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天傷得還真是地方,傷口離他的腿根只有一指的距離,采娘意念微妙一變,立刻嗅到了男人兩腿間散發出來的強烈氣味,她雖然立刻移開了目光,但腦海卻久久晃動著樂天的褲子突然一彈的畫面,她甚至看到了那急速升起的帳篷形狀。
「包好啦,你多休息,我去給你找點吃的!」
長腿少婦用最合理的借口溜出了木屋,心緒一亂,差一點從樹上失足掉了下去。
本已親密談笑的兩人突然又變得相對無語,時間一晃過了半天,昏昏沉沉的男人臉色漲紅了好久,最後終於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采……采姐,我……我要……小解。」
風流特工很有無地自容的感覺,但人有三急,他已經脹得小腹發疼,總不能尿在這屋裡。
啊!他要……他動不了,不會要人幫他吧?唔!
野性爽朗的胡女也不禁嚇得臉色大變,這還真是一個無法忽略的問題,經過天長地久般幾秒掙扎後,沒有選擇的采娘終於把樂天弄出了木屋,扶著男人站在樹杈上開始小解。
「你……你快一點呀,不會要讓人幫忙吧!」
采娘把臉扭到一邊,卻半天沒有聽到水響,野性佳人心房一怒,不知怎麼就摸出了這麼一句。
樂天整個人軟得像一團泥,此時的他絕對沒有色心,只有羞躁,好像蚊子般回應道︰「我……我扶……扶不住,要尿在褲子……褲子上。」
「呼……」
特別的氣息從風中吹來,曖昧的心跳聲在兩人耳中如雷巨響;采娘咬了咬牙,為了盡快結束這讓人發狂的一幕,她就像上刀山般毅然伸手一握,握住了樂天那羞躁無比的小蟲。
二人站在樹杈上,不敢大意的采娘不得不正視男人的陽根,輕輕扶著男人之物向前一扯。
樂天身子一抖,傷痛之中虛火最盛,就連他自己也沒想到,小蟲子突然變成了巨龍,噌的一下彈跳而起,彈得俏麗人妻玉手發麻。
「啊!」半聲驚叫在樹葉間迴盪,一男一女立足不穩,一起向樹下栽去;樂天還在半空就失去了意識,好在采娘不是尋常女子,修長渾圓的無雙長腿凌空一彈,她及時抱住了樂天,還下意識把她高挑有力的身子翻轉在下面,以身作墊。
塵土飛揚,樂天昏昏沉沉的腦袋甚至不知道危險,只知道自己掉在了一團柔膩之上,這麼一摔,憋了好久的清泉終於嘩啦啦奔流而出,浸透了人妻少婦的腹部一片,流過了貞潔禁地,還有一些流到了腳跟。
「呀——」
驚嚇到極點的幾秒呆滯後,驚叫聲猛然穿雲裂空,采娘不顧一切推開了樂天,然後飛一般衝向了不遠處的河流。
花信少婦羞得不知天地,臭小子的玩意兒壓在她兩腿間已是過分,竟然還在她身子上放肆尿尿,俏麗人妻甚至懷疑,已有一些流入了她身體裡面。
「臭小子,我一定要殺了你!」
憤怒的吼聲在山野迴盪,采娘重重地跳入河水之中,久久也沒有起來。
意外的一天過去了,王牌特工展現出了強大的恢復力;第二天一早,眼簾一開,他明亮的眼中再無半點昏眩,記不起昨天事情的傢伙發自真心地對采娘道︰「好姐姐,謝謝你救我一命,呵、呵……洪大哥能娶到你當老婆,真是三生有幸。」
采娘身子一顫,朱唇緊緊地動了動,想說什麼又嚥了回去,眼中閃過幾縷雜亂,她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兀自冷冰冰地對樂天道︰「你沒事就行了,自己調養吧;我去打探一下情況,晚上回來。」
