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外,韓玉梁微微皺眉,心道,要是這姑娘連秘藉口訣都能如此快的爛熟於胸,那單純從習武資質上講,就可以說是萬里挑一的極品。
這麼一來,有他在旁指點,關鍵時刻能幫著突破瓶頸,真要水到渠成,說不定還能試試一些需要心意相通才能雙修互利的奇門內功。可真是意外撿了個價值連城的寶貝。
不過他清楚,許婷是個擅長察言觀色的人精,這價值可不能讓她瞭解到,否則定會設法利用,恃寵而驕。
於是,他淡淡誇獎幾句,就一句句一步步,悉心指點。他著實有幾分雀躍興奮,若這真是個能讓她全心信任的姑娘,藏龍寶居中男子不能修煉的許多奇功,可就有了合適的主子。
他給許婷選的是對資質需求最高的奠基吐納法,出自女子天下第一派,萬凰宮,名曰沉香訣,只要根骨合格,又是女子,修習速度絕不是尋常基礎內功可比。
而許婷果然也沒有讓他失望,不過兩個小時,她就能雙手捏起太清訣自足陽明經提起一股真氣,上游丹田,下歸湧泉,恍如一條溫熱小蛇,在肌膚下緩緩爬動。
韓玉梁不禁感慨,習武之人,資質差距果然猶如鴻溝,他精心為葉春櫻挑選的塑玉功,數日下來也沒能突破到第一重,而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許婷這難度更大的沉香訣,就已經摸到了二重境的門檻。
她喜笑顏開,顯然來了興致,運功不停,一張小臉紅撲撲的,煞是誘人。
韓玉梁心頭一癢,險些忍不住探頭親上去。
可他知道,這許婷是個需要吊著走的性子,最好是耐下心等她自己跳進懷裡,便按捺住坐回電腦前,笑道:「行了,練得差不多就去睡吧,玄門正宗內功等你熟練後,可以在你呼吸間自如運行,不必熬夜下苦功。」
許婷散功吐息,從凳子上站起,好奇地問:「那你呢?」
「我功力深厚,小睡一個時辰即可。」他盯著電腦,認真挑選著今日新發佈的A片種子,正色道,「我失去的記憶頗多,急需在網上學習補回,白日裡事情多,就晚上得空,別再打擾我了。」
「哼,你肯定又是找黃色電影看呢。裝正經。」許婷嘟囔一句,倒是沒有過來揭穿,踩著拖鞋開門走了出去。
關門前,她又回過頭來,笑著說:「喂,老韓,你教我功夫,我是不是該喊你師父啦?」
韓玉梁擺擺手,戲謔道:「我還沒到需要找傳人的年紀呢,這算我送你的禮物吧。」
「那多謝啦。」她莞爾一笑,出去,跟著又探頭回來,「喂,臭大夫,我欠你的報酬還沒給呢。」
「那個不是讓你找春櫻商量麼。」韓玉梁已經打開了預覽圖,正樂滋滋看著,隨口答道,「她心好,不捨得多要你的,你放心跟她談去吧。」
「不行,我可窮啦。」她啪噠啪噠又走了回來。
韓玉梁只好趕緊切換頁面到「從零學習網站架設」上,笑道:「不行就先欠著吧。」
「不,那多難受啊。」她笑吟吟望著他,「我決定讓你給我打折。」
韓玉梁心裡一動,穩了穩那點兒酥癢,笑道:「怎麼說?」
「嗯……這樣你給打幾折?」
「哪樣?」他扭頭問道。
然後,他就看到她那張微泛霞光、水眸盈盈的小臉,迅速在視線中變大。
嘴巴,旋即嘗到了她柔軟滑嫩的唇瓣味道。
不錯,很稚嫩,沒什麼經驗,還偏偏想裝出老辣的樣子,側頭試著咬他,結果力氣大了都不覺得,緊張得下巴繃緊,牙齒輕輕顫抖,可鼻腔裡仍要努力發出甜酥酥的輕哼。
