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淨身子,易霖鈴坐在床邊動動腳,抬抬腿,踩著拖鞋過去撿回眼罩,又戴在了頭上,光溜溜爬回躺成大字的韓玉梁身旁,用腳丫撥弄肉棒,用手指捏住乳頭,上下一起玩弄,道:「吶,你已經幹過了小鈴兒,現在,該準備干六花了。」
「嗯?」他早就做好了鏖戰大半夜的準備,但沒準備半途「換人」,「小鈴兒,咱倆都這樣了,你還有必要這樣麼?」
「什麼這樣這樣的……」她興致勃勃一跨,騎在他身上,「我就稍微刺激一下性癖,我又沒去穿衣服,我光溜溜滿足你,你喊個六花滿足我,不行麼?」
「不行。」他搖搖頭,跟著笑道,「一個眼睛不好看,這眼罩跟你剛從醫院出來似的,顯得我在趁虛而入。」
易霖鈴想了想,一歪頭扯掉眼罩,跟著從腦後去掉幾個卡子,撥開烏絲從兩側披散,象徵性用手托了托,勉強弄出個彎兒,道:「那,我現在是脫光了的小龍卷,這總可以了吧?」
韓玉梁無奈道:「咱倆都別喊其他人的名字,你就當我是那個光頭,行麼?我可沒有變成別人和喜歡的姑娘做愛的癖好。」
「光幻想差點意思的呀……」她坐在他肚子上,用腳尖撓他的下巴,「要不你讓我把行頭穿起來。」
他抓住她小腳丫放到嘴邊親了一口,道:「還是沒自信麼?」
她搖搖頭,「以前是性癖加上沒自信,現在……是純粹的性癖。」
「那你去穿吧。」他笑著點點頭,悄悄拿過潤滑劑,在手上擠了一團。
「哼哼哼,等我在床上好好打敗你。」她喜滋滋一轉身,爬去床邊夠那頭地上放著的旅行箱。
韓玉梁也跟著起來,將潤滑劑在重新硬起的雞巴上一抹,一個飛撲,猛虎下山一樣把她按住。
「誒?你、你突然襲擊啊!不講武德!」
他知道易霖鈴的最強敏感點是什麼,扶著肉棒對準她亂扭的屁股蛋中間,笑道:「打敗我?看來你是忘記我認真活塞式的厲害了。」
儘管這角色扮演的台詞和語氣堪稱拙劣,但易霖鈴在這方面極其容易滿足,只要有配合的態度,她就能馬上讓興奮度上至少一個台階。
她半個身子探在床外,扶著旅行箱嬌喘吁吁道:「這次……我絕對不會再輸給你了。」
他坐在她併攏的大腿上,扒開小而有肉的屁股,充血嫩紅的膣口和仍有潤滑油的肛肉並鄰而居,幾乎同等誘人。
但今晚是開苞的好日子,理當多在新穴開墾,他向下一推,滑溜溜的龜頭就鑽入到依然緊湊有力的小小蜜穴之中。
易霖鈴的牝戶堪稱表裡如一,外面光潔無毛白嫩幼滑,猶如真未長成,而裡面,則淺窄至極,比按她身材預料猜測的深度,還要短小,一探觸底,彷彿用小拇指也能挖到花心。
通常蜜壺會隨著女子興奮而更富彈性,但她那小徑就是到了洩身的時候,也只不過堪堪能裝下韓玉梁半根。
可那又如何?
