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藝附中的少女 內篇:(一)馨柔

  早課結束之後,馨柔就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從她們這一屆起,學校的領導玩花樣兒,一間宿舍雖然還是四人睡,卻成了兩男睡兩女的配置。這樣她們的床友,也就會是她們這六年中的舞伴。據說校領導認為這樣可以增加舞伴之間的默契,不過馨柔卻認為,除了增加學校裡baby的數量,並未見得有什麼特別的功效。

  馨柔是六年前入校的,那時候她才十一歲出頭,個子是全班最矮的一個。現在一眨眼五年的辰光過去了,當初不起眼的豆芽菜已經長成了水靈靈的少女,走路的時候曲線畢露的小翹臀左右晃動總是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宿舍裡的另一對鴛鴦還沒有回來,只有她的床伴加舞伴在客廳裡看電視。馨柔走進盥洗室裡脫下身上的練功服扔進洗衣機裡,扣上了淋浴房的門,摘下蓮蓬頭,準備舒舒服服的洗一個熱水澡。

  細密的熱水灑在她白淨的肌膚上,水珠串聯成河,從脖頸向下,滾動到那盈盈一握的嫩乳上,馨柔叉著腰站在蓮蓬頭下,對著鏡子中自己的胴體左顧右盼,不停地打量著。

  她有一雙修長的美腿,這是她最值得驕傲的資本,從渾圓的膝蓋向上,兩條筆直的大腿繃直了,緊緊地,交匯在一片被黑森林覆蓋的三角地帶上。

  恥毛分佈的很均勻,只在陰阜上方的一小塊三角地帶上,向下的大陰唇外一絲毛髮都沒喲,馨柔用手揉捏了一下這肥厚的外唇,又剝開那緊緊地貼合在一起的薄薄的兩片小陰唇,露出裡面鮮嫩的肉來。

  另一隻手還叉在腰上,這小蠻腰仍然細的和當年剛入校的時候一樣,似乎別的地方都長了,只有這裡沒有變化。

  馨柔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胸上,這裡是她小小的遺憾,不管她的那位床伴怎麼努力,這兩個寶貝總是不見長大。不過她聽別人說,只要懷了孕,生了孩子,即便是旺仔小饅頭,也能變成北方大饅頭。她正積極地等待著那一天的到來呢。

  在浴室裡折騰了半小時之後,馨柔裹著浴袍從裡面出來和自己的床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從沙發邊上的矮櫃裡摸出一管滋潤膏,掀開浴袍的下擺,如抹嘴唇一樣將那透明色的滋潤膏在下身上慢慢的塗抹了起來。

  滋潤膏的柱頭先從大陰唇上左右各劃了一筆,然後均勻的在小陰唇內外上開始塗抹,這是一項很需要耐心的活兒。馨柔一邊叉開腿,嫻熟的給自己的陰部坐著保養,一邊和床伴說著笑話。

  真是所謂日久情深。五年下來,他們之間相互日了總有一兩千次,如果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們的恩情夠用到七老八十歲了。這還是馨柔不想要小寶寶,否則他們的寶寶一定早就滿地走會打醬油了。這就比如他們宿舍的另一對床友那樣。那個女孩兒已經生了兩次baby,現在正懷著第三胎。馨柔估計今天沒有看見他們可能是他們一家子又去做孕檢了。

  透明色的滋潤膏把粉嫩的陰唇變得有些發白了,馨柔低頭看了看,眨眨眼睛,很無辜的推了一把自己的床伴,把那一管滋潤膏遞給他:「我看不清楚。」

  他也無奈,正看著娛樂節目津津有味呢,可是床伴的要求就好比是老婆的命令,推脫不得,否則晚上是要睡沙發的。他只好把她側過來躺下,一條腿搭在他的膝上,另一條腿分開架在他的脖子上,馨柔順手拿了一個抱抱熊墊在自己的臀下,好把自己的陰戶送的高一下。

  這個姿勢讓她的下身毫無保留的綻放在他的面前,對於她來說卻顯得那麼自然,彷彿是天經地義一樣。回想起剛進學校的時候,她可是才不肯讓他看那裡呢。即便是被開苞之後,下面疼的很,流了好幾天的血,也堅決的不要他看。可是現在這卻已經成為他們之間的日常,他總是很能把握住她的敏感,讓那滋潤唇膏恰到好處的從癢癢肉上滑過去。

