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四十四集 第431章 事出反常必有騷

  接收到汪梅韻傳來的嫌疑醫生名單後,韓玉梁聯繫了葉春櫻。

  這些幕後信息調查深挖的活兒,他幹不來。術業有專攻,還是交給可靠的後方支援來負責比較好。

  他也沒打算拿著這個去逼問薛蟬衣。

  和汪梅韻對同性競爭者比較有敵意的揣測不同,韓玉梁憑自己的主觀判斷,相信薛蟬衣絕對不是會為了錢出賣良知和醫德的大夫。

  否則,她的日子會比現在滋潤得多。

  他決定耐心等待,等到倒休日的那一天,聽聽她決定陳述的事。正好,也給後方加班加點調查支援的葉春櫻,一段搜集資料和證據的時間。

  於是,韓玉梁又進入到無所事事的等待中。

  但這次沒閒太久,就有一個面熟的小護士忙裡偷閒溜躂了過來。走到他面前,她就像有心炫耀相貌一樣特地摘掉了口罩,微笑著說:「你好呀,我是薛大夫科室的護士,成子萱,咱們這兩天老碰面。」

  「韓玉梁。」他從這女人身上感受到了明確的企圖心,不禁有些好奇。

  論姿色,或者說時下網絡上流行的顏值這個詞,連眉毛都仔細紋過的成子萱顯然略高於薛蟬衣,年紀也小不少,正當青春貌美的時候。

  醫院內部算是暖和,小護士們穿得不算太厚,一眼掃過去,就能看出面前這位的身材也相當有料,那鼓鼓囊囊的胸脯,一把攥不住。

  韓玉梁回憶起葛丁兒那飽滿豐腴的肉體,忍不住想,薛蟬衣這個苗條型的女人,難不成是有巨乳引力嗎?怎麼身邊的護士都揣著倆大兔子?

  「我打聽個事兒,你別生氣啊。」成子萱一扭身坐在了他旁邊,笑瞇瞇地說。

  「你先說,不說我可不能保證不生氣。」

  「哦。」她轉了轉眼珠,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問,「她們都說,你是薛大夫的家屬,真的假的啊?薛大夫不是還未婚嗎?」

