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梁並不嗜殺,殺人帶來的刺激,遠不能和美貌女子嬌柔滑嫩的身軀相提並論。
但殺人卻會喚起他心底屬於野獸的部分,讓他的情慾更加亢進。
他沒準備在許嬌的眼前裝模作樣,話音未落,就已低頭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別……韓哥……」許嬌心裡其實並不不算太抗拒,傍晚那次診治,也喚醒了她塵封多年的渴望,讓她撿回了風情之下最本質的慾望。不過她也知道,半推半就的女人,總比上來就投懷送抱的要誘人幾分,「我、我真很久都沒和男人做過了。」
韓玉梁不答話,唇舌在此刻,還有更重要的事做。
舌尖滑過噴香的脖頸,許嬌聲音輕顫,連帶著胸前被掀起的睡裙下,那雙豐滿乳球也晃了一晃,「起碼……起碼別在窗戶邊吧。」
這原本是個儲物間,窗子頗高,許嬌站直,也就能探出乳頭以上,這會兒髮絲散落窗台,只要深更半夜不路過個打籃球的高個兒,絕看不出她在做什麼。
可韓玉梁仍不理她。
他身形一矮,腦袋就壓在了她的胸前,本就已經微微發硬的乳頭突然一暖,就這麼被他含進了唇齒之間。
「嗯嗯……」這地方還真是久未待客,許嬌哼了一聲,一股酥癢從乳暈週遭擴散開來,暖融融奔著肚臍那邊流去。
發覺自己比平時自慰濕得還快,她眉頭一緊,急忙輕聲說:「韓哥,床,床,鋼絲床……好歹也是個床啊。我……我一會兒要是腿軟,可站不住的。」
韓玉梁還是不理會她。
對付情竇初開的少女,緩緩誘致動情才能享盡魚水之歡,可對付許嬌這種眼波流媚的熟婦,根本不須太過麻煩。更何況在他眼中,許嬌頗有心機,那不僅不能被她牽頭引路,還要讓她一路羞臊下去,方能乖順臣服。
指頭一勾,他已將許嬌內褲從豐滿臀肉上扯脫下來。
她低低驚呼一聲,雙膝急忙一夾,把內褲勉強護在大腿半截。
「韓哥,你……你再這麼不通情理,我……我可要叫人了。」許嬌有些羞惱,覺得自己就算被惹得意亂情迷想上床了,這也是你情我願的好事,怎麼能任他擺佈。
鋼絲床雖然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可總比就這樣被壓在牆上蹭著一背灰被干要強。
「那床硌身子。你這細皮嫩肉的,我怎麼捨得。」韓玉梁柔聲說罷,起身探頭,將許嬌豐潤雙唇吻住,雙手一邊一個,罩住了兩顆雪白奶子。
他手掌頗大,許嬌乳房卻也不小,掀起的睡裙被酥胸挑住都掉不下來,他掌心一攥,五指捏合,綿軟陷入乳肉之中,也只能堪堪籠罩大半,還余著大團溫膩柔軟,隨他動作水波般蕩漾。
韓玉梁治病救人的穴道未必都能記得,但能叫女人欲仙欲死的經絡關鍵絕對是倒背如流胸有成竹,給餵奶少婦通乳都能附贈一頓快活,真展開手段盡情玩弄,許嬌哪裡抵擋得住。
她本就被他的嫻熟吮吻撩撥得渾身發軟,舌尖被他吸到嘴裡百般擺佈,簡直恨不得斷根兒長進他口中去。旋即雙乳同時傳來快感,滋味之美遠超她心裡預計,喉頭嗯唔悶哼一聲,情不自禁吮緊他的嘴巴,那雙白花花的大腿一顫,倒已經有黏乎乎的淫液溢出,流得她股根微微發涼。
這男人……怎麼……怎麼如此邪門?許嬌抬手攥住韓玉梁的胳膊,對他把玩出的快感都略感害怕,可手指貼著他鋼鐵般的肌肉動了一動,莫說拉不拉的開,真讓她用力去拽,心裡都極不捨得。
