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405章 作為同伴的默契

  靠著藝術氣息濃厚的雕花靠背,沈幽修長的指尖輕輕敲了一下桌面,微笑,「看來,解知深可能真的是個性格扭曲的變態。他應該就是想要顏禾愛上他。」

  韓玉梁的興致都在剛才沈幽放進挎包的那張房卡上,這會兒她說什麼他也會隨口附和兩句。

  反正被罵變態的是解知深,和他韓玉梁有什麼關係。

  就算穿越前他不懂什麼叫談戀愛什麼叫追求女孩子,來到這個世界後可是把該上的課都上齊了,雖說實操起來還是不走尋常路,但他跟葉春櫻和許婷,絕對有喊出兩情相悅的底氣。

  不,甚至可以更進一步說,他們很愛彼此。

  只是像當前這種場合,韓玉梁就會忍不住想,自己一邊愛著葉春櫻和許婷,一邊垂涎即將到口的新鮮美色,配不配那個愛字。

  從感情對等的角度,當然是不配的。別人一顆心都在他身上,他卻切了兩半還灑出一大片邊角料,毫無公平可言。

  從物質補償的角度,勉強算是配一點點,他出生入死弄回來的所有東西,全都乖乖交了,不煙不酒吃喝隨遇而安,有妹子陪著住酒店住別墅還是住破落小診所都甘之如飴。

  唯有從付出比例上,他稍微有些底氣,覺得自己配得上那個愛字。

  有些人可以拿出一百分的愛,手裡還藏著一百分,那只不過付出了一半而已。

  他拚命擠也只能給出六十分,還要倆人平均,因為他就拿得出這麼多。

  他是個淫賊,從愛肉體到愛人,總要給個慢慢進步的時間嘛。

  做了一番心理建設,他終於找回了吃窩邊草的底氣,抬頭笑道:「今晚還回去麼?」

  沈幽修長的手指伸進包裡,夾出那張房卡,靈巧地轉了一下,「你剛才應該就看到了吧。不是還走神了一陣,變得像個在思考,騙老婆說加班不回家睡覺,會不會被抓奸在床的中年男人。」

  「不至於,我說一聲就行。她們都知道我是什麼貨色。」他自貶一句,揭過這個對自己不利的話題,反問道,「倒是你,跟我連一次正經約會都還沒有過呢,全都是談正事,談著談著就談去酒店,我都有點受寵若驚了。」

  沈幽將手指上那個藏著凶器的骷髏戒指摘下來,跟房卡一起放回包裡,「去酒店,也是正事的一部分。」

  「哦?」莫名想起了曾經被汪媚筠耍弄的遭遇,他瞇起眼睛,道,「什麼意思?不會你也給我安排了什麼考試吧?」

  「不會。這次的行動你是主導,主宰要的是你這個勇者,我只是配合輔助的同伴而已。但同伴和勇者,應當有必要的默契。」沈幽的確還是談論公事的語調,「從目前的狀況來推斷,參與者攜帶的女伴既然不會充當受害者,那麼存在的最大價值,應該就是輔助跟隨的男性,在他們需要性刺激的時候出手幫忙,來保障遊戲平穩進行下去。」

  「聽著跟在形容性愛娃娃一樣。」

  「多半就是這個意思。而且,解知深可能沒有給參與者準備遊戲環節之外的女人,自帶的同伴,恐怕還需要應付一些下流淫穢的場面。」她的唇角勾起略顯譏誚的笑意,「阿梁,這大概就是你不捨得帶自家女人去當助手的原因吧。在你心裡,適合跟你一起做這種事的,是我和媚筠這樣的女人,對嗎?」

  「對。」他大大方方承認,「但不僅是因為這個,也因為你們兩個的身手。婷婷她們實力夠強,但到這種遊戲裡估計要露餡。島澤黛那樣的各方面倒是挺合適,還能以女奴身份跟著我,被調教過不會穿幫,但是……萬一動起手來,就是個行走的大號後腿。萬一做了人質,我不免要束手束腳。」

