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424章 精神與肉體的考驗

  雖說沒有信號,但手機的存在依舊十分重要。

  那是唯一能讓他們還可以掌握確切時間的道具。

  為了節約電量,所有手機都被收繳關閉,和應急燈一樣,只保留最底限的開啟數量,僅在需要的時候看一眼。

  劉佳佳的高燒整整發了三天,大部分時間都在昏迷,偶爾醒來,吃些東西喝點水,讓人幫忙排泄一下,就又虛弱到失去意識。

  韓玉梁只得拿出大半恢復的內力來給她運功續命。

  他甚至覺得自己正在跟閻王爺較勁——你想帶走的女人,老子偏不給。

  幸好,除了劉佳佳,其餘倖存者的身體都還算健康。

  在此期間,韓玉梁左思右想心裡不安,趁著內力恢復了三成,請幾個女僕幫忙確定了一下牢房位置,花了七個多小時,挖穿了那片堆積如小山的土石,從裡挖出了已經奄奄一息的臥底女警——趙英楠。

  她精神萎靡,四肢關節都被殘忍的方式弄斷,但總算還有口氣在,眾人七手八腳把她運出去,洗淨擦乾,悉心照料,韓玉梁幫著接好斷骨,沈幽打上夾板,想必,應該暫時不會再有性命之憂。

  至此,他一直隱隱不安的心,才算是徹底落定。

  有過大劫難那樣末日般事件存在於歷史,如何在地下設施避難是寫進啟蒙讀物和最初級教科書的內容,而只要不是啟蒙完學前教育就去種地的,就能繼續掌握應對各種災難的相關知識。

  地下設施非正常封閉,如何等待救援,恰好是進階班必修課程之一。

  其中的核心內容,沈幽已經帶領所有人做完了,比如,保障換氣、飲食、疾病處理等生存條件。

  而這種災害最大的風險,就是精神與肉體的雙重考驗。

  等待救援期間,不能被傷病擊倒,也不能被絕望幹掉。

  目前看來,除了劉佳佳,傷病問題已經控制住,而精神健康,短時間內不會暴露出來。

  為了防患於未然,沈幽把保持大家精神健康的責任,丟給了顏禾。

  理由是,做老師需要經常組織學生搞活動,可以算半個專業人士。

  顏禾沒推辭,和妹妹商量一下後,就展開了行動。

  她們姐妹倆逐個和每一個倖存者談心,互相瞭解,掌握基礎資料,同時拜託韓玉梁在不那麼危險的房間內盡可能搜羅一些娛樂用具,並在他帶回一大兜跳蛋按摩棒後表示最好還是棋牌之類的東西。

  顏禾定期組織大家坐在一起唱歌講故事,說各自的經歷,聊一些未來的打算。

  這些措施還算有效,少了孤獨這個絕佳的幫手,絕望的戰鬥力本來就不算太強,娛樂和社交定期出擊,就把它打得暫時近身不得。

  但韓玉梁和沈幽沒有參與。

  他們不想暴露身份給太多人,也都不想說自己的過去,講故事,更是都沒興趣。

  沈幽不忙的時候就一直在休息,或坐或躺,彷彿進入了節能模式。

  而韓玉梁,在壓抑的環境下,色慾反而更加強烈。

  周圍這些鮮活年輕的女人,他估計裡面起碼有一半以上是被他搞過的。

  而且他此刻被當成救世主一樣尊敬崇拜著,別說打算肏誰,就是讓她們把鋪蓋擺一塊兒並排躺下舉起腿,挨個入洞日過去,恐怕大部分都會同意。

  可他莫名下不去手。

  或者說,不想這麼下手。

  對他來說,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很容易,騙來愛意,也不算太難。

  但得到發自心底的敬意,還一下得到這麼多,他還是挺想珍惜一下的。難得她們都因為他冒險救人的恩情選擇性遺忘了他也是遊戲參與者之一,他不想在此時再提醒她們,他其實是個大色魔。

