一嘴叼著一個櫻桃樣香甜的乳頭,昏沉沉的進入了夢想之中,母女倆緊緊地貼在一起,四條修長的美腿交織在一起,兩處同樣潔白無毛的陰戶輕輕的觸碰著,中間的一個小鈴鐺,微微的顫抖著。

  二、

  半個月後,藝考現場。

  對於這些從六七歲就開始苦學舞蹈的女孩子而言,能否成為將來萬眾矚目的大明星,就要靠這三天的考試了。如果在這裡沒有能夠鯉魚躍龍門的話,那麼將來想要鹹魚翻身,神話不是沒有,但是卻比兩元錢博中一個億的概率還要低。

  第一天的賽程是形體展示。怎樣從幾百上千個女孩子中挑選出二十個名額?裸體展示是一個最好的方案。所有人都領到了隨機的號碼,每五十個人一組,整整齊齊的,只穿著芭蕾練功鞋,頭髮束成一個小髮髻一絲不掛的站在教室裡,個頭太矮,淘汰。骨骼過大,淘汰。比例不協調,淘汰……薛堯靜雖然對自己的身體很有信心,可是看見那麼多如花似玉的姑娘只進去了半分鐘就捂著臉淚奔出來,也不禁有些心裡惴惴不安。

  這一次的展示身上不能有任何的裝飾,所有人都是素體面對評審。薛堯靜站在隊伍的最後,五個評審挨個從她面前走過,沒有任何表示,只最後一個停了一下,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乳頭,她不禁有些擔心:自己的乳房一直發育的很慢,雖然媽媽給自己用了不少偏方,爸爸也很辛苦的天天給自己按摩。但是卻一直見效不大,不知道會不會成為自己被淘汰的原因。

  還好,她被留下來了。

  第二關是全面展示,這一次帶有表演性質了的,她們需要在評審們的面前做一套廣播體操,這當然也難不住薛堯靜,對於她而言這只是伸伸胳膊抖抖腿而已,考官們的視線在這清一色的長白美腿之間流連,仔細的玩味著那些躍動著的白兔,鑒賞著姑娘們甜美的微笑,最後給出一個個耐人尋味的分數。只有兩個姑娘因為一不小心沒有跟上節拍而被淘汰。薛堯靜心裡不禁為她們感到惋惜,可是淘汰賽就是這麼殘酷。

  上午的選拔就到此結束。她一出去就被很多家長圍住了,他們不光是有應屆的,還有學妹們的家長。紛紛都湧上來圍觀這些沒有被淘汰的女孩子們,伸手摸她們的胸,還有家長索性把手伸到了薛堯靜的兩腿之間摸她的陰戶找找感覺,一時間,薛堯靜也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多少只手摸遍了全身,好容易才衝出重圍跑到了媽媽的車裡把衣服穿上了。

  匆匆吃過午飯之後,媽媽又帶著她去了培訓班做考前的最後衝刺。晚上她們有一個T台走秀,薛堯靜平時很少穿高跟鞋,這會兒不得不搖搖晃晃的補課。臨下課的時候,媽媽遞給女兒一個淡黃色的藥丸,龍眼大小,發出一陣清香。薛堯靜沒見過這東西便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吃的嗎?」

  「傻丫頭。」薛媽媽讓女兒坐在椅子上,自己動手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托著那藥丸兒一手撥開女兒的陰唇就給塞了進去。薛堯靜覺得這玩意兒和小跳蛋倒是有些相似,下了地就想習慣性的跳兩下,她媽媽趕緊把這不老實的孩子給按住了,又用手指把那藥丸往裡面塞了塞,頂到彎過了一道坎兒才如釋重負:「這是好東西,幾百塊錢一顆呢。用了這個,下面就不會受傷。就算是幾十個男人一起來都沒事。」

  薛堯靜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彷彿還能按的出那東西在裡面的形狀:「就這樣放著嗎?」

