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09章 有什麼好怕

  「聽見又如何?」韓玉梁懶懶展開雙臂,一身筋肉鬆弛下來,卻蘊含著攝人的力量,黑髮披散,好似只初醒猛獅,撒發著讓許嬌這樣成熟女人挪不開眼的雄性魅力,「我就是這麼個風流好色的秉性,她不愛,我又不勉強。」

  許嬌媚絲絲瞪他一眼,「你這不算勉強我麼?咱們可是今天才認識的。」

  「一見如故,一見鍾情,也是有的。你穿成那樣半夜到我屋裡,在我心中,就能當成是投懷送抱了。」他微微一笑,低頭吻她片刻,趕在她蹙眉不悅開口之前接道,「我這人定力不行,庸脂俗粉還能拒絕得了,看到大美人,那可就按捺不住咯。」

  「春櫻那才叫大美人呢,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整天化那麼醜的妝。」許嬌心知自己除了一對奶子尺寸上勝出一籌外,裡裡外外哪兒都比不上葉春櫻,不過聽他誇獎,自然還是高興,輕聲說,「韓哥,從今往後,我可就是你的人了。」

  這話顯然意有所指,韓玉梁豈會不知,笑道:「一日夫妻百日恩,露水夫妻,也能抵個十日八日的,若有什麼我能解決的麻煩,你只管開口就是。」

  許嬌可不是這麼猴急的人,笑吟吟低頭親了他胸乳幾口,才似嬌似嗔地說:「韓哥,其實我真就是特別好奇,想來找你聊聊,誰知道……你這麼把持不住,直接欺負了人家。我連你人都還不怎麼熟呢,哪兒會圖你什麼。你跟我說說話唄?」

  韓玉梁微笑道:「許妹子,你在春櫻那兒東拉西扯套話,沒問出什麼嗎?」

  許嬌稍稍扭開臉,陪笑說:「我套她話幹什麼呀,就是隨便聊聊。不過她受了驚嚇,心思不清不楚的,也沒說啥東西。」

  「我這兒更沒什麼可說,我頭受了傷,之前還斷了骨頭,流浪到此承蒙春櫻收留,才有口飯吃有張床睡。春櫻心好,眼裡沒有壞人,好好的臥室讓給我睡,自己來躺鋼絲床,明明連自個兒的白大褂破了洞都不會縫,半夜硬是給我補衣服扎出一手傷,許嬌,你別管我是知恩圖報還是色心不已,總而言之,我暫時是不會離開春櫻身邊的。」

  許嬌乾笑兩聲,發現自己明明早就什麼也沒穿,卻憑空多了幾分赤身裸體的羞怯,輕聲說:「我也沒想著把你弄走啊,我知道,我一個老女人,爭不過春櫻的。你不用防賊似的特地提醒。」

  「我知道你是識趣的聰明女人,」韓玉梁用拇指輕輕撫摸她的唇瓣,柔聲道,「我喜歡這樣的女人,你不妨說說,你別的還想要什麼。」

  來歷打探不到,長遠計劃又被直接堵死,雖說還有自家妹妹這個撒手鑭,可都沒摸清底細哪兒敢提起,萬一是引狼入室才要追悔莫及,許嬌思忖半天,只好退而求其次,先撈點油水再說,趴在他身上細聲道:「韓哥,你在春櫻這兒日子也挺清苦,你本事這麼好,不如,我來牽線,咱們合作賺點錢,你說如何?」

  「是要去偷哪裡的銀庫麼?」

  許嬌一怔,趕忙搖頭,「不是不是,搶銀行我可不敢,就算世道亂,警察不夠用,也不至於連那都不管。我是說合法的買賣。」

  「你說。」

  「你這推拿正骨的本領,真的能根治那些老人的腰腿脖子?」許嬌自己是做這行的,說到此處,難免忍不住又帶上了幾分不信。

  韓玉梁笑道:「怎麼,今夜才被我治了腰胯,這就忘了我的手段麼?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

