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騎同伴意外斃命,第三個騎兵卻沒有落荒而逃,彎刀飛舞,展現出了絕非尋常士兵的功力,當他被車伕斬落馬下時,大群蒙面鐵騎已經蜂擁而至,煙塵過處,留下了魔宗高手死不瞑目的屍體。
迷情捨棄了手下的性命,但飛奔的馬車逃得並不輕鬆,兩側山峰上不停砸下巨石,還不時有飛矛利箭出現;蜜兒顫抖著身子,無助地躲在了樂天懷中,幸虧迷情長袖揮舞,為兩人擋住了一波又一波的死亡陰影。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大群敵騎再次逼近,更加倒霉的是樂天走錯了道路,寬大的馬車衝入了一條狹窄的岔路。
迷情用盡全力掃飛了一塊巨石,看著眼前局勢,她不禁臉色大變,雙眸開始閃爍不定:要想活命,唯一的辦法就是棄車而逃,可是……
樂天同樣不想死在這兒,他一邊拋開車繩,一邊以不容置疑的聲調道:「趕快解開我的穴道,快,不然大家都會死在這兒。」
凌厲的寒風在耳邊呼嘯,致命的殺氣讓迷情迅速做出了選擇,三人搖身一變,從敵人變成了生死相連的盟友。
天空再次一暗,龐大石塊凌空砸下,迷情左袖迎空飛捲,右袖一抖,四把迴旋刀插在了樂天腳下,排列整齊,就似等候將軍命令的精銳士兵。
強大的真氣又一次震飛了巨石,異變卻在迷情換氣的瞬間發生,一個近似侏儒的黑影從巨石後冒了出來,一抹寒光飛速刺向了近在咫尺的對手。
即使是絕世高手,也很難抵擋如此近距離的一劍偷襲,寒氣透體而入,迷情眼中剎那浮現死亡的陰影;突然,一道旋轉的光華照亮了妖女的美眸,迴旋刀劃空飛旋,侏儒在血霧中摔落塵土。
王牌特工翻腕收刀,險死還生的迷情卻向他一劍刺來,劍刃貼著樂天頭頂掃過,掃飛了一支飛矛;兩人身形如虛似幻,瞬間交錯而過,隨即相視一笑,惺惺相惜的感覺同時湧入了二人心靈。
「樂公子,如何突圍?奴家聽你吩咐。」
前方路窄不容車行,後面鐵騎轉眼即至,上方又有高手奔騰跳躍,樂天三人的情勢依然無比危險。
「棄車,你突前,我斷後。」
王牌特工說話之前,已經一刀斬斷了束縛兩匹駿馬的車繩;迷情眉眼一亮,豐盈嬌軀躍上了最前一匹駿馬背上,不待樂天細說,她已心領神會騎馬狂奔。
樂天抱著蜜兒也騰空而起,飛躍離車的剎那,他猛然雙腳用力向後一蹬,呼的一聲,殘破的馬車凌空翻滾,砸向了後方敵騎;樂天則藉著反彈之力,炮彈般追上了狂奔的駿馬,意念一動,瞬間人馬合一,從天而降的巨石只能砸中馬尾捲起的瀟灑煙塵。
迷宮般峽谷之中,飛矛巨石緊追不放;連串驚險過後,在幸運之神的眷顧下,三人奇跡般甩脫了追兵,從一個很是隱蔽的狹窄谷口一躍而出。
脫離險境,樂天卻沒有立刻撒腿狂奔,輕輕一提馬韁,馬兒前蹄仰天而起,後蹄原地一轉,頭尾瞬間對調;身經百戰的王牌特工自然不忘封死追兵之路,他揮掌之際,發現迷情的鐵袖竟然比他還早一步,狠狠打在了山壁」。
「哈、哈……夫人,咱倆合作真是愉快,要不你到我樂天幫來吧,很有前途的!」
山石垮塌,出口消失,迷情一收雙袖,回了樂天一記風情萬種的媚眼,曖昧地回應道:「好啊,奴家能成為公子的身邊人,那是夢寐以求,咯、咯……啊!」
