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生孩子,人生就一定不完美。
蔡飛柏做夢都想懷孕生孩子,像她這樣驕傲的女人,無法容忍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可惜結婚了這麼多年,蔡飛柏都沒能如願。事實證明,責任在男方,是陳建豪精子異常,精子存活率低。即便如此,陳建豪依然酒色生活,不在乎是否能生育,能做父親。
蔡飛柏卻很在乎,她很想做媽媽,做一個完整的女人。一夜孤枕難眠後,蔡飛柏盤坐在客廳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著俏皮少兒電視節目。忽然,她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蔡飛柏撥通了母親饒薇越的電話,仔細詢問了有關水洛的所有問題,電話裡,饒薇越興奮的描述了昨晚和水洛的激情:「他使勁抽那會,媽媽的魂都丟了,哎呀,他抽啊,抽啊,媽媽的魂都丟了……」
細緻的描述,露骨的內容正通過手機傳輸給了女兒蔡飛柏,母女倆一大早就煲起了電話粥,聊的都是最私密最淫蕩的話題。
「媽媽越來越騷了。」
蔡飛柏在歎息,她聽得渾身異樣,眼前全是水洛的影子,母親的話深深刺激了她蔡飛柏,已經很久沒做愛了,健康的女人很難忍受無性的日子。手機已經發燙,蔡飛柏仍不想掛電話,她的腦子浮現水洛和母親交歡的畫面,甚至幻想水洛的粉白大肉棒插入她瘙癢難忍的下體。
饒薇越知道女兒這段時間生活鬱悶,也知道女兒對水洛有好感,更知道女兒想做媽媽的強烈心願。做母親的永遠為女兒著想,這不,乘著話題打開,饒薇越再次撮合,大力鼓動:「飛飛,媽媽說真的,你跟小洛有接觸過,他確實太完美了,媽媽現在越來越喜歡他,他溫文爾雅,他的肌膚奶油般細膩,媽媽好想天天摟著他睡覺。」
蔡飛柏大笑,隨口問:「媽,你想過跟他在一起多了會懷孕嗎。」
「想過。」饒薇越爽快承認:「媽媽順其自然,真懷孕了,媽媽立刻離職在家待產。」頓了頓,饒薇越鼓動女兒:「其實,媽媽更希望你能懷水洛的孩子,建豪酒色無度,你們結婚這麼多年,你都沒能懷上,百分百是他的問題,現在他又染病,哎惹,我估計他的精子肯定劣質,難以優生優育,就算將來你們能有孩子,那也不是什麼好品質,我說飛飛,如果你和水洛交配,以你們的優質種子,絕對能生出個好娃來。」
母親話糙理不糙,正和蔡飛柏心意,她兩眼發亮,語氣很委婉:「媽,你說得多玄乎。」
饒薇越焦急道:「媽媽可不是亂說,你爸爸一直想要個兒子,我想著找水洛借種,反正媽媽放心讓他射進去,能懷上就懷,只是媽媽年紀大了,達不到優生優育,你不同,你正是生育的最佳年紀,如果你和小洛生一個寶寶出來,俊男美女,保準品種一流,以後孫子會光宗耀祖。」
「哎。」蔡飛柏心動極了。
饒薇越禁不住催促:「去啊,大膽點,他喜歡你,喜歡蜜桃臀,你和媽媽一樣都有蜜桃臀,以你姿色身材,輕輕鬆鬆能勾引他上床,這會他正上班,媽媽聽說在診室這種特殊的地方交配很容易受孕。」頓了頓,饒薇越細心叮囑道:「記得啊,你們不是一般的男歡女愛,你要清洗好下面乾淨,這是要借他的種。」
「媽,你胡說什麼,什麼借種。」蔡飛柏幾乎被「借種」兩字刺激得尖叫,她太興奮了,她當然知道水洛很喜歡蜜桃臀。
掛掉電話,蔡飛柏堅定了找水洛借種的心,事不宜遲,她已經猶豫了好多天,今天終於被母親說服,趁著丈夫陳建豪因病無法過夫妻生活,蔡飛柏決定利用這段時間完成和水洛交配,目的就是優生優育,雖然冒險,但能養一個屬於自己的優質孩子,比什麼都強。
至於在診室交配的刺激,蔡飛柏光想想就已渾身燥熱。
臨近中午了,三醫院皮膚科外依然候診者無數,水醫生的名頭越來越響亮。
診室的語音系統在柔柔廣播:「請蔡飛柏女士去皮膚科一號診室問診。」
啊,輪到了蔡飛柏了,足足等了兩個小時,總算輪到蔡飛柏,她的美臉洋溢著難以抑制的興奮,一襲淡粉色時尚連衣裙看似普通,卻飄蕩著時尚簡約,那成熟少婦的誘人風韻一瀉千里。