  「別別別,」許嬌趕忙按住他的胳膊,「我來找你前才喝了水,剛才就差點被你活活弄出尿來,你要給我治,我弄髒床單可不管洗啊……你治病時候,不需要非得那樣吧?」

  韓玉梁坦然承認,道:「不需要,我是故意作弄你的。誰叫你氣勢洶洶上門,我這人從來不做君子,報仇十天都嫌晚。」

  「算我冒失,對不起啦。」許嬌嗔怪地撇了撇嘴,眸子一轉,說,「那我也不求別的了,你今天追車不是見過我那店兒的位置了麼,我明天要個春櫻的電話,這事兒你別告訴她,你就說是答應了偶爾給我幫點小忙,我一打電話,你就來,治好我介紹的病號,診金咱倆三七分,你拿大頭,成嗎?」

  「為何要瞞著春櫻?」韓玉梁雖說不是什麼一貫坦蕩的人物,可對葉春櫻這樣的女子,還是願意盡量以誠相待的。

  「她性格你還不知道啊?整個是聖母病晚期,守著你這麼個寶貝,給那些老頭老太太治病都不說多收費,知道我靠你賺大錢,准不讓你來。你還能不聽她的?」

  許嬌想了想,又說,「韓哥,你這麼好的手藝,也該弄點私房錢吧,我聽春櫻說,診所的收入你一分沒要,都給她貼補了。」

  一點身外物能賺到葉春櫻的好感,韓玉梁當然捨得。

  不過這時代他已經略有瞭解,銀錢的確重要,略一沉吟,便笑道:「可以,你便只說幫忙診治疑難病號,你那兒本就去的此類人多,她應該不會懷疑。不過她若是看出什麼追問,我可不會嘴硬隱瞞。」

  許嬌心花怒放,想著總算跟韓玉梁扯上了長期關係,至於其他,大可以後再說。

  她也擔心葉春櫻起夜撞破,偎在韓玉梁懷裡小鳥依人說了幾句情話,便撿起睡裙內褲,匆匆套上,輕手輕腳離開。

  韓玉梁拿過衣物往床頭一丟,閉目運功。

  不覺一夜過去,韓玉梁一貫起得早,天色初明,就先去打開堆滿雜物的屋子,把裡面那兩個拎出來弄醒,從側門帶出去放了。

  李曼曼的老公千恩萬謝走了,回的卻不是他家的方向,看來在外頭應該是養著小。

  那女人則滿肚子不放心,幾次三番確認自己今後不會落下什麼病根,才賭咒發誓再也不來招惹,踩著高跟鞋顛顛跑掉。

  許嬌睡得晚,醒得卻比葉春櫻還早了一刻。

  不過並非她習慣如此,而是和她相依為命的親妹妹許婷又不放心地把電話打到了手機上。

  許嬌匆匆應付一番,知道不見自己回家,妹妹絕不肯放心去上課,只好連早飯也吃不上一口,要了葉春櫻的手機號就匆匆驅車走了。

  韓玉梁洗過臉出來,看一眼葉春櫻臉上神情,就九成篤定,這丫頭昨晚想必聽見了什麼。

  隔著那堵牆,他們說話應該聽不真切,但許嬌一開始沒擋住的浪叫,和後來自以為很輕實際上頗為清楚的淫哼,連著鋼絲床嘰嘰嘎嘎的動靜,葉春櫻受驚後睡得不沉,怎麼可能毫無察覺。