男人的爽利快活,本就全靠前半根,最需要伺候舒坦的,不過龜頭週遭而已。
小鈴兒的屄縫,外如花瓣兒,內似蜜管兒,雞巴戳進去,一頂就扭,一抽就嘬,只包著半根,快感不少半分,低頭看過去,脹鼓鼓幾欲撐裂,白絲絲淫蜜四溢,情景格外淫靡,平添許多刺激。
心知單純如此交合,怕是真要先敗下陣來,韓玉梁一邊抽送深入,一邊將指尖繞著她與牝戶一起縮緊的屁眼畫圈,一絲絲真氣,嫻熟地撩撥著她敏感的肛穴。
「死光頭……不……不許碰人家的……屁股……」
習慣之後,這偶爾冒出的台詞還挺有味道。韓玉梁舔舔嘴唇,指尖鑽入滑膩屁眼,裹著那層潤滑劑東挖挖洗挖挖,上摳摳下摳摳,指頭每動一下,陽物便美美一合抽插。
「啊、啊啊……你……你這是……作弊。不能……同時進人家……兩個小穴啊……」易霖鈴戲精附體,快感加倍,嬌聲變調,愛液如潮,呻吟一陣,忽然反手握住他的胳膊,懸空半身上抬,嗚咽般哼了片刻。
哼聲之中,因高潮而縮緊的肉壁裹著雞巴狂亂揉搓,要不是這次沒有房中秘術輔助,他保不準又要爽快繳槍。
一股洩過,易霖鈴軟軟趴下,雙手搭著旅行箱,扭頭側目,道:「你……說好的認真活塞呢?不會以為……這就能讓我求饒吧?」
「嘴硬,屄軟。」他跟著趴下,雙手按在她兩側,一起趴在床邊,膝蓋支著床墊緩緩抽送,笑道,「在這兒認真活塞,豈不是要把你日倒床底下去。」
她在他身下沉腰翹臀,靈活柔軟的裸體像蛇一樣貼著床邊的兩個直角鋪開,打開旅行箱拿出一個皮卡丘抱枕往下面一墊,「掉床底下,也比你這樣軟綿綿掏洞要強,小賊,人家不喜歡這樣有氣無力的日法。」
「那,我可要來了。」
她嗯了一聲,兩隻小巧腳掌一抬外撇,雙腿纏在他的腿上,好似兩對交配的蛇。
如此一來,他難以幅度太大頂痛子宮,也不太可能只把她自己肏到床下。
韓玉梁放下心來,舔舔唇角,長吸口氣,功力運轉,雙臂鐵柱子一樣支在她兩旁,一身筋肉繃緊,先是緩緩抬起,緩緩落下,讓那碩大龜頭掏過濕漉漉的肉壁,跟著一下、一下、一下,越夯越快。
她小小屁股撅在床墊邊上,肉棒下鑽,就壓得一凹,雄軀上提,她也跟被勾起來一樣往上浮起寸許,來來往往,遠不算豐滿的嬌軀,竟也有了肉浪蕩漾的迷人風情。
「嗯……嗯嗯……來、來啊……還能……更快麼?」易霖鈴後頸暈紅下染,那對兒漂亮的蝴蝶骨都彷彿生出了一雙彩翼。
論敏感,她的嫩肛其實不遑多讓。
但歸根結底,只有這肉揪揪的陰部,迎入硬邦邦的陽物,才算是名正言順的交合,歡好,做愛。
他能明顯感覺到,小鈴兒的狀態更好,更投入,纖瘦的裸體身材上的不足,全部被迷人的滑嫩肌膚情潮渲染下的美艷所彌補。
甚至,這稚嫩身段上迸發的少婦風情,皮囊之下本就該屬於這個年齡的韻味,那種異樣的反差,比尋常性愛更加刺激。
韓玉梁按穩地面,功力流轉,再次加速。
他不知道漫畫裡面那光頭超人的認真活塞到底是什麼速度,反正,他現在的確非常認真。
易霖鈴的牝戶遠不似看起來那麼脆弱嬌嫩,只要他不硬將整根雞巴全塞進去,龜頭撞在子宮頸上幾乎都要聽到咚咚聲,她的婉轉呻吟中也聽不到半分吃痛。
他若是憐香惜玉頂得輕些,她反而會鼻音幽怨,顯得焦躁難耐。
這次,兩人不約而同都放棄了房中秘術,在床邊起伏逼仄的小小角落中,喘息著緊緊糾纏,完全靠肉體的摩擦,來製造無數快感的火花。
漸漸的,易霖鈴下身還是被頂得向床外挪去,先是胯下懸空,不久,纖細大腿也浮在外面大半。
等到她只剩膝蓋之下還纏著韓玉梁,便不得不將雙腿發力繃緊,在床外搭成了一座玉白色的小橋。
