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姐。」沈賓回來了,手上拎著一個塑料袋。蕭利涵好奇問:「沈賓,你手裡拿著什麼。」
沈賓把塑料袋放在茶几上,示意母女倆坐近點,然後從塑料袋裡一一拿出了物事來:「我也是孤兒,你們都知道的。」
蕭伯女和蕭利涵愣愣點頭,她們都知道沈賓是孤兒。沈賓極力克制心中沸騰的情緒,輕輕撫摸著茶几上的物事:「我也是二十三年前被人放在孤兒院門口的……」
「正好是那年的四月。」
「正好也是放在一個搖籃裡。」
「這裡是當時我穿的衣服,棉巾,扎帶,玩具,還有裝牛奶的奶瓶。」
說到這,沈賓停了一會,抬頭看向蕭伯女,緩緩地張開手掌,手掌裡赫然是一塊潤澤的玉石:「這塊玉石也隨我放在一起。」
「啊。」
「啊。」
蕭利涵尖叫,隨即蕭伯女也爆發震耳欲聾的尖叫,母女倆的尖叫聲響徹了客廳。
沈賓的眼角濕潤了,癡癡地看著蕭伯女。
彷彿空氣不再流通,彷彿時光陷入了停滯。
蕭利涵急忙拿起兩枚玉石一比較,又是一聲刺耳尖叫:「媽媽,這兩塊玉石幾乎一模一樣,是一對兒。」
蕭伯女淚眼模糊,像看怪物似的仔細端詳沈賓,語調顫抖:「小涵,媽媽告訴你,沈賓長得跟你爸爸挺像的,都是短卷髮,巧克力膚色……」
蕭利涵傻眼了:「有沒有搞錯,沈賓不會是……」
沈賓一抹眼淚,極力克制澎湃的情感:「簫姐,小涵,你們先冷靜冷靜,這事有點玄乎。」
蕭利涵頓足:「玉石都是一對兒,還能有錯嗎。」
蕭伯女依然難以相信,呆呆地看著玉石,這玉石只能是一對:「我的天啊,怎麼回事,啊,我的玉石怎麼會在你手裡。」
沈賓拍了拍腦門,嚴肅道:「我明兒再去義安監獄找周小牧,驗驗我和他的DNA,一切都會水落石出,我操,他居然是我爸爸,我還揍過他。」
其實,三人都知道,眼前的證據都充分說明沈賓就是二十三年前蕭伯女生下的孩子,只是這事情來得太突然,三人都不敢相信。
蕭利涵淒苦道:「怎麼會這樣子,你會是我哥哥嗎。」
蕭伯女也是茫然呆滯:「小賓,你會是我兒子嗎。」
沈賓呼吸不暢,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杯水,大口喝下,喝得急,嗆了幾聲:「咳咳咳,你們看這事,我現在好矛盾,如果簫姐是我媽媽,小涵是我妹妹,那以後就不能操了。」
母女倆先是面面相覷,反應過來的蕭伯女大聲嬌嗔:「去你的,你還想這事。」
沈賓看著眼前這兩位心愛的大小美人,真的語無倫次了:「簫姐,小涵,這事不如就算了,什麼DNA也不驗了,我還是沈賓,我不姓周,我姓沈。」
這話只能自己哄自己,哪怕不驗DNA,似乎一切都已經改變,這種事是逃避不了的,蕭伯女又落淚了:「小賓,我之前就說,你怎麼長得像周小牧。」
沈賓見自己的建議得不道響應,心裡好不煩躁,揶揄了一句:「我比他帥多了。」
「嗯。」蕭伯女欲笑還哭,示意蕭利涵去拿喝得,蕭利涵正好口乾舌燥,就應聲去了。