歡悅笑聲中途戛然而止,迷情綻放的笑臉突然異常的灰暗,身形無比僵硬,疼叫聲中,妖嬈尤物好似一截木頭直直栽倒馬下,額頭觸地發出了可怕的撞擊聲。
蜜兒張嘴驚叫,樂天飛身撲了過去,指尖剛剛觸到迷情衣衫,他突然眼神一緊,又向一旁翻滾而去,動作快如閃電,卻沒能快過妖女得意的指尖。
「咯、咯……樂公子,你對奴家真體貼,總有一天奴家會愛上你的!」
千變萬化的妖女計謀得逞,隨即輕易抓住了蜜兒,媚笑隨風飛上天空,飛到了努爾族的聖山禁地,鑽入了地下宮殿。
「啟稟首座,鐵木圖雷意志很強,屬下雖然每日拷打,但也控制不了他的心神,請首座恕罪。」
一黑一白兩個魔宗高手半身低垂,面對笑靨如花的首座,他們心中的懼意卻不停上升。
「左右二使,你們太讓本座失望了,區區一個胡人蠻子,竟然也制伏不了,哼!鐵木碧絲的情形如何?」
首座的怒火讓白衣左使撲通一聲,整個人跪在了地上,顫抖的聲音充滿了羞愧道:「鐵木碧絲一直被困在靜室裡,屬下……沒能將她擒獲,屬下無能,願受聖宗鑽心椎骨之刑。」
黑衣右使也是一臉恐懼,跪在同伴身旁,補充道:「升雲閣賤人甚是狡猾,知道哪兒是機關死角,屬下用她女兒威脅,她寧願同歸於盡,也不肯束手就擒,這賤人還自備了食水,屬下想下迷藥也不行。」
迷情這次竟然沒有生氣,彷彿早已猜到了這結果,不怒反笑道:「咯、咯……鐵木碧絲雖然不是升雲閣嫡傳弟子,但卻深受升雲閣閣主賞識,如果不是有人質在手,這地底機關不一定能困住她;嗯,你們不用自責,先下去吧;本座累啦,休息一會兒再說。」
魔宗妖女略顯無奈地揮了揮衣袖,眼眸緩緩閉上,疲憊無力的呢喃從唇角流出,「唉,聖宗果真是元氣大傷,靠這些廢物怎能成事?」
歎息瀰漫,艷光黯淡,片刻之後,妖女猛然雙眸一張,源自信仰的光華明亮而執著,近似瘋狂般自言自語道:「不,聖宗永遠不會沒落!只要收服樂天幫,得到死島,我迷情一定能成就驚世大業,咯咯……再把升雲閣女人變成我聖宗奴隸,真是太有意思了。」
想到這兒,妖女瞬間熱力四射,秀髮飛揚,狡猾雙眸急速轉動起來。
一間陰沉沉的石牢內,粗糙的牆壁上佈滿了乾涸的血跡,一個壯碩的胡族男子四肢大張,被鐵鏈鎖在了牆壁上。
白衣左使狠狠一鞭,抽得鐵木圖雷皮開肉綻;一陣鞭打過後,黑衣右使眼中閃動詭異的綠光,攝魂之術死死緊盯圖雷雙目,但卻怎樣也撲滅不了圖雷眼中的兩團生命之火。
「中原狗賊,你鐵木爺爺若是叫一聲,就不是天神的子民,哈哈……」
圖雷血跡斑斑的雙臂一振,鐵鏈匡啷作響,撞得石牆粉塵四濺。
又一次失敗讓左右二使怒火中燒,燒紅的烙鐵對準了鐵木圖雷的臉頰。
「住手,怎能對少汗王如此無禮!混帳。」
牢門大開,一襲紅裙搖曳而現;鐵木圖雷一見迷情,立刻想起了妖女設計擒他的恥辱,胡族猛漢不僅虎目圓睜,咬牙切齒道:「妖婦,休要再假裝好人,鐵木爺爺不會再上當;呸,要動手就快一點,爺爺沒興趣與你這妖婦玩耍。」
「少汗王放心,等一會兒你就會與奴家好好合作了,先讓你免費看一場好戲吧,咯咯……」
笑聲風騷,香風迷醉,迷情隨即轉身而去,地底宮殿的石門忽升忽降,石壁忽分忽合,經過幾重關卡後,魔宗妖女來到了一間優雅靜室,看見了盤膝靜坐的鐵木碧絲。
