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葉小姐。歡迎你對自己的母校進行回訪,大家看到你現在成長得如此出色,一定都會十分欣慰的……」
提前打過電話,進到辦公室裡說明來意後,葉春櫻就被握住手,耳中接受了一大串熱情洋溢的歡迎詞。
韓玉梁靠在門框上,半瞇著眼睛打量了一下這個叫做劉恭月的女人。
年紀的確不大,絕不超過三十,但保養得一般,峪口那種鬼地方大概不太滋養肌膚,化妝品也蓋不住隱約的粗糲痕跡。
五官比較硬朗,配合同氣質的臉龐輪廓,看上去的確有股屬於教導處主任的威勢。
談不上漂亮,但身材還行,如果需要逼供的話,韓玉梁不太介意給她蒙上臉使用一下。
不過葉春櫻大概是不會給他這種機會的。
但他來之前也提醒過葉春櫻,劉恭月如果真的收了好處幫忙隱瞞了那樣的案件,純粹靠正面試探是不可能問出任何東西的。他們手上,一丁點證據都沒有。
葉春櫻的態度倒是很明確——她要先做一個初步判斷,至少,確認劉恭月和峪口的姦殺案受害者有聯繫,再做其他打算。
並不知道葉春櫻故意拖延了時間,劉恭月魄有些遺憾地說:「可惜你耽擱得有點久,老師們都下班了,要不是等你啊,我也已經走了。嗯……還在這邊住宿的孩子裡,應該沒有你認識的同學吧?」
葉春櫻帶著很抱歉的表情說:「真是不好意思,出來的時候我身體不太舒服,拐了一趟藥房。耽擱您下班了。啊……這樣,您帶我轉轉校園,咱們聊聊現在第三扶助院的變化,過後我請您吃飯,好不好?」
劉恭月和鄭澈哲一樣,相信了葉春櫻假冒的記者身份,看韓玉梁這個「助手」
還拿著相機,頓時沉浸在將要登上媒體的微妙喜悅中,拿起辦公桌邊的傘就說:「好啊,這個不成問題,呀……對了,最近咱們院裡出了點事,你不是為了那些來的吧?」
葉春櫻搖搖頭,「怎麼會,那樣的話我也不該找您啊,您不是才調來不到兩年嗎?就算當年這裡發生過什麼糟糕的事情,您也不知道啊。」
劉恭月這才放心了些,笑著走向辦公室門,「可惜天公不作美啊,一直下小雨,拍照也亮堂不起來。」
韓玉梁看著她大冷天依然用厚絲襪努力裹出勻稱曲線的雙腿,淡淡道:「不要緊,有閃光燈。」
三把傘魚貫離開在陰雨中顯得格外冷硬的教學樓,在葉春櫻有意識地引導下,逛向臨近工地建有倉庫的操場一側。
「其實,我這趟專門拜訪,除了採訪之外,還有一些比較私人的事情,想向劉主任您打聽一下。」
劉恭月很客氣地微笑點頭,「什麼事,你說。」
「是這樣,我有個朋友,是峪口那邊的記者。」葉春櫻將傘微微傾斜,觀察著劉恭月的表情,「他女朋友,兩年前突然失蹤了。」
劉恭月還沒意識到是什麼事,有些疑惑地說:「是嗎?那還真是……不幸呢。」
「他這人有點神經質,總說自己能通靈。」葉春櫻努力磨練著自己的演技,認認真真地背出早前想好的台詞,「他說他做噩夢,夢到女朋友被人姦殺,還吃掉了一些器官,就像電影裡的殺人狂一樣。」
劉恭月楞了一下,神情隱約變得不太對勁,剛才的笑容雖然還在,但瞬間就像是多了一層透明的面具。
葉春櫻轉過身,注視著她,輕聲說:「他女友是聖心扶助院出來的孤兒,也沒什麼親戚,失蹤了都沒人關心,只有這個男朋友這兩年一直在追查。他最近跟我說,他終於查出,他女友失蹤前,應該是受到了扶助院的某個老師的邀約,回去幫忙辦點事。劉主任,他說那個老師就是您,這事兒……您知道嗎?」
韓玉梁悄無聲息走到那個大倉庫前,抬手運氣一撥,弄開鎖芯,輕輕拉開門閂。