真是個喜歡逞強的姑娘。
他故意不動,只是微微打開嘴巴,看她能主動到什麼程度。
結果,大概是覺得夠了,許婷在他唇上輕輕舔了一口,往後拉開,微笑道:「吶,能打幾折?」
韓玉梁用手背擦了擦,故意湊到鼻尖一聞,笑道:「這要看我是第幾個了。」
「第二個。」
「哦?」他一挑眉,明確用音調表示出自己不太滿意這個答案。
許婷笑了一聲,退開兩步,一背手,說:「怎麼,我小時候親我姐,還要你允許啊?」
就知道她不至於蠢到自貶身價,韓玉梁略一思忖,道:「六折,我明天跟春櫻說。時候不早了,你休息吧。」
許婷邁向門口,扶著框一回頭,像是在試探什麼一樣,笑吟吟地問:「你還不睡啊?」
知道她什麼意思,韓玉梁一挑眉,淡淡道:「你要再玩火,今晚可就睡不成了。我還挺喜歡半推半就的。」
她立刻邁到門外,只留下半張小臉看著他,哼了一聲,「臭美,你以為這就有一半啦?你這要不讓我走,頂多算八分推二分就,懂嗎?」
韓玉梁笑道:「二分就有嘴兒可親,合著你此前連二分動心的男人也沒遇上過?」
「我八分動心的也遇上過,那人家不喜歡我,我能怎麼辦?死纏爛打可就滿顯我不值錢了。」她略顯幾分惆悵,找補一樣說,「再說,我對你動心是二分,佩服你本事可有十二分,你要不那麼好色下流啊,我說不定晚上就悄悄跟我姐換床了,先把你綁住再說。」
「我要是個正人君子,你換床又有何用?」
她嬌笑一聲,頗為自得地說:「我敢換,自然就有辦法,我如花似玉一個美少女,不信搞不定個單身男人。」
韓玉梁緩緩道:「其實,對好色下流的男人,才更該投其所好啊。不喜歡女色的,你這漂亮身子,豈不是沒多少價值?」
「算了吧,葉春櫻都能想到的道理,我會那麼傻?色狼眼睛裡,都是沒吃進嘴的才香。」她刮了刮鼻子,「你自己在這兒看毛片吧,我睡了,晚安。」
「晚安。別再……」
他剛想說別再擱這兒反覆晃腦袋了,許婷就又把頭伸進了屋。
「不對不對,我有事兒忘了。你明天有什麼安排嗎?」
「沒,怎麼,要跟我約會?」
她搖搖頭,「帶你去個地方,不許問,到了你也不許跑。」
「呃……什麼地方?」
「我都說了不許問!」她皺眉瞪他一眼。
「那我不去。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你要幹什麼。」
許婷氣哼哼一撇嘴,「我都沒防著你,你還怕我把你賣了啊?那……我明早跟葉姐說一聲,她要答應我帶你去,就說明肯定沒問題,你不放心我,總放心她吧?」
明知道這是試探,韓玉梁還是故意道:「那行,她同意我就去。」
果然,許婷臉色微微變了變,「睡了,這次真晚安。明天見。」
話音未落,她就啪嗒兩步鑽回了臥室,關上門睡去了。
總算還了韓玉梁耳根清靜。
不過平素總是孤身一人闖蕩,清靜歸清靜,他心裡,終究還是寂寞的。
葉春櫻溫和內斂,用這個時代的詞彙來說,便是存在感並不那麼強烈,陪伴在身邊能讓他心中暖洋洋的,彷彿坐在淙淙溪流旁邊,安寧舒適。
而許婷則不然,凡她出現,便如夏日當空,即便不想注意理會,也不由自主能感受到熱力陣陣傳來,透過重重阻擋,沁入肌理。
按這時代的常理,他既然對兩人都有了幾分動心,還是難得的真情實意,那就該斟酌再三,挑選一個好好相處,謀求秦晉之好。