  「不用那麼長篇大論解釋。你覺得我適合,和媚筠一樣適合,這是對我的誇獎。」沈幽端起雞尾酒,淺淺啜了一口,和外面天寒地凍的環境很不相配的冰塊,撞擊出清脆的輕響,「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希望,你也不會讓我失望。」

  韓玉梁的膽子大了很多,笑道:「如果是指今晚在酒店的話,我有信心不讓任何女人失望。」

  「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這句話之後,沈幽就安靜下來,只是聽著爵士樂的旋律吃喝,不多久,就說聲飽了,只端著酒杯,側目望向那個抱著吉他彈唱的兼職女大學生。

  韓玉梁算是比較習慣她這種風格的,除了公事之外很少閒聊,可一想到過會兒要去開房,親熱之前不說說話增進一下各方面的瞭解,總覺得有種在試用約炮軟件的感覺。

  「你老這麼不說話,我總有種一會兒到了房間,也要辦正事的感覺。」擦掉唇角的油花,他試著開了句玩笑。

  沒想到沈幽點了點頭,「確實是正事。」

  「咦?」

  她轉過身,桌子下修長緊湊的小腿伸了過來,貼著他的褲管上下磨蹭,微笑著說:「你和我,健康成熟的男人和女人,在酒店有大床的溫暖套房裡,做愛就是正事。」

  「哦……呵呵呵,對,你說得也有道理。是我多心了。」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有點遺憾褲子穿的太厚,感覺不到她那美麗絲襪的光滑細膩。

  等到了酒店,再好好享受一下那結實修長充滿彈性的美腿好了。

  「這也是我去給你當助手的必要準備工作。」沈幽的口吻流露出些許戲謔,「正常參與者恐怕不會帶毫無關係的女性去當同伴,如果有什麼色情類型的環節需要我配合,咱們沒有肉體關係上的默契,恐怕會被經驗豐富的敵人看出破綻。」

  韓玉梁乾脆垂下胳膊一把抓住了她伸過來的腿,直接捋掉那發亮的漆皮高跟鞋,手指握住絲襪包裹的光滑腳掌,捏摸其中蘊含著強韌力量的骨節。

  一觸碰那肌肉,他就知道,沈幽的實戰能力在汪媚筠之上,並不如她一直刻意強調的那樣,是個純粹的後勤人員。之前幾次見到的戰鬥場面,恐怕都還不到她全力發揮的程度。

  不過混跡江湖多年的他,並不排斥這種因為追求實力而略做犧牲掉美感的行為。

  這種隱藏的強悍,反而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這是在提醒我,別太自作多情麼?」他輕輕玩弄著她的腳趾,隔著絲襪撥弄透出暗紫色的趾甲,翹起一條腿擋住其他人的視線。

  「不,這是告訴你,我並非約會一次就可以上床的輕浮女人。」沈幽向後仰靠,桌布遮擋的空間下,她的腳掌已經完全交給了他,柔順而放鬆。

  「你為了工作,還真是勇於犧牲啊。」

  「你又說錯了。」她帶著一絲魅人的醉意斜斜瞥著他,秋波蕩漾,「我看不中的男人,根本沒有和我開房的機會。韓大偵探,不是誰,都能讓我把做愛當作正事看待的。」

  她的嗓音忽然輕柔了許多,像是在呵氣,絲絲媚媚,「知道嗎,我今天內衣都是特地換的整套搭配,等著你來幫我脫。」

  「我簡直迫不及待了。」他很直率地接受了這種挑逗,並含笑注視著沈幽剛才隱約浮現的生澀。

  雖說掩飾得很好,但想逃過他這樣花叢老手的眼睛,難度可不低。

  「那,還不幫我把鞋穿回來?」她勾起唇角,腳尖撓了他的掌心一下,懸在那裡,等著。

  他撿起高跟鞋,掂了一下重量,一邊給她穿一邊問道:「裡面藏著武器?」

  「能彈出的鞋尖兒刀而已。」她收回腳,拿過大衣和挎包,「我身上不帶防身武器,才應該感到奇怪吧?」

  也對,他這才想起來,雖說出手的次數不多,但沈幽可是沙羅的同行,殺人的時候眼神冷靜得像是在切菜……可這是去酒店開房做愛啊,解開胸罩裡面不會露出倆槍管吧?