  江湖上曾經有不靠譜的傳言,說女孩子做愛的次數多了,下面會變黑,從粉木耳變成黑木耳。儘管很多生物學家都出來闢謠說這是謠傳。但是美容品商人們仍然從這謠言中發掘出了巨大的商機。這種陰唇滋潤膏就是專門針對這種流言產生的。據它的廣告詞說不僅可以讓粉木耳永遠保持粉木耳,而且黑木耳也可以變回粉木耳。或許是真的有用吧,至少馨柔的木耳到現在都還是粉嫩粉嫩的,這一管小東西,她的包包裡也總是隨身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好了。」他拍拍她的屁股,還不忘最後用那柱頭在陰蒂頭上按了按,馨柔身子一抖,不由自主的就夾緊了雙腿。「討厭。」她嫵媚的嗔了他一下,跑進了臥室。

  今天她和學校的攝影師約好了,中午過去拍一組照片用來做自己的個人畢業相冊。如今的社會啊,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她們這些舞藝附中的學生畢業之後大約只有30%不到一點可以繼續進入學院讀大學深造。其餘的就要早早的開始為自己另謀生路。

  有的學姐選擇了從軍去做軍妓,一般簽約是五年,高薪高福利,就是很累很辛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基本上天天都在基層勞軍,而且五年之後還要面臨再選擇的難題。

  如果想要終身制的保障,可以選擇和國家簽訂營妓的條約。那麼就是把自己的一輩子都交給國家了,雖然說是衣食無憂,生老病死都有公費支出,可是一點都不自由,所有的都要聽人使喚,馨柔不喜歡這樣的日子。

  如果覺得和國家簽訂契約太沒有錢途,還可以和私人大老闆簽訂各種奇奇怪怪的契約。不過正是俗話說得好,有錢人多變態,馨柔的一個學姐就被一個「服不服」排行榜的大老闆做成了海豚人供他淫樂,馨柔還不想失去自己的雙腿和雙手呢,這一條務必是要排出的。

  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馨柔覺得自己最好將來是可以到學院去深造,然後在那裡會遇上很多拍電影的導演,如果自己運氣好就能成為一個大明星——當然,她知道,以自己買了十來年彩票連一個安慰獎都沒有中過的運氣,能成為一個發片量超過50000的AV女優就該是燒香拜佛的事情了。成不了明星,當一個舞蹈老師也是可以接受的選擇。

  這兩個是她最希望的選擇,但是競爭很激烈,高達70%的淘汰率,讓馨柔不得不考慮一些落選之後的選擇。沒有能夠繼續深造的學姐們大多都是選擇了皮肉生意的買賣,軍妓、營妓都是一時之選。馨柔原本想著不成的話便去做個軍妓,可是後來看了電子遊戲裡那各種各樣「美女服務公司」、「麗人山莊」、「性奴出租」之類的招聘廣告,她覺得找一個私人公司打工也不錯。

  但是不管要選擇那一條就業路線,去準備一本厚厚的個人寫真作為最直觀的個人簡介投遞出去都是必須的。她通過一名複姓慕容的師姐找到了一個被稱呼為「阿強」的攝影師。

  「這個字讀第四聲,醬,牛肉醬的醬。」慕容師姐一邊啃著牛排一邊對小師妹說道。

  阿強是個很忙的攝影師,馨柔在他的主頁上看到過他的很多攝影藝術作品,學院裡的很多宣傳照也都是他給拍的,要找她為自己單獨拍一次寫真,當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為了這個,馨柔可是答應在拍好之後給他當一個月的性奴呢——阿強可不單獨是一名專業攝影師,還是一名執業的性奴調教師。舞藝學院的很多老師都是他調教出來的性奴,還有幾個曾經在國際性奴大賽中拿過獎呢。馨柔心裡其實也暗暗地期待著自己被調教的時刻,說不定對自己將來的就業,還會有一點幫助呢。

  她對著鏡子淡淡的化了一些妝之後把浴袍扯開丟在床上,又拿起一瓶乳霜在胸口抹了一層,感覺看上去似乎更白膩了一些。接著又用了點兒乳頭膏在兩個乳頭上點了點,香香的,甜甜的,味道應該會好極了。做完這些,她打開自己的首飾盒,這是一個上下三層的精緻的盒子。第一層放著她的耳環和手鐲。馨柔挑了一對玉鐲和一對翡翠嵌白金的水滴耳墜帶上,又從第二層中挑出兩枚紅寶石乳環別在乳頭上。這兩個肉洞是她十四歲生日的時候去打的,那時候可真是疼死了,比打耳洞疼得多。但是現在看起來,卻是感覺美極了。戴好之後,馨柔從衣櫃裡取出一件五彩單綢蕾絲外套出來披在身上。這件衣服五顏六色的傳上去像是花蝴蝶一樣好看極了。另外這件衣服還有一特色就是大片的透,胸口和下擺都是只有擔保的一層綢紗,正好讓她的胸前的裝飾顯露了出來。