  「會自己慢慢融化的,保護你的陰道還有子宮。」媽媽愛撫著女兒的秀髮,又拿出陰唇膏給她的下面也補了妝,化過妝之後,下面的陰唇也閃亮著光芒,顯得漂亮極了。

  晚上的走秀雖然不計分,不過卻是很重要的,評審老師們會從這些溫香軟玉的姑娘們中挑選幾個自己喜歡的帶回賓館暖床,能夠在床榻上把考官服侍的周到,對於第二天的PK想必是極好的。

  走秀在考官們下榻的湖濱國際大酒店舉行,27樓的專用會場,今天通過了初審的六百名女孩,全都一絲不掛的站在紅地毯上。她們清一色的只穿著高跟鞋——薛堯靜很高興的發現,和自己一樣在這玩意上搖搖晃晃站不穩的姐妹有很多,至少自己不會是最難看的那一個就行了。

  為了這場走秀,她媽媽給她從首飾店訂購了最好的全副首飾:一對翠玉耳墜,一條鑲嵌紅寶石墜子的白金項鏈,還有一個紫玉陰環掛在她的小豆豆上。

  為了方便考官們記住這些幾乎個個都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坯子的名姓,主辦方很貼心的給每個姑娘都準備了一個單掛乳環,乳環上有一個紅綢的飄帶,上面用黃色的顏料寫著她們的名字。

  薛堯靜小心翼翼的把那個乳環的別針穿過自己左邊乳頭上的小孔,然後就開始左顧右盼,希望能一下子就被人選走。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在一次集體亮相之後,她們又退回到化妝間裡,一批一批的走出去,薛堯靜在候場的時候好奇的打量著這些和她一樣緊張的姑娘們。忽然她在人群中終於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佳鑫你原來在這兒啊。」她高興的跑過去和自己的好朋友擁抱,兩對冰清玉潔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一起好一會兒才分開。

  「其他人呢,你看見了嗎?」薛堯靜拉著自己的好閨蜜的手問道,佳鑫搖搖頭:「沒有,她們也許在別的化妝間吧,我看見了姜馨柔,你看到她拍的那些照片了嗎?真是騷透了啊。」

  薛堯靜想起來了,她隱約的覺得有些不公平,馨柔的條件沒有自己好,可是卻找到一個好的攝影師,成功的把握就要比自己大很多。

  「她可是給人當了一個月的性奴,現在在網上都有調教錄像了。」王佳鑫繼續說道:「不光讓狗狗插,還有大肥豬和驢子。天啊,怎麼沒把她下面那騷貨給插爛的啊。」薛堯靜知道佳鑫說這些是愛自己,她親了自己好朋友一口:「好了,沒事兒,我自己會努力的。你也要加油哦。我們可能去不了同一個學校,不過會是一輩子的好姐妹。」

  「那必須的。」佳鑫在薛堯靜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還是這麼翹這麼滑。」

  「怎麼也比不過你的長腿啊。」薛堯靜羨慕的看著人家的長腿,天生條件就是好,沒法子,這些事情是求不來的。佳鑫在她們這一級裡面有第一美腿的名譽,這自然不是吹的了。今天的形體展示相比她的分數會很高,而且今晚她和自己一樣,除了陰唇上掛了兩個吊墜幾乎就沒有別的裝飾,顯然是不想讓太多的俗物遮擋住評審們對她的長腿的關注。