沈賓癡癡地看著蕭伯女,漸漸理智:「簫姐,我以後改喊你媽媽?」蕭伯女頷首:「你早喊我媽媽了。」
「不一樣,以前你是岳母。」沈賓好不鬱悶:「現在是親媽?」
蕭伯女輕輕點頭,接著又是淚如雨下:「是的,嗚嗚……」
蕭利涵跑來,遞給了母親和沈賓各一罐冰鎮飲料,冰涼的液體減輕了煩躁,三人陷入了沉默,鐵一般的證據就擺在面前,三人必須面對現實,沈賓首先打破沈默:「我現在又開心又難過。」
蕭利涵看向母親:「媽媽,我不開心,我好難受。」
蕭伯女自然明白女兒的心思,女兒的處女給了沈賓,還愛上了沈賓,如今沈賓是親哥哥,那女兒怎能開心。蕭伯女愛憐地抱住了女兒,幽幽長歎:「上天愚弄我們。」
沈賓不希望場面這麼壓抑,他張開了雙臂,微笑道:「小涵,給我抱抱。」蕭利涵愣了愣,還是離開母親的懷抱,來到沈賓跟前,一下子就倒在沈賓的懷裡,沈賓緊緊抱住,柔聲安慰:「別哭別哭……」
哪知沈賓越是安慰,蕭利涵越是淚水長流。蕭伯女猛擦鼻子:「小賓,這二十三年裡,你是怎麼過的。」
沈賓苦笑:「過得還行,就是坐了兩年多的牢,不過,如果不坐牢就不認得周小牧,他居然是我爸爸,真難以置信。」
「天意。」蕭伯女扔掉了第五張紙巾。
沈賓故意輕鬆氣氛:「知道我是為啥事坐牢。」蕭伯女搖搖頭,沈賓哈哈大笑:「我在公車上摸了席沅的屁股,被當成了流氓抓進去。」
「啊。」母女倆大驚。
蕭利涵想明白了:「原來你和席主管有這個淵源,怪不得你們怪怪的,哼哼,席主管的屁股你也敢摸。」
沈賓眉飛色舞道:「正是因為摸了她屁股才能坐牢,才能見到我爸爸,才能來到天賜小區,才能見到你們。」
一番話,又引得母女倆「嗚嗚」哭泣。沈賓不知如何安慰了,手上一不小心摸到了蕭利涵的小腹,蕭利涵打了激靈,急忙從沈賓懷裡掙扎起來,小臉紅撲撲的:「你抱我一點都不像哥哥抱妹妹。」
沈賓壞笑:「像什麼。」
「咯咯。」蕭利涵嬌笑,壓抑的氣氛一掃而光。沈賓乘機乞求:「簫姐,抱抱我。」
蕭伯女渾身俱震,想都不想就點頭,因為她也有這個強烈想法,很想抱抱沈賓。只是將沈賓擁抱入懷時,蕭伯女不禁百感交集,心裡有說不出的怪異。沈賓同樣有這樣的感覺,他首先忍不住:「完了完了,簫姐抱我,我還是想入非非。」
客廳響起一片哄笑,蕭伯女嬌嗔:「以後不許再對我和小涵胡思亂想。」沈賓一愣,很認真道:「簫姐,不如我們今晚再做一次,如果明兒證實我們是母子,以後就不做了。」
「虧你想得出。」蕭伯女哭笑不得,芳心卻是一片漣漪。
「小涵,怎樣。」沈賓的目光轉向蕭利涵。
哪知蕭利涵的態度比母親更堅決:「不,以後你想都別想。」
沈賓居然用發脹的褲襠頂了頂蕭伯女的大腿,可憐兮兮道:「簫姐,我會瘋掉的,我愛你。」
蕭伯女心神劇顫,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沈賓,柔柔道:「那……那就最後一次。」
「好。」沈賓激動之下親了蕭伯女一口。
旁邊的蕭利涵看不下去,急得跺腳:「媽媽,他是我哥。」