  不過瞄見她神情中的細微醋意,韓玉梁頗感欣慰。看來這些時日的努力,就算刨掉昨晚的救命之恩,也有了不少份量。

  他笑瞇瞇跟到廚房,裡頭空間逼仄,就只站在門口,柔聲問道:「今早吃什麼啊?」

  「下了掛面,蔥花熗鍋,還有荷包蛋。」葉春櫻背對著他,低頭小聲回答。

  「可要少加醋。」

  「做掛面不放醋的啊。」她怔了一下,疑惑地說,「我昨天給你下的面酸了?」

  「那倒沒有,我就是覺得你今早起來後的神情口氣,似乎有點酸。」

  聽出韓玉梁在調笑,葉春櫻沒有吭聲,磕開兩個雞蛋進鍋,默默盯著。

  「春櫻,許嬌要手機號的時候跟你打招呼了吧?她那兒回頭遇見疑難雜症,可能會叫我過去幫忙。」

  「嗯,說了。」她悶悶不樂地說,「治病救人是好事,她打電話,我就叫你去。韓大哥,最近……你也幫診所賺了不少,不行我給你買個手機。她直接跟你聯繫,不經過我更好。」

  「那怎麼成,我吃你的用你的住你的,按我們江湖規矩,我就是你的人啊,她要借用,當然得先找你知會一聲。」韓玉梁輕笑道,「你若不點頭,我是絕對不去的。」

  「可、可……」葉春櫻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道,「可你跟她現在的關係,明明已經比我近了啊。」

  「此話怎講?」韓玉梁柔聲道,「你倆要是同時出了事,我百分之百會先救你啊。我跟她昨天才認識,一起救你才彼此熟了,怎麼能與你相提並論。」

  葉春櫻終於一扭頭,柳眉輕蹙,頗為幽怨道:「你們昨晚……昨晚……我都聽見了。我、我就是沒談過戀愛,可我好歹也是學醫的啊,二十多歲的女孩子了,你真當我什麼都不懂嗎?」

  「那又如何?」韓玉梁坦然道,「露水夫妻,按你們這時代的說法……我前兩天才學到來著,叫炮友,沒錯吧?這算得上什麼很親近的關係麼?許嬌離異多年,身心俱疲,昨晚她出力救你,我感恩在先,她衣裳不整夜訪我住處,誘惑在後,我既然有一身能讓女人欲仙欲死的本事,豈能坐視她不理。春櫻,你如果也有……」

  「沒有!」葉春櫻頓時漲紅臉轉過身去,急匆匆攪動鍋裡的面消掉上溢泡沫,「我才沒有,我……沒那麼……那麼……寂寞。」

  畢竟不願口出惡言,選了半天,憋出寂寞二字,話說出口,她自己心裡都是一震。

  這些年自己孤身生活,親人沒有,朋友寥寥幾個,離了孤兒院就跟童年摯交紛紛失聯,當真不覺得寂寞嗎?

  這話,怕是連自個兒都騙不過。

  可寂寞又怎樣,不是兩情相悅山盟海誓,不到許下一生婚約,她絕不做將自己早早獻出的傻事。

  她定了定神,一邊關火、拿碗、挑面,一邊認真地說:「韓大哥,我起先不知道你是這樣的……嗯……這樣的風流性格。昨天……昨天你親了我,我不多計較什麼,畢竟你救了我,我要感恩。可我沒有以身相許的意思,我會繼續讓你在這兒落腳行醫,供你吃住,還請以後……你能注意界限,尊重我,也自重,好嗎?」

  「我發過誓,絕不勉強做你不願我做的事。」韓玉梁並不著急,只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今後我一定加倍小心,絕不再唐突佳人,惹心愛的姑娘不快。」

  「你……」葉春櫻有點著急,可不知怎麼說才好,只得端著碗先送去桌上,眉心緊鎖,說,「你也不要老說這種……讓我不自在的話。我不喜歡花心的男人,我希望我愛的男人眼裡只有我一個。可能,你原來所在的時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但我不是那個時代的女人,我求的,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韓玉梁故意做出傷感語調,緩緩道:「好吧,那……韓某就祝你早日尋到一個如意郎君,屆時我這礙眼的,一定會另尋他處安身,絕不給春櫻你添半點麻煩。」