  穿好外套,馨柔把一隻腳翹在梳妝台上,一手分開那滑膩的陰唇,另一手拿著一個鑲著小指頭大小的珍珠的陰環小心翼翼的摸索著給套了上去。這個陰環是去年生日的時候她的好床伴送給她的,平時馨柔都很少帶,因為那珍珠的位置恰好壓在了陰蒂頭上,即便外面沒有衣物的阻隔,只要走路就會一顛一顫的,很快就會讓她下面淫水直流。

  帶好陰環之後,她又給雙足上各套上了兩個彩金的腳環,腳環上都繫著鈴鐺,走起路來叮噹作響,好聽極了。

  馨柔不喜歡穿裙子,褲子之類的下衣。除了寒冬時節,每逢週末上街,她精心打扮(就像今天一樣)之後都是只穿著一件稍長的上衣就出門了。如果是初夏這樣的宜人氣候,她甚至乾脆只圍著一件抹胸。她喜歡展露自己的玉體,這是上天賦給自己的驕傲,而她最得意就是自己的一雙美腿,所以更是要人前人後的展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她很認真的在穿衣鏡前轉了兩圈,這件上衣腰下有點兒長,正好下擺齊著兩腿之間的最低處,從後面來看,大半個小翹臀都光溜溜的露在外面。馨柔想了想,又拿起一瓶護膚霜在露出來的那大半個白嫩嫩的屁股上塗了一層後,從箱子裡翻出來一根帶自鎖裝置的狐尾。用潤滑油給前面潤滑了一下,又試了試那自鎖裝置的靈敏,馨柔對著鏡子筆直的豎起一條腿,將那狐尾送入到了自己的後庭之中。

  從鏡子裡面看到那狐尾前端黑色的部分都已經全部被自己的雛菊花吞沒了,然後聽到清脆的「卡嚓」一聲,一條蓬鬆松的軟綿綿的火紅色大狐狸尾巴就牢牢地安置在了少女的臀縫之間。

  馨柔試著搖擺了一下臀部,那狐尾中間有一根頗有韌性的筋骨,她通過收放肛內的肌肉可以控制住那狐尾作出高舉、低垂、搖動等十幾個動作。

  這聽上去很簡單,可是學起來的時候,她的屁股上可是沒有少吃老師的竹尺。整整一個班的女生跪在練功毯上撅著屁股,跟著老師的口哨用狐尾作出動作來,如果誰做的慢了,或者是錯了,那光溜溜的屁股,馬上就要和老師手中竹鞭做成的教鞭親密接觸了——如果挨了三次打還改正不過來,那麼不光是屁股要吃苦,更要翻過身來,用鞭子抽打少女們嬌嫩的陰部。更有生氣的老師,會把那粗糙又多節的竹鞭蠻橫的插進少女的陰道裡抽插攪動,弄得裡面傷痕纍纍血流不止。還好,馨柔一貫柔順又聽話,學東西總是很快,除了兩邊屁股被打的腫了起來不能坐下,只能站著吃飯趴著睡覺過了一個月,倒也沒有受到更多的苦。

  狐尾裝好之後,她總算是姍姍出門了。早春的微風吹拂著衣擺,下身有一種奇妙的清涼的感覺。馨柔不由得蹦蹦跳跳了起來,那壓在陰蒂頭上的珍珠摩挲著她敏感的嫩芽,讓她覺得下面有些癢癢的,狐尾也不由自主的擺動了起來。路上的行人都不由自主的對這半裸的少女行起了注目禮。看著大家都對自己露出了各種羨慕、渴求的神情,馨柔心底的花兒,一朵朵的怒放了起來,下身的那多牡丹花兒也綻放的更加美麗了。

  攝影師阿強的住處在學院路附近的一條僻靜的支路上,雖然有些遠,但是沿途卻都是很美麗的嬌軀風光。馨柔走在小路上,看見兩邊的野花生長的漂亮,不由得貪玩去摘了好大一捧各式各樣的花兒,給髮梢上插滿了野花,胸口也灑滿了花瓣,整個人都變成了花仙子一樣。

