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兄弟,你可出來了,我們正準備打進去救你呢。」
洪武滿面紅光,喜上眉梢,從頭到腳沒有絲毫倒霉的跡象。
最年輕的猴子從人叢中擠了出來,第一個衝到樂天面前,不用樂天追問,他已經竹筒倒豆一般,不管有沒有必要的事情都一股腦兒說了出來。
「樂老大,咱們一回城就受到了幫主的獎勵,誇我們英勇忠心;飛魚壇現在可是飛魚堂了,洪大哥現在是咱們的副堂主,呵、呵……我也升成了小隊長,幫主還賜了一座大宅子給咱們當堂口。對了,你知道現在誰是堂主嗎?」
猴子終於停下來換了一口氣,不過也只停頓了一秒鐘,然後無限崇拜地看著樂天道︰「樂老大,堂主就是你!你雖然不在場,但幫主還是對你大加誇讚;幫主還說了,你被六王爺的人抓了,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救你出來。」
樂天聽得啞然失笑,自己竟然不明不白地當上了什麼堂主,難道是因為自己殺了周胖子?怪事,司徒玉龍呢,他會忍下這口惡氣嗎,不像紈褲子弟的作風呀?
眾人歡呼著把樂天包圍,直到采娘在人群後出聲呼喚,洪武才看到了她,很是詫異的問道︰「采娘,你怎麼會在驛館,我還以為你在湖邊小屋散心呢。」
「回家再說,這兒不方便。」
采娘對洪武的大意早已習慣,俏麗人妻眼神突然一變,隱帶驚懼地看著走近的又一群人。
「樂大哥,你面子真大,幫主親自接你來了。」
樂天凝神看去,一個精明強悍的黑道大哥形象立刻映入了他眼中,王牌特工還搞不懂對方真正的目的,但長期在生死之間磨練出的神奇直覺卻突然一涼,警惕之心飛速上升。
「這位就是樂堂主吧,我漕幫能有樂堂主這等曠世奇才,真是王某之幸,哈、哈……」
王震大笑著伸出了雙手,親熱之狀絕不在六王爺之下;樂天能悠然自若面對六王爺,此時卻是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無比激動搶先行了一禮,只差沒有熱淚長流。
「樂天見過幫主,能為幫主效力,那是屬下祖上積德,三生有幸。」
王震又是一陣大笑,一縷得意在笑聲掩護下一閃而過,他隨即將漕幫十八個堂口的堂主一一介紹,最後介紹到了重要盟友司徒玉龍。
樂天一見司徒玉龍,臉上自然浮現出應該有的仇恨與恐懼,王震豪爽大笑道︰「樂堂主,一切都是誤會,全是周勇那混帳搞出來的好事,司徒公子不知內情上了當,王某代司徒公子向你道歉了。」
「屬下豈敢讓幫主道歉!司徒公子,既然是誤會,你不會再追殺我了吧,哈、哈……」
司徒玉龍也笑聲附和,搖著逍遙扇故作親切,「原來樂堂主這麼幽默,讓司徒更覺得對不起你了,這樣吧,王幫主已備下了酒席,司徒就借花獻佛,敬樂堂主三大杯,怎樣?」
「好啊,兄弟,還不謝幫主,咱們喝酒去。」
洪武走了過來,拍著樂天肩膀之前,不忘對王震恭敬一禮,看得樂天臉上笑容燦爛,心中卻直歎氣,一定要盡早給洪武說個明白,不然他被人賣了,還在幫人家數錢。
漕幫總部,一場奢華的盛宴讓樂天見識到了私鹽販子的有錢,此處每一樣東西都比驛館的昂貴許多,但樂天卻吃得一點也沒有滋味。
