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靜,精靈一般的衛露曼蜷在楊樂天的懷裡,一語不發,一動不動。楊樂天抱著她,看著窗外遠處點點燈火。
衛露曼溫柔的親吻著楊樂天,楊樂天的身體開始和心靈一起顫抖,楊樂天開始小心的撫摸,像撫摸懷抱著的一隻美麗的、精緻的而又易碎的玻璃瓶。
衛露曼的肌膚像綢緞一般柔滑,潔白細膩。楊樂天抱住她,感受那來自靈魂深處的香,一點一點,縷縷誘人。
衛露曼真的像蜜糖一樣也包裹了楊樂天,楊樂天從來沒有如此的小心過。當靈魂與身體融為一體的時候,是快樂,是難以言喻的愉快,在心的深處,沒有罪惡,沒有骯髒,沒有慾念,只是一種融合,一次愉快的交流,就像衛露曼長長的髮絲,輕輕一繞,就纏住了這個世紀的刻骨銘心。
從窗台吹進來的風變得溫柔起來,不忍打擾,風只是嫉妒的咬著嘴唇抓住窗簾輕搖,然後逃走了,向著遠處那一片讓人心醉心碎的藍。
或許是因為情感的飢渴,心靈的飢渴,性愛的飢渴,就跟身體的飢渴一樣。衛露曼開始如饑似渴地吮吸著楊樂天的嘴唇,她那柔軟而活力十足的舌頭在楊樂天的嘴裡攪動著,她那纖細的手指在楊樂天的頭髮裡,臉頰上,以及耳朵,頸項和肩頭上瘋狂地撫摩著。她顯得是那樣的肆無忌憚,而且又是那樣的貪婪張揚。
「我真想把你給吃了。」衛露曼面容紅暈,嬌喘吁吁對楊樂天說道。
「我還想把你吃了呢!」楊樂天說完便雙手在她的腋下一夾往上抬起,衛露曼順勢騎坐在楊樂天的腿上。楊樂天把她狠狠地摟在胸前,使她那熱挺的乳房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身上。
衛露曼閉著眼睛,嫣紅的俏臉,放射著青春的光澤。兩人兩雙飢渴的嘴唇相互靠近,他們狂暴的舌頭互相纏繞,迷亂的身軀相互磨擦。楊樂天伸出手臂摸在衛露曼那正起伏洶湧的乳房上,衛露曼的呼吸頓時緊了起來。楊樂天雙手伸進她的上衣,握住她的雙乳,手指逐漸靈活地捏著乳尖,漸漸地楊樂天感到它硬了起來。
這時只見衛露曼她嘴唇一咬,索性叉手將她上身的無袖襯衣從頭上脫了下來,露出了白皙的胸部,那雪白的雙乳高傲地挺著,有著絕佳的形狀;圓潤的肩頭,盡顯她的成熟丰姿。真是耀眼生輝,美不勝收。看得楊樂天全身發熱,下體亢奮。衛露曼的身上還時而傳來馥郁的香氣,更讓楊樂天春心蕩漾,慾火高漲。
這時,衛露曼身體後仰,一襲秀髮隨之向後飄灑。她一手勾住楊樂天的脖頸,一手將楊樂天的頭按在她的胸口。楊樂天將臉埋在雙乳之間,呼吸著她令人陶醉的陣陣乳香,手握住她的乳房,嘴唇在乳峰上游移。
楊樂天用力吮著她堅挺的乳頭,用牙齒輕咬她的乳尖。楊樂天時而用舌尖如蜻蜓點水的動作在乳房上捕捉,時而又從舌頭到舌根讓整個舌面在乳房上面掠過,時而用手把她緊緊握住,企圖把整個乳房吞在嘴裡,時而又抬起頭深情的觀看。衛露曼的乳房上粘滿了楊樂天的口水,房間裡迴盪著「嘖嘖」的吸啜聲。
衛露曼閉著眼睛,顯得很癡迷,很沉醉。她的乳房姣美而富有彈性,而且極其敏感,在楊樂天的揉搓吮吸之下,它以令人驚訝的速度變化著,彷彿越來越脹,乳頭也越來越大。她的身子似乎也因為刺激而開始輕輕抖動。楊樂天又伸手輕撫她發燙的臉頰,她的雙眸碰上楊樂天的目光,羞澀地躲閃了幾下,見躲不過他的注視,索性又閉上了眼睛。
楊樂天的手在衛露曼光滑的後背和臀部放肆的來回遊走,衛露曼又雙手支在楊樂天頭的兩側,把嬌艷欲滴的紅唇送到他的嘴邊。衛露曼媚眼如絲,嬌羞滿面。那情不自禁的低沉的呻吟聲,膩到骨髓的喉音斷斷續續飄進楊樂天的耳朵,和著她輕輕擺動的身軀所發出女人的幽香在屋裡瀰漫。
楊樂天一隻手掀開裙擺,伸入三角褲內,手放在濕潤而且隆起的下體上,楊樂天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裡有一股實實在在的滿足感。這時只見衛露曼媚眼迷離,艷唇嬌喘,週身火熱。
當楊樂天把手伸到她的秘密地帶的時候,衛露曼頓然將身體坐直,然後,她從楊樂天的腿上跨下來,把裙子裡面的三角褲脫下來扔在沙發上,將裙子捋在腰間,露出白靜光亮的小腹,楊樂天再次被她的美麗驚呆。她體態勻稱,儀態萬方。她鼻子挺挺的,眼睛潮潤著,瀰漫著像晨霧一般朦朧的霧氣,又像一潭秋水之上懸浮的一抹雲霞,如煙,如雲,如幻,如夢。
這時,衛露曼牽著楊樂天的手坐回到沙發上,然後她抬起她那修長白皙的美腿又跨坐在楊樂天的腿上。
楊樂天早已慾火難忍,便挺起臀部,往上狠狠一頂。
「啊!」衛露曼喊了一聲,便靠在楊樂天的胸前不動了。
衛露曼坐在楊樂天的身上,眼睛半瞇著,顯露出一種迷離而陶醉的神情。兩人就這樣就這樣的談著、吻著、撫摸著、活動著……情話綿綿,靈犀相通,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恩愛夫妻,你貪我戀,翻雲覆雨,兩情相融,靈肉一體,沉浸在愉悅,興奮,滿足與幸福的歡樂中。
衛露曼轉動著玉臀,迎送、閃合、翻騰、扭擺,猶如優美迷人的舞姿。吸吮吞吐,收縮,顫動,一吸一吐,一緊一鬆,不停地刺激著楊樂天,使楊樂天感到有一陣陣的快感洶湧地侵襲著。
