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過後,蔡飛柏也不再忸怩了,小手直接握住粉白大陽具套弄,芳心鹿撞,眼見紅彤彤的大龜頭閃閃發亮,對於蔡飛柏來說,簡直就是電閃雷鳴般的震撼,如此粗壯的擀面杖,如此粉白,如此火燙堅硬,蔡飛柏瞪大了眼睛,五指輕輕收攏,竟似好好把握的意味。
眼兒一抬,蔡飛柏瞄了瞄水洛,見他神情尷尬緊張,不禁好笑,竟然安慰起來:「哎哎哎,你別緊張,像對我媽媽那樣對我就行,媽媽經常在我面前誇你,我是個女人,聽了不免有想法,建豪現在又不能做那事,我好難受的,我也曉得自慰多不好,就想著能不能讓你幫幫我,呃,怎麼說呢,你是醫生,你就當我是一個病人,我想了好久,很難開這個口,你不要以為我淫蕩。」
水洛徹底明白蔡飛柏的心思,他果然放鬆了不少,擠眉弄眼的,興奮得不行,之前還琢磨如何勾引蔡飛柏,想不到蔡飛柏主動送上門,這就是傳說的桃花運麼。
此時的粉白大傢伙持續發脹,水洛已慾火焚身,癡癡地看著蔡飛柏狂吞唾沫:「不淫蕩,不淫蕩,我們都是成年人,成年人需要正常的性生活,沒性生活的人就是有病,這些病你飛飛不必害羞,你說得不錯,我是醫生,我可以幫忙,幫你治療。」
「撲哧。」
蔡飛柏嫣笑,她明白這是調情,肉麻不肉麻無所謂,她喜歡這樣不落俗套的調情,是肉麻了點,但既有面子,也有趣。大眼睛輕眨,蔡飛柏帶著無盡的嬌媚明示:「謝謝你水醫生,放進來吧。」
水洛哪見過女人這般赤裸裸的請求交歡,都忘記關診室門了,渾身熱血沸騰:「嗯嗯,這會不是做愛,是治病,飛飛你小心點,你媽媽都誇我。」說著,雙腿微擺馬步,身體微蹲,手握大陽具抵在了蔡飛柏的陰戶上,彷彿磁鐵遇到了磁石,紅彤彤的大龜頭一下子就吸附在粉紅滑膩的陰戶上,大龜頭就這麼輕輕杵著肉穴口,輕輕磨,方寸之地產生的電流何止十萬伏。蔡飛柏雙臂撐著病床,呼吸急促,想叫不叫實在難受。
「要插進去了。」
水洛再次提醒,紅彤彤的大龜頭頂開了濕潤粉紅的肉蕾,那裡黏液多,磨得滋滋響。蔡飛柏繃緊身體,輕輕頷首:「嗯,啊,你輕點。」
話音未落,診室裡響起了動人心扉的呻吟:「喔……」
水洛壞笑,雙手抱住了肉乎乎的軟腰,小腹緩緩前挺,粉白大肉棒慢慢的進入溫暖多汁的巢穴,肉穴鼓了起來。蔡飛柏深呼吸,交媾的畫面好震撼,她不停舔唇瓣,修長大腿岔開,腳尖踮地,平坦小腹高高挺起,蔡飛柏親眼目睹丈夫之外的大陽具進入自己的身體,要命啊,這畫面太羞愧了,但感覺之美妙實在難以形容。蔡飛柏故意分散注意力:「嗯,嗯嗯,媽媽很喜歡你。」
「你呢。」水洛動情的看著蔡飛柏,他對美人一見鍾情,可惜美人竟然嬌羞搖頭:「我不能喜歡你,我有老公了,你純粹是給我治病。」那欲笑不笑,終究笑出來後,又狠狠咬唇的樣子特銷魂。
水洛心神激盪,猛吞唾沫,腰桿兒再沉。蔡飛柏觸電般揚起圓潤下巴,媚眼如絲:「啊喔,水醫生,你好厲害。」
水洛好不得意:「怎樣,受得了麼。」
蔡飛柏吐氣如蘭:「還行。」
水洛壞笑:「繼續麼。」
蔡飛柏蹙眉,輕輕一吟:「嗯。」鼻音剛響,轉瞬間,小嘴兒就叫了出來:「啊喔。」原來粉白大陽具插到了底,滿滿的撐脹緊窄的陰道,龜頭強勢的抵在了最深的花心中,這絕對是最激動人心的事兒,奇怪的是,交媾的兩人看上去好淡定。
水洛深呼吸,淡定道:「別失身給章天明,我不願意看到嫂子失身給章天明,要治病隨時找我。」