出乎意料,蕭伯女淡定道:「現在還不能確定小賓是你哥哥,我們之間的感情,不能說斷就斷,媽媽受不了。」
這是蕭伯女的心裡話,無論情感上,還是肉體上,蕭伯女已無法自拔,哪怕沈賓真是她的兒子,蕭伯女的靈魂深處,依然把沈賓當做她的男人,她迷戀沈賓的氣息,迷戀沈賓的身體。蕭伯女甚至現在就希望沈賓插入陽具,充實她空虛陰道,讓沸騰的愉悅來慶賀兒子神奇般回到身邊。
彷彿心有靈犀,沈賓也強烈希望用瘋狂的插入來慶賀自己找到母親,這是沈賓多年來的心願,他不但找到了母親,母親還特別漂亮,特別性感,特別迷人,沈賓已領略過了蕭伯女的成熟風情,這就是母親應有的芬芳,以及無法比擬的銷魂。
蕭伯女又一次享受到了公主抱,沈賓的雙臂強勁有力,毫不費力地抱起了蕭伯女,穩步上樓。蕭利涵緊緊跟隨在後邊:「哎呀,你們這是去哪,你們站住。」
沈賓深情凝視蕭伯女:「我要和你媽媽做愛,你看不慣就不要跟來。」
蕭伯女吃吃嬌笑,笑得很嫵媚:「媽媽要和小賓做愛,會做很長時間,你看不慣就先回房休息。」
蕭利涵氣鼓鼓道:「我看不慣,但我也要看。」
臥室的大床旖旎無限。
絕美熟婦躺在了柔軟雪白的枕頭上,她哭紅的大眼睛一片水汪汪,秀髮披散,看上去嫵媚之極,誘惑之極,那只漂亮的小鼻子似乎還殘留著些許鼻涕。沈賓溫柔地舔吸著美熟婦的鼻子,不嫌鼻涕黏滑,淡淡的鹹味是淚水留下的,沈賓溫柔地舔了個乾淨,這麼美的臉蛋不應有眼淚的味道。
體溫急劇升高,蕭伯女身上的衣物被沈賓一件一件剝離,美乳盈傲,毛叢溫潮,美麗的肉鮑靜靜地吐著蜜露,沈賓不著急,他要慢慢品味母親的氣息,他吻遍了蕭伯女身上的每一寸滑膩雪肌。快感在流淌,半瞇雙眼的蕭伯女樂於享受沈賓的獨特溫柔,濃烈的男人味道把蕭伯女熏得如醉如癡,她舉起修長白皙的美腿,夾住沈賓身體,緊緊夾住,生怕沈賓會飛走,二十三年前飛走了,以後絕不允許離開。
蕭利涵也爬上了床,就跪在旁邊,好不焦急:「媽媽,我警告你,沈賓他是你兒子,是我哥哥,你們這是……這是亂倫。」
「滾開。」沈賓莫名火大。
蕭利涵毫不示弱:「我就不走。」
蕭伯女柔柔嬌嗔:「她是你妹妹,處女給了你,你好意思吼她。」
沈賓訕笑,心知過份了,趕緊道歉:「對不起,小涵,現在她還是簫姐,是你媽媽,不是我媽媽。」蕭利涵仰起下巴:「哼,找借口。」
沈賓當然是狡辯找借口,如此銷魂的絕色女人,豈能讓她成了禁忌品。脫下衣物,沈賓在蕭伯女面前展現他的男性雄壯,四塊腹肌,油亮古銅色,還有那支呈八十度高舉的巨大陽具,龜頭已黝黑,如堅硬的鵝卵石。
蕭利涵不敢說話了,雖初涉性愛沒多久,卻已瞭解男人非插不可的可怕,此時再打擾沈賓,後果不堪設想。
沈賓看了一眼蕭利涵,得意且挑釁地將粗大陽具頂開了蕭伯女的肉穴口,龜頭沾了沾黏滑蜜露,沉腰下挺,大陽具緩緩插了進去,這一刻如此震撼,震撼了三人的靈魂,大陽具繼續推進,沈賓俯下身,古銅身體壓了雪白嬌軀上,粗壯的傢伙順勢插到了盡頭,頂在了綿軟的肉壁上,那兒佈滿了愉悅細胞。
天崩地裂般的快感令人窒息。
