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度比預期的快,韓玉梁心知肚明,這裡頭有不少島澤蓮助攻的功勞。他享受著島澤黛的口交,順手就把乖巧可愛的女兒也摟了過來,把圍裙拉到中間用乳溝夾住,玩弄著裸露出來的滑嫩奶子。
「梁醬,媽媽……胸部好像更敏感呢。」已經滿足的女兒很明確地進行讓位,起身繞到了椅背後面,用已經立起的奶頭摩擦他的脖子。
「我知道了,就讓你媽媽也一起享受吧。」韓玉梁往後一挪椅子,分開了雙腿。
島澤黛已經拋掉了所有的顧慮和羞恥,自然手腳並用爬了過來,繼續用唇舌愛撫著勃起的肉棒。
他雙臂舒展,卡住她的腰肢,猛地發力把她抱了起來。
「嗚嗚?」驟然變成頭下腳上的姿態,島澤黛差點含不住嘴裡的雞巴。
他雙手環住她的胸乳,一邊按揉一邊讓她背靠在自己懷裡,臀部枕著胸膛,只有雙腿找不到擱置的地方,驚慌地凌空亂蹬。
這個角度她怎麼仰頭也再含不住,只好開口說:「韓君,這……這樣我……沒辦法為你口交了。」
韓玉梁當即把她前後翻轉,摟住了後腰。
島澤黛忍耐著頭部充血的眩暈,雙手扶著大腿用嘴巴找到肉棒,舌頭勾含到口中,雙腿斜搭在他的肩頭,姑且穩住了身體。
「蓮,來,一起讓你媽媽舒服吧。」
「嗯。」島澤蓮立刻繞到前面,抬手撫摸著鏤空蕾絲內褲包裹的臀部。
他稍微把豐滿的女體往前送,雙手往下滑去,卡住島澤黛的腰,抓著她上下挪動,像是在肏一個活生生的口交杯。
興奮起來的女兒從媽媽搖晃的雙腳上摘掉拖鞋,順著擺動的雙腿扯下內褲,望著上面明顯的痕跡,嬌喘著說:「媽媽,我……還沒怎麼給女人舔過,希望……你能舒服。」
「嗚嗚……唔……」嘴裡塞著粗大的肉棒,頭在胯下移動的島澤黛完全說不出話。
她的腿架在了彎腰的女兒肩頭,赤裸的股間,很快就傳來被柔軟舌頭舔舐的美妙滋味。
「嗚唔!」
她呻吟著夾住了女兒的頭,吸吮著嘴裡的肉棒,想,生出蓮的地方,被蓮的舌頭……侵入進來了。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感到性慾被滿足的我,還有資格被稱為母親嗎?
鑽入深處的舌頭打斷了她的混亂思路,敏感的淫穴之前就被韓玉梁玩弄得無比飢渴,根本承受不住舌頭那特殊的觸感在內壁翻攪。
短短兩分鐘,島澤黛就嘴巴套弄著肉棒發出一串含糊的哀鳴,雙腳在女兒肩頭一蹬,大量愛液隨著高潮的痙攣,擠入到女兒的口中,被咕嘟咕嘟吞嚥下去。
一樣是同時玩弄兩個女人,母女搭檔,的確比尋常的雙飛多了一份無法言喻的刺激。
光是看見島澤蓮抱著媽媽肥白的大腿,用紅艷艷的舌頭在自己出生的地方賣力舔挖,韓玉梁的雞巴就堅硬到猶如包了肉皮的鐵棒,忍不住一下接一下戳著島澤黛的喉嚨。
直到深喉技術還不算太純熟的島澤黛漲紅著臉咳嗽起來,他才意猶未盡地拔出,換下一個體位。
「黛,一邊做一邊吃點東西吧,不然一會兒要餓。」他把已經渾身潮紅酥軟無力的島澤黛推倒在餐桌上,從背後抬起她的一條腿擱上去,挺身插入。
飢渴的肉壺終於迎來了最期待的訪客,她幸福地呻吟一聲,扭著屁股說:「我……我……舒服到……沒辦法吃……唔……嗚啊啊啊!」
