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148章 新荷脫瓣月生芽

  做醫生時就多少有些潔癖,葉春櫻用指尖揩了一下,發熱的腦子在確認那是精液後,當場冷靜了三分。

  儘管不少傳授者都明確說了,把這東西吃下去能讓男朋友或老公的心理快感更上不止一層樓,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拿過毛巾,匆匆擦掉。

  有種擦不乾淨的感覺,皮膚緊繃繃的,她急忙給他把陰莖周圍擦拭一番,自己下床小跑去了衛生間。

  韓玉梁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手指屈伸,回味了一下揉搓臀部的感覺,心想,她這手上的本事進步得真快,指攏掌揉,套捏摸搓,看來真要什麼都不做隨便她動,一晚上幫他出個三、四次確實不成問題。

  可那樣的話,他豈不是相當於換了一個五姑娘作伴?

  這怎麼夠?

  他暗暗決定,她要還準備只用手的話,他就得上功夫閉陽關累她一累了。大不了等她睡著悄悄渡點真氣過去幫她補回來。

  正想著,葉春櫻洗臉擦胸口完畢回來,還穿著那身性感的緊身衣,爬上床躺在了他身邊,很自然地靠在他腋下,輕聲說:「韓大哥,你休息一會兒,我也休息一會兒,然後我再幫你第二次,好嗎?」

  「累不累?」他捏了捏她纖細的手臂,「你這小細胳膊動了這麼半天,酸疼了吧?」

  「我哪有那麼虛弱啊。」她撅起嘴,用鼻尖頂了他胸肌一下,當然不敢使勁,否則自己要被按酸棗,「你舒服嗎?」

  「舒服,你做得挺不錯的。」他滿足地吁了口氣,側身把她吻住,唇舌纏綿片刻,才繼續以退為進道,「這樣就挺好了,不行咱們出去看會兒電影,就睡覺吧。」

  葉春櫻伸手捏住他已經半軟的肉棒,好奇地撥弄著,搖頭說:「你一次肯定不夠的,而且生理上男人每次射精都會讓下一次延長時間,我記得早洩就可以把預先射精一次當作治療手段。你這麼能堅持,下一次肯定更久。我還是等你一恢復就開始吧。」

  「這次還是用手嗎?」韓玉梁想了想,覺得以他們兩個的感情和默契,好像也沒必要太委婉了,乾脆直說。

  葉春櫻猶豫一下,紅著臉說:「我……別的技巧還不太熟,前列腺按摩我下了最大功夫,可你不讓……」

  你這技能樹點歪了啊喂!

  他這幾天總隱約覺得,他家春櫻,羞澀內向的小葉大夫,似乎藏著點微妙的施虐傾向誒。

  等將來遇到那種被鞭子抽會爽得嗷嗷叫的女人,一定要設法讓葉春櫻試試看會不會覺醒什麼性癖。

  略一沉吟,韓玉梁輕輕拍著她的肩,微笑道:「一回生二回熟,正好現在你沒準備好還來著例假,我什麼也做不了,練習起來不受打擾,你更應該抓住機會嘛。」

  「可我……」她遲疑著說,「我最近特別喜歡和你接吻。」

  「喜歡就吻咯,我也喜歡。」他湊過去,馬上又給了她一個火熱的長吻。

  葉春櫻的確特別喜歡,每次被吻完,眼睛都會蕩漾著癡癡的波光,一副心醉神迷的模樣。

  「但我覺得……幫你……唔……那樣之後,就不合適接吻了。」

  就知道她肯定琢磨過口交的事,韓玉梁壓下心中的雀躍,保持冷靜柔聲道:「怎麼會,春櫻,如果你做出不在意我髒的事情,那我怎麼會在意你做過的事呢?

  我只會吻你吻得更加激動。」

  「可我在意啊。」她想了想,很誠實地說,「陰莖不只是性器官,還是排泄器官,我知道……用嘴巴去吸吮會給你快感,可我也不能忘記那裡是小便出來的通道。我真的挺在意的,我只是……願意為你忍耐。」

  咦?一般的女孩子不是遇到心上人就不覺得髒了嗎?

