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剛和張妍結婚以後,由於一直認為張妍的處子之身是給了尚融,所以心中無法平衡,幾年來和張妍在床上幾乎沒有正常的性愛,基本上是在變態的折磨和張妍拚死的反抗中進行的。時間長了他自己也漸漸感到厭倦。後來因為遲遲不見張妍懷孕,他就私下到醫院悄悄做了一次檢查,結果發現自己竟沒有生育能力,根據醫生的說法,自己晚上強行射進張妍子宮裡的精液都是死的,並不能導致女人懷孕。鄭剛算是徹底地心灰意冷了。土地再肥沃有什麼用?既然種子不會發芽還有必要再去耕種嗎?
從那以後,他連在床上折磨張妍的心情也沒有了。每次看著老婆嬌嬌嫩嫩的身子,心裡就只剩下無助的歎息,潛意識裡變態地想著把老婆送到她老情人的床上去。
後來,他碰上了張彩霞,不知為什麼自己竟被那個丑同學迷住了,這輩子真正的性體驗竟是在張彩霞身上得到的,在那短暫的時間裡,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生理上的不幸,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強有力的男人,而張彩霞在他身下發出的呻吟則是他聽過的最美妙的音樂。那段時間是多麼的快樂呀!彩霞!我今生都無法報答你了。
「都這麼硬了,你來吧!」
愛花的話使鄭剛驚醒過來,他抬頭一看,女人潮紅著臉看著自己,那玩意竟然不可思議地挺立著,鄭剛真想大笑幾聲,他沒想到女人還真的喚醒了他沉睡已久的慾望,看來自己除了醜女就剩下對婊子的感覺了。
鄭剛一把將女人拉到身上,伸手進入薄毛衣裡,捉住一隻乳房揉捏著說:「把褲子脫掉我看看。」
女人噘著嘴好似不情願地將自己的下身脫光了。鄭剛一邊看著女人白花花的下體,一邊用力地捏著一隻乳房,捏的愛花大叫起來。」
看你像個斯文人,沒想到名堂這麼多。讓我躺下,你快點幹吧。」
說著愛花就要下床。
鄭剛一把拉著說:「你去哪?」
愛花扭著身子道:「我的包在那邊屋裡,我去拿套。」
鄭剛一下就將女人按得趴在床上說:「我從不戴那玩意。戴上就陽痿。」
愛花哼聲道:「你不怕得病?」
鄭剛沉聲道:「老子是天神下凡百病不侵,屁股撅好。」
說完就猛地朝女人的軟弱處刺進去。
愛花年紀雖不算大,卻也是久經沙場、歷經百戰,深諳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的道理,見男人從後面殺來,就搖其肥臀鎖緊了陰門來戰男人。
誰知這個表面上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竟真的像下凡的天神一樣,力大無窮,直將她幹了一個小時還沒有收兵的意思。那堅硬無比、鐵棒一樣的玩一下下直往心坎戳來,戳的她癱軟了上身哎哎哎哎直叫喚。
鄭剛覺得自己今天好像真是有神相助,長這麼大何時有過如此雄風,雖然心中淫情激盪,卻沒有一點洩意,只覺得那玩意泡在女人泉水洶湧的洞裡舒暢無比,心裡只想著就這樣把這女人干死算球,那樣就不能算是殺人滅口了。
愛花趴在那裡又苦苦挨了一陣,實在是熬不過了就開口央求起來。」
大哥……實在不行了……你太厲害了……你饒了吧……我用嘴給你吸出來……」
鄭剛此時那肯罷休,雙手緊緊掐著女人的細腰,只把她的屁股朝自己的小腹上撞擊。一邊歇斯底里說道:「我肏!這就不行了,我還沒夠呢,我非肏死你不可……」
正說著突然感到女人深處一陣猛烈的收縮,龜頭似被嘴巴咬住一般,一股熱水澆到上面,鄭剛再也忍不住那鑽心的麻癢,大喊道:「我要射了……」
愛花回頭急叫道:「不要射裡面,會懷孕的……」
鄭剛心想,你要是真能給老子懷上,老子還真拿你當寶貝呢。他也不理會女人扭動,只是貼緊了女人汗津津的屁股,一陣快意的噴射。終於在女人的拚死抵抗下敗下陣來。
兩個疲憊不堪的人交疊在一起喘息了很久,鄭剛才從女人背上爬起來說:「幹你這個小婊子真是太爽了。」
