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之旅 第八章 仙子內媚

  「老公,糟啦!她原來是內媚之體,受傷後受不得素女真經的刺激,咱們害得她已走火入魔,還慾火焚身,完啦!」

  曲夫人的臉色不比昏迷的溫柔仙子好多少,碧絲也是花容失色,樂天終於恍然大悟,後悔得幾乎魂飛魄散,眼,見玉人氣息奄奄,非死即殘,他急聲道:「清影,快想法子,你是神醫呀!」

  死亡的陰影捲土重來,公孫水柔一直在不停吐血,四肢卻下意識用力抱住了樂天,迷迷糊糊地摩擦著男人的身體。

  危急時刻,曲夫人腦海靈光一閃,咬牙道:「老公,現在只能拼一下了,我用金針續脈,你再用九氣玄功吸出她體內暴走的真氣與慾火,但是……千萬不要破她身子,否則她立刻就會香消玉隕;老公,你能辦到嗎?」

  「我……一定能!」

  面對碧絲與曲夫人無比懷疑的眼神,即使是這生死時刻,樂天也感到臉兒發紅,心兒發虛,回答得無比牽強。

  妙手神針迎風一晃,轉眼間,一對赤裸男女以歡愛姿勢重疊在床榻之上。

  樂天的大口吻住了仙子檀口,雙手捏住了兩粒小巧晶瑩的粉紅乳珠,兩人腰腹緊緊相貼,小腹之下是最為危險的地方,按照女神醫命令,他必須用陽根緊貼玉人花瓣,但無論怎樣激動,也不能插進去……

  「碧絲,咱們出去吧,一天之內,他們絕不能受半點打擾。」

  兩女關上了房門,親自站在門外護法,鐵木碧絲忍不住擔憂問道:「如果樂天能堅持下來,水柔是不是一定能醒過來?」

  「只有兩成機會,還要看她的意志,一旦受不了劇痛,或者……慾火,即使大羅真仙下凡,也救不了她,唉!」

  沉重的歎息在門口迴盪,房門之內,春色與凶險交相飛舞,慾望的惡魔與理智的天使天人交戰!

  樂天緊張、懊悔、心疼,隨著時光一點一點過去,這些負面情緒逐漸因麻木而淡化,取而代之的是仙子少女的柔軟、嬌嫩、挺拔,還有嫣紅花瓣散發的幽香、濕熱。

  慾望開始佔據上風,樂天的紅舌不知不覺與細滑香舌交纏在了一起,九氣玄功一亂,公孫水柔剛剛有所緩慢的真氣再次發狂,經脈一顫,斷裂處立刻鮮血四溢。

  玉人再次吐血,樂天終於驚醒過來;特別治療又回到了正常軌道,幾分鐘過後,風流特工雙手下意識動了動,心神噌的一下,又陷入了迷亂之中。

  玉人的碗狀酥乳雖然不是很大,但卻晶瑩如玉,與清麗出塵的秀美嬌軀渾然天成,交相輝映。

  樂天反覆告誡自己,忽略乳峰的渾圓挺拔,忘記乳暈的粉紅誘人,更不要去想乳頭的晶瑩小巧,但當處子乳核在掌心下震顫滾動之際,他的雙手就像有了自主意識,掌心擠壓著乳球來回滾動,指縫夾住乳頭輕輕搖晃。