劉恭月依然勉強笑著,「你說的是李欣吧?那女孩我記著呢,挺遺憾的。我那天聯絡了幾個女生回來,幫忙製作一下慰問附近農區兒童的小物件。你也是咱們扶助院系統出來的,應該知道這個是每年的例行工作,一般大家也都願意回來幫忙。結果不巧得很,那天其他人都有事沒來,就我跟李欣一直忙活到晚上。我最後說要開車送她回家,她非說沒事兒有公交,我就先走了。結果……後來就再沒人見過她了。警方不是說她可能被人販子拐走了嗎?他男友沒去警署多問問?」
「去了,但一直沒個結果。他有個黑客朋友,平常喜歡在暗網逛來逛去,看一些血腥獵奇的照片。後來光看別人發的覺得沒意思,就黑進了警方的數據庫。
可沒想到,竟然讓他找到了李欣的資料。」葉春櫻一邊說著,一邊在手機上調出了來之前就準備好的圖片。
那是李欣屍體被發現的第一現場,最原始清晰直觀的照片轉數碼存儲後的結果。
劉恭月下意識地看向手機屏幕,跟著,張大嘴巴,瞪圓眼睛,手一鬆,傘滑下,掛在脖子上,甩落一地水珠。
如同連環姦殺案的每一個受害者一樣,李欣那充滿活力的健美嬌軀,在照片上呈現出的,已是令人不忍細看的淒慘模樣。
那缺失了花兒般器官的慘烈傷口,宛如一張正在鳴冤的血盆大口,衝著陰沉沉的天空嘶吼。
劉恭月抓住傘柄,調整了一下呼吸,臉色蒼白地說:「這是李欣嗎?你……
你認錯人了吧?」
「真不巧。」葉春櫻克制了一下心中翻湧的情緒,「數據庫裡還有警方為死者匹配的資料。這的確就是李欣。我和李欣的男朋友都不太懂,為什麼警方明明找到了屍體,還拍下了這樣的現場照片,最後……卻把李欣認定為失蹤。認定為失蹤的卷宗中,還有您,劉主任……啊不,那時還是劉老師的口供。」
她從劉恭月剛才的反應中猜測,這個女人並不是完全不知道李欣的下場。只是下場的淒慘程度超出了預計而已。
她平靜地問:「劉恭月,另外還有一個女生,就在不久後失蹤。那也是峪口扶助院出身的女孩,人生最後一個電話,就是打給了你。你能不能告訴我,那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究竟知不知道她們會遭遇怎樣的命運?如果知道,那麼,為什麼你可以如此殘忍?」
劉恭月向後退了兩步,臉上的表情消失了。
「葉小姐,真不好意思,我忘記了,我還有事。今晚可能沒辦法和你一起吃飯。咱們院現在佔地並不大,剩下的地方,你自己轉轉吧。我等你很久,也該走了。有什麼事,咱們再聯繫。」
說著,她轉身就走。
但做工精緻的高跟鞋只邁出了一步,就像是釘在地上一樣停住。
韓玉梁彈出的石子,打在她毫無防備的胯側,輕輕鬆鬆以識經斷脈的手法封住了她的雙腿。
腰以下忽然失去控制,上身卻還保持著要匆匆離去的用力方式,劉恭月驚叫一聲,向前撲倒。
韓玉梁一個箭步搶過來,長臂一伸,將她夾在腋下,一股真氣衝入暫時封住她的嘴巴,轉身拉開倉庫的大鐵門就鑽了進去。
葉春櫻四下打量一圈,確認沒人注意到這邊,跟進去關上了門。
倉庫的窗戶又高又小,裡面又暗又潮,四下擺放著各種亂七八糟的體育用具,像是東瀛成人創作中常用的場景——適合在這裡凌辱個女中學生、女教師、女保健醫生什麼的。
韓玉梁夾著劉恭月徑直走到最裡面的角落,把她往髒兮兮的體操墊子上一扔,冷冷盯著她道:「劉老師,我勸你冷靜些不要叫得太大聲,我這人很怕吵,我能讓你腿邁不開,就能讓你嘴動不了。」