好不容易挨過了兩、三個小時,已東倒西歪的樂天正暗自松氣,不料洪武又衝了過來,大聲道︰「兄弟,回咱們飛魚堂再喝,這是幫主為你接風,咱們自己兄弟還等著報你的救命之恩呢!」
畫面一閃,地方已變,不過酒氣依然無比強烈,眾人回報樂天大恩的就是一碗接一碗的烈酒,捎帶著也把洪武敬上了一碗。
「洪大哥,不要太相信王震,你知道嗎……」
回到飛魚堂,樂天立刻把這些天的經歷詳細道出,與采娘的曖昧自然不會對人言。
洪武已喝得頭暈目眩,放下酒碗,不僅沒把樂天的警告聽進去,反而大笑道︰「哈、哈……兄弟,你太多心了,幫主已經給我解釋過了,幫主待咱們不薄,咱們不能這樣說他,兄弟們,我說得對吧?」
升了一級的眾船工紛紛出言附和,看著眾人滿面紅光的興奮模樣,樂天不由大口大口地喝起悶酒來。
「相公,別喝啦,你怎麼這麼笨呢!漕幫那樣追殺我與樂天,王震會事先不知道?」
采娘幫著樂天勸說洪武,伸手搶了幾次也沒搶下洪武手中的酒碗,胡女的野性猛然爆發,明艷俏臉一繃,猛然在洪武耳邊大吼道︰「不准再喝啦——」
「撲通!」
酒桌被洪武的腦袋砸得砰砰作響,采娘大吼的前一剎那,糾髯漢子已經醉得人事不知;大堂下,近百個以為苦盡甘來的船工兄弟也躺下了一大片。
「唉……又是這樣,死醉鬼!」
采娘已經見慣了這種場面,但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讓她生氣,先踢了洪武一腳,這才把丈夫拖了起來。
「采姐,我幫你扶大哥進去。」
樂天見采娘有點吃力,出於好心伸出了援手,可惜他也醉得七葷八素,伸手沒有抱住洪武,卻抱住了誘人義嫂的彈挺雙乳。
「呵、呵……大哥的胸肌真發達,咦……怎麼像女人一樣?」
樂天嘴裡自言自語,好奇的五指不停摸索,一揉一搓,最後更仔細研究那逐漸凸立而起的乳珠;一番「研究」後,他終於明白了過來,這是——女人的胸部!
女人!
樂天的身體與手掌同時一頓,就連呼吸也瞬間窒息。
采娘因為怕其他人看到這羞人的一幕,一直在默默抵抗,俏臉越來越紅;當樂天突然變成木頭時,野性佳人單臂用力推開了樂天,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黯然,隨即拖著洪武向臥房走去。
「嫂子,我幫你。」
樂天僵硬兩秒,突然又「活」了過來,大步流星追了上去,灼熱的呼吸不顧一切,重重噴在了采娘後頸上。
明艷人妻的無雙長腿悄然一緊,小麥色的迷人肌膚一陣顫慄,樂天竟然又叫她「嫂子」彷彿一道驚雷炸開了兩人之間禁忌的城牆。
不待采娘有所應答,樂天已從後緊緊貼了上去,火熱堅挺的陽根隔衣頂在了人妻翹臀之上,圓頭用力一壓,就此深深頂入了野性少婦緊繃的臀縫中。
「啊!」
采娘嚇得身子一抖,腳跟離地,就好似被男人這一頂,頂上了天一般;一聲羞人驚叫後,她急聲低語道︰「樂兄弟,別……不用你幫忙,我能行!」「嫂子,大哥這麼沉,我要……幫你!」
兩人繼續著特別的對話,步伐緩緩向前移動,而樂天的慾望之源從未離開過迷人義嫂的羞人禁地,並利用步伐的變化,開始了曖昧抽動。