  「呃……」

  一想到這是溫柔仙子,天下男人仰慕仰望的絕色玉人,王牌特工的呼吸就更加如火如荼,魔鬼般誘惑在他心海低低盤旋。

  嗯,摸一摸不會有什麼的,只是摸一下乳溝,不會出事的,慾念盤旋間,男人五指越來越用力。

  「啊……」

  似有若無的呻吟從公孫水柔齒縫間流出,金針雖然讓她意識迷離,但肉體的快感競然鑽入了她美夢之中,仙子乳珠突然向上一翹,主動頂在了樂天掌心裡。

  微妙的意念又在樂天腦海瀰漫:水柔也喜歡我摸她,也許這樣更能化解暴走的真氣,對,試一下也可以。

  「嗯唔……」

  溫柔仙子的呻吟開始加重,發紅的臉頰上,兩個酒窩忽深忽淺,一抽一抽地痙攣起來。

  王牌特工沒有感應到仙子少女的痛苦,慾火呼吸反而重重一噴,有了更加刺激的動作。

  盈盈一握的纖腰之下,一抹芳草淺淡清雅,當溫柔的草尖掃動樂天小腹時,陽根連帶春丸都在瞬間暴漲了一圈,貼著處子花瓣上下左右活動起來。

  魔鬼的誘惑又有了歡呼:對,就是這樣,水柔的陰唇已經自己打開了,還流出了瓊漿,她一定是希望自己這樣。

  男人陽根動力大增,粗大的棒身強行擠入了兩瓣秀美花瓣之間,圓頭則擠入了仙子彈挺的臀溝裡,一下一下地刺激著嬌小的後庭菊門。

  「呼……」

  春風完全淹沒了危險的意念,淫靡有如海浪洶湧,鋪天蓋地包圍了樂天與水柔身心。

  處子陰唇不停充血漲大,一開一合夾磨著樂天肉棒,一次猛烈的夾擊中,公孫水柔玉體猛然一顫,一汪春水噴射而出,重重噴打在樂天棒身上。

  風流特工渾身每一個竅穴都在狂歡,慾望瞬間插上了翅膀,他不由自主連續迅猛地抽動肉棒,圓頭一次又一次的從仙子洞口擦過,危險無比。

  碩長粗大的肉棒蹂躪著玉人整個花園,當春水把芳草完全濕透之時,意識迷離的絕色少女突然抱住了樂天,腰肢一顫,就是這小小的一顫,急速滑動的慾望之根立刻插入了玉門之中。

  「啊——」

  恐懼與快感在樂天的呻吟中渾然交融,幸虧處子蜜穴極其緊窄,清麗仙子一摟之力也不是很大,這才避過了破體插入的致命危機。

  關鍵時刻,樂天終於想起了女神醫的警告——插不得,不能插。

  陣陣熱浪在樂天喉間滾動,他無比艱難,一分一寸的將半個圓頭從仙子玉門裡抽離而出;水柔緊接著又抱住了他,夢囈癡狂,嬌喘吁吁。

  「不要……不要抽出去,啊,樂天、樂天,我要……好難受呀!裡面……啊,好難受啊,求求你,佔有水柔吧!」

  佔有她?溫柔仙子懇求我佔有她?

  嫵媚的話語出自貞潔玉人之口,遠比淫娃蕩婦的威力要強大百倍,樂天腦海瞬間一陣劇烈暈眩,肉棒紅光一漲,圓頭立刻又迅速插入了玉門,直抵處子之膜。

  死神歡呼著向少女撲來,陽根再次在最危險的剎那停了下來,樂天用力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用劇痛回復了一時的清醒。

  不能,絕對不能害死水柔,一想到如水玉人因自己而香消玉殞,男人不僅是舌尖疼,而且是心疼。

  理智的陽根又緩慢無比地抽了出來,片刻後,衝動的慾望又快如閃電插了回去:嗯,也許是清影說錯了呢,也許這一插會讓水柔起死回生也說不定;呃,冷靜,快冷靜。

  樂天的陽根就此在「快慢」之間變化不定,圓頭無意識的在玉門口抽抽插插,雖然只是淺淺一寸,一會兒過後,竟然也弄得滋滋水響,與真正交歡並沒有多大分別。

  慾望的快感燃燒著全身每一個細胞,樂天心靈的煎熬絕不會比水柔的痛苦差多少,別說是本性風流的他,即使是太監,面對仙子玉人下體花瓣的廝磨,恐怕也會當場爆血而亡。

  忍住,一定要忍住——樂天大口緊咬,上下鋼牙幾乎要同時化為齏粉,時間在此時是那麼的難熬,不知多少次,他都有一插而入,與玉人一起墜入地獄的衝動。

  痛苦折磨之中,幸運的是九氣玄功自動脫離了樂天的控制,一直在悄然修復著佳人寸寸斷裂的經脈。

  一刻鐘、兩刻鐘……樂天每一分鐘都像過了一萬年,而他需要堅持的是一整天。男人在極度煎熬中昏厥,然後又被慾火催醒,隨之而來的是新一輪的身心折磨,如此地獄般感覺反反覆覆,循環不休……

