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儀式上的感覺怎麼樣?很過癮吧。」
良久尚融才摸著紫惠的頭髮說道。
「哥,你也看到了?」
年輕人到底體力充沛,紫惠還懶洋洋地軟在男人身上,喬菲已經緩過勁來,把一個光身子扒在尚融的肩頭搶著問道。
「我當然看到了,你紫惠姐那個威風,妹妹都要愛死她了。」
尚融學著喬菲剛才拍紫惠馬屁時的口吻說道。
喬菲羞得一個腦袋鑽進男人的頸窩裡,扭著身子,一雙小椒乳在男人的肩膀上蹭著,蹭的尚融的心裡直冒火星子。
「怎麼?你是不是嫉妒了?」
紫惠看男人欺負女孩就出來打抱不平。
「不錯,我就是嫉妒呢,剛才我嫉妒的滋味怎麼樣?」
說著伸手在紫惠的腿間探了進去。
紫惠扭著身子馬上就央求起來:「別……真不行了……算你厲害……你要是還有勁就去弄菲兒吧……」
尚融笑道:「哪有把自己的老婆讓給別人弄的?」
紫惠只顧哼哼著,嬌媚地說道:「你又不是別人……」
這邊喬菲不願意了,嬌嗔道:「討厭……人家才不伺候呢。」
說完就下床跑出了臥室。
尚融看著光屁股跑出去的女孩,打趣道:「菲兒被你調教的越來越有味道了,這方面我倒是挺佩服你的。」
紫惠得意地哼了一聲說道:「誰像你,盡調教出一些騙錢的主。小雅不是口口聲聲要去美國發展嗎,怎麼就停在上海走不動了?還不是個卷錢走人的借口。」
一說起小雅,紫惠的氣就控制不住。
尚融聽女人一說起小雅,心裡就提不起勁來,心煩意亂地說道:「咋地?難道你還讓我去問她把錢要回來不成?」
沒想到紫惠竟然說道:「你要是拉不下面子,我去問她要,要回多少算多少,幾千萬呢!」
尚融一時哭笑不得,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罵道:「看你那小樣,好歹也是個董事長了,怎麼就那麼小心眼兒。潑出去的水還能收得回來嗎?」
紫惠哼了一聲道:「再多的錢也經不起你那樣潑呀。如果你不分家的話,這次買建築公司的錢就夠了,哪裡還讓老毛子馮仰戈佔去百分之十幾的股份。」
尚融對女人這些婦道人家的話根本就不予理會,只是自言自語地說道:「小雅的性子太急躁,不適合做投資,我看她手裡那筆錢最後很可能血本無歸,不過,也只有這樣她才會再回到我身邊。」
紫惠癡癡地看著男人一副走火入魔的樣子,無奈地搖搖頭,沒好氣地對他說道:「讓她回到你身邊還不容易。」
尚融盯著女人急切地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紫惠笑道:「你自己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嘛,只要她成為一個窮光蛋就肯定回來找你。」
尚融啪的一聲就給了女人的屁股一巴掌,罵道:「我還當你有什麼高見呢,那又不是幾萬塊錢,說光就光,幾千萬呢,等她賠光的時候老子的鬍子都白了,再說,她這樣在外面跑著,說不準哪天就會被男人騙掉。」
紫惠看著男人心神不寧的樣子,忽然心中就有點不忍,便趴到男人的懷裡說道:「哥,這座城市有處女膜的姑娘多的是,你何必就非要吊著她呢?」
尚融盯著女人說道:「那這座城市給丈夫戴綠帽子的女人也多的很,我為什麼就要吊著你呢?」
紫惠一聽男人的話,一頭拱進他的懷裡撒嬌似地嚷道:「你無賴,你說過再不提這件事的,怎麼?我一說小雅的不是你就翻我的陳年舊賬……」
尚融見女人不堪重負的樣子就說到:「我的意思是曾經滄海難為水啊!」
紫惠呆呆地看著男人,似乎在回味著他的話,最後一咬嘴唇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幫你個忙好了,誰讓我欠你的呢。」
說完幽怨地看著男人。
尚融愛憐地把女人重新抱進懷裡,說道:「讓我聽聽你的辦法管用不管用。」
紫惠就把嘴湊到男人的耳邊嘀咕了好一會兒。
尚融頓時眉花眼笑,可想了一會兒又疑惑道:「這辦法行嘛。萬一……」
紫惠道:「哼,你就等著享用你的小美人吧,不過這次你可要把刀磨快點,別磨磨蹭蹭又讓她跑了。」
說著在男人的襠部抓了一把。
尚融在紫惠的嘴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說道:「我可警告你啊,注意點分寸,要是把她逼的跳了黃浦江,我可讓你陪葬。」
「德性!不識好歹。」
紫惠朝男人翻了個白臉,一轉身把個屁股對著他。
尚融厚著臉皮貼上去說道:「還有件事需要你幫忙呢?」
紫惠感到了男人頂在自己屁股上的硬度,以為他是讓自己幫這個忙呢,就扭著腰肢嬌嗔道:「找菲兒去,我不耐煩。」
尚融罵道:「這事菲兒幫不了,只能你親自去。」
紫惠這才知道自己會錯了意,紅著臉轉過身來問道:「又有什麼事情,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好像是專門來給我佈置任務似的。」
「你明天問問上次給我做檢查的那個朋友,在外面能不能做艾滋病檢測,有個疑似患者需要做檢測,看能不能讓他們外出一趟,我們多給些診費。」
紫惠沒好氣地說道:「既然你都沒有感染,還有必要做檢查嗎,朱虹的艾滋病難道還能隔著男人傳染?」
尚融就知道紫惠一定會認為是給自己染指過的女人做檢查,於是喝道:「少胡說八道,這人和我們沒有一點關係。你只要給安排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就少問。」
紫惠哼了一聲道:「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我才懶得問,我的朋友還以為我們家是艾滋病收容所呢。」
尚融聽紫惠嘴裡不乾不淨的,就一把抱住她的屁股,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一下插了進去,痛的紫惠嘴裡直喊喬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