  「朋友,談不上家屬。蟬衣帶我蹭食堂,隨便找了個說頭而已。」韓玉梁側目留意著她的表情,隨口答道。

  「你整天在醫院陪著她,不用上班嗎?之前好像還有倆大美女也一直在醫院裡呆著,我好好奇啊,你們都是什麼人呀?」

  他笑了笑,搖頭道:「薛大夫遇到點小麻煩,我們作為朋友,當然要來幫著解決一下。等過去,就不在這兒影響你們工作了。」

  「那……」成子萱咬咬嘴唇,忽然輕快地問,「你是她朋友,還是她男朋友啊?」

  「問這個做什麼?」

  「你要是她朋友,那我就敢要你手機號了呀。再加個動訊,跟你聊聊,行不行?」

  相貌比較出挑的年輕女孩,不少都有一種環境培養出來的自信,而這種自信,往往可以讓女人更加美麗。

  葉春櫻的緣故,韓玉梁對醫護行業有比較偏心的好感。他這樣的頂配色鬼,即便口味不太合,也一樣不願意錯過獵艷的好機會。

  但,成子萱的容貌,還遠不到會讓他色令智昏的地步,和事務所有關的聯繫方式,都不能給她。

  「我這人比較古板,動訊沒開通。你說號碼吧,我打給你。薛大夫平常就靠你們多幫著照顧了,回頭下班早,我請你吃飯。」

  成子萱喜滋滋報了一個號,等他撥過來,存下了那個他任務專用的工作號碼。

  看她要到號碼還不離開,韓玉梁略顯不解,「還有什麼事麼?再不去吃飯,要耽誤寶貴的午休了吧?」

  成子萱收起手機,起身看了看走廊另一頭,笑著說:「薛大夫手術不順,出來還早呢。走,去食堂,我請你吃飯。」

  韓玉梁笑道:「無功不受祿。總要有個理由吧?」

  「那你剛才為什麼說要請我吃飯?」

  「希望你幫我們這些朋友多照顧照顧蟬衣。她這人總是不注意自己的身體,我們說她她也不聽,這不是想著讓你幫個忙麼。」

  成子萱想了想,笑著說:「那我的理由比你好。」

  「哦?說說看。」

  「因為你長的帥,我請你吃飯,就是在追你。你可是我頭一個倒追的男人哦。」

  這姑娘長得很有女優的味道,可惜,演技實在是不在線。

  韓玉梁能感覺得到,她的確是誠心在誇獎他,但追求的話,是謊言。

  這倒有點意思,他隱約猜到了什麼,微笑著站起來,說:「這麼榮幸的事,我自然只有恭敬不如從命咯。」

  一起沿著走廊往食堂走去,他看向滿是冰花的窗戶,柔聲問道:「不披件衣服麼?外面挺冷的。」

  「不用,跑幾步就進食堂了。裡面穿得挺厚,這點冷,沒問題。」成子萱一邊說著,一邊頗為驕傲地挺了挺胸,似乎在暗示,這份量十足的雙峰,可不是厚衣服墊出來的。

  一邊吃飯一邊閒談,韓玉梁旁敲側擊,想知道這女人到底打算幹什麼。

  可直到吃完回去走廊那邊坐下待命,成子萱到點上班,他都沒得到一個明晰的答案。

  硬要說的話,那女人的所作所為,只能總結出一個目的——勾引他。

  果然不是追求那麼簡單,那已經到了不打算和他建立感情關係,暗示他只玩玩也沒有問題的地步。

  按常理來說,這種情況其實並不罕見,也不奇怪。

  當前世界人口性別比例存在嚴重不平衡,用類似僧多粥少的話來說,就是尼多黃瓜少,一根兒掰三截才勉強夠分。

  而為了補救,不敢對一夫一妻制直接動手的世聯,在很多層面都變相鼓勵著女性學會分享。

  非婚生子的各種保障法案,單身媽媽的各色福利獎勵,再加上輿論層面持之以恆的信息轟炸,足夠讓找不到丈夫的女人也冒出生個孩子報效世界的念頭。

  而精子銀行這種毫無浪漫可言的渠道,並不太受歡迎。

  以韓玉梁的身材相貌,在這個時代他完全不需要做什麼淫賊,每晚泡吧逛夜店就能天天當新郎。

  所以,一個年輕女人單純對他的肉體有性趣,並不奇怪。

  奇怪的是,這勾引中隱隱透出的急切。

  一個對自己外貌有幾分驕傲和自信的女人,不應當有那種掩飾不住的急切。

  畢竟,世界是不公平的。再怎麼尼多黃瓜少,男女之間的結合,也不會是如比例那樣一個蘿蔔三個坑。

  英俊的男人可以遊走在無數女孩之間夜夜笙歌,美貌的少女也一樣不會缺乏眾星拱月的愉悅。優質的生育資源,依然是需要爭搶的目標。

  就算韓玉梁是那種比較搶手的黃瓜,成子萱也絕不是需要急著找蘿蔔的坑。

  或者說,只是為了塞蘿蔔滿足一下飢渴的坑位,犯不著在醫院裡如此積極地勾引女醫生的好友。

  事出反常必有妖。

  等陪著薛蟬衣去吃遲到的午飯時,韓玉梁直接將成子萱的事擺上了檯面,問:「最近這個護士跟你有過什麼矛盾麼?」

  薛蟬衣拿出面巾紙擦了一下黏在額頭上的汗濕頭髮,疲倦地說:「抱歉,我還沒把你說的名字和人對上號。我不是這兒的醫生,現在比較熟的也就是護士長和那兩個常幫忙的。你說的這個……我沒什麼印象。子萱這名字太平常了。」