  「哎呀,這是哪裡來的小野人。」阿強看到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馨柔照了照鏡子,也不由得噗嗤笑了起來:「真的是個野人了。」

  「既然是野人的話,那就到野地裡去拍吧。」阿強扛起他的裝備:「走吧,花仙子小姐。」

  馨柔跟在他後面,蹦蹦跳跳的來到了他家後面的草場上。那裡的風光更美,舉目望去,都是碧綠的野草,中間裝點著百花齊放。馨柔在這美麗的草場中又蹦又跳,索性把自己身上最後的衣服也都扯了去,阿強也覺得她這樣的自然美真是美不勝收,趕緊端起照相機來抓拍。

  少女一絲不掛的在草海中跳起了舞蹈,她隨性所致的摘取花朵,拋上天空,將自己全身都裹在自然的清香之中。她歡悅著,胸前的一對小白兔興高采烈的上躥下跳;她微笑著,雙腿間的花瓣綻放出最誘人的花朵。她快速的旋轉著,好像天和地都一起飛舞起來了一樣,最終她倒在了軟軟的草地上,身上滿是愉悅的芬芳。

  阿強走到她身邊,發現這女孩興奮的似乎有些異常。仔細的觀察了下去,才發現她的臉蛋嫣紅,胸脯鼓脹,小腹不停地欺負,雙腿間好像有些透明的汁液在閃光。

  「我高潮了。」馨柔看出阿強的奇怪的目光,她落落大方的分開自己的雙腿,用手撥開花瓣,讓他看見自己帶著的那個陰環:「就是這個……啊,我一跳舞,它就讓我,讓我停不下來,越跳越高興,越跳越忘乎所以。我跳舞的時候就忘記了一切,好像全身都在燃燒一樣……」

  阿強點點頭,拿著照相機對著哪裡拍了幾張特寫:「你躺一會兒,我去給你拿些花兒來。」很快,他捧了一大堆野花過來,均勻的灑在了馨柔的身上,將她真正的裝點成了一個美麗的花仙子。

  拍好之後,阿強把她拉了起來:「我們再回室內拍幾張。」

  「室外不拍了嗎?」馨柔有些遺憾,覺得自己剛才的舞還可以跳的更好一些。

  「先回去看看圖,如果有必要,再來補一些。」

  阿強的家裡最大的空間就是他的攝影室了,馨柔先去簡單的沖洗了一下,把身上的草木葉子都洗去之後,摘光了首飾,披著頭髮光溜溜的站在了場地的中間。

  「我該怎麼做呢?」她好奇的問道。

  「先給你拍幾張全身照。」阿強讓他站在一塊白布上,把周圍的補光燈都打開:「手放在兩邊,自然一些,站直了。對挺胸收腹提臀。」

  聚光燈下的少女落落大方的站著,雙腿併攏了筆直的站在,雙手自然的下垂,得益於學校裡每天兩小時的芭蕾集訓,她的站姿相當優美,自然而然的就帶著那一種精氣神。

  阿強圍著她正面側面北面都拍了好幾張照片之後才叫她坐下來又拍了一些坐姿的全體圖。

  「你這是用在求職簡歷上的對吧,我這裡有一個模板。你來看。」阿強招呼她到自己的工作站電腦上來看:「總共二十張,四十面,多了也看不過來。除了站姿和坐姿的全身裸圖之外,還要一些特寫。面部,胸部,手部,腿——你的腿很漂亮,可以給這裡多拍兩張。還有陰部。這些都是必須要有的,佔大概三分之二左右的內容,還有三分之一,六張左右的空間可以自由發揮。我看你剛才在草地上跳的舞就很好看,準備用在這上面。你看怎麼樣?」

  「很好。您多費心了。」馨柔覺得這樣安排很好,便答應了下來。

  她又回到場地裡,按照阿強的指示不斷的作出各種造型,有很誇張的向後彎曲雙手抓住腳踝分開腿展現自己的陰戶之美的誘惑造型,也有很清純的雙腿盤著坐在地上,小手還掩著胸口的純潔造型。為了突出體現她的美腿,阿強還給她特別設計了幾個造型。其中有一個是她站著來了一個一字馬,不但把她的長腿展示了出來,還將她那美麗的小穴也都一覽無餘的顯示了出來。

