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秋季節。幾個月的悠閒生活使尚融看上去有點微微發福了。晚上躺在床上,紫惠總是撫摸著男人園鼓鼓的肚皮嘴裡嘖嘖歎息,並警告說養尊處優的男人容易女性化。尚融聽了,心理罵道:這婆娘就見不得自己男人過幾天舒心的日子。不過嘴上雖這麼說,但理智卻時刻在提醒他潛在的危險無處不在。
這天晚上,尚融和紫惠在床上糾纏了一個多小時才鳴金收兵。紫惠光溜溜的身子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渾身濕透,趴在床上就像死過去一般。
尚融點上一支事後煙,一邊愜意地吸著一邊滿意地看著癱軟在床上的女人,為自己強大的攻擊力而感到自豪。「起來洗洗吧!瞧你,渾身上下都愛出水,真是水做的女人呀!」
尚融心裡滿足的同時嘴上也不閒著。
紫惠嬌慵地翻過身子滾到男人身上,撒嬌道:「沒力氣,你抱我去洗嘛。」
尚融啪的一聲在女人的翹臀上打了一巴掌,笑罵道:「是你累還是我累?我可是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
紫惠怪嗔道:「誰讓你弄了…… 哼……剛結婚那陣怎麼就……要是換了小雅你巴不得……」
抬頭看看男人臉色不善,紫惠就及時打住了話頭。
其實自上次喬遷之喜晚宴以後,尚融對小雅和自己的關係一支處於矛盾之中,如果按照他的本性,十個祁小雅也早已成了他的胯下之臣,可只要一想到祁順東,他那積攢起的慾火就會自然涼下去。所以,直到今天,他自己也說不清和小雅是什麼關係。至於小雅,畢竟是黃花閨女,還不至於不顧一切自薦枕席。
紫惠見自己一提到小雅,男人就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多少明白點原委。於是挑逗道:「你把小雅都娶回家都這麼久了,怎麼不和她……總纏著我和喬菲幹什麼……」
尚融將煙把子狠狠地掐滅,長長地歎了口氣。一隻手撈起女人一隻豐乳把玩著,似有無限煩惱地說道:「在我幾個女人裡面,只有你和喬菲不用我疑神疑鬼,剩下的……」
紫惠聽了男人的心聲,芳心寬慰,高燕是沒有根底的人,自然得不到男人的信賴,但她不明白張妍和祁小雅為什麼讓男人疑神疑鬼。一雙美目只在男人臉上打轉。尚融看出了女人的心思,感歎道:「我對妍妍自然是放心的了,只不過她總是讓我想起鄭剛。」
紫惠打斷男人話說:「她都和鄭剛離婚了,就像天上的鴿子,既然落到你的手裡就屬於你,有什麼可顧忌的?至於祁小雅,你是不是心裡有鬼呀,要不以你的本性怎麼能讓她至今還逍遙法外呢?」
尚融被紫惠說到了痛處,又不好反駁,一時惱羞成怒,在女人的豐胸上捏了一把喝道:「把屁股轉過來,老子要玩……」
紫惠嬌嗔道:「討厭!有本事玩小雅的去……」
嘴裡說著,身子卻乖乖地轉了過來,把一個肥美的屁股放在男人的眼前。
尚融是越來越愛紫惠的屁股了,其她幾個女人都無法和紫惠相比,要麼是太生澀,要麼就是形狀不盡人意,只有紫惠的……正當尚融變態地沉浸在紫惠的屁股上的時候,張銘的一個電話澆了他一頭涼水。草泥馬的比,總是在這個時候給老子報喪。
其實,尚融何嘗知道張銘自接了那個電話以後,哪裡還有心思和盧鳳顛鸞倒鳳,無奈盧鳳熱情似火,張銘又毫無經驗,盧鳳稍微施展點媚功張銘就暫時顧不上那個電話了,可畢竟心裡有鬼,在盧鳳的身上只折騰了幾下就一瀉千里。盧鳳知道男人是童男子,沒有長性,所以也不在意,只是鑽在男人的懷裡睡覺。但張銘躺在那裡思緒連綿,雖然懷裡抱著個迷人的尤物,卻無論如何無法入眠,經過一番權衡,他還是決定及時將壞消息告訴老闆。
「那部手機倒是和公司扯不上關係。」
尚融在聽完張銘的匯報以後,並沒有像張銘想像的那樣大發雷霆或驚慌失措,只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我擔心的只有兩點,一是當初射天狼在火車站用那部手機和你通過話,二是現在拿著手機的人是誰,他到底想幹什麼?」
張銘點點頭說道:「我的這部手機看來是不能再用了,不知道電信部門將手機的通話記錄保存多久。」
沉默了一會兒繼續道:「不過,我認為那個打電話的人好像知道點什麼,好像非常仇視我們。」
沒想到尚融聽了張銘的話不但沒有一點恐慌,反而笑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他為什麼恨我們?這個人多半是射天狼的親朋好友。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射天狼在我們的視線之外時和某個人進行了聯繫,或者發出過警報。遺憾的是在別墅裡你居然沒有事先摸清楚就動手了。」
張銘急忙分辨道:「我當時是想和他好好談談,沒想到事發突然……」
正說著,尚融一擺手打斷了他,說道:「再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通話錄音的事情我自己找朋友去瞭解情況,那個人你打算怎麼找到他?」
張銘想了一會兒說:「射天狼有個弟弟在本市上大學,還有個妹妹在讀高中,其他的親朋好友我還要詳細打聽一下。」
尚融點點頭,吸了一口煙說:「別讓盧鳳知道,給她換部手機,原來那部你親自拿著,等那人再來電話你就示弱,告訴他無論多少錢都可以談,先穩住他。」
「我覺得他就是為了錢,要不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不去找公安局?」
張銘判斷道。
尚融冷笑了一聲說:「你就感謝上帝吧!好運氣不會老是跟著我們轉。」
頓了一下彷彿想起什麼似地說:「你和那個盧鳳怎麼樣了?」
張銘一愣,不解地問道:「什麼怎麼樣?」
尚融笑道:「還能怎麼樣,你不會說沒上過她吧。」
張銘聽老闆說出那麼赤裸裸的話,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只是嘿嘿笑著。尚融臉色一板說道:「我有種預感,那可是顆定時炸彈,你可千萬別讓她炸了。」
張銘自然明白老闆的意思,再加上那個電話帶來的緊張空氣,一時懷疑自己和盧鳳的關係是不是太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