采娘迅速跳下了大樹,樂天迷惑地眨了眨眼,想到外面危險,他正在猶豫要不要追上去,不料采娘又突然急速沖了回來,無雙長腿奔跑得比野馬還快,驚懼的聲音隔著幾十米距離飛入了樂天耳中。
「樂天,快逃!」
居高臨下的樂天看到了漕幫的人馬正緊追在采娘身後,樹屋離河流不遠,他如果立刻逃入水中,絕對有大半成功的機率。
搜捕殺人重犯的漕幫人員明顯都有點功夫,當先一個傢伙凌空一躍,躍到了采娘頭頂上空,明晃晃的大刀破空劈下;采娘勉力回身擋了一刀,雖然擋住了敵人刀鋒,但卻被震得連連後退,空門大開。
敵人的刀光毫不留情,第二次斬殺而下,野性佳人瞬間看到了死亡的陰影。
「砰!」
危急時刻,一塊瘋狂的石頭從采娘頭頂飛過,砸得漕幫打手血流滿面,倒飛而去;樂天一石建功,緊接著拉住義嫂的手腕轉身就跑,他是王牌特工,不是大英雄,苦戰等死的事兒從來不幹。
樂天逃跑的速度不可謂不快,但卻快不過一股白色的狂風;狂風從一干幫眾頭頂刮過,白衣幻影踏著樹梢枝葉而來,風一停,現出了司徒玉龍故作瀟灑的身影。
名門公子高傲地俯視著無名小卒,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他蔑視樂天道︰「就憑你也能殺得了周堂主?不堪一擊!咦,這位小娘子就是采娘呀,不錯!」
看清采娘美色,司徒玉龍目光一變,立刻搖晃他的逍遙扇,意圖用玉面捕獲野性美人。
狗屁公子摺扇剛剛晃動,樂天突然搶過采娘的胡刀,向一側突圍而去;彎刀上下飛舞,變異的素女真氣化作刀芒透刀而出,片刻就斬殺了兩個漕幫人員。
采娘緊跟在樂天身後,野性佳人從來不是嬌弱婦孺,無雙長腿此時變成了美麗勾魂的武器,凌空一腳,將殺到樂天背後的一個敵人狠狠踢飛;王牌特工回身一看,彎刀幾乎同一剎那砍向了采娘身邊,將兩個意圖活捉絕色少婦的敵人猛烈逼退。
下一秒,一男一女並肩而立,不由自主相視一笑,生死與共的暖流閃電般侵入了他們心底。
漕幫與飛虎山莊的打手們蜂擁而至,樂天在陸地雖然沒有神奇的本領,但靠著初學乍練的九氣玄功,以及與采娘天衣無縫的配合,兩人竟然在刀光劍影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呀——」
樂天用盡全力一刀斜斬而出,隨即眼前一亮,河水映入了他眼簾。
司徒玉龍自持身份,一直沒有出手,卻沒想到那麼多手下竟然拿不下無名小卒,名門公子最後時刻才冷冷一哼,凌空飛躍,輕易堵住了樂天與采娘的去路。
司徒玉龍的招式還沒有出手,不是大俠的樂天竟然已轉身向林中逃了回來,更加蔑視的名門公子腳下微微一動,手中摺扇真氣充斥,隨手點向了樂天的背心要害。
就在這時,樂天的身形突然來了個急煞車,腳後跟在地面猛力一踢,一大團塵土沖天而起,玉面公子的翩翩身形正好衝入了污垢之中;同一瞬間,樂天向地面一倒,手中彎刀貼著草叢斬向了敵人雙腳。
王牌特工的反擊無不脫離了武林常規,很沒有瀟灑風度,但卻很是有效,即使是飛虎山莊的少莊主,也不得不以最狼狽的姿勢翻身躲閃。
雖然把強大敵人逼得鑽入了草叢,但樂天卻暗歎可惜,絕對實力的差距讓他失去了最好的殺敵機會,現在只能拚命逃跑了,希望能有奇跡發生。
「狗東西,我要讓你後悔做人!」
司徒玉龍白衣黏塵,玉面染污,氣得他五官猙獰,原形畢露,惡毒的殺氣咆哮不休,不再大意的他抖手亮出了腰間利劍,玄異的真氣緊緊鎖住了樂天身形。