水洛超級喜歡這種風華正茂,溢香綽約的少婦風韻,他瞪著款步走進診室的蔡飛柏,格外好興奮:「喲,蔡小姐,你怎麼來了,我在上班。」
其實水洛早知道蔡飛柏來了,他的心兒一直在搗鼓,蔡飛柏不期而至,令水洛開心之餘不免有些擔心,他擔心蔡飛柏來找茬,尋思這位渾身散發著少婦味道的人妻果然報復心強。回想昨晚水洛囂張下流,一邊姦淫蔡飛柏的母親饒薇越,一邊在電話裡羞辱了她蔡飛柏,她今天一大早就來了,多半沒好事,看來以後不能輕易得罪女人。
蔡飛柏那張淡妝美臉掠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她一屁股落座在病人位上,香風微送:「你上班就對了,我來看病。」水洛眨眨眼,忍住笑:「你瞧你,這麼神采飛揚,美麗動人,能有什麼病。」
馬屁拍得不錯。
蔡飛柏的臉蛋兒驟紅:「皮膚病。」
水洛在發呆,蔡飛柏身上的少婦氣息是如此與眾不同,彷彿肥一點嫌肥,瘦一點嫌瘦,一切都是那麼恰到好處,她給水洛一個曖昧眼神的瞬間,美得不可方物。
水洛不由得心猿意馬:「別鬧了,前兩天才給你看過,不會又是下面瘙癢吧。」
說到這,水洛實在忍不住好笑,這種迷死女人的笑容,不是什麼女人能輕鬆抵抗的,何況水洛的話不僅曖昧,還有那麼點下流。
蔡飛柏的美臉更紅了,聳聳香肩:「嗯,說對了,就是下面癢。」水洛一愣,差點笑噴:「咳咳,那你脫衣服吧,我要看患處,哎呀,你要脫掉裙子才行。」
如此直截了當,蔡飛柏不由得眩暈,心如鹿撞,幸好有備而來,不怕他水洛下流,就怕他假正經。裝模作樣的猶豫了片刻,蔡飛柏美目裡異樣連連:「哼哼,你是不是很想看我下面。」
水洛不好意思和蔡飛柏對目光,他是醫生,要求病患脫衣合情合理,他淡定的站了起來,順手一指診室裡的簡易病床:「什麼我很想看,莫名其妙,你是來看病的,醫生看病人患處理所當然,你要麼快脫,讓我看你的患處,要麼離開,別妨礙我工作。」
蔡飛柏的美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抿嘴冷笑,心想哪用勾引這傢伙,男人都好色,這傢伙更好色。
放好手提包,蔡飛柏假裝氣鼓鼓的朝簡易病床走去,高跟鞋噠噠響。水洛瞄了瞄精美高跟鞋,淡定的拉上白色移動塑料簾子,遮住了病床。蔡飛柏羞臊不堪,心跳得更厲害了,會不會發生關係,她當然拿不準,可必須要發生。
咬咬牙,想想身體都給水洛看過,連屁股也給水洛聞過,就無需太糾結面子了,蔡飛柏深深呼吸,大大方方脫去裙子,露出僅有性感內衣的火辣身材,少婦的味道更濃郁了,兩隻香熟豐挺的大乳房呼之欲出,接著,蔡飛柏脫下了性感小巧的透明小內褲,這縷蕾絲就放在病床上,修長雙腿微並,含羞地暴露了萋毛烏黑,略微豐腴的白淨下體。
天啊。
水洛已然勃起,幸好他的白大褂掩蓋了他的醜態,女人的身體他見多了,能讓水洛迅速勃起的很少,他大大方方的盯著蔡飛柏的陰戶,小聲叮囑道:「不許再放屁。」
「咯咯。」
蔡飛柏終於無法再忍,她捂嘴嬌笑,笑得花枝招展,兩隻碩大健康的美乳在晃蕩,這一刻,蔡飛柏再次堅定了和水洛發生肉體關係的願望。女人都這樣,只要下了決心和某個男人上床,會不顧一切。
望著晃蕩的熟乳,水洛口乾舌燥,他有個奇怪的預感,他預感到會和蔡飛柏有發生點什麼,如果不是忌憚陳建豪,水洛早餓虎撲食了,所以,哪怕此時水洛渾身熱血沸騰,他也故作鎮定,示意蔡飛柏坐上病床打開兩條修長渾圓的大長腿,入眼的那片萋毛之地河流潺潺,美肉嬌艷,正誘人犯罪。
「咦,這兩粒小紅斑什麼時候有的。」
水洛欲笑,他搬來椅子坐在病床邊,整張臉幾乎貼在了蔡飛柏的陰戶前,幽臊鑽鼻,嬌嫩粉紅的肉蕾邊兒,赫然有兩處不規則的紅斑,水洛一眼就看出那是外傷,太普通了,明顯就是手指甲戳傷的紅痕。
蔡飛柏又目眩了,她坐在病床沿,岔開雙腿的姿勢本來就有點淫蕩,水洛又如此貼近她下體,感覺很奇怪。咬咬櫻唇,蔡飛柏淡定解釋:「今早發現的,挺擔心的,所以就來找你了,你好好看看。」
「沒異味。」水洛看得很仔細,這麼美麗的肉穴很少能看到,他將鼻子湊過去嗅了嗅,小聲問:「癢不癢。」