  正好大部分精力都放在照料病號劉佳佳上,他暫時還忍得住。

  實在忍不住,跟搭檔商量一下,找個僻靜地方,口爆一發,估計沈幽不會有意見。

  這麼安慰著自己,韓玉梁坐在劉佳佳身邊,再次將掌心放在她心口,將渾厚的真氣送入,來振奮身體中樞的活力。

  12月5號,第三台手機沒電,應急燈換到第四批,新鮮蔬菜徹底吃完,凍干品成為補充膳食纖維的主力。

  這天最大的喜訊,就是劉佳佳退燒了。

  她醒來後,食慾和精神都恢復了不少,唯一的問題,就是幻肢痛。

  這種現代醫學都無法解決的問題,韓玉梁束手無策,只能在旁陪著軟語安慰。幸好劉佳佳還算堅強,知道沒有辦法後,就自己默默忍耐,不再說出來,給大家平添困擾。

  作為對最重傷號情況好轉的慶賀,顏禾提出,沈幽同意,用一張鐵皮墊起來當烤架,從冷庫拿出了大量好料,來了一頓還算熱鬧的烤肉聚會。

  武者本就大都不是吃素的,韓玉梁不愛生食,之前都比較收斂,這頓飯算是放開,舒舒服服大快朵頤一番。

  吃過之後,正看著姑娘們收拾,坐在地上當甩手掌櫃的他,忽然聽到了一聲驚恐的尖叫。

  沈幽霍然站起,示意大家冷靜,低頭對韓玉梁說:「七號或八號廁所,你去看看。」

  他點點頭,馬上提氣疾奔,飛身趕去。

  為了避免發生意外,沈幽要求大家的活動範圍盡可能簡單。

  之前參與者的住處,韓玉梁恢復體力之後清理出了幾間,佔用裡面的寢具,也解決了排泄問題。

  聽著聲音到附近,他看一眼屋內,循著門縫的燈光飛快找去廁所。

  這會兒不是避嫌的時候,他凝神做好防備,握住門把便打開衝了進去。

  來上廁所的姑娘正頗為狼狽地趴在地上,白嫩屁股衝上,雙手在臀尖胡亂拍打著,側臉看到他進來,急忙叫嚷:「大哥幫幫我,幫幫我,有大蜈蚣,好大的蜈蚣!就在我屁股上爬,就在那兒爬呢!救我啊!」

  韓玉梁皺眉提起應急燈一照,蜈蚣的確有一條不假,但都已經爬到了旁邊半塌的牆上,正一扭一扭逃命。

  而她那可憐兮兮被拍紅的屁股,除了幾滴濺上去的尿,就只有她自己留下的巴掌印而已。

  為了讓她放心,韓玉樑上前一步,出手一握,「擒龍伏鳳」隔空取物,將那蜈蚣捏在手中,運力震死,丟在她的臉前,柔聲道,「好了,已經死了。」

  那女孩這才鬆了口氣,晃晃悠悠坐直,跟著意識到屁股還光溜溜的,急忙跳起來彎腰提褲子,反而將毛茸茸的牝戶露到了他眼前。

  心火上湧之際,韓玉梁皺眉咦了一聲,道:「冒昧問一句,你……之前是不是輪盤那八個人裡的?」

  她渾身頓時一僵,顫聲說:「你、你怎麼知道的?」

  他心道料中,微微一笑,「我這人別的不行,唯獨記心極好,看過的就很難忘記。你這屁股我瞧著頗眼熟,方才細細回想,就想了起來。」

  那少女攏了攏衣褲,低頭悄悄偷看他,走近幾步,小聲說:「那……我也冒昧問一個問題可以嗎?」

  「你說。」

  「大哥,你……是不是那個讓我們高潮最多的冠軍啊?」

  「是。」他沒什麼好否認的,疑惑道,「我很好奇,你年紀不大,模樣不差,又還是清清白白的黃花閨女,為何會跑來這種地方,被放在輪盤上供人淫樂?」

  「大哥,十萬塊呢。」她低下頭,神情黯然,「你們有錢人,可能都不知道這數字意味著什麼吧。沒這筆錢,我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在江鑫買房。存款一下多了十萬,我再節衣縮食攢攢,兩三年興許就夠郊區一個小房子的首付了。而且,經紀人還說,在這兒表現好了有追加獎金呢。」