  葉春櫻神情複雜地望他片刻,輕輕歎了口氣,拿來筷子,道:「算了,不說了,一會兒要開門了,先坐下吃飯吧。」

  韓玉梁點頭就座,挑面吹吹,發現熱氣衝著對面葉春櫻飄去,便端碗換向旁邊。

  葉春櫻望著他英氣勃勃頗有魅力的側臉,目光複雜,心思漸亂,不覺,一碗掛面就沱成了疙瘩,食之無味……

  早飯吃罷,有韓玉梁坐鎮,葉春櫻不再費事化那丑妝,簡單挽起秀髮,就去開門。

  韓玉梁藉著出去倒垃圾的機會,往昨晚出手的地方溜躂過去,遇見已熟面孔的街坊,裝作不經意隨口問了兩句,看看那十個抱團僵立的死屍最後怎麼樣了。

  不料,附近住戶要麼什麼都不知道,要麼就只知道幾個路口外燒了的那一輛車,對近處的事則完全沒人提起。

  韓玉梁不願暴露破綻,就往那邊多走了幾步。

  不過幾個小時過去,那地方,竟什麼都沒剩下。

  十具屍體四輛摩托都無影無蹤好像從沒來過,那片空地,也沒看到有巡視檢查的警察。

  這時代的捕快,行動都如此之快的麼?還是說……昨晚其實還有同夥在後面,見勢不妙收屍跑了?

  韓玉梁暗道一聲僥倖,多虧昨晚後續的對頭沒有跟上,否則,那叫做槍的凶殘暗器伸進來時,他八成正將許嬌奸得魂飛天外,縱使他一貫警覺最快活時也耳聽八方,被打擾到終究不美。

  不願久留犯事殺人的地方,韓玉梁晃了一圈,就將垃圾丟掉,返回診所。

  從側門進去之前,他隱隱覺得似乎有誰正在看他,目光如電扭頭一掃,卻沒發現什麼。

  他並不當自己多疑,只想著要盡快從那叫互聯網的好東西上多學些知識,好更容易判斷出,有誰在靠什麼手段從他注意不到的遠處觀察著他。

  他的直覺沒錯。

  遠遠地一座高樓上,反射著晨光的窗玻璃內,一個男人站在帶支架的單筒望遠鏡後,拿出手機,撥號。

  鈴聲響起的時候,張鑫卓還沒起床。

  昨夜他睡得不好,心情也很糟,所以身邊被子裡正睡著的那個女人就吃了點苦頭,負責宣洩他的性慾之外,還不得不額外承載大部分隨著性慾一起勃發的怒氣。

  張鑫卓坐起來接電話掀開的被頭下,能清楚地看到,女人白皙的乳房頂端還殘留著兩排淡紫色的牙印。

  「三少,我大致心裡有數了。車裡的三個兄弟不好說是誰,但夜裡那十個,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小子干的。他今早回現場,似乎挺驚訝的,應該是不知道我把屍體和車都收拾了。」

  張鑫卓捏緊手機,在不需要掩飾的地方,屬於另一個世界的猙獰面孔就浮現無餘,「你沒回來跟我當面報告,守在那兒直到現在,就調查出了這個?你倒是跟我說說,那小子用的什麼本事,怎麼就能讓十個滿身腱子肉的兄弟頭碰頭死成一圈了?」

  「這個就需要等檢驗報告了,我找的法醫還算可靠,不會驚動你大哥。」

  「有個屁用!」張鑫卓罵了一句,驚醒了旁邊的女人。

  一見他面色不善,她趕忙掀開被子下床,光溜溜踩著長毛地毯,彎腰抄起浴袍,跑去衛生間了。

  張鑫卓對著話筒咬牙切齒地說:「不會驚動我大哥?我找大哥借的倆人都他媽燒成炭了,怎麼才能不驚動他啊?他現在正跟『冥王』的人談生意,住在北城區,等談完回來,我怎麼交代?短短幾天,我泡個妞就泡沒了十幾條命,這也就算了,到現在,連對方什麼來頭,什麼本事都調查不出來,我他媽養著你們這些手下到底有個蛋用?」

  「三少,我知道你生氣,但還請你控制好情緒,最近,先不要對葉大夫做什麼了。韓玉梁這個人,咱們瞭解太少,在明白那是個什麼樣的人前,一味莽撞硬碰會很麻煩。現在至少有兩把槍和幾十發子彈在他手裡,而他殺了十個人一發子彈都沒用,仔細想想,這不是很可怕嗎?三少,你說,昨晚燒的那輛車,真是被大石頭砸的嗎?」

