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細雨迷濛的夜晚,街上幾乎已經沒有什麼行人,在王子教堂的一個角落裡,一男一女緊緊地摟抱在一起,根本無暇顧及雨水已經濕透了兩人的衣衫。
「我爸死了……」
鄭剛在和女人嘴唇分開的間隙悲傷地說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剛,我們為什麼這麼不幸,所有的痛苦難道都要加在我們的身上嗎?」
張彩霞一邊狂熱的親吻著男人,一邊哽咽道。
鄭剛在經過長久的逃亡生活以後,突然再次重溫這似水柔情,一時彷彿置身在夢裡,他不禁又想起了在張彩霞那個小四合院裡度過的那些難忘的夜晚,當那個恐怖的夜晚來臨的時候,他相信自己這輩子恐怕再也見不到這個女人了,沒想到今天居然能夠再次舊夢重溫,他說不情這到底是命運的安排還是上天的垂憐。
「彩霞,我們不能在這裡待太久,我有要緊事和你說。」
鄭剛畢竟身負重案,在溫柔鄉里尚能保持清醒。
「剛,今晚別走,我有地方,明天晚上我讓人開車送你,你不用擔心,這裡說不定比你藏身的地方更安全。」
張彩霞也不管男人願意不願意,拉著他的手就朝教堂的一扇小門走去。
「彩霞,教堂裡面還有住的地方?」
鄭剛實在不忍辜負女人的一番心意,一邊跟著走,一邊狐疑地問道。
張彩霞回頭一笑,自豪地說道:「教堂就是我的家,我不住在這裡住哪裡。」
鄭剛嚇了一跳,一下掙脫張彩霞的手,恐懼地說道:「你天天都住這裡?那豈不是……」
鄭剛以為張彩霞出來以後另有住處,只不過是為了和自己幽會才臨時在教堂裡找個地方,沒想到她竟然天天都住在教堂裡,萬一警察要是監視她的居住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自投羅網。鄭剛一瞬間渾身汗毛倒豎,竟有一種撒腿就跑的渴望。
張彩霞看著男人一臉驚恐的模樣,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馬上抱著他的一條手臂低聲說到:「怪我沒跟你說清楚,我並不是常住這裡,我在外面租的有房子,我現在是教堂的執事,所以有一間小小的休息室。今天晚上教堂裡就你我兩個人,不對,還有上帝和我們同在,你什麼都不要怕。」
鄭剛臉上一熱,怏怏地說道:「我是怕連累你。」
進了小門,張彩霞領著鄭剛沒有往前面來,而是順著階梯直接下了地下室,一盞昏黃的白熾燈散發著暗淡的光線,兩個人的腳步聲產生的回音在地下室裡迴響,鄭剛一顆心突突直跳。彩霞的膽子真大,一個人居然敢住這種地方,要是換了別的女人非嚇死她不行,不過,她以往就一個人在那種荒涼的地方住習慣了。想著女人的不幸,鄭剛的心裡頓時充滿了柔情,禁不住伸手摟住了女人的腰肢。
張彩霞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就把一個腦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這是一件只有七八個平米的簡陋房間,說是個房間還不如說是儲藏室,因為鄭剛看見裡面堆著一些雜物,只在靠牆的地方放著一張小床,此外再沒有別的東西。看來彩霞過的也很艱苦,還不如自己這個逃犯呢,實在不行的話就和尚融做交易算了,先把錢拿到手再說。
進屋以後,張彩霞就站在鄭剛對面把他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番,忽然就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剛,你這是什麼打扮呀,如果走在大街上我都認不出你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進城賣菜的農民呢。」
鄭剛聽了女人的打趣,一時就輕鬆起來,這個小天地也給了他一種安全感。「認不出我就對了,我是故意穿成這樣的,就怕……」
張彩霞未等鄭剛說完就撲上來一把抱著男人,鼻子一酸叫了聲「剛……」
就嚶嚶地抽泣起來。
鄭剛像哄孩子似的輕輕拍打著女人的脊背,同時感到她胸前兩團軟乎乎的東西緊貼在自己懷裡起伏不定,那塵封已久的感覺就瞬間湧上心頭,身體的某個部位也發生了變化。
張彩霞感覺到了男人漸漸粗重的鼻息和小腹上的熱力,嬌羞地抬頭看著男人低聲道:「你……先要我吧……你不知道,我在裡面的時候,天天晚上都想著和你幹那事……不然我可能都活不下去……」
說完身子往後退了兩步,身子就躺在了那張小床上,然後拉著男人趴在了自己火熱的身子上面。
鄭剛激動的渾身打顫,他一直搞不懂,就像張妍那樣美貌的女子也被自己視作糞土一般,為什麼偏偏對相貌醜陋的張彩霞情有獨鍾,特別是在生理上,他記得只在兩個女人身上能夠激發起自己的雄風,一個是婊子愛花,另一個就是自己身下的醜女張彩霞,難道老子命中注定就只能配享受婊子和醜女?當然這樣說對彩霞是不公平的,醜女只是那些庸俗的男人對她的看法,在自己眼裡身下的女人卻有著無窮的魅力,況且自己還深深地愛上了她。
「彩霞,把衣服都脫了……讓我好好看看……」
鄭剛最喜歡在交合之前細細地撫摸張彩霞那一身細嫩的白肉,他覺得張彩霞雖然沒有一副好相貌,可那身子身段絕對不輸於那些所謂的美女,某些部位的肌膚甚至比愛琳還要嬌嫩。
「你給我脫……我裡面什麼都沒穿……我早就等著你呢……我還洗了澡……」
張彩霞知道男人的嗜好,便舒展了身子讓他退下自己的褲子,她知道自己那裡已經快氾濫成災了。雖然她覺得自己的激情來的猛烈,恨不得立即就和男人融為一體。可她不想表現的那麼主動,因為在她和鄭剛為期不長的一段床上生活中,她總是脈脈含情、渴拒還休地迎合她的索取,雖然在激情的時刻也會禁不住吐露出幾句淫聲浪語,可總體來說還是出於被支配地位,從來沒有採取主動過。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的身子被鄭剛開發以後,又經過了湯姆?李的洗禮,再加上每月一次的家庭成員大狂歡,她現在的身子已經遠非在四合院的時候可比,不但敏感,而且激情勃發熱情無比。
張彩霞知道,鄭剛是個非常保守的男人,正如和自己以前的思想差不多,如果現在就告訴他實情,可能會產生意想不到的後果。還是以後等時間成熟了再慢慢告訴他吧,既然像朱虹那麼保守的女人都能接受,他也一定會理解的。張彩霞已經打定主意要把男人拉進自己的大家庭中,這總比他一個人在外面單槍匹馬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