  終於,慾望的惡魔把理智的天使絞成了粉碎,男人渾身肌肉爆發出無窮的力量,驅動著他陽根一震,轟然插向了仙子玉門,別說是薄薄的處子之膜,就是一塊鋼板,他也有信心將其戳穿。

  「不要!」

  電光石火之間,溫柔仙子及時張開了美眸,一股強大的真氣震飛了樂天,以及他的肉棒。

  樂天在半空飛拋,一條淫靡的「水絲」迅速拉長,水絲一頭在男人肉棒馬眼上,另一頭則在仙子少女的處子花瓣上,奇妙的淫絲把他們「連」在了一起。

  巨響驚動了門外護法的碧絲與清影,兩位花信少婦飛身衝了進來,緊接著一片歡聲驅散了憂愁。

  原來,生死時間已經過去,王牌特工——一向風流衝動的男人竟然強忍慾火一天一夜,這絕對是他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偉大奇跡!

  時光突然飛速流動,轉眼又過了一天,公孫水柔奇跡般迅速痊癒,並且因禍得福功力大增,樂天不由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又忍不住發出了遺憾的歎息。

  天賜良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唉!

  「曲姐姐,你還是叫我水柔吧,水柔這條命多虧你的金針相救,你的醫術真高明。」

  公孫水柔盈盈行了一個大禮,曲清影略顯慌亂地回了一禮,脫口道:「水柔妹妹不要這麼見外,醫家救人治病乃是本分,救你的大功臣可不是奴家,是樂天才對。」

  「他?他又不會醫術,怎麼救我,害我倒是有這事。」

  玉人兩頰酒窩浮動些微怨氣,重重白了樂天一眼,令他臉上微笑立刻變成了苦笑。

  「呵、呵,水柔別生氣,我以後再也不衝動了。」

  樂天心中不由生出一抹淡淡的失落,看來水柔對昏迷後的事情一無所知,唉,這也好,至少自己不會又一次背上趁人之危的色狼招牌。

  歡快的笑聲在海面輕柔飄動,時光一晃,樂天終於等到了猴子等人的到來,更讓樂天驚喜的是,天水號——對他與水柔有特別意義的天水號也來啦。

  人生有驚喜,也總會有麻煩;海面一震,滄江門飛揚的大旗之下,一個標槍般人影映入了樂天眼簾。

  「樂天拜見公孫掌門。」

  複雜的思緒擾亂了樂天的心神,他一向就對公孫賓感冒,但滄江門此次為助他付出了慘重代價,又有公孫水柔的關係在裡面,令王牌特工第一次以晚輩身份行了一禮。

  「樂幫主太客氣了,如此大禮老夫受不起。柔兒,過來,咱們回家。」

  公孫賓冷哼了一聲,態度比樂天預料還要冷漠,衣袖一揮,他目光不再多看樂天一眼,雖然說不上仇恨之氣,但絕對是形同路人。

  滄江戰船水面一橫,在距離樂天三丈之外停了下來,樂天正在猶豫如何與古板老傢伙打交道,一個更加討厭的人影又冒了出來。

  「樂兄,好久不見,風采更勝往昔,仁傑佩服,哈、哈……」

  雪嶺公子倒是一臉熱情,但虛假的笑容更讓王牌特工心情不爽;張仁傑與樂天寒暄幾句後,隨即故意以響亮的聲調對公孫賓道:「伯父,小侄這就去接水柔妹妹回來,有小侄在,一定不會讓她受人欺負,伯父盡可放心。」

  樂天雖然明知狗屁公子是在故意刺激自己,但他還是不由怒火叢生,情敵之念從雙目陡然迸射而出。

  情場似戰場,哪有斯文可講!

