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438章 蟬衣

  蟬衣,又名蟬蛻,算是一味古典醫學中的藥材,是蟬的幼蟲潛伏在地底成長幾年到幾十年後,羽化留下的殼。

  據說蟄伏期最長的一種蟬,幼蟲會在不見天日的地底隱藏十七年。

  吃過飯,稍微喝了點酒,買齊了薛蟬衣列出單子的東西,一起回到旅館換了大床間後,韓玉梁在想,今晚對她來說,會不會也是一場羽化。

  不對不對,這比喻也太不吉利了些。蟬羽化後的短暫生命,就剩下求偶交配產卵這些事情而已。

  要是一語成讖,薛蟬衣豈不是會在今晚之後化身癡女,整天纏著他做愛。

  韓玉梁皺起眉,完全想像不出這個女人癡纏上來的模樣。

  其實單純從外表和氣質上,他一直覺得薛蟬衣比沈幽更像性冷淡,也更有理由性冷淡——動不動就給男人做手術,對性行為恐怕很難還有什麼朦朧的浪漫幻想。

  「怎麼了?」薛蟬衣掛好衣服,檢查了一下房間裡,側身扭頭看他,「表情忽然變得很奇怪。」

  「沒什麼,我是在想像,你和平常不同的樣子,會有多好看。」

  「韓玉梁,過度吹捧只會有反效果。」她探頭看了一眼衛生間的水溫,「我年輕十歲,也沒辦法和葉所長比。我能給你的是新鮮感,我心裡有數。」

  「你也太低估自己了,起碼你的氣質,就和她們都不同。」

  「這不就是新鮮感的由來嗎?」她換好拖鞋,走到衛生間門口,「洗過澡後,能先幫我按摩一下嗎?幫我放鬆下來。」

  「你不說我也會的。」他走進玄關,一邊四下掃視尋找有沒有攝像頭,一邊道,「你想了這麼多,那,你想要我給你的是什麼?」

  「值得懷念的初體驗。」她在關上衛生間門之前,給出了完整的答案,「和一段符合我審美觀的,大概能讓我滿意的,沒有後患的親密關係。」

  「沒有後患?」

  花灑的水流聲中,傳來她帶著笑意的聲音,「對啊,你肯定不會求我結婚,不會讓我重視家庭放棄工作,不會讓我趕快生孩子報效世界。你既能讓我體驗性愛,還不需要我承擔任何責任,我不需要因為你做出任何改變,還有比這更理想的關係嗎?」

  「我猜譚朗也不會要求你那些。只想和你上床這一點,我們沒本質差別。」

  「就算拋開他對我的惡意和你對我的幫助不談,韓玉梁,你比他好看多了啊。」她笑了兩聲,「而且,你身邊那麼多年輕美麗的女人,都被你哄得服服帖帖,譚朗連妻子都分居了,我猜,他那方面也和你差得遠。」

  韓玉梁也笑了,「這一點我倒是很有自信。」

  也許是習慣了快節奏的忙碌生活,不到二十分鐘,薛蟬衣就洗好出來了。

  她沒洗頭,青絲依舊乾爽,在腦後盤了個髻,亮出了碎發鑲邊的修白脖頸。

  她沒圍浴巾,而是穿上了旅館大床房供應的分體睡衣,毛絨材質,很厚實,把她都襯得嬌小了幾分。

  拿起遙控調整了一下溫度,她坐在床邊,腰背筆直,雙膝併攏,清清嗓子,說:「那,咱們開始吧。」

  韓玉梁歪身子側頭看向她顯得無比鎮定的表情,笑道:「可我還沒洗澡呢。」

  「啊,對,那你去洗吧。我,等你。」她的視線溜到一邊,顯然已經對藏住緊張失去了信心。

  看來,即使是她,在這種時候還是會手足無措。

  他忍住笑嗯了一聲,但沒真的離開,而是悄悄探過去頭,在她裸露的後頸上忽然輕輕舔了一下。

  「呀!」

  一貫鎮定自若的知性女郎,頓時發出了一聲纖細的驚叫,跟著有些羞惱地轉身盯住他。

  「放鬆點,我會慢慢洗,不用慌。」

  「我沒有。」她皺起眉,把手機拿出打開,看著LOGO浮現的屏幕,迅速改口,「好吧,我是有點緊張,跟第一次當三助前站在手術室外的時候一樣。這應該是正常現象,等我性愛的次數和手術一樣多,就不會再有這種事了。」