  就像是會讀心術一樣,沈幽挽住他的胳膊,微笑著輕聲說:「放心,你脫到有武器的地方時,我會提醒你的。」

  「剛才脫鞋你可沒提醒我。這我要捏一下鞋尖,是不是就被捅了?」

  她戴上墨鏡,如情侶般靠著他的肩, 「不好意思,是我忘了你這個奇怪的性癖了,還以為你只是打算摸摸腿呢。」

  「這性癖很奇怪麼?我覺得喜歡腳丫子的男人還挺多的。尤其你這種絲襪不離身的大長腿,拍套圖絕對大火。」

  「我會好好記住的。」

  韓玉梁一愣,「記這個幹什麼?」

  「為了不露破綻。」她擺擺手,叫停了一輛碾過冰面緩緩駛來的出租車,「這可是今晚跟你開房的主要目的。」

  不能當著司機聊,坐到後排之後,兩人就陷入了奇妙的沉默中。

  一般的男女這麼互相依偎著沉默下來時,會自然而然散發出一股誰都能看得出的曖昧氣氛。

  而按正常的發展,高大的帥哥和性感的女郎,在司機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摸摸大腿,才對得起姑娘大冷天依然穿著的絲襪。

  但對沈幽,韓玉梁就像對沙羅一樣,總有種摸不透的迷茫,讓他有些縮手縮腳。

  打個比方的話,這兩個女殺手的真實感情就像是藏在了厚厚的繭裡,用非常明亮的光打在背後,也只能看到一個隱隱約約的輪廓。

  幸好,沈幽的繭殼比沙羅還薄些,起碼,能讓他找到仇恨這個突破口。

  車開得很慢,她貼得很近,淡淡的酒味很香,她柔軟的胸脯很彈。韓玉梁遲疑了一下,還是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吃飯時候摸小腿,他就已經發現,這條絲襪沒有看起來那麼薄,裡面加了一層模擬肉色的材質而已,所以就算鑽進大衣下擺裡,應該也沒什麼特別的侵略性——只要不接近三角區。

  沈幽摘掉墨鏡放進包裡,拿出手機,靠在他身上滑動屏幕,神態自然,讓韓玉梁差點以為自己摸的是別人大腿。

  既然如此,好吧,我接受你的挑戰。

  他在心裡一笑,也拿出手機,隨便撥弄著,跟沈幽一起假扮開房前還要玩一會兒的網癮青年情侶,但大腿上的手,已經悄悄用上了「情波漾」。

  他很確定,沈幽不是汪媚筠那樣頻繁靠自慰來緩解壓力的敏感型肉體,好像做殺手的,在性慾方面都很擅長自控。

  所以他不著急,聽著車內電台流淌的舒緩情歌,用真氣一層一層給她將下身的敏感度提升。

  他並沒興趣把沈幽也收作正式的情人,但他很希望從今夜之後,她需要解決生理需求時,會第一順位想到他,而不是手指或者什麼橡膠製品。

  畢竟之後還要頻繁打交道,慈善撫慰型炮友比起情人關係,可安全得多。

  車窗外的冰花隨著街燈閃耀著迷幻的光,氣溫隨著黑夜的深邃而迅速下降,但韓玉梁的掌心下,那一片富有彈性的柔軟肌膚,正在迅速升溫。

  他扭頭瞄了一眼,沈幽帶著些醉意的臉,比剛才更紅了些。

  他試探著捏緊手指,絲襪與大腿一起在力量的壓迫中變形,隆起貼住了他的掌心。

  她的呼吸似乎快了一點,扭身把手機放回包裡,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靠住他,將原本並緊的雙腿,打開到方便他的手來回活動的程度。