  嗯……不過轉念想想,覺得髒還要忍著上似乎更符合葉春櫻的一貫思路。

  「我不在意。」他想了想,正色道,「春櫻,那如果將來咱們什麼都做過了,我親了你的下面,你就不願意和我接吻了?」

  葉春櫻不自覺地夾了一下腿,「我……我不想讓你親我的下面啊。」

  「可我想,現在就想,將來只會更想。」

  「那……我願意接吻,但是會在意。」她有點無奈地說,「其實接吻也很不衛生的,一次要交換無數細菌。」

  「所以沒什麼大不了的。」韓玉梁笑了笑,「那你在意著,沒關係,不耽誤咱們接吻。」

  葉春櫻楞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被繞得沒了理由。

  但她真的就是害怕韓玉梁心裡有疙瘩,準備等到最後一次再用嘴巴試試,這樣晚上睡前和明天早晨加起來刷兩次牙,再用上漱口水,含過大雞雞的唇應該就可以拿來接吻了。

  所以既然他堅定表態沒關係不在乎,她都跟著變得有點躍躍欲試。

  她想了想,坐起來,整理好接吻時候不知不覺被他拉下去的肩帶,捏著肉棒看了一會兒,說:「好吧,那我試試看。」

  「哎,不急。」韓玉梁看到床頭櫃上擺放的精油瓶子,心中靈光一動,趕忙道,「春櫻,我想到不耽誤親嘴的法子了。」

  「嗯?」她都已經舔潤了嘴唇,正準備拿濕巾把還有精油味兒的陰莖仔細擦上七、八遍,「是什麼啊?」

  他決定活動一下身體,不再干躺著享受,一挺身坐起,笑道:「我看你這兩天老是不穿襪子,偶爾用腳趾頭夠個東西,按按鍵盤什麼的,肯定是知道什麼本事了吧。就沒想著試試?」

  大概是真的隱藏著一定程度的性虐癖,這種頗有女性主導味道的提議,讓葉春櫻的眼睛忽然就亮了幾分。但馬上,她就有些擔心地說:「我……我是想過,可我怕你覺得不好。畢竟是……腳丫子嘛。臭,也髒。」

  「不臭也不髒,我才泡在水裡親手洗乾淨的,又香又好看。」他笑瞇瞇順著緊身褲摸向腳踝下方。

  說是緊身褲,其實就是厚一些的打底連褲襪,面料光滑柔軟服帖,輕輕一握,就能感覺出裡面腳掌骨肉均勻的曲線,他緩緩捧高,道:「你要覺得不乾淨,那不行就穿著這個。這可是新衣服,今天才拆封的,總沒問題了吧?」

  「嗯……」她偏著頭思索了一會兒,小聲說,「那你還得躺下,你這麼坐著,和圖上姿勢不一樣,我不知道怎麼弄。」

  「好吧,這個費體力,你要累了,就換我來。」他雙手放到頭後躺回去,靠著床頭,等著看她出手……啊不,出腳。

  葉春櫻趴下伸長胳膊夠來兩個靠墊,疊起來坐上去,雙手扶在兩邊,抬起雙腳放在他的胯下,蹙起秀氣的眉,聚精會神盯著自己的足尖,認認真真把龜頭合抱夾在中央,輕輕揉了起來。