蕭伯女觸電般圈起粉白玉臂,用力勾住沈賓的脖子,她嬌軀顫抖,媚眼如絲:「啊,小賓,是你嗎,你真的回到媽媽身邊了嗎。」
沈賓將最後小半截陽具用力插入,呼吸頓時渾濁:「是的,好舒服,回到媽媽身體了,超級舒服。」蕭伯女母愛大盛,雙手輕撫沈賓的光滑背脊,修長美腿不安分的摩擦沈賓身體:「啊,確實好舒服,今天特別舒服。」
脹滿陰道分泌更多的粘稠蜜露。
沈賓吻了上去,將蕭伯女的軟糯香唇含進嘴裡,牙齒輕咬,舌尖挑撥,手上緊握飽滿結實的乳房來回搓揉,嗚唔的鼻息動人心魄,沈賓適時腰腹收束,大陽具帶著濃烈的感情輕輕抽送,臥室響起了有節奏的滋滋聲。
「啊……小賓,叫媽媽。」
蕭伯女忘情迷離,內心同樣情動如山,這份感情包含的東西太複雜,炙熱的體溫完全覆蓋著微腴小腹,體毛在纏綿摩擦,擦出了熊熊慾火。沈賓能給予的,都是蕭伯女期待的,她毫無顧忌地享受這份情感,只要開心,亂倫又如何,上天都這麼愚弄她了,那就順其自然,該發生的就讓它發生,不計後果。
支吾了半晌,沈賓壞笑:「不,我還是叫你丈母娘,要不然小涵會生氣,你是小涵的媽媽,我是你女婿。」
這話蕭利涵愛聽,她臉色好多了。蕭伯女自然體諒女兒的情緒,也不急著認回和沈賓的母子關係,反正都失去了二十三年,先享受和女婿交歡的樂趣再說,她熱烈回吻,吞吃了沈賓的唾液,快感擴散到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蕭伯女身心俱悅,呻吟得很動聽。
「啊啊啊,好女婿,天天和岳母做愛好不好,啊啊啊,我告訴你,你一定要把丁坤的錢全部拿到手,我們想辦法讓你爸爸出獄,啊啊啊,我們要一家人團聚。」
「不。」沈賓的回應出乎蕭伯女的意料:「丁坤這狗東西作孽深重,死有餘辜,他的錢財自然全歸簫姐,至於牧哥,他是無期徒刑,就讓他待在監獄吧,永遠待在監獄。」
「你什麼意思,找關係,多給錢不行嗎。」蕭利涵傻乎乎的。
蕭伯女就一眼看穿沈賓的心思,她揉著沈賓的屁股咯咯嬌笑:「小涵,這還不明白,小賓喜歡媽媽,他不想你爸爸出獄後把媽媽奪走啊啊啊,你爸爸好小氣的,他出獄不一定是好事。」
蕭利涵大驚:「你們好狠毒誒。」
蕭伯女扭動腴腰,風情萬種:「無毒不丈夫,小賓越這樣,媽媽越放心,你爸爸就是不夠狠毒才落了這個下場,害人害己,媽媽不希望再給人家欺負了,啊,小賓,插深點……」
沈賓如遇知音,小腹攻起,露出交媾中的生殖器,凶悍拍擊肥美的肉穴,肉兒很有韌性,會反彈,無論沈賓怎麼用勁,蕭伯女都能輕鬆接受,美美品味,她叫得很歡快,沈賓的大陽具無法佔到便宜,又狂抽了一百多下,沈賓臉色有異:「簫姐,女婿想射進去。」
蕭伯女蹙眉扭腰:「又不是沒射過,啊,小賓不要停,繼續操,裡面酸酸的,好奇怪。」
旁邊的蕭利涵好不焦急:「沈賓,不要呃,不要射進去,她是你媽媽。」沈賓亢奮道:「插得這麼嗨,不射進去,那豈不是一口好湯喝到了蒼蠅。」
蕭伯女撲哧一笑,打了沈賓一個粉拳:「有你這樣比喻的嗎。」沈賓血脈賁張,加速衝刺:「我文化不高,讀書不多,才小學畢業。」