  這種信號,韓玉梁當然不會錯過。

  他毫不猶豫滑入到更深更私密的位置,小指的邊緣,都碰到了大腿根隆起的筋。

  沈幽果然很瘦,與他的判斷一致,混身上下都充斥著緊湊的力量感,只有女性特徵的部位,還殘留著些許柔軟的脂肪。

  光憑這種身材,也知道她平常閒暇的時間,絕對不是抱著吉他在床上坐著練歌。

  沈幽靜靜望著窗外緩緩後移的燈光,垂下的指尖,在他撫摸自己大腿的手背上輕輕撓著。

  不錯的信號。韓玉梁微笑著將功力一轉,有心測試她的忍耐力到底在什麼程度,拿出「隔空戲」的巧勁,往估計出的羞處撩撥過去。

  她瞇起眼睛,把他的胳膊抱得更緊。

  誰也沒有說話,車內的歌倒是換了,從電台舒緩的情歌,變成了塞入CD播放的,曖昧氣息十足的小黃曲。

  在後視鏡中,韓玉梁看到了司機投來的鼓勵眼神,一副兄弟加油,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的表情。

  也不知道司機老爺從哪兒找來的老舊光盤,和伴奏一起從喇叭中流瀉出來的,並非正常演唱的歌詞,而是各種令人面皮發熱的甜美嬌喘。

  他差點忍不住讓沈幽幫忙翻譯一下,那些東瀛語的歌詞是什麼意思。

  不過她應該顧不上。

  「隔空戲」幾次試探之後,順利找到了她隱藏在恥丘中的嬌嫩蚌珠,韓玉梁就像用靈活五指擺弄玩偶的傀儡師,發出一道道真氣的細絲,圍繞著那最有感覺的部位刺激不休。

  她的臉頰,已經紅得像是又喝幾杯酒下去。

  但是,僅止於此。

  之後十多分鐘的路程中,沈幽就那麼依偎著他,面色潮紅雙眼濕潤,氣息微微急促,露出情濃欲動的模樣,卻一直沒有讓他察覺到任何和高潮有關的反饋。

  「到了,祝你們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在司機冬夜裡顯得格外溫暖的笑容中,韓玉梁心情大好,付賬額外給了一筆小費,才和沈幽往酒店走去。