樂天終於見識到了一流高手的可怕,此時的他連舉手投足都變得很是沉重,離開水流,他失去了神奇的本領,以如今半吊子的武功,絕對難以閃過破空而來的穿心一劍。
「司徒公子,劍下留人!」
混亂的空間突然「靜止」空中的落葉神奇地停在了樂天眼前;幾十個漕幫與飛虎山莊的爪牙就似泥塑木雕般,呆立原地。
下一剎那,「靜止」的空間彷彿打開了一道小門,一道高挑飄逸的倩影悠然而出,神秘的氣息圍著那蒙面白紗飛舞盤旋。
靜止只是眾人心中的感覺,司徒玉龍第一個強行掙脫了壓力,手中利刃不慢反快;神秘女子的蔥籠玉手微微一揚,飄逸水袖輕輕碰到了一片落葉,腐朽的葉子隨即閃電般撞歪了劍尖。
一臉血污的司徒玉龍原本恨火燒到了頭頂,但在華夢月的目光對他微微一笑後,他立刻殺氣全消,還迅速擦掉了臉上的污垢,生恐難看之相留在武林第一美人的心裡。
「夢月小姐,別來無恙,司徒有禮了。」
「司徒公子,夢月無意與你為難,不過此人是六王爺的貴客,請給夢月小小薄面,有何恩怨暫時放到一邊。」
「夢月小姐吩咐,司徒豈會不從;小姐,請!」狗屁公子俯身低頭,退到了一邊;就像一條狗一樣乖,任憑華夢月帶著兩個獵物飄然而去。
「公子爺,真放他們走呀?」
「笨蛋,你是升雲聖女的對手嗎?廢物!」
司徒玉龍將滿腔怒火發洩到了隨從身上,然後一抹冷汗道︰「升雲閣竟然支持六王爺,趕快把這消息傳回山莊;還有,密切監視驛館,那狗東西一出來,立刻通知本公子,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樂天險死還生,但卻有剛出狼窩,又落虎穴的感覺,他可是六王爺的敵人,幾天前才弄沉了人家一條價值萬金的大戰船,他能成為「貴客」嗎?
「這位小姐,你好,請問六王爺找我們什麼事?如果沒有急事,我們改天再去拜訪他吧。」
在前領路的華夢月微微一愣,既有點詫異於樂天新鮮隨意的問候方式,又有點暗自奇怪,這雙月大陸竟然有人不知道她的芳名,而且還是一個年輕男子。
踏塵無痕的蓮足悠然一頓,飄逸神秘的裙角微微一轉,高挑玉人回身正視樂天,天籟微啟道︰「六王爺沒有惡意,公子儘管放心隨夢月同行。」
「夢月?這名字真好聽,呵、呵……小姐也是朝廷的官員?」
華夢月彷彿天生帶著神秘而來,升雲閣的威名更是壓得采娘野性收斂,唯有王牌特工無知而無畏,見慣大場面的傢伙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壓力。
一縷異彩在華夢月眼中一閃而逝,想到眼前嘻笑男子在海戰時的驚人表現,她不由以全新的目光看著並不特別出眾,甚至可以說武功低微的古怪樂天。
「夢月只是一介平民,不是官員,不知公子貴姓大名,能否賜教?」
「小姐不用這麼客氣,我沒讀什麼書,聽著怪彆扭的,你叫我樂天就是了。對了,這位是采娘。」
采娘沒有想到樂天把她也捎上,知道升雲閣的俏麗胡女急忙上前見禮,無雙玉腿也略顯慌亂。
華夢月淡淡一笑,友善地回了一禮,對於她升雲聖女來說,這已很是客氣,但樂天卻心生不喜,認為華夢月在自持身份,再沒有了說話的心情;腳步一慢,樂天拖後來到采娘身邊,並下意識環視四周,尋找著逃跑的機會。
樂天神色的變換映入了華夢月絕頂高手的靈覺之中,武林第一美人再次一愣,衣袂出現了一縷微不可察的起伏。
這人竟然說翻臉就翻臉,似乎完全沒有把她放在心上,難道升雲閣的絕技「傾心訣」對他沒有效果嗎?