迷情出現的剎那,斜放碧絲身側的長劍自動彈躍而起,落入了看似沉睡的端莊佳人手中。
「奴家迷情,見過少汗妃;下人招待不周,還請少汗妃原諒。來呀,擺上好酒好菜,奴家要向少汗妃賠罪。」
幾個努爾族侍女捧著食盤,恭敬地走了進來,剛剛踏進房中一步,如水的劍氣立刻在她們身前飄過,地面留下了一道「溫柔」的劍痕。
飄逸光華一閃即逝,寶劍彷彿從未出鞘一般,回望妖女,碧絲滿月銀盤般絕色玉容終於有了些微波瀾,端莊大方地回應道:「多謝夫人美意,夫人遠來是客,有何指教請儘管開口,碧絲定會一盡地主之誼。」
碧絲溫柔的話音透出內裡的剛強,優雅的目光不缺對敵的凌厲,升雲閣與魔教世代敵對,兩女目光虛空一碰,立刻有了宿命中對手的感覺。
迷情喝退了侍女,圍著碧絲轉了一圈,突然長歎道:「少汗妃是否在等待你師妹的救援,唉,奴家勸你不要白費心思,耶律飛燕此刻正帶兵向努爾族的可汗城接近,她那點本事,只能在蠻夷之地威風一下,連虛實真假她都分辨不了,還叫什麼女戰神,真是大言不慚。」
碧絲悠然端坐,絲毫不為對手妖言所惑,溫柔反擊道:「是嗎,如果夫人能勝過我師妹,又何必做這麼多小動作,有失貴教的身份。」
迷情妖嬈的腳步停在了碧絲正面,妖女同樣不為譏諷生氣,話鋒一轉道:「少汗妃,你可以堅持下去,但嬰兒可是無辜的;奴家也是女人,日後也會做母親,只要少汗妃笑一笑,奴家就讓你們母女團圓,咯咯……來人呀,把小公主抱上來。」
侍女竟然真的抱著女嬰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將嬰兒放在了碧絲面前;懷疑與激動同時折磨著端莊佳人的心靈,她眼中無比警惕,但雙手卻不受控制地顫抖了幾下。
「不要把聖宗想得那麼壞,大家只是立場不同而已;唉,你們母女慢慢聊,奴家告退。」
對手情緒波動,迷情竟然沒有趁機發難,離去之際還不忘為碧絲關上了石門。
端莊佳人不會被妖女幾句話語迷惑,但美眸卻禁不住母愛瀰漫,她強自壓下心緒的激動,功運全身,一點一點地將女兒抱入懷中,連嬰兒襁褓也仔細檢查了一遍。
「哇……」
最初幾秒沉寂過後,小女嬰寶石般美麗眼睛終於認出了母親,嬰兒的啼哭迸射而出,衝開了鐵木碧絲眼淚的閘門。
女兒小嘴連連蠕動,碧絲自然知道女兒需要乳汁,可是此時此地……
母愛與危險狠狠攪亂了端莊佳人的心緒,最後,母愛的光輝戰勝了一切;貼身輕甲松落地上,豐滿乳球跳躍而出,鐵木碧絲一手持劍,一手將發脹的乳頭湊向了女兒小嘴。
不知是母愛的急切,還是幾天的壓抑,女嬰還未含住乳頭,一股乳汁已激射而出,讓端莊少婦凝重的玉臉多了一縷紅雲,淡淡流轉;女兒大口大口地吮吸乳汁,雙乳的脹痛迅速消失,石門一直緊閉,意外並沒有發生。
短短時光變得分外漫長,優雅佳人從始至終沒有鬆開劍柄,不待女兒完全吃飽,她迅速拔出乳頭,穿回了衣甲,一切整理妥當,這才呼出一口長氣,末了又疑惑地眨了眨雙眸。
石門再次悠然大開,迷情彷彿是專門解答迷惑而來,「少汗妃,你女兒真可愛呀,咯咯……」
女兒意外回到身邊,鐵木碧絲立刻改變了初衷,區區機關並不能阻擋她的腳步;利劍離鞘而出,劍芒縱橫飛舞,下一剎那,鐺的一聲,碧絲連人帶劍一起摔倒在地,瞬間風雲突變!