酒壯英雄膽,樂天此時勇氣大增,只想宣洩胸中那團熱流,一切顧忌都被慾火焚為了灰燼。
「臭小子,你……唔,啊……」
走出不過十幾米,但采娘呼吸已亂,罵聲來到唇邊卻變成了呻吟,更讓俏麗人妻羞窘的是身子的變化,她清晰地感覺到,下身禁地竟然在一陣陣顫慄中濕潤起來。
胡女不像中原女子那般保守拘束,但采娘同樣承受不住樂天這等侵襲,更何況洪武還在她臂彎中沉睡;憎的一聲,采娘突然加速向前衝去,顫抖的臀瓣終於甩脫了壞男人的陽根。
野性人妻逃一般衝回了臥房,剛手足無措地把丈夫扔到了床上,強勁的男人氣息已撲入了房中,性發如狂的樂天來得如風,去得也如風,狂風來去之間,采娘已被捲進了他的房間。
「樂天,你想做什麼?我要生氣啦!啊……」
樂天回應美麗嫂子的是狂放的摟抱,一躍上床後,他雙手壓住了人妻香肩,迷濛的眼睛突然有了片刻的清醒;男人一字一頓,堅定無比道︰「采姐,我要你——」
清明剎那過去,男人又被慾火籠罩,而采娘被那一句「我要你」震撼當場,與樂天並肩迎敵相視一笑的情景在她心房久久喉旋。
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佳人不歡情,采娘心底的春情開始飄蕩,手足的力量逐漸融化在男人沸騰的慾火之中。
「呀,別脫,不行……」
明艷少婦從千頭萬緒中回過神來,突然發覺她已玉體赤裸,男人也一絲不掛,陽根之軀正重如山嶽般向她壓來;強大壓力下,佳人兩腿交叉緊夾,兩手緊捂胸前,雖然沒有大叫大嚷,但眼神卻很是堅定,絕不給色狼下口的機會。
「樂兄弟,你喝醉了,不准碰我!你若真喜歡我,咱們明天找洪武說清楚,我與他其實……」
采娘的秘密已衝到了嘴邊,可惜樂天慾火攻心,兀自喘著粗氣,下體紅光直冒道︰「好嫂子,我等不到明天了,現在就要你……要你做我的女人,就是遭天打雷劈,我也要你!」樂天沒有粗暴地扳開義嫂手腳,而是緩緩吻向了性感的朱唇,美人幽香吸入心脾的剎那,他的九氣玄功自動運轉起來,鑽進了采娘體內,瀰漫在人妻花房蜜穴中。
采娘的唇舌咿唔著掙扎了幾下,片刻就沉醉在男人舌尖的挑逗中,狂野而生疏地回應起來。
樂天唇舌攪動之時,大手打著轉,畫著圈,沿著人妻乳根緩緩往上攀爬,最後成功覆蓋了高聳乳峰,指尖輕輕壓住了嫂嫂不知何時漲大到極限的乳尖。
「喔……啊、啊……」
柔柔的快感拂動著采娘的身心,俏麗人妻情不自禁呢語低吟,雙臂不受控制地纏在了樂天肩上,高挑的身子隨著男人的動作輕輕搖動,漲得發疼的飽滿雙乳不知不覺重重抵在了樂天胸膛上。
美麗嫂子的回應讓樂天心火大熱,目光急速下滑,落在了野性芳草掩映下的人妻禁地。
男人目光如有實質般在嫩紅縫隙間掃動,采娘心房一顫,暗自低歎應該結束了,絕不能讓樂天再放肆下去,絕不能這樣隨隨便便就成為他的女人。
女人骨子裡都有追求完美的基因,采娘再次嗅到了空氣裡浮動的酒氣,趁著樂天發呆的剎那,她突然一腳將壞兄弟踢翻,然後翻身而起。
「臭小子,明天再給你算帳,咯、咯……」
奔放胡女檢起衣衫,迅速向床下跳去,關鍵時刻,她終於回復了人妻的理智,但卻晚了一點!