  這倒是,子軒梓軒子璇紫萱子萱梓萱……趕上那一撥奇怪潮流,光聽名字是容易頭暈。

  她吃了兩口東西,抬眼說:「如果你有興趣和她臨時互相滿足一下肉體需要,不用太顧慮我。婷婷受傷那次之後,一直風平浪靜,我覺得已經沒事兒了。」

  「萬一,這個成子萱就是一直風平浪靜醞釀出的結果呢?」韓玉梁從心裡掏出作為保鏢的職業道德,擦擦灰放好,肅容道,「越到這種時候,越是不能大意。」

  「科室現在幫忙的護士都比我過來得早,之前也都在同公司其他醫院做護士,裡面沒有新人。我覺得,你多心了。」

  韓玉梁也不與她爭論,只是淡淡道:「若是多心,當然最好不過。」

  薛蟬衣也不再多說,低著頭默默吃飯。

  他已經很習慣面前這個女醫生當前的狀態。

  像個被鬼魅纏身吸乾了精氣,只餘下一層外皮的破口袋。

  昨晚一夜沉眠,清晨一頓早飯所積攢的精力,彷彿都被她壓搾出來,留在了手術台邊。

  她這會兒在大口大口的吃,動作單調而機械,一會兒去護辦室打個盹,就存出了下一場的所需。

  她拼盡全力當著鬼門關前的守衛,憑穩定的手,擋回一個又一個陰陽兩界之間的靈魂。

  韓玉梁總覺得,這種不顧一切的燃燒,似乎也是一種病態。

  在社區診所工作,都要一有機會就不辭勞苦出差做飛刀手術,這樣竭盡全力的姿勢背後,推動的力量真的只是理想嗎?

  他不信。

  最合理的猜測,在得到了汪梅韻的情報後,隱隱約約地出爐。

  能讓人做噩夢的,除了恐懼,還有愧疚。

  韓玉梁依然不相信薛蟬衣會做出有損醫德的事情。但他也瞭解這個倔強的女醫生,即便是無心之失,即便是並非自願,醫療方面的錯誤,仍會成為她心頭搬不開的大石,壓著她,直到死去。

  薛蟬衣吃完飯回去休息,韓玉梁就又恢復了枯燥等待的狀態。

  他默默練功,觀察醫院裡的人生百態,偶爾,成子萱會偷偷摸魚,跑來找他聊兩句。

  他百般試探,卻還是找不出那護士隱藏的企圖。

  難不成,她真的就只是看上他,想要一夜風流?

  照說這當然是好事,可他實在騰不出空啊。他要吃這口送上門的肥肉,就得把薛蟬衣暫且擱下。萬一這是調虎離山……

  等等,調虎……離山?

  韓玉梁摸了摸下巴,忽然發覺,自己可能找到了答案。

  根據之前的跡象,對薛蟬衣有想法的人,目的是綁架。架起狙擊槍硬搶的計劃失敗了,難道這是換了個法子捲土重來?