  「嗯嗯嗯……」韓玉梁呻吟一聲,發現絲襪這東西材質再怎麼順滑,真摩擦到龜頭這樣敏感的地方,還是不如真正的肌膚那麼舒適。

  他略一尋思,拿過精油,伸手往老二上倒了一點。

  「啊……我忘記加潤滑了,抱歉。」葉春櫻很不好意思地急忙用腳幫他塗開抹勻。

  她的足趾纖長整齊,動作靈活,就是裹在絲襪裡面,好像不如赤裸露出的時候那麼迷人。

  放在一般女孩身上有修飾作用的加分項目,放在她那雙鬼斧神工的玲瓏玉足上,反倒拖了後腿。

  「春櫻,把襪子脫了吧,好不好?」

  她抬眼望著他,咬唇猶豫著。

  她身上目前穿得已經很少,這條能當緊身褲看待的厚連褲襪一脫,就和只穿了泳裝沒什麼分別——也就多條內褲。

  不過都到這個地步,除了裸體還沒做好心理準備送給他看,其他貌似也沒什麼了。

  於是,葉春櫻又出去了一趟。

  再開門,她不止帶回了一雙亮在韓玉梁面前的、筆直細長的腿,還拿了一小瓶水溶性人體潤滑劑。

  「別用精油了,那個是拿來給你按摩用,挺貴的。光潤滑用這個就挺好。」

  她一邊說著,一邊坐回剛才的地方,從瓶子裡擠出一大片潤滑劑,抹在他的胯下。

  然後,她伸出雙腳,輕輕嬌喘著,夾住了已經充血的肉棒。

  潤滑劑的涼意從腳心傳來,她微微蹙眉,忍耐著上下移動了幾次,沒有擔心的狠癢,只有微妙的酥麻感,從迅速堅硬起來的肉棒周圍傳來。

  「嗯嗯……」有點奇怪,用手套弄的時候,還沒發現什麼特殊感覺,等換了腳,怎麼動作明明更慢,高漲的情慾,還彷彿受到了新鮮的刺激,葉春櫻想要長出口氣,都不自覺變成了嬌媚的呻吟。

  為什麼腳會比手有感覺啊?她很迷惑,回想著杉杉那時候的事,忍不住自問,難道那裡會是敏感帶嗎?

  應該還是心理作用吧……不太願意承認略顯與眾不同之處,她定定神,用已經被染得滑溜溜的腳掌,抱著龜頭小幅度地上下摩擦。

  網上查到了不少用腳給男人帶來歡愉的方法,但比較合她心意的只有這種。

  她不想踩他,不管穿不穿高跟鞋。她就想這麼溫柔地刺激龜頭,用美麗的赤足笨拙地模仿交合的刺激。

  這的確十分辛苦,葉春櫻動了一會兒,就覺得從腳腕到小腿都在酸痛,而抬起控制高度的大腿,肌肉也緊繃繃像是已經僵硬。

  「春櫻,我剛才說過,累了就休息。」韓玉梁欣賞著自己的陽物在她赤腳中出入的美景,有點克制不住反客為主的衝動,「換我來吧。」

  「我不知道……這個要怎麼換你來?」她迷茫地看著他,用最後的力氣擺動腳掌,摩擦著粗壯的肉棒。

  「就像……這樣咯。」他挺身坐起,雙掌一合,從外側把她兩隻玉足夾在中間,捧起放下。

  柔軟的足弓合併成濕滑的裂隙,不需要她主導動作的情況下,夾擠的力度變得恰到好處,雖說感官上終歸不能和滑嫩多汁層層褶皺的小牝相比,但即好掌握,又賞心悅目,有種將她這雙嬌美腳掌也就此佔有的滿足。

  看他喘息著上下滑動,葉春櫻微微後仰,放鬆雙腿,水汪汪的眸子轉眼間更加朦朧,鼻息也越發急促。

  她漸漸發現,這雙用來走路,長期支撐著全身體重的腳,竟然真的是她一處敏感帶。

  而且,敏感程度還著實不低。

  被他放在熱水裡溫柔捧住搓洗的時候,情慾的味道還沒有此刻這麼濃烈,她雖然也覺得舒服,卻還能冷靜克制住身體的反應。

  可此時此刻此地,她本來就在做只有情侶才能做的事情。侍弄著心上人的性器,注意力自然而然就會集中在男歡女愛的想像上。

  她不自覺蜷起細長的腳趾,想要盡可能多碰觸他,多包裹他,多感受他不住來回磨弄的火熱堅硬。

  她被摩擦的地方明明是腳掌合併的中央,可她卻有種錯覺,自己正在被一下一下進入,白嫩的赤足,彷彿變成了一個虛擬的蜜壺。更奇妙的是,那虛擬的蜜壺,彷彿與她真實的私處遙遙連接在了一起。