  聽他不語,她稍稍抬起頭,眼裡已經有淚花閃動,「你是不是特瞧不起我啊。」

  「沒有。」他拍怕她的頭,笑道,「只是忽然覺得很可惜。」

  「嗯?什麼可惜?」

  「我方才應該抓慢一些,那麼好看的屁股,就可以多看一會兒了。」

  她一咬嘴唇,水汪汪瞥他一眼,把打開的廁所門,又關上了。

  「大哥真覺得好看,我……我再給你看……唄。」

  不一會兒,幾天前就已不自覺進入老師角色的顏禾過來到了廁所門口,很擔心地問:「小張,你還好吧?大哥呢?還在裡面?」

  小張扶著馬桶水箱,趕忙拍拍身後韓玉梁的腹肌讓他停下,水淋淋的屄縫兒咂著那根硬梆梆的雞巴,扭頭衝門外說:「我就是扭到了,讓大哥給揉揉。一會兒能走了,我就出去。顏姐別擔心了。」

  顏禾隱隱覺得哪裡不對,但轉念一想,沒多說什麼,叮囑兩句注意安全,就匆匆返回了大廳那邊。

  倖存者裡已經沒有毫無經驗的純情小丫頭。

  韓玉梁一去整整一個半小時才回來,那個小張乍一看像是扭了腳,走路都不利索,可稍微仔細一打量,看看她那紅撲撲的臉,嬌媚媚的眼,誰還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個大膽點兒的姑娘,小張一坐下就過去把她夾住,三顆腦袋湊一起,小聲嘀嘀咕咕。

  韓玉梁射了一發姑且算是解了解饞,精神好了不少,盤腿坐在劉佳佳身邊,繼續給她輸功護體,按摩推拿。

  劉佳佳探頭望了一眼回來的小張,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只是摸了摸下身空蕩蕩的毯子,沒有開口。

  韓玉梁懶得把細膩心思用在太多女人身上,精神稍振,肉體倦懶,安穩住劉佳佳的狀況,便回到遠處自己那個孤零零的鋪蓋,和衣而臥,閉目養神。

  神可養,而心不靜。

  玄天訣近日用得多了,他那根本就不安分的陽物又偏偏用得少了,此前沒沾葷腥倒還忍得住,方才廁所裡捧著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爽了一下,這會兒情不自禁便回味起來,褲襠中蠢蠢欲動,不覺通體燥熱,扭頭看向守著應急燈的沈幽。

  但沒等他醞釀好怎麼開口,那邊圍著燈光嘀嘀咕咕閒聊打牌解悶的少女中就傳來一聲小小的歡呼。

  跟著,燈光晃了晃,調整到了背對韓玉梁的方向。

  他正納悶,昏暗光芒中,一個小巧玲瓏的身影就踩著啪嗒啪嗒的拖鞋聲飛快跑了過來。

  為了避嫌,也為了給心神不寧的女人們提升一些安全感,韓玉梁的被褥幾乎到了安全區的邊緣,翻身動作大點就要小心頂上裂縫塌陷。

  那姑娘個子小腿短,跑著跑著黑了,趕緊拿出打火機照下明,走完最後這段。

  「哥,你還沒睡呢吧?」她說話的時候有點喘,但不好說是不是因為跑來的原因。

  「沒呢。」

  黑漆漆的地下,不知道還存不存在的未來,曾經參與的這個遊戲,都足以讓女人丟掉所謂的羞恥心。

  而且絕望和緊張,本就會微妙的刺激到和生育有關的慾念。

  她沒再繼續說話,而是飛快脫掉了身上的衣裙,掀開被子鑽進來,赤條條的火熱胴體毫不猶豫貼緊他,摟著,一邊磨蹭,一邊從喉嚨裡咕噥,「哥,哥,你在廁所,肏了小張對不對?她……回來都走不動道兒了。」