  「做愛熟悉起來比手術快多了。我去洗了,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

  他轉身前看了一眼薛蟬衣的手機屏幕。她正在上面劃拉,但老舊手機開得慢,這會兒還是個晃動的LOGO。

  其實就像男人初次性愛之後會有一個心理上的成長一樣,女人有過親密關係,也會得到一個小小的蛻變。

  她此前不在意,只從生理角度看待性行為,並不代表當事情真的來臨,她能和在手術室中面對成年男性的陰莖一樣冷靜。

  所以韓玉梁在浴室呆了四十多分鐘,慢悠悠把渾身上下都清洗乾淨,關鍵部位打兩遍沐浴露,最後還用上她買的殺菌洗液,把整個龜頭都洗得涼颼颼猶如剛肏過薄荷糖。

  用浴巾圍住腰,隨便掖了一下,他開門出去,看向床上。

  空的。

  薛蟬衣不知為什麼,這會兒在窗戶邊站著,窗簾從兩側夾著她的背影,正愣愣望著外面五顏六色的街燈出神。

  他伸手感受一下出風口,溫度還可以,赤條條大戰幾個小時也沒問題,這才走過去,從後面輕輕摟住了她的腰,用鼻尖拱開已散的黑髮,淺吻兩下後頸,柔聲道:「準備好了麼?」

  「嗯。」從玻璃的反光看,她的表情有些迷茫。

  「來吧,這次讓你體驗一下,我作為前戲的按摩手藝。」他笑著捏住她薄薄的腰,配合唇舌的動作緩緩按揉。

  「不用了。」她微笑轉身,仰頭吻他一下,「直接開始前戲吧,我感覺,身體的狀態很好。」

  他抱住她,往後退了兩步,拖著她仰躺下去,讓她趴在他的身上。

  她小腿一擺,甩掉了拖鞋,把垂下的黑髮撥到一側,頗為好奇地問:「是要讓我主動嗎?」

  不知為什麼,韓玉梁感覺,在他洗澡的這段時間裡,薛蟬衣的心情發生了不小的變化。那些該有的緊張感竟然全都消失了,從第一次站在手術室面前的實習生,變成了身經百戰的名醫。

  但她已經在解領口的衣扣,這種時候分心,是對女方的無禮。

  「不用,我來就好。」他弓身吮住她的耳垂,接替下寬衣解帶的活兒,很快,就將厚實的睡衣順著瘦削雙肩往後剝去,蛻殼般露出裡面蒼白柔軟的裸體。

  懸垂的乳房輕壓在他的胸膛,頂端的蓓蕾已經微微發硬,隨著她的喘息與戰慄,於他的皮膚上畫著小小的圈。

  他的手在半裸的上身緩慢遊走,本來打算用上「情波漾」,但很快,他就發現她的情緒和敏感度都比之前接吻的時候還要高漲。彷彿這身軀裡積蓄到三十歲的情慾,都在此刻被她主動引爆。