  「需不需要拍一些有點兒淫蕩的照片?」馨柔看了電腦上的預覽圖,害怕這樣還不足以引起那些公司人事們的注意。阿強想了一下,遞給她一根黃瓜:「拿這個插進去。」

  說起來黃瓜這東西,馨柔再熟悉不過了。這種可愛的蔬菜,要硬度有硬度,要長度有長度,不知疲倦,不會抱怨,還自帶凸點,用起來真是得心應手。她便坐在那白布上大大的叉開雙腿,將那黃瓜一段抵著地面,一端在陰道口上滑了兩下就壓了進去。

  「反過來。」阿強指揮道,蔣罄柔乖乖的翻了個身子換了一個母狗一樣撅起屁股的姿勢,不但如此,她還一手分開兩片陰唇,一手把那粗硬的黃瓜塞進自己小穴裡,顯得慾求不滿,真真淫蕩極了。

  「多一點,抽送幾下。」阿強透過鏡頭看到女孩的小陰唇已經完全的被那根大黃瓜分開了,周圍的皮膚都緊緊地繃住了變得透明。馨柔一邊抽送著一邊低聲哼了起來。還好並沒有拍太多,他就叫她停下來:「換這個鈴鐺帶上去。」

  馨柔接過他遞來的鈴鐺,掛在自己的陰蒂上。又按照他的吩咐跳了幾下。

  「下面插著這個還可以跳舞嗎?」阿強問道。

  「我試一試。」馨柔走到牆角擺了一個造型重新開始。沒有音樂,她正好可以隨心所欲的舞蹈,自由自在的伸展自己的身體,她跳的很美,陰道裡插著的黃瓜似乎完全沒有影響到她的舞姿。不過意想不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在她一個習慣性的劈叉下坐之後。那黃瓜一大半就被她的陰道吞沒了,另一半折斷了在外面。

  「哎呀。」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個東西好像捅入的太深了,感覺差點兒捅到了嗓子眼一樣。

  馨柔坐在地上翻開陰唇,將手指頭深入到裡面去試圖把那個東西勾出來。可是幾下子非但沒弄出來,卻似乎更深入了。

  「疼嗎?」阿強停止了拍攝,馨柔站起來跳了跳,卻覺得拿東西似乎是在自己的陰道裡生了根一樣紋絲不動。只能無奈的搖搖頭:「不疼,只是悶悶的,好像被插著一樣——回去只能去衛生室拿出來了。」

  黃瓜千般好,就是容易斷。學校衛生室已經見過太多的女生把黃瓜弄斷在自己的身體裡,現在處理起來都特別流水線,五分鐘就好。因此馨柔也不是很擔心這東西就賴在裡面不出來了。

  阿強看了看照片,感覺已經差不多,讓馨柔揉了揉她的陰戶,又拿出一盒子的陰部首飾來讓她輪番帶上試試效果。這些漂亮的陰部首飾,馨柔有好多見都沒有見過呢,雖然一件件的帶上再摘下很麻煩,可是對於女孩子來說,這是苦著,並樂著呢。

  「好的。今天就拍到這裡,我修一修圖,過一個禮拜左右就可以把成品給你了。」阿強伸了個懶腰,馨柔又道了好幾聲謝,重新穿上自己的衣服正要出門回去時忽然想起了那個問題:「阿強老師,您要我做性奴的事,是安排在……」

  「等過兩個月吧。」阿強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可是要做好吃苦和受罪的準備哦」

  哈,兩個月以後的事情,那就兩個月以後再說吧,蔣罄柔高高興興的回去了,路上,她又忍不住該死的高潮了一次,竟然就蹲在路邊半天沒起來。不但如此,她還實在忍不住就在這路燈桿子下,翹起來一隻腿學著某種動物的姿勢爽快的尿了一通出來,雖然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做這個事情實在是羞死人了,但是在背地裡幹壞事的快感,簡直讓她幾乎又達到了高潮。

  「怪不得野外放尿一直都是女奴培訓的重要課程呢。」馨柔用草葉子擦乾淨了下身的水珠心裡想到:「原來這樣容易讓人有快感啊。」

  懷著輕鬆愉快的心情,馨柔回到了宿舍,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個好夢。在夢裡面,自己成了一個舉世聞名的大明星,所有的男人,都會為自己而發狂,自己的那些纖毫畢現的超大尺度的超大尺寸的寫真,鋪天蓋地的貼滿了每一個少男的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