就這說話的功夫,敏感的肉屄牢牢鎖緊,向內吸吮著龜頭,達到了高潮。
「媽媽,我來餵你好了。」島澤蓮端過媽媽喜歡的燒鰻魚,咬下一口,咀嚼兩下,捧起島澤黛的臉,用嘴餵給了她。
「嗯嗯……嗯嗯嗯……」本來不想這樣吃,可島澤黛很快就發現,女兒給她餵飯順便深吻的時候,身後的男人就會捧乳把她托起,從後面激烈地幹她。
為了那股酣暢淋漓的酸麻,她漸漸捨不得放開女兒的舌頭,追逐的嘴唇在母女之間拉扯出一道道晶亮的銀絲,像是對女兒撒嬌一樣說:「蓮……拜託,再……再餵我……」
就這樣,在對高潮的追逐中,島澤黛一口一口吃掉了三條燒鰻魚,一小份米飯。
等到韓玉梁貼著她肉感的臀部一挺射精,她才在極樂的恍惚中發覺,胃袋,好像比陰道裝得都滿了……
底線就是個堅硬的肥皂泡,打破一次,就再也不可能恢復如初。
和女兒並排跪著左右給韓玉梁進行掃除口交的時候,島澤黛已經沒了任何牴觸的心思,一邊和女兒一起舔著粘糊糊的稜溝,一邊迷迷糊糊地想,今晚和明天,是不是可以繼續享受性愛的快樂了。
答案當然為「是」。
對韓玉梁來說,海灘的誘惑力,怎麼可能比得上剛吃到嘴的新鮮母女井。
吃了,就要吃好,吃細,吃痛快。
畢竟等到回去之後,顧慮到葉春櫻和許婷的道德觀,同時享用島澤母女這種事,就得偷偷摸摸進行了。
而且,之前五天玩夠了狂野激烈的純性交,為了島澤黛的體力考慮,他也打算享用點溫和舒緩的。
比如,島澤蓮很擅長的女體盛。
說出這個提議後,島澤蓮沒什麼意見馬上點頭同意,覺得身材皮膚不如女兒那麼好的島澤黛則有些猶豫,最後算是半推半就,被女兒拉去了浴室。
主要的目的是情趣而非專業性,島澤蓮就沒張羅著搞什麼冷水浴,也沒給媽媽脫毛,一起洗澡休息了一陣子後,就去冷庫選擇了一些適合的材料,弄了一大堆奶油,拿到廚房。
沒有經驗所以能產生新鮮感的島澤黛擔當了主餐盤,做好全部需要的食物後,就乖乖躺在了餐桌上,任女兒往各處擺放料理。
從鎖骨開始往下,順著乳溝鋪上了一片壓一片的烤魚片。
一汪調好的醬汁澆入肚臍,她才知道女兒為什麼盯著那裡洗了半天。
豐滿的雙乳用奶油裱花,螺旋繞行到乳暈的位置,用糖霜和彩珠裝飾了一個小小的圈,突出了中間紅艷艷的奶頭。
檸檬片貼在柔軟的腰肢兩側,昆布切成絲,在白皙的大腿上擺出了黑色的箭頭,從兩旁指向塗滿了花生醬的恥毛。
知道韓玉梁對美麗的赤腳有著比較特殊的慾念,島澤蓮還為媽媽用彩色糖漿和蜂蜜在足背上裝飾出了幾個甜點,塗抹出能吃的艷麗趾甲。
看著海景練了陣子功,韓玉梁回到餐廳,柔和的燈光下,母女兩個都已經準備完畢。
作為輔助的島澤蓮身上到處裝飾著鮮甜的奶油,還用蒸海腸絲在乳頭上打了兩個漂亮的蝴蝶結。怕身上的奶油掉下來,她慢悠悠走過來,迎接他到餐桌邊,擺下筷子,微笑著在他耳邊小聲說:「梁醬,我告訴媽媽說做女體盛必須灌腸,已經……把她後面好好的洗乾淨了喲。」
雖說之前的調教報告中島澤黛肛門敏感度已經被調教到了超過七級,但忙於刷分的韓玉梁還沒顧上給她後庭真正意義上地開苞。
那麼,就作為母女盛的餐後甜點,把她屁眼的處女好好地收下吧。
並不想讓這美好的景象變成對自己的單方面服務,開餐之前,他挑著沒有食材的部位,給島澤黛做了一個疏通血脈的透徹按摩。