可惜,他並非這個時代的人,更不在乎什麼婚配嫁娶,天地之盟。
他看上的,自然要設法皆弄到手,喜歡的,豈能放過。
他全都要。
雜念摒除,不再想著葉春櫻和許婷的臉,韓玉梁很快就收回注意力,重新投入到了電腦屏幕中。
一邊瀏覽,他一邊暗暗感歎,得虧當年江湖上沒有流傳這種東西,不然,怕是再沒有誰肯拿出時間練功了……
照著日常作息上床休憩,韓玉梁一掀涼被,就看到對著床另一側好夢正酣的許嬌,也和自家妹妹一樣裸睡著。
這真是個好習慣,即使這具豐美肉體他已經大部分都摸過捏過大肆玩弄過,這麼靜靜觀望一會兒一樣覺得賞心悅目,心情大好。
盤算一下,凌晨四點把女人從夢裡日醒似乎不是什麼好主意,他先躺下脫光,笑瞇瞇伸手摟住許嬌,閉目運功,養神入眠。
一個時辰後,他睜眼醒來,看窗簾縫隙外的天空,已經隱隱透出魚肚白。
側耳聽聽許嬌的鼻息,勻稱悠長,還是正在夢鄉悠閒閒逛著。
韓玉梁懶得再等,反正偷獨睡婦人的事兒他輕車熟路,將兩根修長指頭放進嘴裡稍微潤了一潤,便探入被中,順著許嬌新剝煮蛋一樣光滑白嫩的屁股輕輕觸了兩下,運功留給她一陣瘙癢。
「嗯嗯……」許嬌哼著一扭,在上的大腿一橫變成半趴,反手過來撓了撓。
熟睡女子為了撓臀順手,大都會本能擺成如此架勢,殊不知這麼一來,雙腿分開,毛茸茸軟嫩嫩的牝戶也就露在了危險之中。
這一手在當年並無內褲這種東西的炎炎夏日極為好用,大戶婦人不僅喜歡睡在後花園涼床之上,還往往只穿一個兜兒,只靠沒甚用處的棚子遮擋。
如今許嬌恰好沒穿那礙事的東西,剛好受用他的手段。
偷香,講究的就是單刀直入,即便女子醒轉,熱騰騰的陽物已經進了陰戶,所謂大勢已去,破罐破摔,再稍施手段,便是半推半就的最樂之景。
許嬌雖說已經被他徹底征服,但難得良機,他當然願意重溫一下舊夢,也算是叫自己記著,曾經還有一個時代,沒這沒那,諸多不便,卻叫他策馬縱橫恣意揮灑,留下許多美好回憶。
將唾沫塗開在已經脹起的老二上,韓玉梁深吸口氣,收陽三分,輕手輕腳掀開薄被,撐穩身子,在這軟軟床墊上適應一下,對準還緊閉門戶的肥美屄縫,挺腰就是一頂。
熟美婦人不比少女青嫩,只要潤滑到位,些許脹痛,算不上什麼。許嬌蹙眉一哼,合著的眼皮下,眼珠左右轉動,顯然已被驚了好夢。
他微微一笑,一手從頸下壓低床墊伸過去,按住她的嘴巴,另一手突然一抄,將她豐腴乳房捏住尖兒滿把一攥,又是一頂,肉棒在熱乎乎的肉腔子裡登時聳深了幾寸。
「哼嗯……」許嬌悶哼一聲,嚇醒過來,睜眼發覺嘴被捂著,大腿根子中間脹噗噗的發酸,迷迷糊糊慌了神,渾身都是一緊,還不怎麼濕的肉腔子當即就往韓玉梁的雞巴上用力一裹。
他快活地喘了一口,抱緊她便對著白膩膩的後脖子又舔又吻,掌心揉著乳球,指尖搓著奶頭,貼住她渾圓雪臀,將深埋其中的肉棒搖動起來。
「嗯、嗯嗯……唔……」
許嬌被壓在下面,斜著的身子漸漸被壓趴,成了被韓玉梁附在身後隔山取火的姿勢,這床墊又軟又彈,起起伏伏宛如身處浪頭水面,晃得她眼前發暈,一陣陣鑽心狠癢從屄芯兒往深處漾,唾沫還半點沒見少呢,就被滑溜溜滲出來的淫蜜取代,讓兩片肉瓣中漸漸發出吱吱水聲。
光那一聲喘,就足夠她想起來床上給誰留的位置,順便想起自己為何裸睡。