  到了傍晚,薛蟬衣毫不意外地又要加班,過勞死這個詞感覺都已經在她的背後開始讀條。

  韓玉梁等在走廊的長椅上,看著病人的數量肉眼可見地減少,建築物中迅速變得冷清,然後,一個豐滿得恰倒好處的身影,也毫不意外地出現了。

  成子萱換好了便裝。

  就算有繁複龐大的地熱系統保證著深冬期間各個地區的溫度,她的打扮也稍顯清涼過頭。

  針織連衣裙,灰色打底褲,輕便的運動鞋而非雪地靴,要不是臂彎裡折掛著羽絨服,他都要懷疑這女人會不會出門不小心摔跤栽在雪堆裡凍死。

  「下班了?」看她走過來,韓玉梁先一步打了個招呼。

  「嗯。還在等薛大夫呢?」她看看周圍,笑著說,「別等了,我聽她接了個電話,晚上要加一個轉院過來的小手術。華京這路況,等送來做完啊,起碼十點多了。」

  他笑了笑,「我反正也沒什麼事兒可做,習慣在這兒等她下班了。」

  「你是不是正追她呢?」成子萱略顯嬌嗔地說,「不然哪兒有男人對女的這麼上心的,天天等到下班送回家。」

  韓玉梁本就打算試探,放緩語速,帶著暗示性很強的表情,道:「我不是說了,我沒什麼事兒可做。就幫幫朋友的忙,送送她咯。」

  「那,我要約你,你跟不跟我去?」成子萱果然笑著跳進了坑,「你還說要請我吃飯呢,不會都是騙人的吧?」

  他故意色迷迷上下掃視了她一遍,道:「請吃飯絕不是騙人。不過這幾天還是算了,畢竟朋友有托付,我總不好為了請你吃飯就撒手不管。」

  「怎麼聽你說的,就跟薛大夫要出什麼事兒一樣。」她不屑一顧地撇了撇嘴,「薛大夫醫術那麼棒,我們醫院又這麼安全,有什麼好怕的啊。醫鬧的潑皮才不敢來這兒放肆。」

  「那朋友交代了,我總不好就為了吃飯這點兒小事就撂挑子吧。」

  成子萱側頭看著他,忽然明白了什麼,嬌媚一笑,湊過來小聲說:「那要不是光為了吃飯,還有點兒別的事,你肯稍微放鬆一下,不在這兒等著了嗎?」

  韓玉梁舔了舔嘴唇,語氣變得輕佻了許多,「那要看,別的事兒是不是跟你這個大美女一樣,有誘惑力了。」

  她微微低頭,考慮了一會兒,衝著他呵了口氣,嗲嗲地說:「我要是說,你今晚也送我回家,我就……讓你明早送我上班呢?」

  「你家?」

  「我自己租的房子,沒別人哦。」

  「咱們今天才認識,會不會太快了?」韓玉梁伸手把她拉到身邊坐下,勾著她的肩膀,湊到她脖頸旁輕嗅兩下,曖昧的氣氛迅速在安靜的走廊中瀰漫開來。

  「我就喜歡你這一型的,大家高興高興,又不是真談戀愛,有什麼快不快的。看對眼兒了,真是恨不得飯都不吃……直接帶你回家。」她的話也大膽直白了很多,很有點兒豁出去的意思。

  不願意跟手術室外等候的家屬打交道,韓玉梁等待的位置是科室所在的樓層,這會兒除了值班醫護,沒什麼人。

  就算有人經過,也不會太在意長椅上兩個看起來挺親密的男女。

  醫院集中了太多的生離死別,人間百態出現哪種,都已經不值得奇怪。

  所以韓玉梁也少了很多顧忌,手掌往下一滑,就攬住了她的腰,成為了如果對方不情願就可以指控性騷擾的姿勢,「就為找樂子?」

  「你願意找點兒別的,我也不是不可以。你這麼壯……說不定我一晚上就被你征服,甘心當你的小情人了呢。」

  一夫一妻的法規下,當前人口中注定有三分之二適齡女性無緣婚姻,情人、小三這些曾經為人不齒的貶義詞,逐漸變得中性化,甚至可以說,某些層面上,事實一夫多妻已經成為隱性的常態。

  曾被視為荒唐放蕩的臨時性肉體關係,也正在變得如此。

  成子萱說完,坦然地看著他,雙頰微紅,似笑非笑,「好了吧,我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要再拒絕,可會讓我傷心的哦。」