  她支起手肘,眸子已被濕潤的光芒覆蓋,「前戲,需要做多久?」

  「至少也要你濕透才行。」他捏住紅豆一樣的乳蒂搓了幾下,抬起她的身體,把手掌插入褲腰,緩緩愛撫單薄的臀部,吸吮著垂到嘴邊的奶頭。

  「嗯……」薛蟬衣輕輕呻吟了一聲,「如果是指巴氏腺分泌物的話,我覺得,已經不少了。我都能感覺到,那邊涼嗖嗖的……」

  「這麼快?」他稍微有點驚訝,三五分鐘的上身愛撫就能濕透的話,那讓她神魂顛倒真是連內力都用不到。

  她低下頭,略顯不好意思的一笑,「可能你洗澡的時間太長了,我……心理準備過了頭。」

  哦,韓玉梁恍然大悟。

  性幻想可不是男人的特權,實際上,女人那浪漫感性的頭腦,往往能構思出更適合調動她們自身淫慾的場景,並迅速沉浸進去。

  就像自慰時的輔助,男性大都會選擇影片、漫畫、小說甚至是遊戲來作為配菜,而女性很多時候都只是需要閉上眼睛,靠幻想來調動情緒。

  只不過,幻想出各種場面讓下體變得濕潤這件事,韓玉梁之前實在是很難套到薛蟬衣頭上。

  所以他撫摸過去,想要親手確認。

  內褲包裹的三角區,是薛蟬衣身上他唯一還沒直接觀察過的地方。當觸到底部那濕潤的水痕,他的性致頓時勃然高昂,忍不住翻身把她壓在下面,從脖頸往下親吻,褪掉礙事的褲子,準備親口品嚐。

  她平躺在那兒,雙腿懸垂,望著天花板,修長的手指緩緩攥緊,喉嚨裡溢出愉悅的輕吟,「呃……」

  沒有像一般女孩那樣阻擋或者掩蓋,薄薄的內褲從腰側下滑,捲成一條,從纖細的腳踝套過,徹底離開身體後,她依然維持著鬆弛的姿勢,瞇起眼睛躺著,只是說:「可能,不怎麼好看。」