劉恭月擦了一下臉上的雨水和冷汗,望著走進的葉春櫻,選擇和她溝通,「葉春櫻,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要是報警,你們麻煩就大了。」
葉春櫻卻並沒看她,而是走到韓玉梁身邊,很疲倦地說:「韓大哥,我……
實在是不擅長對付這樣的人。你來問吧。小心些,別留下太明顯的證據。如果有關鍵口供的話,記得用手機錄像。」
韓玉梁拍了拍她,從褲兜中摸出一副醫用橡膠手套,緩緩戴上,故意露出凶神惡煞的表情,蹲下拉著她不能動的雙腳把她扯到距離自己很近的地方,沉聲道:「其實我也不太擅長問話,但我擅長折磨女人,尤其是不怎麼好看,還心腸惡毒的女人。」
「你……你什麼……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嗯嗯——」
劉恭月的話沒說完,就看到他的手突然在她的胯下輕輕一拍,接著,好像有無數根細小的冰針刺入到她嬌嫩的陰部,讓她情不自禁昂首尖叫,卻被摀住了嘴,怎麼也叫不出來。
韓玉梁按住她嘴巴蹲到側面,先將她雙肩封住,隔著衣服摸索一下,皺眉撥開礙事的厚海綿乳墊,從領口裡找到平坦胸部頂端的乳頭,二指一捏,又是一股玄冰真氣順著奶孔鑽了進去。
來到這世界瞭解了許多生理知識後,他就一直在嘗試創造一套結合武功特色的房中秘術,就像他此前改造過的那招吮春芽一樣。
而任何依靠內功的房中術,只要將真氣加到超過傷害的臨界值,便會成為刑責。
這本是他最近在琢磨的新房術中的一招,起名叫仙針鑽,此刻拿來施刑,效果倒是格外的好。
劉恭月疼得雙眼翻白,敏感的乳頭像是被一根冰牙籤狠狠戳入,想去掰開韓玉梁的手,四肢卻又動彈不得,僅剩下身軀還能蟲子一樣扭上幾下。
左右乳頭和陰核交替鑽了兩輪,韓玉梁才收回雙手,看著汗已經浸透了衣服的劉恭月,冷冷道:「現在,你願意跟我說實話了麼?願意,你就點點頭。」
劉恭月急忙點頭,求饒說:「我……我也沒怎麼撒謊啊……你們一定是誤會了。這裡頭肯定有誤會啊……」
葉春櫻沒有理她,蹲下拿起她指頭把手機解鎖,去一邊連接上帶來的PDA,專心轉移數據順便檢索。
韓玉梁懶得廢話那麼多,直接道:「說吧,當年你收了多少錢?」
劉恭月下意識地搖搖頭,「沒、沒有,我沒收錢。」
韓玉梁抓起附近一塊擦棒球的破抹布就塞進了她的嘴裡,盯著她冷冷道:「我最大的本事就是看人是不是撒了謊,我也最討厭對我撒謊的人。乖乖等我下一次提問吧。」
說著,他將劉恭月的衣裙解開脫下,內衣胸墊褲衩一件不留,站起來拿過數碼相機,把她雙腿撥開,對著亂糟糟長滿毛的褐紅色肉屄先拍了個特寫,跟著來了兩張全景。
葉春櫻皺了皺眉,小聲說:「你脫她衣服幹什麼?」
「女人光屁股的時候一般會老實些。」韓玉梁拍拍相機,冷笑道,「光屁股的照片被拍下來時候更老實。你忙你的,別管我。」
他端詳一下,抱起劉恭月翻了個面,把她擺成赤裸裸跪趴在墊子上分開雙腳撅著屁股求歡一樣的造型,然後一邊拍照一邊慢條斯理道:「劉老師啊劉老師,你說你這手腳也沒被捆上的,光溜溜擺成這副樣子,發給你老公,你說你是被迫的,他信麼?」
「嗚嗯嗯——嗯嗯嗯!」劉恭月急得亂扭屁股,無奈屁股扭得動,身子卻動不了。
他慢悠悠蹲下,一指點出,上刑特供版仙針鑽狠狠釘在那緊縮的屁眼上。
她的屁股蛋子頓時往中間死死夾住,那深溝不停顫抖,看背後冒出的汗,這一下疼得她著實不輕。