  這一對好朋友正在說著話呢,忽然有工作人員來通知佳鑫該上場了,兩人又緊緊地擁抱了一會兒,薛堯靜才依依不捨的看著好朋友離開。

  不過她剛一轉身,就又遇上了一個同學。

  「筱怡姐姐,遇見你真好。」

  「堯靜,要加油啊。」華筱怡給了她一個大力的擁抱:「我們會在學院團聚的。」

  這話說的,薛堯靜幾乎就要哭了,不過她卻沒有時間,工作人員已經過來通知她去場邊候著,只等音樂一起就上場。

  「沒什麼大不了的。」薛堯靜沉了口氣,又撫了撫胸口,大膽的走出了通道。

  聚光燈下,她看不見台下的人們,只跟著另一個不知道名字的女孩身後,扭著胯,搖動著白兔一樣的嫩乳,竭力的展現著自己初綻的風情。

  從紅地毯上走過的時候,不斷有同行的女孩子被拉到酒桌邊坐下,她顧盼著,希望能夠看見佳鑫,可是到處都是幾乎一模一樣打扮的姑娘,她只能看見許多個白嫩嫩的年輕肉體被一個個男人摟在懷裡上下其手,究竟哪一個才是她的好朋友,怎麼也找不到。

  正在她東張西望的時候,忽然一隻手抓住了她身前掛著的那個紫玉陰環,只稍稍的一扯,薛堯靜就不得不走了過去,分開腿坐在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的懷裡。

  那個把她拽過來的手,順勢就摸進了她的陰戶裡,那是一隻乾枯的猶如松枝的老人的手,薛堯靜萬幸自己下午叫媽媽給自己買了一顆滋潤膏充塞在陰道裡,現在裡面油滑的就像是塗滿了黃油一樣,無論他怎麼搗騰都不會感到不適。

  有一組姑娘過來了,老頭子又拉扯過來一個姑娘。薛堯靜雖然不喜歡可是還是讓出來一般的空間,和那個女孩一人一半分坐在老頭的兩邊。好在她們都是身姿輕盈的,老頭腿上即便坐著兩個姑娘也一定而都不吃力。他一會兒摸摸薛堯靜的乳,又扣了扣那個姑娘的穴,開心的笑著用方言說道:「一個黑珍珠,一個白雪公主,都挺好的。」

  薛堯靜聽著這話,心裡又不安了起來,她的皮膚有些黑,說是小時候去熱帶的海邊玩了一個夏天曬出來的,到現在也沒有什麼美白霜可以改正過來,平時有促狹的姑娘都在背後叫她黑美人。這會兒聽了心裡更是七上八下的。

  因此,她趕緊緊緊地貼在那老頭身上,不住的用自己嫩滑的胸乳去磨蹭他的身上,撒嬌道:「爺爺,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夾菜。」

  「閨女可真乖。」老頭捏了一下她的小乳頭:「用嘴餵給爺爺吃。」

  真是個死老頭。薛堯靜心裡罵著,可是卻還是言笑晏晏的夾了一塊魚肉含在嘴裡然後和老頭嘴對嘴的親在一起,那老頭把魚肉吃過去之後還又含著薛堯靜的櫻唇好好的和她的小香舌糾纏了一番才鬆開。她這邊剛剛一撤下。那個有著白淨皮膚的姑娘也含了一口菜過來。那老頭再如法炮製也一邊吃菜一邊從人家姑娘口中搜刮了不少香甜的津液。

  就這樣,這一頓酒宴薛堯靜自己沒有吃多少,倒是被這個死老頭吃了不少,小穴也被他扣來扣去,弄得兩股戰戰,不住的摩挲,還好老年人的胃口不是很大,只坐了半個多小時就摟著她們倆搖搖晃晃的去了房間。

  三、

  剛一進去,薛堯靜就好像小蛇一樣纏在了老頭的身上:「爺爺,我要和你洗澡。」老頭樂的顛顛,白姑娘再想過來撒嬌,可總是慢了半拍。老頭也看這浴室並不大,估計三個人一起洗有些難度,便拍了拍白皮膚姑娘的屁股:「寶貝,到床上等爺爺來。」說著,便摟著薛堯靜走進了浴室。