蕭伯女經驗豐富,雙手搭在沈賓的雙肩,下身劇烈挺動:「那媽媽讓你讀書好不好,哦,岳母支持你去讀書好不好。」
沈賓表情猙獰,野心大爆發:「我坐了兩年牢,早就社會大學畢業了,我現在要好好生活,我要女人,要很多很多的錢,天賜小區不錯,我要買下整個天賜小區,我要操完小區裡的女人。」
蕭伯女嬌嬈迎合:「好啊,媽媽和岳母都支持你,啊,要來了,啊啊……」
蕭利涵驚呼:「沈賓,你瘋了。」
蕭伯女尖叫:「有野心的男人才有魅力,小涵你懂什麼,賓賓,加油。」
蕭利涵撇撇嘴:「賓賓很難聽喔,肉麻。」
蕭伯女不說話了,整個房間都啪啪聲,床子在顫動,兩隻晃蕩的大乳房幾乎被抓爆,一聲淒厲的嚶嚀,蕭伯女魂飛魄散,腴腰劇烈抽搐,舒服得死去活來,沈賓不顧一切地噴射,射進去的全是愛。
蕭利涵呆呆地看著母親和沈賓忘情纏綿,心猿意馬,下體酥癢。沈賓又有靈犀,狂吻蕭伯女狂時,不忘偷瞄蕭利涵,很賊地擠擠眼:「小涵,我很快就操你。」
「不給。」蕭利涵漲紅著小美臉,語氣並不堅決。
沈賓居然對蕭伯女撒嬌:「媽,你讓小涵給我操。」
正頭暈目眩的蕭伯女軟綿綿喘息:「小涵,處女給了他,那也是天意,媽媽不用看,就能猜到你想要,想要的時候不要,你明兒看上去會很憔悴,你是模特,不能憔悴,喔,絲,好舒服,小涵吶,如果你不做,媽媽等會還要。」
這話讓蕭利涵聽著就隱隱生氣,她氣母親貪得無厭,要了還要。此時慾火焚身,蕭利涵好漢不吃眼前虧,心想著性愛迷人,還有利調解身心健康,如果不要,那肯定不止憔悴,說不準會難受一整天。咬咬牙,蕭利涵開出了條件:「給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
沈賓點吻蕭伯女的嬌艷櫻唇,射過後的大陽具以驚人迅速勃起,又滿滿佔據了蕭伯女的陰道。蕭伯女難掩驚喜,眨了眨迷人大眼睛,給沈賓一個高度讚賞的眼神。
「你不許碰小熙,小熙有男朋友了。」
蕭利涵很嚴肅警告沈賓,剛才沈賓一番佔領天賜小區,攻陷所有女人的豪氣宣言嚇壞了蕭利涵,於情於理,她都不希望沈賓玷污純潔的艾熙,可她哪裡知道,艾熙已被沈賓成功破處。
「啊。」沈賓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以為艾熙真有男朋友,胸口一陣狂妒:「誰啊。」
蕭利涵搖搖頭:「現在還不知道,剛才我和她聊天,聽出肯定她有男朋友了。」
沈賓啞然失笑,一個彈身而起,將黏糊糊的大陽具遞到了蕭利涵面前:「含。」
蕭利涵是吃軟不吃硬的主,沈賓如此囂張,蕭利涵野蠻勁來了,斷然拒絕吃下這根難看的傢伙。哪知沈賓更野性,如今找到了母親,他彷彿注入了無比的勇氣,只見他一手抱住蕭利涵的後腦,一手將粗大陽具抵在蕭利涵的小櫻唇,強迫蕭利涵吃下。蕭利涵一個嬌柔女孩,又怎能抗拒沈賓的野蠻,其實她內心也不想抗拒,只因沈賓太囂張而已,這會大陽具野蠻頂撞,蕭利涵閃避幾下就放棄了,小櫻唇張開,大傢伙凶悍插入,香腮急劇鼓起,彷彿生吞了一隻大雞腿。