光嫩的大腿外側浮現出發力而成的筆直凹痕,柔軟的肉體切換成了另一種面貌,隱藏在纖巧身形中的內家高手之威,隨著本能的驅策而展露在外。
肌肉的力量感由外而內傳導,美妙的曲線不過是視覺上的表現,真正讓韓玉梁吃不消的,是隨之而來的銷魂緊收。
與肛穴的緊致大不相同,這本就淺窄的蜜穴不止將他出入龜頭猛然攥住,內裡的道道嫩肌還好似各有主意,夾得方向力道均不相同。
他插入抽出,往復之間,不光費力許多,那肉錘子所有被包住的地方,都酸爽欲化。
「呼……呼……小鈴兒,你這……也夾得太緊了。」
易霖鈴也是嬌喘吁吁,香汗淋漓,燈光照到的地方,當真是閃亮如玉,那原本偏脆的嗓子,此刻變得柔細婉轉,字字句句都猶如呻吟,「我……我也不想……唔……還、還不是你……弄得太……舒服了。而且……我不用勁兒……就……真掉下來了。」
韓玉梁的膝蓋也快要脫離支撐。地上這許多天就只有個掃地機器人清理,他才不肯下去用硬邦邦的地鋪。
眼見兩人都快要掛不住,他雙手發力一推,抄起易霖鈴細如蜂蟻的腰肢,來了個天地大翻轉,呼哧一下仰躺在床上。
她雙腳緊緊纏著他的腿,一時間掙脫不開,匆忙之中輕功本能發揮,雙手將懷裡的皮卡丘一丟,反握住他的胳膊便運氣下壓,沉了一個千斤墜。
可她唯獨忘了,新開封的小蜜貝裡,還吞著一桿霸王槍。
這一沉之下,陽具上挑,他那寶貝又硬得厲害,頓時整條小穴穹頂都被結結實實壓住,狠狠一劃,幾乎將陰核擠得長高半頭。
易霖鈴本就到了情酣如醉的當口,分外敏感的小身子哪裡還禁得住如此一擊,頓時雙腳一蹬,尖叫出聲。
那濕淋淋的肉棒猛地脫出陰戶,直指屋頂,而旁邊那已是鮮艷赤紅色的半開蜜縫當中,猛地射出一串晶瑩水珠,恰噴在他晃動的龜頭上。
潮吹的極樂之後,通常是一串無法自控的痙攣。
以她的緊湊,那必定極其快活。
韓玉梁迫不及待將高翹肉棒壓向肚臍那邊,沾著她射出的水珠,咕啾一聲輕響,塞回那滑溜溜的細蕊深處,踩住床墊上挺抽送。
「哈啊……哈啊……小賊,加、加油……快……我、我要……飛起來了……」易霖鈴哆哆嗦嗦踏住兩側,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將小屁股抬高,方便他發力,一聲聲仍在催促。
看來,連日積蓄了澎湃慾火的,並不只是他,體驗到相鄰兩穴不同滋味的,也不只是他。
兩人棋逢對手,還默契十足,已感覺到彼此都到了愉悅之巔,是該更進一步然後休息的絕佳機會,頓時一個雙手握住小乳,一個垂臂撫弄陰囊,幾乎同時施展出了加強刺激的內功秘法。
還都沒有絲毫留手,就像那渾厚真氣是喝碳酸飲料攢出來的一樣。
不到兩分鐘,易霖鈴通體如霞,一聲嬌啼,反弓彈起,小紅牝吐出大肉棒,一陣猛縮,灑下數滴淫蜜。
而韓玉梁也緊隨其後低吼一聲,陽物劇顫,水淋淋的龜頭猛地一翹,白色精漿在燈下劃出一道矮弧,斑斑點點,落在她唇邊、頸窩、乳脯、小腹……
「別看我一口一個小賊淫賊的叫你,我估摸著啊,我要是個男的,比你好不到哪兒去……」
「這是從何說起?就憑你的家學淵源,你也不可能來做採花大盜。」
「風流滿天下後院能爆炸的花心大蘿蔔比淫賊好很多麼?」
「呃……還是好很多的。」
「也對,你好像就是這麼變化了一下,算成改邪歸正了哎。浪子回頭金不換,呵呵……」
「喂,你笑得這麼嘲弄是什麼意思。」
「你天天日這個日那個快活得跟神仙一樣,回頭了個啥啊,分明更浪啦。」
休息了片刻,還聊了一會兒,倆人卻都維持著之前絕頂高潮時候的姿勢,一動不動。
易霖鈴身上那些精水,大都沒動,只有臉上那幾滴,被她指頭一抹,送進了嘴裡。