除了激活情慾、增加體能之外,他也想讓這個初次把自己當作餐盤的女人別那麼緊張。
只有鬆弛下來,才能一起享受美好的夜晚。
這種香艷的場景,單純的進餐必然無法持續太久,吃了幾片魚肉,把島澤黛乳房上的奶油大部分舔光,性慾的火焰,就開始在三人之間熊熊燃燒。
島澤蓮趴在餐桌上吸吮著媽媽的乳頭,手裡的魚肉卷沾滿花生醬,撩撥摩擦著腫脹的淫核。
島澤黛抓著女兒的頭髮,側頭吞吐韓玉梁的肉棒,那上面灑滿了鮮美的醬汁,讓她吸吮的連面頰都凹陷下去。
而韓玉梁悠然享受著,一手一個奶頭,捏著島澤黛那個較大的,搓著島澤蓮這個較小的,用半開火力的「吮春芽」,慢悠悠催高母女倆的性慾。
料理散落下去,奶油黏膩的沾染在三人的身上,不知不覺,三具赤裸的肉體,就都挪到了餐桌上。
很快,平躺的就換成了韓玉梁。
而一大一小兩個餐盤,主餐的飢渴難耐,蹲上去就把濕漉漉的屄套了下來,扭動著攪拌出各種調味料混合著淫汁的香氣。輔助的也不肯閒著,分開腿跪坐在他的臉前,一邊摟住媽媽親吻,一邊央求他吃掉自己陰唇中的奶油——沾上去那些濃稠的,和新分泌出來那些稀薄的。
韓玉梁當然樂意效勞,扒開少女甜滋滋的肉唇,就把舌尖鑽入了濕潤的腔道中,嗅著奶油的香氣,用舌頭和龜頭同時姦淫著母女兩個的性器。
很快,就把她們兩個同時推向了高潮。
她倆都有那種無不應期的體質,亢奮的男人自然不打算休息,一邊扒開屁股品嚐島澤蓮股間所有殘留的汁水,一邊從下方挺身,衝刺島澤黛已經因為高潮而僵直的女體。
汁水越舔越多,沒幾分鐘,就在他的刺激下噴出了一股。
女體越來越僵,在女兒顫抖著潮吹的同時,尖叫一聲達到了絕頂。
不能指望她倆有多好的體力保持女上位,韓玉梁挪開呻吟的島澤蓮,把島澤黛換到下面趴著,抱起臀部抬高,拿來一根熏腸,插進滿是汁水的蜜壺中攪拌幾下,抬高肉棒對準緊湊的屁眼,緩緩推擠進去。
「呃……呃嗯嗯……」島澤黛皺眉抓住桌邊,背筋在異樣的快感中繃直。
島澤蓮側躺過來,一邊撫摸媽媽壓扁的乳房,一邊抓住那根熏腸小幅度地抽送。
陰道中的動作隔著一層肉壁傳導給插入屁眼的龜頭,韓玉梁舒暢地喘息著,扭腰挺臀,玩弄著島澤黛充分開發過的後庭。
「梁醬……人家……人家也好好洗過……屁股洞了。」島澤蓮嬌喘著抬起腿,把塗著奶油的腳架在他肩上,亮出了被愛液打濕的菊蕾。
他伸出手指同時刺入她的小穴和屁眼,灌注真氣一起施展「逍遙指」和「銷魂震」,在裡面冷熱交替震盪著少女敏感的粘膜。
「嗚……媽媽……媽媽……人家……人家先……先去了!」
「蓮,我……我也……也高潮了……啊啊啊啊——!」
撫摸著兩具癱軟下來的赤裸肉體,韓玉梁粗喘著下桌,把母女倆拉過來擺到一起,羊羔一樣並排耷拉下四條嫩白的腿。
他插入手指,敲打挖掘著膨脹的G點,聽著美妙的二重呻吟,看潮吹的水箭一左一右噴射而出,灑落在光滑的地面。
雙手把兩份淫汁塗抹在肉棒上,他把任他擺佈的女體擺成面對面緊貼的側躺,舉起兩人各一條腿架在肩上。
這種好似劈叉一樣的開腿對島澤黛的柔韌性是個考驗,但當肉棒猛烈插入,她就徹底遺忘了大腿根拉扯的痛楚,沉迷在被狂干的愉悅中。
