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其實是有個短辮子的,頭上應該翹呆毛,我沒帶定型用的東西,味道也不好,就沒弄。」
「這個角色的制服其實挺好看的。我……唔……就是試穿的時候,不小心弄濕了。不想耗內力烘乾,就這麼出來了。不、不是專門為了給你看。」
「先說好,不許這樣從兩邊擠我的頭,也不許敲頭。我對這個角色……代入感也沒那麼強。那個羞恥度爆表的台詞,我也不說了。」
「嗯……還有……還有……」
易霖鈴臉龐越說越紅,最後終於忍不住一下子蹦起來,站在床上一手捂胸一手捂襠,大聲道:「韓小賊!你、你看了半天了,倒是過來啊!我又不是暴露狂,光被你看就能舒服,我什麼都沒穿很沒安全感的好不好,你、你就不能過來……抱住我麼……」
韓玉梁站起身,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也和她一樣,恢復成完全的赤裸。
只不過他沒戴眼罩,那雙精光閃動的眸子,仍在一遍遍用目光撫摸她小巧玲瓏的嬌軀。
他走過去,站定在床邊,微笑道:「我就知道,這不是很好看麼?」
「騙子。」她咕噥道,「明明什麼都沒有……就是亂七八糟的傷疤。」
嚴格說來,在小小的屁眼都被扒開仔細看過的情況下,易霖鈴的身上已經沒有哪兒不曾收入過韓玉梁的腦海。
他過目不忘。
那些細小的反白舊傷,那略顯猙獰、靠伊迪絲給的藥膏也暫時沒能消除乾淨的淺紅色新創,不論大小還是位置,他都記得。
但這才真實。
不止有細膩如玉難見毛孔的絕佳肌膚,還有傷疤,瑕疵,缺憾。
好的壞的加起來,才是完整的她。
「小鈴兒。我不能說傷疤很美,那未免太過虛偽。」他拉下她纖細的手臂,輕柔從腰線向上撫摸,緩緩籠罩住那不足一握的微隆巧乳,喃喃道,「但我喜歡的是小鈴兒,不是什麼面麻,夏爾,潛水艦,六花。小鈴兒是個厲害的女俠,習武之人,身上豈會沒疤?」
他湊近,略略彎腰,吐出溫熱的舌頭,緩緩舔上那道可以說直接撮合了他倆的傷口,一邊左右撫弄,一邊向著胸部的方向滑動。
站在床上的易霖鈴比他高不出多少。她腳尖內收,兩根拇趾彼此搓弄,輕聲道:「別親那兒,又不是什麼舒服地方。」
「那你想我親哪兒?」韓玉梁在傷疤一端嘬緊,發出啾的一聲放開,微笑問道。
她沉默一會兒,喃喃道:「你剛才說的是要看,這就看夠了麼?」
「沒。可你不自在,我看了心疼。」他雙手一握,捧住她小小的臀,「再想看,也不能叫你不高興。」
「不想讓你看,我就不這麼穿了。」她抬手摸了一下眼罩,「一次讓你看夠,省得……你今後還老是惦記。明明看過,非要老提,煩死人。」
「好,那我就徹徹底底,一次看夠。」他笑著將她一抱,橫放在床上,彈指打出一道真氣,點亮了所有床頭燈。
她瞇目蹙眉,道:「也太亮了,晃眼。」
「這樣才看得清楚,看得真切。」韓玉梁拉開她又放到胸前的胳膊,湊到極近處,呼出的氣息都能吹拂在她柔嫩的肌膚,緩緩從脖頸向下,「小鈴兒,我現在在看你的脖子。細細長長,曲線勻稱,鎖骨這裡既不顯得太瘦,又凹得十分性感。」
「這光滑細嫩的皮膚,多少化妝品廣告裡的模特都比不得,其他女子用羊脂白玉形容,不過是褒獎比喻,在你這兒,我看還稍嫌不足,反成貶損。一塊玉,頂多是和你一般光滑,可哪裡有你這麼軟,這麼香,這麼嫩?」