蔡飛柏也淡定,淡定的分開修長雙腿,淡定呻吟:「啊嗯,嗯嗯,嗯嗯嗯,我,我找水醫生,我以後找水醫生。」
「需要用力嗎。」水洛開始挺抽,很緩慢的挺抽,扒拉的過程都讓蔡飛柏看得清清楚楚,擀面杖的大傢伙彷彿塗了一層潤滑晶瑩。
蔡飛柏舔了櫻唇,先搖頭,後點頭。水洛技藝精湛,這會慢慢抽插粉白大陽具,一招一式很標準,很有節奏,他居然沒有撫摸蔡飛柏的其他部位,只有抽插,病床也沒多少震顫,感覺不像做愛,倒像給病人治病。
蔡飛柏得到到了滿足,整條陰道一下子就脹滿繃緊,這是與丈夫不一樣的滿足,一段時間沒有做愛的壓抑得到了釋放,身體都放鬆了,蔡飛柏媚著眼道謝:「水洛,謝謝你,之前沒想過讓你幫忙,都是我媽媽整天在我面前誇你如何如何厲害,如何如何好玩,我就想,既然你能安慰我媽媽,也可以幫幫我。」
水洛擠擠眼:「我願意,我願意幫助嫂子,以後嫂子有需要我幫忙就儘管提。」
蔡飛柏張張小嘴,嫵媚萬千:「純粹是幫嫂子,不是做愛。」
水洛加速了,粉白大陽具大幅度摩擦蔡飛柏的陰道:「說得不錯,嫂子別內疚,我純粹是為了幫助嫂子渡過艱難的生理空窗期,我是醫生,我應該這麼做,幫助病人是我的本職工作,哦,飛飛。」
病床吱吱響,還有那肉和肉的「啪啪」撞擊聲。
蔡飛柏舒服嬌吟:「水醫生你真好,啊啊,嗯呢嗯呢,噢噢噢。」
水洛本能的誇讚:「嫂子裡面好緊。」蔡飛柏嫣然:「是你的棒棒粗,你好粗。」水洛大膽問:「比建豪哥粗麼。」蔡飛柏嬌羞頷首:「比他粗多了,嗯嗯嗯,嗯呢。」
水洛轉了轉眼珠,委婉道:「千萬別讓建豪哥知道,他不會同意我幫你治病的。」
蔡飛柏安撫水洛:「放心,他不敢殺你,我媽媽是保證,我媽媽是建豪的剋星,嗯嗯嗯,還有,你不說,我不說,建豪他哪會知道,你就純粹幫我,我們之間沒什麼感情牽扯,你就像幫我媽媽一樣幫我,啊,好舒服,水醫生,只要你幫了我,我以前對你的怨恨一筆勾銷,嗯嗯嗯,水醫生,你插得好深。」
水洛放心多了,抽插起風:「你媽媽最喜歡我插到最深,然後叫我射進去。」
蔡飛柏痛苦粗眉:「怪不得我媽媽這麼喜歡你,啊。」
水洛壞笑:「嫂子可不許喜歡我。」蔡飛柏意外的挺動下體:「我不喜歡你,我不會喜歡你的,啊啊啊,啊,我只喜歡我老公。」
水洛看向兩隻晃蕩的大奶子:「嫂子的奶子好美,建豪哥喜歡揉嗎,我幫你揉揉,增加血液循環。」說著也不管蔡飛柏同意與否,就直接握住一隻大奶子搓捏,動作很溫柔。
蔡飛柏低頭看著,嬌吟銷魂:「他喜歡揉,喜歡像你這樣揉。」
水洛索性雙手齊出,各自抓住兩隻大奶子玩弄:「嫂子,你的腿夾住我。」
蔡飛柏的修長雙腿迅速夾住水洛的身體:「這樣子麼。」
水洛騰出一隻手抱住大美腿往上拉:「嗯,夾高點。」
蔡飛柏經常健身,身體柔韌性非常好,她雙腿夾住了水洛的腰際,下體完全配合水洛的抽插,水洛抱住蔡飛柏的後背,一輪勢大力沉的摩擦開始了,蔡飛柏張大嘴巴,雙臂勾住水洛的脖子,完全沉浸在慾海之中,病床在響,密集的響。
水洛太激動了,太舒服了,他狂吻蔡飛柏的臉蛋:「嫂子,你和你媽媽一樣迷人。」
蔡飛柏只顧呻吟:「啊啊啊,你和我媽媽是做愛,和我是治病,啊,水醫生,其實,建豪病好後,你也可以給我治病的,建豪經常不在家,我經常患病。」
水洛意外的沒有答應:「這個……」