采娘也感應到了樂天的變化,俏美人妻不禁心弦一熱,受到樂天無拘無束笑容的影響,胡女的野性也掙脫了束縛,跟在華夢月後面的步伐不再拘束緊張。
一男兩女不再說話,各懷心思進入了揚城,華夢月人生少有地陷入了迷惑之中,而樂天也沒有找到逃跑的機會,唯有老老實實進入驛館,當了一回「貴客」進入驛館後,華夢月自然地走出了樂天的視野,朝廷官兵則把樂天引入了客房,退出去之時,不冷不熱地說道︰「樂公子請稍坐片刻,王爺在外巡視鹽棧,很快就回來。」
一隊官兵站在了院門外,樂天知道自己被軟禁了;一聲歎息後,他乾脆躺在床上伸起了懶腰,並自嘲一笑,來了這雙月大陸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接觸到真正的床榻。
男人在床上抱著被子享受,俏麗人妻卻一臉迷霧,坐在圓桌邊沉思。
「樂天,你當時為什麼不自己逃,幹嘛要回來救我?」
花信少婦首先打破了沉悶的氣氛,更像是在自言自語,迷離的眼神,幽深的語調,一點也不像爽朗明艷的野性佳人。
「我為什麼不救你?」
樂天看著幾縷秀髮在采姐嫩滑的臉頰邊隨風晃動,不禁心神一熱,坐了起來,腳步剛剛一動又想起了洪武,風流特工隨即一握雙拳,重重地躺回了床上。
「其實我……」
采娘艷紅性感的朱唇連續顫動了好幾下,但聲音依然只在她自己唇邊飄動。
二人之間又突然陷入了沉默,樂天為了化解心底的煩悶,轉移話題好奇問道︰「采姐,你是怎麼來到揚城的?聽說胡族與中原關係不好呀。」
野性少婦柳長的臉頰少有地浮現哀怨之色,語帶回憶道︰「五年前,因為我們族人買不到鹽,我與族中三百勇士冒險來到揚城,想買私鹽回去;不料中原人真是奸詐,收了銀子卻不給鹽,還派人伏擊我們,我的族人全部遇害,只有我死裡逃生,被當時還是船工的洪武救了下來,不得不隱姓埋名,再也回不了老家了。」
「采姐,對不起,讓你想起了傷心事!」
相比采娘對故鄉的思念,樂天隨遇而安的本事則強了許多,安慰采娘的同時,他不禁暗自長歎,又與私鹽有關,這異世界原來與地球也沒兩樣,全都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傍晚時分,六王爺終於回來了。
「樂兄弟,鹽棧出了點事情,耽擱了時間,本王失信,在此向樂兄弟道歉。」
六王爺的平易近人連樂天也嚇了好大一跳,雖然明白這是領導們最愛的拉攏手段,但他也不由有點受寵若驚。
經過這些時日的「磨合」後,王牌特工說話也越來越古典,抱拳一禮道︰「王爺抬愛,草民等王爺是應該的,王爺找我來,是不是要問雙峰峽口之事?」
樂天的開門見山也大出王爺意料,更像文士雅人的六王爺一邊示意樂天坐下,一邊略帶感慨道︰「樂兄弟,我不是傻子,不用你說也能猜到幾分;不過時機不到也只能心知,不能行動;唉,天下貪官當道,害苦了老百姓呀!」