「卑鄙!」
碧絲無力癱倒,終於明白了妖女詭計,但卻晚了一點。
迷情怎會對對手仁慈,狡猾妖女竟然將藥物搽在了女嬰嘴上,通過碧絲的乳房進入了身體,她精準地計算了每一個步驟,把人性邪異的魅力詮釋得淋漓盡致。
「少汗妃,不要這麼瞪著奴家,這叫——兵不厭詐;咯、咯……奴家說過要盛情款待,等會兒還有大禮送上,你先休息一會兒吧。」
濃郁香風吹過,鐵木碧絲當即昏迷過去,緊接著一大群侍女湧了進來,在魔宗妖女的指揮下,忙碌佈置起來,忙了好一陣子,這才達到了首座的要求。
涼風習習,吹醒了昏迷已久的樂天,眼簾顫動,他下意識要伸展懶腰,一陣劇痛立刻在手腕腳踝處爆炸遊走。
「啊!」
慘叫聲脫口而出,王牌特工眼中的朦朧瞬間飛散,低頭一看,自己竟然一絲不掛躺在地上,手足被一種奇怪的紅繩束縛,他越是掙扎,細繩勒得越深,手腳好似要斷裂一般。
「咯、咯……樂公子,奴家的安排你還滿意嗎?」
一幕紅色帳幔緩緩落地,男人徹底看清了自己身處的空間,也看到了兩個活色生香的赤裸美女——哈赤蜜兒與鐵木碧絲。
蜜兒靜靜地躺在牆角,石板雖然冰寒,但相較碧絲的待遇卻不亞於天堂;看到端莊佳人的第一瞬間,樂天的眼珠子就驟然變大,當場變傻,驚叫脫口而出,「啊!」。
看著懸掛半空,與地面平行的豐腴肉體,看著那以特別方式捆綁的紅色細繩,樂天立刻想到了傳說中高深莫測,讓男人敢想卻不敢說出口的黑色慾望——淫虐捆綁!
近門處的牆角上,密佈著一緋紅繩,緊煉著屋頂的數十個滑輪機關;妖女手指在一根紅繩上輕輕一掃,圍繞碧絲豐乳的紅繩立刻收緊,將優雅高貴的雙乳勒成了葫蘆形狀,乳浪鼓脹,乳暈擴張,而嬌嫩的乳珠則被拉扯得特別地長。
如此屈辱還在其次,碧絲掙扎得越是強烈,勒在兩腿間的細繩掐得就越深,粗糙的繩結正好在媚唇部位,先是在花瓣上磨來磨去,然後突然一滑,繩結竟然卡在了端莊人妻的蜜穴細縫內。
「咯、咯……鐵木碧絲,你們升雲閣沒有教過你這等好東西吧,奴家現在就讓你開開眼。」
妖女手指彷彿彈琴般在十餘根紅線上跳躍,碧絲立刻感到彷彿有無數的大手在撫摸、揉捏、拉扯她赤裸的身體,全身每一處敏感部位都沒有逃過「邪手」的玩弄。
不到半盞茶的時間,陷入蜜穴的繩結就濕啦,碧絲的心靈悲憤交加,但肉體卻難以承受這等打擊;屈辱的春水奔流而出,順著紅繩的引導,滴到了她反捲的膝蓋處,然後才滴落地面,滴出了一團團讓人想入非非的濕痕水漬。
「不要看,不……唔!」
端莊佳人雖然雙眸緊閉,卻似乎感應到了樂天灼熱的目光,羞憤的話音剛剛說到一半,纏繞全身的細繩又動了起來,令她不得不咬緊銀牙,將羞辱至極的呻吟生生吞了回去。
樂天心弦咯登一跳,急忙扭頭閉眼,但腦海還是不停浮現著剛才的香艷畫面。
嗯,那可是鐵木碧絲,優雅高貴的少汗妃,採蓮的親嫂嫂,而且還是出了名的端莊人妻!