「嗚唔。」蕭利涵美目含怨,唇瓣外翻,煞是可愛,蕭伯女心疼女兒:「小賓,你溫柔些。」
「亂倫了喔。」沈賓壞笑,一如既往的逗蕭利涵,彷彿彼此的身份都沒有改變,棒身抽動,蕭利涵詭笑。
沈賓大驚,忙求救般看向蕭伯女:「哦,媽,小涵她咬我。」
蕭伯女厲聲道:「小涵……」
蕭利涵眨了眨大眼睛,趕緊收起牙齒,一個不明顯的深吞,香腮再次鼓起,眉目之間有了嬌俏的春意。沈賓小腹前挺,蕭利涵又深吞了幾分,沈賓乘機伸手,摸向蕭利涵的胸脯,抓住了高聳部位。蕭利涵沒有拒絕雙乳被玩弄,她竟然漸漸入迷吮吸的快感,自己主動深吞大肉棒,沈賓揉得用勁,蕭利涵就吞吐得用勁,兩人悄悄暗鬥,一來二往,沈賓大呼過癮。
「媽,小涵越來越會口交了,是你教她的麼。」
沈賓直接剝開蕭利涵的上衣,解開乳罩吊帶,放肆地蹂躪少女粉紅乳尖,那部位敏感之極,怎能經受各種挑逗,少女動情了,自己主動脫去超短裙,嗚唔聲中,她愈發吮吸順暢自如,將嘴裡的大肉棒摩擦得光亮剽悍。
蕭伯女看了一會,不由得讚歎:「我都沒小涵含得好。」
沈賓舒服之時,眼睛一直盯著蕭伯女驚人的性感身體,母女倆一比較,蕭伯女的腴美性感絕對比苗條的蕭利涵勝出幾條街,沈賓慾火又熊熊燃燒起來,他央求道:「媽,你也來含。」
這一聲『媽』,蕭伯女聽得心花怒放,只見她嫣然一笑,百媚叢生,懶洋洋地從床上坐起,挪了挪大肥臀,挪到沈賓身邊。蕭利涵正吮吸得起勁,其實很不願意松嘴,無奈大肉棒還是被抽出,直接送到蕭伯女的唇邊,她沒有絲毫猶豫,張嘴含入,一口吞了大半,隨即緩緩吞吐,大眼睛看向沈賓,那嬌嬈淫蕩的風情又豈是蕭利涵可比。
沈賓血脈賁張,左手依然抱住蕭利涵的雪頸,右手也勾住了蕭伯女的後腦,腰腹挺動:「小涵,你媽媽像不像大淫婦。」
「嗯。」蕭利涵居然用力點頭,蕭伯女鼓著香腮,白了女兒一眼,也不生氣,繼續溫柔吞吐。沈賓促狹問蕭利涵:「那你呢,你像不像小淫婦。」
蕭利涵大怒:「你再這樣說我,我咬掉你的蛋蛋。」
沈賓哈哈大笑,抱著蕭利涵的腦袋往大肉棒摁去:「來,和你媽媽一起舔,我要看大小淫婦一起吃我的大鋼炮。」
蕭利涵沒得選擇,母親的淫蕩刺激了她,旖旎的氣氛也深深感染了她,蕭利涵情不自禁吻上沈賓的大陽具,與母親四目交匯,母女倆欲笑還羞。蕭伯女紅唇乍松,吐出猙獰巨物,將猙獰之物遞給蕭利涵,蕭利涵不再猶豫忸怩,小嘴盡張,吃入了大肉棒,慢慢地撐開口腔,美目上翻,羞答答地望著沈賓吮吸,嬌憨幾許,愛意綿綿,吮了二十多下,巨物又轉回了蕭伯女口中。沈賓哪享受過這麼舒服的淫亂,嘴上大呼過癮,站在母女中間挺動腰腹,輪番接受兩個絕美女人的舔吮玩弄,不時還有妙不可言的深喉,蕭利涵沒有放過皺皮睪丸,她勇敢的舔吮了兩枚『蛋蛋』,只是沒敢咬。
慾火已不可一世,沈賓嘶吼:「小涵,趴下。」蕭利涵心知沈賓要做什麼,她也想了,只是又不願被這麼粗魯吆喝,小嘴一抿,牴觸道:「不給。」