  張仁傑正要飛躍過來挑起紛爭,一縷仙音似若流水清泉,悠然撲滅了隱約的戰火,「父親,女兒自會過來,就不勞煩張公子了。」

  天地一亮,一襲湖痕長裙從內艙裡盈盈走出,溫柔仙子與曲夫人、碧絲兩女親密告別,卻只是對樂天淺淺地點了點頭,看似十分平淡,張仁傑喜上眉梢,瞭解女兒的公孫賓卻皺了皺眉頭。

  「水柔,你一路小心。」

  一股衝動在樂天心中激盪,但玉人平靜的裙角卻讓他無力歎息,分離的惆悵立刻侵襲心房。

  「樂兄,告辭!」

  溫柔仙子的稱呼又變得客套而生疏,不待樂天被離別情緒弄得心神沉悶,一樓傳音入密及時飛入了他心田,仙子溫柔的嬌嗔只有他一人得聞,「謝謝你救命之恩,你幹了什麼,水柔……全都記得,天水號就留給你了,膽小鬼!」

  「啊!」

  直到玉人倩影消失不見,樂天僵直的身形也未恢復正常,心靈震撼過後是極度的狂喜,狂喜之後又是無比的懊悔。

  笨呀,笨死啦!既然水柔什麼都知道,還罵我膽小鬼,我昨夜為什麼不衝進她房裡去呀,唉!

  「老大,想死我們啦!」

  猴子等人蜂擁而至,誇張的叫聲驅散了樂天的鬱悶,與眾兄弟一一擊掌相慶後,他以此刻最為平靜的神色看向了三個關係特別的美少女。

  「環玉參見幫主。」

  豐滿少女口呼幫主,站在猴子身邊行了一禮,讓樂天完全放下心來,衝動時刻已經過去,把美好記憶留在夢中,才是最好的結局。

  小嬋的口吻與環玉一模一樣,羞怯少女更主動依偎在了鐵頭懷中,唯有君昭玉臉幽沉,竟然沒有與樂天打招呼,好在眾人都以為她是擔心李四,並沒有產生過多懷疑。

  樂天暗自歉疚一歎,隨即振臂一揮道:「兄弟們,打起精神,咱們還有最後一仗要打,走,咱們再回雙峰峽,痛打落水狗去。」

  「老大,讓我打前陣,我要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雙峰峽還是雙峰峽,但此時的漕幫已不是一月前的漕幫,飛虎山莊的大軍已經離開這兒,剩下的漕幫兵力雖然還是兵多將廣,但卻鬥志全無,亂成了一鍋粥。

  樂天不僅是想趁火打劫,而且是必須毀滅雙峰峽的水上碼頭,這兒距離揚城太近,他可不想王震在這兒得到喘息之機。

  王牌特工殺氣騰騰,帶著一群烏合之眾藏入了大霧海域之中,他還未下令行動,一支龐大的奇兵突然出現了,以風捲殘雲之勢,掃蕩著漕幫兵船。

  滄江門大軍!

  樂天意外地張大了眼睛,想不到滄江門竟然會幫這麼一個大忙;雙峰峽的敵人雖然已是驚弓之鳥,但可以少打一仗,樂天幫少一些損失,王牌特工又怎會拒絕。

  滄江門主力大軍的實力絕非紅雲幫可比,不到一個時辰,雙峰峽的漕幫軍隊就全軍覆沒;義軍帶走了所有能夠帶走的物資,帶小走的就一把大火付之一炬,在王震的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