在一浪接一浪的歡叫和撞擊聲中,楊樂天忽然脊椎一麻,一股無比舒服的感覺直灌他的腦際,仿如電擊,一直向著他的下體衝了下來。楊樂天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在陣陣暈眩的衝擊中,他不由得嘴巴大張,「喔……」地叫著。然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衝擊著,頭腦中白茫茫的空白一片。一種極度的快感一陣緊比一陣地衝擊著他的腦海,終於,飛上了天……
激情過後,楊樂天心裡充滿了成就感,他想:「一般來說,一個女人心甘情願得和一個男人發生那種關係,那就說明這個女人對那個男人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了。而這個女人也願意向那個男人吐露自己心底最深藏的秘密。」想到這,楊樂天就準備開口問衛露曼今晚於潔和那個男人究竟在談些什麼,然而還沒等他開口,衛露曼倒先說話了,只見她伏在楊樂天的胸口,幽幽道:「我是你的第幾個女人?」
「這……」楊樂天不料她會問這個,一時張口結舌,不知該做如何回答。
「唉!算了,你別說了,我已經知道了。」衛露曼輕歎一口氣說,「我知道在我之前有很多女人和你上過床,這其中還包括我的於姨,而我也不是你最後一個女人,這些我都很清楚,可你知道為什麼我明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卻還願意和你做這事嗎?」
「因為我的挑情手段比較高唄。」楊樂天心裡暗道。
「你以為你是挑情手段高,哄女孩子的手段高明?」衛露曼像是知道他的心思似的,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說。
楊樂天不禁嚇了一跳,暗想:「我怎麼像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似的知道我在想什麼啊?」想歸想,但臉上還是擺出了一幅義憤填膺的表情說:「你怎麼這樣想我呢?你這樣想不但是侮辱了我,而且還侮辱了你自己,你就那麼容易被人哄騙嗎?我覺得我們是有緣才走到現在這一步的。」
「是的,你說地沒錯,我們是有緣,緣,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東西啊!你知道嗎?你長地很像他。」衛露曼摸著楊樂天的臉龐說。
「他?」楊樂天隱隱猜到了幾分。
「我想你已經知道他是誰了吧?不錯,他就是於姨的小外,也是袁婷婷那小騷狐狸死去的男朋友。」衛露曼提到袁婷婷的名字時總要在其後面加上騷狐狸三個字,彷彿不加上這幾個字就不能足以表達她對袁婷婷的恨意。這時,楊樂天已經猜到事情的一個大概了。只聽衛露曼繼續說:「我真的愛他,真的愛!可他卻被袁婷婷那個小騷狐狸給奪走了,奪走也就罷了,可她卻還害死了他,我這一輩子都不能原諒她,我要她付出代價。」說到這時,衛露曼似乎都有些咬牙切齒了。
「那不能怪袁婷婷,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楊樂天心想。同時他也感到有些氣餒,他原以為是他用自己的魅力征服了衛露曼,使她和自己上了床,沒想到她對自己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感覺,在衛露曼的意識裡,自己只不過是被她當作了她心目中的他了。說穿了,自己就是他的替代品而已,衛露曼之所以願意和自己發生關係,主要還是為了填補她心靈的一段空白罷了。
「算了,不想了,就算是她得到了心靈滿足,而我得到了肉體滿足,兩不虧欠!」楊樂天在心裡自我安慰。
「你知道那天我為什麼會出現在臨海的那家酒店嗎?」衛露曼看著楊樂天說。楊樂天搖了搖頭,在此之前,他心裡確實感到很奇怪,按理說,像衛露曼這種有錢有勢的女孩怎麼可能會去那種地方做小姐呢?這要是以前有人這樣對他說,那是打死他他也不相信啊,可現在,他聽了衛露曼說了這些話,他相信了,並且還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但他想讓衛露曼自己親口把事情詳細得說出來,所以他還是搖了搖頭。
「那時候,我剛知道他已經不在這個人世間的消息。」衛露曼躺在楊樂天的懷裡喃喃道,「你知道我當時知道了這個消息後的心情嗎?痛苦,絕望,我當時想既然我心愛的他已經不在了,那我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義呢?當時我真的想到了死,想隨他而去,可我又不甘心就這樣死了,而且這世上還有我牽掛的人,像我爸,我姐他們,所以當時我就想到了放縱,徹徹底底的放縱!於是我就回到了臨海,在走過和他當年一起走的每一條街道,每一個角落後,我來到了皇家大酒店,找到了那裡的媽媽桑,那個媽媽桑見到了我並聽了我的來意後是眉開眼笑,當場就同意我在她手下做,於是在交了八百元押金後她就帶我見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