沈賓可由不得蕭利涵,心底裡,沈賓對這位『妹妹』滋生了複雜的情感,以前只是喜歡的女孩,如今多了一重身份,自然愛憐更濃,另一方面,沈賓也有深深嫉妒,嫉妒這麼多年來,妹妹享盡了公主般的厚愛,錦衣玉食,榮華富貴,而他沈賓卻孤獨流浪了二十三年。
蹂躪之心驟起,沈賓野蠻地扳轉蕭利涵的嬌軀,讓蕭利涵跪趴著,雙手支床,嫩嫩的美臀翹起,一掌下去,清脆的「啪」了一聲,隨即插入巨物。
「媽。」蕭利涵撒嬌著求救母親,只因沈賓太過份了,一下插到底,初涉性愛的少女哪能具備熟婦的抗壓能力,整個人瞬間暈乎乎,連呻吟都沒,膝蓋一軟就趴伏了下去。
沈賓壞笑,身體隨即壓上,粗腰蠕動,下身緊貼小翹臀碾磨,巨物在小嫩穴裡深鑽,蕭利涵又遭電擊,巨大的快感簡直要了她的命:「哎喲,哎喲……」
蕭伯女識貨,瞧出沈賓有高超技巧,美目流波:「小涵你不懂,女人的屁股要打一打才會長得勻稱的,你看媽媽的屁股長得多好看。」說著微微側身,將半隻飽滿雪白大肥臀扭給女兒看,實際上是故意給沈賓看,虎狼之年的慾火並不是一兩次就能輕輕鬆鬆解決,蕭伯女還有期待,期待同樣的後插式用在她身上。
沈賓被大肥臀強烈刺激,他一邊抽插蕭利涵的嫩穴,一邊輕輕拍打小翹臀,眼睛卻盯著蕭伯女,兩人眉目傳情,秋波頻送。
「啪啪。」
「嗯嗯嗯……」
「小涵,如果我是的親哥哥,你還願意給我操嗎。」沈賓握緊了少女的結實雙乳,腰腹弓起,開始了愛的抽插。蕭利涵嬌吟:「當然……當然不給,啊啊啊……」
「真不願意麼。」沈賓問。
「嗯。」
「那我不操了。」下身驟停,沈賓雙手大力揉捏少女雙乳,專搓乳尖,嘴上還舔吻少女的頸脖。蕭利涵被欺負得夠嗆,下體難受之極,忍不住大聲告狀:「啊……媽媽,我告訴你,沈賓很壞的,他上了彭婆婆和盧阿姨。」
「啊。」蕭伯女大吃一驚。
沈賓大驚之下,急忙掩飾:「蕭利涵,你別胡說八道。」蕭利涵氣鼓鼓道:「我和艾熙親眼看見的,你敢狡辯。」話沒說完,花心上鑽心的酥癢,忍不住提高了呻吟分貝:「噢……」
蕭伯女臉色凝重:「小賓,你真的上了彭仙珠。」
沈賓不好承認,蕭利涵嬌吟:「媽,你不信的話,我手機有,我拍照下來了。」
蕭伯女趕緊下床,拿起女兒的手機,大屁股坐在床沿,看得很仔細:「小賓,這事不能開玩笑,你知不知道彭仙珠在模特界,影視界有多大的影響力,她老公人脈很廣,你得罪不起的。」
沈賓對蕭利涵恨得牙癢癢,無奈訕笑:「我哪懂這麼多,以後少得罪就是。」微微低下頭,一口含住了蕭利涵的耳朵:「偷拍我隱私下來,偷看我的隱私,說,要我怎麼懲罰你。」
「你敢。」蕭利涵扭動小蠻腰,
「我就敢操你,當著你媽媽的面操爛你。」沈賓再次弓起小腹,大肉棒發起強大攻擊力,無情地,密集地撞擊小嫩穴,空氣中流淌著「噗噗噗」聲。
蕭伯女饒有興趣地看著手機上的靡靡艷照,兩眼放亮,大屁股挪上了床,興奮地依偎在沈賓的身邊:「哎喲,彭仙珠的身材還真的保養得很好,我得請教請教她。」
蕭利涵在放聲嬌吟:「啊啊啊……」