陣陣酸軟越積越多,腰眼越來越麻,許嬌連唇舌上的迎合都忘了,心思全集中到了被緩緩揉搓的雙乳上。她真沒想到,自己還有被男人揉揉胸親親嘴就快高潮的一天。
「嗯嗯……嗚……嗚唔……」早已濕潤的花徑越發緊縮,擠出滿腔愛蜜,一道銀絲垂下,兩滴淫露落在內褲上,緩緩洇開,許嬌雙手抓著韓玉梁的胳膊,哼聲越來越細,越來越長,終於隨著雪白臀部一拱,雙膝一陣哆嗦,化成了一聲嗚咽般的顫音,「嗚嗚——」
韓玉梁這才放開她被吮到微腫的唇瓣,輕笑道:「這就洩了麼?」
許嬌雙頰通紅,軟綿綿靠在他肩上,這會兒哪裡還記得什麼牆邊床上的區別,腦子裡盤旋的儘是方才高潮那下彷彿連奶頭都要化掉的絕美滋味,此時此刻,韓玉梁就是要她在泥坑裡母狗一樣趴著撅起屁股,她也會渾渾噩噩照做。
韓玉梁這才不緊不慢脫下褲子,鬆緊褲帶緩緩挪過被壓下的陽物,那話兒好似存心要炫耀自己的勁頭一樣,轉眼彈跳起來,不輕不重敲在許嬌白馥馥的小肚子上。
她低頭望了一眼,心尖兒頓時都跟被頂了一下似的,才高潮過的肉壺裡又是一陣發緊。
那雞巴又長又粗,青筋盤繞龜頭上翹,好似個半大的微彎棒槌,頂了顆紫紅色的雞蛋。
許嬌伸手一捏,真是硬如裹皮鐵棍,指肚一貼,傳來的搏動感讓她子宮口都禁不住縮了一下。
「這……這有點……大啊。」許嬌本就有些盆骨前傾,這下更是自然而然往後撅起了粉白屁股,打退堂鼓似的搖了搖頭,「韓哥,你這也……太雄偉了吧?
可別給我……弄裂了。」
韓玉梁在藏龍寶居中頂級武學不過是挑挑揀揀練了幾樣,可房中術卻是一本不落全都記在心裡,但凡能有點好處的,都在女人身上磨練精熟。
他微微一笑,道:「那你再看看。」
許嬌低頭看過去,他晃了晃腰,那根碩大老二上下一搖,竟跟變戲法似的小了一圈,雖說還是頗為嚇人,但已經是讓她這樣熟門熟路的少婦不至於擔心,只會心癢難耐的型號。
「韓哥,你這一身本事也太奇怪了。」許嬌垂手握著雞巴,尺寸小了一層,可硬度依舊不減,實在是超出了她的常識所知,情不自禁就彎腰湊近,仔細打量起來。
韓玉梁微微一笑,手掌握住她微卷秀髮,向下一壓,笑道:「手摸不出來,不如嘴巴嘗嘗。」
許嬌臉上一紅,但暗地尋思,要是用嘴巴給他含出來,今晚興許就不至於要做到最後一步,色誘這事兒,真被吃干抹淨反而就不值錢了,她還是想要拖延拖延。
理由好不好,姑且是說服了自己,她咬唇把髮絲往耳後一掖,先將舌尖吐出,貼著龜頭下側輕輕一托,緩緩勾舔上來。
韓玉梁所修房中術,可以在固精鎖陽同時,讓那根塵柄通體敏銳數倍,溫柔鄉對他來說,本就是人間極樂。
那條滑嫩小舌幾次勾舔,紅唇包裹輕輕一咂,他便渾身爽利,心頭大感暢快,稍稍彎腰,手掌插入許嬌臀肉與牆壁之間,握住她兩瓣屁股,照舊運起內力沿著各處穴道遊走,只是加了掌力之後,滋味更加醇美強烈,揉了幾下,她就禁不住微微扭腰,呻吟了兩聲。
許嬌擔心自己不久又要被拖進快感的泥沼中不可自拔,定了定神,雙唇大張,手指將雞巴根一圈勒緊,搜腸刮肚找出快被忘乾淨的伺候男人本事,一邊舔著一邊吞含進去。
一進到溫暖濕潤的口腔中,韓玉梁就發現這成熟美艷的女人其實並不擅長此道,舌頭動彈那幾下有模有樣,到了真該亮本事的時候,登時現了原形。