正在這時,診室外有騷動,水洛大吃一驚,動作剛停,診室門就被推開了,章天明大咧咧走了進來,嘴裡埋怨小護士攔他。水洛反應神速,將塑料簾子拉好:「章醫生,你怎麼來了。」
章天明道:「都準備下班了,我心煩,就過來找你,等會我們一起吃午飯,我請。」
水洛和蔡飛柏面面相覷,大氣不敢喘,隔著塑料簾子,他們能依稀看到章天明的身影,兩人不敢亂動,氣息兒互相噴給對方,兩人都忍不住竊笑。水洛沒有拔出擀面杖,舒服著呢。蔡飛柏的雙腿也依然夾緊水洛的腰部,不願水洛放棄,兩人脈脈的眼神有了默契。猶豫了一下,水洛做出了匪夷所思的動作,他竟然將蔡飛柏的修長美腿幾乎呈九十度的並排掛在肩膀,蔡飛柏展現了身體的柔韌性,她高舉雙腿搭在水洛的肩膀很輕鬆,此時此刻還在交媾,那份刺激和舒服難以形容。
「我有病人呢,有啥事下班了再說,你先出去。」水洛很淡定,絲毫看不出他正和女人做愛。
章天明沒有掀簾子,這是起碼的醫德,再說了,他也不知道水洛正和朝思暮想的蔡飛柏交媾。一聲歎息,章天明不僅沒走,反而坐了下來:「我想她了。」
「想誰。」
水洛心中一動,雙手托住蔡飛柏屁股,身體下壓,蔡飛柏隨即像一隻煮熟的蝦子般捲曲,空中的高跟鞋差點踩中塑料簾子。水洛再次壓下身體,胸膛直接抵在蔡飛柏的雪白大乳房上,這會輕輕的,有節奏的抽插,刺激更強烈。
章天明苦笑:「還能有誰,就是那個蔡飛柏。」
蔡飛柏兩眼一亮,手臂緊緊勾住水洛的脖子,她給了水洛一個驕傲眼神。水洛一樂,低下頭,吻了吻蔡飛柏的櫻唇,目光凝視著蔡飛柏大眼睛:「人家都不喜歡你,你別自作多情了,好好珍惜你家依依吧。」
章天明氣惱:「珍惜個屁,依依喜歡你。」
蔡飛柏一聽,眼睛瞪圓了。
水洛尷尬之極,他沒想到章天明會口不擇言說這些風流韻事,秘密隱私全都被蔡飛柏聽去了,心裡不由得著急:「章天明,你別亂說話。」
章天明大咧咧慣了,他知道水洛有病人,但沒想到是女病人,更沒想到這女病人是蔡飛柏,他譏諷道:「你水醫生是白馬王子,女人都喜歡你,我大嫂喜歡你,我老婆也喜歡你,媽的。」
「咳咳。」水洛尷尬之極,不好意思看蔡飛柏的眼神,下身卻大膽用力碾磨她的子宮:「章醫生,我有病人,你別說了,你出去,請你快出去。」
章天明還想繼續說的,忽然,塑料簾子下出現了一雙精美高跟鞋。章天明這才知道水洛正給女病人看病,他不好再囉嗦,站起來就走:「下班了我們喝兩杯。」
「啊,白馬王子好厲害。」
蔡飛柏悻悻的,下身一拱一拱的激烈挺動,很帶勁,很狂野,病床吱吱響。
水洛沒多說話,他雙手抱住蔡飛柏的蜜桃臀,就這麼面對面的猛抽大陽具,蔡飛柏完全是親眼目睹自己高潮。
水洛衝刺中叮囑:「飛飛,千萬別讓建豪哥知道哈。」蔡飛柏緊緊抱住水洛的腰際,修長大腿站得很穩,翹翹的蜜桃臀靠著病床沿:「你好膽小,啊啊啊,絲,你放心了,啊啊啊,水醫生快點……」
「那我就……失禮了。」
水洛猛烈打哆嗦,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出,射入了蔡飛柏的子宮,蔡飛柏雙腿顫抖,目眩神迷:「水醫生,下次還得你幫忙,啊啊啊。」
水洛嘶吼:「咱們下次在健身房弄,我幫你弄爽爽的。」
「喔。」蔡飛柏腦子一片空白:「在健身房做這事好像有點過份,啊啊啊,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