這會兒量少的幾塊已經干了,她摸了摸,蹙眉道:「緊巴巴的,還有人說這個能美容,我看,就是想忽悠女孩子讓他們顏射。」
「答對了。」
「射臉上很有趣麼?」
「你又不是沒體驗過。」
「我試過才想問的啊。對我來說可沒什麼感覺,就是想嘗嘗味道的時候方便……可真想吃我不會讓你直接射嘴裡呀,反正聽說你們男的射嘴裡比中出還開心。」
「那你想問的是什麼?」
她這才一骨碌翻下去,側躺著抬起一條腿搭在他小腹上,摸弄著已經完全軟化的肉棒,「就是你喜歡的原因啊。射裡面很好理解,繁殖衝動嘛。射嘴裡也好說,本來口交就是用嘴模擬下面。射臉上呢?還要拔出來自己弄幾下,很舒服麼?」
韓玉梁想了想,道:「咱們襲擊淺水薰的時候,你興奮了麼?」
「興奮了啊。我好色,承認了的。」
「有沒有格外興奮的感覺?」
「嗯嗯……你是說玷污修女的那種感覺?」
嘖,行,一大一小倆色胚臭味相投了,他笑道:「那你想,如果打算體驗這種玷污的刺激,射在裡面,和射在臉上,哪個更強?」
易霖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跟著一骨碌坐起來,雙手捏住他的陽物,瞇起眼睛道:「你往我臉上射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
「對啊。」他大大方方道,「可愛的,端莊的,純真的,這些類型……射在臉上才更刺激。小鈴兒你,在可愛上絕對算是王者等級了啊。」
「我不喜歡。」易霖鈴歎了口氣,「看起來肉肉的,一上鏡滿顯一張大臉盤子,我都沒多重,老有人嘟囔說我該減肥。」
絮絮叨叨說了一陣子閒話,她倒苦水一樣把二次元圈子裡的破事兒念了個遍,跟著一看時間,在韓玉梁乳頭上輕輕舔了一口,笑瞇瞇道,「還早呢,再來?」
「你消腫了?」他拍拍她彈晃晃的小屁股,「撞那麼狠,我都怕你回去要掛婦科。裡頭的地方我可不知道運功消腫管不管用。」
「行了吧,你悠著勁兒呢,我又不是傻子。你那根有多長,我可是舌頭嘴巴連著小屁眼一起量過的,你要發狠硬塞,該從我肚臍眼穿出來了。」易霖鈴嘴上說著,手指頭還是探進去摸了摸,畢竟外頭消腫容易,裡頭糜爛麻煩。
可子宮那邊其實沒什麼神經,單純摸,也就是感覺那個肉疙瘩似乎大了些。
她拿不準,但想了想,忽然一樂,道:「怕那兒傷,換個地方不就完了。我去洗的時候本來就打算跟你……唱後庭花的嘛。」
她喜滋滋拿來潤滑劑,「看,你的大棒棒又精神起來了,要不要來和人家的小腸腸親熱一下呀?」
「求之不得。」韓玉梁挺身坐起,抓過她扯開雙腳,就趴下去扒開屁股蛋一頓亂親,「那我就不客氣了。」
「哎……哎哎……那……那兒都是干了的潤滑油,別親啦別親啦……」
也不知道是不是處女膜還有什麼封印的效果,這一晚的易霖鈴,就像是肚子上被畫了淫紋的小魅魔,下面兩個小洞纏著他要個沒完沒了。
到最後沖完澡躺下準備睡覺,韓玉梁盤算一下,好像比超度女鬼還累……
縱慾一夜,煩惱可以拋開,正事兒卻不能丟在腦後。
不到六點,才睡了一個鐘頭的易霖鈴就爬起來,睡眼惺忪登陸操作台,用腳趾捏鼻子叫醒韓玉梁,開始討論最後一個標記給誰。
目前的三條線索,說是臭狗屎都嫌它不能施肥。
那麼,如果追求效率,就應該選擇最容易達到十心的目標,刷出下一個標記和線索,如此正向循環。
但,每一個使用的標記,就可能是一條人命。
而且,依賴度99之後,還要設法觸發一場終極模式的考驗,那麼已經99的三上米莎,靠標記已經沒有什麼提升。