「小鈴兒,我在看你的乳房了。你是不是最瞧不上這兒,總嫌太小?可我早就說過,大有大的妙,小有小的好。身子某一處的模樣,好看的不是尺寸,而是合適與否。你這嬌小玲瓏的身段,真配上一對大肉球,反而顯得突兀。」
「這紅艷艷的奶頭,就該點綴在如此雙乳上,小花苞兒似的,何等漂亮。乳暈都沒什麼疙瘩,色澤還這麼鮮嫩,瞧這尖兒,燈光一照,邊兒上就跟透明了一樣,我想吸一口,都怕用勁兒大了,它會掉。」
易霖鈴嚶嚀一聲,小手在兩側握緊,閉上了眼,咬住了唇,就像那一句句話鑽進的不是耳朵,而是另一處已經溫潤濕滑的嫩孔。
而韓玉梁還在繼續。
「再往下,也依舊好看得很。太瘦的姑娘,這裡能看到骨痕,凹凸不平,略胖的姑娘,腰身差了纖細,如你這般,才當得起恰到好處,一分不可增減。柔若無骨,不見余贅。」
「看這腰,更是令不知多少女子眼饞。明明細得像是弱不禁風,可又頗有肌肉,呼吸之間,線條若隱若現,都不必摸,就知道一定是又彈又韌。這不叫好看,該叫什麼?」
說到此處,他略一停頓,手掌撫摸在大腿內側,將她雙腳緩緩打開。
「小賊,我……我覺得可以了。」易霖鈴嬌喘吁吁,面紅耳赤,顯然已經情動至極,「就看到這兒吧,行麼?」
「不行。我才要看最好看的地方呢。」他笑著抬腿上床,俯身一趴,臥在了她被打開的雙股之間,指尖從肚臍往下輕輕一劃,叫光溜溜的恥丘頂上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小鈴兒的這裡,在我看過的女子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迷人。」
她嬌哼一聲,長吸口氣,腳趾蜷曲,玉體微顫,道:「你、你可真會灌迷魂湯……」
她口吻羞澀,那雙細嫩白皙的腿,卻沒有半分用力,就那麼被他分著,對他袒露出了最私密的部位。
這細嫩小牝,韓玉梁見過不止一次,但如此堂而皇之,燈光明亮,連起伏陰影都幾乎不見,肌膚上最微小的紋路都清晰可辨,那便是其餘女伴之中,也少有的經驗。
而且,他感覺得到,比起看胸脯,看屁股,小鈴兒更喜歡他看這裡。
幾無沉澱的美好肌膚即便在大腿根部都沒有什麼深色,隨著肌肉的勻稱曲線在大筋處下沉,綿軟的脂肪堆積起更誘人的弧,如堆雪,似攏雲。
微隆的那團裂著口,羞答答探出兩片薄紅軟肉,有淺淺的褶,伸短短的頭。
併攏一線的唇頂上,是顆顏色更淺的花苞,顫巍巍披著薄薄的皮。
他伸出手指,輕輕壓住兩邊。
那小牝本就已被張開的大腿牽拉,蜜唇全靠溫潤愛液黏著,才抱成一線不肯分手,如此一壓,頓時左右相隔。
一片粉潤,花開迎春。
看見這種美景,韓玉梁已不想再說話。
對這毫不設防袒露無遺的嬌花,男人的嘴巴,應該用在更重要的事上。
他吐出舌頭,貼了上去。
「嗚唔!」易霖鈴的膝蓋一抬,腳跟踩住床墊,足尖緩緩內收,嬌艷櫻唇開合兩次,想要說什麼,最後卻還是貝齒一落,咬住不語。
他撫摸著她的大腿,捧起,抬高,讓沒有任何遮掩的小牝徹底落入他的口中,舌尖逆著微鹹愛蜜一鑽,就被一環柔綿有力的嫩肉緊緊嘬住。
他捧住瞬間繃緊、猶如布丁中裹了鐵簧般的臀尖,張大嘴巴前湊,舌頭稍稍擠入寸許,仗著全是肌肉,勾起尖兒上下左右亂攪。
「嗯啊……」易霖鈴嬌聲流瀉,媚意橫生,已反折到胸口的赤足十趾舒張,那白裡透紅的腳心像是在蹬踏著無形之物,隨著肌肉的發力,牽扯出美麗的波形。