求仁得仁,她心裡一陣得意,嗯嗯哼唧著張開嘴,伸出舌頭,在韓玉梁的掌心輕輕舔了幾下。
他微微一笑,撒開雙手撐在兩旁,分擔體重不至於太壓著她,同時也好加大起落幅度,一邊進進出出,一邊柔聲道:「醒了?這早安,問得如何?」
許嬌扭頭側目看他,眼角都快滴下水來,急喘著說:「舒服……挺舒服的……就是……剛起頭有點漲,你……你可真行,直接就塞進來了,這……這才幾點啊?」
「不怕早,等日透了你,也就到起床的時辰咯。」
「別別別,可別……幹那麼久,不然我忍不住叫喊,隔壁要聽到的。」許嬌抓住枕頭往自己胸下一墊,沉腰撅臀,抬起小腿拱著屁股迎湊著他,「還不知道要一起住多久,到時候……嗯嗯……多尷尬啊。」
「只聞其聲而已,有何尷尬。男女之事,就那麼見不得人?」他輕笑一聲,雙掌按住她纖腰,運功就是一陣猛送。
那肉棒解放回了原本大小,撐得嫣紅膣口溜圓,突然加速抽插,粗大龜頭嘰嘰刮蹭,掏得她淫水外湧四散橫流,不倒三分鐘,就唔的一聲咬住了自己彎曲指節,蹙眉閉眼翹高小腿反抱著他屁股,一抖一抖高潮了。
「韓哥……親哥哥……你稍快點弄,我都……都去過了……你隨時射……沒事兒的……」等洩了第二次,許嬌有點慌神,扭頭小聲催促,自己也賣力往中間夾緊,只求濕淋淋的蚌肉能趕緊把他精液唆出。
她在前夫身上吃過暗虧,不用醫療手段輔助要不上孩子,所以不怎麼擔心被射進來,加上胃口又小,高潮個兩三次就美得儘夠,怕被妹妹聽見醜態,只好拿出十二分力氣裹他、吮他、套他、吸他。
可下頭使勁兒,不光男人加倍快活,也讓她感覺更加敏感,嫩褶兒被龜頭刮得酸癢亂竄,沒多久,她就覺得自己忍不住要叫,急忙抬起枕頭把腦袋往下面一擱,雙手一拉兩端,把臉埋進床裡,用枕頭死死壓住。
「唔唔……嗚、唔唔……嗚嗚……」
韓玉梁吐一口濁氣,滿懷暢快,也怕許嬌禁受不住,暫且停下,垂手愛撫著她已經微汗瑩潤的腰背豐臀,只輕抽慢送。
這次不需考慮時間,他自然打算盡興為止,等許嬌緩過一些,便將她腰臀一抱拉高,彎腰托著她墜進手心的乳球,弓背狂奸。
從晨曦微光開始,一直如此往復循環,韓玉梁從插入便沒拔出來,也不曾有片刻停止,硬是時快時慢,變著體位把許嬌弄了將近兩個小時。
到最後她軟得連抬腿力氣都沒,半個身子耷拉在床邊,任他抓住雙腳站立猛插時,已經昏昏沉沉口唇冰涼,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活著還是已死升天。
韓玉梁把想實驗的幾個花樣都已弄過,發現如果繼續,即便他刻意不用房中術,許嬌也要陰虧,這才撒開陽關,對著酥爛如泥的花心猛衝幾下,將濃精噴入。
許嬌抱著枕頭捂在臉上,雙手一緊,被射出了最後一次高潮……
韓玉梁剛穿戴整齊,就聽到房門被敲響,許婷在外面喊:「早飯都要好了,準備來吃吧。」
都沒問起了麼,看來,應該是聽到剛才的動靜了。
韓玉梁掀被子看了一眼,許嬌手拿著紙巾,紙巾放在濕淋淋的屄外,已經吸飽了淫汁,變成軟趴趴一團,她就這麼保持著準備擦乾淨自己的姿勢,歪著頭又睡著了。
他只得把被子重新蓋好,過去開門,低聲道:「你姐累了,讓她再睡會兒。
咱們先吃吧。」