放在重點攻略目標上最大化效率,或者標記了每日加成較多的女角色來刷分,都是從遊戲進程角度上的最佳選擇。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解憂」後,易霖鈴的心緒恢復了鎮定,在列出幾個合適的備選目標後,趁著新一天的階段還沒開始,每日提升的狀態還沒結算,先做起了分析。
關於,那三條狗屎一樣的線索。
很顯然,如果一個寶貴標記的使用只能換來毫無意義的文字提示,那只能算成遊戲設計的失敗,可以將狗策劃拉出去吊死。
而在解謎遊戲中,也肯定不會出現前幾個線索就讓玩家直接破關的重大失誤。
所以這三條線索,最重要的部分,反而在於其自身的數目上。
「數目?」沒想到還有這個思路,韓玉梁皺眉道,「數目能說明什麼?」
易霖鈴盯著屏幕,蹙眉道:「能說明通往謎題解答的難度。」
「嗯?」
「你看過那種答題節目麼?」
韓玉梁搖搖頭,「有不穿衣服版本的話我興許會看一下。」
「有種題目是一條一條逐漸給出線索,讓參與者搶答猜謎底。這種題的提示,就是嚴格漸進的。假如有四條提示,那麼通常第一條會非常籠統,概括,第二條進入主題,點明特色,第三條就已經讓答案呼之欲出,如果第四條出來還沒人猜到,就說明進入了所有玩家的知識盲區。」
他隱約明白了些,點頭道:「那確實和咱們所處的境況類似。只不過提示要靠自己掙,咱們的效率可高得多。那不是穩贏?」
易霖鈴神情凝重,道:「這才是奇怪的地方。」
「哦?」
「咱們進行這遊戲的速度,是遠比一般人要快的,而且快得非常多。目前進入討論區的參與者除你之外僅有四個,他們各自只有一票,這意味著,目前遊戲中不被咱們攻略的目標裡,只出現了四個滿依賴度的女角色。」
「而咱們多線操作,都已經有了四個。」她拿起記事本,翻看著上面的線索,喃喃道,「首先咱們必須假定,這不是個無解的遊戲,否則,主宰拿它作為篩選接班人的第一關就顯得太兒戲了。其次,這遊戲一直在嘗試勾引玩家進入隱藏路線,可以說,最終激活隱藏結局,應該才是這個遊戲的真正解法。設計遊戲的人不會希望遊戲的真結局永遠沒人能打出來。你覺得,這些綜合起來,能說明什麼?」
韓玉梁搖搖頭,「我只感覺到,這次帶你來真是太正確了。」
易霖鈴一撅嘴,在他胸前輕輕拍了一掌,繼續道:「現在,咱們剔除自己,只看剩下的所有人。當前是三月十三,遊戲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半,拿到十心目標的人數只有四,如果沒有咱們攻略木下菜菜子,他們當下的進度,應該是還在尋找處刑人。」
「嗯。」
「就算後期十心出現的速度會上升,選擇隱藏路線的人數也會跟著上升,而隱藏路線的終極模式咱們已經體驗過三次,根本不是一般男人能完成的。在隱藏路線玩家的騷擾襲擊下,我相信,即使在遊戲後期,沒有咱們的情況下,十心的數量也不會太多。」
韓玉梁終於明白了她想要表達的東西,「你是說……這謎題,可能是給咱們量身定制的?」
「對!」易霖鈴對兩人的心有靈犀很是高興,一拍桌子道,「開場連著三條線索都是籠統概括的內容,毫無指向性。那麼,總線索數至少也有十二到十五條,恐怕只有拿到十條以上,才能比較輕鬆鎖定正確的目標。除了咱們,這遊戲裡還有人做得到麼?」
她激動到站了起來,死死盯著屏幕上最後一個標記,緩緩道:「所以,這遊戲的隱藏結局,要麼無解,要麼,就是專門針對你設計的。」
韓玉梁皺起眉,思索片刻,指出了最明顯的問題,「那,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