「咯、咯……樂公子,奴家的禮物不錯吧,願不願意收下?」
迷情戲謔的調笑打斷了樂天的綺思,邪魅的目光看進了樂天心底,不待王牌特工狡辯,妖女突然一把握住了男人要害,一邊咋舌驚歎,一邊打擊道:「哇,好大呀,樂公子真是偉丈夫,讓奴家愛死了;咯、咯……公子的陽物這麼大,是不是因為少汗妃呀?」
碧絲雖然美眸緊閉,但臉上突增的紅雲卻證明她並沒有失聰,身處如此環境,王牌特工也失去了一向的隨心所欲,猛然一咬鋼牙,借助舌尖的劇痛,他終於熄滅了本能的慾火。
遮掩羞處後,樂天凝聲問道:「迷情,你到底想幹什麼?有什麼條件講出來吧。」
「樂公子,奴家若要傷你性命,怎會這般大費周章呢?」
迷情此時反而成了房中穿得最嚴密的女人,一臉得意道:「奴家要與三位玩一個小遊戲,就叫——生死大闖關!贏了的話,你們就可以自由離去,輸了的話,咯、咯,就只有一個下場——死!」
「嘿嘿……你玩這麼多小把戲,我對你有什麼利用價值呀?」
深呼吸過後,樂天以最舒服的姿勢躺在了地上,王牌特工終於找回了幾分往昔風采,可惜他遇上的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強大敵人。
「樂公子,奴家不是開玩笑,第一關已經開始了。」
妖女怒突的乳浪輕輕壓在樂天胸膛上,一邊淫靡滾動,一邊好似魔鬼呢喃道:「第一關是蜜兒公主的性命,你看她眉心的黑線,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必死無疑了。」
不能動彈,不能說話的蜜兒瞬間花容失色,樂天心中雖怒,但卻強行咬住了雙唇,等待妖女繼續。
迷情等了兩秒,不見樂天配合追問,得意的笑容微微一愣,初受挫折的她反而更加興奮,「咯、咯……公子果然是一個好對手,解藥就塗在少汗妃乳頭上,看到了嗎?怎麼做不用奴家教你了吧。」
「啊!」
一大一小的驚叫同時從樂天與碧絲嘴中迸出,強烈的震撼撐開了碧絲眼簾,端莊佳人驚恐的目光立刻碰上了男人呆滯的雙目。
「賤人,你殺了我吧。」
能讓賢淑端莊的碧絲罵出如此惡毒的字眼兒,羞憤可想而知。
迷情絲毫沒有理會碧絲的挑釁,隨手一點封住了碧絲的啞穴,然後咬著樂天耳垂,誘惑道:「樂公子,時間不多了,上吧,你又不會吃虧,她可是塞外四朵金花之一。」
妖女再次隔空一點,木頭般的蜜兒立刻在石床上痛苦掙扎起來,少女的慘叫好似迷魂之音,讓雙手反綁的樂天一步一步地向碧絲走去。
迷情搶先一步來到了碧絲身下,邪魅地欣賞著她的得意之作,隨即同樣附耳折磨對手心靈道:「少汗妃,你只是犧牲一點點,不會見死不救吧,你們升雲閣不是一直號稱大仁大義嗎?咯咯……奴家這可是給你表現的機會。」
雙眸緊閉的碧絲心中有怒火,有羞憤,還有一點無可奈何,妖女的歪理在這一刻卻讓人難以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