愛花在男人腿上掐了一把說:「剛幹完就開始做賤人家呢,男人都不是東西。」
鄭剛笑道:「我可沒有做賤你的意思。我今天確實肏的舒服呢。」
說完,猶意未盡地抓著女人一隻乳房玩弄著。
愛花見男人舒服,心裡也很滿意,故意嬌嗔道:「你舒服了就叫人家婊子嗎?」
鄭剛在女人乳頭上掐了一把說:「你這個傻逼,叫你小婊子是喜歡你的意思,如果要罵你的話,就叫你老婊子了。」
「你這是從那裡聽來的歪理。你現在可以和我商量正事了吧。」
愛花乾脆赤裸著躺進男人的懷裡,任他上下其手。
鄭剛沉思了一陣說:「你可要想好了。我也不瞞你,如果我不被公安抓住,你想要錢以後有的是,如果出了事情你也要坐牢呢。」
愛花在男人懷裡拱了幾下不屑地說:「切!我又不是嚇大的,再說這年頭想掙錢哪有不冒風險的。」
鄭剛將懷裡的女人看了一陣,心想,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老子只給了她一個念想,這小婊子就連坐牢都不在乎了。這就是人性的貪婪。尚融現在手裡握著這麼一大筆錢,他捨得往外吐嗎。聽金生說現在惠亞公司的老闆是個女人,如果自己猜得不錯的話,那個女人應該是他的前妻林紫惠,不可能是張妍,張妍是個漿糊腦袋,管理不了一個公司。尚融既然手裡有了那筆錢,肯定不會再有心思去經營那個破公司了,要是他捲了錢跑到國外去那就麻煩了。看來一味地等待也不是最好的辦法,必須要做點什麼,緊緊地吊住他。關鍵是在短時間裡先弄筆錢拿到手上,有了錢,活動的餘地就大了。手裡沒有錢自己就像落水狗一樣誰都可以打自己一棍子。連這個小婊子都不會將自己放在眼裡。可怎麼出手呢。
「你輕點呀!疼死了。」
原來鄭剛不知不覺地掐著女人的奶頭,疼的愛花叫了起來。
「愛花,既然你下了決心,那我們就是自己人,只要你聽我的,按照我說的去做,我保證不會虧待你。」
愛花聽男人這樣說,立時興奮起來,舌頭舔著男人的胸膛說:「我當然聽你的,你就不要懷疑我了,我出賣了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呀!」
鄭剛破天荒第一次在女人的臉上親了一下說:「今天的事情不能讓金生知道。另外我想另外找個住的地方,只有找到一個安全的住處我才能行動,否則我只有永遠窩在這裡了。」
愛花馬上說:「那你可以住我那裡去。」
鄭剛搖搖頭說:「你那裡來過的人太多,不安全。」
男人沒有說出來的潛台詞竟然讓愛花的臉紅了一下。」
那你的意思呢?」
鄭剛盯著女人說:「我的意思很簡單,你去找一個僻靜的地方租間房子備著,當然我現在沒錢,這錢要你出。」
說完就看著女人的反應。
「你總的說個大概的地方吧,什麼算是僻靜的地方,這個城市我還沒有你熟悉呢。」
愛花嘟囔道。
「就在王家梁一帶就行,房子不一定要多好,關鍵是要隱秘。」
鄭剛想像著新窩藏點的樣子,心裡好像有了主意。
愛花坐起身說:「我明天就去辦。」
鄭剛沒想到女人答應的這麼爽快,都說女人小氣,這點可比金生要強多了。」
你找好房子後上午來找我,萬一碰見金生在家,你就裝作是來找他的,不要和我說話。另外這段時間你不要再找男人了。」
愛花聽男人要她最近不要再接客了,沒來由地臉上又是一紅,眼睛變得水汪汪的,幽怨地看著男人。鄭剛竟有點不忍,低聲說:「也許以後你永遠都不用再幹這行了。」
女人聽了一頭扎進男人的懷裡嬌聲道:「我幹哪一行了?我幹哪一行了?我不過是……」
未說完就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命根子揉搓起來。
鄭剛笑著在女人的耳邊說:「還敢挑逗我,就不怕我肏死你。」
愛花媚眼看著男人說:「你有本事就來呀!肏死了我看誰給你租房子。」
鄭剛將愛花壓在身子底下,心道:現在確實不能操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