「腮收緊,舌頭稍微左右動著,不用搖晃太快,關鍵是吮住……」韓玉梁微笑出言指點,在裡面享受一陣,便迫不及待將她一拉站起,手指裹著真氣往她已經像個小櫻桃似的奶頭上一彈,笑道,「好了,你還是今後慢慢再學吧。」
許嬌擦了擦唇角唾液,雖說下頜隱隱發酸,可還想再嘗試一下,「韓哥,你看我這不是學得挺快的,你別慌,讓我再試試嘛。」
韓玉梁微一搖頭,素來知道夜長夢多的道理,彎腰抓住她腳踝交替抬起,扯掉礙事的三角褲衩丟到一邊,上臂架起許嬌雙膝,從後抱住她腰背猛地向上一托,就將她高高端了起來。
許嬌驚呼一聲,急忙雙手勾住他脖子,緊緊抱住不敢動彈。
她在女人裡算是中等個子,談不上嬌小,可因為雙腿比例較長,被他這麼一架抱起,倒像是成了掛在他身上的樹袋熊。
如此一來,雙腿自然分到兩邊,那肉隆隆緊撮撮毛茸茸的豐美恥丘,登時玉門大開,再無半點遮掩阻礙。
大腿拉扯著大陰唇,讓內裡的軟皺花瓣也拉出幾道銀絲分往兩側,亮出的膣口早已充血緊縮,內壁呈現出嬌艷的肉紅,黏膩淫液染滿花房,這麼一抱,還有幾滴順流而下,將她屁眼都打濕幾分。
「韓哥……韓哥你輕、輕些……我……我真好久沒被男人……進來過了,你東西大,千萬……千萬溫柔點哈。」許嬌緊張得話中都帶上了些許鄉音,想低頭看看下頭情況,可自己那對乳瓜填滿了兩人胸膛之間的縫隙,什麼也看不到。
她只能感覺到,硬邦邦的東西正抵著她的陰蒂緩緩向後滑,一寸寸滑到她久未被滋潤過的花徑入口,輕輕一頂,雞蛋大小的頭兒就藉著淫蜜水滑,擠進大半。
「哼嗯……」那股飽滿撐脹,瞬間就在她膣口擴散開一片細小的快感電流,讓她舒服得呻吟一聲,忍不住探頭就想去吻他。
她來時還準備著靠威脅他葉春櫻會聽見聲音來自保,可這會兒渾身的慾念都被喚醒,從未嘗過的快活滋味正在不遠處對她招手,要是葉春櫻會打斷她的好事,她就是咬破嘴咬斷牙也絕不叫隔壁聽見半點。
韓玉梁知道許嬌已經發了性,得意一笑,迎過去一口咂住她微涼舌尖,雙臂略沉,虎腰一挺,那條故意收小了幾分的陽具,滋的一聲水響,便刺入到她濕淋淋的屄芯兒裡頭,長驅觸底。
許嬌悶哼一聲,被他架起的雙腳勾起拇趾,覺得這一下好似要從她嘴裡穿出個龜頭來,雪白的屁股陣陣哆嗦,子宮都壓得移了位。明明扯得鈍痛,撐得脹痛,卻快活得她眼裡一下子掉了淚,恨不得把自己化成淫水,染到身子裡那根老二上,就此蒸發。
韓玉梁還有小半根在外頭。
他也挺意外,許嬌是豐美型的女人,碩乳圓臀,陰毛濃密,眉眼間春情流淌,按說該是個大胃口的蕩婦,他才決定不錯過機會,直接剝光吃下。
不曾想運起房事功法一插進洞,才發現她不光口唇生澀,下面也是個淺窄小道,花心脆嫩,竟好似這輩子還沒被男人從這兒送去過極樂之境。
他暗道一聲可憐,心知這樣將她凌空抱著姦淫,她深邃不足,不小心怕是會破掉陰關。他不屑採補之道,走的是陰陽互益之路,當然不願如此,便小心將她抱穩,款款磨弄著蕊管兒底部那個半硬疙瘩,將她一腳放下,只架著另一條雪白長腿,一手抱住她腋下,一手捏住乳蕾,從膣底長長抽出,臨近玉門之際,再緩緩送入。
只幾下,許嬌就被日得軟了膝,靠在牆上忍著浪叫,嬌喘道:「韓哥……好哥哥……我真站不住了……嗯!嗯嗯……哥……咱啊、啊啊……咱去床上吧。」
韓玉梁聽出她在苦苦壓抑自己的聲音,心中頗覺有趣,便點點頭,將染滿淫液的陽具水淋淋一抽,摟著她往床邊一帶,從背後吻上她的肩胛,身軀一壓,叫她不得不彎下腰去,雙手隔著鋼絲床扶住了牆。