沈賓支起了上半身,一邊抽插蕭利涵的小嫩穴,一邊摟著蕭伯女的香肩,兩人居然一起欣賞艷照。蕭伯女對一張彭仙珠給沈賓口交的清晰照大加讚賞:「她好淫蕩,也能吃完小賓的大棒棒。」
「彭阿姨挺喜歡我的。」沈賓好不得意,手一滑,摸向了蕭伯女的飽滿雙乳,這雙絕美挺拔的大奶子堪稱絕品,乳頭依然粉紅。
蕭伯女輕歎,白了一眼過去:「我早知道盧琬卿會勾引你,但萬萬沒想到你連她婆婆也搞了。」
「彭阿姨很漂亮,皮膚滑滑的,手腳都嫩嫩的,一點不像她的真實年齡,是大美人。」
沈賓對彭仙珠有深深好感,愛慕之下口無遮攔地在蕭伯女面前誇讚彭仙珠的美貌。蕭伯女越聽越不舒服,冷冷問:「吹得天花亂墜,你說,她有我漂亮嗎。」
沈賓哈哈大笑,估計他是有意逗蕭伯女,見她吃醋的樣子這般可愛,不禁熱血沸騰,摟她入懷,吻了她的臉蛋:「當然沒有,簫姐是天下最美的女人,蕭利涵排第二。」說著,手起掌落,又是一掌擊打蕭利涵的小翹臀,惹得小美人後挺屁股,爽利地吞吐大肉棒,不時發出怪異呻吟:「啊嗚……」
蕭伯女忍不住吃吃嬌笑:「小涵第一,我第二就行。」頓了頓,蕭伯女又是對著手機的艷照讚不絕口:「這張可以看出彭姐的奶子還很挺,一點都不下垂,屁股翹翹的,也不下垂,她好性感,男人肯定喜歡她,你肯定喜歡她。」
沈賓這次很諂媚:「簫姐更性感,我更喜歡簫姐。」
「哄我。」蕭伯女嬌嗔,迷人的大眼睛裡不無嫉妒:「以前看不出彭姐有這麼性感,這麼好的身材,我都沒見過彭姐穿泳裝,哼,裝得很正經,原來很騷的。」咯咯一笑,蕭伯女好奇問:「她下面緊不緊。」
沈賓的大肉棒抽插著,一語雙關:「很緊。」蕭伯女甩了甩香肩,又問:「我的呢。」
沈賓哪見過這麼般嬌嬈風情,不禁心神激盪,一口吻上了蕭伯女的香唇:「簫姐的穴穴是極品中的極品,超級緊,我做夢都想操,操一百年都不會厭。」
趴伏聳動的蕭利涵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大肉棒犀利之極,小嫩穴有些發紅了。
蕭伯女輕撫沈賓的古銅肌膚,滿腹柔情都佈滿了指尖,她渾身發燙,飽滿的雙乳輕輕摩擦沈賓的身體,無限輕佻:「那地方生下了你,你要多回去看看。」
沈賓豈能拒絕蕭伯女的邀請,他聽出了濃濃感情,這感情太複雜了,沈賓深情道:「簫姐,我要舔。」
蕭伯女直勾勾地看著沈賓的眼睛,吐氣如蘭:「我舔你,還是你舔我。」
「我舔你。」
「舔哪裡。」
「舔那個有可能生下我的地方。」
「可能性很大啦。」蕭伯女吃吃嬌笑,乳浪一蕩,裊裊站了起來,修長雙腿跨國蕭利涵的身體,將飽滿肥美的陰戶遞到了沈賓面前,嬌柔毛絮下,一隻肥鼓鼓的肉壺粉紅濕潤,煞是嬌艷。沈賓驚喜交加,他沒想到蕭伯女這麼風騷,說她是放蕩也不為過,可男人就喜歡這調調兒,喜歡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放蕩風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