  還好反應快,薛堯靜心裡大慰。進了浴室,她便把束髮的頭花摘了下來,老頭捏起她乳頭上的別針,念叨了一下她的名字:「薛堯靜。」

  「哎,爺爺,叫我堯靜就好了。」薛堯靜把別針從乳頭上取下來放在一邊,又故作妖媚的托了托胸:「爺爺,會不會嫌我的太小了?」

  「盈盈一握,正好正好。」老頭樂呵呵的看著她給自己寬衣解帶,兩人一同進了浴室,這浴室是玻璃牆的,一側正對著主臥的卻是透明的,薛堯靜背對著老頭的時候對著玻璃牆外做了一個鬼臉,看著那白姑娘生氣卻又不能發洩的樣子真是好玩極了。

  平時在家和爸爸媽媽一起洗澡都是他們愛撫小公主薛堯靜,今天卻是她來伺候這個老人,她在自己的胸乳之間塗滿了沐浴液,貼在老頭身上來回蹭著,從前胸磨到後背,然後又蹲下用自己的小臉去磨蹭老人的那乾癟的屁股。更進而從老頭的兩腿只見鑽過來,香口一開便含住了老頭那半死不活的毒蛇。

  不過別看這老頭瘦得厲害,似乎骨頭去了都沒有二兩肉,可是下面那坨東西去大得很,此刻還沒有全然勃起,薛堯靜就覺得已經捅到了自己的嗓子眼,不敢想像要是全部硬起來之後會不會把自己的子宮都給插破。

  雖然這麼想著,可是薛堯靜還是努力地舔舐著,把自己所會的的技巧全部都用了出來,一根靈巧的小香舌圍繞著那半硬不軟的肉棒左右陀螺似的旋轉,更將那軟軟的前頭一坨肉用雙唇含著,細心的為他清理。

  老頭坐在薛堯靜身上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務,雙手勾著這姑娘的肩膀好像在騎馬一樣。薛堯靜吞吐了半天,才吐出這老東西,又跪在他面前用自己那盈盈一握的胸乳夾住他的那根長屌上下搓動,如此前後弄了好半天才總算把他這根東西給弄硬了起來,薛堯靜悄悄地用自己的小手比了一下,心想這老頭倒是看不出,這貨竟然有驢一樣長,待會兒該不會被他活活插死吧?。

  心裡雖然這樣想著,可是已經上了人家的床,斷然是沒有再跑出去的道理,薛堯靜雖然心裡敲打著小鼓,可是也只能任人家搓圓捏扁了。老頭一邊拍著她的屁股,一邊用浴巾把薛堯靜和他自己都包裹起來,一起走出去,那白淨的姑娘早就已經等不及了,在床上撅著屁股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薛堯靜也滾到床去卻是仰躺著,雙腿大大的分開擺出一個一字馬的造型,一手撥開自己的小穴,露出嫩紅的蚌肉,一手含在嘴中,顯得楚楚可憐。

  老頭笑著在薛堯靜的小臉蛋上拍了一把:「小妖精,別急,爺爺會來上你的,先摸一個給爺爺看看。」一邊說著,他一邊扶住了那白淨姑娘的腰,胯下的七尺長槍一挑,便刺入了那豐滿的蚌肉之中。

  薛堯靜如他所說,向後挪了挪,便開始在這老頭面前自慰了起來。自扣自摸對於她們而言自然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在學校裡男少女多,她們又都是嘗到了性愛的美妙滋味的妙齡少女,慾求不滿的時候或者三兩個閨蜜相互體貼一下,其餘時刻都是要靠自己自力更生解決。

  薛堯靜微閉雙眼,一直很手刺入到花穴之中,大拇指透過那紫玉的圓環撫摸著嬌嫩的花蕾,食指和中指著圍繞著陰唇在外摩挲著,她檀口輕張,顯得誘惑極了。老頭把他的肉棒全根都刺入到那白淨少女的陰道裡,顯然讓這個姑娘有些吃不消了,只聽她斷斷續續的發出呻吟,恰好和薛堯靜的嬌吟成了二重奏。

