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幽無言以對,這幾日她已從眾女的神色中感受到了許多東西,美麗的少女眼簾再次低垂,久久也沒有抬起!
三天裡,喬三還是照倒為小幽接脈續命,他與少女間也逐漸由激烈仇視歸於了平靜相對!
鬼姬對此自是喜上眉梢,喬三永遠是招牌般潑皮笑容,但小幽卻越來越——奇怪,好幾次看到娘親全心全意為喬三整理衣袖,擦拭汗漬,少女的眼波都會浮現欣喜之色,但又總是會被緊隨而來的矛盾光芒所衝散。
時光是天地間最為奇妙的存在,它既能治癒心傷,又能撫平仇恨,還能奪去生靈的性命。
三日之後的清晨,朝陽還未升起,勉強能行的小幽與母親相攜在名花異草之間,正娓娓私語時,小幽突然一陣顫抖,一個趔趄倒入了母親懷中。
鬼姬沒有驚叫,只有眼淚,強撐的歡顏剎那被淚水沖去,抱著女兒,她最後一次哀求道:「小幽,不要離開娘親,就讓喬三為你治傷吧!」
秀美的玉臉在抽搐,薄薄的玉唇已一片烏色,小幽竟然在這種時刻問了一句不相干的話語,「娘親,如果喬三死了,你會傷心嗎?有沒有現在這般痛苦?呃!」
「我……」
鬼姬的理智讓她不要浪費時光,但她的心緒卻不由自主順著女兒的話語細想了下去,瞬息之間,她的意念轉過了千百遍,但最後竟然是難以回答!
純淨女鬼玉臉浮現怪異的神色,斷斷續續的話語充斥著異樣的堅定,眼眸更緩緩閉合,似乎在靜靜地等待魂飛魄散的來臨,「娘親,女兒明白了!」
「小幽,你不會死,喬三也不會死,娘親不要你們離開!」
無奈的抉擇總是充滿痛苦,鬼姬骨子的野性在痛苦中爆發,昔日的氣勢從三色秀髮中激盪而出,不由分說抱起了女兒,大步就向喬三房中衝去。
小幽知道娘親想做什麼,靈體忽明忽暗的她堅貞之氣再次瀰漫,「娘親,女兒不要他救,你放我下來,女兒還有話說。很重要的!」
「女兒,別怪娘!」
黑、綠、紅三色秀髮如瀑飛灑,鬼姬野性的氣息一下壓住了女兒的話音,為了抓緊時間,艷鬼突然法力一動,封閉了女兒的聲音。
小幽本想說出的話語生生卡在了天鵝般修長優美的頸項內,急得少女嘴唇連連掀動,但卻統統被鬼姬的焦灼所掩蓋。
「砰!」喬三的房門化為了粉碎,鬼姬猶如狂風,衝到床邊,對著被驚呆了的潑皮道:「夫君,快!」
裂帛之音充斥房間,一片片碎布飛舞半空,身為娘親的鬼姬三兩下就將女兒剝得一絲不掛,小幽那高挑曼妙,瘦不露骨的美麗玉體好似怒潮般衝入了喬三眼簾。
絕色洶湧而來,潑皮的瞳孔瞬間無數倍放大,不待他反應過來,鬼姬已經一個飛身來到潑皮面前,柔膩玉手上下一扯,潑皮裝也化為了一地歡呼的碎片。
「幽娘,你真要我……啊!」
喬三還想確認一次,但野性的鬼姬卻不願耽擱,一掌就把潑皮打得凌空飛起,正好落到了小幽身邊。
潑皮翻滾而來,經脈盡斷的小幽口不能言,唯有眼眸大瞪,雙腳用力抬起,踢向了並沒有壓上來的潑皮三。
「你這女人,別不識好歹,就憑你這豆芽兒一樣的身材,也配讓我看上你?!」
挨踢的潑皮沒有絲毫疼痛,但心情卻很是不爽,譏諷的目光故意在小幽纖細的身子上溜躂了一圈;刻薄之言還在耳畔迴盪,喬三的大手卻做出了相反的行動,情不自禁握住了小幽修長的玉腿,五指來回刮動。
「呃!」男人掌心與少女肌膚相貼的剎那,兩縷悶哼同時在兩個心房內炸開,男人的滾燙厚實,女人的秀美嬌嫩,同時鑽入了對方心房之內。
潑皮不受控制呼吸一重,純淨少女則如被針刺般一顫,修長玉腿用力收縮。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瞬息之間,鬼姬剛想上前勸說女兒,立刻就感受到了室內突然急劇上升的熱力,艷鬼可是過來人,美眸異彩一閃,焦急的三色秀髮緩緩平息。
帳幔中,大床上,潑皮又遭受了無比的「重擊」;小幽一縮腳,兩腿間緊閉的細縫竟然張開了一分,處子之香雖然隱約,但那銷魂之氣卻鋪天蓋地。
玉腿一屈一併,桃源轉瞬消失,但喬三眼力何等厲害,一剎那就將少女禁地刻入了腦海。
「轟!」慾望的火苗瞬間連成了海!
小腹一繃,岩石般陽剛的六塊腹肌凸鋌而起,巨龍在咆哮中甦醒,四射的紅光一下子射入了小幽眼簾;純淨少女何曾見過如此場面,純淨的道心被恐懼打亂,手腳胡亂揮打起來。
鬼姬一個橫身擋在了二人之間,先給了情郎一個稍安勿躁的暗示,隨即輕擁著女兒,用自己的哀求、眼淚,還有母愛,撫慰著小幽的心靈。
聽著娘親如泣似訴的哀求,小幽的眼眸終於浮現軟弱的光華,再一聽到男女之欲的描述,少女眼底的清明立刻波翻浪湧,一層蕩漾的水霧取代了星辰般深邃。
「女兒,做女人都要過這一關,你我都已不是凡人,不用那麼多束縛;況且,娘親怎會害你呢,那事兒其實很……嗯!」
鬼姬在女兒耳邊暱語呢喃,話到中途毫無預兆地突然一顫,就連身子也好似波浪般湧動起來。
小幽整個面容都窩在娘親懷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娘親的體溫一下子滾燙了許多,還突然發出了奇怪的呻吟,不由奇怪地抬眼看向了怪異的娘親。
「嘿、嘿……」喬三在一旁暗自得意,緩緩地向後一退,將陽根從鬼姬——小穴內抽離一半,然後又重重地向前一頂,深入了「冰火」名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