嘶嚕,舌頭向上舔出,逃離了緊縮的嫩渦,滑過酸麻的尿口,環繞膨脹了幾分的小豆。
「小賊,你、你不是……說要看的麼。怎的……變成吃我了。」
粗長的陽物已經抵住了她抬起的後腰,溢出的愛蜜緩緩滑過小巧的臀峰,熾烈的情慾正在兩人發燙的身體間迸發奔流,過往的約定,忽然變得脆弱而遙遠。
他已隱隱拿定主意,但不願說出來。
既然小鈴兒已經意亂情迷,先斬後奏,半推半就,也未嘗不可。
其實,男歡女愛,合適的時機,往往比合適的環境更加重要。
天雷勾動地火,乾柴添入烈火,當燃燒起熊熊的慾火,周圍到底是床還是草地,是沙灘還是水泊,都不再值得在意。
他不知道小鈴兒到沒到這個狀態。
反正他到了。
性虐各種女角色積累的獸慾,超度地縛靈積累的煩悶,一直在色情氛圍中浸淫積累的渴望,漸漸混合成一個巨大的爆彈,而對她日益上升的喜愛,終於在今晚成為了引線。
如果會讓她難過,那,之後就認真道歉好了。
他實在不想再等。
他緩緩放開口,低頭望著已經徹底綻開的嬌艷花朵,啞聲道:「因為太好看了,忍不住,就想好好吃一吃。」
這次他沒有再費力描述。
沾染了唾液、淫蜜,因充血而更覺鮮嫩可口的那小巧牝戶,已誘人到無法形容。
而舌尖上殘留的緊湊包裹感,那一環環收束的銷魂彈力,擰成一股灼熱,讓他已勃起到極限的肉棒,又情不自禁向上翹了兩翹。
她緩緩眨了眨眼,「我也想……吃你。」
韓玉梁點點頭,「想怎麼吃?」
易霖鈴舌尖飛快在薄薄的紅唇中一劃,小聲道:「我想吃你的舌頭,可你……肯定更喜歡我吃你的大棒棒。」
他低下頭,望著那被他指尖拉開,呈現出透亮肉粉色的美妙花蕊。
蜜汁在通道口牽拉起幾根銀絲,像是脆弱的路障。
燈光打亮了更內部的肉壁,隨著一陣誘人的收縮,細嫩的褶皺推擠出隱約可見的瓣膜,似乎是輕功練得太苦,殘留得並不算多。
以他倆的大小對比來看,這反而是件好事。
他深吸口氣,打消最後一絲顧慮,低頭在她綻開的屄芯吸吮幾下,含住嘬出的淫蜜,俯身趴了過去,將嬌小的裸體完全覆蓋在下方,張嘴,吐舌,讓混合著唾液的汁垂下去。
唾液這種東西,還在嘴裡舌頭上的時候不會覺得怎樣,濕吻起來交換多少也無妨,但一有離體的架勢,就讓人稍有點不情願。
易霖鈴才不張口等著去接,顯得像個痰盂。她吃吃一笑,挺身迎過來,一下就把他的舌頭牢牢嘬住,緊跟著嫩藕似的胳膊一兜,環住了他壯碩堅硬的頸背,一邊在他身下扭動,一邊婉轉吸吮,吻得癡狂投入。
她一身骨節比尋常女子柔軟得多,親吻到渾身火燙,雙腳自然抬起,為了將已經洗得乾乾淨淨的小屁眼湊到合適的位置,那對兒細白的腿幾乎纏在了他後背肩胛下側。
韓玉梁單臂枕床,騰出一手,握住迫不及待的陽物,送到她溢出了些潤滑液,顯得分外滑溜的臀溝。
她那小小菊蕊已頗有默契,臀肉一鬆,迎上來磨擦幾下,便讓那尚未張開的滑嫩小洞,貼住他怒脹的龜頭。
但這次他不想走這邊。
他在銷魂嫩肛外磨蹭幾下,稍一提腰,才發現,易霖鈴這姿勢選得還頗有門道。她雙腿高舉鎖在背後,櫻唇吸吮貼著他的頭,將濕淋淋的小牝貼著他的下腹,膣口朝天。
若是想這麼壓著她往前平平刺入,便會如此刻這般一下滑過緊閉小穴,從柔軟蜜唇當中穿過,撞在那一小粒陰核之上。
她輕輕嚶了一聲,偏頭暫且放開了咂著的舌頭,滿面潮紅斜眸望著他,似笑非笑道:「你往哪兒頂呢?」