  她還挺重視約會的品質,酒店的檔次比汪媚筠喜歡去的那家還高,不過看上去並沒有情趣類套間。

  出租車剛離開,她就忽然說了一個名字,「池鈴子。」

  「嗯?」韓玉梁攬住她的腰,「那是誰?」

  「剛才車上最後放的幾首歌,是池鈴子的《恍惚的世界》。那是個老牌情色女星,轉戰歌壇後出的專輯。世聯鼓勵生育的時候,跟海量的成人電影、小說、漫畫一起火過一陣子。」

  「後來呢?」

  「後來智力比較正常的上層意識到,搞好福利讓大家敢生能養,生得放心養得好,比什麼手段都管用得多。這些東西,就一起回到色情文藝作品應該有的地位去了。」

  站在電梯門前,韓玉梁有點不甘心地問:「你剛才在車上沒什麼快感?」

  「有。」沈幽讓開位置,等裡面的人出來,跟他一起走進去,微笑著說,「非常舒服,你的技巧的確很令人驚歎,難怪能讓這麼多女人圍著你轉圈。」

  「可你都沒什麼反應。」

  「阿梁,如果你期待的是『忍不住』,那種狀態我不願意在陌生司機面前表露出來。他把我當成風塵女郎,一直在悄悄留意我。」

  「我期待的並不是『忍不住』,我也沒興趣讓你在陌生男人面前表演發騷發浪。」韓玉梁道,「我想看見的,是你快要忍不住,但是不得不硬忍的樣子。女人在那種時候特別性感。」

  「那你還需要加油才行。」沈幽保持著微笑,「剛才的程度,我還忍得住。」

  「離忍不住還差多少?」

  「不知道。今晚不妨測試一下。」她的笑容變得嫵媚了幾分,「這不是咱們出來開房的目的嗎?」

  「目的是這個?」

  「還有別的,重點就是加深對彼此的瞭解,這樣才能成為有默契的搭檔。」沈幽邁出電梯,回眸望著他,「我不希望在敵人的地盤裡,露出任何破綻。」

  「一次夠用麼?」

  她刷卡打開房門,邊進去邊脫下大衣,亮起的燈光描繪出她的輪廓,「不夠的話,可以多來幾次。」

  韓玉梁對這種公事公辦味道的性愛還挺有新鮮感,鎖好房門跟進去,脫掉外套往沙發上一坐,笑道:「說吧,咱們先從那些部分開始瞭解。」

  沒想到,沈幽從包裡掏出了一個筆記本。

  不是筆記本電腦,而是封面很樸素的軟皮筆記本,外帶一根水筆。

  「放心,我不會寫下你的名字,只是做個小抄方便回去之後記憶。作為女伴,我想我應該對你的性癖好十分熟悉。剛才你已經展現過了戀足特徵,有輕微的絲襪戀物,喜歡看女人忍不住硬忍的樣子,這個算是輕度施虐癖,此外還有什麼嗎?」

  「所以咱倆開了一間房,是來找地方做訪談了?」韓玉梁忽然很後悔發信息說今晚不回去,家裡住的四個起碼除了易霖鈴都能吃個爽。

  「這是理論部分,放心,實踐部分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保證今晚我會和你有至少一次直接性關係。在這之前,先讓我把你的資料搜集完畢。」

  「我除了受虐傾向的癖好之外,其他大概是全面發展。」他只對實踐感興趣,漫不經心道,「所以你還是直接跳到實踐步驟吧。」

  「你的性癖這麼複雜嗎?」沈幽微微皺眉,「你有慕殘癖?窒息癖?暴露癖?戀血癖?戀屍癖?戀童癖?窺陰癖?異裝……」

  「停!」聽她如數家珍,韓玉梁一頭冷汗,搖頭道,「沒這麼多,沒這麼全面,我收回前言,我就是單純的喜歡各種正常的性愛玩法。」

  「比如呢?口交?」

  他點點頭。

  「肛交?乳交?」

  「對對,就是這些比較通常的玩法。我來者不拒,非常樂意。」

  「哦,」她若有所思地在筆記本上飛快書寫,「體位呢?你有沒有特別的偏好?」

  「沒有。只要是以我的能力可以正常動作的體位,我都能接受。所以你喜歡什麼我就可以用什麼。」

  「我聽說你有不孕的問題,看來保險套可以省下了。」她用筆桿輕輕敲了敲下巴,「我個人對肛交比較抗拒,如果去那邊需要登記這方面的資料,阿梁,記得幫我把後面登記成未開發。這樣,在規則不允許我成為受害人的情況下,應該可以避免進行直腸性行為。」

  「嗯,可以。」對方光明正大提出,他總不好說我就要干你屁眼。

  「那麼,除了性愛方面,你對女人的其他喜好,也大致說一說吧。我希望到一起出發的時候,我的扮相能符合你的審美,這樣你的演技壓力會小一些。」

  韓玉梁想了一會兒,道:「我不太喜歡濃妝艷抹的類型。」

  沈幽放下筆,看了他一會兒,忽然拎起包走向衛生間。

  「哎?你幹嗎去?」

  她頭也不回地說:「等我幾分鐘。卸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