  「不,很漂亮。」他雙手滑過白皙的大腿,輕壓內側,分開薛蟬衣私密的股間。

  燈光還很亮,每一處細節,都在此刻盡收眼底。

  忙碌的女醫生沒有時間仔細打理身體,但比起樂於精細雕琢的年輕女孩,她反而讓韓玉梁感到了一種熟悉的,原始而純粹的誘惑力。

  腹股溝附近的細小絨須,迅速漸變為烏黑捲曲的油亮恥毛,濃密地簇擁在微凸的恥丘頂部,向下延伸出的兩線,包裹出一個杏仁狀的弧,已經濕潤的性器,就位於其中。

  柔軟的小陰唇並不等大,較發達的那瓣像是情侶中強勢的一側,把小巧玲瓏的伴侶壓彎,猶如那張經典的勝利之吻。

  陰唇頂端的褐紅色向著根部逐漸變淺,露出些微淡淡的粉,但併攏的一線還像是待放的花苞,緊緊含著蕊,不裸在外。

  他輕輕扶住恥丘頂端,拇指將濃密的陰毛向上梳理撥開,下方的媚肉跟著變化了形狀,亮出一個鼓鼓的凸。捏住那顆突起再一壓,分開的嫩皮下,就出現了一個粉瑩瑩的肉豆。

  「截石位是不是更好些?」薛蟬衣問了一句,跟著曲起腿,向兩側分開,帶著幾分克制的期待,說,「是要插入了嗎?」

  韓玉梁能看到陰唇縫隙下方晶亮的水光,也知道這完全成熟的性器吞入他昂揚的肉棒應該不算困難。

  但考慮到這畢竟是個三十歲出頭的大齡處女,他還是決定先用快感開路。

  他莫名想到了島澤黛。

  有的女人三十多歲還在為了工作和理想奔波忙碌,不知肉味,而有的女人三十多歲,女兒都已經能陪著一起上床了……

  「啊……嗯嗯……」察覺到敏感的花芽被柔軟的舌頭覆蓋,薛蟬衣弓起身,在克制的呻吟後,問,「還需要……更多前戲嗎?」

  「嗯。」他舔過被剝出的陰蒂頭,抬眼望著她,「第一次,慎重點沒壞處。」

  「我沒有那麼脆弱。而且,不是有利多卡因嗎。太疼的話,可以抹點。」

  「有正常能讓你舒舒服服接受的方法,為什麼要上藥?」他笑了笑,伸長手臂握住她大小正合手的乳房,指節微攥,陷入綿軟,而隆起發硬的奶頭,正頂著他的掌心。

  他在乳尖兒上稍稍運起一些「吮春芽」的功力,雙唇一嘬,就將敏感的陰蒂吸到嘴裡,用靈活的舌頭旋轉撫弄。

  「夫……」薛蟬衣抿緊嘴,鼻腔發出急促的氣音,赤裸肌膚上的零星紅暈,迅速延展開來,連接成片。

  「嗯啊……」很快,她就微微仰頭叫出了聲,語調的克制正在迅速瓦解,嬌媚的喜悅如同掉在清水裡的墨,蕩漾染開。

  韓玉梁喜歡這種感度絕佳的肉體,每一次撫摸,每一次舔舐,都能讓她的快感積累,都能得到讓他滿意的反饋。

  他忍不住放開乳房,捧起她的腿,讓那黏濕的陰部懸空,抬高,成為正對他嘴的泉眼。

  接著,他伸長舌頭,品嚐著外溢的愛液,舔入凹陷的溪谷,挖掘開抱攏的陰唇,滑過顫抖的陰蒂,週而復始。

  薛蟬衣先是攥住床單,跟著握住膝蓋,最後忍不住抓著他的手,隨著他舔吮的動作發力。

  當她的手握到最緊,細密的痙攣,從灌滿了愉悅的陰道內部爆發。

  令人微微眩暈的高潮,籠罩了她泛紅的身軀。

  「舒服麼?」韓玉梁親了一口略顯腫脹的陰核,起身雙手撐在她兩側,低頭問道。

  「嗯,非常舒服。」薛蟬衣的表情,顯露出坦誠的渴望,「還能,再來一次嗎?」

  「喜歡?」

  她點點頭,淡定的表情和緋紅的雙頰形成奇妙的對比,「非常喜歡,感覺特別好,就像是,一場特別艱難的手術,最後得到了圓滿成功一樣。」

  「那,換這樣繼續吧。」他把薛蟬衣往裡挪了挪,然後,頭腳換位,手肘撐柱她分開的雙腿,高大的身軀完全覆蓋在她上方,把早已經從浴巾中解脫出來的陰莖,弓身送到她的面前。

  「彼此口交,這樣……就叫69吧?」她很自然地握住肉棒,修長的手指按摩著陰囊,端詳著紫紅色的龜頭。

  「對,前戲中最棒的體位。」他笑了笑,低頭埋入她胯下,換了角度之後,陰蒂的位置更加順口,指尖拉開兩側的大陰唇,小小的肉豆就恰好暴露在舌尖。

  他立刻親吻上去,嫻熟地撩撥,上演起又一場舌尖上的性慾。

  「我一直覺得嘴在功能上應該和生殖系統完全不相關。」她呼吸急促,微微抬頭,湊近散發著洗浴後淡淡體味的碩大性器,「所以有些事,不體驗是永遠無法瞭解的。」

  「唔……」她順著肉棒的走向抬起頭,緩緩吞入對她而言稍顯粗大的陰莖。

  對於不懂口愛技巧的女人來說,能模擬下體的交合方式吞吐,就已經是很優秀的表現。

  但薛蟬衣似乎不滿足於此,她對新打開大門後的世界有很強的探索精神,伸手夠過床頭的購物袋,從裡面摸出一次性手套,熟練地抹上潤滑油。

  正在專心逗弄花房的韓玉梁還以為她對口交有所排斥,心想醫生這個職業有潔癖不奇怪,等她稍微克服一下就好。

  她活動一下手指,重新握住陰囊,舌頭順著龜頭下方的肉筋上下掃弄。她的性經驗的確約等於無,但她是專業知識牢固的醫生,她當然知道男人的身體什麼地方神經最密集。

  而且,之前幫他治療陽痿的那一次,她專門研究的東西並不少。

  那次沒機會全部嘗試,這次,也許可以。

  不再有心因性陽痿作為障礙,她嫻熟的陰囊按摩讓陰莖膨脹到隱隱發痛,笨拙掃舔冠狀溝的舌尖,也帶了頗為充沛的快感。

  就在韓玉梁準備加快速度帶給她又一次高潮體驗作為回報的時候,他忽然生出一股不妙的預感。

  在她們女醫生心目中,男人的快感最重要就是射精那幾下。

  薛蟬衣剛才就一副很想讓他射一次的樣子。

  她還戴了手套抹了油。

  危!