聽到六王爺的慨歎,看到他眼中憂憤的光華,樂天終於明白了華夢月的選擇,王牌特工意念微妙一轉,對官僚的成見在六王爺身上化為了清煙,來自現代的年輕人更禁不住歎息回應道︰「王爺說得對,貪官太多了,而且永遠也殺不完!」
樂天隨口之言讓六王爺一震,不禁對自己先前的決定十分開心,認定了樂天就是千年不出的奇才,他略顯病容的面容與燈火融為一體,語帶恨聲道︰「不止貪官,還有武林各幫各派,無不利用私鹽大發橫財,禍國殃民。」
現代特工心潮一熱,不禁提議道︰「王爺,你只要把食鹽官制開放,人人都可以做食鹽買賣,我保證再窮的人也會吃得起鹽。」
道理簡單明瞭,六王爺卻堅定搖頭道︰「這不行,朝廷一半稅銀都來自官鹽,開放食鹽官制,朝廷銀庫很快就會空虛。」
超越這個時代上千年的知識讓樂天心中剛剛升起的火苗當場熄滅,說來說去,這朝廷才是造成私鹽動亂的禍根,而六王爺人雖不錯,但卻錯生在帝王之家,也只不過是最大「私髒販子」的忠心打手而已。
人類的貪心是永遠也殺不絕的,超級暴利的私鹽更不會消失,樂天意念一轉,任憑六王爺如何曉以大義,他再也無動於衷,最後委婉地拒絕了六王爺邀他當兵的請求。
書房之內燈火照照,兩人改變話題閒聊了好久,樂天最後抱拳施禮道︰「讓王爺失望了,如果王爺不殺我,我想離開驛館,不知王爺……」
「樂兄弟放心,我還不至於那麼小心眼,先前不讓你離開,只是要保護你。現在,也不知對你是福是禍,如果樂兄弟要回來,我李世的大門永遠為你打開。」
「王爺救我一命,樂天以後一定報恩,請王爺保重,告辭!」
樂天是真心敬佩眼前這臉帶病色,操勞過度的大官,可惜他更加明白,這種人在官場基本不會有好結果,尤其是一個無能皇帝當政的朝廷。
唏噓之聲留在了書房內,樂天走出房門,抬眼看到了月下靜立的飄逸倩影。
王牌特工一如既往禮貌地點頭微笑,然後帶著采娘向大門外走去,華夢月高挑倩影似乎已經與涼亭融為一體,直到樂天走到門口,她悅耳的天籟終於隨風飄來。
「樂公子,你為何不願為天下百姓出一分力?」
樂天腳步微微一頓,眼簾一張,目光似若星辰般明亮,話語清朗道︰「夢月小姐,只要六王爺不是皇帝,你的努力就會化為流水;只要天下有皇帝,老百姓就不會有太平!還有,我只是一個連自己小命都不能掌握的小人物,活下去才是我唯一的目標。」
樂天快步走出了驛館,留下華夢月呆立當場,好似被電擊一般,絕世高手的心境竟然被幾句話語攪得波瀾翻騰,從未想過的道理鑽入了第一聖女的心靈,她突然發覺,升雲閣給予她的信念原來並不是想像中那麼堅不可摧。
堂堂升雲聖女受到「冷遇」女子的天性讓采娘生出了幾縷竊喜,快步追上樂天,喜孜孜地問道︰「咱們離開這兒後往哪兒逃,揚城可是漕幫的地盤。」
樂天毫不猶豫道︰「立刻出城,希望能在半路碰到洪大哥他們,他如果回城一定會遭到毒手,啊!」
樂天一向對自己的分析信心百倍,可是這次卻錯到了家;話音未落,洪武以及一大群飛魚壇兄弟就出現在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