「采姐,不要走!」
慾火刺激下,樂天武功大增,光影一亂,他赤裸的身體擋住了采娘的去路,然後狂亂地抱著采娘衝回了床榻。
「混帳,壞蛋,放開我,我打死你……」
美人拳頭暴風雨般捶在男人胸口,采娘先前還有幾分留力,見樂天不聽話,她後來已是重拳出擊。
男人疼得骨頭髮顫,但這種疼也抵不過慾火的厲害,猛然一聲虎吼,他分開了人妻嫂子的無雙長腿,然後不顧一切將陽根頂了上去,圓頭準確地頂在了泥濘的蜜穴花瓣上。
采娘的反抗在升級,春潮的流淌卻沒有絲毫減少,滾燙碰到花瓣,美麗人妻不由臉色大變,又羞又氣,如果樂天沒有喝醉,如果他不是這麼野蠻,也許她已經放棄,可是這樣卻激起了采娘不屈的野性。
「臭小子,你敢!你要插進去,我恨你一輩子!」
「我不進去——你才會恨我一輩子!」
兩人四目對視,都是那麼氣勢堅定,樂天可不是笨蛋,知道女人都愛言不由衷,更是千變萬化,說話之時身子一挺,圓頭立刻破開了嬌嫩蜜唇,進去了半寸。
「混帳,你敢強姦我?啊……我要殺了你!嗯……」
采娘話語凶狠,野性飛揚,卻不知她那樣更加迷人艷麗,完全是在刺激風流特工的黑暗慾望。
「我就是要強姦你,怎麼樣?嘿、嘿……」
男人無賴地笑了,不過陽根還是聽話地抽了出來,正當采娘心弦微微一鬆時,臭小子卻用圓頭在蜜唇上研磨揉動,沾滿了她的春水後,又緩緩插入了半寸。
柔膩的快感緊夾著陽根,男人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了那方寸之間,而采娘的身子同樣敏感無比,兩人不約而同噢的一聲,發出了滿足的呻吟。
「唔,樂天,不要動,我真的會恨你……」
采娘最後的意志在拚命掙扎,指甲更狠狠地在樂天身上抓出了道道血痕。
「嫂子,我真的想要你!」
肉棒前端在半寸空間進進出出,一點一滴地摧毀著人妻的意志,風流特工可不是情場初哥,化野蠻為溫柔,更故意用禁忌的字眼挑逗人妻的羞紅,末了還咬著采娘耳垂道︰「好嫂子,你下面好濕呀,是不是有點癢呀?要不要我插進去?」
「你……混蛋,滾!啊……啊喔……」
采娘本已下降的怒火又熊熊燃燒,反抗之中,羞怒佳人幽谷深處猛然抽播了幾下,一大股蜜液在刺激中噴射而出,正好噴在了壞傢伙陽根圓頭上。
「樂天,好人,求求你,咱們與洪武說清楚再……」
樂天用力一挺,圓頭強行從采娘的蜜唇縫隙間擠了進去,快感波浪般包裹了男人的慾望,他猛然向裡一入,使出了致命的一擊,生生打斷了美麗嫂子的反抗之音。
「呀——」
慘叫穿窗而出,美麗人妻似若受到死刑般癱倒在床榻之上,兩行莫名的清淚剎那瀰漫了臉頰;采娘不僅發出了慘叫,而且渾身一片煞白,就連五官也在劇痛中扭曲,令本想狂抽猛插的樂天意外地停了下來。
動作並不是特別粗暴,前戲也足夠,采姐怎麼還這麼疼?樂天低頭一看,下一剎那,驚詫與狂喜同時湧入了他醉意瀰漫的腦海。
血,處子之血!采姐竟然還是一個處女,哈、哈……難怪剛才好像戳破了一層阻礙。
極度幸福的感覺沖淡了樂天的慾火,陽根小心翼翼地停在了野性佳人桃源玉門之中,他樂滋滋地問道︰「好姐姐,你怎麼還是處女呢?」
采娘從最初的劇痛中緩過氣來,接著就是一記白眼加重重一拳,野性四溢之後又是滿臉羞紅,語帶顫聲道︰「蠻牛,疼死我啦,叫你聽我說完你又不聽;混帳,我咬死你!」