  老頭抱著那姑娘的腰推了一會兒車,忽然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去,吃黑珍珠的小屄。」那姑娘不敢怠慢,趕緊向前爬了兩步低頭湊到薛堯靜的雙腿之間舔了起來。薛堯靜正在自己摸得舒爽的時候被她這麼一舔,竟然就覺得花心一熱,一股熱流從小肚子裡滾了出來,正噴了這姑娘一臉。老頭在背後看的真切,不由得哈哈大笑:「黑珍珠噴了白珍珠一臉,快舔乾淨。」

  那姑娘沒頭沒腦的被噴了一臉的花蜜,下身還快被這老頭的長驢貨給插穿了,心裡的怨恨都要找個地方洩出來,便對著薛堯靜那白嫩無毛的大陰唇一口咬了下去,疼的正在高潮餘韻中的薛堯靜一下子就叫了起來。

  老頭把他的驢貨從那白姑娘的身子抽出來,將薛堯靜拉到了自己跟前,薛堯靜趁機指著自己的陰唇道:「爺爺你看,都給咬壞了。」老頭細細看去,只見那白嫩的外唇上果然是有一排細細的牙印,不由得笑道:「這東西,活該就是叫人吃的,被人咬了才對。不過就這樣生吃,卻也是著急了。

  薛堯靜一順兒就盤腿圈住了老頭的腰,不依不饒的晃著身子,胸前那一對鴿乳上下撲動:「不嘛不嘛,把人家咬的好疼。」老頭捏著她的那一對鼓脹脹的小奶子:「好了,來爺爺這兒,爺爺叫你咬回去。」薛堯靜得意的便蹭了過去,由於她雙腿分得開,倒是一下子就坐了進去。那老頭尚還扶著她的腰沒有一插到底,外面留了小半截。薛堯靜雖然心裡害怕,覺得這樣子已經快要插到自己的花心了,不過還是貼在老頭耳邊對他軟語道:「爺爺,你坐著嘛,我在你身上跳一個。」

  老頭自然答應著坐在床上,薛堯靜拉住他的兩隻手,膝蓋抵在床上開始上下跳躍。這十六歲的女孩子的花道自然是緊湊無比的,老頭的大屌固然長,硬度卻只是一般,薛堯靜搖擺著臀部,將那東西夾得死死地,讓老頭眉開眼笑,又伸手去摸她的奶子。薛堯靜會意,雙手托住自己的那一對嫩乳,五指分開揉捏著乳肉,還用手夾著奶頭往外提,讓老頭兒看的眼花繚亂。

  她這般賣力,那個姑娘自然也不肯放鬆,她的乳房不論是尺寸還是胸型都比薛堯靜要好,這會兒也湊了過來,主動地拉過老頭的一隻手放在自己胸口揉捏,老頭揉了一會兒果然覺得這個更大更好,便叫她送過來給自己嘗一嘗。這姑娘倒也真不客氣,一下子就整個身子都湊過去了,把正在努力上下跳躍的薛堯靜遮擋了一個嚴嚴實實。

  薛堯靜又豈是好相與的,她眼珠一轉,便牽起老頭還閒著的那一隻手送到那姑娘的胯下胡亂的揉捏,還趁機用自己的小指甲在她的陰蒂上掐了一把,果然,那丫頭登時哎喲一聲癱軟了下來,老頭還不知道,仍然在嘖嘖有聲的吸著她的奶子,薛堯靜眼看大仇得報,心裡一時得意更是賣力起伏。不過她少女到底力弱,這樣的姿勢又太費力,不一會兒就難以繼續。那老頭見她動作慢了下來便扶住她的弱腰,大力抽送了兩次,這驢貨的長度非同一般,薛堯靜雖然早做好了心理準備,下午又叫媽媽給自己下面塞了一個龍眼大的滋潤膏丸好讓陰道內保持潤滑和彈性,但是卻沒有想到那東西會一直捅到花心,狠狠地幾下子撞叫她即舒服又略帶些疼,不由得便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正好就把老頭的龜頭死死地夾在了花心之中,由一團嫩肉包裹著四面八方而來的吮吸,叫老頭一下子舒服的到了頂點,對著這十六歲少女的花心就噴射出來一股老漿。