  韓玉梁屁股一緊,正要調整體位準備辦正事,就覺得雞巴一緊,被她嘬住含在口中,蠕腮吸吮。

  跟著,又酸又脹的奇妙愉悅,就從後竅裡迸發開來,和陰囊的按摩,龜頭的吸吮三股混到一起,讓他情不自禁就叫了一聲。

  不得不說,同樣是醫生,薛蟬衣這樣身經百戰的天才,比葉春櫻要熟練、專業得多。

  他玩命忍耐著,甚至捏住她的陰蒂用上「銷魂震」,想讓高潮打斷她的動作。

  可依然沒能堅持太久。

  不到三分鐘,已經徹底被酸麻充斥的陰莖就在薛蟬衣的口中亢奮地跳動,把積蓄的濃稠精液,盡情噴灑在猝不及防的喉花上。

  「嗯?唔唔……咕嘟。」往後躺倒躲避,但搏動的陰莖如影隨形,她已經陷入到柔軟的床墊裡,龜頭還是沒有離開口腔,一股接一股注入的黏漿幾乎從唇角溢出,遠超她的知識中半匙左右的份量。

  她只能選擇吞嚥,免得流出去,到處都是。

  偏偏在這時,她的高潮到了。

  被唇舌飛快玩弄的陰蒂所有的神經束都在幸福地顫抖,單純的生理結構和性獎勵機制帶來了超乎想像的甜美快感,她忍不住又抬起頭,口腔包裹著他的陰莖,吸緊,舒暢地呻吟。

  兩人把頭埋在彼此的胯下,同時進入奇妙的靜止狀態。

  喘息了一會兒,韓玉梁抬起頭,擦掉鼻尖上晶瑩剔透的愛液小珠,翻身坐在旁邊,下體還在因為射精後被她死死嘬住殘留的酸軟而抽動。

  薛蟬衣抿著唇翻身下床,光腳踩地跑去衛生間,路上膝蓋一軟,還趕緊扶了一下牆。

  他摸了摸屁股,扭頭看向那包一次性手套,抓過來塞進抽屜,暗暗決定今後如果再勾搭女醫生一定保護好自己——那個職業一想到取精大概就會條件反射去找前列腺。

  雖說的確感覺不壞,但他一個插人的被插,心理上覺得彆扭。

  不過,剛才那一髮結結實實射了薛蟬衣一嘴,算起來,還是她犧牲比較大。

  所以看她出來,他拉住她的手,抱到懷裡,柔聲道:「不好意思,剛才一下子太舒服,沒來得及提醒你。」

  薛蟬衣搖搖頭,「沒什麼,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水,就是口感糟糕了點。我去漱口不是表示嫌惡,而是想保持接吻的時候口氣清新。」

  她說著給他端來杯水,「你不應期的時候,咱們該做什麼?」

  韓玉梁想了想,喝光把杯子放到一旁,沒說自己不應期很短,而是笑著問:「你想做什麼?躺下聊聊,還是擁抱愛撫一會兒?」

  她看起來有點猶豫,纖細優美的手指在他胸前胡亂劃弄,過了一會兒,才說:「女性的不應期雖然也存在,但其實非常短暫。」

  「嗯。」

  「所以,如果你還需要等的話……」她嚥了口唾沫,手指捏著他大腿上精壯堅硬的肌肉,唇角的笑意,漸漸生出幾分妖嬈,「我想,我是不是可以再舒服一下?」

  他笑著用手指撥開被口水染濕的毛叢,按住陰核輕輕旋轉,「那,你喜歡用手,還是用嘴?」

  「嘴。」她毫不猶豫翻了牌子,眼神隱隱透出一股熱切,「我喜歡你那樣舔我,非常……喜歡。」

  「好。」他當即把她放倒,吻過脖頸、乳房、肚臍,最後吻上她主動打開抬起的股間。

  豐腴的花園一次比一次多汁,白皙的肌膚一次比一次紅潤。

  他注視著薛蟬衣,看著她每次高潮之後,都變得更加熱情一點,放縱一點。

  他不知不覺沉迷在這種變化中,捧著她妖嬈扭動的腰肢,親吻、愛撫,催動功力,全方位刺激。

  他覺得,他已經看到了蟬衣蛻下後,那振翅求偶的成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