想想也對,聽許嬌說痔瘡手術那肛腸科病房裡,每天換藥時候都能聽到殺豬一樣的慘叫,說明屁股這塊的確很要命。
那不妨多鑽幾下。
新房術還在研究磨練中,真氣消耗本就不小,他為了刑責又要加大消耗,繞著括約肌轉了三圈後,韓玉梁收回手,把劉恭月踢翻回來正面朝上,扯開嘴裡的破布,道:「這是我第二次問你,說,你當年收了多少錢?」
「三……三萬……」
一道口水從劉恭月的嘴角垂下,她雙目無神地望著高高的天花板,大概寧肯自己這會兒是在被強姦。
「這就對了。」韓玉梁拿起手機,準備好錄像模式,沉聲道,「現在詳細說說吧,當年是誰為了什麼給你這麼一筆錢?」
劉恭月猶豫了一下,「就是……就是讓我做個假口供,說……說不知道李欣她們最後去哪兒了。去警署前拿了一萬,筆錄做完後轉賬兩萬,兩個學生前後一共給了我六萬。我……我弟弟在峪口買房,挺缺錢的,我補給他五萬,拿剩下的去做了做美容。」
韓玉梁瞪著她,冷冷道:「你倒挺會避重就輕,說了一大堆,最關鍵的不肯開口。這錢,誰給你的?」
「我不知道。」劉恭月抿了抿嘴,「錢是院長轉交的,他拿的肯定比我多。
他們還承諾了給我調動工作,讓我來華京這邊上班。我打電話通知她們來,也是院長叫我安排的。就是李院長,現在還在峪口扶助院的那個李天仁。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我……我也不知道她們會死……死成這樣。我還以為,是……奴隸販子呢。」
她淚流滿面,鼻涕垂到嘴上也不能擦,狼狽得要命。
但韓玉梁對這種人一貫是鐵石心腸。他蹲下來,用她自己的衣服擦了擦她的臉,淡淡道:「我們可沒空去峪口核實你這些話,你有證據證明是李天仁唆使,而不是你自己拿錢出賣學生麼?」
劉恭月的眼珠來回轉著,拚命回想,跟著大聲喊:「有!我有!你讓她登陸我的郵箱,ECHAT的關聯郵箱,ID是恭月的全拼加19910610,登陸上去,星標郵件裡就有證據!」
葉春櫻直接用劉恭月的手機打開了ECHAT,跳轉郵箱,向前翻到第三頁,看到了一則通知。
的確是發自峪口扶助院院長李天仁,但明面上通知的內容沒有任何問題,就是給了一個推薦名單,讓劉恭月邀請名單上的女生分批次回扶助院做義工,緩解人手不足的問題。
韓玉梁過來看了一眼,道:「這通知很正常,證據在哪兒?」
「那……那兩個被出賣的女生都在名單上啊!」劉恭月急得嘴唇都在哆嗦,「這不正說明是李院長讓我幹的嗎!」
「他讓你請人回來做義工,讓你把她們賣給姦殺犯了?」
「我……我也不知道有姦殺犯這回事啊。給錢的時候就說……就說是告訴警方什麼都沒看見,在門口就分開了。」
韓玉梁冷冷道:「所以你還是看見了的,對吧?」
劉恭月的表情瞬間僵硬住,腦門上又冒出一大片冷汗。
「說吧,詳詳細細地告訴我,李欣失蹤那天,你最後到底都看見了什麼。你乖乖回答完,我就饒你一條小命。」
劉恭月的眼神飄飄忽忽地挪開,「我……我看到李欣等車的時候,忽然來了一輛麵包車,下來……下來幾個人,把她摟住抬上去,拿著什麼東西捂著鼻子嘴,就那麼開走了。」
韓玉梁整理了一下膠皮手套,「看來,你是不吃點苦頭就不吐真話的類型。
春櫻,你要不要迴避一下?」
劉恭月緊張地問:「你……你要幹什麼?」
他抬手拿起剛才的抹布塞回她嘴裡,淡淡道:「我要讓你這輩子再也不敢在我面前說謊。」