這正是他想要的姿勢,乳肥臀美,豈能不隔山取火一番。
隨手拿過枕巾,將她臀上蹭的牆灰一擦,看她想把腿跪在床上,韓玉梁微微一笑,垂手輕輕捏住她勃腫陰核,運起真氣就是一陣急捻。
強烈的快感鑽心透骨,許嬌措手不及,啊的一聲尖叫出來,唯恐葉春櫻被驚醒過來打擾,急忙低頭找到毛巾被一角,抓起就塞進口中,死死咬住。
捏搓十幾下,讓她小小洩了一股,韓玉梁往前一湊,挺身再入。
這次性感豐臀總算起了應有作用,啪的一聲盪開肉波陣陣,叫她蜜壺勉強容下了他的沖頂。
見她吃得住勁兒,他便不再收斂,一條油亮雞巴進進出出,開始享受那層疊嫩肉吮過玉莖的酸麻暢快。
他那棒兒不止自己享受,運起房中秘術後,還真的好似變成了一條活龍,每次探入許嬌體內,角度都有微妙不同,碾過內壁不同地方,力道施在多個點位,奇趣無比,連每下衝在花心,滋味都略有差異,時涼,時暖,時重,時輕,時癢,時酸,時如軟針輕刺,時如小手捏揉。
許嬌不過是個尋常女人,哪裡經歷過這種超出常理的玩弄,才被奸了幾十下,就上身一軟,趴伏在鋼絲床上,咬著毛巾被雙手攥緊,哆嗦著高潮了。
韓玉梁愛的就是女子洩身後分外銷魂的緊縮牝戶,陽物進則被吮,出則被嘬,一般男子射精才能享受短暫片刻的絕頂歡愉,他只要被這麼緊緊唆住,就差不多能達到七分,當真是快活似神仙。
感受到許嬌緊肉微鬆,他彎腰一抄,雙手鑽進她身下握住肥白妙乳,捏弄乳頭同時,真氣又在各處敏感穴道經絡中遊走竄動,下體貼著她微顫臀尖,不急著翻江倒海,只是繞著小圈不住磨她。
這一樣要了許嬌的命,她乳頭麻的要化,腔子外頭不被抽插的內壁癢得發疼,偏偏穴心兒那平時不怎麼被刺激的子宮口遭了難,一陣酸過一陣,撅著屁股不一會兒就雙眼上翻,漏尿一樣淌出一大片淫水,腳尖蹬地弓腰挺背狂洩了一通。
「韓哥……我……我歇會兒……求你……我歇會兒……」不久,許嬌便被一串串連續密集的高潮轟白了腦子,等發覺這股絕美彷彿沒個窮盡的時候,才心慌意亂稍微撒開嘴裡的被角,強忍著告饒起來。
她這輩子經歷過三個男人,一個懵懂年紀讓她痛不欲生覺得破處就是被斧子劈的初戀,一個二十天秒射三次主動結束三年感情的大學同學,和後來那個操女人像是操西瓜的傻屌前夫。
這三個男人累計那百十次做愛給他的快感全加起來乘個三次方,也趕不上這會兒被韓玉梁擺弄的二十分鐘。
她今晚才知道,女人是真能被活活操服的。
韓玉梁見她面色由紅轉白,唾液溢出唇角,眼底無光氣息凌亂,心想這沒有內功底子的女人果然不濟事,他憋了許久,還想好好釋放一晚,這才滿足了五、六成,她就快要脫陰。
硬幹下去當然可以,許嬌這會兒通體酸軟毫無抵抗之力,膝蓋不頂著鋼絲床邊怕是屁股都要抬不起來。但等到韓玉梁盡興,少不得將大病一場。
葉春櫻還不知道要費他多少水磨功夫,收了許嬌今後慢慢享用,總好過一次奸廢了她。
他心念一定,柔聲道:「那好,妹子你休息吧。」
說著,他將寶貝慢慢抽出。
那陽具早就被他悄悄恢復了原狀,粗大龜頭好似個塞子卡在裡頭,一拉出來,牽得整片陰肉都微微隆起,刮出大股清漿,把下面陰毛染成濕嗒嗒一片。
最後那截出來,裡頭吸力猶存,發出頗為羞人的一聲噗。