  薛堯靜只覺得肚子裡好似騰起了團熱霧一般,兩隻秀美的小足在床沿上沒命的蹬著,再也抵不住那床沿,下意識的身子就往下一坐,就聽得哎喲一聲,頓時便感覺下面一陣劇痛傳來。那老頭卻只覺得抵住了自己龜頭的一團嫩肉屏障忽然就消失了,前面豁然開朗,那處已然是柳暗花明,這邊已經是全軍深入。不由得那東西又登時大了起來,漲了起來。

  老頭把薛堯靜的雙腿一抱,在原地轉了個九十度的圈子把她壓倒在身下快速抽插了好幾個回合。薛堯靜已經從子宮頸被插穿的陣痛中復甦了過來,此刻的她初嘗被驢貨抽插的快樂,已經全然忘記了身上的這個老頭都可以當自己爺爺。當他把嘴湊過來的時候,薛堯靜主動地吐出香舌和他糾纏激吻,下身更高高挺起以迎合他的抽插。

  隨著抽插的激烈,兩人的結合處泛起了白色的珍珠樣的細小泡沫,讓那驢貨進出的更是爽利。薛堯靜已經完全意醉情迷,不但一雙美腿緊緊地箍在老頭的腰上,胸前的一對鴿乳更是脹大挺翹,粉紅的乳頭隨著身體的搖擺不住的晃動,被她自己的雙手揉來揉去,顯然已經是發硬到了頂點。

  在老頭的又一陣猛烈抽插之後,薛堯靜尖叫著又一次瀉出了身子,老頭也趁機把自己的無數子孫也一併送入到了她的身體深處,讓她永遠的留下自己的印記。

  老頭疲憊的把那軟下去了的東西從薛堯靜的身子裡拔出來,那在一邊早就已經看的火熱,自摸了半天的白女孩終於找著了空兒上來吸吮老頭的肉棍。薛堯靜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大口的喘著氣,雙腿還大喇喇的分開著,她的手指撥開被老頭的抽插弄得有些紅腫了的陰唇,放進那泥濘不堪的陰道口攪了一會兒,一提,便在空中拉出一條亮晶晶的銀絲線來。老頭摸著她的小腳,撓著腳心,薛堯靜咯吱咯吱的笑了,一邊笑著,一邊把那摻雜著精液還有自己花蜜的混合物的手指放進嘴裡吮吸著。

  她把那手指當作一根小的肉棍在嘴裡吮吸著,來回抽插著,老頭伸手到她的兩腿間,撥開陰唇,只見那裡面嫩紅色的肉團一張一合,白色的混合物慢慢的被從裡面擠壓出來。薛堯靜忽然合攏了雙腿,她把墊在自己腦袋下面的枕頭塞在了屁股下面。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望著老頭含情脈脈的道:「爺爺,今天是人家的危險期哦。人家說不定會懷孕的……」

  老頭在她陰戶上摸了一把,又挑了挑她陰蒂上的那個玉環道:「這樣,那爺爺便再多射一點一點給你。」薛堯靜心中歡喜,卻故意扭捏道:「爺爺剛才操堯靜想必是累了,爺爺先休息休息,堯靜給爺爺跳個舞好不好?」

  「好好好。」老頭這會兒全然都被薛堯靜這嬌憨的媚態給魅惑住了,只要是她說的,便無不是好的。薛堯靜顧不得自己雙腿還在發軟便跳下床拉著老頭的胳膊:「這裡空間小,爺爺我去客廳跳給你看好不好。」