本來不癢的,水洛一靠近,氣息噴出去,蔡飛柏反而覺得有點癢,她努力克制劇跳的小心臟,臉紅紅說:「有點兒。」雖然水洛是醫生,雖然給水洛看過屁股,聞過屁,但袒露下體給水洛又聞又看,蔡飛柏還是很羞臊,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在水洛面前暴露下體才名正言順,不管怎樣,今天必須勾引他。
水洛忽然抬起目光,說了一句出乎蔡飛柏的話:「我想舔它。」
什麼,蔡飛柏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芳心差點跳出嗓子。猶豫二十秒,蔡飛柏徐徐張開修長大腿,居然答應了:「可以舔呀,醫生應該做的。」
挑逗升級,空氣裡瞬間飄蕩窒息的淫蕩。水洛忍住笑,他深知上班期間,醫生在診室與病人發生這種事很不合適。
水洛想過放棄,畢竟蔡飛柏是黑社會老大的女人,似乎不能碰,但水洛是男人,一個很喜歡蔡飛柏的男人,面對蔡飛柏誘人下體,水洛失去了理智,他沒多少猶豫,真的把臉壓下去,用他的臉覆蓋蔡飛柏的濕潤陰戶,用他的舌頭舔吮蔡飛柏滑膩的肉蕾,啊,臊氣如此迷人,這是少婦的味道,水洛舔得很溫柔,舌唇並用,齒頰留香,他連兩粒小紅斑也舔了,潺潺的液體濕了水洛的臉頰,萋萋毛草溫柔綿密,「滋滋」啜吸聲在診室裡迴盪。
蔡飛柏就這麼靜靜的讓水洛舔,頭暈目眩,她忘記了自己身處何方,她在感受無法言語的快感,即使背叛了丈夫也在所不惜。
腥臊不算太濃,浪水不多不少,滑膩的口感隱隱有點清香,水洛咂咂嘴,終於停止了啜吸:「嗯,小問題,一些皮疹而已,天氣熱,自慰多了容易起皮疹,下次弄要輕點,這麼漂亮嬌貴的地方,得小心呵護。」說完水洛擠擠眼,意猶未盡的站了起來:「我就不開藥了,藥膏你家裡有,回去塗幾次就行,在家的話不用穿內褲。」
「就這麼結束了。」蔡飛柏大失所望。
水洛聳聳肩,去洗手了:「你還想怎樣,又不是什麼大問題。」
蔡飛柏急了:「告訴你水洛,章天明真的追我。」
咦,牛頭不對馬嘴,兩回事,水洛哪懂得蔡飛柏是特意來交配的,戲弄了蔡飛柏的下體已經心滿意足,他臉帶得瑟,這會一邊洗手,還一邊回味少婦的騷穴味道:「你想給他追就給他追,你不想給他追就不給他追。」
蔡飛柏怒道:「我想給他追。」
「啊。」水洛愣住了。
蔡飛柏咬牙切齒,性感的裸體在病床沿輕輕扭動:「你吃醋嗎。」
水洛奇怪的打量著蔡飛柏:「我能吃什麼醋,你是嫂子。」蔡飛柏暗罵水洛裝傻,冷冷道:「我人漂亮,身材也性感,你說的,你敢說你不喜歡我。」
水洛不是笨蛋,見蔡飛柏這般嬌嬈作態,還不穿回衣服,水洛心中一動,重新來到蔡飛柏面前,緊張問:「你什麼意思,怎麼還不穿衣服,我還有很多病人。」
蔡飛柏羞惱交加,她知道此時水洛在上班,不是調情耗時間的好時機,咬咬牙,蔡飛柏索性挑明了:「來之前,我和媽媽通了電話,媽媽又把你誇上天了,她建議我無需自慰,找你解決就行。」
哇!簡直石破天驚,水洛總算是明白了,他笑著豎起大拇指:「你媽媽是好人。」蔡飛柏大羞:「現在就解決。」
水洛不敢相信,瞪大了雙眼:「真的?」
見蔡飛柏嬌羞,水洛驚喜萬分,聲音都顫抖了:「我的天啊,可萬一被建豪哥知道了怎麼辦,飛飛,我願意幫你解決問題的,就是怕建豪哥知道。」
「快點。」蔡飛柏說出口後覺得好丟臉,居然催促一個男人交歡。
水洛都笑傻了:「有這麼急麼,不如等我下班,我們找個地方。」
羞臊的蔡飛柏望了望診室門方向,氣不打一處來:「磨蹭什麼,現在,就現在。」
沒見過女人這樣求愛的,水洛不明白蔡飛柏為何這麼著急發生關係,不過,他喜歡蔡飛柏,第一次在健身房遇到蔡飛柏,就被她蜜桃臀深深吸引,眼前的裸體健美性感,啊,豐乳蜜桃臀,實在太誘惑了。容不得水洛猶豫,他腦子一熱,迅速拉開白大褂,從褲襠裡掏出了一根偉岸的粉白大陽具遞過去。
「啊。」蔡飛柏驚呼。
「粗嗎。」水洛問。
蔡飛柏盯著擀面杖似的大傢伙,眼珠子都瞪圓了:「上次你說比建豪的粗,我還不信。」水洛得意道:「現在呢。」
「撲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