  塗滿潤滑液的足底從龜頭兩側滑下,她能清晰地感覺到粗大的蘑菇狀物體通過了她的腳掌,比視線中能觀察到的更加堅硬,更富有生命力,血管的搏動都傳遞到了她的腳心,鼓蕩著向她大腿根部波動過來。

  一陣幸福而甜蜜的戰慄忽然從小腹深處浮現,陌生而新鮮的酥軟感令她的腰肢一陣輕柔的麻痺。

  她忍不住咬緊下唇,蹙起眉心,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地,發出了充滿大人味道的呻吟。

  「嗯嗯……嗚……」

  這細若游絲的嬌哼綿綿鑽入韓玉梁耳中,登時讓他有些按捺不住。

  他不願再坐在床上,粗喘道:「春櫻,我要起來了,你往後躺一下。」

  「嗯?」葉春櫻滿面火燙,腦海沸騰,已經有些茫然無措,聽到躺字,就乖乖往後一仰,枕在了推開的墊子上。

  她身上僅有一件包裹軀幹的高開叉緊身衣,當雙腿被捧高,她才意識到,自己所有羞恥的模樣,都要被韓玉梁盡收眼底。

  她抿抿嘴,閉上了眼。

  手掌貪婪地撫摸著她裸露的肌膚,迅速滑過膝彎,侵入到筆直緊湊的大腿處。

  她能感覺到發硬的老繭,微濕的手汗,滑過她有著細小絨毛的皮膚。不知是否錯覺,她的下肢感受到屬於韓玉梁的氣息在沁入,將她一點一點地緩緩滲透。

  當那股細絲一樣的酸癢向更羞恥的部位進發時,葉春櫻意識到這並不是錯覺。

  她睜開眼,急忙對韓玉梁擺了擺手,「韓大哥,別……別用你的內功。」

  「誒?」正準備下手讓她體驗一下人間至樂的滋味,韓玉梁聞言一怔,手也停在了即將包裹住臀部的緊身衣高開叉處,「怎麼了?」

  「我……我只想讓你……讓你像平常男人一樣對我。」她以複雜的眼神注視著他,像是在乞求,「我不需要那些額外的快樂,真的。」

  「春櫻,我也想讓你滿足。」他低頭吻了一下她嬌美的腳尖,柔聲道,「這些功夫,也是我的一部分,這並不該像情趣玩具那樣,被當作外物吧?」

  她搖頭,用腳趾撥弄著他的乳頭,紅暈密佈的臉龐猶如微醺,「我喜歡你摸我……尋常普通的那種。那是你的身體在接觸我的身體,我不想有什麼多餘的東西。不要運功,好不好?」

  「好,聽你的。」他微微一笑,收起真氣,就那麼平平常常地搓揉撫摸她瘦削緊湊但依然富有彈性的大腿。

  急於表達自己只要這樣就很舒服,葉春櫻嘗試著放開自己的羞恥和克制,更加清晰的嬌喘,落下去的腳,上下撥弄著依然昂起的肉棒。

  既然她不願意接受內力那種不尋常的刺激,那,就用比較尋常的刺激好了。

  韓玉梁雙手迅速順著腿部曲線滑回到纖細的腳踝,抓住讓其足底相對,跟著向下緩緩壓低。

  她低頭望著,沒有使勁,任他擺佈。

  轉眼間,雙膝打開,蓮花瓣兒一樣的柔美足掌,被壓到幾乎貼住恥骨的位置。

  韓玉梁拿過潤滑劑,對著雙腳之間的縫隙擠下。

  大片粘稠液體沾染上來,順著光滑的腳心垂落,很快就讓葉春櫻的緊身衣兜底的部分變得濕潤,內褲也感覺到了涼颼颼的溫度。

  她用的是棉條,薄薄的內褲和緊身衣下,就是濕潤後格外容易勾勒出輪廓的少女花房。

  「韓大哥……」看他壓迫來的雄壯身軀,被床燈投射成一個巨大的影子,她一個恍惚,竟覺得自己就要被徹底佔有,處女本能的恐懼頓時摻雜進了期待的情慾中,讓她的雙腿都跟著一緊。