許嬌長出口氣,一歪身子,沒了骨頭一樣癱倒在鋼絲床上,頭頂著牆,媚眼如絲望著韓玉梁,有氣無力道:「你到底是人……還是妖怪變的啊……我差點死過去……」
韓玉梁微笑不語,只是躺到她身邊,拉過她汗滑掌心,握在仍一柱擎天屹立不倒的棒兒上。
其實尋常交歡,他也不至於使出這麼多手段,樂子到了,雙方皆美,也就足夠。只是一來他最近憋得太久,二來許嬌是今兒個才認識的,本就籌備不足,全靠著床上本事讓她死心塌地,自然要額外賣力一些,除此之外,他還想要趁此機會試探試探,這換了天地之後的女人,衣著打扮舉止氣質與他舊時所知截然不同的情況下,內裡這水滑玉嫩的嬌軀,到了男歡女愛的時候會不會也不一樣。
幸好,治病積累加上這次送許嬌接連登仙,讓他確定,萬物皆變,女人,仍是女人。
他未修採補,雖懂些陰陽互濟的法子,卻不過是為了補益心裡相中的女子,好讓她們陰元醇厚幾分,更禁得起他這狂蜂浪蝶多番採擷。他又從沒練童子功或道門上乘心法,不講究行房時閉精不出那套,只要用內功穩住陽關,不願留後就出進女子嘴裡或是後庭,遇到姿色上佳的,灌一腔子命種也不忌憚。
許嬌牝戶已經無力再戰,可那張紅艷艷豐潤潤嬌嫩欲滴的嘴巴,總不會損及督脈。
他知道女人此時餘韻綿長,通常正是對他滿心愛意乖巧聽話的時候,也不多話,勾住許嬌脖子,就將她朱唇壓向自己胯下。
許嬌也知道男人出精之後耳根最軟,所謂日後再說正是這個道理,到了這時,她一絲不掛連淫唇都被奸得外翻淌汁,還有什麼可害羞的,便強打精神啊嗚一口含進去,仍照著之前他教的法子,舌腮上顎吮緊成個濕津津暖洋洋的肉套子,裹住雞巴上下起伏。
韓玉梁知道許嬌還存著從他這兒打探點消息的念頭,不跟她說一場話,她想必不會死心離開。再說方纔那一通猛干,他已經快活足了前勁兒,被房中術加持過幾倍的出精之美,也有些亟不可待。
於是一抽陽具起身份腿,跨過她又泛起紅潮的面孔,向下一壓,插入她雙唇之中,叮囑道:「你可嘬緊了。」
許嬌唔唔哼著微微點頭,雙乳被他堅硬臀肌壓在下面,扁成兩團,好似一對兒軟彈墊子。
一感到她口中內吸裹纏上來,韓玉梁腰腿發力,直接將她唇兒當作屄縫,攪著口水大肆抽送。
一直頂到許嬌頭發昏眼發花,喉頭酥軟粉頸漲紅,禁不住抬手拍他大腿,他才低喘一聲,將那紫紅菇頭撤到朱唇中央,整條陽物一震,大股濃精噴湧而出,好似黏稠水槍,逕直穿過了許嬌弓起舌面,灌進喉頭。
幸虧許嬌酷愛游泳水性極好,本能反應般吞下同時提咽閉氣,總算沒被嗆到,順順利利叼著不住抽動的龍頭,將滿口腥黏混著唾沫咕咚咕咚吃了個乾乾淨淨。
韓玉梁通體舒泰,喘息道:「別急,出精後要再吸幾下,那會兒最為快活。」
許嬌抬眼望著他雄健裸軀,雖說此前從未這麼伺候一樣取悅過誰,但心裡一陣酸軟,想著連人生第一口精液都吃過了,A片一樣做個事後打掃又能怎樣。
等這一波銷魂噬骨的滋味過去,韓玉梁才暫且滿足,笑著靠牆坐下,將許嬌摟在懷裡,輕柔撫摸。
女子事後最缺不得的就是這種溫存收尾,他光憑這溫柔手段,就不知省了多少把他當作採花大盜揭發的麻煩。
靠在一起無語相依片刻,許嬌心思漸漸清醒過來,她一扭身,把下巴擱在他胸前,抬頭望著他說:「韓哥,你剛才一點都不收斂,差點把我操暈過去,就不怕隔壁春櫻聽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