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哥我都說過了,這是最後一次,你不用跟我賠禮道歉……」
「巧珍,是我不好,我混了頭了,呵呵,寶貝兒,哥捨不得你啊,來吧,哥都悔死了……」
「……輕點呀,人家那裡還沒濕吶,你別這麼急好不好,挺大個老爺們兒了,還像個毛頭小子……」
王壯不想聽了,他抬起腳一腳就將門踹開了!裡面的情形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渾身光溜溜地被架在椅子上,雙腿向兩邊搭在一隻的扶手上,吳玉良光著屁戶正站在賀巧珍的兩腿之間賣力地撞著,雙手抓按在女人挺翹的酥胸上……
「喂,你找誰啊?」
王壯被一聲召喚從臆想中拉回。他發現自己還站在門口,連忙轉身,看見一個服務員正端了一盆魚走進前面的包間。
「我不找誰,我去洗手間!「王壯低下頭,匆匆走出了走廊,就好像他是做了壞事兒生怕被人家看到一樣,逃也似地出去,衝進雨裡,上車打火,一腳油門將車子衝了出去!
賀巧珍是快到中午的時候接到吳玉良的電話的,她在電話裡面哀求地對吳玉良說:「吳局,我不想再見你了,我們結束吧,萬一俺家那位知道了,我就全完了!」
「巧珍,最後一次,我要跟你當面賠禮道歉,中午就是吃個飯,咋樣?吃完飯咱們就當誰也不認識誰。」賀巧珍歎口氣道:「吳局,就這樣吧,吃飯,隨都知道吃飯會發生什麼!我不想那樣了,真的,再說今天下雨,打車都打不到……」
「呵呵,你想到哪裡去了,這樣吧,我去接你,反正下雨天,沒人注意的,咱們不去韓城苑了,我認識一家活魚館,咱去吃活魚,有什麼當面說清楚,好不好!」
賀巧珍說道:「那行,您來吧,我們是該說說清楚了!」
江邊活魚館的包間,賀巧珍一進來就覺得自己又掉進了吳玉良精心設計的陷阱。她是混過的經歷過韓城苑那種包房的了,一進來就看出來這裡根本就不是正規的飯店的包間。
裡面一張圓桌,帶轉盤的那種,看上去很高檔。一圈六把椅子,都是帶扶手的紫檀木的鋪著鑲著金絲的軟墊兒。裡面靠牆一溜寬大的沙發,旁邊還有洗手間的小門兒。牆壁上掛著光屁戶女人的西方油畫,燈光昏暗曖昧,這裡佈置得就像是夜總會的K房,只不過屋地當中多了一個餐檯而已。
「呵呵,情調不錯吧,喜歡這裡不?」
吳玉良慇勤地為女人拉開座椅,伺候賀巧珍坐下,他卻不離開,從女人等後面俯下身來,一隻手摟住女人纖長的脖頸,另一隻手從她的連衣裙上面本來就很低的領口伸進去,輕而易舉地將他熟悉的那團肉兒抓在了手裡。
「吳局,求你,別這樣……」
女人還沒說完,嘴吧就被男人吻住了,這一吻,纏綿悱惻,女人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賀巧珍不得不承認,吳玉良是玩女人的高手。有人比喻說,女人是琴,男人就是那撫琴的手。女人這張琴能否奏出悅人的音樂,全憑男人的一雙手。
現在,賀巧珍完全被男人綿軟的大手俘虜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只要吳玉良的手摸上她的胸,摸上她的腰,摸她的屁戶,摸她的腿,還有兩腿之間……只要他摸她,她就渾身都興奮,她就血液飛速流轉,她就昏厥,心甘情願成為他的手中玩物。這種感覺,是老公王壯從來沒有給過她的,她甚至在心底裡感謝吳玉良,她覺得,自己是在吳玉良的手裡做成了真正的女人,享受到了作為女人真正的姓福……
很快一大盤特色燉魚和一大盤爆炒山雞就上齊了,賀巧珍堅持不喝酒,就上了一壺好茶。兩人幾乎沒怎麼吃,吳玉良只是說著道歉的話,說自己太過分了,請求女人原諒他。
「……吳哥我都說過了,這是最後一次,你不用跟我賠禮道歉……」
「巧珍,是我不好,我昏了頭了,呵呵,寶貝兒,哥捨不得你啊,來吧,哥都悔死了……」
吳玉良起身伸手解開賀巧珍連衣裙的吊帶,賀巧珍就看著這位儒雅倜儻的大男人把自己的裙剝下去,將自己的雙腿架在紫檀木座椅的扶手上。
男人將自己的褲子脫離,站在了女人的兩腿之間,他按住女人的一雙膝蓋就往前挺了。「……輕點呀,人家那裡還沒濕吶,你別這麼急好不好,挺大個老爺們兒了,還像個毛頭小子……」
賀巧珍閉起眼睛,她從上了吳玉良的車就知道,挨操跑不出高粱地,自己命中注定沒法擺脫這個男人的。
最危險的感覺是,自己竟然在心底裡開始喜歡這個男人了!他不光鑽進了人家的身體,還深深鑽進了人家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