葉春櫻正在擺碗筷,看她還迷迷糊糊的樣子,多半是昨晚沒有睡好。估計是沒聽到什麼,她不解地問:「許姐昨晚睡得比我倆都早啊,她這麼累嗎?」
許婷顯然是聽到了的,帶著明顯醋意橫了韓玉梁一眼,端鍋放到桌上,說:「跟這麼個大色魔睡一床,能早起才怪。我看午飯有精神起來吃就不錯。」
她給韓玉梁盛出一碗,往他面前一推,打了個呵欠,「我昨晚睡時候你都還沒睡呢吧?這大早晨就折騰,你不困啊?」
他如今已經知道許婷的命門是什麼,悠然笑道:「你若是勤學苦練,內功深厚之後,也一樣不再需要睡得太久。」
果然,她雙眼一亮,喜滋滋問:「我真能練成?」
看來為了學到小說般的武功,姐姐悶哼一早晨的事兒,她都可以裝不知道。
「我不是都說了麼,你資質很好,只要肯好好練,踏踏實實勤奮些,前途不可限量。」他想了想,補充道,「不過你可不要學了一點皮毛就四處炫耀,這是咱們自己人的秘密。」
葉春櫻輕輕歎了口氣,接過許婷遞來的那碗麵,低頭看著,悶悶不樂。
韓玉梁忙柔聲道:「春櫻,你主要還是體質有點弱,先天根骨不足。不過你只要能耐下心,把塑玉功好好練出來,我再為你使些手段,一樣會大有所成。」
葉春櫻搖了搖頭,擠出一個微笑,說:「我不是著急這個,韓大哥,我是在想……一會兒咱們出門的事。離開這裡,會不會不安全啊?」
「出門?」
許婷一瞪眼,「我昨晚跟你說了的,你說讓我問葉姐,她同意了。你可不許耍賴。」
韓玉梁擺手道:「我耍賴做甚,我是不知道咱們要去哪兒。」
見葉春櫻想開口,許婷急忙插嘴說:「去了就知道。葉姐,我都說了,咱們往北邊去,不在黑街找。再說,老韓跟著呢,怕什麼。」
葉春櫻又低下頭,蹙眉道:「我是覺得……這事兒不必那麼著急。今後安全了,隨時都可以啊。」
「你不急,我急。」許婷笑著說,「我反正話說到明處了,沒瞞著你什麼。
這事兒吧,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我從來不怕玩火,真燒了身,我也認栽。」
看葉春櫻猶猶豫豫,她又說:「要不你別去了,我本來也沒說讓你去,你非說順便可以取點錢。」
葉春櫻抿了抿嘴,目光漸漸堅定起來,「我去,韓大哥還要我付帳呢。」
「我從該給的報酬裡抵扣不就結了。」
「不,報酬還沒談好,我先掏了,免得算起來麻煩。」
倆女孩嘰嘰咕咕爭執了一陣,韓玉梁一頭霧水,直到眼前的麵條吃完,也沒聽明白到底要去哪兒,幹什麼。
不過這倆女的不會害他,這點信心他還是有的,吃喝完畢收拾一番,就跟著兩個今天化妝格外仔細認真的姑娘一起離開,留下仍在酣睡的許嬌,給沈幽發條短信知會一聲,打車往北城區去了。
二十幾分鐘後,他們下來,站到了一個規模不大的診所前面。
「牙科門診?」韓玉梁看了一眼招牌,一臉疑惑,「來這兒做什麼?」
許婷推著他往裡走去,脆生生笑道:「當然是給你治牙啊,之前都沒注意,你小時候肯定不好好刷牙。」
韓玉梁一邊開門,一邊心道,對啊,以前我都是咬柳枝的,刷牙這本事,還是葉春櫻教的呢。
剛一進去,他就看到大夫打扮的人站在結構複雜的躺椅邊,拿著細長的金屬工具正往上面病號張大的嘴裡塞進去,嘰嘰嘎嘎地響。
牙根一酸,他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