韓玉梁知道,此刻只要提腰向上,壓屌衝下,那嫩嫩滑滑愛蜜滿腔的處子之徑,便再無能躲過之理,照樣可以先斬後奏。
但他猶豫一下,還是開口道:「往我想要的地方去呢。」
易霖鈴唇角一撇,輕聲道:「另一邊,你已經膩啦?」
那倒不會,她嬌小玲瓏,那後庭嫩菊外柔內緊,握力十足,還是能讓韓玉梁頂到底的罕見深淺,單為享樂,每晚日個兩、三遍,想膩都難。
而若論心理上的佔有慾,平心而論,哪個姑娘要能像小鈴兒這樣與他一起花樣貪歡,那便是留著十層處女膜,也早算是他的人。
可他就是想要。
不可抑制,急切貪婪地想鑽入她的那裡。
也並非為了烙下什麼印記,而是,就像有股野獸的直覺在提醒他,今晚就是最好的契機,這對他們的關係,也非常重要。
他扶穩陽物,對準了下方,望著她的眼睛,道:「不膩,但我就是想要。」
「看這樣沒胸沒屁股的中二病小姑娘,也能讓你慾火焚身麼?」她輕笑了起來,扶了扶眼罩,口吻頗為嬌嗲,好像又有要跑去東瀛聲優風格的意思。
韓玉梁搖搖頭,忽然一把扯掉了她的眼罩,遠遠丟下了床。
「不,是一個通體滑嫩悶騷好色的小妖精,叫我按捺不住了。」他壓住她的雙手,緩緩沉下,「她不叫中二病,不叫別的什麼奇怪名字,她就叫易霖鈴,小鈴兒,小色鬼。」
「嗚唔——!」
她悶哼一聲,臉上褪去幾分血色。
但她沒有躲,在下身還有充分空間迴避的情況下,依舊迎著他侵入的巨物,原地沒動,只是因脹痛,而微微顫抖起來。
「臭淫賊,你說好了……要忍到我選地方的。」易霖鈴小嘴一癟,淚眼盈盈。
「忍不住了,擇日不如撞日。」他喘息著保持侵入的緩慢,前端傳來的觸感實在是太緊,緊到無比油滑他也不敢一口氣擠進去撐開。
「撞日……就是你撞進來日我唄……」她嗓音有點發顫,直勾勾望著他,「你還丟了我的眼罩,不讓我cos六花……壞蛋。」
「我不認識什麼六花七花八花。」他淺淺抽送,實在不捨得蠻幹,龜頭都有大半還在外面,此刻傳來的酸麻,倒有起碼七成來自那兩片花瓣似的柔軟陰唇,「我就是忍不住想要你,小鈴兒。」
「為什麼?」
「因為你好看。」他喘息著擠出一個笑,「好看到我受不了。」
她唇角微勾,眼中像是有星光在閃爍,「蘿莉控,大變態。」
「反正我也只控你。天下怕是再找不出一個像你這樣的了。」他試探著繼續深入,潤滑如此充分的情況下,阻力依舊頗為明顯。
他感覺,堅硬的陽物就像是正在撕開一塊抹滿了油的嫩肉。
「疼麼?」他皺起眉,擔心地問。
龜頭正在滑入她最外側的第一道關卡,可能,也是最後一道關卡。換成正常女子,他一早硬闖進去,反正破瓜多了,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他深深明白。
可她看起來太小,實際上也太緊,只是小半個頭兒卡著膣口,就能被她屄芯嗦得卵袋發麻。
她後庭花至少平常就有硬東西出入,彈性又好得很,前面這邊,他心裡可有點沒底。
易霖鈴搖搖頭,道:「小賊,你說……我是不是太矯情了?」
「嗯?」他一怔,滿面不解。
她抱住他的脖子,把小臉藏在他肩頭不給他看,呢喃道:「我就是想……讓你忍不住,我不信你真覺得我好看,你忍不住,我就……有那麼一點信了。小賊……我這身子,胸和屁股都沒有,尤其是胸部,八成今後都不會再長了。你既然真的喜歡,那,我起碼還有一個好處。」
她往下縮了縮,雙腳勾尖,大腿夾住了他的腰。
「我啊,一點兒都不怕疼。一會兒要是哭,你可記得,那是裝可憐呢。」