美人一口咬在了樂天肩膀,咬得皮開血流她才稍稍解氣,然後認命地躺回了床榻,幽幽低語道︰「我與洪武並不是真正的夫妻,嫁給他是為了掩藏身份;洪武倒是真想娶我為妻,不過我與他有約定,必須送我回到胡族老家才與他同房;啊……你這大壞蛋,不許動了,疼……啊、啊!」
明艷佳人在敘說往事,風流特工則開始了輕抽慢插;聽到了真相,又聽到了美人唇間的呻吟,樂天不由暗自偷笑,他可不想學洪武那麼笨,早點吃進嘴裡那才是自己的東西,嘿、嘿……
陽根緩緩向裡推入,一寸、兩寸、三寸……最後噗的一聲,終於全根而入,碩大的巨物完全塞入了美人下體,看著采娘那鼓脹的桃源花瓣,樂天不禁渾身一繃,停在美人花心的圓頭重重跳了一下。
「嗯……」
蜜穴深處受到襲擊,采娘沒有說話,身子卻微微扭動了一下;疼痛過後,酥麻油然而生,癌癢也開始沿著花瓣鑽入了她的處子蜜道,一直蔓延到了子宮花房。
美人身子的暗示讓樂天興奮無比,一聲悶吼,他好似脫韁的野馬,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陽根重重抽出大半,然後激情插入,刺中花心略一流轉,然後又刮著幽谷媚肉向外抽離,啪啪的撞擊聲頓時響成一片,樂天一鼓作氣就是上百記激情抽插。
「呀!臭小子,好相公,插……插重一點,啊……癢,插我的癢處了,左邊一點……不對,下邊……呀!」
充實的快感好似野火蔓延,采娘雖然是處子破瓜,但胡女的野性卻讓她忘情迎合,小麥色的健美身子充分展現著力量,美人雙腿一彈,腰肢一挺,竟然將壓在身上的壞男人震飛了一尺。
樂天腳下用力,慾火蒸騰的身體立刻壓了回去,滋的一聲,春水飛濺,陽根重重插入,陰唇花瓣向內收縮,男女之歡瞬間達到了一個新的高潮境界。
「呀!臭小子,你敢這麼用力,啊……」
陽根戳中花心,震動了子宮之門,采娘的腳趾高高翹了起來,吶喊好似野馬長嘶,最美的長腿在床上一蹬,再次將樂天顛了起來。
「噗、噗!」
樂天奮力「落」了回去,陽根破浪穿行,春丸也重重砸在了野性美人玉門上,春丸好似另一雙色手,無處不到地摩擦著花信佳人的外唇花瓣。
愛液從采娘蜜穴內噴射而出,噴在兩人的性器上,又隨著大腿流淌到了腳跟,把床榻變成了泥濘沼澤。
俏麗野馬在上下顛簸,騎士的唇舌則含著乳暈打轉,男人的呻吟只能從舌頭與乳頭的縫隙間鑽出;采娘的腰肢搖動得越來越快,男人陽物上的電流也越來越強,不停衝擊著她最後的子宮之門,透心的酥麻瘋狂向花心衝來。
激情的烈火焚燬了時空,狂野的交歡足足一小時後,采娘終於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尖叫聲,佈滿香汗的玉體猛然弓鋌而起,久久懸在半空,好似一座最美最妙的春色拱橋。
「呃!」
樂天的陽物受到了一波又一波陰水愛液的衝擊,男人只覺一團烈火在小腹炸開,陽根在極樂之時增的一聲,隱藏的一截彈了出來。
「啊喔……嗚、嗚……」
暴長的陽物迅雷一擊,絕對是致命的殺招,美人花心一顫,子宮之門轟然大開,被男人插了個實實在在,銷魂蝕骨。
采娘的呻吟尖叫音調大變,極樂的淚水奔騰長流,如泣似訴,魂飛魄散;就是這一擊,美人心靈投降後,肉體也徹底臣服,野馬就此有主,任君馳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