  滄江門船隊凱旋而去,指揮船上,公孫水柔來到公孫賓面前,感激道:「父親,女兒任性,讓你擔心了。」

  「柔兒,為父已經替那小子掃平了最後的障礙,你也該答應我,上京一行了吧?」

  「父親,青天軍真要接受朝廷招安嗎?」

  「唉,青天城已經答應了,估計雪嶺山莊也會答應,即使咱們堅持,也是獨木難支。」

  公孫賓目光一頓,話鋒一轉道:「也許元帥說的也有道理,只要剷除了三王爺一系,天下就不會這麼混亂了;柔兒,這是大勢所趨,咱們不得不順勢而行。」

  「可是……」

  公孫水柔清麗出塵的玉容出現了為難之色,略帶怨容道:「父親,可是為何非要女兒進宮呢?」

  「柔兒,又不是要你嫁給狗皇帝,只是讓你貼身保護皇后,這次不是你一人行動,青天義軍會在各派挑選大量高手進京。」

  凝重話音在船艙內盤旋,公孫賓負手走到窗前,感慨萬千道:「升雲閣、魔教,五郡諸侯,我青天軍,天下各路高手都將彙集京城,決一死戰的時候到了!」

  「成功了,娘親,樂哥哥一定成功啦,咯、咯……你看,漕幫的船隊正在撤退。」

  風鈴兒拉著風漫雪的手腕,興奮得又蹦又跳,歡呼聲已經充斥了樂天島每一寸空間,盤旋天空的烏雲就此煙消雲散。

  玉女宮宮主站在樂天峰頂,平靜地看著最後一艘敵船遠去,武林美婦隨即眉梢一挑,凝聲道:「鈴兒,挑選三百精兵上船,準備追擊。」

  「風姐姐,你要追擊漕幫?」

  活潑馬尾凌空一蕩,鳳凰仙子睜大了美眸,野性采娘緊接著也重複問道:「咱們現在只有兩艘船呀,就這樣去追殺數十萬敵兵?」

  兩艘戰船,幾百戰士,追殺敵人數十萬大軍,如此不合情理的決定卻從玉女宮宮主口中說出,而且堅定無比,擲地有聲。

  「對,我要讓天下武林知道,得罪樂天幫究竟有什麼下場!」

  騰騰殺氣微微一頓,智慧的光華在玉女宮宮主眼中一閃而過,她在火舞與采娘耳邊細語了一陣,兩女目光一亮,隨即登上速度最快的樂天號,搶先衝出了樂天島;相隔一刻鐘之後,島上唯一一艘大型戰船,樂天特地留給大老婆的座船——玉女號這才揚帆起航。

  海浪一卷,玉女號破浪分水,不講道理的向敵船追殺而去,兩個時辰後就追上了漕幫的笨重大船。

  王震神色一緊,目光猶豫不決,而司徒飛虎將千里鏡扔在了甲板上,大吼道:「風漫雪,你以為老夫真怕了你呀,來人啦,傳令下去,停船回擊,滅了她!」

  「公公,不要中計!咱們後方糧道已斷,船上食水拖不了多久,風漫雪是想把我們餓死在海上。」

  童玉嬌越想越覺風漫雪還有可怕陰謀,禁不住自動猜測道:「樂天幫說不定已有援軍向這兒趕來,嗯,也許就是塞外的胡兵,不然風漫雪怎敢孤身犯險,做這等自投羅網的蠢事?」

  司徒飛虎左右抬眼眺望,只見海水蒼茫,陰風怒號,並沒有看到大軍出現;江湖第一匪王更加怒不可遏,「玉嬌,她只有一艘船,咱們滅她用不了一炷香的時間,怕什麼,老夫親自出馬。」

  司徒飛虎帶著幾個飛虎山親信就要返航迎戰,不料童玉嬌卻一晃手中權杖,把一干飛虎山堂主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飛虎山將士聽令,沒有本座命令,不許擅動。」

  「你,大膽!」

  司徒飛虎終於意識到,他自己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大多數手下竟然站在了童玉嬌一方,令他鬚髮直抖,暴眼環突。

  氣氛微妙時刻,起關鍵作用的王震出聲了,他先笑呵呵地安慰了司徒飛虎幾句,然後話鋒一轉道:「少夫人的猜測很有道理,事關我等興衰存亡,切不可衝動!司徒兄、少夫人,老夫有一計,可以試一試敵人是否真有援軍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