  但韓玉梁並未去撥開緊身衣的布料。

  他一手捏住併攏的雪足,一手按下翹得頗為有勁的肉棒,龜頭對準腳底之間的縫隙,猛一用力,深深插了進去。

  「啊!」

  葉春櫻一聲嬌呼,渾身觸電般一抖。

  單純腳上的快感當然不至於讓她有如此大的反應。

  韓玉梁那條胯下長槍,逕直貫穿了雙足間的銷魂一線,讓堅硬的龜頭以恰到好處的力道撞擊在恥骨上部。

  他經驗老道,即便隔了兩層布料看得不那麼精確,但他運力之下龜頭夠大,小棒槌一樣砸過去,除非葉春櫻天生與眾不同,否則怎麼也能被納入突然襲擊的範圍之內。

  一聽她的聲音,韓玉梁就知道正中目標,當即精神一振,沉膝挺股,把她俏臀撐高,原路後退,原路再入,鑽過黏滑汁液密佈的腳掌縫,飛快撞擊著她明顯已有了感覺的花芽。

  酸麻陣陣傳來,葉春櫻瞪大眼睛望著自己胯下發生的這一幕,原本大腿分開到極限而產生的酸痛和羞恥盡數被更加強烈的愉悅和欣喜所掩蓋。

  她覺得下腹部正在被雄性的氣息衝擊,像是在回饋一樣,深邃的甬道忽然收縮,嘬緊了其中的棉條。

  生理期的激素波動和盆腔充血本來就會導致性慾亢奮,纏綿的濕吻又早已喚醒了葉春櫻那早已萌發的感情,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肉體可以有多麼敏感,在韓玉梁好似交合的動作中,迅速體驗到了屬於女人的快樂。

  下體被衝擊,嬌軀在搖動,即便沒有被真的侵入,產生的快感,結合的錯覺,都在真切湧入她的意志。

  嬌媚的呻吟不知不覺變得響亮,鎖骨的凹痕聚集起細小的汗滴,白嫩的肌膚透出性感的紅暈,纖細的十指在身側不知所措地攥緊。葉春櫻的表情變得既痛苦又快樂,終於在韓玉梁的眼前,呈現出屬於女性那最為魅惑的神色。

  他更加賣力地抽送,壓緊腳掌,減小幅度,讓自己得到的快感急速升溫的同時,密集地戳弄著那小巧的陰蒂。

  還沒跟手指打過招呼的嫩核,就這樣跳級生一樣直接承受了陰莖的洗禮。

  緊身衣和內褲都早已因潤滑液而濕透,也幸虧它們都已經濕透,葉春櫻才不必因另外的狀況而羞恥。

  她一聲聲喚著韓玉梁,想說什麼,可又覺得在這樣的場合下,不符合她原本的預期。

  遲疑之際,喜悅的極致,就已經突如其來地降臨。

  沒有用房中術,沒有用真氣,甚至談不上用了什麼性技,韓玉梁就那樣把玩著她迷人的赤足,以最簡單原始的衝刺,碾開了細嫩的花苞,壓搾出濃厚的春情,擴散到葉春櫻的全身。

  她抓緊床單,纖細的腰肢微微浮空,合併的腳掌顫抖著,凝望著韓玉梁的眼,在那滿含深情的注視中,發出甜美的吐息,攀上了情慾的高峰。

  韓玉梁的絕頂也隨之到來。

  他向後抽開,把她白裡透紅的腳掌並排捧住,然後,將粘稠的精漿,噴灑在她身體最巧奪天工的部位。

  就像是剛進行了一場真正的交歡,他們一起喘息,鬆弛,彼此凝視,誰都沒有說話,肢體貼合之處,猶如小動物親暱一樣隨著呼吸而輕微地摩擦。

  他們並未擁抱在一起。

  但兩顆心之間,已沒有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