屁眼,小穴,小穴,屁眼,四個迷人的肉洞一字排開,還有兩顆嬌嫩的陰核貼在縫隙兩側。
他從左肏到右,從右肏到左,每個洞都干到絕頂一次就換,中間的肉縫也會插進去摩擦到兩人同時高潮。
他站在餐桌邊,隨手拿過桌上散落的料理吃下去,就這樣把摟抱在一起的母女一直幹到了晚上十點半。
等他把屁眼裡各夾著一泡精液的母女倆扶到浴室泡澡洗淨,左擁右抱睡下,時間,也走到了旅行的最後一天……
橫豎都已經沒了底線,他們仨誰也沒再穿多餘的衣服,從睡飽之後,就開始了毫無顧忌的淫樂。
都知道回去之後不可能再如這裡一樣放縱,島澤母女不約而同表現出了截稿日前作家般的病態狂熱。
上午十點,在餐廳吃煮雞蛋的韓玉梁被島澤母女前後夾擊,豐滿的乳房夾著肉棒搖動摩擦,嬌嫩的舌尖鑽入屁眼,一直侍奉到他射了島澤黛一臉白漿。
早餐和午餐理所當然合併成了一頓,母女倆非常默契地作出了輪替,一個在桌上吃飯,另一個就在桌下吃屌,等誰先填飽肚子,便興奮地坐在他身上,享受起肉壺被充塞填滿的爽快。
飯後休息了半個多小時,韓玉梁去拿來了早就躍躍欲試的穿戴式雙頭龍。
「誒?」島澤蓮看著他把那東西遞給自己,枕著媽媽的大腿很迷茫地眨了眨眼,「梁醬,你……你累了嗎?打算看我們……穿著這個自己玩?」
韓玉梁晃了晃精神抖擻的肉棒,笑道:「當然不是,我是想讓你們輪流體驗一下,干別人的滋味。」
「有什麼區別嗎?」島澤蓮一腦袋問號,沒明白。
島澤黛抬起身,看著那漆黑、光滑、佈滿顆粒的橡膠棒,小聲說:「韓君,我還是喜歡……你的雞雞。」
「一起用啊。笨。」他笑著拿出潤滑劑,塗抹在膠棒和肉棒上,跟著扒開島澤黛的肥美臀肉,就從後面插入到已經很柔軟的屁眼中。
「啊……別……別這麼突然……嗚……漲……」
韓玉梁一邊抽插,一邊抱著她的膝窩將她端起,「蓮,穿上,過來。」
島澤蓮這才理解他的意思,帶著隱隱的興奮看了一眼媽媽張開的股間,抬起腳穿上那件皮褲衩。
靠內側的膠棒短一些,但是很粗,幸虧她已經被韓玉梁開墾得非常充分,在潤滑劑的幫助下,還是成功吞入這一頭,將內褲的部分套在身上。
「媽媽,我……要來了。」
島澤黛垂下視線,呻吟—樣地說:「這……感覺……好奇怪……」
韓玉梁目前只對兩個女人有極強的佔有慾,強到即使看她們女女互插也不是很情願,所以雙飛時有意無意忽略掉了這種玩法。
眼前的母女倆他還沒有喜歡到那種程度,更重要的是,她們的關係,讓這種同性戀一樣的交合,充滿了淫蕩的亂倫味道。
這種禁忌之香,的確是她倆的大優勢,光是看著島澤蓮握住另一端湊近母親的胯下,他的雞巴就興奮到恨不得撐破正在干的屁眼。
「嗚嗚嗚……」
佈滿顆粒的膠棒刺入到滑膩的蜜壺,被夾攻的島澤黛仰起頭,發出哭泣一樣的呻吟。
但發硬翹起的奶頭,和奔湧不斷的愛液,足夠說明真正的感受。
所以島澤蓮很放心地嬌喘著握住媽媽搖晃的乳房,模仿著韓玉梁的動作抽插起來。
為了配合島澤蓮的玲瓏身高,他蹲得很低,但島澤黛的體重對他來說完全構不成負擔,可以很輕鬆地保持上下動作的速率。
不同於一般的三明治玩法那樣端穩中間的女體從兩側一起抽插,韓玉梁為了讓母女倆都節省體力,選擇了抱著島澤黛上下套弄。