  老頭依允而來,順帶還帶著那個被薛堯靜壓制的死死地女孩,老頭沒有要她繼續吸吮自己的肉棒,而是要她坐在自己懷裡給自己餵奶吃,而且也像對待薛堯靜一樣看了一下她的那個綢帶:「劉雪雯」,名字裡面都帶一個雪字,難怪皮膚這麼白呢。

  薛堯靜嫉妒的看著劉雪雯胸前的那一對飽脹的玉乳,又挺又翹,又白又香。即便同是女人,薛堯靜對著那一對天生的尤物也會感到發自內心的嫉妒。那老頭此刻就摟著劉雪雯的小蠻腰,一隻手捏著她的一個乳頭,嘴巴則叼著她的另一個奶頭。看著劉雪雯那一副似乎很舒爽卻又微帶痛苦的秀美半蹙的小模樣,薛堯靜心裡隱隱的有些不服。

  老頭一邊玩著劉雪雯的雙乳,一邊舒服的靠在沙發上。薛堯靜把那礙手礙腳的茶几拖開到一邊去便在原地跳起了她最擅長的傣族舞。

  燈光下,秀美的少女如水一樣的柔媚。她靈巧的手指,勻稱的胳膊,挺翹的鴿乳,平坦的小腹,形成了一道極美的曲線。雖然沒有音樂的伴奏,但是她富有韻律的扭動,仍然能讓人感受到美的誘惑。

  薛堯靜開心的跳著,一跳起來,她就忘乎所以了。好像面前不只是一個觀眾,自己好像是在最高的舞台上,台下有幾千名觀眾,都在觀看自己的舞蹈。

  她舉手,她抬足,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目光含情,嫩乳搖曳,長髮前傾時倒下如黑亮的瀑布一般,花瓣在她後仰時如五月的牡丹一樣盛開。

  一舞終了,薛堯靜坐在地上好久沒有起來,還是老頭過去把她從地毯上拉了起來。他細細的看著這個臉色潮紅,胸口還在上下撲騰的女孩。劉雪雯在一邊不知所措。忽然老頭開口了:「你還能再跳一次嗎?」

  「能。」薛堯靜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當著許多人的面前,也是這樣跳?」

  「這個舞,就是要這樣的。」薛堯靜扭捏了一下:「不過會在這裡繫上幾個鈴鐺。」她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又捏了捏乳頭:「這裡也要掛鈴鐺。」

  「好。」老頭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後天,你就跳這個。」

  薛堯靜開心的跳了起來,老頭卻又色迷迷的在她陰蒂前的那個玉環上彈了一下:「爺爺今晚還要在你這裡面射更多呢。」薛堯靜馬上會意,她立即轉身趴下,雙腿微微合攏正夾住那嬌嫩的外唇,她扭過頭來嬌媚的老頭道:「爺爺,你看這樣行嗎?」

  「小黑珍珠,你真有本事啊。」老頭也貼在她後面,摸著那滑膩的外唇:「白珍珠,你也別閒著,來,坐到黑珍珠前面去讓她給你舔一舔,待會兒爺爺也要用用的你小屄。」

  老頭一邊說著,一邊就把自己的那根驢貨插進了薛堯靜的小嫩穴裡,那裡面可真是一片洞天福地,溫熱而又緊致,潤滑膏的作用加上經過剛才那麼一番運動現在薛堯靜已經全然活動開了,不單讓老頭抽插著,自己也會知趣的前後套送,左右搖擺,再加上她從小陰道鍛煉的力量,將老頭伺候的欲仙欲死,在她那光滑的小屁股上連續拍了好幾巴掌:「名器,好名器。閨女,還有什麼招兒,都用出來吧。」

  「爺爺你還沒有射在人家肚子裡呢。」薛堯靜一邊搖擺著臀部一邊回頭媚笑道:「堯靜有好多羞人的姿勢要爺爺用在堯靜身上呢。」

  「黑珍珠真放得開啊。」老頭等不及了,自己抱起她的一條腿來大力抽送著:「寶貝,今天是你的危險期?爺爺一定要全部射在你身子裡,將來懷了孕,十個月以後給爺爺生一個和你一樣水靈靈的小黑珍珠。」