  「嗯。」韓玉梁含糊應了一聲,倒不是不願意正面回答,而是顧不上。

  女人赤條條鑽被窩,他又正在慾火中燒的時候,說話?嘴巴沒空。

  在這鬼地方,有水也不捨得好好洗澡,頂多擦乾淨泥灰,摟起來一啃,脖窩子一股淡淡的汗騷。

  但這反而是濃烈且刺激的女人味道,不算體香,不輸體香。

  她抬腿勾住他的腰,小屁股衝著他擺,手摸摸索索扯開他的褲腰帶,亢奮地貼著他的耳朵說:「哥,也肏肏,我,肏肏妹子我。我……我小屄都濕了,好癢……快,快肏我……」

  他撈過屁股摸了一把,暗暗吃驚,果然都已經騷出了一大腿汁,黏乎乎滑溜溜的。

  不過非常時期特殊環境,出現什麼情形也不需要太意外。

  適當放縱一下,反而有利於保持精神健康。

  「哦哦……」終於摸到了心心唸唸的雞巴,那女孩哭了似的哼唧一聲,拱了幾下,縮進他的被窩。

  「別那麼麻煩了。」懶得讓她再用嘴熱身,韓玉梁把她往上一抱,翻身壓下,罩著她軟綿綿火熱熱的身子,連姓氏名誰都不需要問,便咕啾一聲,猛戳到底。

  能這麼跑來的肯定不是什麼害羞性子,但她舒服得雙腿抽筋,仍不肯叫出聲來,不捨得咬他,只好撈過被子叼住,到最後都翻了白眼,還是只從鼻孔裡拖出一串長長哼聲。

  韓玉梁沒心思管她為什麼硬忍不叫,怕別人聽見搶食也好,怕顏禾聽見責怪也罷,反正他只求痛快去火,有個濕漉漉緊揪揪的嫩屄可用就好。

  提著發涼的小腳丫子猛夯了七八十分鐘,他龜頭一酸,不想忍耐拖延,便壓著那一抽一抽的子宮頸,暢快淋漓噴了一片白黏腥稠進去,緩緩趴下,壓著她汗津津的胸脯,一起喘息平復。

  「哥你真厲害,我都……爽到天上去了。」她咕噥幾句,休息一會兒,哼哼著坐起,一邊穿戴,一邊小聲問,「哥,你這麼猛,還能肏幾個不?我們……心裡都挺憋得慌的。」

  他捏了捏她小小的屁股蛋,「年紀輕輕就都這麼騷啊?」

  她還以為遭了嫌棄,急忙搖頭擺手,「不是不是,可不是。大家……在這種地方呆著,心裡難受得不行不行的,也沒個招兒能解決。顏老師人挺好,大家能佔個心兒,可怎麼著心裡還是不痛快。一看小張回來滿面春風的,大家……就都想試試了唄。」

  「那怎麼就你先來了?」韓玉梁才不在乎大被同眠,黑燈瞎火臉皮沒那麼薄,來上十幾個,他一樣擺開了大操大辦。

  「我們打牌分順序呢,我贏了。」她吃吃笑著爬起來,拍拍屁股,「哥,那我走了哈,換下一個姐妹來找你。你……身體沒事兒吧?要不晚上我們給你燉個雞補補?」

  「不用。」他懶洋洋一翻身,笑道,「放馬過來,最後保不準是你們得補補。」

  顏禾沒鬧明白,為什麼小張在廁所和韓玉梁偷偷幽會了一次後,那邊就聚起了七、八個姑娘,一邊竊竊私語一邊分兩撥打牌,最後的贏家還要單挑個石頭剪子布。

  看贏了的那個歡呼一聲,跑旁邊倒水濕了毛巾擦擦下面,就啪嗒啪嗒跑過去韓玉梁那邊,又是一個多小時才回來,顏禾面上微微發燙,這才明白,她們在用什麼辦法安撫焦慮不安的精神。