  「還不夠直率。」韓玉梁在她耳邊輕聲道,「你是想和我做愛,對麼?」

  「討厭,非要那麼說才行啊……」她紅著臉吃吃的笑,「我不在這兒說,回家……告訴你。」

  「好吧。佳人有約,豈能大煞風景。」韓玉梁拉著她站起來,跟著做出想起什麼的樣子,「哎喲,對了,今晚跟著蟬衣一起加班做手術的護士叫什麼?」

  「你問巡迴還是器械?」

  「這我可不懂……是姓張還是姓王來著?」

  「小張吧,今晚的巡迴,薛大夫一助的女朋友。你找她?」

  韓玉梁連連點頭,「對,我包懶得往身上帶,蟬衣說放她更衣室櫃子裡了。那地方我進不合適,你幫我去拿一下?就一個黑色的,小手包。」

  成子萱皺起眉,似乎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別人東西我也不好動啊。這會兒更衣室又沒人,你去拿吧。」

  「哦。」韓玉梁點點頭,留意一下周圍情形,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掃視一眼裡面環境,他微微一笑,馬上回頭開一條縫,沖外面說:「哪一個是她的?」

  成子萱有點無奈,過來打開門,伸手準備給他指。

  這時,韓玉梁出指在她腰側一點,托住腋下往裡一帶,就讓她像是自己走進來一樣,到了更衣室裡面。

  將門上鎖頭一擰,他把呆若木雞的成子萱徑直抱到最裡面,放她坐下,二指輕捏,真氣衝開她僵麻穴道。

  「你……你這是幹什麼?」她滿臉不解,掙扎想要起身,「你剛才把我怎麼了?我……為什麼突然就不能動了?」

  「一些小把戲而已。」韓玉梁雙臂張開把她圈在座凳上,不准起身,淫笑道,「美女,我的確很想和你做愛,但我實在不能離開這兒。手術完成之前,估計沒人會來用這個更衣室,你看,咱們就在這兒幹一次怎麼樣?」

  「啊?」成子萱頓時有點慌神,「這兒?不、不太好吧?這要被人撞見,我肯定要被開除了。」

  「真被開除了,怪我,我會負起責任的。」他隨口應付,雙手將她一抱,就拉下她領口,側頭去親她的脖子。

  以為他真要在這兒開肏,成子萱慌忙拍打,著急地說:「不行不行,這兒不行。好歹……離了醫院啊。咱們去附近酒店,附近酒店好不好?我出房錢,求你了,我出房錢還不行嘛。」

  「不行。我就覺得這兒刺激。」他壓住她,手掌一捋,針織裙就皺巴巴團到了腰上,指頭在打底褲高高的腰上一摳,便一把扯到露出肚臍。

  「你、你再這樣……我可要喊了!」成子萱臉色蒼白,腦門上全是冷汗,更衣長凳邊垂下的兩條腿打擺子一樣哆嗦。

  「喊?」韓玉梁笑瞇瞇抬起身,左邊舉起手機,右邊伸胳膊捏住一個櫃子的金屬把手。

  接著,就在她驚愕地注視中,他一邊播放之前偷偷錄下來的,她勾引自己的音頻,一邊用兩根指頭,將那段把手吱嘎一聲擰彎,再用虎口一捏,擺弄折紙一樣捋回原狀。

  成子萱目瞪口呆,別說喊,連話彷彿都不會說了。

  「事出反常,不是有妖,就是有騷。」韓玉梁收起手機,把她順直擺在條凳上,騎胯上她的腰,慢悠悠把她保暖內衣掀高,隔著乳罩點了兩下她飽滿豐隆的奶子,微笑道,「那麼,你要是發騷,咱們就在這兒把事兒辦了,我保證讓你爽到升天,滿足到幾個月都沒興趣找男人。」

  「我……我不是……」成子萱恐懼地搖了搖頭,連忙否認,「我……我不是……真的發騷……」

  「那就是有妖。」他面色一沉,冷冷道,「這倒好辦,看你怎麼選了。你是打算告訴我,你到底在盤算什麼呢,還是……想試試看,你的脖子跟剛才的把手,哪個更結實?」

  他手臂一探,鑽過綿軟乳溝,穿出領口,捏住了她的喉嚨,「五、四、三……」

  「對不起,我就是……跟同事打了個賭而已。」成子萱哆嗦著哭了起來,「我全都說……我全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