  薛堯靜聽得歡喜,便下面暗暗用勁,將那肉棒都吸到體內頂在花心上研磨,又浪聲道:「爺爺快些射給堯靜吧,堯靜都已經等不及了。」

  劉雪雯聽著心裡發醋味,趁機雙手就抓住了薛堯靜的那一對鴿乳,悄然的用兩個指甲併力一夾,薛堯靜陡然受到這樣的刺激,身子登時就起了反應,一時間身體內激流四躥,花心一下子就展開了將那個正在努力搗動的龜頭緊緊地包裹住,陰道內的肌肉也從四面八方的壓迫過來,幾乎要將老頭的這東西生生的給壓搾斷在裡面了一樣。劉雪雯見她身子顫抖,便再下很手,兩隻手各捏住一個小乳豆,拇指和食指這麼用力一撮,就聽見薛堯靜尖聲驚叫了起來,花心頓時好像是開了閘的江河一樣,浩浩蕩蕩一瀉千里。那龜頭被當頭這麼一淋,也毫不含糊的噴射了出來,滿滿噹噹的在這少女的陰道深處又一次播撒了種子。

  老頭把他那被薛堯靜的愛液濕透了的肉棒從那抽搐中的少女陰道中抽出來的時候就好像是開了一瓶香檳酒一樣,噴灑出來的愛液足足噴了有一尺多長,過了十好幾秒才停下去。薛堯靜匍匐在地上,低聲的抽泣著,下身軟綿綿的完全一點都動不了了。她不知道自己的雙腿此刻正八字形的打開著,原本是被兩半蚌肉緊緊包含著只有一條小縫隙的陰道口,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個圓圓的敞口,愛液混合著精液正隨著那裡面的嫩肉的一張一翕,慢慢的流淌出來。

  劉雪雯又湊了過來,她整個人都貼在老頭身上,雙手托著自己的那一對鼓漲漲的奶子送到老頭嘴邊,用嬌媚的似乎能滴出水來的聲音道:「爺爺,您日這個小賤屄累著了吧,吃一口休息休息。」

  薛堯靜趴在地上,彷彿沒聽見劉雪雯的淫話一樣自顧自的歎了口氣道:「好舒服,堯靜從來都沒有這麼舒服……爺爺真厲害。」老頭樂了,一邊一口把劉雪雯的奶子吃進嘴裡,一邊用自己的腳去磨蹭薛堯靜的陰戶。那老年人粗糙的大腳磨蹭在少女嬌嫩的陰戶上,薛堯靜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平復下來,就又開始嬌吟了。她索性翻了一個身子仰面朝天,好讓老頭把腳完全的伸進她的兩腿之間,那幾個腳趾,竟然還試圖鑽進她的肉縫裡,弄得薛堯靜不禁咯咯亂笑。

  老頭一邊玩著劉雪雯的乳,又伸手在她下面摸了摸,她幾乎就以為老頭要接著來肏她了。可沒想到老頭卻說:「好屄是好屄,累了,玩不動了。閨女,陪爺爺困覺吧。」劉雪雯一時氣苦,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薛堯靜顧不得腰腿酸軟,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堯靜給爺爺做被子,讓爺爺抱著堯靜睡覺。」

  老頭哈哈自樂,摟著兩姑娘便去床上一覺睡到大天亮。在夢中,薛堯靜夢見自己穿著一身長裙,披著件遮陽的長袖漫步在校園的樹蔭下。展露在陽光下的雙乳比起幾個月前要大了足足一個罩杯,乳珠也變成了淡褐色。在陽光下,小麥色的皮膚熠熠生光。而最顯眼的,還是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隨著她的步法,長裙的下面,銀鈴正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彷彿是一首歌,在歌唱她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