  她承認,那是個好辦法。

  教學壓力大,學生不聽話,考試成績差,領導來視察……的時候,她心裡煩躁難安,也會比平常更想要丈夫的撫慰,不管是心靈,還是身體。

  在能想到的娛樂項目漸漸重複到大家都已經疲勞的如今,那位先生能幫上忙,總比看著大家一個個崩潰哭泣要強。

  顏禾這麼說服了一下自己,不去干涉她們,但還是說服不了自己,也跟著參與進去。

  被強迫侍奉陌生男人的恥辱時光,已經隨著解知深的死亡而結束。

  她如果自行選擇去和另一個男人做愛,那就是真真正正的,對丈夫的背叛。

  那麼,她所堅守的某個部分,就完全失去了意義。

  她定了定神,牽頭張羅著,讓剩下的大家過來一邊處理食材,一邊輪流唱歌。

  佔據一下注意力,還能稍微掩蓋掩蓋從另一側傳來的細小聲音。

  沈幽的行李裡有一把口琴,可以吹,裡面還能放兩發點三八子彈,可惜沒用上,只剩下了伴奏功能。

  她拿出來吹的時候,第三個女孩悄悄貓腰跑過燈光邊緣,滿臉緋紅地奔向了男人性福的被窩。

  她往那邊瞥了一眼,眼神微微一動,但轉瞬,就恢復如常。

  等到第四個女孩從那邊搖搖晃晃喝了酒一樣心滿意足的回來,顏禾終於忍不住過去蹲下,拽了拽剛坐下的她,皺眉問:「你們這麼輪流上陣,大哥他身體行不行啊?他還要費超能力給小劉提神呢,你們悠著點。」

  那女孩軟綿綿抱著膝蓋往墊子上一滾,面頰酡紅未退,「顏老師,大哥身體棒著呢,我們不行了才是真的。不信你自己去試試……」

  「我、我才不去。」

  顏禾面紅耳赤,拍拍她的屁股,「你們一會兒去多拿點吃的,晚上給他補補。」

  「知道,知道,大張姐已經去庫裡翻王八了,說給他燉湯呢。放心啦,我們受了這麼大的好處,爽得筋兒都鬆了,這會兒滿腦子都是他,准不讓他吃虧。那可是……咱們的救命恩人呢。」

  顏禾不好意思再說,嗯了一聲匆匆回到原處,敲開碎冰,剝蔥。

  顏苗在旁邊打著下手,忽然小聲說:「姐,我也想去那邊打牌。」

  顏禾皺眉瞪她一眼,「你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嗎?」

  「我知道。」顏苗低下頭,眼眶有些紅,「我……也想放鬆一下。」

  「你……」顏禾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吞了回去,放軟口氣說,「苗苗,你心裡不舒服,可以跟姐說,姐幫你想辦法。」

  「我就是覺得對不起你們。現在這情況,都是我害的。可你們一句都沒說我,姐……我不想那樣的,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麼就鬼迷了心竅,就特別想幫那個女的。」

  「這不是你的錯。」顏禾摟住她,滿心酸楚,「是那個女人的超能力,她不光害了你,還害了大家。所以我們都不會怪你的,不會的。」

  「可我會怪自己……對不起,姐,我……我當時要是死了,說不定還更好……」

  顏禾心裡一驚,背後頓時全是冷汗。

  這種密閉絕望的環境,本來就容易導致各種精神問題。她又知道,妹妹在她的保護下,遠遠談不上堅強。

  她左思右想,終於還是拉下臉皮,拽住顏苗,往打牌的女孩們那邊走去。

  這些天下來,顏老師在倖存者心目中的人氣還不算低,顏苗這個可愛的乖寶寶,也不討人厭。最重要的是,大家都看得見,主心骨沈幽和救命天神韓玉梁對這姐妹倆一直都非常親切,照顧有加。

  所以很順利的,她們就給了顏苗加塞的權利。

  最早起了頭的小張還笑嘻嘻地湊過來,問:「顏老師,要不你也跟苗苗一起去吧,姐兒倆,說不定更刺激。放縱一下嘛,完了心裡可痛快咯。」

  不敢說自己早就當著妹妹的面被那個男人玩弄過,顏禾搖搖頭,留下顏苗,急忙轉身回去,步履狼狽,就像是個不情願的逃兵。

  不久,上一個過去解決肉體和精神問題的女孩心滿意足回來。

  顏苗遠遠看過來一眼,發現姐姐沒再盯著她,便羞澀地搓了搓衣角,飛快跑向了黑暗中等待的韓玉梁。

  顏禾依舊在剝蔥。

  凍硬的蔥並不好剝,還有股子刺鼻的氣味。

  她剝著剝著,眼睛就難受得不行。

  恰好,沈幽吹得曲子變了,悠悠揚揚,哀傷婉轉,是一首挺耳熟,但想不起怎麼唱的情歌。

  顏禾放下蔥,抱住膝蓋低下頭,哭了。

  眼睛好難受,她再也不要剝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