  「難道還能是那小子用拳頭砸的?」張鑫卓皺起眉,口氣雖依舊惡劣,但心裡確實已經冷靜了幾分。

  其實,他的怒火主要來自葉春櫻這個目標被橫奪,從來都是他搶別人的女人,這次陡然被捷足先登,搶了的還是初夜,他怎麼可能不一肚子火。至於部下,在新扈市南城區,在這叫做黑街的地方,只要捨得花錢,亡命徒是永遠不會缺的。

  現在想想,木已成舟,都一起住了,那生米也肯定成了米粥,他心裡,葉春櫻已經從純情懵懂的絕美女醫,變成了一個只配玩完丟給部下享用的破鞋。

  那多忍一段時間,又有什麼關係。

  「好吧,我聽你勸。這陣子……我先不想診所那邊了。」張鑫卓走到窗邊,望著外面寬闊的草坪,扭身坐在了窗台上,對剛從衛生間出來的女人指了指自己的胯下,「不過你還是得繼續幫我往下查,一定要把這叫韓玉梁的男人祖宗十八代都給我刨出墳頭,讓我看看這不省油的燈究竟從哪兒冒出來的。」

  那女人快步走過來,屈膝跪下,挺直身子,小嘴一張,就把張鑫卓的半軟陰莖含進口中。

  可她還沒施展唇舌功夫取悅他,就聽他冷冰冰說道:「含好了別動,給我都嚥下去,漏一滴在地毯上,我就把你賣給黑人幫派當性奴。」

  她一愣,跟著,就感覺到溫熱的水柱噴射出來,轉眼就充滿了她大半嘴巴。

  是尿。

  她馬上忍著噁心,飛快地往下喝,一股氣從胃裡升騰上來,在食管頂住了嚥下的液體,噎的她胸口撕裂一樣痛,可她絲毫不敢怠慢,雙手捧在頜下,仰起頭,依然用力吞嚥。

  因為她知道,張三少不會隨便開玩笑。

  她也知道,張三少此刻心情很不好。

  直到把最後一滴尿都從馬眼裡吸吮出來,喝進肚裡,她才鬆了口氣,跪坐在自己的腳跟上,敞開的浴袍中酥胸起伏,乳頭畢露,也懶得去遮。

  他都已經硬了,還費事穿好衣服做什麼。

  果然,張鑫卓站下窗台,拉起那女人一推,就讓她趴在了寬闊的飄窗上。

  沒有任何做前戲的興趣,他把浴袍向後一剝擰緊,捆綁一樣把女人的手纏在背後,下擺往起一掀,扒開豐滿的臀肉,呸的一下往還有些擦傷的陰道口上吐了一堆唾沫,高翹的雞巴一壓,就刺入到嬌嫩而乾澀的蜜壺之中。

  「嘶……」女人倒抽了一口氣,被纏在背後的手緩緩張開,又慢慢攥緊。

  張鑫卓喘息著前後移動,眼前的女人,就像是個昂貴的自慰道具,可他性幻想中的葉春櫻,卻怎麼也無法投射到這玩具上。

  他惱火地揪住她的頭髮,更加用力的蹂躪,黝黑的雞巴刮蹭出好像破處一樣的血絲。

  女人哭了起來,可不敢大聲,只能臉貼著窗台,盡量壓制著哽咽的聲音。

  壓扁的乳房在窗台上前後滾動,像兩個奇妙的輪子。

  「女人其實都是婊子。呵呵,都是婊子。」

  幾分鐘後,張鑫卓抽出終於沾染上一些淫液的老二,把已經很稀薄的精液,噴塗在女人顫抖的屁股上。

  然後,他拿起電話,打出到自己大哥的手機上。

  「喂,哥,是我,老三。和『冥王』的生意談得如何了?順利嗎?」

  「哦,順利就好。是這樣,哥,你能幫我問問,『冥王』的殺手什麼報價嗎?」

  「對,我要殺個人。我不想用黑街裡的,你知道啊,『雪廊』那邊屁事兒多,殺手找不好就驚動他們了。」

  他捏緊手機,眼中亮起了殘酷的光,微笑道:「好,你給我聯繫方式,剩下就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