葉春櫻的確有些不忍心,她轉移好劉恭月手機的數據,收起PDA和連接線,想了想,輕聲說:「韓大哥,我去門外等你,你問完手機好證據,就出來找我。」
韓玉梁皺眉道:「外面快黑了,還下著雨,那麼冷,你出去幹什麼?」
「幫你望風。」她笑了笑,瞄了一眼面色慘白的劉恭月,「而且我在這兒,你放不開,她也會想指望我看不下去幫忙求饒。是啊……我的確挺心軟的,所以,我不看了,韓大哥,你盡量別留下太明顯的證據,剩下的,自由發揮吧。」
「殺了她也可以嗎?」韓玉梁故意挑眉問道。
「她罪有應得,如果不老實的話,你處理好屍體就行。」葉春櫻很配合地回答一句,向門外走去,走出兩步,扭頭微紅著臉叮囑說,「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別留下什麼太明顯的證據,比如體液之類的。」
韓玉梁聽出了她的擔憂,笑道:「放心,上好的宴席等著我,我怎麼會有興趣吃屎。」
等葉春櫻出去關好門,他打開這邊角落的燈,看著被他比喻成大便的劉恭月,陰惻惻道:「來吧,劉老師,準備體驗一下,撒謊孩子要受的懲罰吧。」
被橡膠手套包裹的指尖,逕直捅入倒她鬆弛的性器內部。
下一秒,咬著抹布的口中,傳出了垂死野獸般的苦悶哀鳴……
葉春櫻站在門外的屋簷下,雙手握著濕漉漉的傘,靜靜地等待著。
她相信韓玉梁能處理好劉恭月,而且,一定比她處理得要好。
雨稍微大了些,周圍的光線更加昏暗,操場另一端有去食堂吃晚飯的孩子結伴撐傘跑過,沒誰注意這邊。
等到那些吃飯的孩子陸陸續續折返,雨已經小了很多,水窪裡隔上一會兒才能看到幾朵不顯眼的水花。
葉春櫻覺得有些冷,但不知道是周圍的溫度,還是這次發現的事情,帶走了她所有的暖意。
身後傳來鐵門打開的聲音,跟著,響起了韓玉梁略顯疲倦的聲音。
「這女人還挺能扛,最後才全說了。難怪她不願意交代,她這個幫兇,當得還挺徹底。李欣是她親手推上車,另一個女孩,則直接被她下藥迷昏過去。」
葉春櫻並不太意外,畢竟,以兩年前峪口扶助院所在地區的狀況,六萬塊買封口是個合理的價格,但調動工作到華京,可就不是沉默能換來的報酬了。
「你……把她殺了?」沉默了一會兒,她輕聲問。
「沒,留了條命,和一些暗傷。以後這種颳風下雨的天氣,冷一些的時候,她的日子就不會太好過。」韓玉梁走到她身邊,柔聲道,「按我的想法,肯定是殺了清靜,但你多半會覺得她罪不至死,殺了後續還會很麻煩。你是所長,我還是按你的想法做比較好。」
「她真的不知道那兩個女生是要被送去哪兒?」
「真的不知道。」韓玉梁歎了口氣,「她以為是要被人販子帶走。她自己也覺得那樣的話價錢有點高,不太對勁兒。但上頭有院長兜著,她也就沒深想。我確定她沒撒謊。」
「那就這樣吧,她死得太早,說不定會驚動真正的罪魁禍首。」葉春櫻疲倦地吁了口氣,「韓大哥,咱們回去休息吧。我把李天仁的資料給汪媚筠和沈幽各發一份過去。商量一下那邊怎麼處理。」
「這邊也搜集到了一些線索,回去我傳給你,你看一下……等等。」說到這兒,韓玉梁突然伸手拉住了她,「你別動。」
葉春櫻一怔,扭頭看向他,「怎麼了?」
韓玉梁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跟著俯身與她貼了一下。
旋即,他一臉凝重,「春櫻,你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