所以,島澤蓮不需要費什麼力氣,就能看著媽媽在她胯下多出來的那根東西上扭動呻吟,尖叫高潮。
而被撬動的另一端,也結結實實地衝撞著她敏感的嫩肉。
韓玉梁唯一失算的地方,就是低估了這種夾心玩法對島澤黛的刺激。
他什麼秘術都沒用,和島澤蓮一起純粹的雙穴奸,就讓島澤黛以三分鐘一小洩五分鐘一大洩的速度高潮不斷。
等到他射進屁眼深處,準備張羅交換的時候,滿身汗水的女體已經癱軟在床上動彈不得了。
預定的第二場,只好挪到了晚飯後。
然而,即使這次被夾的心換成了島澤蓮,島澤黛依然是先一步耗費完體力的那個。
在她軟綿綿哀求說自己實在幹不動的情況下,韓玉梁也只能為她更換一個新的體位——讓她躺下,她女兒騎乘位上去,他從背後插入屁眼,俯身衝刺。
被疊放的嬌嫩裸體,此起彼伏的淫亂浪叫,充滿房間的性愛味道,成為了這場瘋狂旅行的圓滿句號。
晚上零點,韓玉梁離開酣睡不醒的島澤母女,去落地窗外的露台,接聽了田靜子的通訊。
「明天一早,私人飛機會去接你們。另外,你的專屬測試已經準備好,相關資料會在你回去後,發送到葉所長那邊。」
「先跟我說說大概吧,也讓我有個心理準備。」韓玉梁笑道,「萬一還是這樣要猛干的,我回去就稍微養養身體。」
「嗯……稍等。我申請一下權限。」
等了幾十秒,田靜子的聲音再次從耳機中響起,「不需要。可能還是會有做愛的場合,但那邊……唔……怎麼說呢,都不算是個遊戲。」
「嗯?那是什麼?」
「更像是個任務。」田靜子的口吻聽起來也有些迷惑,「按主宰下發的情報,那是個新加入不久的主辦者,但所做的事情不符合主宰當初立下的規矩,正好,你是個本領很高強的清道夫,所以……唔……主宰給你安排的專屬測試,更像是交給你們事務所的一個委託。」
「怎麼聽起來是要我去幹掉那傢伙一樣。」
「嗯,測試完成的標誌,的確是你把那個主辦者擊殺或者繩之於法。」
「哈啊?」韓玉梁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你頭上那傢伙不是主宰麼?怎麼解決手下的主辦者,還需要我來代勞?」
田靜子無奈地說:「我不知道呀,我就是一個嚮導,給你當遊戲旁白和新手指引的NPC哎。」
韓玉梁皺起眉,問道:「關於那個主辦者,有什麼比較詳細的情報麼?」
「他叫解知深,個人資料很齊全,你要我全念給你嗎?」
「不用,說比較值的一提的部分就好。」
「哦。我看看啊……」田靜子挑揀了一下,說,「他是個大毒梟的兒子,原來不叫這個名字,改名整容後洗白成了企業家,現在算是黑白通吃的實權人物。他的性癖特別怪,喜歡把尋覓到的目標女性強姦蹂躪出斯德哥爾摩症,對他動心,好像是言情小說中毒的樣子……」
「啊,對了,這個解知深,最近正在和『天火』展開合作。主宰的資料上,這一段特地加粗加紅了呢。『天火』是什麼啊?聽起來好像是一個遊戲裡的法術名字似的……」
中斷通訊後,韓玉梁陷入了沉思。
不得不承認,即使從中嗅到了借刀殺人的味道,他還是很有動力去把「天火」的合作者挨個揪出來幹掉。
這讓他忽然感到一絲不安。
這次測試他就因為母女井能吃而欣喜不已非常賣力,專屬測試又正中他下懷,絕不會缺乏積極性。
難道,這也都在主宰的算計之中麼?