話音未落,易霖鈴手腳忽然一起發力,仗著一身武功,竟從下面將嬌小裸軀逆吊而起,那仰起含著半個龜頭的小小嫩屄,猛地一滑,將猙獰陽物,瞬間吞入半根。
一絲殷紅從縫隙中擠出,緩緩滑過微微顫抖的臀尖。
韓玉梁沉默片刻,稍稍抬身,雙手捧住她的頭,把那小臉擺回到自己視野,跟著吻掉她面頰上的淚珠,柔聲道:「你這次,裝得可真像。」
她紅著眼眶擠出個笑,嬌聲道:「這就是本姑娘的演技。不然,怎麼把你騙成我的男人?」
「那,騙到手了,該說實話了,疼得狠麼?」他捏住她乳頭,先從上面運功刺激,繃著腰背不動,準備先幫她熬過最難的這會兒。
「狠。」她揉掉倆淚珠,點點頭,「都怪你,長這麼大的雞雞,你要是個牙籤兒,我准一點兒不疼。」
看她表情切換猶如變臉絕技,韓玉梁笑道:「我這也是上了當。房中術的秘籍說天下女子都喜歡這種又大又硬還持久的雞巴,我不就拚命練咯。」
她眸子一挑,嗔道:「你那些房中術,就教你日進來後一動不動麼?」
「可你疼……」
她咬他一口,攀住他就自己扭了起來,嬌喘呻吟不休,氣哼哼道:「你才日了我,就不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了。」
這種時候怎好讓姑娘出力大頭,韓玉梁抵著花心旋磨,逐漸加大動作,喘息道:「這話是……從何說起?」
「我不是都告訴你了,我不怕疼。」易霖鈴摸了摸傷疤,「那麼厲害的劍插進來我都沒事,被你從鬼門關硬拽回來了,你那根東西,還能比陸雪芊的寶劍更疼啊?」
她咬唇挺臀,小屁股一聳一聳迎湊他漸漸加快的抽插,反套了十餘下,嗔道:「你真要讓我在下頭使勁兒呀?」
韓玉梁試著起身,可她死死抱著不放,「你生得太緊湊,我怕傷到你。你叫我看看。」
「不叫。」她仍緊貼著,就是不放,兩人之間距離最遠的地方,反倒成了被粗長肉棒頂著沒可能合攏的胯下,「你之前看了那麼久,又看又吃,吃得我……裡頭又熱又癢,這點脹痛……都消不掉。你再不……好好動,嗯嗯……那、那就讓我上去。」
這麼相對緊擁,他就是想大開大合,也沒空間動彈,索性屈膝一挺,跪在床上將易霖鈴抱了起來,不再瞻前顧後,捧住她沾了點血絲的小屁股往前一托,腰身後擺,旋即狠狠一挺,雞巴像根粗把兒的錘子,重重砸在她小花苞似的花心上。
「嗯嗯啊……」易霖鈴蹙眉瞇眼,低叫一聲,細長雙腿從他背後垂下,踩住床墊,勾著他脖子借力,屁股上抬,好似個裂口小桃兒,插著一根粗棒,汩汩流下微染薄紅的果汁。
接著,她上下搖擺,仍不肯只叫他出力擺佈,如後庭享樂時候一般,醉心於扭動套弄之中。
百十下後,她單手勾頸,微微後仰,指頭下探,一邊聲聲嬌呼,一邊將細長指頭分開,拇指按住陰核,其餘幾根,撫弄著進不去露在外面的半根雞巴。
旋即,她運足真氣,對雙方同時使出了「吮春芽」。
不到三分鐘,她便暢快淋漓的大叫一聲,在此後充滿解放感的愉悅鼻音中,洩出了大片溫潤陰津。
韓玉梁提氣咬牙夾緊屁股,忍耐著想要多日幾百回合。
只可惜,教會徒弟餓死師父,不吝真氣的易霖鈴垂手撫摸上他的陰囊,彷彿有千百小口對他全部胯下之物吸吮舔吻。
他都來不及抽身而出換個體位,就快感如潮洶湧決堤,一發濃精,水槍般噴在她軟磨盤一樣抵著龜頭扭動的子宮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